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初八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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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初八聚餐
初八是新年上班第一天，上班還是很不正常，除了辦公室保證有人接電話之外，大多數人都是去報到之後就走人了。
剛上班的時候，史臨風就一個個地打電話通知何浪平他們幾個到楚蘭處聚餐。
還沒下班的時候，大家就早早來到楚蘭宿舍，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樣家裏帶上來的食物。
何浪平帶了家鄉的甜粑粑，陳子渝帶來了家裏的炸米花，夢琪帶了零食松子果，喬依帶了家裏做的搓酸菜，史臨風則帶了一瓶葡萄酒。
楚蘭的房間結構跟喬依的是一樣的，她只是沒有重新裝修過，地板是水泥地板。她沒有書櫃，只是把書全堆在書桌上。衣櫃是那種簡單的布衣櫃。沙發和凳子都是單位不用了，淘汰給她用的。她昨晚特意搞了一下衛生，把房間收拾得很幹凈，也很整潔。
楚蘭一早起來，就先拿扣肉放鍋裏整塊煮著，然後晾起來。她去辦公室報到之後，就出到菜市場買了做扣肉的配料還有其他菜。
大家到楚蘭宿舍時，她已經從外面回來。大家先進她的房間裏坐著，邊吃東西邊聊天。
楚蘭在廚房裏叮叮當當地忙著，喬依和夢琪進去幫忙，被她驅了出去，她說：“你們別在這裏偷了我的楚家烹飪秘方。”
其實，楚蘭怕被她們偷秘方是假，怕她倆搶了她的功勞是真。她要讓史臨風知道，這桌菜全是她一個人做的，跟喬依夢琪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喬依和夢琪被楚蘭驅逐出來之後，只好訕訕地進房間去和三個男的聊天，他們都聊著春節時的各種經歷和見聞。
“這個春節待家裏真是無聊，我覺得這次春節假期，除了何浪平不想回來上班之外，肯定很多不想待在家裏的。”史臨風說。
“我也不想待家裏，前幾天還好，後面幾天跟老婆吵架了。”何浪平說。
“吵什麽，有什麽好吵的。”喬依說。
“她怨我不肯把她調上來，其實，我一直在努力，可找不對人，沒法調她上來。”何浪平說。
“老師的調動應該不會很難吧？”陳子渝說。
“沒領導出面幫說話，都難。”何浪平一臉無奈地說。
“那轉行到別的單位也可以呀。”夢琪說。
“轉行更難，現在老師轉行不但要交一大筆轉行費。還要經過很多部門批。”史臨風說。
“你是組織部的，你幫說一下話不就行了嗎？”喬依對史臨風說。
“如果我是組織部長的話，當然沒問題。”史臨風說。
“權力呀，權力，看來手中還是得有權力。”何浪平說。
“浪平你當初是怎麽調上來的？”夢琪問。
“我當初在鄉鎮當副鎮長，能力可強了，鄉鎮企業辦廠，要征地拆遷，這可難倒了很多領導，可我就有辦法搞定，因此，地區鄉鎮企業辦公室領導看中我，把我調了上來。”何浪平一臉沾沾自喜地說。
“那你現在讓你領導出面幫你把你老婆調上來不就得了嗎？”喬依說。
何浪平嘆了口氣說：“那領導把我調上來之後，第二年就退休了，我自己現在處境都艱難。”
“你們結婚多少年了？”夢琪問。
“三年多，快四年了。”
“你們好像是早婚呢。”喬依說。
“他們是中專時的同學，出來工作早，結婚自然早。”史臨風替何浪平回答說。
……
正在大家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楚蘭喊：“同志們，開飯啰！”
“償楚大廚師的新手藝去！”史臨風說。
大家笑呵呵地站起身來，紛紛走出房間，陸續進廚房去。
楚蘭已經把精心做好的菜一樣樣擺上了桌面，色香味俱全。
何浪平一進來就驚叫：“天呀，楚蘭，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沒想到幾天工夫，你的手藝就如此長進。”
“肯定是得到了名師指點，不然不可能進步這麽快，呵呵。”史臨風說。
“你就不許我自學成才嗎？”楚蘭看著史臨風嬌嗔道。
“有名廚在這，以後我要天天來蹭飯了，呵呵。”史臨風說。
“歡迎蹭飯！”楚蘭笑盈盈地說。
“我爸真的挺喜歡吃的。”史琳娜說。
“我真不知道，我媽這麽會做菜，平時我很少見她這麽用心地做過菜。”龐曉暉說。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陳塵笑著說。
“我媽結婚前是不怎麽懂做菜，可結婚後，她可懂做菜了，我最愛吃我媽做的菜了。”吳翔說。
楚蘭已經給每個人盛了一碗鮮魚湯。
大家嘻嘻哈哈笑著，圍到了飯桌旁，準備入座。
喬依已經早早把她用辣椒蒜蓉香菜涼拌的搓菜裝到了一個小碟上。史臨風把他帶來的紅酒開了，一時找不到酒杯。楚蘭有些尷尬，跑到鄰居那裏去借了幾只高腳酒杯過來，史臨風給每個酒杯倒上酒。
大家舉起酒杯碰了一下，口裏喊著：“新年快樂！”
放下杯子之後，大家開始吃菜，個個嘴裏嘖嘖稱讚楚蘭的扣肉做得好吃。
史臨風尤其吃得歡，他吃一塊楚蘭做的香噴噴的扣肉，又吃一口喬依的開胃涼拌搓菜。心想，如果可以娶兩個老婆的話，喬依和楚蘭他都想娶。一個可以滿足他的胃，一個可以滿足他的靈魂。
“楚蘭的扣肉和喬依的搓菜，真是完美組合，扣肉吃膩了，吃點搓菜解膩。”史臨風說。
“如果能娶兩個老婆的話，把喬依和楚蘭一起娶了，那就完美了。”何浪平把史臨風心裏想的話說了出來。
“你們男人就是貪心！”楚蘭嬌嗔罵道。
“他們男人哪一個不是想穿越回到古代去，可以三妻四妾。”喬依說。
“說心裏話，如果真的可以一夫多妻的話，你們想娶多少個老婆？”夢琪看著他們三個男的問。
“最少三個吧，一個洗衣做飯，一個帶娃，一個陪我風流快樂。”何浪平說。
“我倒沒那麽貪心，兩個就夠了，一個能滿足我的胃，一個能滿足我的靈魂。”史臨風說。
楚蘭把這句話記在了心裏。
大家都笑著，只有陳子渝不說話，只是低頭吃飯。
“子渝，你呢？”夢琪盯著他問。
陳子渝放下手中的碗，擦了一下嘴巴，說：“你們瞧我這模樣，能娶到一個就很不錯，哪敢想什麽二三。”
大家又是大笑，史臨風制止住大家的笑，輕聲說：“你們有沒有覺得，子渝剛才說的那話，有點詩意？”
“是呀，挺有詩意的呀。”
大家舉起酒杯來，口裏說著：“來，為子渝出口成詩幹杯！”
陳子渝舉起酒杯來，和大家碰了一下，靦腆地笑了笑。
大家吃著，聊著，時間很快到了下午上班時間。大家約好，先去辦公室報到一下，轉一圈，露個臉，晚上繼續聚。
大家陸續離開，楚蘭來不及洗碗，也只好先去上班。
還沒到下班的時候，大家又陸續地來到楚蘭這裏，大家又一起吃了晚飯，聊了一會天，還打了一會牌，直到晚上十一點才離去。
大家決定，明天繼續聚。
楚蘭那晚一直在琢磨史臨風的那句話，找一個能滿足他的胃，一個能滿足他的靈魂的女人。難道我只能滿足他的胃，滿足不了他的靈魂嗎？我要怎麽樣才能滿足他的靈魂呢？她想了一個晚上，終於想明白，詩與遠方。遠方雖然不能實現，可是詩她是可以給的。她決定，此後多讀詩多寫詩，盡量能滿足他的靈魂。
初九那天，還是一樣，上班還是不怎麽正常。除了陳子渝有活要幹之外，其他人都是去報到了一下就過來了。大家還是玩得很開心。
“我們一直聚到元宵節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吃湯圓。”史臨界風提議。
“好呀好呀，我讚同。”大家都說。
“到元宵節的時候，我請大家到外面搞個包廂唱歌跳舞，一起快樂吧。”喬依說。
“為什麽要請我們到外面呢？”何浪平看著喬依，好奇地問。
喬依笑而不答。
“什麽情況呀，喬依？”楚蘭也問。
“你們猜。”喬依笑盈盈道。
“你生日，對不對？”史臨風指著喬依的鼻尖問。
“你怎麽知道的？”喬依躲開史臨風的手問。
“我猜的，按正常年齡來算，你應該22歲大學畢業，可你21歲就大學畢業，我猜你十有八九是年頭出生的。”史臨風說。
何浪平笑著說：“看來你這北大不是一般人能考上的。”
“閑話少說，言歸正傳，那我們就說好了，元宵節我們一起為喬依慶生！”史臨風說。
大家都劈劈啪啪地鼓起掌來，熱烈地響應著。只有楚蘭的掌鼓得很無力，回答的聲音也有點勉強。
盡管在楚蘭心裏，一直覺得喬依就是一只無腦的小白鼠，可是這也不妨礙史臨風喜歡她。她能牽扯住喬依，可她牽扯不住史臨風，她只能盡自己所能，盡量把他往自己身邊拉。可是能不能把他抓到手裏，能不能把他拴到自己身邊，她是一點把握也沒有。因為欲望，常常讓她寢食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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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是新年上班第一天，上班還是很不正常，除了辦公室保證有人接電話之外，大多數人都是去報到之後就走人了。
剛上班的時候，史臨風就一個個地打電話通知何浪平他們幾個到楚蘭處聚餐。
還沒下班的時候，大家就早早來到楚蘭宿舍，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樣家裏帶上來的食物。
何浪平帶了家鄉的甜粑粑，陳子渝帶來了家裏的炸米花，夢琪帶了零食松子果，喬依帶了家裏做的搓酸菜，史臨風則帶了一瓶葡萄酒。
楚蘭的房間結構跟喬依的是一樣的，她只是沒有重新裝修過，地板是水泥地板。她沒有書櫃，只是把書全堆在書桌上。衣櫃是那種簡單的布衣櫃。沙發和凳子都是單位不用了，淘汰給她用的。她昨晚特意搞了一下衛生，把房間收拾得很幹凈，也很整潔。
楚蘭一早起來，就先拿扣肉放鍋裏整塊煮著，然後晾起來。她去辦公室報到之後，就出到菜市場買了做扣肉的配料還有其他菜。
大家到楚蘭宿舍時，她已經從外面回來。大家先進她的房間裏坐著，邊吃東西邊聊天。
楚蘭在廚房裏叮叮當當地忙著，喬依和夢琪進去幫忙，被她驅了出去，她說：“你們別在這裏偷了我的楚家烹飪秘方。”
其實，楚蘭怕被她們偷秘方是假，怕她倆搶了她的功勞是真。她要讓史臨風知道，這桌菜全是她一個人做的，跟喬依夢琪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喬依和夢琪被楚蘭驅逐出來之後，只好訕訕地進房間去和三個男的聊天，他們都聊著春節時的各種經歷和見聞。
“這個春節待家裏真是無聊，我覺得這次春節假期，除了何浪平不想回來上班之外，肯定很多不想待在家裏的。”史臨風說。
“我也不想待家裏，前幾天還好，後面幾天跟老婆吵架了。”何浪平說。
“吵什麽，有什麽好吵的。”喬依說。
“她怨我不肯把她調上來，其實，我一直在努力，可找不對人，沒法調她上來。”何浪平說。
“老師的調動應該不會很難吧？”陳子渝說。
“沒領導出面幫說話，都難。”何浪平一臉無奈地說。
“那轉行到別的單位也可以呀。”夢琪說。
“轉行更難，現在老師轉行不但要交一大筆轉行費。還要經過很多部門批。”史臨風說。
“你是組織部的，你幫說一下話不就行了嗎？”喬依對史臨風說。
“如果我是組織部長的話，當然沒問題。”史臨風說。
“權力呀，權力，看來手中還是得有權力。”何浪平說。
“浪平你當初是怎麽調上來的？”夢琪問。
“我當初在鄉鎮當副鎮長，能力可強了，鄉鎮企業辦廠，要征地拆遷，這可難倒了很多領導，可我就有辦法搞定，因此，地區鄉鎮企業辦公室領導看中我，把我調了上來。”何浪平一臉沾沾自喜地說。
“那你現在讓你領導出面幫你把你老婆調上來不就得了嗎？”喬依說。
何浪平嘆了口氣說：“那領導把我調上來之後，第二年就退休了，我自己現在處境都艱難。”
“你們結婚多少年了？”夢琪問。
“三年多，快四年了。”
“你們好像是早婚呢。”喬依說。
“他們是中專時的同學，出來工作早，結婚自然早。”史臨風替何浪平回答說。
……
正在大家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楚蘭喊：“同志們，開飯啰！”
“償楚大廚師的新手藝去！”史臨風說。
大家笑呵呵地站起身來，紛紛走出房間，陸續進廚房去。
楚蘭已經把精心做好的菜一樣樣擺上了桌面，色香味俱全。
何浪平一進來就驚叫：“天呀，楚蘭，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沒想到幾天工夫，你的手藝就如此長進。”
“肯定是得到了名師指點，不然不可能進步這麽快，呵呵。”史臨風說。
“你就不許我自學成才嗎？”楚蘭看著史臨風嬌嗔道。
“有名廚在這，以後我要天天來蹭飯了，呵呵。”史臨風說。
“歡迎蹭飯！”楚蘭笑盈盈地說。
“我爸真的挺喜歡吃的。”史琳娜說。
“我真不知道，我媽這麽會做菜，平時我很少見她這麽用心地做過菜。”龐曉暉說。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陳塵笑著說。
“我媽結婚前是不怎麽懂做菜，可結婚後，她可懂做菜了，我最愛吃我媽做的菜了。”吳翔說。
楚蘭已經給每個人盛了一碗鮮魚湯。
大家嘻嘻哈哈笑著，圍到了飯桌旁，準備入座。
喬依已經早早把她用辣椒蒜蓉香菜涼拌的搓菜裝到了一個小碟上。史臨風把他帶來的紅酒開了，一時找不到酒杯。楚蘭有些尷尬，跑到鄰居那裏去借了幾只高腳酒杯過來，史臨風給每個酒杯倒上酒。
大家舉起酒杯碰了一下，口裏喊著：“新年快樂！”
放下杯子之後，大家開始吃菜，個個嘴裏嘖嘖稱讚楚蘭的扣肉做得好吃。
史臨風尤其吃得歡，他吃一塊楚蘭做的香噴噴的扣肉，又吃一口喬依的開胃涼拌搓菜。心想，如果可以娶兩個老婆的話，喬依和楚蘭他都想娶。一個可以滿足他的胃，一個可以滿足他的靈魂。
“楚蘭的扣肉和喬依的搓菜，真是完美組合，扣肉吃膩了，吃點搓菜解膩。”史臨風說。
“如果能娶兩個老婆的話，把喬依和楚蘭一起娶了，那就完美了。”何浪平把史臨風心裏想的話說了出來。
“你們男人就是貪心！”楚蘭嬌嗔罵道。
“他們男人哪一個不是想穿越回到古代去，可以三妻四妾。”喬依說。
“說心裏話，如果真的可以一夫多妻的話，你們想娶多少個老婆？”夢琪看著他們三個男的問。
“最少三個吧，一個洗衣做飯，一個帶娃，一個陪我風流快樂。”何浪平說。
“我倒沒那麽貪心，兩個就夠了，一個能滿足我的胃，一個能滿足我的靈魂。”史臨風說。
楚蘭把這句話記在了心裏。
大家都笑著，只有陳子渝不說話，只是低頭吃飯。
“子渝，你呢？”夢琪盯著他問。
陳子渝放下手中的碗，擦了一下嘴巴，說：“你們瞧我這模樣，能娶到一個就很不錯，哪敢想什麽二三。”
大家又是大笑，史臨風制止住大家的笑，輕聲說：“你們有沒有覺得，子渝剛才說的那話，有點詩意？”
“是呀，挺有詩意的呀。”
大家舉起酒杯來，口裏說著：“來，為子渝出口成詩幹杯！”
陳子渝舉起酒杯來，和大家碰了一下，靦腆地笑了笑。
大家吃著，聊著，時間很快到了下午上班時間。大家約好，先去辦公室報到一下，轉一圈，露個臉，晚上繼續聚。
大家陸續離開，楚蘭來不及洗碗，也只好先去上班。
還沒到下班的時候，大家又陸續地來到楚蘭這裏，大家又一起吃了晚飯，聊了一會天，還打了一會牌，直到晚上十一點才離去。
大家決定，明天繼續聚。
楚蘭那晚一直在琢磨史臨風的那句話，找一個能滿足他的胃，一個能滿足他的靈魂的女人。難道我只能滿足他的胃，滿足不了他的靈魂嗎？我要怎麽樣才能滿足他的靈魂呢？她想了一個晚上，終於想明白，詩與遠方。遠方雖然不能實現，可是詩她是可以給的。她決定，此後多讀詩多寫詩，盡量能滿足他的靈魂。
初九那天，還是一樣，上班還是不怎麽正常。除了陳子渝有活要幹之外，其他人都是去報到了一下就過來了。大家還是玩得很開心。
“我們一直聚到元宵節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吃湯圓。”史臨界風提議。
“好呀好呀，我讚同。”大家都說。
“到元宵節的時候，我請大家到外面搞個包廂唱歌跳舞，一起快樂吧。”喬依說。
“為什麽要請我們到外面呢？”何浪平看著喬依，好奇地問。
喬依笑而不答。
“什麽情況呀，喬依？”楚蘭也問。
“你們猜。”喬依笑盈盈道。
“你生日，對不對？”史臨風指著喬依的鼻尖問。
“你怎麽知道的？”喬依躲開史臨風的手問。
“我猜的，按正常年齡來算，你應該22歲大學畢業，可你21歲就大學畢業，我猜你十有八九是年頭出生的。”史臨風說。
何浪平笑著說：“看來你這北大不是一般人能考上的。”
“閑話少說，言歸正傳，那我們就說好了，元宵節我們一起為喬依慶生！”史臨風說。
大家都劈劈啪啪地鼓起掌來，熱烈地響應著。只有楚蘭的掌鼓得很無力，回答的聲音也有點勉強。
盡管在楚蘭心裏，一直覺得喬依就是一只無腦的小白鼠，可是這也不妨礙史臨風喜歡她。她能牽扯住喬依，可她牽扯不住史臨風，她只能盡自己所能，盡量把他往自己身邊拉。可是能不能把他抓到手裏，能不能把他拴到自己身邊，她是一點把握也沒有。因為欲望，常常讓她寢食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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