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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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3
文倩站在那，冷冷的盯著前方，李特嘆著氣將人全放了，繼續鎖上二樓的門，想寬慰一言不發獨自生悶氣的文倩，沒想到文倩轉身說：“你們要是有想走的也趕緊走吧。”
大家都搖頭，“不走。”不知道要去哪，去別的地方萬一碰到像陽亮一樣的人，還不如不動的好。
文倩瞬間變臉，“嘿嘿！咳！”很嚴肅的說：”現在不走以後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不走。”
李特一臉茫然，“你剛剛……怎麽？”
“做事心態要好，要是因為一點挫折我就哭爹喊娘，我要怎麽在這個世道活下去呢？更何況，我輸的並不徹底，精神和計謀這塊他領先我，□□這塊他絕對落後我。”
“嗯？□□？他受傷了？我們怎麽不知道？”
“摔了碗的肯定知道。”
有一十分墩實的女孩說：“碗裏亮晶晶的不是沒洗幹凈？”
文倩看她，“當然不是，那是我放的味精。”
文倩拍拍她肩膀，“謝謝你盤金，要不是你，搬過來的碗可摔不完，也謝謝你們，咱們十七個學生加上一個何老師，真像少林寺十八銅人，你們都辛苦了。”
“不過還是請你們再辛苦一下，我懷疑陽亮下一招是長期圍困，我們吃的剩餘不多，並且不能從外部獲得食物，加上我們剛才大傷元氣，內部分崩離析，只要等我們彈盡糧絕自然不攻自破，所以我們要趁陽亮還沒反應過來盡快反擊。”
文倩繼續，“學校已經沒什麽物資了，所以比起反擊，我更傾向去外界，不要跟一個垃圾糾纏，浪費寶貴的生存時間。”再跟陽亮糾纏就是得不償失的舉措，比起在陽亮身上出口惡氣，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文倩看看呆住的同伴，“或者你們有其他的意見或者建議也可以提出。”
周游舉手，“食堂裏的東西很多都是生的，我們要轉移的話這些東西怎麽辦？”
文倩環視一周，“你們有沒有把握沖出陽亮的包圍圈？”
何育芬咳嗽兩聲，文倩轉身，“何老師喝熱水。”
何育芬又咳兩聲，文倩茫然轉身，“老師要羅漢果嗎？”
何育芬拿出一把鑰匙在手心晃蕩，“其實不用走。”
“還有這好事？”文倩立馬湊過去，其餘同學也圍著何育芬，“何老師你快說。”
“這鑰匙是食堂天臺閣樓的鑰匙，裏面有幹貨，最重要的是，裏面有臺柴油牽引機，是食堂專門用來吊東西的。”
有人的心裏有疑惑，可左邊是李特，右邊是文倩，知道不該開口，於是閉緊嘴巴。
文倩：“哦豁，老師你還藏著這寶貝。”
“你也去過三樓。”何育芬提醒她。
文倩起身，“好了不用怕了，我們有熱武器了，到時候不管來幾個人柴油一倒火星一點，保管他們有來無回。”
“李特，這把鑰匙交給你，交給文倩我不放心。”
“何老師，能跟我們講下陽亮嗎？”何歡站在文倩身後，露出半張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好，你們坐下吧。”文倩適時遞上水壺。
“我是突然去那個班的，那時候我剛從師範學院畢業來到當時陽亮就讀的小學實習，我最開始只是個聽課講課的實習老師，直到半年後校長忽然批準我留校，讓我轉正，前提是帶五年級一班，就是陽亮在的那個班級。”
“我打聽過原先的班主任為什麽離職，他們只是說那位老師懷孕胎不穩，回家休養了，沒想到我以為的天降喜事竟然讓我最後引咎辭職。”
“就是在陽亮逗狗咬他妹妹前後，他居然去同校的另一個妹妹教室拖拽威脅同學！當時我受了好一頓批評，但是校長跟我說這件事不怪我，陽亮本身就不好帶，我還是新老師，校長讓我別管陽亮，只要陽亮乖乖待教室不惹是生非就行。”
“問題就出在教室裏，這樣一個人，怎麽可能好好待在教室？原本還能發洩的精力徹底沒地方發洩，他幹了一件我現在想起來還後怕的事，他帶了一把菜刀來教室，並且砍傷同學！”
“這件事的最後居然是陽亮一點事沒有，甚至在幾年後還能繼續上學，僅是因為他未成年！而我被迫辭職，後來他父母、學校都不管他，他大幾歲時因為小偷小摸進了少管所，估計少管所的人都認得這副面孔了。”
“而那些忽逢災禍的孩子有些死了，有些在醫院住了很久才好起來，大部分都轉學了，我也再沒見過他們，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我仍然記得我從辦公室趕去教室見到的一張張臉，他們睜著眼睛看著我，一雙雙亮晶晶的眼睛在那天徹底沒有了神采。”
“每次午夜夢回，我都能看見那一雙雙眼睛，就這麽看著我，好像在說：“老師你怎麽不來快一點？”是啊，我要是快一點也許這場災禍就不會發生，我是那些孩子的班主任！但是我沒有盡到一個班主任應該做的。”
“如果當時我速度快一點，或者我在校長面前態度強硬一點，是不是可以終止這場災禍？”
這是文倩第一次看見失態的何老師，她對何老師有了一個新的認知，這個一直沖在最前面保護他們的人只是想彌補從前的遺憾，難怪會在所有人都跑走的情況下依然留守學校。
她或許明白了。
文倩想說些什麽，卻聽到何歡說：“何老師，你這次做的很好，保護了我們，是我們的英雄！”
“英雄！”
大家安慰起何育芬，為她擦去眼淚，文倩說：“大家就都多待幾天吧，我相信他們沒那麽快好！”
坐在校長椅上的陽亮冷眼瞧著他的小弟們，桌子上亮晶晶的一堆小渣子刺痛了陽亮的眼，“媽的！”
一只老鷹從窗外飛過，陽亮打開窗戶，“什麽事？”
“老大，那些人走了！”
陽亮嘖了一聲，“算了，同樣的招數用兩遍早沒效了。”
老鷹又說：“還有人想投奔我們。”
陽亮看向一個個齜牙咧嘴的小弟，“收吧。”
“知道了。”
食堂坪前的瓷碗碎片在太陽底下閃著光芒，一如國道上的玻璃碎片，幸好自己騎的是自行車看得清，不然就這麽過去，單車估計也得報廢。
烏有蹲下身查看玻璃厚度，發現玻璃並不厚，轎車過且不會紮傷輪胎，只是玻璃中混有極長挺立著的鋼釘，在這一堆玻璃中並不起眼。
環視一周，想著自己勢單力薄只好趁早走人，只是臨走時再三猶豫，還是將鋼釘用路邊樹枝攤平，這才舒氣離開。
心裏想剛出來便有這等事，可見亂世之下，人心人性不可同往日而語，更加為去哪感到惆悵，可是她現在並不知道外面是何種景象，只是本地都如此，想必其他地方也不會好到哪去。
烏有邊踏車邊思索，有一種對歸處的無望憑空繞在烏有心上，烏有皺著眉頭將單車拎著掉頭，還是先回家，至少有個容身所。
而且現在有單車了，回去也很方便，只是市裏和國道一樣，也不是很安全的去處，要是有辦法知道外界的信息就好了。
腦筋一動，預備找個四下無人也沒屋舍的地方停下，看手機現今有沒有網，她還記得來時路上有一處略高的山坡，那兒剛巧單車可以上去。
於是往回走，又看到玻璃碴子，立刻繞道，剛騎出一點距離，不知從哪冒出兩條狗瘋狂的追逐她，她嚇的趕忙往前蹬，一輛二八大杠硬生生踩出山地自行車的風采，踩了不知道多久，滿臉是汗。
驚魂未定之下想起逃命時狗曾經有一瞬間和自己同排，人差點沒當場過去，只是想起自己看到的——那只狗毛亮肚大，不像無主的野狗。
心裏大概清楚了，這些狗是放釘子人養的，也許是在什麽地方看到有單車過的影子，也有可能是專門有人在盯，或者時不時上馬路查看，發現不對勁，只是沒想到居然有人敢走回頭路，這才放狗傷人。
擡頭一看，發現四周已不是國道的樣子，她已經憑借自己逃命的力量以及死命蹬單車的雙腿出了國道，回頭看，國道早不知跑哪了。
她回到了市裏到廟陽的這條路，心下嘆氣，又回頭看看國道，知道現今並不適合再上國道，只能選擇回市裏再做打算。
因為有自行車，返程的路都快了很多，除去路面異常外烏有對一切充耳不聞，在當天晚上趕到自己家，幸好她家的房子不是很高，她背著自行車躡手躡腳的摸黑上樓，剛剛在樓下她看到有人在丟垃圾，丟垃圾的人還是一向愛溜達到小區廣場嘮嗑的老人家，這才敢上樓。
掏出鑰匙將門一關，往沙發上一攤，又想起什麽似的迅速爬起，檢查每個房間，而後回到沙發，這才有喘息的餘地。
當晚在沙發上沈沈睡了一覺，睡前腦子裏還在想怎麽沒有翻箱倒櫃的痕跡？只是困意太濃，將此疑問一起卷到夢裏了。
烏有不知道，她睡的正香的時候，學校正發生一場不見血的較量，這場較量在烏有睡醒後就結束了。
烏有和李特一樣，無幸見到這場關文倩的高光，而原本應該在居民區翻箱倒櫃的人蹲守在學校圍墻外，預備吃下學校這個大蛋糕。
還有一波人，他們從學校外的高樓居高臨下的看人進出，還看到有黃毛攔路打劫每一個從他面前走的學生。
這個地方原本由陽亮看管，可惜陽亮及其小弟在食堂大戰中受了點不可言說的傷，這才讓黃毛有可乘之機。
高樓上的人自然也看到了昨天發生的異常，知道只要黃雀在後就行，於是他們也決定行動，行動什麽時候開始？
這個問題得問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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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倩站在那，冷冷的盯著前方，李特嘆著氣將人全放了，繼續鎖上二樓的門，想寬慰一言不發獨自生悶氣的文倩，沒想到文倩轉身說：“你們要是有想走的也趕緊走吧。”
大家都搖頭，“不走。”不知道要去哪，去別的地方萬一碰到像陽亮一樣的人，還不如不動的好。
文倩瞬間變臉，“嘿嘿！咳！”很嚴肅的說：”現在不走以後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不走。”
李特一臉茫然，“你剛剛……怎麽？”
“做事心態要好，要是因為一點挫折我就哭爹喊娘，我要怎麽在這個世道活下去呢？更何況，我輸的並不徹底，精神和計謀這塊他領先我，□□這塊他絕對落後我。”
“嗯？□□？他受傷了？我們怎麽不知道？”
“摔了碗的肯定知道。”
有一十分墩實的女孩說：“碗裏亮晶晶的不是沒洗幹凈？”
文倩看她，“當然不是，那是我放的味精。”
文倩拍拍她肩膀，“謝謝你盤金，要不是你，搬過來的碗可摔不完，也謝謝你們，咱們十七個學生加上一個何老師，真像少林寺十八銅人，你們都辛苦了。”
“不過還是請你們再辛苦一下，我懷疑陽亮下一招是長期圍困，我們吃的剩餘不多，並且不能從外部獲得食物，加上我們剛才大傷元氣，內部分崩離析，只要等我們彈盡糧絕自然不攻自破，所以我們要趁陽亮還沒反應過來盡快反擊。”
文倩繼續，“學校已經沒什麽物資了，所以比起反擊，我更傾向去外界，不要跟一個垃圾糾纏，浪費寶貴的生存時間。”再跟陽亮糾纏就是得不償失的舉措，比起在陽亮身上出口惡氣，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文倩看看呆住的同伴，“或者你們有其他的意見或者建議也可以提出。”
周游舉手，“食堂裏的東西很多都是生的，我們要轉移的話這些東西怎麽辦？”
文倩環視一周，“你們有沒有把握沖出陽亮的包圍圈？”
何育芬咳嗽兩聲，文倩轉身，“何老師喝熱水。”
何育芬又咳兩聲，文倩茫然轉身，“老師要羅漢果嗎？”
何育芬拿出一把鑰匙在手心晃蕩，“其實不用走。”
“還有這好事？”文倩立馬湊過去，其餘同學也圍著何育芬，“何老師你快說。”
“這鑰匙是食堂天臺閣樓的鑰匙，裏面有幹貨，最重要的是，裏面有臺柴油牽引機，是食堂專門用來吊東西的。”
有人的心裏有疑惑，可左邊是李特，右邊是文倩，知道不該開口，於是閉緊嘴巴。
文倩：“哦豁，老師你還藏著這寶貝。”
“你也去過三樓。”何育芬提醒她。
文倩起身，“好了不用怕了，我們有熱武器了，到時候不管來幾個人柴油一倒火星一點，保管他們有來無回。”
“李特，這把鑰匙交給你，交給文倩我不放心。”
“何老師，能跟我們講下陽亮嗎？”何歡站在文倩身後，露出半張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好，你們坐下吧。”文倩適時遞上水壺。
“我是突然去那個班的，那時候我剛從師範學院畢業來到當時陽亮就讀的小學實習，我最開始只是個聽課講課的實習老師，直到半年後校長忽然批準我留校，讓我轉正，前提是帶五年級一班，就是陽亮在的那個班級。”
“我打聽過原先的班主任為什麽離職，他們只是說那位老師懷孕胎不穩，回家休養了，沒想到我以為的天降喜事竟然讓我最後引咎辭職。”
“就是在陽亮逗狗咬他妹妹前後，他居然去同校的另一個妹妹教室拖拽威脅同學！當時我受了好一頓批評，但是校長跟我說這件事不怪我，陽亮本身就不好帶，我還是新老師，校長讓我別管陽亮，只要陽亮乖乖待教室不惹是生非就行。”
“問題就出在教室裏，這樣一個人，怎麽可能好好待在教室？原本還能發洩的精力徹底沒地方發洩，他幹了一件我現在想起來還後怕的事，他帶了一把菜刀來教室，並且砍傷同學！”
“這件事的最後居然是陽亮一點事沒有，甚至在幾年後還能繼續上學，僅是因為他未成年！而我被迫辭職，後來他父母、學校都不管他，他大幾歲時因為小偷小摸進了少管所，估計少管所的人都認得這副面孔了。”
“而那些忽逢災禍的孩子有些死了，有些在醫院住了很久才好起來，大部分都轉學了，我也再沒見過他們，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我仍然記得我從辦公室趕去教室見到的一張張臉，他們睜著眼睛看著我，一雙雙亮晶晶的眼睛在那天徹底沒有了神采。”
“每次午夜夢回，我都能看見那一雙雙眼睛，就這麽看著我，好像在說：“老師你怎麽不來快一點？”是啊，我要是快一點也許這場災禍就不會發生，我是那些孩子的班主任！但是我沒有盡到一個班主任應該做的。”
“如果當時我速度快一點，或者我在校長面前態度強硬一點，是不是可以終止這場災禍？”
這是文倩第一次看見失態的何老師，她對何老師有了一個新的認知，這個一直沖在最前面保護他們的人只是想彌補從前的遺憾，難怪會在所有人都跑走的情況下依然留守學校。
她或許明白了。
文倩想說些什麽，卻聽到何歡說：“何老師，你這次做的很好，保護了我們，是我們的英雄！”
“英雄！”
大家安慰起何育芬，為她擦去眼淚，文倩說：“大家就都多待幾天吧，我相信他們沒那麽快好！”
坐在校長椅上的陽亮冷眼瞧著他的小弟們，桌子上亮晶晶的一堆小渣子刺痛了陽亮的眼，“媽的！”
一只老鷹從窗外飛過，陽亮打開窗戶，“什麽事？”
“老大，那些人走了！”
陽亮嘖了一聲，“算了，同樣的招數用兩遍早沒效了。”
老鷹又說：“還有人想投奔我們。”
陽亮看向一個個齜牙咧嘴的小弟，“收吧。”
“知道了。”
食堂坪前的瓷碗碎片在太陽底下閃著光芒，一如國道上的玻璃碎片，幸好自己騎的是自行車看得清，不然就這麽過去，單車估計也得報廢。
烏有蹲下身查看玻璃厚度，發現玻璃並不厚，轎車過且不會紮傷輪胎，只是玻璃中混有極長挺立著的鋼釘，在這一堆玻璃中並不起眼。
環視一周，想著自己勢單力薄只好趁早走人，只是臨走時再三猶豫，還是將鋼釘用路邊樹枝攤平，這才舒氣離開。
心裏想剛出來便有這等事，可見亂世之下，人心人性不可同往日而語，更加為去哪感到惆悵，可是她現在並不知道外面是何種景象，只是本地都如此，想必其他地方也不會好到哪去。
烏有邊踏車邊思索，有一種對歸處的無望憑空繞在烏有心上，烏有皺著眉頭將單車拎著掉頭，還是先回家，至少有個容身所。
而且現在有單車了，回去也很方便，只是市裏和國道一樣，也不是很安全的去處，要是有辦法知道外界的信息就好了。
腦筋一動，預備找個四下無人也沒屋舍的地方停下，看手機現今有沒有網，她還記得來時路上有一處略高的山坡，那兒剛巧單車可以上去。
於是往回走，又看到玻璃碴子，立刻繞道，剛騎出一點距離，不知從哪冒出兩條狗瘋狂的追逐她，她嚇的趕忙往前蹬，一輛二八大杠硬生生踩出山地自行車的風采，踩了不知道多久，滿臉是汗。
驚魂未定之下想起逃命時狗曾經有一瞬間和自己同排，人差點沒當場過去，只是想起自己看到的——那只狗毛亮肚大，不像無主的野狗。
心裏大概清楚了，這些狗是放釘子人養的，也許是在什麽地方看到有單車過的影子，也有可能是專門有人在盯，或者時不時上馬路查看，發現不對勁，只是沒想到居然有人敢走回頭路，這才放狗傷人。
擡頭一看，發現四周已不是國道的樣子，她已經憑借自己逃命的力量以及死命蹬單車的雙腿出了國道，回頭看，國道早不知跑哪了。
她回到了市裏到廟陽的這條路，心下嘆氣，又回頭看看國道，知道現今並不適合再上國道，只能選擇回市裏再做打算。
因為有自行車，返程的路都快了很多，除去路面異常外烏有對一切充耳不聞，在當天晚上趕到自己家，幸好她家的房子不是很高，她背著自行車躡手躡腳的摸黑上樓，剛剛在樓下她看到有人在丟垃圾，丟垃圾的人還是一向愛溜達到小區廣場嘮嗑的老人家，這才敢上樓。
掏出鑰匙將門一關，往沙發上一攤，又想起什麽似的迅速爬起，檢查每個房間，而後回到沙發，這才有喘息的餘地。
當晚在沙發上沈沈睡了一覺，睡前腦子裏還在想怎麽沒有翻箱倒櫃的痕跡？只是困意太濃，將此疑問一起卷到夢裏了。
烏有不知道，她睡的正香的時候，學校正發生一場不見血的較量，這場較量在烏有睡醒後就結束了。
烏有和李特一樣，無幸見到這場關文倩的高光，而原本應該在居民區翻箱倒櫃的人蹲守在學校圍墻外，預備吃下學校這個大蛋糕。
還有一波人，他們從學校外的高樓居高臨下的看人進出，還看到有黃毛攔路打劫每一個從他面前走的學生。
這個地方原本由陽亮看管，可惜陽亮及其小弟在食堂大戰中受了點不可言說的傷，這才讓黃毛有可乘之機。
高樓上的人自然也看到了昨天發生的異常，知道只要黃雀在後就行，於是他們也決定行動，行動什麽時候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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