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種木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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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種木瓜
地委大院內的參天古樹比較多，茂密的樹木使得燈光有點暗，喬依有些近視，對前方的狀況也看得不太清楚。她埋著頭急急地走路，只想快點回去把這木瓜樹種下。
鈴鈴的幾聲自行車鈴響起，她沒太留意，繼續走她的路，接著就是一輛自行車橫著在她前面停下。喬依嚇了一跳，不自覺地大叫了一聲，擡頭一看，是史臨風。她一只手捂著胸口，魂未定地嗔罵道：“嚇死我了，我以為遇上劫匪了呢。”
史臨風跨著自行車，一邊坐在車上，一只腳踩在地上，呵呵地笑著說：“你是不是剛從匪窩裏逃生出來的？”
“你可別說，還真有點這個味道。”喬依一臉委屈地說：“我從家裏來，坐小巴士到馬皮的時候，就只剩下我一個乘客了，司機不肯上南流了，就把我趕下車了，幸好遇上一個好心的出租車司機，十塊錢把我拉到這裏。”
“原來是被賣豬仔了，還好沒被打劫。”史臨風笑著打趣道。
“又沒錢，有什麽好劫的？”喬依說完，又驚訝地說：“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賣豬仔呀？”
“難道你不知道你自己長得很漂亮嗎？”史臨風笑著說：“現在終於知道什麽叫賣豬仔了吧？”
“你別盡扯淡！”喬依嬌嗔地罵了一句之後，又感慨地說了一句：“原來傳說的都是真的！”
“來上車吧，我拉你回去。”史臨風把車子調回頭去，對著喬依說。
喬依看著他笑道：“我不會又被賣豬仔吧？”
“上來吧，就算賣豬仔，我也幫你找個好人家。”史臨風笑著打趣道，然後踩動了車子。
喬依嘻嘻地笑著，跑著追走幾步，嗖地跳上了車子後座。
“我怎麽總覺得我爸喜歡你媽呢，一看到你媽，我爸就挪不動腳步了，你看不是，現在又粘上去了。”史琳娜看著吳翔說。
“我覺得也是，呵呵。”吳翔說。
“他們兩個很般配的，男才女貌的，可是後來為什麽不在一起呢？”何航萬說。
“如果他們兩個在一起了，還有我們兩個什麽事呢？”史琳娜和吳翔看著彼此，都笑了起來。
“說得也是。”大家都笑了起來。
穿過一片樹林，又拐過一張池塘，史臨風拉著喬依一直往她住的那排平房駛去。
“今天星期天，你也加班嗎？”喬依問。
“後天不是有個會議嗎，在給領導寫講話稿呢，明天要送審。”史臨風說。
“完成了嗎？”喬依問。
“完成了，寫了二十幾頁，讀死他。”史臨風有點半開玩笑地說。
“你真壞！”喬依打了一下他高大魁梧的後背，嬌嗔道。
史臨風呵呵地笑著，有點得意的樣子。
車子在喬依房子門前停了下來，喬依下了車，把手中的木瓜苗放在門口，掏出鑰匙開門進去。
“你手裏一直當寶貝一樣捧著的那是什麽東西？”史臨風扶著自行車，看著門前的木瓜苗問。
“是木瓜苗，我一會還要種木瓜呢。”喬依開了門進去。
“哦，原來是木瓜苗。”史臨風放好車子，走過去看了一下木瓜苗說：“原來木瓜苗是這個樣子的呀。”
“嗯，木瓜苗就是這個樣子的。”喬依回房間把背包放好之後出來，對著史臨風說：“木瓜很容易長的，今年種下，明年就可以結果了。”
“真的呀，那一定要搞個種木瓜儀式，讓大家參與，見證這個奇跡。”史臨風突然興奮起來，把腳又跨上了自行車，說：“我去叫浪平、子渝、 楚蘭和夢琪他們，你一定要等我們來了再種喲。”
“好的，快去吧，別磨磨蹭蹭的，等回來木瓜都結果了。”喬依笑著說。
“詩人說話就是誇張！”史臨風說著，踩動車子走了。
喬依房子對面是一間廚房，廚房旁邊有一塊空地，可因為後面是一幢四層高的樓房，擋住了陽光，喬依在這種花，花總是不開，她想種木瓜肯定會行。
喬依拉亮了門前的燈，開了廚房的門進去，預先接了一桶水。然後出來，在門前的階梯上坐著，擡頭看天上的星星。
旁邊的鄰居都沒有睡，家家戶戶都亮著燈，門也是敞開的。
過了沒一會工夫，史臨風就帶著楚蘭、何浪平和夢琪幾個人過來。喬依站了起來，笑著說：“種木瓜了！”
“你在數星星呢？”大家到了喬依跟前，都笑著說。
“是呀，我差不多都把天上的星星都數完了。”喬依說著，看了一下他們問道：“子渝呢？他怎麽沒來？”
“他這老黃牛，比我還忙，還在加班呢。”史臨風說。
喬依彎下腰去，拿起木瓜苗說：“那我們開始種木瓜吧，只能讓子渝留點遺憾了。”
“工具呢？”楚蘭問。
“什麽工具？”喬依問。
“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農村長大的。”何浪平說。
“鐵鍬呀，鏟呀，都行。”楚蘭說。
“她是偽農村孩子。”史臨風打趣道。
“我知道的，只是暫時短路忘記了，我現在就去借，馬上！”喬依說著，向旁邊一戶人家走去。
大家又在嘰嘰喳喳地說著話，喬依很快從鄰居家借來一把鐵鏟。
“誰來主鏟？”喬依問。
“還是我來吧，我是個比較地道的農民，不像你是個偽的。”何浪平說著，從喬依手中奪過鏟來。
大家嘻嘻哈哈地笑著。何浪平拿起鐵鏟在那一片空地上挖起坑來。
喬依進廚房去，提出那桶準備好的水出來。
“你打水來幹什麽？”夢琪笑著問。
“種下木瓜之後，肯定要澆上水才行呀。”楚蘭說。
“呵呵，又一個偽農！”史臨風說。
夢琪低下頭，紅了臉。
何浪平把坑挖好之後，說：“現在可以把木瓜苗種下了。”
“儀式都還沒搞呢？”史臨風說。
“還要搞什麽儀式？”何浪平說。
“這麽大件事，總得有些儀式感吧。”史臨風撓了撓腦袋說。
“那就讓臨風來個種木瓜啟動儀式吧！”喬依帶頭鼓起掌來。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史臨風站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開口說：“木瓜其實不是瓜，它是果，是一種很甜很脆的果。今天我們把這棵充滿生命的木瓜樹苗種下去，希望明年能結出甜蜜的果，現在我宣布，種木瓜開始！”
“明年真的能結出果來嗎？”夢琪問。
“當然能。”喬依說著，把手中的木瓜苗放到那個坑上。
大家嘻嘻哈哈地笑著，都上去想幫埋土。
“慢著！先別埋土。”楚蘭說著，仔細看著樹坑。
“怎麽了？”大家莫名其妙地看著楚蘭問。
楚蘭雙目仔細地看著那個坑，說：“聽我媽說，種樹的時候，不要自己的影子落到坑裏，否則會將自己跟樹一樣給埋下去了。”
夢琪聽後，一聲驚叫：“哇，我的影子在坑裏了。”說著，她趕緊走開。
“迷信，迷信，都是迷信！”何浪平說。
喬依看了一下，她的影子也在坑裏，可她並沒有心慌，只是淡定地說：“我不怕，跟樹一樣埋下去也很好，最好是變成一棵樹，樹的命總比人的命長呢。”
“我知道了，你想做《一棵開花的樹》，長在某人必經的路旁。”史臨風說著，站到她的身邊去，笑著說：“這個便宜不能讓你全占了，我陪著你一起。”
“你們兩個都要做一棵樹呀？呵呵！”
大家都嘻嘻哈哈地笑起來，只有楚蘭沒笑，她嘟著嘴，對著史臨風說：“師兄，變成樹你也只是一棵不開花的公樹，只能站在風中瑟瑟發抖。”
“有人心疼了，呵呵。”夢琪說。
“要不，你也下去陪著，如何？”何浪平笑著對楚蘭說。
喬依和史臨風笑著對楚蘭招手說：“歡迎，歡迎！”
“我才不要做一棵木瓜樹呢，我要做一棵牡丹樹！”楚蘭生氣地說。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浪平笑著打趣起來，接著彎下腰去，說：“種樹，種樹，閑話少說。”
大家嘻嘻哈哈笑著，七手八腳地把樹種了下去。
他們的歡笑聲，引來了旁邊的鄰居，他們都圍著上來看他們種木瓜。
“你們年輕真好，一棵木瓜也能種出這麽有意義來。”一個姓王的老阿姨說。
“他們都是文學青年，肯定跟我們這種凡夫俗子不一樣。”一個知道他們底細的中年男人鐘科長說。
他們把土埋完之後，楚蘭用手壓了壓泥土，然後慢慢地淋上水。
“一看楚蘭就是個行家！”何浪平笑著說。
“當然了，那像那些偽農。”楚蘭站身起來說。
喬依和夢琪兩個面面相覷，打趣道：“我們還真成了偽農了。”
“知道就好。”楚蘭拍了拍手中的泥黑著臉說。
種完樹之後，史臨風還不是想回去，他提議說：“種木瓜活動已經圓滿結束，我們是不是再搞點活動慶祝一下呢？”
“好呀，你說怎麽來就怎麽來唄。”何浪平說。
“我請你們吃夜宵吧！”史臨風說。
“好呀，好呀！”大家高興地鼓起掌來。
楚蘭一直陰沈的臉上也露出笑容來，她沖著史臨風說：“今晚我一定要狠狠地宰師兄一把。”
“對，要狼狼地殺他一把。”何浪平笑著打趣道。
“看來楚蘭今晚要狼吞虎咽才行。”夢琪也笑著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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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委大院內的參天古樹比較多，茂密的樹木使得燈光有點暗，喬依有些近視，對前方的狀況也看得不太清楚。她埋著頭急急地走路，只想快點回去把這木瓜樹種下。
鈴鈴的幾聲自行車鈴響起，她沒太留意，繼續走她的路，接著就是一輛自行車橫著在她前面停下。喬依嚇了一跳，不自覺地大叫了一聲，擡頭一看，是史臨風。她一只手捂著胸口，魂未定地嗔罵道：“嚇死我了，我以為遇上劫匪了呢。”
史臨風跨著自行車，一邊坐在車上，一只腳踩在地上，呵呵地笑著說：“你是不是剛從匪窩裏逃生出來的？”
“你可別說，還真有點這個味道。”喬依一臉委屈地說：“我從家裏來，坐小巴士到馬皮的時候，就只剩下我一個乘客了，司機不肯上南流了，就把我趕下車了，幸好遇上一個好心的出租車司機，十塊錢把我拉到這裏。”
“原來是被賣豬仔了，還好沒被打劫。”史臨風笑著打趣道。
“又沒錢，有什麽好劫的？”喬依說完，又驚訝地說：“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賣豬仔呀？”
“難道你不知道你自己長得很漂亮嗎？”史臨風笑著說：“現在終於知道什麽叫賣豬仔了吧？”
“你別盡扯淡！”喬依嬌嗔地罵了一句之後，又感慨地說了一句：“原來傳說的都是真的！”
“來上車吧，我拉你回去。”史臨風把車子調回頭去，對著喬依說。
喬依看著他笑道：“我不會又被賣豬仔吧？”
“上來吧，就算賣豬仔，我也幫你找個好人家。”史臨風笑著打趣道，然後踩動了車子。
喬依嘻嘻地笑著，跑著追走幾步，嗖地跳上了車子後座。
“我怎麽總覺得我爸喜歡你媽呢，一看到你媽，我爸就挪不動腳步了，你看不是，現在又粘上去了。”史琳娜看著吳翔說。
“我覺得也是，呵呵。”吳翔說。
“他們兩個很般配的，男才女貌的，可是後來為什麽不在一起呢？”何航萬說。
“如果他們兩個在一起了，還有我們兩個什麽事呢？”史琳娜和吳翔看著彼此，都笑了起來。
“說得也是。”大家都笑了起來。
穿過一片樹林，又拐過一張池塘，史臨風拉著喬依一直往她住的那排平房駛去。
“今天星期天，你也加班嗎？”喬依問。
“後天不是有個會議嗎，在給領導寫講話稿呢，明天要送審。”史臨風說。
“完成了嗎？”喬依問。
“完成了，寫了二十幾頁，讀死他。”史臨風有點半開玩笑地說。
“你真壞！”喬依打了一下他高大魁梧的後背，嬌嗔道。
史臨風呵呵地笑著，有點得意的樣子。
車子在喬依房子門前停了下來，喬依下了車，把手中的木瓜苗放在門口，掏出鑰匙開門進去。
“你手裏一直當寶貝一樣捧著的那是什麽東西？”史臨風扶著自行車，看著門前的木瓜苗問。
“是木瓜苗，我一會還要種木瓜呢。”喬依開了門進去。
“哦，原來是木瓜苗。”史臨風放好車子，走過去看了一下木瓜苗說：“原來木瓜苗是這個樣子的呀。”
“嗯，木瓜苗就是這個樣子的。”喬依回房間把背包放好之後出來，對著史臨風說：“木瓜很容易長的，今年種下，明年就可以結果了。”
“真的呀，那一定要搞個種木瓜儀式，讓大家參與，見證這個奇跡。”史臨風突然興奮起來，把腳又跨上了自行車，說：“我去叫浪平、子渝、 楚蘭和夢琪他們，你一定要等我們來了再種喲。”
“好的，快去吧，別磨磨蹭蹭的，等回來木瓜都結果了。”喬依笑著說。
“詩人說話就是誇張！”史臨風說著，踩動車子走了。
喬依房子對面是一間廚房，廚房旁邊有一塊空地，可因為後面是一幢四層高的樓房，擋住了陽光，喬依在這種花，花總是不開，她想種木瓜肯定會行。
喬依拉亮了門前的燈，開了廚房的門進去，預先接了一桶水。然後出來，在門前的階梯上坐著，擡頭看天上的星星。
旁邊的鄰居都沒有睡，家家戶戶都亮著燈，門也是敞開的。
過了沒一會工夫，史臨風就帶著楚蘭、何浪平和夢琪幾個人過來。喬依站了起來，笑著說：“種木瓜了！”
“你在數星星呢？”大家到了喬依跟前，都笑著說。
“是呀，我差不多都把天上的星星都數完了。”喬依說著，看了一下他們問道：“子渝呢？他怎麽沒來？”
“他這老黃牛，比我還忙，還在加班呢。”史臨風說。
喬依彎下腰去，拿起木瓜苗說：“那我們開始種木瓜吧，只能讓子渝留點遺憾了。”
“工具呢？”楚蘭問。
“什麽工具？”喬依問。
“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農村長大的。”何浪平說。
“鐵鍬呀，鏟呀，都行。”楚蘭說。
“她是偽農村孩子。”史臨風打趣道。
“我知道的，只是暫時短路忘記了，我現在就去借，馬上！”喬依說著，向旁邊一戶人家走去。
大家又在嘰嘰喳喳地說著話，喬依很快從鄰居家借來一把鐵鏟。
“誰來主鏟？”喬依問。
“還是我來吧，我是個比較地道的農民，不像你是個偽的。”何浪平說著，從喬依手中奪過鏟來。
大家嘻嘻哈哈地笑著。何浪平拿起鐵鏟在那一片空地上挖起坑來。
喬依進廚房去，提出那桶準備好的水出來。
“你打水來幹什麽？”夢琪笑著問。
“種下木瓜之後，肯定要澆上水才行呀。”楚蘭說。
“呵呵，又一個偽農！”史臨風說。
夢琪低下頭，紅了臉。
何浪平把坑挖好之後，說：“現在可以把木瓜苗種下了。”
“儀式都還沒搞呢？”史臨風說。
“還要搞什麽儀式？”何浪平說。
“這麽大件事，總得有些儀式感吧。”史臨風撓了撓腦袋說。
“那就讓臨風來個種木瓜啟動儀式吧！”喬依帶頭鼓起掌來。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史臨風站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開口說：“木瓜其實不是瓜，它是果，是一種很甜很脆的果。今天我們把這棵充滿生命的木瓜樹苗種下去，希望明年能結出甜蜜的果，現在我宣布，種木瓜開始！”
“明年真的能結出果來嗎？”夢琪問。
“當然能。”喬依說著，把手中的木瓜苗放到那個坑上。
大家嘻嘻哈哈地笑著，都上去想幫埋土。
“慢著！先別埋土。”楚蘭說著，仔細看著樹坑。
“怎麽了？”大家莫名其妙地看著楚蘭問。
楚蘭雙目仔細地看著那個坑，說：“聽我媽說，種樹的時候，不要自己的影子落到坑裏，否則會將自己跟樹一樣給埋下去了。”
夢琪聽後，一聲驚叫：“哇，我的影子在坑裏了。”說著，她趕緊走開。
“迷信，迷信，都是迷信！”何浪平說。
喬依看了一下，她的影子也在坑裏，可她並沒有心慌，只是淡定地說：“我不怕，跟樹一樣埋下去也很好，最好是變成一棵樹，樹的命總比人的命長呢。”
“我知道了，你想做《一棵開花的樹》，長在某人必經的路旁。”史臨風說著，站到她的身邊去，笑著說：“這個便宜不能讓你全占了，我陪著你一起。”
“你們兩個都要做一棵樹呀？呵呵！”
大家都嘻嘻哈哈地笑起來，只有楚蘭沒笑，她嘟著嘴，對著史臨風說：“師兄，變成樹你也只是一棵不開花的公樹，只能站在風中瑟瑟發抖。”
“有人心疼了，呵呵。”夢琪說。
“要不，你也下去陪著，如何？”何浪平笑著對楚蘭說。
喬依和史臨風笑著對楚蘭招手說：“歡迎，歡迎！”
“我才不要做一棵木瓜樹呢，我要做一棵牡丹樹！”楚蘭生氣地說。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浪平笑著打趣起來，接著彎下腰去，說：“種樹，種樹，閑話少說。”
大家嘻嘻哈哈笑著，七手八腳地把樹種了下去。
他們的歡笑聲，引來了旁邊的鄰居，他們都圍著上來看他們種木瓜。
“你們年輕真好，一棵木瓜也能種出這麽有意義來。”一個姓王的老阿姨說。
“他們都是文學青年，肯定跟我們這種凡夫俗子不一樣。”一個知道他們底細的中年男人鐘科長說。
他們把土埋完之後，楚蘭用手壓了壓泥土，然後慢慢地淋上水。
“一看楚蘭就是個行家！”何浪平笑著說。
“當然了，那像那些偽農。”楚蘭站身起來說。
喬依和夢琪兩個面面相覷，打趣道：“我們還真成了偽農了。”
“知道就好。”楚蘭拍了拍手中的泥黑著臉說。
種完樹之後，史臨風還不是想回去，他提議說：“種木瓜活動已經圓滿結束，我們是不是再搞點活動慶祝一下呢？”
“好呀，你說怎麽來就怎麽來唄。”何浪平說。
“我請你們吃夜宵吧！”史臨風說。
“好呀，好呀！”大家高興地鼓起掌來。
楚蘭一直陰沈的臉上也露出笑容來，她沖著史臨風說：“今晚我一定要狠狠地宰師兄一把。”
“對，要狼狼地殺他一把。”何浪平笑著打趣道。
“看來楚蘭今晚要狼吞虎咽才行。”夢琪也笑著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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