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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方容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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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方容出手

季予惜就算聽不到方容的聲音,也知道她要對他爸爸說什麽。

無非是告訴他爸爸自己和荀鶴的舉動不太正常,讓他爸爸對他多留意。

作為一個非常疼愛兒子的老父親聽到她這番話,多半會不知所措,這個時候,方容再以她成功的育兒經來拉近關系,這就是她的目的。

季予惜並不擔心他爸爸會誤信方容,只是想到等會兒要解釋他和荀鶴為什麽會那樣就有點煩。

不過季父沒讓他等很久,大約兩分鐘後,他就和方容告辭,然後朝他走來。季予惜特意觀察了一下他的神色,並無異常。

這讓季予惜心中多少有點疑惑。

方容沒告訴他爸爸嗎?還是他爸爸覺得不是一件大事,沒放在心上?

季父走過來,笑著對季予惜說:“我們回家吧。”

季予惜嗯了一聲,好奇地問:“她說我什麽了?”

季父側身回望他,似乎想說什麽,最後卻只說:“她說昨天晚上看見你和荀鶴了,其他沒說。”

果然如此。

季予惜有心想解釋一句,可他爸似乎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那他就沒必要開口。刻意解釋更顯得他做賊心虛,事實上他和荀鶴什麽都沒有。

碰了一下耳垂這種小事不算。

此後季父沒再說別的話,兩個人下去後,有兩輛車在等,季父就讓季予惜和他坐一輛,讓孫叔把空車開回去。

上車後,季予惜拐彎抹角地說:“爸,那個方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你多加小心。”

季父看著外面的路況,也狀似無意地回答他:“放心吧,她的那些花招我都清楚。”停頓一會兒,他接著問,“荀鶴去公司了沒?”

“去了,上午就走了。”季予惜答道。

季父想了想,說:“他和趙家那幾個的事有沒有告訴你?”

季予惜:“沒說太明白,只說他自己能處理。”

季父又道:“他最近應該挺忙的,你不要總是打擾他,讓他安心處理公司的事吧。”

即便季父鋪墊了那麽多才說出這句話,季予惜的心還是一沈。他懷疑他爸爸信了方容說的話,覺得他和荀鶴有些不正常,只是他出於對自己的愛護才沒有直白地問自己。

季予惜皺著眉頭不知道要怎麽接話。

他應該說他和荀鶴沒什麽奇怪嗎?就算他說了,季父估計也會說他沒多想。畢竟季予惜又不能逼著他讓他說出真實想法。

看他沈默,季父又開口:“爸爸沒有別的意思,你和荀鶴是好朋友,也知道他現在挺難的,這個時候不以私事打擾他,也是作為朋友的一種體貼,對嗎?”

季予惜嗯了一聲,還是不說話。

季父也沒再往下說了。惜寶是個聰明的孩子,應該懂他的意思。他也是真的希望這兩個孩子能夠冷上一段時間,認真考慮這件關乎一輩子的大事。

……

酒店內部。

“季墨白走了?”崔祥中陰影中走出來,站在了窗戶邊,方容的身旁,兩個人一起看向酒店樓下。

“走了。”方容回答。

不一會兒,季墨白和他的兒子從大廳走出來上了車。

方容說:“他兒子不是順路,是專門來接他的。”

崔祥也看到了季家有兩輛車,頓時明白了,不由笑道:“季家對你防備心很重。”

方容的臉上露出一點不屑的神情,“他兒子應該是聽到了昨天晚上我和班長的談話。”

想到昨晚她看到兩個男生在洗手間外親密接觸的畫面,就有點犯惡心。季墨白的兒子,竟然是同性戀,這可真是讓人意外。

可惜她告訴季墨白的時候,季墨白似乎沒放在心上,還替他們解釋說只是關系好。怎麽會有家長能縱容自己的孩子是個同性戀呢?換做是她,她絕不允許自己的兒子是個怪胎。

“你就不該那麽著急。”崔祥說。他的手裏還在盤著一根看不出本體的東西。

方容:“不是我著急,昨天晚上的時機剛剛好,如果不是趁著班長心中那點憤然,他沒那麽容易答應我。他這個人沒什麽大志氣,只會背後抱怨,說幾句閑話。”

“我就不明白了,”崔祥聽到這裏,略顯急迫,“他能幫上你什麽忙?能力一般,圈子也不同,這些年都沒怎麽聯系過。你拉攏他有什麽用?”

方容笑了一下,“他班長的身份就足夠用了,如果有一天,老同學之中出了點什麽事,總要靠他散播出去。算是一招閑棋吧,總有用得上的時候。”

崔祥則說:“可你也把自己的目的暴露出去了,萬一他告訴了禮清——不對,禮清的兒子已經聽到了,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方容再次露出一個笑容,“慢慢看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禮清越是看得緊,她越是有鬥志。說句她的立場本不該說的話,這世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禮清知道她的目的,就會長久地防備下去。時間一長,季墨白總會被她搞得身心俱疲,那個時候才是她的機會。她也不是非要上位,對付男人是她的戰場,禮清頂多算誤傷。

方容的眼眸微垂,遮住她眼底的情緒。剛好這個時候,她的手機來了新的消息。

方容說了句抱歉,當著崔祥的面撥通電話。

然後她突然臉色一變,“什麽時候出的門?現在在哪裏?”

對面說了一句話後,方容的神情更為嚴肅,“一早就出門了,怎麽現在才告訴我?”

等對面解釋完,她就掛了電話。

崔祥看她一副盛怒的模樣,心中十分好奇。還有什麽事能讓方容這麽淡定的人露出這種神態來?

“出了什麽事?”崔祥問。

方容說:“沒什麽,蘇致豐一早就出去了。”

“那又怎麽了?”崔祥接了一句,忽然明白過來,“他和莊玨在一起?”

方容臉色陰沈,“我小看他了,這麽多年他倒是賊心不死。”

昨天晚上的壓制和敲打對蘇致豐像是完全沒作用一樣,這讓方容怎麽能忍?

崔祥把手裏那個長條在手上轉了個好看的圈,才說:“你們都離婚了,他的事你何必再管?”

方容冷笑道:“他和別人的事我管不著,和莊玨就是不行。”

崔祥看她這樣,也有點無話可說。繼續晃著他手裏那根長長的東西,問:“那他要是非要和莊玨好呢?莊玨可是快離婚了。”

他們同班同學都知道的事,本身莊玨就是蘇致豐的初戀,要不是方容介入,莊玨和蘇致豐說不定能成。現在兩個人都有了重來一次的機會,方容的阻攔沒太大意義。

“你要怎麽做?”崔祥忍不住問。

方容冷哼道:“她不是還沒離嗎?我就不信她老公能忍得了頭上的綠帽。”

崔祥楞了片刻,給她伸了個大拇指,女人真的好可怕,幸好他喜歡男人。

方容瞥了他一眼,又說:“合作的事情我們就說好了,你早點公布吧。總把大家拉過來開會,遛得太狠小心走夜路被人敲板磚。”

“知道了。”崔祥應了一聲,又把手裏那根東西轉了半圈。

方容好奇地問:“你到底在盤什麽東西?”

崔祥攤開手讓她看,一根像骨頭一樣的玉石。“這是什麽玉?造型有夠奇特的。”

“不是玉,是雞骨。”崔祥說,“盤骨成玉真是對我最大的讚美。”

方容倏然一驚,這個愛好可真讓人意外。

……

季予惜和父親回到家時,莊玨還沒回來。趁季父上樓換衣服的功夫,季予惜小聲和季母聊著方容。方容認出他了,卻沒有絲毫驚慌,她看起來還有別的手段。季予惜提醒過他爸,也得給他媽打個預防針。

季母聽完,真的有點煩躁,“不知道她想什麽時候動手,天天琢磨她的事,別的事不要幹了。”

“那就不理她,等她跳出來的時候再說。”季予惜安慰著季母。“只要我爸能穩得住,其他都不是問題。”

季母冷笑道:“他穩不住也不是問題,我三個兒子都長大了,有底氣得很。就算離婚你們也是跟我,留他一個孤家寡人吧。”

季父下樓剛好聽到這一句,不由委屈道:“怎麽動不動就想著把我丟開?你們能不能對我多點信心?”

季予惜嘿嘿笑了一聲,“不是對我爸沒信心,是方容看著就不好應付。她指不定還要弄出別的幺蛾子,你們都小心一點吧。”

說完後,季予惜突然楞了楞,“莊玨阿姨還沒回來?”

她從吃過早飯就出門了,現在天都黑了還沒回來,她和蘇致豐有那麽多話說嗎?

季母解釋說:“我給她打過電話,她說那個長輩要留她吃過晚飯再走。”

季予惜輕輕搖頭,【戀愛腦真是不分年齡。】

季母笑了笑,說:“惜寶也去換衣服吧,我們不等她了,先開飯。”

等到他們一家人剛吃好晚飯的時候,莊玨回來了。她的表情不是很好,季予惜誒了一聲,忙去看季母。季母也是一副不解的模樣,開口詢問:“這是怎麽了,剛才打電話的時候,不是還很高興的嗎?現在怎麽這副表情?”

莊玨氣呼呼地說:“遇到一個不講理的,莫名其妙對著我罵了一通。我說她認錯人了,她非說沒認錯。”

她這麽說,季母越發好奇,“在哪裏啊?”

莊玨道:“就是一家餐廳,本來我們在吃飯。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太,一上來就指著我罵,說我勾引她女婿。服務員來了也勸不走,後來報警了,警察說她有老年癡呆,氣死我了!”

莊玨抽出墊在腰後的抱枕,使勁兒錘了錘。

季母則問:“你和你的那兩個長輩在外面吃的飯啊?我以為是留你在家裏吃了。”

莊玨頓時卡殼,然後磕磕絆絆地解釋:“本來是要在家裏吃的,是我看他們年紀大了,在家裏吃飯太折騰,就提議出去吃了,誰知道偏偏遇上這種事。”

“別氣了,”季母笑著安慰她,“你都知道她有老年癡呆,還計較這麽多幹什麽,小心再氣壞自己的身子。”

莊玨就唉聲嘆氣的,“我也知道這個道理,可是被人莫名其妙罵了一頓,是真的憋屈。”

季予惜在一旁吃完這個瓜,心中有了個猜測:【莊玨一定是和蘇致豐一起吃的飯。那個老年癡呆的老太太多半是方容安排的,借老太太的口罵莊玨勾引蘇致豐。】

季母微微一僵,細思後,覺得惜寶這猜測有幾分道理。

方容肯定不願意莊玨和蘇致豐重新走到一起,她又不能親自露面,找個罵街的老太太來攪和,很像她的做事風格。

季母想了想,告訴莊玨:“方容這個人不好應付,你多加小心。”

莊玨有些不自在 ,“方容和我沒什麽關系,倒是禮清你要小心一點,她既然沖著季墨白來的,一定會對付你。”

季母聽她這麽說,就知道她還是不願意告訴自己她和蘇致豐的事,索性不再追問。

季予惜吃完了一盤水果,把盤子往廚房一送,準備上樓休息。他明天還要進組呢,今晚得早點休息,保持良好的狀態。

“爸,媽,莊玨阿姨,我先上樓了。”季予惜喊了一聲,踩著樓梯往樓上跑。

莊玨看著他的背影,感嘆:“年輕真好啊!”

季母挑挑眉,“我們現在也不老啊。”

莊玨就嘆了一口氣。

……

季予惜著急上樓是因為荀鶴給他發消息了。但是他不想當著父母的面和荀鶴聊天,畢竟在經過今天兩次談話後,他多少有點尷尬。

季予惜進到房間裏,關上門,往床上一撲,然後給荀鶴打視頻。

荀鶴秒接,他還在辦公室裏。季予惜軟著聲音問他:“你怎麽還沒下班?”

“沒有啊,剛吃完晚飯回來,惜寶吃飯了嗎?”荀鶴對著鏡頭撥了一下額前的碎發。

季予惜笑道:“已經很帥了。”

荀鶴忍不住也笑了。

季予惜又說:“我吃過晚飯了,今天我還見了方容。”

他快速地把下午發生的事告訴了荀鶴,荀鶴聽到季父讓季予惜最近不要打擾他的時候,眉毛一挑,溫和地和季予惜解釋:“可能會有點忙,但是惜寶可以隨時打擾。我特別忙的時候不會秒回,等看到消息會馬上回的。”

雖然答應了季叔叔會多給惜寶留一點時間,可他也受不了惜寶一整天都不聯系他的那種空虛感。

所以他要和惜寶先說清楚。

季予惜答應了,又說:“我明天也要進組了,到時候也沒有時間多接觸手機。你給我發消息,我也可能不會秒回。”

“沒關系。”荀鶴笑道,“只要惜寶心裏在想我就夠了。”

對不起季叔叔,他真的克制不了一點。

惜寶聽到這句話後,果然臉有點紅。不過他嘿嘿笑了笑,又問起荀鶴工作的事。荀鶴解釋說:“都在掌控中,這次大概要忙到春節前,今年春節說不定不回C城了。”

荀鶴說到最後一句,有些猶豫。他二叔一家的事發生後,家裏冷清了很多。他去年就沒有回,今年要是還不回去過年,家裏就只剩他爺爺和他父母了。

他還沒細想,卻聽季予惜說:“今年不回去不太好,盡量還是回去停兩天吧。就算再忙,也要一起吃個團圓飯啊。”

荀鶴笑了笑,問他:“那惜寶想和我一起回C城嗎?”

“嗯?”季予惜楞了楞,“也可以啊。”

荀鶴就開始在心裏琢磨春節一起回C城的事。

兩個人聊了半個小時,季予惜才想起來荀鶴吃過飯又回到辦公室,只怕是要加班。他找了個借口說自己要早點休息,讓荀鶴別熬太晚,然後掛了電話。

季予惜在床上滾了一圈,又從床上下來,徑直走到他的書桌旁,然後拿起荀鶴的照片,在他臉上摸了摸。剛才,他看到荀鶴的辦公桌上擺著他的照片,就是雪夜路燈下沈棲給他拍的那張。

季予惜臉上露出一個傻笑,又摸了摸擺在旁邊的,荀鶴第一次送他的那只小小的水晶龍,過了幾秒,他拿著水晶龍回到床上。

這個時候,季予惜總算想到明天進組的事。

他把劇本翻出來,重新過了一遍自己明天要拍的戲份,才關上燈,準備睡覺。

第二天一早,依然是小陳送季予惜去劇組。這一次季家人都沒跟著去,季予慎全都安排好了,季予惜進組後,其他的工作都由小陳來對接,當然季予慎說了他會去探班。

這次要拍的劇是個古裝劇,只有三十集,但是信息量很足。季予惜是男一,也是唯一的主角。整部劇沒有女主,也避免了季予惜不合適拍感情戲份的缺陷。

他到劇組的時候,是最晚一個。其他的演員昨天就進組了,季予惜知道後,頓時覺得不好意思,他給導演道歉。

導演笑呵呵地說:“沒關系,本來通知你就是今天進組,你也不算晚到。”

他說完就招呼妝造團隊來給季予惜試裝,季予惜這才發現別人都裝扮的差不多了。雖然不是他的問題,可他還是很有壓力,明白導演多半是因為他大哥才對他特殊關照。於是季予惜讓小陳告訴導演,不用給他特殊待遇。

小陳笑著說:“我已經和導演說過了。現在導演不了解我們才會這樣,畢竟你算是帶資進組,他怕得罪你,等熟悉以後就好了。”

帶資進組這個詞讓季予惜楞了兩秒,才哭笑不得的搖頭。小陳說的沒錯,他可不是帶資進組嘛。

季予惜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上午一場戲沒拍,主要給他做妝造,再拍定妝照,然後開機儀式。

季予惜的妝造做了好幾套,不知道是因為他特殊的背景還是因為他是主角。不過他一直很配合,怎麽折騰都沒有不滿意。做完妝造,導演對他的笑容就更真切了幾分。

到了下午,正式開拍後,導演對他就更滿意了。

本來導演是擔心季予惜年紀小,拍戲經驗也少,僅有的兩部戲,一部有慕童在前面撐著,另一部是節奏鮮明的短劇,看不太出水準。

直到導演親自接觸後,他對自己這部劇更有信心了。

中場休息的時候,導演還在誇讚他,季予惜也恭維導演會拍。兩個人的關系拉近不少,小陳在一旁也松一口氣,然後給季予慎報備。

就算一切都有人打點,可真正的人際交往,不是靠打點就能完成的。季予惜要在這個劇組待兩個月,如果相處不融洽,以後每一天對他都是折磨。現在雖是剛接觸,已經有了一個良性的開端,以後就會更好。

導演不知不覺間就說到了荀鶴,“他真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導演,他的鏡頭語言真的特別抓人,可惜他退圈了。”

季予惜剛開始還咧著嘴在笑,聽到退圈兩個字,就閉上了嘴。

不過他還是告訴了萬導:“荀鶴以後還會回歸的。”

他就是堅信這一點。

萬導一楞,才又說:“那太好了。你和小荀導關系不錯嘛。”

季予惜笑得很甜,“對啊,他是我朋友。”

萬導:“怪不得。”

怪不得什麽?

萬導沒說,季予惜又回去拍下一場戲了,只在心裏留了個疑惑。

這天拍完戲,小陳先把季予惜送到酒店,又去拿給季予惜定的私房菜。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季予惜還以為是小陳沒有帶房卡,他穿著拖鞋去開門,沒想到來的是季予慎。

季予惜楞了楞,喊了一句:“大哥?你怎麽來了。”

季予慎說:“不放心你啊,看看你安置好了沒。”

季予惜讓開位置,讓大哥進來,順便給小陳表功:“小陳哥哥安排得很妥當,我很適應,大哥放心吧。”

他打量了一眼季予慎,問他:“大哥就只是來看我的嗎?”

季予慎說:“對,來看看你。順便告訴你一句,莊玨阿姨回去了。”

季予惜對後一個消息很感興趣,不由坐直了身體,“怎麽這麽突然?”

雖然莊玨的到來,給他們家是造成了一點小誤會,不過後來搞清楚了。季予惜對莊玨本人沒有惡感,聽他媽媽說,莊玨要多待一段時間的,怎麽突然就回去了?

不等季予慎回答,他先猜測:“是不是她家那邊發生了什麽事?”

季予慎點點頭,“你猜的不錯,莊玨阿姨的老公給她打電話,說她要是不回去,這個婚就別想離了。莊玨阿姨於是買了最近的航班,立刻走了。”

“莊玨阿姨本來就是要離婚的,那她這次回去正好辦完離婚手續,之後就正大光明和蘇致豐交往了。”季予惜有點不敢相信,真這麽順利?

莊玨離婚的事,是早就商量好的。離婚協議都簽過了,只差兩人一起去辦個手續。她老公這麽著急讓她回去,難道是迫不及待要離婚?

“沒那麽簡單,估計莊玨阿姨這婚難離。”季予慎搖搖頭,又說,“我們都猜測,可能方容做了什麽。”

方容不想讓莊玨和蘇致豐在一起,這個認知大家都有。從她的立場去想問題,不難猜到她會做什麽。畢竟蘇致豐離婚了不假,莊玨還差一紙證書。要是方容和莊玨的老公暗中接觸,讓那個男人不同意和莊玨離婚,莊玨就要打官司,沒一年半載拿不到離婚證。

“我靠,這女人太陰險了吧。”季予惜想通後,忍不住罵了一句。“她既然把蘇致豐看得那麽緊,為什麽還要和他離婚呢?這不是純純有病?”

季予慎也不懂,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

她好像並沒有付出多少真感情,只是把男人當成戰利品,享受男人任由她擺布的快樂。

如果方容下一個目標是季父,她又會做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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