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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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點點頭，不敢拿正眼看尚文莉，尚文莉把他扶上馬匹。
“軍營內全靠實力，只要你夠忠誠，夠厲害，就沒有人會欺負你。”
·
回營後，尚文莉屏退了眾人。軍醫小慧說：“這種孩子很脆弱，長不大就會死去。”
此話更讓尚文莉心疼他。
於是，尚文莉決定找個家庭收養他，不讓他在軍營內遭罪。
可是，恰逢戰亂年代，一連走了幾戶人家，都吃了閉門羹。
小孩垂頭耷腦，拽了拽尚文莉的衣擺，喏喏道：“將軍，您可以收我為徒嗎？我不想走……我想變得比任何人都厲害，不再被人欺負……”
這樣就可以保護你了。
尚文莉見這孩子一心要留在軍營，便發話：“那你可要做好準備，以後有的是苦頭吃。”
於是，這孩子，便被取名為“小白”，留在了軍隊，與一眾童子軍一齊訓練。
小白很刻苦，很快便在一眾孩童之中嶄露頭角。他身手敏捷，力量上乘，頭腦也聰慧，令尚帥很是滿意。
她沒料到，自己竟意外撿了個寶回來，於是更加寵溺他。
今天下雨了，伴著轟隆作響的雷，尚文莉陷入沈睡，忽而一聲驚雷炸起，她睜了睜眼，看到床前站了一個人，她猛然揮拳，卻被擋下，那人一個踉蹌，隨後走上前。
雷電的光影映照出他的臉，是小白。
“怎麽了？”尚文莉睡眼惺忪，見是他，放下戒備，打了個哈欠。
小白扭扭捏捏道：“雷，我怕……”
尚文莉噗嗤一下，笑出了眼淚。
“哈哈哈，沒想到你害怕打雷，哈哈哈——”
小白窘迫的站在床前，尚文莉笑夠了，便沖他招招手。
“怎麽？要跟我一起睡？”
小白囧了一會兒，爬上了尚帥的床。
床板是硬的，尚帥是溫暖的。
因著尚帥即使是睡覺也穿著鎧甲，所以印象當中的柔軟他並沒有感受到。
尚帥睡著了，小白看著她，忽而笑了。
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莉莉。
·
轉瞬夏去秋來。
一夜之間，落葉就被染上了金黃，紛紛揚揚從樹梢落下。
尚文莉照舊巡查村莊，她因為打仗，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巡查了。
村人見尚帥到來，哭泣漣漣，告知村內墳地被人刨了，還有妖怪在啃食屍體，他們都不敢上前收屍。
村內墳地裏也埋葬著枉死的打更人的屍首，尚文莉拉著小白往墳地而去。
“小白，”尚文莉叫他，“你怕鬼嗎？”
小白昂首挺胸，“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尚文莉敲了一下他的腦袋，然後便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墳場。
她繞著墳地轉了一圈，心道奇怪。
被挖墳的地方，埋葬的皆是打更人的屍體，難道……妖盟在用打更人的屍體做些什麽……
忽而，前方傳來咳嗽聲，尚文莉擡頭，看到了一個衣衫襤褸的孩子。
那孩子餓的兩眼昏花，肚子咕咕直叫，尚文莉朝他走去。
“孩子，你是哪戶人家的，怎麽來到了墳場？”
那孩子看著尚文莉，流下了口水。小白瞪了他一眼，他這才恢覆神智，搖搖頭。
尚文莉絲毫未察覺小白的舉動，她看著這孩子，從懷裏掏出一塊餅。
“吃吧，我這裏只有這個了。”
那孩子看了看餅，又看了看尚文莉，轉身跑了，留尚文莉在原地怔楞。
小白：“他可能是怕尚帥你餓著，所以不吃呢。”
尚文莉：……
二人又在墳地轉了轉，那刨墳的工具應該是耙子，整個泥地被割成一條一條，撕碎的煌妖幡散在一旁。尚文莉心裏難受。
白陌，你到底想幹什麽？
夜晚，靜的嚇人，尚文莉陷入夢鄉。
她看到一個雪白的孩子拉著她的手往前跑，又看見他回頭沖她笑，她看不清他的臉。
那孩子似乎在跟她說些什麽，她湊近了他。
“對不起，我想跟你永遠在一起……對不起……”
那孩子忽然哭了起來，讓尚文莉手足無措，她擦試著孩子臉上的淚水，然而下一刻，那孩子竟然變成了白陌。
他在哭。
“對不起，請原諒我……對不起……”
尚文莉猛然驚醒，她擦了擦額角冷汗，看了看睡在一旁的小白，心裏泛起酸意。
白主持接近她，為了殺打更人；白陌接近她，為了一己私欲；而現在……
小白正在酣睡，尚文莉笑著搖搖頭。
夢而已，無礙。於是繼續睡覺，小白在此時睜開眼，看了看尚文莉，見她睡著，便拉了拉被子，也閉上了眼。
好夢，尚帥。
最近一直在奔波食屍鬼事件，經王莽稟報，打更人隊伍再也沒有少人，尚文莉頓時放下心來。
這日演練，平日裏生龍活虎的小白卻敗給了一個楞頭青，讓王莽好一頓訓斥，小白被罰沿軍營山地跑五十圈，不跑完不許吃飯。
尚文莉看著小白，覺得他似乎有心事，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她繼續調查食屍鬼一事，便與小白分開了。
小白跑到軍營背面，兀自來到溪邊，他洗了把臉，水裏倒映著一個人的臉。
小白往溪水裏投了塊石頭，砸碎了那張臉——那張蠱惑他使得尚帥生氣的臉。
耳邊依舊有“他”的聲音。
“白陌，你要讓小龍成長，他是妖盟的希望。你要找打更人給他食用，讓他快快成長。”
小白搖搖頭，一頭紮進冰冷的溪水裏，順著水流漂著，來到了下游。
尚文莉在墳地再次遇見那孩子。
他依舊灰頭土臉，正捧著一個東西在啃，尚文莉上前，拍了他一下。
“小孩，在吃什麽……”
下一刻，她頓住了，感覺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涼了。
那孩子嘴角帶血，正在啃食一只斷臂。
那孩子見她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也不慌張，丟下斷肢便張口咬來。
尚文莉退後幾步，看著這孩子變成了一只小獸，渾身漆黑，帶著毛刺，眼睛也是黑的，整個一個黑煤球。
尚文莉祭出煌妖幡與之打鬥，小白剛好順著溪流漂至這邊，看到了這邊的戰況，便寫了一道符飛了過去，自己則繼續沿溪流奔跑，完成懲罰。
尚文莉正在與這只黑煤球纏鬥，誰知天外飛來一道符，將黑煤球捆住，尚文莉一看，那是捆妖索，誰在幫她？
煌妖幡內的妖怪忽然戰栗，尚文莉奇怪，便問：“你們怎麽了？”
妖怪回答：“那索上有盟主的氣息。”
盟主？白陌？！
尚文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不是要殺打更人嗎？怎麽會幫她收拾幕後主使？難道，真的不是他幹的，自己誤會他了？
可是，白陌又為什麽要替他頂罪呢？難道，他是妖盟重要計劃裏的一環？
尚文莉恬不知恥的把這小獸綁回軍營，小慧看到他後驚叫出聲。
“這是傳說之中的龍嗎？”
尚文莉：……
王莽：“這只野山豬是尚帥新抓的食物？”
尚文莉：“呃……不是……不能吃他……”
小慧一把拎起裝小獸的籠子，“就叫他‘小龍’吧。”
尚文莉：“……隨意。”
現在還不能告訴他們她的猜測，不過有了小龍，就有了一些戰勝妖盟的籌碼。尚文莉暗暗下定決心，要維護人妖和平。
王莽把生肉遞給小龍，小龍哼了一聲，拒絕食用。
王莽拍了拍籠子，安撫它道：“小龍啊，吃吧，這也沒別的食物了。我們都沒肉吃，喏，全給你了，別挑食哈，吃！”
小龍一扭頭，噴出一口氣，似是在表示抗議。
王莽：“小心我把你軍法處置，快吃！”
小龍：“嗷。”
王莽放下生肉，轉頭離開，小龍盯著他的背影，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喝了幾口水，又看看生肉，嘗試著用爪子抱起，啃了起來。
夜晚，尚文莉準備睡覺，她躺著床上，卻忽然感覺少了些什麽。
她目光往一旁瞥，忽然發現，小白還沒回來。
尚文莉穿好衣服，去軍營巡查隊詢問。
“你看見小白了嗎？”
“回尚帥，沒有。”
“尚帥，小白被罰跑山，還未回來，應該是還未跑完。”
尚文莉：……
呆子，大晚上的還跑山，要是被妖怪抓走了該怎麽辦？
尚文莉策馬奔騰，一溜煙去尋白陌。
此時的白陌正在山後與白雪私會。
白雪：“盟主，您潛伏在尚帥軍營，可有收獲？”
白陌故作神秘點點頭。
白雪：“您隱藏身份留下，是為了覆仇吧？為何不現在就殺了尚帥，為我妖盟助威？”
白陌：“時機不到。”
我怎麽可能殺莉莉？開玩笑嘛！我只是在與莉莉培養感情而已，別來打岔啊餵！
忽而，白雪回頭，“盟主，似乎有人來了，我先走了，有事再聯。”
白雪化作一陣風雪往來者處移去，白陌轉身欲走一分心崴了腳當即坐在了地上。
尚文莉沿途尋找小白，卻與白雪正相逢。
二人打了一架，白雪假意落敗逃走，讓尚帥以為她之前與人打過，這樣可以保護盟主。
尚文莉心急如焚，她想著小白千萬不要出事啊，便策馬疾馳，遠遠的她看見小白蜷縮在地上，她急忙下馬。
“小白——”
她走近了他，小白回頭，一臉慘白。
“痛。”小白低呼著。
尚文莉立刻看向他的腳踝，已經腫起來了。
尚文莉一把抱起小白，策馬奔騰往軍營而去，小白窩在尚文莉懷裏，感覺很溫暖。
要是之後，當尚帥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也能如此就好了。小白如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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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尚文莉決定找個家庭收養他，不讓他在軍營內遭罪。
可是，恰逢戰亂年代，一連走了幾戶人家，都吃了閉門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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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這孩子，便被取名為“小白”，留在了軍隊，與一眾童子軍一齊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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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雨了，伴著轟隆作響的雷，尚文莉陷入沈睡，忽而一聲驚雷炸起，她睜了睜眼，看到床前站了一個人，她猛然揮拳，卻被擋下，那人一個踉蹌，隨後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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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尚文莉睡眼惺忪，見是他，放下戒備，打了個哈欠。
小白扭扭捏捏道：“雷，我怕……”
尚文莉噗嗤一下，笑出了眼淚。
“哈哈哈，沒想到你害怕打雷，哈哈哈——”
小白窘迫的站在床前，尚文莉笑夠了，便沖他招招手。
“怎麽？要跟我一起睡？”
小白囧了一會兒，爬上了尚帥的床。
床板是硬的，尚帥是溫暖的。
因著尚帥即使是睡覺也穿著鎧甲，所以印象當中的柔軟他並沒有感受到。
尚帥睡著了，小白看著她，忽而笑了。
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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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間，落葉就被染上了金黃，紛紛揚揚從樹梢落下。
尚文莉照舊巡查村莊，她因為打仗，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巡查了。
村人見尚帥到來，哭泣漣漣，告知村內墳地被人刨了，還有妖怪在啃食屍體，他們都不敢上前收屍。
村內墳地裏也埋葬著枉死的打更人的屍首，尚文莉拉著小白往墳地而去。
“小白，”尚文莉叫他，“你怕鬼嗎？”
小白昂首挺胸，“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尚文莉敲了一下他的腦袋，然後便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墳場。
她繞著墳地轉了一圈，心道奇怪。
被挖墳的地方，埋葬的皆是打更人的屍體，難道……妖盟在用打更人的屍體做些什麽……
忽而，前方傳來咳嗽聲，尚文莉擡頭，看到了一個衣衫襤褸的孩子。
那孩子餓的兩眼昏花，肚子咕咕直叫，尚文莉朝他走去。
“孩子，你是哪戶人家的，怎麽來到了墳場？”
那孩子看著尚文莉，流下了口水。小白瞪了他一眼，他這才恢覆神智，搖搖頭。
尚文莉絲毫未察覺小白的舉動，她看著這孩子，從懷裏掏出一塊餅。
“吃吧，我這裏只有這個了。”
那孩子看了看餅，又看了看尚文莉，轉身跑了，留尚文莉在原地怔楞。
小白：“他可能是怕尚帥你餓著，所以不吃呢。”
尚文莉：……
二人又在墳地轉了轉，那刨墳的工具應該是耙子，整個泥地被割成一條一條，撕碎的煌妖幡散在一旁。尚文莉心裏難受。
白陌，你到底想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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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似乎在跟她說些什麽，她湊近了他。
“對不起，我想跟你永遠在一起……對不起……”
那孩子忽然哭了起來，讓尚文莉手足無措，她擦試著孩子臉上的淚水，然而下一刻，那孩子竟然變成了白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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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在奔波食屍鬼事件，經王莽稟報，打更人隊伍再也沒有少人，尚文莉頓時放下心來。
這日演練，平日裏生龍活虎的小白卻敗給了一個楞頭青，讓王莽好一頓訓斥，小白被罰沿軍營山地跑五十圈，不跑完不許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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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往溪水裏投了塊石頭，砸碎了那張臉——那張蠱惑他使得尚帥生氣的臉。
耳邊依舊有“他”的聲音。
“白陌，你要讓小龍成長，他是妖盟的希望。你要找打更人給他食用，讓他快快成長。”
小白搖搖頭，一頭紮進冰冷的溪水裏，順著水流漂著，來到了下游。
尚文莉在墳地再次遇見那孩子。
他依舊灰頭土臉，正捧著一個東西在啃，尚文莉上前，拍了他一下。
“小孩，在吃什麽……”
下一刻，她頓住了，感覺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涼了。
那孩子嘴角帶血，正在啃食一只斷臂。
那孩子見她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也不慌張，丟下斷肢便張口咬來。
尚文莉退後幾步，看著這孩子變成了一只小獸，渾身漆黑，帶著毛刺，眼睛也是黑的，整個一個黑煤球。
尚文莉祭出煌妖幡與之打鬥，小白剛好順著溪流漂至這邊，看到了這邊的戰況，便寫了一道符飛了過去，自己則繼續沿溪流奔跑，完成懲罰。
尚文莉正在與這只黑煤球纏鬥，誰知天外飛來一道符，將黑煤球捆住，尚文莉一看，那是捆妖索，誰在幫她？
煌妖幡內的妖怪忽然戰栗，尚文莉奇怪，便問：“你們怎麽了？”
妖怪回答：“那索上有盟主的氣息。”
盟主？白陌？！
尚文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不是要殺打更人嗎？怎麽會幫她收拾幕後主使？難道，真的不是他幹的，自己誤會他了？
可是，白陌又為什麽要替他頂罪呢？難道，他是妖盟重要計劃裏的一環？
尚文莉恬不知恥的把這小獸綁回軍營，小慧看到他後驚叫出聲。
“這是傳說之中的龍嗎？”
尚文莉：……
王莽：“這只野山豬是尚帥新抓的食物？”
尚文莉：“呃……不是……不能吃他……”
小慧一把拎起裝小獸的籠子，“就叫他‘小龍’吧。”
尚文莉：“……隨意。”
現在還不能告訴他們她的猜測，不過有了小龍，就有了一些戰勝妖盟的籌碼。尚文莉暗暗下定決心，要維護人妖和平。
王莽把生肉遞給小龍，小龍哼了一聲，拒絕食用。
王莽拍了拍籠子，安撫它道：“小龍啊，吃吧，這也沒別的食物了。我們都沒肉吃，喏，全給你了，別挑食哈，吃！”
小龍一扭頭，噴出一口氣，似是在表示抗議。
王莽：“小心我把你軍法處置，快吃！”
小龍：“嗷。”
王莽放下生肉，轉頭離開，小龍盯著他的背影，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喝了幾口水，又看看生肉，嘗試著用爪子抱起，啃了起來。
夜晚，尚文莉準備睡覺，她躺著床上，卻忽然感覺少了些什麽。
她目光往一旁瞥，忽然發現，小白還沒回來。
尚文莉穿好衣服，去軍營巡查隊詢問。
“你看見小白了嗎？”
“回尚帥，沒有。”
“尚帥，小白被罰跑山，還未回來，應該是還未跑完。”
尚文莉：……
呆子，大晚上的還跑山，要是被妖怪抓走了該怎麽辦？
尚文莉策馬奔騰，一溜煙去尋白陌。
此時的白陌正在山後與白雪私會。
白雪：“盟主，您潛伏在尚帥軍營，可有收獲？”
白陌故作神秘點點頭。
白雪：“您隱藏身份留下，是為了覆仇吧？為何不現在就殺了尚帥，為我妖盟助威？”
白陌：“時機不到。”
我怎麽可能殺莉莉？開玩笑嘛！我只是在與莉莉培養感情而已，別來打岔啊餵！
忽而，白雪回頭，“盟主，似乎有人來了，我先走了，有事再聯。”
白雪化作一陣風雪往來者處移去，白陌轉身欲走一分心崴了腳當即坐在了地上。
尚文莉沿途尋找小白，卻與白雪正相逢。
二人打了一架，白雪假意落敗逃走，讓尚帥以為她之前與人打過，這樣可以保護盟主。
尚文莉心急如焚，她想著小白千萬不要出事啊，便策馬疾馳，遠遠的她看見小白蜷縮在地上，她急忙下馬。
“小白——”
她走近了他，小白回頭，一臉慘白。
“痛。”小白低呼著。
尚文莉立刻看向他的腳踝，已經腫起來了。
尚文莉一把抱起小白，策馬奔騰往軍營而去，小白窩在尚文莉懷裏，感覺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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