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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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3
所有人楞在原地，烏有再次勘察周圍，確認沒有活物才開口，“市政府大廳有研究員，透過玻璃窗能看到一樓全是躺在擔架上的“半獸人”，如果不相信我，可以自己去看，不過我奉勸一句，廣場的香氣和灌木叢裏的黑鼠應該都是壓制化形人的工具，去了有沒有命在我就不知道了。”
“你在撒謊！”
烏有直接看去，“我要是撒謊就不會在剛剛發癲了，挺丟臉的。”
“那我們也沒地方住了！”
烏有的話很直白，“我以為，你早在離開學校的時候，就做好了每天居住地都不一樣的準備了。”
文倩反倒明白了，“難怪你老是上來，原來是這樣。”
烏有聳肩，“我跟你們解釋清楚了，現在我要走了，我要遠離政府廣場，你們隨意。”
“你……”
烏有抓住指她的手指，她很心累，“同學一場，跟大家解釋一下我走的原因，那些實驗員挺缺實驗對象的，要不是存貨夠早下手了，你們要是覺得你們對付得了一群荷木倉實彈的人，你們可以不走，但我惜命，我要走了。”
“還有，文倩，我提醒過你的。”心更累了。
“我們憑什麽相信你的話？”
文倩擰眉，“什麽時候？”
“我按了你兩下又點了你兩下，哪家人吵架還有心思做這種多餘的事？”烏有也很無奈，“大家都成年了吧？”
所有人被這話冷不丁的問住了，有人反應過來後直言，“關你屁事？”
烏有說：“當然關我的事，成年人已經成年，任何決定自己負責，未成年人不具備良好的決策能力，需要成年人的指導。”
烏有離開，李特與文倩對視一眼後跟上，李特勸同學們，“反正已經被趕出來了，跟著她好歹還有地方睡覺。”李特從那一眼中察覺到文倩的想法，決定順水推舟做個人情，幫文倩安撫同學。
同學們覺得有道理，反正住所是被烏有搞沒的，自然要她負責，兩個領頭人又都跟上了，沒有不跟的理由，於是跟上，卻見烏有左看看右看看，在一處山坡樹前站定，同學們只能停腳，烏有一點點爬上山坡上的這棵樹，制止同學們往上面爬。
放著幾個對自己有敵意的人在身後，烏有都怕她被推下樹去，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和電視劇裏寫的一樣，變成一個木桶，滾到她的頭和石頭打個極響亮的啵為止。
烏有指向廣場方向，“這裏可以看到廣場，你們有手機的可以拿手機放大看，近視的可以帶眼鏡看，註意政府大廳是不是有很多異常人員躺在擔架上？”
“要是不抓現行，他們只會說這是傷殘人員，然後看下是不是有拿針管的研究人員，我看到了四個……他們朝著我們的方向來了！”
所有人的副本從生存變成逃命，所有人步伐都跟隨前面那人，等最前面的人停下，他們才註意到附近一片荒蕪，有人不理解十九個人為什麽要怕區區四個人，想做對抗，被文倩拉住，“逃命要緊！不要做無必要的鬥爭！”
那人不甘的回頭看了一眼研究人員，隨後繼續跑。
看著眼前的景色，烏有一拍掌，“這條路可以上國道。”
“嗯？跑不動了。”
同學們癱倒在一堆，可憐何育芬已經年過四十，且無化形，還跟著同學們一起跑，想到何育芬，文倩才註意趴在李特身上的，正是何育芬。
文倩把何育芬扶到一邊，“大家好好休息，以慶祝我們逃脫生天。”
錢詩詩癱在地上，“他們……他們怎麽沒跟上？”
烏有也倒在地上，“因為現在的周陽不是之前的周陽了，就連他們也沒能完全覆蓋，不然避難所早開到三步一個了。”
“你說，”文倩面向烏有，“我們的變化真的是自然規律嗎？”一雙大大的眼睛，裏面盛滿疑惑，“會不會是無鹽國的陰謀？”
烏有心累的看她一眼，那一眼文倩看懂了，縱使如此，烏有還是決定給她解惑，“你在想什麽？忽然全世界的人都變成動物了，你管這叫自然？你管這叫規律？”
“如果一是成立的，那麽我們接下來遇到的所有動植物都很危險。”
“但是一並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它成立，現在來看只有人變獸。”
“你的陰謀論我不清楚，現在連尚國的信息都沒有，何況其他國家的？”
烏有用衣服下擺擦幹自己的汗水，“如果所有人都可以變獸，所有的動植物都可以變人，那你要怎麽證明一個人由獸變人的時候不是本來的獸類變成了人呢？”
文倩長嘆一聲，“我最開始以為是返祖，但是看到大家種類不一，又在想人類的祖先總得是同一物種吧？”
“你這想法其實也算一條線，人由進化而來，每個人退化的程度不同，導致表象多元化，有的人返祖現象輕，變成靈長類，有的返祖現象重，變成了魚，暫時沒看到變成浮游生物的。”
“可是有些生物壓根不在人的進化路上啊！”
文倩內心有些崩潰，想大喊一聲，烏有示意安靜，“比起這個，你作為團隊領袖應該去清點人數了。”
“從右到左開始報數，二！”
“三！”
“四！”
“……”
“十五！”
“……”
“二十！”
烏有與文倩對視一眼，立馬坐起，在隊伍的最後，文倩見到了熟人，下意識的擋住身後人。
“你跟著我們多久了？”
“沒多久，剛好能聽完你和你同伴的對話而已。”
隊伍開始收攏，以文倩為中心，原本在文倩身後的烏有反被擠到最前面，與不速之客面對面。
烏有小心觀察，來者極為神秘，裝備齊全，周身氣質肅殺凜冽，“四裏的二？”
“是。”
文倩伸手將烏有扒拉到後面，“別出來。”
烏有在文倩身後貼近耳語，“可以和談。”
文倩看向來者，“你們想做什麽？”
不速之客理所當然的答道：“原本是想殺了你們，畢竟上次分別時我已經說過了，但是聽到你們的對話，又不想殺了。”
文倩小心的問：“我們可以走了？”
不速之客直截了當，“不行。”
“不殺我們又不讓我們走，為什麽？”
“閑得慌。”
文倩生無可戀的盯著他們，不速之客說：“你們兩個跟我說說你們的猜測，讓我滿意，就放了你們所有人。”
“你先放了他們。”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烏有眼看文倩的氣勢被壓下，知道來人並非善茬，只能撥開文倩擋著身前的胳膊，“人化獸對你來說很重要吧？明明在當時就可以殺掉我們，卻因為陽亮化獸後咬傷人而離開，我們的死亡對你而言毫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化獸。”
“先讓他們離開，我和她留在這裏跟你們講我們的猜測，用一件毫不重要的事換一件可能重要的事，你們不會虧。”
不速之客似笑非笑，文倩以為對方不會搭理烏有的提議，沒想到不速之客說：“可以，但你們不能對我有所隱瞞。”
“好。”
文倩讓他們離開，何歡和李特不願離去，“你們怎麽辦？”
已經有人離開，烏有怕搞太久對面的人反悔，只能硬來，用力掰開他們抓住文倩的手，並勸慰，“在我們還有利用價值之前不會死，反倒是你們，文倩不在，隊伍的安危就交給你們了。”
文倩連連點頭，“烏有說的對，何老師，這些同學比我們倆重要，李特！”
不速之客咳嗽一聲，李特被迫拉走何歡，文倩與烏有轉身面向不速之客，烏有問他們，“我們可以知道學校後來發生了什麽嗎？”
“嗯？”
烏有低頭後擡頭，“或者說，那只鬣狗怎樣了？”
風輕輕吹動野草，它們成片的彎腰，像一支漢唐風格的成品舞中的某個片段，烏有的手尖碰到草桿，微微剌手。
不速之客挑眉，輕描淡寫，“他啊？殺了。”
“到我們了吧？說你的猜測。”
烏有反問：“你看過一本小說嗎？”
“不看小說。”
“小說是奇幻小說，裏面有神仙……”
“重點。”
“這本小說裏的神仙不是一般的神仙，裏面有青銅派，青銅派很像科技修仙，一般的神仙是傳統修仙，”烏有見不速之客不耐煩，於是下了定論，“我的猜測是有人冒充神仙裝神弄鬼，不知道給我們餵了什麽藥讓我們產生幻覺。”
“這就是你的猜測？”不速之客拿起鐮刀，一步步走近，烏有直起身子，“可能是我的語言能力不好，導致我沒有準確表達意思，我的意思是，人化獸的形成原因無非兩個方向，一個是神仙賜能，一個是科技進化。”
“我傾向於兩股力量互相糾纏，導致的人化獸，不然解釋不了人化獸才過去多久政府大廳就有系統化的研究室了。”
文倩在鐮刀來臨時就擋在烏有前面，後來送走同學還擋在她身前，烏有撥開她，“你們試探也試探完了吧？”
“我們是真的很想知道你們的猜測。”
烏有讓文倩與自己稍稍分開，“離我遠點，不然他一刀下去能帶走兩個，”又看向不速之客，“如果想讓我們有更可靠的猜測，不妨告訴我們一些你手上的信息。”
“嗯……在一個月前，尚國就有人化獸的事了，這個算有用的信息嗎？”
“那些實驗室是在人化獸之前還是之後建立的？”
“之後。”
烏有沈思，不速之客以為她能說出什麽，烏有卻揚起脖子，“要不你還是把我殺了吧，自古知道太多的人都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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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楞在原地，烏有再次勘察周圍，確認沒有活物才開口，“市政府大廳有研究員，透過玻璃窗能看到一樓全是躺在擔架上的“半獸人”，如果不相信我，可以自己去看，不過我奉勸一句，廣場的香氣和灌木叢裏的黑鼠應該都是壓制化形人的工具，去了有沒有命在我就不知道了。”
“你在撒謊！”
烏有直接看去，“我要是撒謊就不會在剛剛發癲了，挺丟臉的。”
“那我們也沒地方住了！”
烏有的話很直白，“我以為，你早在離開學校的時候，就做好了每天居住地都不一樣的準備了。”
文倩反倒明白了，“難怪你老是上來，原來是這樣。”
烏有聳肩，“我跟你們解釋清楚了，現在我要走了，我要遠離政府廣場，你們隨意。”
“你……”
烏有抓住指她的手指，她很心累，“同學一場，跟大家解釋一下我走的原因，那些實驗員挺缺實驗對象的，要不是存貨夠早下手了，你們要是覺得你們對付得了一群荷木倉實彈的人，你們可以不走，但我惜命，我要走了。”
“還有，文倩，我提醒過你的。”心更累了。
“我們憑什麽相信你的話？”
文倩擰眉，“什麽時候？”
“我按了你兩下又點了你兩下，哪家人吵架還有心思做這種多餘的事？”烏有也很無奈，“大家都成年了吧？”
所有人被這話冷不丁的問住了，有人反應過來後直言，“關你屁事？”
烏有說：“當然關我的事，成年人已經成年，任何決定自己負責，未成年人不具備良好的決策能力，需要成年人的指導。”
烏有離開，李特與文倩對視一眼後跟上，李特勸同學們，“反正已經被趕出來了，跟著她好歹還有地方睡覺。”李特從那一眼中察覺到文倩的想法，決定順水推舟做個人情，幫文倩安撫同學。
同學們覺得有道理，反正住所是被烏有搞沒的，自然要她負責，兩個領頭人又都跟上了，沒有不跟的理由，於是跟上，卻見烏有左看看右看看，在一處山坡樹前站定，同學們只能停腳，烏有一點點爬上山坡上的這棵樹，制止同學們往上面爬。
放著幾個對自己有敵意的人在身後，烏有都怕她被推下樹去，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和電視劇裏寫的一樣，變成一個木桶，滾到她的頭和石頭打個極響亮的啵為止。
烏有指向廣場方向，“這裏可以看到廣場，你們有手機的可以拿手機放大看，近視的可以帶眼鏡看，註意政府大廳是不是有很多異常人員躺在擔架上？”
“要是不抓現行，他們只會說這是傷殘人員，然後看下是不是有拿針管的研究人員，我看到了四個……他們朝著我們的方向來了！”
所有人的副本從生存變成逃命，所有人步伐都跟隨前面那人，等最前面的人停下，他們才註意到附近一片荒蕪，有人不理解十九個人為什麽要怕區區四個人，想做對抗，被文倩拉住，“逃命要緊！不要做無必要的鬥爭！”
那人不甘的回頭看了一眼研究人員，隨後繼續跑。
看著眼前的景色，烏有一拍掌，“這條路可以上國道。”
“嗯？跑不動了。”
同學們癱倒在一堆，可憐何育芬已經年過四十，且無化形，還跟著同學們一起跑，想到何育芬，文倩才註意趴在李特身上的，正是何育芬。
文倩把何育芬扶到一邊，“大家好好休息，以慶祝我們逃脫生天。”
錢詩詩癱在地上，“他們……他們怎麽沒跟上？”
烏有也倒在地上，“因為現在的周陽不是之前的周陽了，就連他們也沒能完全覆蓋，不然避難所早開到三步一個了。”
“你說，”文倩面向烏有，“我們的變化真的是自然規律嗎？”一雙大大的眼睛，裏面盛滿疑惑，“會不會是無鹽國的陰謀？”
烏有心累的看她一眼，那一眼文倩看懂了，縱使如此，烏有還是決定給她解惑，“你在想什麽？忽然全世界的人都變成動物了，你管這叫自然？你管這叫規律？”
“如果一是成立的，那麽我們接下來遇到的所有動植物都很危險。”
“但是一並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它成立，現在來看只有人變獸。”
“你的陰謀論我不清楚，現在連尚國的信息都沒有，何況其他國家的？”
烏有用衣服下擺擦幹自己的汗水，“如果所有人都可以變獸，所有的動植物都可以變人，那你要怎麽證明一個人由獸變人的時候不是本來的獸類變成了人呢？”
文倩長嘆一聲，“我最開始以為是返祖，但是看到大家種類不一，又在想人類的祖先總得是同一物種吧？”
“你這想法其實也算一條線，人由進化而來，每個人退化的程度不同，導致表象多元化，有的人返祖現象輕，變成靈長類，有的返祖現象重，變成了魚，暫時沒看到變成浮游生物的。”
“可是有些生物壓根不在人的進化路上啊！”
文倩內心有些崩潰，想大喊一聲，烏有示意安靜，“比起這個，你作為團隊領袖應該去清點人數了。”
“從右到左開始報數，二！”
“三！”
“四！”
“……”
“十五！”
“……”
“二十！”
烏有與文倩對視一眼，立馬坐起，在隊伍的最後，文倩見到了熟人，下意識的擋住身後人。
“你跟著我們多久了？”
“沒多久，剛好能聽完你和你同伴的對話而已。”
隊伍開始收攏，以文倩為中心，原本在文倩身後的烏有反被擠到最前面，與不速之客面對面。
烏有小心觀察，來者極為神秘，裝備齊全，周身氣質肅殺凜冽，“四裏的二？”
“是。”
文倩伸手將烏有扒拉到後面，“別出來。”
烏有在文倩身後貼近耳語，“可以和談。”
文倩看向來者，“你們想做什麽？”
不速之客理所當然的答道：“原本是想殺了你們，畢竟上次分別時我已經說過了，但是聽到你們的對話，又不想殺了。”
文倩小心的問：“我們可以走了？”
不速之客直截了當，“不行。”
“不殺我們又不讓我們走，為什麽？”
“閑得慌。”
文倩生無可戀的盯著他們，不速之客說：“你們兩個跟我說說你們的猜測，讓我滿意，就放了你們所有人。”
“你先放了他們。”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烏有眼看文倩的氣勢被壓下，知道來人並非善茬，只能撥開文倩擋著身前的胳膊，“人化獸對你來說很重要吧？明明在當時就可以殺掉我們，卻因為陽亮化獸後咬傷人而離開，我們的死亡對你而言毫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化獸。”
“先讓他們離開，我和她留在這裏跟你們講我們的猜測，用一件毫不重要的事換一件可能重要的事，你們不會虧。”
不速之客似笑非笑，文倩以為對方不會搭理烏有的提議，沒想到不速之客說：“可以，但你們不能對我有所隱瞞。”
“好。”
文倩讓他們離開，何歡和李特不願離去，“你們怎麽辦？”
已經有人離開，烏有怕搞太久對面的人反悔，只能硬來，用力掰開他們抓住文倩的手，並勸慰，“在我們還有利用價值之前不會死，反倒是你們，文倩不在，隊伍的安危就交給你們了。”
文倩連連點頭，“烏有說的對，何老師，這些同學比我們倆重要，李特！”
不速之客咳嗽一聲，李特被迫拉走何歡，文倩與烏有轉身面向不速之客，烏有問他們，“我們可以知道學校後來發生了什麽嗎？”
“嗯？”
烏有低頭後擡頭，“或者說，那只鬣狗怎樣了？”
風輕輕吹動野草，它們成片的彎腰，像一支漢唐風格的成品舞中的某個片段，烏有的手尖碰到草桿，微微剌手。
不速之客挑眉，輕描淡寫，“他啊？殺了。”
“到我們了吧？說你的猜測。”
烏有反問：“你看過一本小說嗎？”
“不看小說。”
“小說是奇幻小說，裏面有神仙……”
“重點。”
“這本小說裏的神仙不是一般的神仙，裏面有青銅派，青銅派很像科技修仙，一般的神仙是傳統修仙，”烏有見不速之客不耐煩，於是下了定論，“我的猜測是有人冒充神仙裝神弄鬼，不知道給我們餵了什麽藥讓我們產生幻覺。”
“這就是你的猜測？”不速之客拿起鐮刀，一步步走近，烏有直起身子，“可能是我的語言能力不好，導致我沒有準確表達意思，我的意思是，人化獸的形成原因無非兩個方向，一個是神仙賜能，一個是科技進化。”
“我傾向於兩股力量互相糾纏，導致的人化獸，不然解釋不了人化獸才過去多久政府大廳就有系統化的研究室了。”
文倩在鐮刀來臨時就擋在烏有前面，後來送走同學還擋在她身前，烏有撥開她，“你們試探也試探完了吧？”
“我們是真的很想知道你們的猜測。”
烏有讓文倩與自己稍稍分開，“離我遠點，不然他一刀下去能帶走兩個，”又看向不速之客，“如果想讓我們有更可靠的猜測，不妨告訴我們一些你手上的信息。”
“嗯……在一個月前，尚國就有人化獸的事了，這個算有用的信息嗎？”
“那些實驗室是在人化獸之前還是之後建立的？”
“之後。”
烏有沈思，不速之客以為她能說出什麽，烏有卻揚起脖子，“要不你還是把我殺了吧，自古知道太多的人都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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