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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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又賣了兩天盒飯，把所有存貨都賣完，新買的蓋碼飯的盒子也到了，白楊開始了每天去蔬菜店買菜的日子。
老板也知道了她開始賣盒飯的事情，加了她的好友，白楊每天提前把第二天需要的菜告訴他，他早上進貨的時候就會多進一點，偶爾還能幫她買點平時不賣的東西。價格當然不會像之前成箱買那樣便宜，不過也是給的批發價。
之後白楊又推出了幾款新的下飯醬，每款都頗受好評，還有人給家裏代購的，甚至有人想一次買幾十瓶，但她只零售不批發，保質期也是個問題，所以還是拒絕了。最近有刷到一些職業打假人的視頻，那個人給她的感覺又不太好。
避開所有可能發生的麻煩，賺點小錢就足夠了。
擺攤生意徹底走上正軌，接下來的幾個月她就在擺攤-鍛煉-休息日偶爾出去逛街游玩中度過，精神力自從離職+每天吃系統出品的菜後穩步7-8天漲一點，慢慢的終於邁過了20點的坎。
臨近12月，天氣雖然偶爾反覆，但總體算在轉涼，白楊早已撤下了涼面。國慶過了以後有幾個老顧客午休縮短，下班時間也提前了，現在她基本6點半就收攤。
明天又到了周末，可以休息兩天。
自從白楊精神力穩步上升，她可支配的餘額也越來越多，除去每天系統空間維護的1點、住宅區水電網絡1點、倉庫1點、小黑8小時1點的固定消耗，再除去養雞/牛/蝦/魚、種蔬菜水果等的花費，她的餘額都還剩下近600點。
而如今漲到20點，一天可支配額度到了16點，可以說徹底實現了蔬菜水果自由，肉類雖然貴一點，但一只豬一次能收獲一百多斤，一頭牛更是能收獲好幾百斤肉，能吃好久好久。
只要不經常買那些高級食材，她以後就算不再修煉精神力，也不會再像剛開始那樣連維護系統空間的點數都拿不出來了。
跟系統簽約的時候規定必須充值滿10萬，當時還覺得是個非常龐大的目標，但是如果一天充20點，那十幾年就能達標，她不出意外還有幾十年好活，現在看來完全是小意思。
再過一個月，給小黑換個透明皮膚都不會心疼了，才188點，現在的她攢個十一二天就能攢出來。
是的，她還是沒有放棄觀察小黑內部是怎麽運轉的好奇心，特別是小黑每次處理食材的時候，她看一次心裏癢癢一次。
---
周末，白楊沒有出門。說是說可以不用再努力鍛煉，但是現在終於可以開始學習如何將其放出體外了，她對這個技能非常感興趣。
漲到20點第二天她就嘗試過幾次，但都以失敗告終，這次周末決心閉關兩天，好好研究一下。
根據系統手冊的說法，她離開空間，回到租房的客廳盤腿坐下，閉上眼，凝心靜氣，想像精神力包裹自己身體的感覺，再慢慢往外擴散、擴散……感知自己的呼吸、心跳，感知外面的風、樹葉搖晃時的簌簌聲、人的腳步聲、遠處車子開過的聲音、感知外界所有細小的聲音，然後周圍的環境就會自然而然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裏……
還是失敗了。她只能做到感知外界聲音那一步，怎麽也沒辦法讓環境出現在腦海裏，系統給的方法也太抽象了。
之前提高精神力時，系統給出的教程主要是冥想，鍛煉集中力，封閉所有感知，專註自身，仿佛自己置身於一片黑暗，所以她一直待在空曠的修煉室。
忽視外界，只專註自身是白楊的強項，她的精神力穩步提升估計也有這個原因在。但感知外界她實在不擅長，雖然之前說要改變處世方式，多與他人溝通交流，最近還增加了出去逛街和游玩的頻率，但這個弱點實在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好的。
的確精神力提升後她的五感也越來越敏銳，但這都是被動的，她從未嘗試過積極主動地去感知。
……
一天下來毫無寸進，白楊躺倒在床上，還好鍛煉精神力的第一步是專註自身，否則她估計連漲到3點都費勁。
第二天周日，早上又練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進展。今天天氣還不錯，她幹脆離開房間，坐車去了森林公園，打算通過離大自然更近一點的方式提高成功率。
找了個偏僻的角落盤腿坐下，剛閉上眼，就聽到旁邊傳來一陣鬼鬼祟祟的男聲。
“大哥，我們這樣真的能行嗎？……這小孩兒可是那個人的眼珠子，平時護得那麽緊，萬一發現是我們……”
“別畏首畏尾的，膽小成不了大事！……這小鬼怎麽一動不動？別給悶死了，輕著點！”
“我沒用力，她平時就是這個樣子，不說話也不怎麽動彈……”
我運氣這麽好，難得出個門都能碰上綁架現場。白楊有點無語，拿起手機打開錄像模式，再把手機放進胸前的口袋裏——她今天穿了件工裝夾克，胸前很多口袋，其中一個剛好能把手機插進去攝像頭露出來。
輕巧的站起身，沿著小路往男聲傳來的地方靠近。那邊離她有段距離，對方其實已經確認過周圍了，架不住她聽力越來越靈敏，隔這麽遠也能發現。
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小路旁站著一胖一瘦兩個男人，穿著平平無奇，形容鬼祟。胖男人懷裏箍著一個看起來不到兩歲的小女孩，一只手捂著她的口鼻。小女孩一動不動，似是已經暈了過去。
在瘦男人的催促下，他松開捂著小女孩的手，把她放到地上，手探過去檢查她的鼻息。
好機會！白楊一個箭步沖上去，趁兩人反應不及，一腳踹開胖男人，一只手撈起小女孩就跑。
經過這幾個月的鍛煉，還有精神力的加成，她的力氣越來越大，胖男人被她一腳踹翻，狠狠砸在瘦男人身上，兩人半天都沒爬起來，哀嚎罵聲不斷。
剛剛白楊就已經報警了，警察正在趕來的路上。雖然那兩人看起來挺弱，但她不確定對方還有沒有同夥，手上又抱著個小孩不敢托大，只徑直往外跑。
好不容易沖到大路上，白楊才松了口氣，周末爬山的人熙熙攘攘，都好奇又狐疑地打量著從草叢裏鉆出來，手上還抱著個小孩的她。發現是個小姑娘，懷裏抱著的小孩也乖乖巧巧不哭不鬧，才收回目光，繼續散步去了。
“現在的年輕人，抱著這麽小的孩子，正路不走到處亂爬……”
吐嘈聲傳來，白楊感覺有點不對勁，華國對拐賣兒童的警惕性很高，路人看到她抱著昏迷的小孩不應該是這個反應。
低頭一看，懷裏的小女孩竟然是醒著的，一只小手揪著她的外套領子，大眼睛靜靜地看著她，胖嘟嘟的小臉上面無表情。
按理說她不應該被人這麽盯著卻沒感覺啊。白楊有點納悶，小女孩黝黑而無光的眼睛看得她有些後脖頸發涼。
“小妹妹，你知道你的家人在哪裏嗎？”白楊盡量放緩語氣，一邊抱著她往山腳保安亭走一邊問。
小女孩無聲地伸出一只小手，往前指了指，剛好也是保安亭的方向。
白楊順著小女孩指的方向走。她好像是知道保安亭在哪裏，中途的幾次岔路都指對了。
是她家裏人教過她走丟了要去保安亭，還是她家人真的在那裏？
抱著這種疑問走了一路，總算到了山腳，遠遠地就看見保安亭門口站著兩個人，一個應該是保安，穿著保安服，另一個是個身形挺拔頎長的男人，站在那裏比保安大叔高了一個頭。
見她抱著孩子走近，男人迎上來，一面伸手要接過孩子，一面朝她點點頭，言辭禮貌，表情卻有點冷淡：“你好。我是雲起。”又低頭看向小女孩，“她是我妹妹，雲洛。謝謝你幫我送她回來。”
破案了，果然是家長教過走失了就去保安亭，不然正常人早就滿公園去找了，哪裏會這麽從容地等在這裏。
白楊自以為找到了原因，把懷裏的女孩遞給對方：“她好像是被人綁走的，有兩個男人，我已經報警了，他們不知道跑了沒有。”
“我知道，她身上放了定位器和報警器，那兩個男人已經被抓住了。”男人語氣冰涼，提到綁匪，剛剛還清冷的眉眼中透出一股狠厲，手上接小女孩的動作卻很輕柔：“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說著，又瞥了她一眼。
原來對方早就知道了。白楊恍然大悟，沒有在意男人的眼神。那看來還是她多管閑事了，果然定位器和報警器是打拐利器。
話說這人好帥啊，因為抱孩子兩人離得近，湊近看更帥了。小女孩雖然有點奇怪，但也很可愛，一看就是美人胚子，基因真好。
發著呆，她的外套領口突然被一陣拉扯，低下頭，看到剛被男人接過去的小女孩死死抓著她的外套，一副不肯離開的樣子，上半身搖搖欲墜，白楊趕緊又把人抱了回來。
小身子軟軟地偎進白楊的懷裏，雲洛伸出手環住了她的脖頸，微涼的小臉也靠了上來。雖然還是一聲不吭，但她動作有種莫名地依戀，沖散了剛剛給白楊留下的令人發毛的印象。
“她很喜歡你。”雲起神色柔和下來，轉向她，一掃剛才冷淡的態度：“抱歉剛剛沒有好好道謝。因為之前也發生過幾次這種事件，有人用這種方法試圖獲取我們的信任，所以……”
又抽出一張名片遞過來：“這是我的私人名片，請務必給我們答謝和道歉的機會。請問您貴姓？”
“哦……沒事。我姓白。”白楊看他突然變臉，有點反應不過來，接過名片，又覺得自己的回答好像有點淡，又補充道：“有警惕心是件好事。”
現在各種仙人跳、賊喊捉賊、假裝好人救下對方實際只是另一個圈套的事情多的是，既然說發生過很多次，擔心也是正常的，而且對方態度也挺好，說實話她剛開始也沒看出來對方在警惕她，人家言辭一直很禮貌。
只是她也沒做什麽，怎麽態度突然變了。
看出她的不解，雲起解釋：“小洛比較敏感。她喜歡你，就說明了一切。”
“噢……”靠小孩子的第六感來判斷真的好嗎，怎麽感覺突然知道他們為什麽老被綁架了。
知道這種理由在外人看來難以理解，雲起溫和地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
白楊猝不及防被他的笑容閃了一下，趕緊移開視線，去看手上的名片，忍不住讀出聲：“武館……？”
武館啊。說起來她以前還吐槽過按系統提供的修煉方式，武術大師也可能成為高級精神力者呢。正好她現在瓶頸期，要不找家武館看看能不能給點靈感……
正出神，雲起的話傳入耳中：“白小姐對武館感興趣嗎？要不要來我們這裏參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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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賣了兩天盒飯，把所有存貨都賣完，新買的蓋碼飯的盒子也到了，白楊開始了每天去蔬菜店買菜的日子。
老板也知道了她開始賣盒飯的事情，加了她的好友，白楊每天提前把第二天需要的菜告訴他，他早上進貨的時候就會多進一點，偶爾還能幫她買點平時不賣的東西。價格當然不會像之前成箱買那樣便宜，不過也是給的批發價。
之後白楊又推出了幾款新的下飯醬，每款都頗受好評，還有人給家裏代購的，甚至有人想一次買幾十瓶，但她只零售不批發，保質期也是個問題，所以還是拒絕了。最近有刷到一些職業打假人的視頻，那個人給她的感覺又不太好。
避開所有可能發生的麻煩，賺點小錢就足夠了。
擺攤生意徹底走上正軌，接下來的幾個月她就在擺攤-鍛煉-休息日偶爾出去逛街游玩中度過，精神力自從離職+每天吃系統出品的菜後穩步7-8天漲一點，慢慢的終於邁過了20點的坎。
臨近12月，天氣雖然偶爾反覆，但總體算在轉涼，白楊早已撤下了涼面。國慶過了以後有幾個老顧客午休縮短，下班時間也提前了，現在她基本6點半就收攤。
明天又到了周末，可以休息兩天。
自從白楊精神力穩步上升，她可支配的餘額也越來越多，除去每天系統空間維護的1點、住宅區水電網絡1點、倉庫1點、小黑8小時1點的固定消耗，再除去養雞/牛/蝦/魚、種蔬菜水果等的花費，她的餘額都還剩下近600點。
而如今漲到20點，一天可支配額度到了16點，可以說徹底實現了蔬菜水果自由，肉類雖然貴一點，但一只豬一次能收獲一百多斤，一頭牛更是能收獲好幾百斤肉，能吃好久好久。
只要不經常買那些高級食材，她以後就算不再修煉精神力，也不會再像剛開始那樣連維護系統空間的點數都拿不出來了。
跟系統簽約的時候規定必須充值滿10萬，當時還覺得是個非常龐大的目標，但是如果一天充20點，那十幾年就能達標，她不出意外還有幾十年好活，現在看來完全是小意思。
再過一個月，給小黑換個透明皮膚都不會心疼了，才188點，現在的她攢個十一二天就能攢出來。
是的，她還是沒有放棄觀察小黑內部是怎麽運轉的好奇心，特別是小黑每次處理食材的時候，她看一次心裏癢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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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白楊沒有出門。說是說可以不用再努力鍛煉，但是現在終於可以開始學習如何將其放出體外了，她對這個技能非常感興趣。
漲到20點第二天她就嘗試過幾次，但都以失敗告終，這次周末決心閉關兩天，好好研究一下。
根據系統手冊的說法，她離開空間，回到租房的客廳盤腿坐下，閉上眼，凝心靜氣，想像精神力包裹自己身體的感覺，再慢慢往外擴散、擴散……感知自己的呼吸、心跳，感知外面的風、樹葉搖晃時的簌簌聲、人的腳步聲、遠處車子開過的聲音、感知外界所有細小的聲音，然後周圍的環境就會自然而然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裏……
還是失敗了。她只能做到感知外界聲音那一步，怎麽也沒辦法讓環境出現在腦海裏，系統給的方法也太抽象了。
之前提高精神力時，系統給出的教程主要是冥想，鍛煉集中力，封閉所有感知，專註自身，仿佛自己置身於一片黑暗，所以她一直待在空曠的修煉室。
忽視外界，只專註自身是白楊的強項，她的精神力穩步提升估計也有這個原因在。但感知外界她實在不擅長，雖然之前說要改變處世方式，多與他人溝通交流，最近還增加了出去逛街和游玩的頻率，但這個弱點實在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好的。
的確精神力提升後她的五感也越來越敏銳，但這都是被動的，她從未嘗試過積極主動地去感知。
……
一天下來毫無寸進，白楊躺倒在床上，還好鍛煉精神力的第一步是專註自身，否則她估計連漲到3點都費勁。
第二天周日，早上又練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進展。今天天氣還不錯，她幹脆離開房間，坐車去了森林公園，打算通過離大自然更近一點的方式提高成功率。
找了個偏僻的角落盤腿坐下，剛閉上眼，就聽到旁邊傳來一陣鬼鬼祟祟的男聲。
“大哥，我們這樣真的能行嗎？……這小孩兒可是那個人的眼珠子，平時護得那麽緊，萬一發現是我們……”
“別畏首畏尾的，膽小成不了大事！……這小鬼怎麽一動不動？別給悶死了，輕著點！”
“我沒用力，她平時就是這個樣子，不說話也不怎麽動彈……”
我運氣這麽好，難得出個門都能碰上綁架現場。白楊有點無語，拿起手機打開錄像模式，再把手機放進胸前的口袋裏——她今天穿了件工裝夾克，胸前很多口袋，其中一個剛好能把手機插進去攝像頭露出來。
輕巧的站起身，沿著小路往男聲傳來的地方靠近。那邊離她有段距離，對方其實已經確認過周圍了，架不住她聽力越來越靈敏，隔這麽遠也能發現。
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小路旁站著一胖一瘦兩個男人，穿著平平無奇，形容鬼祟。胖男人懷裏箍著一個看起來不到兩歲的小女孩，一只手捂著她的口鼻。小女孩一動不動，似是已經暈了過去。
在瘦男人的催促下，他松開捂著小女孩的手，把她放到地上，手探過去檢查她的鼻息。
好機會！白楊一個箭步沖上去，趁兩人反應不及，一腳踹開胖男人，一只手撈起小女孩就跑。
經過這幾個月的鍛煉，還有精神力的加成，她的力氣越來越大，胖男人被她一腳踹翻，狠狠砸在瘦男人身上，兩人半天都沒爬起來，哀嚎罵聲不斷。
剛剛白楊就已經報警了，警察正在趕來的路上。雖然那兩人看起來挺弱，但她不確定對方還有沒有同夥，手上又抱著個小孩不敢托大，只徑直往外跑。
好不容易沖到大路上，白楊才松了口氣，周末爬山的人熙熙攘攘，都好奇又狐疑地打量著從草叢裏鉆出來，手上還抱著個小孩的她。發現是個小姑娘，懷裏抱著的小孩也乖乖巧巧不哭不鬧，才收回目光，繼續散步去了。
“現在的年輕人，抱著這麽小的孩子，正路不走到處亂爬……”
吐嘈聲傳來，白楊感覺有點不對勁，華國對拐賣兒童的警惕性很高，路人看到她抱著昏迷的小孩不應該是這個反應。
低頭一看，懷裏的小女孩竟然是醒著的，一只小手揪著她的外套領子，大眼睛靜靜地看著她，胖嘟嘟的小臉上面無表情。
按理說她不應該被人這麽盯著卻沒感覺啊。白楊有點納悶，小女孩黝黑而無光的眼睛看得她有些後脖頸發涼。
“小妹妹，你知道你的家人在哪裏嗎？”白楊盡量放緩語氣，一邊抱著她往山腳保安亭走一邊問。
小女孩無聲地伸出一只小手，往前指了指，剛好也是保安亭的方向。
白楊順著小女孩指的方向走。她好像是知道保安亭在哪裏，中途的幾次岔路都指對了。
是她家裏人教過她走丟了要去保安亭，還是她家人真的在那裏？
抱著這種疑問走了一路，總算到了山腳，遠遠地就看見保安亭門口站著兩個人，一個應該是保安，穿著保安服，另一個是個身形挺拔頎長的男人，站在那裏比保安大叔高了一個頭。
見她抱著孩子走近，男人迎上來，一面伸手要接過孩子，一面朝她點點頭，言辭禮貌，表情卻有點冷淡：“你好。我是雲起。”又低頭看向小女孩，“她是我妹妹，雲洛。謝謝你幫我送她回來。”
破案了，果然是家長教過走失了就去保安亭，不然正常人早就滿公園去找了，哪裏會這麽從容地等在這裏。
白楊自以為找到了原因，把懷裏的女孩遞給對方：“她好像是被人綁走的，有兩個男人，我已經報警了，他們不知道跑了沒有。”
“我知道，她身上放了定位器和報警器，那兩個男人已經被抓住了。”男人語氣冰涼，提到綁匪，剛剛還清冷的眉眼中透出一股狠厲，手上接小女孩的動作卻很輕柔：“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說著，又瞥了她一眼。
原來對方早就知道了。白楊恍然大悟，沒有在意男人的眼神。那看來還是她多管閑事了，果然定位器和報警器是打拐利器。
話說這人好帥啊，因為抱孩子兩人離得近，湊近看更帥了。小女孩雖然有點奇怪，但也很可愛，一看就是美人胚子，基因真好。
發著呆，她的外套領口突然被一陣拉扯，低下頭，看到剛被男人接過去的小女孩死死抓著她的外套，一副不肯離開的樣子，上半身搖搖欲墜，白楊趕緊又把人抱了回來。
小身子軟軟地偎進白楊的懷裏，雲洛伸出手環住了她的脖頸，微涼的小臉也靠了上來。雖然還是一聲不吭，但她動作有種莫名地依戀，沖散了剛剛給白楊留下的令人發毛的印象。
“她很喜歡你。”雲起神色柔和下來，轉向她，一掃剛才冷淡的態度：“抱歉剛剛沒有好好道謝。因為之前也發生過幾次這種事件，有人用這種方法試圖獲取我們的信任，所以……”
又抽出一張名片遞過來：“這是我的私人名片，請務必給我們答謝和道歉的機會。請問您貴姓？”
“哦……沒事。我姓白。”白楊看他突然變臉，有點反應不過來，接過名片，又覺得自己的回答好像有點淡，又補充道：“有警惕心是件好事。”
現在各種仙人跳、賊喊捉賊、假裝好人救下對方實際只是另一個圈套的事情多的是，既然說發生過很多次，擔心也是正常的，而且對方態度也挺好，說實話她剛開始也沒看出來對方在警惕她，人家言辭一直很禮貌。
只是她也沒做什麽，怎麽態度突然變了。
看出她的不解，雲起解釋：“小洛比較敏感。她喜歡你，就說明了一切。”
“噢……”靠小孩子的第六感來判斷真的好嗎，怎麽感覺突然知道他們為什麽老被綁架了。
知道這種理由在外人看來難以理解，雲起溫和地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
白楊猝不及防被他的笑容閃了一下，趕緊移開視線，去看手上的名片，忍不住讀出聲：“武館……？”
武館啊。說起來她以前還吐槽過按系統提供的修煉方式，武術大師也可能成為高級精神力者呢。正好她現在瓶頸期，要不找家武館看看能不能給點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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