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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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 章
沈歲歲倔強著含淚咬唇, 不肯認輸。
哪知蕭韞庭竟故意順著她的一道一放，往後仰去。
暧昧了無聲息，頭頂帳幔的金鈴一響, 兩人自己一同倒在了床榻上。
一上一下。
沈歲歲身上僅剩的被褥早就被扯開了，眼下是將所有雪一般的嫩滑都展著。
纖長雅媚的頸、微簇的幼圓, 乃至纖細到極致的腰。
而此刻, 蕭韞庭身上還掛著一件長袍, 錦綢在健碩身軀上, 幾乎緊緊貼著。
溫度驚人，更是像一團火, 哪裏都是燙的。
沈歲歲楞了，果真感受到了硌人的東西。
這才多久？他怎麽可以……
更何況，眼下一上一下的境況, 她根本沒有任何反轉之力。
暧昧濃濃在男人的吐息中暈染開, 不受控制的到處蔓延。
可沈歲歲此刻只覺得驚懼和窘迫。
蕭韞庭只笑了一聲, 淬了白膩的指節舉在了她的面前，而後緩緩的沿著少女嬌艷欲滴的唇瓣描摹。
紅潤潤的粉沾上這樣繾綣的白，蕭韞庭全身更是緊繃, 更直直往一處匯聚。
“好吃嗎？寶貝？”
他啞著聲音問。
見少女淚光點點的憋著淚, 實在梨花帶雨, 可此刻, 這副眼神凝著她，喚不醒他的保護欲，反而是更加狂亂殺戮的破壞之感。
這樣的小女人是他的。
年幼懵懂，什麽都是他教給的她, 肚子裏的也都是他餵給她吃下去的。
甚至現在亂了的發髻也是他為她梳盤。
“這麽一點，寶貝當是嘗不出來什麽味道。”他陰測測著幽眸, 微側下頭，長臂一伸一把便將半開的帷幔 扯過遮掩的嚴實。
“不……不要。”
沈歲歲幾乎是泣不成聲，她不知道蕭韞庭要做什麽，可她知道接下來是由不得她的。
腳踝被大掌握開，再是一拉近。
“九叔！夫君！”
瞪大的瞳眸盡是不可置信，最是深處的靈魂在這一簇間都要徹底出竅。
方才是隱隱噗嗤的聲音。
皆是因為裏頭還盡蘊藏著……
許久過去，沈歲歲還未緩過那強硬撐擠的酸楚，已經被蕭韞庭護著後腦抱了起來。
如此動作的牽扯，便更是合縫。
“夫君……”
她渾身發著軟，似受了痛苦的後仰，緊繃著的纖頸折射出雪一般的潤色。
而此刻卻落在蕭韞庭的嘴裏。
咬著，蠶嗜著，新的蓋上舊的，留下一個又一個鮮紅駭人的痕跡。
“歲歲。”
他顯然也失控了，眸中盡是令人無法忽略的邪色。
“歲歲，再承些雨。”
他一直在叫她，似乎也很痛苦，緊抿的薄唇印上了她的唇瓣。
沈歲歲齒關被抵開的剎那，身子也跟著不斷的簸。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就像是浮游遇見了狂風暴雨中的汪洋，狂蓄奔湧，上不去下不來的起伏，永遠沒有盡頭。
她迫切的尋著依附，不想被饕風卷進大海裏去，可到頭來，她只有攀附著蕭韞庭。
“你看，歲歲離不開我的。”
周圍的一切都飄渺虛妄了起來，可唯獨從蕭韞庭薄唇裏撚出來的什麽，沈歲歲便聽得清清楚楚。
“哪裏都不讓夫君離開，一遠些，便絞嘬著挽留……”
便說著，風也是更大，闊深的架子床都能被帶著狠狠的一蹬腿。
沈歲歲哪裏都在流淚，覺得自己生命都在隨著不斷的流逝。
緩緩地，熟悉的焦渴之感又來了，四肢百骸都在發軟。
沈歲歲只知道要抓緊著什麽，要抓緊著她的解藥。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底暗暗的隨著床腿蹬地的聲音數著什麽。
甚至於期待次次末尾的、似戰場上要殺敵一般的野勁。
不知過去了多久，沈歲歲覺得自己早已墮入了深淵。她想，她真的就要死了。
可蕭韞庭吊著她的最後一口氣，親著她，噬之上癮的攪吮著她的舌頭，發出暧昧嘖砸的聲響。
“唔。”
她軟弱無力的抗議悶哼，如是，小軟舌又被放開了，晶透的銀意甚至順著下頜掛上一道。
須臾，又被蕭韞庭輾轉著吻盡。
太過的迷亂，太過的難以入目。
此刻就連蕭韞庭的臉上都是都盡是令人無法忽略的艷色。
“歲歲，喜歡嗎？”
他看著她，直勾勾的凝著，下定決心要掰開出一絲一毫的錢情緒來。
“喜歡嗎？”
沈歲歲根本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麽，嗚咽著嚶嚀答不出來，沒曾想便更將蕭韞庭惹怒了。
她再也吃不消，腦袋一片一片炸開了花，只剩下白色。
最後，她又感受到了驟然打翻的熱爐水汽，燙得她只知道漣漣的張著唇瓣喘息。
她想，總算是結束了。
然這次，蕭韞庭竟是倏爾抽離了身，朝她走近。
水霧朦朧結在染濕的睫毛上，沈歲歲迷蒙著看不太清，卻直覺的心上一緊。
她知道，定是沒什麽好事的。
果然，蕭韞庭陰翳著一張滿是情/谷欠的臉，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欲將沒餵給她的燕窩濃羹餵進她的嘴裏。
沈歲歲看透了他的舉動，瞳孔驟然緊縮著，可她早就精疲力盡了，只能由著蕭韞庭捏住她的臉。
“嗚！”
從未有過的感觸讓她羞憤欲死，那樣的味道更是讓她難以接受。
這如何能吃下去？
不，絕對不能的！
一雙早就沒力氣的小手攥著底下淩亂的被褥，沈歲歲無力的往後退，可沒挪動個幾寸，便已經被兇悍的惡獸叼住。
“不，不要！不要……”
她帶著哭腔大喊，卻聽到蕭韞庭噙著病態的低笑。
“乖，歲歲還未嘗過夫君的味道，這次細細嘗過一次，日後便再也離不開夫君了。”
暗啞悅耳的嗓音，沾染了邪欲之色，聽起來更是性感的要命。
“夫君，你別這樣。”
她眼睜睜的看著，看著莫大的陰翳將自己徹底籠罩，而遮掩得嚴實的帷幔毫無自己的生路。
又慢距離的，緩慢地看見，汩汩迸在她的唇縫。
“咳咳！”
她從未嘗過這個味道，他給的又實在是太多了，直直往她嘴裏灌，順著咽了下去。
而別的沒來得及的，染在了瑩潤紅潮的臉頰上。
麝香的味道近在咫尺，沈歲歲腦子裏的一根弦徹底斷了，什麽也不會，只知道呆滯的望著頭頂的繁美帳幔，虛虛的用鼻子呼吸。
“乖，不哭。”
而此刻的蕭韞庭，是真的饜足滿意了，又將少女小小柔軟的身子抱起來，抱在懷裏滿滿當當。
“寶貝今日好棒，兩張嘴都吃了夫君給的東西。”
“記住夫君的味道，日後便再也不能離開夫君。”
……
入夜已深，肅穆幽沈的觀鶴樓在夜裏更是令人膽戰心驚。
沈歲歲被撫著後腦枕在他的肩頭，怔怔傻傻的流著淚，被抽去了所有的靈魂。
她再也沒折騰的任何力氣，也不再異想天開的試著再做些什麽，只柔弱的、破碎的，被抱在他的懷裏。
宛若一個被主人弄壞了的破布娃娃。
蕭韞庭一直在她耳邊說著什麽，許下兩人此生都絕無可能會分開的誓言，又說在日後，她的怪病是不找太醫來根治的好，最好還要愈演愈烈的渴求他，離不開他……
這些沈歲歲都聽著，還感受到蕭韞庭在說這些時因興奮而微微震動的膛腔。
到一切他總算說完了，又將她小心翼翼的抱著放入了浴桶中。
他親力親為的替她洗凈一切，甚至是嘴裏的殘留。
待被抱著躺在換過被褥的床榻之上時，蕭韞庭仍是那樣死死的擁著她，雙臂緊緊禁錮著，縱使睡覺也不肯讓她有機會逃離一絲一毫。
沈歲歲閉著眼睛，卻能感受到一切，她早就困倦的混沌，可發生了剛才的事，自己竟快速的沈睡過去。
翌日醒來的時候，沈歲歲是被何等嘖砸的水聲吵醒的，睜開眼睛，又看見彎下脊梁的雄獅在飲濯著水。
意猶未盡著，又噬之垂涎。
較之從前又羞又怯的咬著自己的指尖緩解，這次，沈歲歲仍是那麽羞赧和窘迫，然卻多了幾分不可明狀的馴服之感。
以前蕭韞庭是慣會如此，如此的時候，她總有著一種將高貴威儀的雄獅馴服的錯覺。
彎下脊梁傲骨，放下狂戾殺戮的所有罪孽，只會虔誠的跪在她腳下，用唇去吻在……
然事實上，她永遠也馴服不了雄獅的，昨夜便不甚糟了冷情野獸的反噬。
沈歲歲情難自禁的想著，倏爾被咬了下，她回過神，便眼見著蕭韞庭作勢要撐擠了。
她一驚，啞掉的嗓子組織道：“不行了，夫君……”
實在是有氣無力，她似乎也根本抵擋不住，可絕對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她定會壞掉。
沈歲歲竭力阻止著，可最後到底無濟於事。
……
星河流轉，轉眼兩日過去。
沈歲歲粉融香汗的小臉趴在枕頭上啜泣低吟。這兩日，由最初的抵拒和不恥，而今已到了盡數的沈湎和欣快。
從瀲灩散開柔媚的春眸裏氤出的淚花，墜不下來，便化作碎星般碎在濃密的蝶翼上。
兩只藕腿跪著，可沒什麽力氣，很快滑了下去。
此時蕭韞庭又從身後將她抱著，繼續鞭笞著……
渾渾噩噩、醉生夢死的再過了兩日日，沈歲歲真正清醒的那日，下意識睜開眼，轉瞬反應過來，小心翼翼的尋找著蕭韞庭的身影，發現其早已離了屋子。
不僅不在屋子，她總算在房內看見了除他以為的人。
“九娘子，您總算醒了。”
侍女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端著一碗濃稠到發黑的湯藥走了過來。
“這是什麽？”沈歲歲壓低著嗓音問。
“回九娘子的話，此乃九爺吩咐為您熬煮的藥。”
“藥？什麽藥？”
沈歲歲有些心慌，蕭韞庭為她備的什麽藥？
她伸出手將其接過，自己在看見滿是痕跡的、不能入眼的一只手臂時，神色一異，又趕忙收了回去。
那侍女看見了，當即呈著直截奉在了她的眼前。
“據說是為九娘子補身子用的。”
沈歲歲說不出來是什麽情愫，她想這定然不是什麽補身子的。
以蕭韞庭的脾性，要麽是安胎藥，或便是放大她病癥的藥！
她苦笑著湊近了些，翕動小巧鼻尖嗅了嗅，當真嗅到熟悉的氣味。
味道她很熟悉，又在裏頭加了不少她聞不出來的草藥。
可……
若是加了這幾個草藥，便該是能壓抑她的怪病的。
起初，她也曾喝過一兩回，抑制的效果確實斐然，可到底是治標不治本，她也便沒再繼續下去了。
今日再次看見，還加了別的料，是為了治她的病？！
沈歲歲瞪大了瞳孔，根本不敢相信。
她問：“九爺呢？”
侍女恭恭敬敬的答：“回九娘子的話，九爺寅時便出去了。”
“何時回來？”
“興許……”侍女稍有猶豫，卻始終不敢擡眼看她。
“九爺此次率領鐵騎出軍，怕是得有些時日才會回來，少說也得個……三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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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歲歲倔強著含淚咬唇, 不肯認輸。
哪知蕭韞庭竟故意順著她的一道一放，往後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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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一下。
沈歲歲身上僅剩的被褥早就被扯開了，眼下是將所有雪一般的嫩滑都展著。
纖長雅媚的頸、微簇的幼圓, 乃至纖細到極致的腰。
而此刻, 蕭韞庭身上還掛著一件長袍, 錦綢在健碩身軀上, 幾乎緊緊貼著。
溫度驚人，更是像一團火, 哪裏都是燙的。
沈歲歲楞了，果真感受到了硌人的東西。
這才多久？他怎麽可以……
更何況，眼下一上一下的境況, 她根本沒有任何反轉之力。
暧昧濃濃在男人的吐息中暈染開, 不受控制的到處蔓延。
可沈歲歲此刻只覺得驚懼和窘迫。
蕭韞庭只笑了一聲, 淬了白膩的指節舉在了她的面前，而後緩緩的沿著少女嬌艷欲滴的唇瓣描摹。
紅潤潤的粉沾上這樣繾綣的白，蕭韞庭全身更是緊繃, 更直直往一處匯聚。
“好吃嗎？寶貝？”
他啞著聲音問。
見少女淚光點點的憋著淚, 實在梨花帶雨, 可此刻, 這副眼神凝著她，喚不醒他的保護欲，反而是更加狂亂殺戮的破壞之感。
這樣的小女人是他的。
年幼懵懂，什麽都是他教給的她, 肚子裏的也都是他餵給她吃下去的。
甚至現在亂了的發髻也是他為她梳盤。
“這麽一點，寶貝當是嘗不出來什麽味道。”他陰測測著幽眸, 微側下頭，長臂一伸一把便將半開的帷幔 扯過遮掩的嚴實。
“不……不要。”
沈歲歲幾乎是泣不成聲，她不知道蕭韞庭要做什麽，可她知道接下來是由不得她的。
腳踝被大掌握開，再是一拉近。
“九叔！夫君！”
瞪大的瞳眸盡是不可置信，最是深處的靈魂在這一簇間都要徹底出竅。
方才是隱隱噗嗤的聲音。
皆是因為裏頭還盡蘊藏著……
許久過去，沈歲歲還未緩過那強硬撐擠的酸楚，已經被蕭韞庭護著後腦抱了起來。
如此動作的牽扯，便更是合縫。
“夫君……”
她渾身發著軟，似受了痛苦的後仰，緊繃著的纖頸折射出雪一般的潤色。
而此刻卻落在蕭韞庭的嘴裏。
咬著，蠶嗜著，新的蓋上舊的，留下一個又一個鮮紅駭人的痕跡。
“歲歲。”
他顯然也失控了，眸中盡是令人無法忽略的邪色。
“歲歲，再承些雨。”
他一直在叫她，似乎也很痛苦，緊抿的薄唇印上了她的唇瓣。
沈歲歲齒關被抵開的剎那，身子也跟著不斷的簸。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就像是浮游遇見了狂風暴雨中的汪洋，狂蓄奔湧，上不去下不來的起伏，永遠沒有盡頭。
她迫切的尋著依附，不想被饕風卷進大海裏去，可到頭來，她只有攀附著蕭韞庭。
“你看，歲歲離不開我的。”
周圍的一切都飄渺虛妄了起來，可唯獨從蕭韞庭薄唇裏撚出來的什麽，沈歲歲便聽得清清楚楚。
“哪裏都不讓夫君離開，一遠些，便絞嘬著挽留……”
便說著，風也是更大，闊深的架子床都能被帶著狠狠的一蹬腿。
沈歲歲哪裏都在流淚，覺得自己生命都在隨著不斷的流逝。
緩緩地，熟悉的焦渴之感又來了，四肢百骸都在發軟。
沈歲歲只知道要抓緊著什麽，要抓緊著她的解藥。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底暗暗的隨著床腿蹬地的聲音數著什麽。
甚至於期待次次末尾的、似戰場上要殺敵一般的野勁。
不知過去了多久，沈歲歲覺得自己早已墮入了深淵。她想，她真的就要死了。
可蕭韞庭吊著她的最後一口氣，親著她，噬之上癮的攪吮著她的舌頭，發出暧昧嘖砸的聲響。
“唔。”
她軟弱無力的抗議悶哼，如是，小軟舌又被放開了，晶透的銀意甚至順著下頜掛上一道。
須臾，又被蕭韞庭輾轉著吻盡。
太過的迷亂，太過的難以入目。
此刻就連蕭韞庭的臉上都是都盡是令人無法忽略的艷色。
“歲歲，喜歡嗎？”
他看著她，直勾勾的凝著，下定決心要掰開出一絲一毫的錢情緒來。
“喜歡嗎？”
沈歲歲根本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麽，嗚咽著嚶嚀答不出來，沒曾想便更將蕭韞庭惹怒了。
她再也吃不消，腦袋一片一片炸開了花，只剩下白色。
最後，她又感受到了驟然打翻的熱爐水汽，燙得她只知道漣漣的張著唇瓣喘息。
她想，總算是結束了。
然這次，蕭韞庭竟是倏爾抽離了身，朝她走近。
水霧朦朧結在染濕的睫毛上，沈歲歲迷蒙著看不太清，卻直覺的心上一緊。
她知道，定是沒什麽好事的。
果然，蕭韞庭陰翳著一張滿是情/谷欠的臉，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欲將沒餵給她的燕窩濃羹餵進她的嘴裏。
沈歲歲看透了他的舉動，瞳孔驟然緊縮著，可她早就精疲力盡了，只能由著蕭韞庭捏住她的臉。
“嗚！”
從未有過的感觸讓她羞憤欲死，那樣的味道更是讓她難以接受。
這如何能吃下去？
不，絕對不能的！
一雙早就沒力氣的小手攥著底下淩亂的被褥，沈歲歲無力的往後退，可沒挪動個幾寸，便已經被兇悍的惡獸叼住。
“不，不要！不要……”
她帶著哭腔大喊，卻聽到蕭韞庭噙著病態的低笑。
“乖，歲歲還未嘗過夫君的味道，這次細細嘗過一次，日後便再也離不開夫君了。”
暗啞悅耳的嗓音，沾染了邪欲之色，聽起來更是性感的要命。
“夫君，你別這樣。”
她眼睜睜的看著，看著莫大的陰翳將自己徹底籠罩，而遮掩得嚴實的帷幔毫無自己的生路。
又慢距離的，緩慢地看見，汩汩迸在她的唇縫。
“咳咳！”
她從未嘗過這個味道，他給的又實在是太多了，直直往她嘴裏灌，順著咽了下去。
而別的沒來得及的，染在了瑩潤紅潮的臉頰上。
麝香的味道近在咫尺，沈歲歲腦子裏的一根弦徹底斷了，什麽也不會，只知道呆滯的望著頭頂的繁美帳幔，虛虛的用鼻子呼吸。
“乖，不哭。”
而此刻的蕭韞庭，是真的饜足滿意了，又將少女小小柔軟的身子抱起來，抱在懷裏滿滿當當。
“寶貝今日好棒，兩張嘴都吃了夫君給的東西。”
“記住夫君的味道，日後便再也不能離開夫君。”
……
入夜已深，肅穆幽沈的觀鶴樓在夜裏更是令人膽戰心驚。
沈歲歲被撫著後腦枕在他的肩頭，怔怔傻傻的流著淚，被抽去了所有的靈魂。
她再也沒折騰的任何力氣，也不再異想天開的試著再做些什麽，只柔弱的、破碎的，被抱在他的懷裏。
宛若一個被主人弄壞了的破布娃娃。
蕭韞庭一直在她耳邊說著什麽，許下兩人此生都絕無可能會分開的誓言，又說在日後，她的怪病是不找太醫來根治的好，最好還要愈演愈烈的渴求他，離不開他……
這些沈歲歲都聽著，還感受到蕭韞庭在說這些時因興奮而微微震動的膛腔。
到一切他總算說完了，又將她小心翼翼的抱著放入了浴桶中。
他親力親為的替她洗凈一切，甚至是嘴裏的殘留。
待被抱著躺在換過被褥的床榻之上時，蕭韞庭仍是那樣死死的擁著她，雙臂緊緊禁錮著，縱使睡覺也不肯讓她有機會逃離一絲一毫。
沈歲歲閉著眼睛，卻能感受到一切，她早就困倦的混沌，可發生了剛才的事，自己竟快速的沈睡過去。
翌日醒來的時候，沈歲歲是被何等嘖砸的水聲吵醒的，睜開眼睛，又看見彎下脊梁的雄獅在飲濯著水。
意猶未盡著，又噬之垂涎。
較之從前又羞又怯的咬著自己的指尖緩解，這次，沈歲歲仍是那麽羞赧和窘迫，然卻多了幾分不可明狀的馴服之感。
以前蕭韞庭是慣會如此，如此的時候，她總有著一種將高貴威儀的雄獅馴服的錯覺。
彎下脊梁傲骨，放下狂戾殺戮的所有罪孽，只會虔誠的跪在她腳下，用唇去吻在……
然事實上，她永遠也馴服不了雄獅的，昨夜便不甚糟了冷情野獸的反噬。
沈歲歲情難自禁的想著，倏爾被咬了下，她回過神，便眼見著蕭韞庭作勢要撐擠了。
她一驚，啞掉的嗓子組織道：“不行了，夫君……”
實在是有氣無力，她似乎也根本抵擋不住，可絕對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她定會壞掉。
沈歲歲竭力阻止著，可最後到底無濟於事。
……
星河流轉，轉眼兩日過去。
沈歲歲粉融香汗的小臉趴在枕頭上啜泣低吟。這兩日，由最初的抵拒和不恥，而今已到了盡數的沈湎和欣快。
從瀲灩散開柔媚的春眸裏氤出的淚花，墜不下來，便化作碎星般碎在濃密的蝶翼上。
兩只藕腿跪著，可沒什麽力氣，很快滑了下去。
此時蕭韞庭又從身後將她抱著，繼續鞭笞著……
渾渾噩噩、醉生夢死的再過了兩日日，沈歲歲真正清醒的那日，下意識睜開眼，轉瞬反應過來，小心翼翼的尋找著蕭韞庭的身影，發現其早已離了屋子。
不僅不在屋子，她總算在房內看見了除他以為的人。
“九娘子，您總算醒了。”
侍女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端著一碗濃稠到發黑的湯藥走了過來。
“這是什麽？”沈歲歲壓低著嗓音問。
“回九娘子的話，此乃九爺吩咐為您熬煮的藥。”
“藥？什麽藥？”
沈歲歲有些心慌，蕭韞庭為她備的什麽藥？
她伸出手將其接過，自己在看見滿是痕跡的、不能入眼的一只手臂時，神色一異，又趕忙收了回去。
那侍女看見了，當即呈著直截奉在了她的眼前。
“據說是為九娘子補身子用的。”
沈歲歲說不出來是什麽情愫，她想這定然不是什麽補身子的。
以蕭韞庭的脾性，要麽是安胎藥，或便是放大她病癥的藥！
她苦笑著湊近了些，翕動小巧鼻尖嗅了嗅，當真嗅到熟悉的氣味。
味道她很熟悉，又在裏頭加了不少她聞不出來的草藥。
可……
若是加了這幾個草藥，便該是能壓抑她的怪病的。
起初，她也曾喝過一兩回，抑制的效果確實斐然，可到底是治標不治本，她也便沒再繼續下去了。
今日再次看見，還加了別的料，是為了治她的病？！
沈歲歲瞪大了瞳孔，根本不敢相信。
她問：“九爺呢？”
侍女恭恭敬敬的答：“回九娘子的話，九爺寅時便出去了。”
“何時回來？”
“興許……”侍女稍有猶豫，卻始終不敢擡眼看她。
“九爺此次率領鐵騎出軍，怕是得有些時日才會回來，少說也得個……三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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