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是妖怪

“老爺，你看桑兒身上到處都是被打的痕跡，這個張姨娘真是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嚇得去這毒手！咳咳咳，可憐了桑兒這孩子，今日被張姨娘拎著砸到了墻上，把額頭砸破了，差一點就沒命了！”

雲光耀一聽，彎腰拉開了雲桑桑的袖口，看到了那些還沒有被藥膏發揮作用而消失的鐵證。

雲光耀額頭上的青筋繃起，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讓屋內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這是張姨娘幹的？！”

這句話幾乎是雲光耀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雲桑桑怯怯地點了點小腦袋，兩只小手抱住雲光耀的膝蓋。

“爹爹，桑兒可以留在母親身邊嘛？桑兒怕姨娘，姨娘好兇兇！”

小奶音裏還帶著明顯的恐懼，害怕又努力表現出勇敢的小樣子讓雲光耀看著都覺得心疼。

雖說是庶女，但到底是他雲光耀的女兒，怎麽能被人這麽欺負？！

這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

“桑兒乖，以後你就留在母親身邊。”

雲光耀刻意讓嗓音溫和一點，微涼的大手摸摸雲桑桑的小腦袋。

【蕪湖喵！成功！便宜爹對小桑桑的好感值也有二十點喵！小桑桑也要努力讓便宜爹喜歡你喵！】

小奶貓欣慰得喵喵叫。

雲桑桑重重地點點小腦袋。

朝便宜爹張開了兩只小手臂。

小奶音裏帶著期盼和孺慕，“爹爹抱！”

雲光耀楞了一下，還是彎腰把雲桑桑抱了起來。

小女孩輕飄飄的，沒有什麽重量。

明明是三歲多的孩子，因為營養不良太過瘦弱，看起來比同齡人都要矮小。

和雲桑桑幾乎是同時出生的丞相嫡女雲靈靈可比雲桑桑胖多了！

“桑兒乖，爹這就為你討回公道！”

雲光耀把雲桑桑抱在懷裏，冷聲吩咐小廝，“把張姨娘拉進來！”

“是。”

很快兩個小廝就左右架著頭發亂蓬蓬，神色恍惚的張姨娘進來了。

“張氏，你為何要虐待桑兒？！”

雲光耀冷聲質問。

張姨娘擡頭，看到被雲光耀抱在懷裏，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她的雲桑桑，瞳孔緊縮。

“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何還活著？！你不是雲桑桑！你是妖怪！”

張姨娘驚恐地大吼，神色癲狂的樣子就像是得了癔癥一般。

雲桑桑無辜地眨巴眨巴那雙大眼睛，“姨娘，我是桑兒啊，桑兒不是妖怪！”

一邊說著，雲桑桑兩只小手手緊緊抱住便宜爹的脖頸，委屈極了。

“爹爹，桑兒不是妖怪！”

“桑兒乖，爹爹相信桑兒不是妖怪，咱們不聽張姨娘胡說。”

雲光耀安撫地輕輕拍拍小孩的脊背。

下一瞬，他看向張姨娘的眼神仿佛猝了冰一樣。

“張芳月！看來是我太縱容你了，才讓你這麽放肆地虐待桑兒，甚至還汙蔑桑兒是妖怪！”

聽著自己的閨名連名帶姓地被老爺喊出來，張姨娘心裏突然浮現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老爺，雲桑桑真的已經死了！妾身親自探了她的鼻息，她的確是沒氣了！不可能還活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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