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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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 章
沈黑幽暗的眼神一點溫度也無, 恍若死死盯緊了獵物般的囚住她。
沈歲歲還沒從這一切中回過神來，而此刻屁股上亦被方才他打的那一下，刺刺發麻。
他很少連名帶姓的點過她, 如今這副陰鷙模樣，壓得她恐懼發抖, 更是委屈的不行。
“夫君。”
唇瓣闔了闔, 細弱的兩聲低低溢了出來。
水霧迷蒙中, 只聽見門口有一道聲音打斷：“蕭將軍！這是怎麽——”
沈歲歲看不見人, 卻聽出了此人是方才她進了帳篷，看見的男人。
他的話音愕然止住, 來人瞪大著眼珠忘了動作，直到聽見蕭韞庭一聲肅殺的沈音，“滾。”
“是是！”
沈歲歲亦被嚇得發抖, 寒氣凜冽威嚴, 頭小心翼翼往上擡, 看見的是陰翳的、瘋狂的一張臉，眸色流動間也幾乎是要將她活生生碎屍萬段。
“嗯？你要認誰做你的夫君？”
語氣較之方才柔緩了些，壓抑著極大的情緒。
可她仍漣漣流著淚, 小聲著重覆：“你, 你, 要認你……”
她聽到男人一聲笑, 接著臉頰掐緊的手加大了些力氣，無法抑制的溢出一聲“嚶嚀”。
緊接著，便是纏綿不休的吻。
蕭韞庭餓狼撲食般咬在了她的下唇，少女眸光瘋狂的顫抖著, 感受到了躍躍強硬想擠進檀口的大舌。
他這次很急切，一只大掌掐握著她的腰肢, 便狠狠親了下來。
時隔二十幾日的吻，沈歲歲受不了如此霸道。
可細綿綿的藕臂和素手，抵在男人胸前，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甚至她愈是反抗抵拒，蕭韞庭也便親得愈狠。
粉嫩的小軟舌遭不斷的追弄絞顫，舌根也快被吸得發麻。
口腔裏頭盡是蕭韞庭濃濃的化不開的滾湯吐息，避無可避，沈歲歲覺得自己被熏得有些醉了。
一楞神間，竟咕嚕一聲喝下了他哺餵過來的東西。
沈歲歲嚇壞了，濕漉又甜膩的顫嚶，可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都混雜在了靡砸的水聲中。
蕭韞庭看人兒有些呼吸不過來，稍稍離了分，額抵著她的額，粗粗喘氣，待沈歲歲緩上一些了，又掐著少女裊裊一握的細腰提在自己腿上親。
他總覺得自己心中有一團火在燃燒，愈是靠近懷中的小狐貍，也便燒得更旺。
直到沈歲歲被親得瞳孔渙散，他終舍得放開了。
一雙嬌嫩的唇唇已是又紅又腫，瑩潤的生光，哺餵過去還沒來得及吞咽的順著柔膩的下頜淌。
蕭韞庭細細品閱這手掌下這張讓自己日思夜想、寢不能寐的漂亮小臉，一時也分不清自己此刻到底是什麽情愫。
那整日整夜的索求，他自知自己不是個東西。
將年幼垂憐的一個小女孩、他的小妻子弄成了那樣。
幾乎哪裏都有他的東西，底下更是一汩一汩的往外溢，就連洗凈了用手指循著上藥時，小妻子昏睡中都在哀求著：“夠了……”
可縱使如此，他仍是不想放手，無數次將人兒箍在懷裏抱，更分開腳踝俯首。
到了最後，小女孩在睡夢中哭著喊他“夫君”，自己總算得以收了手，卻又是強硬的要人在自己懷裏躺了一天一夜。
他給昏昏沈沈的小姑娘餵著飯，上著藥。待當真要醒來之際，他倒是少有的退縮了。
自己如瘋狗似的折磨，她本就對自己無情，會不會更是恨他？又會不會後悔嫁給了他？
是以，帶著逃避和愧疚，他咬牙留下了救治的方子，決心醫好她。
又將計劃提前，自己領軍出了京都，要小妻子對自己眼不見為凈。
可當真來到了塞北荒漠，折磨的仍舊是他一人。思念到達了極致，輾轉著夜不能寐。
在無數個打完勝戰歸來的夜裏，他一閉上眼，腦海裏便盡是少女柔媚的容顏。
鮮潤如花的模樣、梨花帶雨的模樣，甚至又是掐著軟膩的嗓音叫他夫君或是九叔的模樣。
嬌滴滴的往他懷裏擠。
每每到了此處，邪氣排山倒海的躥騰，根本讓他不得入眠。
哪能想，在這種情形下熬了二十餘日，他的小妻子竟跟來了漠北，他方回了軍營便感應到了人。
視線當真搜尋一圈，果然看見了讓他日思夜想的人兒。
她真的千裏迢迢進了軍營。
身段玲瓏的女孩，換下了他為她布置的綾羅綢緞，穿上了一介布衣，隱匿在了人群中。
對視上的一瞬，她避了過去。如預料之中，她當真是有些不願見他。
如是，他順從了她的意，也裝作什麽也沒看見的模樣，意欲徐徐圖之，待真準備好去迎接他的小妻子時，得來的竟是她進了別人的營帳，聽來她將別人喊作“夫君”的聲音。
“夫君。”
記憶中的聲線與此刻相重合，不安的氳著楚楚可憐的顫音。
蕭韞庭回過神來，沈沈的望進少女一雙淚眼，看清了眼底的委屈和羞意。
而除了眼睛，此刻瑩潤塞雪的臉頰上也早已是紅透了。
在燭火的照耀下，更是紅得像熟透的櫻桃。
純凈又妖媚、可憐至極卻又實在誘人犯罪。
腹中早就堆了火氣盤旋，軟嫩的身子籠在粗礫的粗布底下。經方才的一遭，纖長的玉頸顯露出來，連帶著折彎了凝脂明月似的香肩。
白的實在晃眼，甚至隱隱透著誘人的甜香，讓他渾身肌肉不自覺的繃緊發燙。
蕭韞庭俯近身，深嗅了一口，頓時覺得自己幹涸枯竭的一顆心總算活了過來。
被柔柔的春風淌過，軟意也一浪一浪的漾著。
他固執的控著少女的臉兒，一寸一寸的審視掃過，更要刻在他心間的人兒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大掌順著後頸撫下，點在少女瑟瑟發顫的軟背脊背，最後落下了他剛才失了理智一巴掌拍下的地方。
“歲歲，方才夫君可打疼了？”
雖是在盛氣暴怒的情形，自己也收了力氣。可落在嬌嫩的小妻子身上，怕也得是留下印子。
而此刻說出來的話也縈繞在自己耳際，蕭韞庭也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已暗啞到了這個地步，就像滾了熊熊炭火似的黯澀。
情難自禁大掌收緊了些，少女果真又是嚇得一抖。
他沒舍得放手，從前也捏過，可卻從未打過。他哪裏會舍得打她？
方才輕輕拍了下去，他已是悔不當初。
久久，少女也柔弱無依的咬著唇瓣的不說話，蕭韞庭眸色一沈。
一只大掌扶著人兒的後腦往自己懷裏摁，一只尋到腰帶扯開，毅然跨了下去。
連著褻褲一起，沈歲歲驚呼出了聲，可憐嬌軟的趴在他肩頭乞求他不要那樣。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九叔……”
如何能像一個未啟蒙的小孩子似的，被直接扒落褲子。
夜裏的寒風碩碩，當驟然接觸到涼意，沈歲歲怔住了，泛紅的鼻尖吸了吸，只能委屈含淚的將有掩埋在他的懷裏。
“是夫君錯了，”不過片刻，她當真聽見蕭韞庭淬滿威脅的聲音，言辭裏是愧疚，可緊貼的胸腔肌塊是愈發緊繃的滾燙。
“夫君不該兇歲歲。不該留下歲歲一個人在京都。”
他低聲說著很多，又情深旎旎的看著她的眼睛，“這麽多日，歲歲想夫君嗎？想九叔嗎？”
沈歲歲下意識的害怕，下意識的答：“想。”
她真的怕極了，如此的蕭韞庭，她知道他又想頂撞自己了，可離開前那幾天裏，她被留下了心理陰影。
素手緊緊攥著男人的錦袍，眼睛也緊緊閉著。
她腦子亂得厲害，不知道喜怒無常的男人下一刻要做什麽，上了戰場殺了敵，她總覺得蕭韞庭的脾性比之前還要狂妄恐怖了。
短短時間，性子的轉換也相差如此之大。
沈歲歲淺弱的吸著氣，想著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些。
可沒想到，修長的指節還是循著犯進隱天蔽日之地。
“嗯。”
她蹙低眉，濃長的蝶翼一直在哆嗦發顫。
隔了太久，一直養著。
而今光是這樣都太過的陌生，太過的艱難。
通往暗室的逼仄幽地，實在太過逼仄，越擠著往裏走，便更是狹窄，墻壁上又如被設下了一道一道陷阱，千萬張壓迫的便爭前恐後的刺碾了上來。
蕭韞庭寸步難行，根本找不到出路，防著陷阱，壓低的眉骨上憋出了細汗。
他試著再度踏進，幽色的瞳眸倒映出了晃動詭譎的燭火。
好在，沿著狹窄甬道，他似走到了一處盡頭，夾雜著潮濕，他停了下來，喉間滾出一聲，“歲歲。”
此時的少女早就不想理他了，一雙凝霜雪的手兒將他的衣裳抓出了褶皺，貝齒隱忍的、又羞又氣的咬在自己的唇瓣上。
蕭韞庭啞聲笑著，空出的大掌將粗礪的褐色布衣幾下拉扯，將一切盡展。
剎時之間，他的神魂都被整整攫取，世間也只剩下眼前的一抹雪色。
“大了。”
簌簌暗火的瞳眸中倒映著。
沈歲歲透過那，能看清些什麽，她不敢看，閉上眼睛，沒曾想又將自己化作了湯圓面團。
簇著擁著，挼捺著。
到最後聽見了雄獅吞咽食物的聲音，狼吞虎咽的，更還想將糕點一整個塞進肚子裏。
可這時候，都握不住，哪裏還吃得盡。
沈歲歲將唇瓣咬的發白，全身似被放在了火上烤，一直嗚咽著在發抖。
直到藕腿被挽開，幽蜜泛著春水晃動著熠熠流轉的燭火，蕭韞庭俯身飲著水。
“夫君。”
沈歲歲驟然喊了聲，難以遏制的揚起了頸脖，她總覺得自己又要死了。
分明沒有下雨，卻一直有嘖嘖的水聲縈繞響徹在耳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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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歲歲還沒從這一切中回過神來，而此刻屁股上亦被方才他打的那一下，刺刺發麻。
他很少連名帶姓的點過她, 如今這副陰鷙模樣，壓得她恐懼發抖, 更是委屈的不行。
“夫君。”
唇瓣闔了闔, 細弱的兩聲低低溢了出來。
水霧迷蒙中, 只聽見門口有一道聲音打斷：“蕭將軍！這是怎麽——”
沈歲歲看不見人, 卻聽出了此人是方才她進了帳篷，看見的男人。
他的話音愕然止住, 來人瞪大著眼珠忘了動作，直到聽見蕭韞庭一聲肅殺的沈音，“滾。”
“是是！”
沈歲歲亦被嚇得發抖, 寒氣凜冽威嚴, 頭小心翼翼往上擡, 看見的是陰翳的、瘋狂的一張臉，眸色流動間也幾乎是要將她活生生碎屍萬段。
“嗯？你要認誰做你的夫君？”
語氣較之方才柔緩了些，壓抑著極大的情緒。
可她仍漣漣流著淚, 小聲著重覆：“你, 你, 要認你……”
她聽到男人一聲笑, 接著臉頰掐緊的手加大了些力氣，無法抑制的溢出一聲“嚶嚀”。
緊接著，便是纏綿不休的吻。
蕭韞庭餓狼撲食般咬在了她的下唇，少女眸光瘋狂的顫抖著, 感受到了躍躍強硬想擠進檀口的大舌。
他這次很急切，一只大掌掐握著她的腰肢, 便狠狠親了下來。
時隔二十幾日的吻，沈歲歲受不了如此霸道。
可細綿綿的藕臂和素手，抵在男人胸前，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甚至她愈是反抗抵拒，蕭韞庭也便親得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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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裏頭盡是蕭韞庭濃濃的化不開的滾湯吐息，避無可避，沈歲歲覺得自己被熏得有些醉了。
一楞神間，竟咕嚕一聲喝下了他哺餵過來的東西。
沈歲歲嚇壞了，濕漉又甜膩的顫嚶，可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都混雜在了靡砸的水聲中。
蕭韞庭看人兒有些呼吸不過來，稍稍離了分，額抵著她的額，粗粗喘氣，待沈歲歲緩上一些了，又掐著少女裊裊一握的細腰提在自己腿上親。
他總覺得自己心中有一團火在燃燒，愈是靠近懷中的小狐貍，也便燒得更旺。
直到沈歲歲被親得瞳孔渙散，他終舍得放開了。
一雙嬌嫩的唇唇已是又紅又腫，瑩潤的生光，哺餵過去還沒來得及吞咽的順著柔膩的下頜淌。
蕭韞庭細細品閱這手掌下這張讓自己日思夜想、寢不能寐的漂亮小臉，一時也分不清自己此刻到底是什麽情愫。
那整日整夜的索求，他自知自己不是個東西。
將年幼垂憐的一個小女孩、他的小妻子弄成了那樣。
幾乎哪裏都有他的東西，底下更是一汩一汩的往外溢，就連洗凈了用手指循著上藥時，小妻子昏睡中都在哀求著：“夠了……”
可縱使如此，他仍是不想放手，無數次將人兒箍在懷裏抱，更分開腳踝俯首。
到了最後，小女孩在睡夢中哭著喊他“夫君”，自己總算得以收了手，卻又是強硬的要人在自己懷裏躺了一天一夜。
他給昏昏沈沈的小姑娘餵著飯，上著藥。待當真要醒來之際，他倒是少有的退縮了。
自己如瘋狗似的折磨，她本就對自己無情，會不會更是恨他？又會不會後悔嫁給了他？
是以，帶著逃避和愧疚，他咬牙留下了救治的方子，決心醫好她。
又將計劃提前，自己領軍出了京都，要小妻子對自己眼不見為凈。
可當真來到了塞北荒漠，折磨的仍舊是他一人。思念到達了極致，輾轉著夜不能寐。
在無數個打完勝戰歸來的夜裏，他一閉上眼，腦海裏便盡是少女柔媚的容顏。
鮮潤如花的模樣、梨花帶雨的模樣，甚至又是掐著軟膩的嗓音叫他夫君或是九叔的模樣。
嬌滴滴的往他懷裏擠。
每每到了此處，邪氣排山倒海的躥騰，根本讓他不得入眠。
哪能想，在這種情形下熬了二十餘日，他的小妻子竟跟來了漠北，他方回了軍營便感應到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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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千裏迢迢進了軍營。
身段玲瓏的女孩，換下了他為她布置的綾羅綢緞，穿上了一介布衣，隱匿在了人群中。
對視上的一瞬，她避了過去。如預料之中，她當真是有些不願見他。
如是，他順從了她的意，也裝作什麽也沒看見的模樣，意欲徐徐圖之，待真準備好去迎接他的小妻子時，得來的竟是她進了別人的營帳，聽來她將別人喊作“夫君”的聲音。
“夫君。”
記憶中的聲線與此刻相重合，不安的氳著楚楚可憐的顫音。
蕭韞庭回過神來，沈沈的望進少女一雙淚眼，看清了眼底的委屈和羞意。
而除了眼睛，此刻瑩潤塞雪的臉頰上也早已是紅透了。
在燭火的照耀下，更是紅得像熟透的櫻桃。
純凈又妖媚、可憐至極卻又實在誘人犯罪。
腹中早就堆了火氣盤旋，軟嫩的身子籠在粗礫的粗布底下。經方才的一遭，纖長的玉頸顯露出來，連帶著折彎了凝脂明月似的香肩。
白的實在晃眼，甚至隱隱透著誘人的甜香，讓他渾身肌肉不自覺的繃緊發燙。
蕭韞庭俯近身，深嗅了一口，頓時覺得自己幹涸枯竭的一顆心總算活了過來。
被柔柔的春風淌過，軟意也一浪一浪的漾著。
他固執的控著少女的臉兒，一寸一寸的審視掃過，更要刻在他心間的人兒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大掌順著後頸撫下，點在少女瑟瑟發顫的軟背脊背，最後落下了他剛才失了理智一巴掌拍下的地方。
“歲歲，方才夫君可打疼了？”
雖是在盛氣暴怒的情形，自己也收了力氣。可落在嬌嫩的小妻子身上，怕也得是留下印子。
而此刻說出來的話也縈繞在自己耳際，蕭韞庭也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已暗啞到了這個地步，就像滾了熊熊炭火似的黯澀。
情難自禁大掌收緊了些，少女果真又是嚇得一抖。
他沒舍得放手，從前也捏過，可卻從未打過。他哪裏會舍得打她？
方才輕輕拍了下去，他已是悔不當初。
久久，少女也柔弱無依的咬著唇瓣的不說話，蕭韞庭眸色一沈。
一只大掌扶著人兒的後腦往自己懷裏摁，一只尋到腰帶扯開，毅然跨了下去。
連著褻褲一起，沈歲歲驚呼出了聲，可憐嬌軟的趴在他肩頭乞求他不要那樣。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九叔……”
如何能像一個未啟蒙的小孩子似的，被直接扒落褲子。
夜裏的寒風碩碩，當驟然接觸到涼意，沈歲歲怔住了，泛紅的鼻尖吸了吸，只能委屈含淚的將有掩埋在他的懷裏。
“是夫君錯了，”不過片刻，她當真聽見蕭韞庭淬滿威脅的聲音，言辭裏是愧疚，可緊貼的胸腔肌塊是愈發緊繃的滾燙。
“夫君不該兇歲歲。不該留下歲歲一個人在京都。”
他低聲說著很多，又情深旎旎的看著她的眼睛，“這麽多日，歲歲想夫君嗎？想九叔嗎？”
沈歲歲下意識的害怕，下意識的答：“想。”
她真的怕極了，如此的蕭韞庭，她知道他又想頂撞自己了，可離開前那幾天裏，她被留下了心理陰影。
素手緊緊攥著男人的錦袍，眼睛也緊緊閉著。
她腦子亂得厲害，不知道喜怒無常的男人下一刻要做什麽，上了戰場殺了敵，她總覺得蕭韞庭的脾性比之前還要狂妄恐怖了。
短短時間，性子的轉換也相差如此之大。
沈歲歲淺弱的吸著氣，想著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些。
可沒想到，修長的指節還是循著犯進隱天蔽日之地。
“嗯。”
她蹙低眉，濃長的蝶翼一直在哆嗦發顫。
隔了太久，一直養著。
而今光是這樣都太過的陌生，太過的艱難。
通往暗室的逼仄幽地，實在太過逼仄，越擠著往裏走，便更是狹窄，墻壁上又如被設下了一道一道陷阱，千萬張壓迫的便爭前恐後的刺碾了上來。
蕭韞庭寸步難行，根本找不到出路，防著陷阱，壓低的眉骨上憋出了細汗。
他試著再度踏進，幽色的瞳眸倒映出了晃動詭譎的燭火。
好在，沿著狹窄甬道，他似走到了一處盡頭，夾雜著潮濕，他停了下來，喉間滾出一聲，“歲歲。”
此時的少女早就不想理他了，一雙凝霜雪的手兒將他的衣裳抓出了褶皺，貝齒隱忍的、又羞又氣的咬在自己的唇瓣上。
蕭韞庭啞聲笑著，空出的大掌將粗礪的褐色布衣幾下拉扯，將一切盡展。
剎時之間，他的神魂都被整整攫取，世間也只剩下眼前的一抹雪色。
“大了。”
簌簌暗火的瞳眸中倒映著。
沈歲歲透過那，能看清些什麽，她不敢看，閉上眼睛，沒曾想又將自己化作了湯圓面團。
簇著擁著，挼捺著。
到最後聽見了雄獅吞咽食物的聲音，狼吞虎咽的，更還想將糕點一整個塞進肚子裏。
可這時候，都握不住，哪裏還吃得盡。
沈歲歲將唇瓣咬的發白，全身似被放在了火上烤，一直嗚咽著在發抖。
直到藕腿被挽開，幽蜜泛著春水晃動著熠熠流轉的燭火，蕭韞庭俯身飲著水。
“夫君。”
沈歲歲驟然喊了聲，難以遏制的揚起了頸脖，她總覺得自己又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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