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青春的沙漏裏我們慢慢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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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青春的沙漏裏我們慢慢長大
“餵，你醒醒啊，到站了。”喬悄被搖醒，“啊，到了”
“你能不能幹凈點，看你的口水都流到我衣服上了!”靳向陽鄙夷的看向她。
喬悄裝作聽不見的趕緊下了車。
“誒，胖子，知道我剛才夢見誰了嗎”
“我才不想知道。”
“是你啊，你叫我姐姐，你還記不記得了，就是當時你被人家打，我去救你，然後......”喬悄一臉嘲笑的模樣，靳向陽恨不得趕緊封住她的嘴。
“小喬，你什麽意思，明明說好再也不提的!”
“好，好，不提就不提，但是不許再叫我小喬了，聽到沒!”
“孫女”
“小喬，你奶奶喊你呢!”靳向陽咧著嘴提醒道。
“還真是，奶，你怎麽來路口這接我了”喬悄迎過去問道。
“我這不尋思你快到了，就過來接了。”奶奶見到孫女笑的合不攏嘴。
回到家裏，看到新家具，喬悄很驚訝：“這個床好漂亮啊，還有這身衣服，我爸來過了”
“是啊，你爸還給你買了幾本學習書，讓你好好學習呢。”
“那他這兩天還來嗎”喬悄期待的問道。“聽說公司特別忙，過年的時候會來的。”喬悄失望的點點頭。這幾年，喬滿江三四個月會回來一次，每次待一兩天又匆匆的走了。
“別不開心了，孫女，你爸說，下回會去學校看你的。”
“真的啊”“奶奶什麽時候騙過你了”喬悄滿意的開始寫作業。
或許每一片天空都有不同的意義，有人仰望它是純粹的仰望，而有的人連仰望的資格都沒有。
放假的第二天，喬悄沒想到會看見周荔，在那個下著小雨的晚上，離藥店不遠的巷子內，兩三個男生圍著一個女生，囂張跋扈。
因為奶奶後背痛，她騎著車子找了好幾處才找到一家還未關門的藥店。可能不同於小時候的勇敢了，一般遇到這種事喬悄現在都懂得裝作沒看見，畢竟鎮裏的壞孩子並不少，而且聽說了好幾起案件，正是她這個年齡段的，想想就害怕。
但是她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使她不得不關註。
“放過我吧，求你了。”連求人都如此的冷靜，沒有一點哭腔聲，喬悄的心一緊，確定是周荔沒錯。她驚恐的回頭正好看見一頭黃發的男生踢了她一腳，語氣戲謔：“真有種哦，還會求人啊，殺人犯的女兒。”緊接著是兩三個人帶有男生青春期磁性嘲笑的聲音，難聽至極。
喬悄看了看周圍，正好有個電話亭在不遠處，她趕緊跑去播了110。“我要報警，南山路北口，有人被打了。”急促的聲音，說完立馬掛斷電話。
扭過頭去，卻發現似乎有人過來了，腳步飛快，是一個戴著黑帽子的男生，喬悄看不清他的臉，他雖然個子不高，但打架好猛，把那幾個男生都打倒在地了。“以後誰他麽敢動她，剁了你們!”走之前還不忘帶著高分貝的叫囂警告，喬悄聽完不由得嚇得後退一步。
當鼻青臉腫的周荔看到馬路對面站的女生是熟悉的人時甚為驚訝，而後是躲閃的眼神，恨不得立馬掉頭。喬悄叫了她一聲，對方沒有回應，倒是那個男生輕蔑的語氣看了喬悄一眼道：“這人很眼熟啊”
“快走吧。”清晰的低音，幹脆利落，似乎喬悄於她來說就是一個真正的陌生人，周荔的背影消失在喬悄的視線裏，她紅著眼，不知道是在為周荔難過，還是在為自己難過。
時間很快，回到學校以後，每天在班級，宿舍，食堂三點一線間徘徊，雖然學校管理嚴格，但班上氛圍實在很輕松，大家相處的十分融洽，班裏有好幾個活寶，就連老師也總是出其不意的開開玩笑。
馬上又要月考，但大家似乎沒當回事似的，只有喬悄，一下課便四處求教：“簡柔啊，這個題，你給我講講唄。”簡柔講題的間隙，靳向陽湊過來看那道題，一看題目恨鐵不成鋼的看向喬悄：“你是笨蛋嗎這麽簡單的題都不會，上課肯定沒聽講吧”
喬悄反駁道：“我聽課了好不好，別瞎說。”靳向陽得寸進尺，向同桌挖苦他的發小：“你聽見了吧，某人啊聽了還不會，肯定是傻子，你啊，快別跟她好了，小心拉低你的智商。”
“靳向陽，你給我過來，信不信我打死你!”
簡柔看不慣靳向陽搗亂，對他怒道：“你能不能消停會兒!上課時你總打擾她，她怎麽好好聽課呀，還有你看看自己每天吵吵嚷嚷的，作為班長你以身作則了嗎”
喬悄管不了他，自然有人收拾他。而靳向陽還真的聽簡柔的話，此刻蔫蔫的呆坐著，不敢再作聲。
直到下一節下課，他越發覺得無聊，便尋找著新的聊天對象。
“華哥，你別讀詩了，咱倆出去打球去唄”靳向陽拍了拍黃詠華的後背。
“你們兩個什麽時候關系這麽好了”喬悄疑惑不已。
“關系好嗎我沒覺得!”黃永華一句話單刀直入插進靳向陽的心臟，他仰頭長嘆：“華哥，你太傷害我了!”
兩個女生意味深長的看了下對方，而後默契的嘲笑靳向陽：“你啊，真是自作多情!”
“行了，你不懂我們之間偉大的友情，我告訴你們最近我們男生公寓重新調配了宿舍，我們正好被分在同一間，而且還是上下鋪呢!
“切，這有什麽可得意的呀，我們兩個上下鋪都睡了兩年了。”喬悄不屑道。
“你聽我說呀，是有一次老師來查寢，但那天我們偷偷出去上網吧了完全把這事忘了，還好華哥機智，謊稱我們感冒去輸液了，還把我們的游戲機也給藏起來了，我們這才躲過一劫，是這樣產生的革命友誼。
“你可能誤會了，我那樣解釋只是不想宿舍被扣分，還影響自己也跟著你們受罰。”
靳向陽聞言，傷心欲絕!一直認真聽故事的喬悄和簡柔卻笑成一團，好一陣歡樂。
青春是一個無言的沙漏，那不知不覺間漏出的細沙慢慢堆積成或深或淺的情愫縈繞於心間，如此熱忱如此絢爛。
喬悄發現這學期開始大家對異性的關註度極為高昂，宿舍裏經常會討論班內顏值排名，每個人都有心中的標準，當喬悄知道靳向陽在宿舍裏拔得頭籌時她簡直驚訝無比。還好所謂的校草他連邊都沾不上，不然真的要懷疑自己的審美眼光了。
當然女生才是更受矚目的，因為連女生也會暗暗比較，而有一個從初一便聞名的女生受歡迎的系數並不比簡柔差多少，暗戀她的人能從教室排到食堂。
“哇塞，二班的陳若依長得確實好好看啊!”班裏的大嘴巴馬小欠在二班門口看了一眼那個女生便激動的跑來班級讚嘆。
一個女同學撇撇嘴道：“小欠兒，咱們班這麽多美女，你看夠了是嗎，還去別的班偷窺去了”
“人家那可是淑女，是美麗的公主，哪像咱們班，都是惡毒的王後。”大家哈哈大笑，不，是那些男生在嘲笑，女生們正在使眼色，準備行動。
但有人好心了提醒了一句：“小欠兒，你還不跑，馬上有20個王後要毒死你了!”
“誰說的，一起揍!”女生們尋找著告密者。
“女王饒命，饒命啊!”班裏一片沸騰。
下午第一節 下課，喬悄揉揉雙眼直起上身看了看空蕩的教室疑惑道：“我怎麽睡著了，咦，班裏的人呢，跑哪去了”
黃詠華頭也不擡的應聲：“男生犯賤去了，女生比較去了!”
喬悄眼珠子轉了轉才領會道同桌的意思，連忙豎起大拇指讚揚起來：“你太有才了!”說完，和他吐吐舌頭：“那我也去比較去了啊，你看好班級。”
楊詠華無奈的搖搖頭，心想這些人真是沒救了。過了一會兒，他看見簡柔風風火火的走進來坐到位置上不屑道：“都什麽眼光，我看那長相也就那樣，我感覺還不如咱們的喬悄長的漂亮呢!”
“簡柔，你的眼睛是瞎了嗎你竟然說陳若依沒有喬悄漂亮，這真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靳向陽放下剛喝完的飲料，震驚不已。
黃詠華轉過頭來，難得主動搭話：“兄弟，看你一臉賤樣，是不是動心了啊”
“還是我華哥明智，我這波心啊確實蕩漾了，似乎感受到了一股初戀的味道。”靳向陽拍拍他的背感嘆道。
大家都以為他只是開玩笑，但最近魂不守舍的樣子實在不忍直視。他開始減肥，上課也不認真了，喬悄看不過去了，自習課時，和靳向陽傳紙條傳了一節課。
“胖子，你要是真喜歡那女生，我可以幫你追啊。”
“好啊好啊!!”
“不過，我有個條件。”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說，什麽條件”
“第一，給我買一張周傑倫的專輯，第二，兩周的三餐你都包了，第三，月考年級前一百，第四.......我還沒想好。”
靳向陽看完滿臉黑線，立馬回紙條：“第一。我沒錢，第二，最多包三天，第三，做不到。”喬悄就知道他不行，又拿起筆寫到：“那好啊，你自己追吧!”
看著一上午都很安靜的靳向陽，喬悄以為這事就過去了，沒想到放學鈴聲一響，後背便被人拍了一下，一回頭看到的是一臉認真嚴肅的靳向陽，他開口道：“剛才我想了想，可能還是女生最懂女生，對於你提出的不平等條約，我決定即日起執行。”喬悄驚訝住了，她是故意寫那麽過份的，真的沒想到靳向陽會答應。
“好啊，既然你這麽堅定，那等你月考成績出來再說吧。”喬悄內心暗笑，光成績這條他就不可能做到，畢竟上次靳向陽同學的成績是年級出300了，怎麽可能一下子進步那麽多呢。
但世事難料，一周後的第二次月考成績就那樣清晰的貼在墻壁上，喬悄看了三遍，確認了靳向陽的名字的的確確在八十七名的位置上，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她對旁邊的簡柔發出感嘆：“難道這就是愛情的魔力嗎”簡柔不知為什麽，突然發起了小脾氣：“別問我，我可不知道。”喬悄無奈，發出內心的心聲：“最近大家都怎麽了”楊詠華看同桌如此郁悶，不由得提醒一句：“可能大家都長大了，只有你還沒有長大。”說完，喬悄更郁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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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胖子，知道我剛才夢見誰了嗎”
“我才不想知道。”
“是你啊，你叫我姐姐，你還記不記得了，就是當時你被人家打，我去救你，然後......”喬悄一臉嘲笑的模樣，靳向陽恨不得趕緊封住她的嘴。
“小喬，你什麽意思，明明說好再也不提的!”
“好，好，不提就不提，但是不許再叫我小喬了，聽到沒!”
“孫女”
“小喬，你奶奶喊你呢!”靳向陽咧著嘴提醒道。
“還真是，奶，你怎麽來路口這接我了”喬悄迎過去問道。
“我這不尋思你快到了，就過來接了。”奶奶見到孫女笑的合不攏嘴。
回到家裏，看到新家具，喬悄很驚訝：“這個床好漂亮啊，還有這身衣服，我爸來過了”
“是啊，你爸還給你買了幾本學習書，讓你好好學習呢。”
“那他這兩天還來嗎”喬悄期待的問道。“聽說公司特別忙，過年的時候會來的。”喬悄失望的點點頭。這幾年，喬滿江三四個月會回來一次，每次待一兩天又匆匆的走了。
“別不開心了，孫女，你爸說，下回會去學校看你的。”
“真的啊”“奶奶什麽時候騙過你了”喬悄滿意的開始寫作業。
或許每一片天空都有不同的意義，有人仰望它是純粹的仰望，而有的人連仰望的資格都沒有。
放假的第二天，喬悄沒想到會看見周荔，在那個下著小雨的晚上，離藥店不遠的巷子內，兩三個男生圍著一個女生，囂張跋扈。
因為奶奶後背痛，她騎著車子找了好幾處才找到一家還未關門的藥店。可能不同於小時候的勇敢了，一般遇到這種事喬悄現在都懂得裝作沒看見，畢竟鎮裏的壞孩子並不少，而且聽說了好幾起案件，正是她這個年齡段的，想想就害怕。
但是她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使她不得不關註。
“放過我吧，求你了。”連求人都如此的冷靜，沒有一點哭腔聲，喬悄的心一緊，確定是周荔沒錯。她驚恐的回頭正好看見一頭黃發的男生踢了她一腳，語氣戲謔：“真有種哦，還會求人啊，殺人犯的女兒。”緊接著是兩三個人帶有男生青春期磁性嘲笑的聲音，難聽至極。
喬悄看了看周圍，正好有個電話亭在不遠處，她趕緊跑去播了110。“我要報警，南山路北口，有人被打了。”急促的聲音，說完立馬掛斷電話。
扭過頭去，卻發現似乎有人過來了，腳步飛快，是一個戴著黑帽子的男生，喬悄看不清他的臉，他雖然個子不高，但打架好猛，把那幾個男生都打倒在地了。“以後誰他麽敢動她，剁了你們!”走之前還不忘帶著高分貝的叫囂警告，喬悄聽完不由得嚇得後退一步。
當鼻青臉腫的周荔看到馬路對面站的女生是熟悉的人時甚為驚訝，而後是躲閃的眼神，恨不得立馬掉頭。喬悄叫了她一聲，對方沒有回應，倒是那個男生輕蔑的語氣看了喬悄一眼道：“這人很眼熟啊”
“快走吧。”清晰的低音，幹脆利落，似乎喬悄於她來說就是一個真正的陌生人，周荔的背影消失在喬悄的視線裏，她紅著眼，不知道是在為周荔難過，還是在為自己難過。
時間很快，回到學校以後，每天在班級，宿舍，食堂三點一線間徘徊，雖然學校管理嚴格，但班上氛圍實在很輕松，大家相處的十分融洽，班裏有好幾個活寶，就連老師也總是出其不意的開開玩笑。
馬上又要月考，但大家似乎沒當回事似的，只有喬悄，一下課便四處求教：“簡柔啊，這個題，你給我講講唄。”簡柔講題的間隙，靳向陽湊過來看那道題，一看題目恨鐵不成鋼的看向喬悄：“你是笨蛋嗎這麽簡單的題都不會，上課肯定沒聽講吧”
喬悄反駁道：“我聽課了好不好，別瞎說。”靳向陽得寸進尺，向同桌挖苦他的發小：“你聽見了吧，某人啊聽了還不會，肯定是傻子，你啊，快別跟她好了，小心拉低你的智商。”
“靳向陽，你給我過來，信不信我打死你!”
簡柔看不慣靳向陽搗亂，對他怒道：“你能不能消停會兒!上課時你總打擾她，她怎麽好好聽課呀，還有你看看自己每天吵吵嚷嚷的，作為班長你以身作則了嗎”
喬悄管不了他，自然有人收拾他。而靳向陽還真的聽簡柔的話，此刻蔫蔫的呆坐著，不敢再作聲。
直到下一節下課，他越發覺得無聊，便尋找著新的聊天對象。
“華哥，你別讀詩了，咱倆出去打球去唄”靳向陽拍了拍黃詠華的後背。
“你們兩個什麽時候關系這麽好了”喬悄疑惑不已。
“關系好嗎我沒覺得!”黃永華一句話單刀直入插進靳向陽的心臟，他仰頭長嘆：“華哥，你太傷害我了!”
兩個女生意味深長的看了下對方，而後默契的嘲笑靳向陽：“你啊，真是自作多情!”
“行了，你不懂我們之間偉大的友情，我告訴你們最近我們男生公寓重新調配了宿舍，我們正好被分在同一間，而且還是上下鋪呢!
“切，這有什麽可得意的呀，我們兩個上下鋪都睡了兩年了。”喬悄不屑道。
“你聽我說呀，是有一次老師來查寢，但那天我們偷偷出去上網吧了完全把這事忘了，還好華哥機智，謊稱我們感冒去輸液了，還把我們的游戲機也給藏起來了，我們這才躲過一劫，是這樣產生的革命友誼。
“你可能誤會了，我那樣解釋只是不想宿舍被扣分，還影響自己也跟著你們受罰。”
靳向陽聞言，傷心欲絕!一直認真聽故事的喬悄和簡柔卻笑成一團，好一陣歡樂。
青春是一個無言的沙漏，那不知不覺間漏出的細沙慢慢堆積成或深或淺的情愫縈繞於心間，如此熱忱如此絢爛。
喬悄發現這學期開始大家對異性的關註度極為高昂，宿舍裏經常會討論班內顏值排名，每個人都有心中的標準，當喬悄知道靳向陽在宿舍裏拔得頭籌時她簡直驚訝無比。還好所謂的校草他連邊都沾不上，不然真的要懷疑自己的審美眼光了。
當然女生才是更受矚目的，因為連女生也會暗暗比較，而有一個從初一便聞名的女生受歡迎的系數並不比簡柔差多少，暗戀她的人能從教室排到食堂。
“哇塞，二班的陳若依長得確實好好看啊!”班裏的大嘴巴馬小欠在二班門口看了一眼那個女生便激動的跑來班級讚嘆。
一個女同學撇撇嘴道：“小欠兒，咱們班這麽多美女，你看夠了是嗎，還去別的班偷窺去了”
“人家那可是淑女，是美麗的公主，哪像咱們班，都是惡毒的王後。”大家哈哈大笑，不，是那些男生在嘲笑，女生們正在使眼色，準備行動。
但有人好心了提醒了一句：“小欠兒，你還不跑，馬上有20個王後要毒死你了!”
“誰說的，一起揍!”女生們尋找著告密者。
“女王饒命，饒命啊!”班裏一片沸騰。
下午第一節 下課，喬悄揉揉雙眼直起上身看了看空蕩的教室疑惑道：“我怎麽睡著了，咦，班裏的人呢，跑哪去了”
黃詠華頭也不擡的應聲：“男生犯賤去了，女生比較去了!”
喬悄眼珠子轉了轉才領會道同桌的意思，連忙豎起大拇指讚揚起來：“你太有才了!”說完，和他吐吐舌頭：“那我也去比較去了啊，你看好班級。”
楊詠華無奈的搖搖頭，心想這些人真是沒救了。過了一會兒，他看見簡柔風風火火的走進來坐到位置上不屑道：“都什麽眼光，我看那長相也就那樣，我感覺還不如咱們的喬悄長的漂亮呢!”
“簡柔，你的眼睛是瞎了嗎你竟然說陳若依沒有喬悄漂亮，這真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靳向陽放下剛喝完的飲料，震驚不已。
黃詠華轉過頭來，難得主動搭話：“兄弟，看你一臉賤樣，是不是動心了啊”
“還是我華哥明智，我這波心啊確實蕩漾了，似乎感受到了一股初戀的味道。”靳向陽拍拍他的背感嘆道。
大家都以為他只是開玩笑，但最近魂不守舍的樣子實在不忍直視。他開始減肥，上課也不認真了，喬悄看不過去了，自習課時，和靳向陽傳紙條傳了一節課。
“胖子，你要是真喜歡那女生，我可以幫你追啊。”
“好啊好啊!!”
“不過，我有個條件。”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說，什麽條件”
“第一，給我買一張周傑倫的專輯，第二，兩周的三餐你都包了，第三，月考年級前一百，第四.......我還沒想好。”
靳向陽看完滿臉黑線，立馬回紙條：“第一。我沒錢，第二，最多包三天，第三，做不到。”喬悄就知道他不行，又拿起筆寫到：“那好啊，你自己追吧!”
看著一上午都很安靜的靳向陽，喬悄以為這事就過去了，沒想到放學鈴聲一響，後背便被人拍了一下，一回頭看到的是一臉認真嚴肅的靳向陽，他開口道：“剛才我想了想，可能還是女生最懂女生，對於你提出的不平等條約，我決定即日起執行。”喬悄驚訝住了，她是故意寫那麽過份的，真的沒想到靳向陽會答應。
“好啊，既然你這麽堅定，那等你月考成績出來再說吧。”喬悄內心暗笑，光成績這條他就不可能做到，畢竟上次靳向陽同學的成績是年級出300了，怎麽可能一下子進步那麽多呢。
但世事難料，一周後的第二次月考成績就那樣清晰的貼在墻壁上，喬悄看了三遍，確認了靳向陽的名字的的確確在八十七名的位置上，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她對旁邊的簡柔發出感嘆：“難道這就是愛情的魔力嗎”簡柔不知為什麽，突然發起了小脾氣：“別問我，我可不知道。”喬悄無奈，發出內心的心聲：“最近大家都怎麽了”楊詠華看同桌如此郁悶，不由得提醒一句：“可能大家都長大了，只有你還沒有長大。”說完，喬悄更郁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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