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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隔壁劇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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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隔壁劇組

“到底怎麽回事啊?”季予惜悄悄問荀鶴,他知道荀鶴一直讓人看著孟龍,多少應該知道點內幕。

荀鶴小聲說:“剛才有個人給孟龍說了句話,孟龍就自己上樓了。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脫衣服,可能太熱了吧!”

這說的簡直是鬼話,正月份的天氣,雖說立春後沒那麽冷了,可也不至於熱到隨便脫衣服。

王導聞訊趕來,和程總狠狠道歉,說他招待不周,都是誤會之類的。程總卻咬著孟龍不放,口口聲聲要把他送到派出所。

沈默的孟龍擡頭看了一眼,忽然揚起拳頭狠狠砸向程總的臉。

看熱鬧的人群立刻尖叫起來。孟龍發了狠,只逮著程總的臉揍,等王導招呼人使勁兒拉開兩人時,程總已經被揍得面目全非。這下他話都說不清楚了,只嚷嚷著報警。

場面過於混亂,季予慎和荀鶴說了一聲,叫上季家人和慕童離開了王導的別墅。

出來後,季予惜還是覺得不太對勁兒,他一晚上都盯著孟龍,藍喃傷心離開後,孟龍沒有走,一定是在籌謀什麽。但最後卻是他自己送上門去,制造了一場鬧劇,這中間一定有問題。

因為他太過於嚴肅,慕童忍不住笑了,說:“好了,別逗小惜了。”

車上的季父季母,還有季大哥緊跟著愉快地笑了。

“你們都知道?是你們做的。”季予惜也不算笨,看他們這樣,還有什麽不明白,“別賣關子了求求。”

慕童轉向季予惜,認真和他道歉:“小惜,其實整件事是我安排的,你不要怪你大哥和清姨季叔他們。”

接著,在慕童的表述中,季予惜漸漸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慕童說,她知道藍喃也會參加晚宴後,就開始做準備了。因為孟龍之前找過她的麻煩,所以她不太放心,就想著能不能想想辦法自保。

她還和季予慎商量了一下,最後季家全家出動,目的是為了盯住孟龍和藍喃。一旦他們兩個有什麽奇怪的動作,自己不至於反應不及。當然季予慎趁機策劃了慶生和求和好環節,她是不知道的。她要是知道,絕對不會同意季予慎這麽做,太社死了。

本來孟龍一直很正常,宴會舉行到一半的時候,藍喃上去獻歌。孟龍就開始有動作了,他反覆找同一個服務生服務,還給對方小費。幾次之後,那個服務生就對他抱有一種善意,後來在孟龍的授意下,他把加了料的酒杯端給慕童。

慕童假裝拿到手裏,還讓孟龍誤以為她喝掉了。

但是那杯酒實際上被季予慎換走了。就在季予惜上前提醒慕童的時候,季予慎趁機端著有料的酒杯離開。當時季予慎說他要找王導說點事,其實是假的,只是為了把那杯酒原物奉還。

今天季家來了那麽多人,並不是每一個都在顯眼處,偽裝成服務生給孟龍送一杯酒那太簡單了。

然後再安排兩個人假裝閑聊,告訴孟龍,藍喃剛才唱完歌跑出來後並沒有走,而是喝醉了在樓上休息。順便描述一下藍喃喝醉的狀態,讓孟龍誤會藍喃也被人下了藥——利用他自己怎麽做,別人也能這麽做的心理來暗示他。之後一切就順理成章,孟龍對藍喃有強烈的占有欲,如果藍喃有失身風險,他自然樂得照顧。

這就是為什麽孟龍進了房間就脫衣服,當然本身他也喝了點“料”酒,燥熱得很。

季予惜聽得目瞪口呆,對其中的疑點再三追問:“他怎麽那麽巧就進了程總的房間?”

慕童解釋說:“其實這中間也有一點小小的設計在裏面。孟龍本來是想讓我進程總的房間的,他收買的那個服務生會在我喝醉之後,送我進程總的房間。今天晚上來的資方老板,就程總一個人準備留宿,他沒有別的人可以利用,所以想把我送到程總的床上。但是程總並沒有按照他的安排進入二樓的房間,這才有了這樣的結局。”

孟龍選資方老板來設計陷害慕童的理由不難猜,無非是事發之後,給慕童扣一個背靠金主才有現在這一切的帽子。

這條計謀不算多厲害,卻實在陰毒。

慕童一旦中招,根本沒有翻身的餘地。因為再也沒有人會相信她是清清白白地,在娛樂圈闖出一片天。

季予惜暗暗心驚,“程總沒能入住三樓,也是慕童姐你的安排吧?”

慕童點點頭,“荀鶴安排房間的時候,本來是隨口問服務生哪個客房方便程總入住。孟龍收買的服務生才說了一句,就被我們的人擠出去了。反正二樓三樓沒太大差別,所以荀鶴就間接幫了一把。”

季予惜:“……”

【要是被王導知道了真相,荀鶴怕是要被罵死了。】

整件事情裏,只有王導和荀鶴是無辜的。程總反正不是個好人,被孟龍揍就揍了。孟龍更是罪有應得,可是最後卻是王導和荀鶴在收拾爛攤子。

季予惜一想到這一點,就有點過意不去。

旁邊的季父季母一直沒說話,直到這個時候,季父才說:“老大你多給王導投點吧,出了這檔事,姓程的搞不好要撤資了。反正小惜和慕童都有戲份,咱們家多投點也是應當。”

季予慎當然沒意見,他早就給王導提過追加投資的事兒,只是王導說暫時不需要那麽多錢,怕賺不回來壓力太大。

季予惜突然問:“我能不能把實情告訴荀鶴?”

季予慎悄悄和季父季母交換了一個眼神,想了想,說:“可以啊。”他雖然不太想讓王導知道,不過君子坦蕩蕩,既然做了就不怕人知道,何況這件事他們本來就有幾分道理,也未必和王導說不通。

季予惜立刻低頭在手機上開始打字:[有件事想向你坦白。]

慕童看他這樣,思考了一會兒,也掏出手機打字:[予慎,我也有一件事要坦白。我能聽見小惜的心聲。]

……

初二那天,借住季家的晚上,慕童突然能聽見小惜的心聲了。

她聽到的第一句就是季予惜說:【等等——慕童姐好像就是在宴會上出的事吧?】

當時她剛給季予惜送過壓歲包,在回房間的路上。乍聽到這一句心聲,她頓時驚住,四周看了好一會兒,才回到房裏。接著季予惜又說了些細節,都是和她有關。慕童那天晚上壓根沒睡好,她不知道季予惜說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季予惜為什麽會用這種方式告訴她這些。

第二天,她觀察了季家人好久,大家好像都聽不到,只有她一個人能聽到,所以她猶豫要不要說出來。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是她有問題,還是小惜有問題。

又過了兩天,季予慎開始商量參加元宵節晚宴的事兒,慕童考慮之後,告訴季予慎,她害怕孟龍會在宴會上對她動手。沒想到這個想法和季予慎不謀而合,於是才有了後面的種種安排。

本來慕童一直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告訴季予慎,她能聽見小惜心聲這件事。

可是看到季予惜對荀鶴這個朋友都能如此坦誠,她對季予慎的信任,難道還不如一個普通朋友嗎?慕童深刻檢討自己後,立刻決定要對季予慎坦白,至少先對季予慎坦白。

她要是知道,坦白之後會這麽快樂,她早就坦白了。原來這些天裏,困擾著她的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原來不是她一個人能聽到小惜的心聲。

整個世界豁然開朗。

……

說回季予惜這裏。

季予惜講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很害怕荀鶴生氣。沒想到荀鶴很平靜地接受了,還簡單說了下季家人走後的發展。

在孟龍揍了程總之後,王導根本沒辦法勸,很快警察來了,把兩個人帶走處理。

王導照常給林哥去了個電話,說明情況。林哥在電話那頭就是一個哀嚎,他是真的想不明白,藝人前腳離家出走剛找回來,藝人助理又二進宮,且這次明顯惹的事更大。今年他也不是本命年啊,怎麽就沒一件開心的事?

荀鶴:[原來是慎總做的,我就說孟龍不可能會想不開要爬程總的床。]

季予惜:[把你舅舅的晚宴搞成那個樣子,你生氣嗎?]

荀鶴:[怎麽可能,就是一個小意外,我舅舅也沒有很在意。]

荀鶴:[你是在擔心我舅舅得罪程總?]

荀鶴:[放心好了,我舅舅不怕得罪人。]

荀鶴:[不過具體的細節還是別告訴他了。]

季予惜:[我也覺得。]

荀鶴話真的很密,季予惜好不容易插進去一句。

荀鶴:[過了元宵節,很多劇組都開工了。]

荀鶴:[明天我帶你去隔壁劇組玩,他們劇組有一條特別聰明的邊牧。]

季予惜:[啊!演員狗?]

荀鶴:[是的,比群演演技還好,片酬也比群演高。]

季予惜這個年紀正是貪玩的時候,他又很喜歡小動物。可惜季母對動物毛發過敏,家裏不能養。他早就想好了如果有一天搬出去住,就養一貓一狗,也體驗一下貓狗雙全的日子。

不過……

季予惜:[你怎麽知道我喜歡狗狗?]

荀鶴:[還用猜嗎?你的頭像就說明了一切啊!]

季予惜的頭像是一只薩摩耶,笑得很傻,一看心情就會變好的那種。

荀鶴:[我家養了狗和貓,有機會帶你去我家玩啊!]

季予惜:[好啊!]

此時,這個邀請還只是簡單的邀請。

第二天見到荀鶴後,季予惜忍不住八卦昨晚的後續。誰讓王導和林哥關系不錯,荀鶴每每都能拿到第一手瓜源。

不過,荀鶴知道的也不多。畢竟昨晚事發之後,林哥要忙著處理,並沒有再聯系過王導。

但他看不得季予惜失望的樣子,於是自告奮勇地說:“你要是想知道,我去打聽一下。”

季予惜眼睛一亮,小雞啄米般點頭。

荀鶴:“……”

等到了晚上收工的時候,荀鶴借口要給季予惜講八卦,想把季予惜帶到他入住的酒店,順便做飯給他吃。

可是小陳堅持沒接到人他決不會自己走,荀鶴只好把小陳也捎帶上,並季予惜的兩個保鏢。

回去的路上,他給季予惜講了孟龍的後續,除了兩個保鏢,他們剩下三人很快回到酒店。

據說昨天晚上孟龍二進宮之後,林哥真的不想管了,給藍喃說了下事情的經過,最後說:“要不就讓程總處理吧,我們沒必要得罪程總。”

沒想到藍喃堅決不肯,執意要讓林哥撈人。

林哥:“……(MMP),你們到底什麽情況啊?我看你也沒多恨他嘛!要救你自己去救!”

藍喃果真去救了。

在警察局裏,不知道他怎麽和程總說的,程總最後答應和解了,藍喃賠了一大筆錢,幾乎是他出道以來的半副身家。

季予惜再次呆住:“怎麽會這樣?”

荀鶴兩手一攤,說:“孟龍也問了差不多的問題,問藍喃為什麽要幫他。藍喃說,孟龍再怎麽也是他的助理,要是真進局子那他的臉面往哪擱,他以後還怎麽在娛樂圈混。”

季予惜:“那孟龍是不是很感動?”

荀鶴想了想有些遲疑,“不知道啊,孟龍說了一句讓藍喃以後都別想逃。”

“完了。”小陳嘆了一口氣。

“怎麽完了?”季予惜奇道。

小陳在旁邊聽了半天,一直沒說話,一開口就是完了,難道他有別的看法?

小陳想了想,說:“小惜,這件事我聽了個大概,孟龍這個人多少有點病嬌。我吧,沒什麽愛好。就愛看點櫻花國的動漫什麽的,對這類角色有點點了解。”

季予惜來了興趣,“仔細講講。”

荀鶴見狀,起身去炒菜,只是耳朵還盡量豎著,爭取能聽一句是一句。

小陳說:“那我隨便說說,你大概聽聽,當不了真啊。孟龍對藍喃有很強的占有欲,所以他對慕童姐有敵意。但對藍喃潑硫酸,就屬於很過激的行為了,他想通過毀掉藍喃來達到占有藍喃的目的。然後他為什麽又想在宴會上毀掉慕童呢?我猜他的心理是這樣的,我愛的人喜歡你你就應該感恩戴德,你還敢拒絕他讓他傷心。所以在藍喃唱完歌傷心離場後,他就決定對慕童姐下手了。”

“有道理啊!”季予惜拍了拍手,“小陳哥,那你再分析分析藍喃。比起孟龍,我更看不懂他了。他都離家出走了,應該很恨孟龍才對,怎麽又去撈他呢?我不信他是因為臉面不得不救。”

小陳說:“其實也不難理解。藍喃和孟龍本就有非一般的關系,哪怕他再怎麽說性/愛分離,我們也要看清事情的本質。一個人如果不喜歡另一個人,是不可能長期和他保持親密關系的。即使大家都是慣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但通過占有達到征服目的的時候,他對這個人或多或少都有感情在裏面。他不肯承認,是不想面對自己其實喜歡男人的真相。和他相比,林哥也是利益相關體,孟龍出事,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天大的禍事,怎麽他就不想撈孟龍,而藍喃卻沒有半點猶豫,肯花半副身家去救人呢?”

“小陳哥,你簡直神了!”季予惜稱讚道,這樣一分析,真的好清楚啊。

荀鶴炒完菜等湯的時候,出來看了一眼,看到季予惜的神色,有點吃味,於是也問小陳:“你剛才說‘完了’,是什麽意思?”

小陳:“我們不要忘了孟龍是個病嬌啊。既然我都能分析出來藍喃喜歡他的事實,孟龍又和他朝夕相處,一定更清楚。按照他病嬌的性格,只怕以後我們很難看到藍喃了。”

季予惜沒懂,“很難看到?什麽意思?”

小陳:“就是囚/禁。”

“怎麽可能?”季予惜張大了嘴巴,這太荒誕了吧。

小陳說:“這只是我猜測的最壞結果。”

這個話題不適合小孩子聽,荀鶴忙說:“小陳也是瞎猜,我們聽過就算了,又不認識他們,以後管他們是好是壞呢。洗洗手吃飯吧,我炒了四個菜,別嫌棄。”

後來,藍喃真的淡圈了,粉絲時常找不到人的那種。

吃完飯,季予惜要去洗碗,被小陳攔住,他說他來,讓荀鶴陪季予惜說說話。

荀鶴於是說起來到隔壁劇組串門的事。昨天晚上荀鶴就說要帶季予惜去看狗狗,但是今天去隔壁劇組問了,那條邊牧沒有上工,只能等明天了。

荀鶴說:“那條邊牧的主人,就是那邊劇組的男演員杜沛蘭養的。”

季予惜看著荀鶴發過來的邊牧的照片,說:“雖然邊牧本就聰明,可是能養出那麽有靈性的狗,主人一定很愛它,我們找它玩沒關系吧?”

荀鶴:“沒關系啊,那個劇組也是你大哥投資的,他們都很喜歡你呢!”

提到大哥,季予惜想了一會兒,不確定地問:“你之前說那個劇組叫什麽名字?”

荀鶴道:“叫《紅玫瑰和白月光》。”

季予惜又想了一會兒,他好像對這部劇有點印象。應該是在他給娛樂圈宿主當系統的時候,聽過的名字。

說到那個宿主,季予惜還很遺憾呢。他問過慕童,這個世界根本沒那個人。不過也很正常,本身這個世界就是融合版本的世界,因為反派程總出現了,他就下意識地覺得主角也會出現。事實上並非如此,他待過的世界裏,每個小角色都有可能發展出獨立的故事。

至於反派程總,留著說不定有什麽隱患,季予惜準備按照宿主的流程,再給他來一遍。

但現在,他實在想不起來隔壁這個劇組有什麽瓜,可是牽連到大哥,季予惜索性直接在腦海裏查找關鍵詞。

這個行為,在荀鶴的眼中,就是突然開始發呆。

荀鶴沒打擾他,起身給他倒了杯果汁,又坐回原位。

【查到了!這個劇組出過兩起兇殺案!第一次的死者好像就是叫杜沛蘭啊!】季予惜一驚,差點蹦起來。

他這一句心聲把荀鶴也幹懵了。本來他好端端坐在沙發上,伸著胳膊去拿紙巾,被季予惜一嚇,差點從沙發上滾到地上。

季予惜回神,看向荀鶴:“你怎麽了?”

荀鶴很想說,你說呢?

但他不能。頓了頓,才說:“你認識杜沛蘭嗎?他也演過很多大爆劇,是新生代實力演員。”

季予惜:“不認識。”

這一趴故事裏只是淺淺帶過,沒有提到兇手是誰,為什麽要殺杜沛蘭。他現在很好奇,這到底是什麽情況。這部劇他大哥也有投資,出了兩次事兒,只怕血本無歸了吧。

季予惜有些急躁。

“隔壁劇組開工多久了?”他問荀鶴。

荀鶴知道事關重大,也不敢馬虎,仔細回憶後,說:“兩個月吧,開工的時候,我和舅舅正在協商場地,還去看過。”

一部劇一般也就拍三四個月,除了中間過年可能停工半個月,現在應該拍了一半了。

不論怎麽計算,兇殺案都是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的。

季予惜站起來,在房間裏走動兩圈,然後又問荀鶴:“他們劇組有多少人啊?”

荀鶴答不上來,主要劇組的人員構成太覆雜了,除了固定的工作人員、演員,還有不固定的群演、演員的私人助理,每天上百個人總是有的。

要想在這麽多人裏,憑空找到那個嫌疑人,這怎麽可能呢?

在他們討論的時候,小陳收拾完廚房,準備叫季予惜回家。

荀鶴便說:“小惜你先回家吧,明天我們再去隔壁劇組看看。”

季予惜也沒辦法,只能聽荀鶴的。

回到家之後,季予惜還找大哥問了問投資《紅玫瑰和白月光》的事,結果季予慎壓根想不起來什麽時候參與過投資。主要因為他投的項目太多了,也不指望每一個都賺錢,只是抱著一種廣撒網多捕魚的心態。

只不過季予慎現在對自家弟弟有一種盲目自信,惜寶特意問起來,這個劇組肯定是有問題的。

他說:“你先別急,這個劇組的導演是誰?主演是誰?你說說看我能想起來不能。”

幸好這兩個問題季予惜都是知道的,他剛說一句男主是杜沛蘭,季予慎就恍然大悟了。

“原來是他啊,那我想起來了。”季予慎說,“杜沛蘭是我同學,是他當時找過我,說劇組有點困難,問我能不能投點,還給我發過劇本,我沒也看,投了三百萬進去。怎麽這個劇還沒拍完啊?”

季予惜:“……”

這都能忘,你的三百萬不是錢嗎?

不過,大哥竟然和杜沛蘭是同學!

季予惜莫名有點在意這一點,又問:“大哥,你和杜沛蘭是同學?怎麽沒聽你說過呢?”

季予慎說:“也就同學了一年吧,他性格不錯,有點自來熟。所以找我投資的時候,我就沒多想,很快答應了。”

“那他有什麽仇人嗎?”

“怎麽這麽問?”季予慎看著弟弟,有點擔憂,“他出事了?”

季予惜搖搖頭,“那倒沒有。”

【不過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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