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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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
周文莉看著那翠綠的青蛙，再看到白陌菜綠的臉，她倒是沒往“綠”這個寓意上想，只是驚奇道： “啊，是旅行青蛙！”
旅行青蛙？白陌與龍言霆對視，不懂。
周文莉給他們科普起來， “是網上一個很火的東西……”
吃飽喝足，三人返程，剛到家，周文莉便接到了蘭嵐的消息。
幾百年前，妖盟與六扇門，以及魔族一直在擠兌聽風閣，直至大約五十年前，聽風閣易主，六扇門與妖盟似乎與聽風閣做了什麽交易，此後，聽風閣成為一方勢力，除了魔族對他還是心存芥蒂，六扇門與妖盟反倒是安穩了。
“那麽，我們接下來要去找他們交易了什麽嗎？”周文莉感到一腦門子汗，最近真是沒閑著，到處跑。
蘭嵐忽然壓低了聲音，說： “小道消息，打更人總部也有人向聽風閣許願了，但是不知道是誰。打更人總部這邊我去查，你們盡力去妖盟和六扇門查查吧，必要時聯系我，我會出面。”
蘭嵐掛斷了電話，周文莉轉述了蘭嵐的話。
“妖盟我倒是可以去，畢竟白陌不方便。”龍言霆抱臂說著， “六扇門那邊就拜托你們了。”
周文莉： “六扇門……我們能聯系上柳青和陶幺嗎？”
“那是誰？”龍言霆不知。
周文莉便把寒假期間雪域的事告訴了他。
龍言霆： “那最好，這樣辦事效率高，我們分頭行動。”
於是，龍言霆驅車前往妖盟，周文莉跟白陌留在原地。
“到哪去找柳青呢？”
二人正尋思著，忽然一個略帶著急的尖銳女聲闖入耳裏。
“你們怎麽辦的事？現在他跑了，怎麽辦？”
二人回頭，與那女人視線相對，女人並未理會他們，只是繼續說著： “趕緊給我去找！”
一聲令下，幾個男人立刻散開，似乎要去找什麽人。
周文莉瞇了瞇眼，白陌說： “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她？”
周文莉： “我也覺得她面熟……咦？是不是抓那個在馮逸家附近的傻子的女人頭子啊？”
白陌一經提醒，又看了那女人一眼， “就是她！哎？剛剛搶我們氫氣球的大黑手好像……也很眼熟……”
是那個傻子！！！
二人這才反應過來，不過剛剛人員密集，那傻子早已不知所蹤，不過既然是傻子……應該跑不了多遠。
周文莉正要去尋，白陌一把拉住她。
“那大黑手雖然是個傻子，但是畢竟是男人，為了你的安全，我們一起去找吧。龍言霆和蘭嵐那邊，估計也要好一會兒才有結果，我們不著急的。”
正說著，那女人接了個電話，急匆匆往前方鬧市區而去，白陌拉著周文莉，隔著一定的距離跟著。
進入鬧市區後，人員密集，為了防止跟丟，白陌化形成一只白貓嗅著氣味跟隨，周文莉則繼續不遠不近的跟著她。
那女人身上噴了有些刺鼻的香水，還似乎有股消毒水的味道，白陌連打了幾個噴嚏，繼續跟在她身後。
那女人似乎很著急，絲毫未察覺身後的白陌，她拐進了一處民宅。
白陌趁機溜了進去，周文莉站在緊閉的門口，只能等了。
屋內傳來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聲音，以及那個女人的聲音。
“氣球！餓餓！嘿嘿嘿——啊——”
“這人什麽毛病？誰家的傻子跑進來了？”
“陶幺，不可無禮。這位……兄臺，何事？”
“哇嗚哇嗚——”
“這分明就是個傻子！”
“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這是我們醫院的病人，前幾天轉移時跳車跑了，給你們造成不便真是抱歉，我這就叫人送他回去……”
“喵~”
“哪裏來的小白貓？”
“你是……白陌？”
周文莉這下聽清了，屋內竟是柳青跟陶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推門而入。
陶幺正蹲在傻子身前戳他腦門，柳青則站著與那女人說話，白陌坐在石墩上，傻子手裏拿著個戴著粉紅蝴蝶結的白貓氫氣球傻傻地笑。
見有人進來，四人一齊往這邊看。
“一枝花？”
“周文莉？”
陶幺跟柳青同時驚呼，而後，陶幺又笑了。
“也對，白陌都在這，你肯定也在附近嘛，怎麽這麽晚才來？我師姐迂腐得很，凡間事務一概不碰，也不讓我碰。來來來，帶我領略領略人間煙火……”
女人的手下們來到了這間小院，將傻子帶走，女人也表示了歉意，隨後離開。
柳青泡了兩杯茶給白陌和周文莉，白陌恢覆人形，與周文莉喝了口茶。
“好茶。”白陌讚嘆道。
“什麽玩意兒？”周文莉呸了一口，這東西又澀又苦，後調還有點反酸，周文莉實在消受不得。
“這是民間苦草泡的茶，有消食去火的功效，我覺得還挺好喝的。”柳青看著周文莉，一臉奇怪。
“哈哈哈——”陶幺樂了， “我就說它難喝吧，師姐還不信，人間那麽多美食飲品，為啥偏要喝這個？哼~”
柳青一本正經道： “修道之人，莫要說苦，苦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陶幺捂住耳朵，拉著周文莉就出了門，柳青在身後一臉無奈，對白陌說： “都是我慣壞了她。”
白陌： “哪有，她還是個孩子呢。”
·
陶幺腳程飛快，一眨眼的功夫便遠離了那房屋，來到了街巷集市。
她拉著周文莉的手，指著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與吃食，說： “這些我都想要。是不是需要這個？”
陶幺搓了搓雙手，接著用手比了個“拿錢來”的手勢，那手指都快搓出火星子了。
周文莉： “呃……”
這散仙到底是跟誰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沒辦法，畢竟周文莉有求於陶幺，只好破費給她買了一堆吃的，陶幺一邊樂呵呵吃著美食，一邊評價起來。
“土豆粉軟彈勁道，配上辣子太絕了。”
“哎，那個羊肉串也不錯，不過好像是豬肉，不是羊肉。”
“啊，冰淇淋要化掉了，我先吃兩口。”
周文莉看著陶幺一點一點吃完美食，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陶幺往後退了一步： “你，你想幹嘛？我沒錢還你。”
周文莉笑瞇瞇道： “我不要你還錢，只想讓你幫我做件事。”
陶幺心感不妙，問： “什麽事？”
周文莉便把聽風閣一事告知陶幺。
“你們要查聽風閣？！”陶幺一個激靈蹦起來， “這，這事……我可能幫不了……”
周文莉眼睛一瞇，一看這裏面就有問題啊。她小手一攤，沖陶幺勾了勾： “那我的錢……”
陶幺尷尬的僵在原地， “那什麽……要不……換個忙幫唄？”
周文莉： “好啊，那你幫我查查，你們六扇門曾經與聽風閣的交易是啥？可以嗎？”
陶幺思考片刻，又搖搖頭： “六扇門內私自與聽風閣交易的散仙很多，不知你要找哪一個消息。”
周文莉也思考著， “要不然……跟風使或者綁架有關的消息，幫我找一下，可以嗎？”
陶幺點點頭。
“這樣範圍就少了很多，應該會好找一些。”陶幺抹了抹嘴角的辣子，站起身說： “我們回去吧。”
周文莉推開院門，白陌正在與柳青喝茶。她忽然意識到什麽，問陶幺： “你們不是沒錢嗎？怎麽租的這個院落？”
難道，這是她們在人間的據點？
柳青放下茶杯淡淡道： “是一個六扇門的老朋友，拜托他奶奶暫借給我們住的。”
“六扇門的老朋友，也是散仙嗎？”周文莉腦海裏想象著一個年輕人跟他奶奶站在一起，年輕人永遠不會老去，而他的奶奶……終有消逝的一天，到時候，那散仙會是什麽心情呢？
陶幺似乎看出周文莉所思所想，哈哈一笑。
“一枝花，我們六扇門可不止散仙，其實就連你們打更人總部，都變相的屬於六扇門。不過近幾十年打更人總部日益壯大，所以從六扇門分離了出去，要不然，我們還有可能是同事呢！”
柳青也解釋道： “那老朋友是守墓人，六扇門內很稀缺的職位，與我們關系尚可。”
“我們此番下界，是因為祖師讓我們下來的，他說有一個機緣造化需要我們處理，於是，我們在這裏已經半年了，等候有緣人。眼下，說不定那有緣人就是你們。”
“原來如此。”周文莉與白陌了解了前因後果，陶幺也告知了柳青，周文莉所述的調查聽風閣一事。
柳青皺起了眉。
“調查聽風閣……不好行動。要知道，現在就連六扇門都要敬他三分，如果他們真的對風使做了些什麽，我們很難查驗。”
“不過，六扇門與聽風閣關於風使，以及綁架之類的契約，我們倒是可以幫忙查查看。”
“那麽，拜托你們了。”周文莉雙手合十，鞠躬道謝，之後便與白陌離開了此地。
“我們接下來去哪？”周文莉問白陌。
“不知，”白陌四處打量，忽然看到了拐角處的樹杈間那個熟悉的氫氣球，思量片刻，說： “我們去當地的精神病院看看那個傻子吧？”
周文莉：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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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莉看著那翠綠的青蛙，再看到白陌菜綠的臉，她倒是沒往“綠”這個寓意上想，只是驚奇道： “啊，是旅行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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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莉給他們科普起來， “是網上一個很火的東西……”
吃飽喝足，三人返程，剛到家，周文莉便接到了蘭嵐的消息。
幾百年前，妖盟與六扇門，以及魔族一直在擠兌聽風閣，直至大約五十年前，聽風閣易主，六扇門與妖盟似乎與聽風閣做了什麽交易，此後，聽風閣成為一方勢力，除了魔族對他還是心存芥蒂，六扇門與妖盟反倒是安穩了。
“那麽，我們接下來要去找他們交易了什麽嗎？”周文莉感到一腦門子汗，最近真是沒閑著，到處跑。
蘭嵐忽然壓低了聲音，說： “小道消息，打更人總部也有人向聽風閣許願了，但是不知道是誰。打更人總部這邊我去查，你們盡力去妖盟和六扇門查查吧，必要時聯系我，我會出面。”
蘭嵐掛斷了電話，周文莉轉述了蘭嵐的話。
“妖盟我倒是可以去，畢竟白陌不方便。”龍言霆抱臂說著， “六扇門那邊就拜托你們了。”
周文莉： “六扇門……我們能聯系上柳青和陶幺嗎？”
“那是誰？”龍言霆不知。
周文莉便把寒假期間雪域的事告訴了他。
龍言霆： “那最好，這樣辦事效率高，我們分頭行動。”
於是，龍言霆驅車前往妖盟，周文莉跟白陌留在原地。
“到哪去找柳青呢？”
二人正尋思著，忽然一個略帶著急的尖銳女聲闖入耳裏。
“你們怎麽辦的事？現在他跑了，怎麽辦？”
二人回頭，與那女人視線相對，女人並未理會他們，只是繼續說著： “趕緊給我去找！”
一聲令下，幾個男人立刻散開，似乎要去找什麽人。
周文莉瞇了瞇眼，白陌說： “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她？”
周文莉： “我也覺得她面熟……咦？是不是抓那個在馮逸家附近的傻子的女人頭子啊？”
白陌一經提醒，又看了那女人一眼， “就是她！哎？剛剛搶我們氫氣球的大黑手好像……也很眼熟……”
是那個傻子！！！
二人這才反應過來，不過剛剛人員密集，那傻子早已不知所蹤，不過既然是傻子……應該跑不了多遠。
周文莉正要去尋，白陌一把拉住她。
“那大黑手雖然是個傻子，但是畢竟是男人，為了你的安全，我們一起去找吧。龍言霆和蘭嵐那邊，估計也要好一會兒才有結果，我們不著急的。”
正說著，那女人接了個電話，急匆匆往前方鬧市區而去，白陌拉著周文莉，隔著一定的距離跟著。
進入鬧市區後，人員密集，為了防止跟丟，白陌化形成一只白貓嗅著氣味跟隨，周文莉則繼續不遠不近的跟著她。
那女人身上噴了有些刺鼻的香水，還似乎有股消毒水的味道，白陌連打了幾個噴嚏，繼續跟在她身後。
那女人似乎很著急，絲毫未察覺身後的白陌，她拐進了一處民宅。
白陌趁機溜了進去，周文莉站在緊閉的門口，只能等了。
屋內傳來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聲音，以及那個女人的聲音。
“氣球！餓餓！嘿嘿嘿——啊——”
“這人什麽毛病？誰家的傻子跑進來了？”
“陶幺，不可無禮。這位……兄臺，何事？”
“哇嗚哇嗚——”
“這分明就是個傻子！”
“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這是我們醫院的病人，前幾天轉移時跳車跑了，給你們造成不便真是抱歉，我這就叫人送他回去……”
“喵~”
“哪裏來的小白貓？”
“你是……白陌？”
周文莉這下聽清了，屋內竟是柳青跟陶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推門而入。
陶幺正蹲在傻子身前戳他腦門，柳青則站著與那女人說話，白陌坐在石墩上，傻子手裏拿著個戴著粉紅蝴蝶結的白貓氫氣球傻傻地笑。
見有人進來，四人一齊往這邊看。
“一枝花？”
“周文莉？”
陶幺跟柳青同時驚呼，而後，陶幺又笑了。
“也對，白陌都在這，你肯定也在附近嘛，怎麽這麽晚才來？我師姐迂腐得很，凡間事務一概不碰，也不讓我碰。來來來，帶我領略領略人間煙火……”
女人的手下們來到了這間小院，將傻子帶走，女人也表示了歉意，隨後離開。
柳青泡了兩杯茶給白陌和周文莉，白陌恢覆人形，與周文莉喝了口茶。
“好茶。”白陌讚嘆道。
“什麽玩意兒？”周文莉呸了一口，這東西又澀又苦，後調還有點反酸，周文莉實在消受不得。
“這是民間苦草泡的茶，有消食去火的功效，我覺得還挺好喝的。”柳青看著周文莉，一臉奇怪。
“哈哈哈——”陶幺樂了， “我就說它難喝吧，師姐還不信，人間那麽多美食飲品，為啥偏要喝這個？哼~”
柳青一本正經道： “修道之人，莫要說苦，苦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陶幺捂住耳朵，拉著周文莉就出了門，柳青在身後一臉無奈，對白陌說： “都是我慣壞了她。”
白陌： “哪有，她還是個孩子呢。”
·
陶幺腳程飛快，一眨眼的功夫便遠離了那房屋，來到了街巷集市。
她拉著周文莉的手，指著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與吃食，說： “這些我都想要。是不是需要這個？”
陶幺搓了搓雙手，接著用手比了個“拿錢來”的手勢，那手指都快搓出火星子了。
周文莉： “呃……”
這散仙到底是跟誰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沒辦法，畢竟周文莉有求於陶幺，只好破費給她買了一堆吃的，陶幺一邊樂呵呵吃著美食，一邊評價起來。
“土豆粉軟彈勁道，配上辣子太絕了。”
“哎，那個羊肉串也不錯，不過好像是豬肉，不是羊肉。”
“啊，冰淇淋要化掉了，我先吃兩口。”
周文莉看著陶幺一點一點吃完美食，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陶幺往後退了一步： “你，你想幹嘛？我沒錢還你。”
周文莉笑瞇瞇道： “我不要你還錢，只想讓你幫我做件事。”
陶幺心感不妙，問： “什麽事？”
周文莉便把聽風閣一事告知陶幺。
“你們要查聽風閣？！”陶幺一個激靈蹦起來， “這，這事……我可能幫不了……”
周文莉眼睛一瞇，一看這裏面就有問題啊。她小手一攤，沖陶幺勾了勾： “那我的錢……”
陶幺尷尬的僵在原地， “那什麽……要不……換個忙幫唄？”
周文莉： “好啊，那你幫我查查，你們六扇門曾經與聽風閣的交易是啥？可以嗎？”
陶幺思考片刻，又搖搖頭： “六扇門內私自與聽風閣交易的散仙很多，不知你要找哪一個消息。”
周文莉也思考著， “要不然……跟風使或者綁架有關的消息，幫我找一下，可以嗎？”
陶幺點點頭。
“這樣範圍就少了很多，應該會好找一些。”陶幺抹了抹嘴角的辣子，站起身說： “我們回去吧。”
周文莉推開院門，白陌正在與柳青喝茶。她忽然意識到什麽，問陶幺： “你們不是沒錢嗎？怎麽租的這個院落？”
難道，這是她們在人間的據點？
柳青放下茶杯淡淡道： “是一個六扇門的老朋友，拜托他奶奶暫借給我們住的。”
“六扇門的老朋友，也是散仙嗎？”周文莉腦海裏想象著一個年輕人跟他奶奶站在一起，年輕人永遠不會老去，而他的奶奶……終有消逝的一天，到時候，那散仙會是什麽心情呢？
陶幺似乎看出周文莉所思所想，哈哈一笑。
“一枝花，我們六扇門可不止散仙，其實就連你們打更人總部，都變相的屬於六扇門。不過近幾十年打更人總部日益壯大，所以從六扇門分離了出去，要不然，我們還有可能是同事呢！”
柳青也解釋道： “那老朋友是守墓人，六扇門內很稀缺的職位，與我們關系尚可。”
“我們此番下界，是因為祖師讓我們下來的，他說有一個機緣造化需要我們處理，於是，我們在這裏已經半年了，等候有緣人。眼下，說不定那有緣人就是你們。”
“原來如此。”周文莉與白陌了解了前因後果，陶幺也告知了柳青，周文莉所述的調查聽風閣一事。
柳青皺起了眉。
“調查聽風閣……不好行動。要知道，現在就連六扇門都要敬他三分，如果他們真的對風使做了些什麽，我們很難查驗。”
“不過，六扇門與聽風閣關於風使，以及綁架之類的契約，我們倒是可以幫忙查查看。”
“那麽，拜托你們了。”周文莉雙手合十，鞠躬道謝，之後便與白陌離開了此地。
“我們接下來去哪？”周文莉問白陌。
“不知，”白陌四處打量，忽然看到了拐角處的樹杈間那個熟悉的氫氣球，思量片刻，說： “我們去當地的精神病院看看那個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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