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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
修行要術, 陣法和雅樂的考核都是作業+筆試的形式。
第一場考試自然是身為基礎課的修行要術，桑靈犀頗為緊張地進了考場，看到卷子都松了口氣。
至少一眼望去都是她能答得上來的問題。
感謝修仙給她帶來的良好記性, 以及應試教育教會她的答題模板總結套路。
離開考場的時候，桑靈犀是面帶笑容的, 心情頗好地打算跟終於回來的姬茗若一起吃頓飯。
姬茗若放假之後也不知道去哪兒繼續治療了，一直到考試這天的早上才回到書院, 她都還沒來得及把青龍靈珠交給對方。
姬茗若顯然是缺課又沒時間覆習的，再加上蓬萊那邊的修煉方式跟中州區別有些大，就算再天賦異稟，她也不可能考的多好。
但她十分坦然, 並未沮喪。
病了這麽多年, 她已經足夠佛系。
反正她只是來治病，留級什麽的無所謂。
兩人手拉著手, 高高興興地準備去桑靈犀的寶藏小飯館，路上看到有人把誰圍了起來，裏邊還有執法堂的人, 兩人又興奮地跑去湊熱鬧。
桑靈犀定睛一看，嘿，被抓住的人是龍堯。
她從兜裏抓出一把瓜子, 分了一半給姬茗若, 擠進人群開始聽八卦。
根據先一步湊過來的圍觀群眾的說法, 龍堯似乎偷盜了書院一件非常重要的物品, 現在執法堂要檢查他的儲物法寶，他不願意, 兩方僵持著。
聽得她邊磕瓜子邊搖頭。
某點反派的做事邏輯也就這樣了。
盡逮著最嚴重的幾條薅, 在她身上用過第一條, 就在龍堯身上用第三條。
要不是第二條的“不可剽竊他人成果”對新生來說沒什麽意義，那些人八成也會試一試。
要是讓她來陷害人，作為羅老師曾經的忠實聽眾，她能直接把案情搞得執法堂要研究三天三夜學規，才能把人數罪並罰，直接送走。
不過第三條確實對龍堯存在一些殺傷力，他的儲物法寶裏不幹凈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甚至幾個儲物戒的來源都不太幹凈。
要是被當眾檢查，估計他得連夜改頭換面，隱姓埋名地茍起來。
龍堯剛在人群中看到桑靈犀的時候，煩躁的心情一下子安定了許多，結果又看到她十分興奮地掏出了瓜子，竟是要看他的熱鬧。
“……”多少有些過分了吧！
上次她出事，他雖然在圍觀群眾裏邊，但那是為了幫她啊。
感受到某人委屈中帶點兒怨念的眼神，桑靈犀咳嗽了兩聲，將剩下的瓜子都塞到姬茗若手裏，拍拍手，儀態大方地走過去。
今天值班的執法堂弟子和先生都不是之前她之前出事時的那群人，所以對她缺乏警惕性，見她過來，還以為是要提供線索，禮貌地問她有什麽事。
桑靈犀指著龍堯，語氣誇張地說：“你們要抓的這個人和我同屆，他是班上的第一，很討先生們喜歡的。今天又是考試的日子，我覺得其中或許會有什麽隱情，比如有人為了讓他考不了試就陷害他什麽的。”
書院學生之間的風氣不好歸不好，成績依然是判斷一個人優劣的硬標準。
先生聽到她的話之後，難看的臉色緩和了幾分，但依舊不信任地問：“若真是有隱情，為何他不肯讓我檢查他的儲物戒？”
桑靈犀：“或許是因為裏面有不能外示的功法和信物。他的身份有些特殊，朱理先生和山長都對此知情，您可以向他們核實。”
雖然書院的大部分學生出身都很一般，但也不是沒有過來體會獨立生活的大族子弟，或是隱藏著驚天身世的人。
書院在這方面一向是不管的，情況特殊的還會提供幫助。
所以她給出的理由十分合理，又因為涉及到書院的兩位巨頭而無作假的可能。
那先生聽完，點了點頭：“稍後我會帶著他去求見朱理先生。”
不愧是執法堂的人，就是較真。
桑靈犀在心裏嘆了口氣，又說：“等見了朱理先生，查明背後的真相，估計要花上不少時間，恐怕會耽誤下一場考核。”
龍堯想到某位先生的留級警告，比剛被抓的時候還要緊張：“我真的是清白的，總不能讓我不考試吧？”
他對考試的執念和急切打動了執法堂的先生，語氣又放緩了一些：“但物品丟失的時間越久，越難找回，你們有其他對策麽？”
桑靈犀：“不知書院是丟失了什麽物品？”
龍堯頗為怨念地說：“我問了半天他都不告訴我，說是書院機密。”
不然他早就自己給自己澄清了！
先生這次猶豫了一會兒，沒想到更好的辦法，最終設了一個隔音禁制，慢吞吞地說：“看在你們要考試的份上，我可以告知你們，但你們不可外傳。”
兩人當場發了個誓，然後好奇地看著他。
“在學堂中央的那尊雕像其實是一只蛟龍的遺體，今晨巡邏時，我發現雕像的龍珠被人挖走，之後我動用秘法追溯到了你的身上。”
被他指著的龍堯：“……”
桑靈犀：“……”
在短暫的沈默之後，他們倆扶著彼此的肩膀笑了好一陣。
先生不明所以：“你們笑什麽？”
桑靈犀下意識地接了一句：“想到了開心的事情。”
“只是沒想到有人拿這件事來陷害我。”龍堯倒是收斂了笑容，擺了擺手說，“有人能夠替我作證，表明我絕無可能偷盜龍珠，您等我一下，我發個傳音。”
其實，誣陷龍堯的人想法沒太大問題。
龍堯是龍族混血，即使他從未龍化過，他的那些招式也會露出端倪。
龍珠對他來說提升很大，而蛟龍雕像又比書院的寶庫更容易接近，失去龍珠從外表很難看出來，他去偷龍珠是符合邏輯的。
但問題就在於龍珠的原主人其實還活著。
還是龍堯的補課老師。
希音接到龍堯的傳音的時候，整條龍都有點茫然：“什麽？你偷了我的龍珠被執法堂抓了？你早說呀，我可以直接給你的。”
龍堯：“不是，我沒偷，是有人汙蔑我偷了，現在龍珠也不知去向。”
“哦。”
希音兩只前爪掛在欄桿上，調整了一下姿勢，像是晾衣服一樣把自己掛著，舒展開翅膀，確保每一根羽毛都能曬到太陽，吸收到能讓它長大的日之精華。
然後才騰出精力回覆龍堯：“你先等一下，我讓人去救你。”
龍堯：“……我沒有偷龍珠！”
自從進化成應龍的幼年形態，他這個老師是越發得幼稚了，三歲不能更多。
但他沒有辦法像罵師尊一樣罵希音，因為一千歲的應龍確實還是個孩子。
救場的好心人以極快的速度抵達現場。
桑靈犀定睛一看，竟是開學的時候遇到的那位先生。
對方曾經說過，她有什麽學業上的問題可以問他，然而她的問題基本上被某狐貍解決了，根本沒想起來去打擾這位如清風明月一般的先生。
不過從執法堂先生震驚又帶著崇敬的目光來看，對方似乎在書院中的地位很高。
並不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平日裏很清閑以至於經常給人代課。
他是希音喊過來的，而希音沒死的事情，書院裏就沒幾個人知道。
聯想到這點，桑靈犀心中湧現出一個大膽的猜測：文山先生該不會是書院的山長吧？
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測，她戳了戳系統。
系統給予肯定的答覆。
五千歲老人的外表竟如此年輕！
要知道五千歲差不多是大乘期人修的壽命極限，外界一直在傳言無涯書院的山長壽命將盡，常年不出現是在準備渡劫。
原著裏這位山長也沒有正式出現過，只在某章裏提到他跟魔尊打了一架，讓魔尊五十年都沒有出來搞事，為男主的成長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她竟然一入學就認識了這麽牛逼的人物，卻沒有珍惜機會，與對方打好關系。
懷著些微的後悔，桑靈犀禮貌地跟大佬打招呼：“文山先生，許久不見，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您。”
“今年下旬比往年要忙一些。”文山解釋了一句，又不疾不徐地對執法堂先生說，“偷盜龍珠的另有其人，那人將龍珠藏在了龍堯的屋中，所以你們會追查到他身上。”
執法堂先生沒有任何疑慮地點頭：“我這就帶人先去將龍珠尋回，再去捉拿真正的偷盜者。”
文山：“嗯。這屆的新生似乎狀況有些多，你們行事要比以往更謹慎一些。”他也會更關註幾分。
被頂頭上司指點工作，執法堂的先生本來十分緊張，轉念一想這半年以來激增的工作量，又覺得只是善意的提醒，心有戚戚地說：“明白。”
一半意外狀況都跟自己有關的龍堯擡頭望天，等話題跳過後，又積極地表示要帶著執法堂的人去自己的住處找東西。
文山就年終考核的事情勉勵了桑靈犀和龍堯兩句，就離開了。
龍堯的住處裏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東西，甚至比一般男弟子的住處要幹凈整潔許多。
而且隨手就能摸到一本書或者筆記，桌上還有未刻完的陣盤。
進來搜查的人頓時對著龍堯肅然起敬，好感加倍。
多努力多愛幹凈的一個好學生啊！
果然是被嫉妒他的人陷害了。
有了良好的印象之後，他們搜索的動作也小心了許多。
直到有人在龍堯床底下的暗格裏翻出來幾本春宮圖，題材還帶了妖怪元素，玩得非常花。
姬茗若略掃了一眼，就小臉通紅地被桑靈犀捂住眼睛。
龍堯面紅耳赤地否認三連：“……不是我的，我沒有看這種東西，也不知道它為什麽在這裏。”
桑靈犀：“……要不你承認了吧，大家不會嘲笑你的。”
假如說這些屬於另外一個人，她覺得有點兒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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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要術, 陣法和雅樂的考核都是作業+筆試的形式。
第一場考試自然是身為基礎課的修行要術，桑靈犀頗為緊張地進了考場，看到卷子都松了口氣。
至少一眼望去都是她能答得上來的問題。
感謝修仙給她帶來的良好記性, 以及應試教育教會她的答題模板總結套路。
離開考場的時候，桑靈犀是面帶笑容的, 心情頗好地打算跟終於回來的姬茗若一起吃頓飯。
姬茗若放假之後也不知道去哪兒繼續治療了，一直到考試這天的早上才回到書院, 她都還沒來得及把青龍靈珠交給對方。
姬茗若顯然是缺課又沒時間覆習的，再加上蓬萊那邊的修煉方式跟中州區別有些大，就算再天賦異稟，她也不可能考的多好。
但她十分坦然, 並未沮喪。
病了這麽多年, 她已經足夠佛系。
反正她只是來治病，留級什麽的無所謂。
兩人手拉著手, 高高興興地準備去桑靈犀的寶藏小飯館，路上看到有人把誰圍了起來，裏邊還有執法堂的人, 兩人又興奮地跑去湊熱鬧。
桑靈犀定睛一看，嘿，被抓住的人是龍堯。
她從兜裏抓出一把瓜子, 分了一半給姬茗若, 擠進人群開始聽八卦。
根據先一步湊過來的圍觀群眾的說法, 龍堯似乎偷盜了書院一件非常重要的物品, 現在執法堂要檢查他的儲物法寶，他不願意, 兩方僵持著。
聽得她邊磕瓜子邊搖頭。
某點反派的做事邏輯也就這樣了。
盡逮著最嚴重的幾條薅, 在她身上用過第一條, 就在龍堯身上用第三條。
要不是第二條的“不可剽竊他人成果”對新生來說沒什麽意義，那些人八成也會試一試。
要是讓她來陷害人，作為羅老師曾經的忠實聽眾，她能直接把案情搞得執法堂要研究三天三夜學規，才能把人數罪並罰，直接送走。
不過第三條確實對龍堯存在一些殺傷力，他的儲物法寶裏不幹凈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甚至幾個儲物戒的來源都不太幹凈。
要是被當眾檢查，估計他得連夜改頭換面，隱姓埋名地茍起來。
龍堯剛在人群中看到桑靈犀的時候，煩躁的心情一下子安定了許多，結果又看到她十分興奮地掏出了瓜子，竟是要看他的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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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她出事，他雖然在圍觀群眾裏邊，但那是為了幫她啊。
感受到某人委屈中帶點兒怨念的眼神，桑靈犀咳嗽了兩聲，將剩下的瓜子都塞到姬茗若手裏，拍拍手，儀態大方地走過去。
今天值班的執法堂弟子和先生都不是之前她之前出事時的那群人，所以對她缺乏警惕性，見她過來，還以為是要提供線索，禮貌地問她有什麽事。
桑靈犀指著龍堯，語氣誇張地說：“你們要抓的這個人和我同屆，他是班上的第一，很討先生們喜歡的。今天又是考試的日子，我覺得其中或許會有什麽隱情，比如有人為了讓他考不了試就陷害他什麽的。”
書院學生之間的風氣不好歸不好，成績依然是判斷一個人優劣的硬標準。
先生聽到她的話之後，難看的臉色緩和了幾分，但依舊不信任地問：“若真是有隱情，為何他不肯讓我檢查他的儲物戒？”
桑靈犀：“或許是因為裏面有不能外示的功法和信物。他的身份有些特殊，朱理先生和山長都對此知情，您可以向他們核實。”
雖然書院的大部分學生出身都很一般，但也不是沒有過來體會獨立生活的大族子弟，或是隱藏著驚天身世的人。
書院在這方面一向是不管的，情況特殊的還會提供幫助。
所以她給出的理由十分合理，又因為涉及到書院的兩位巨頭而無作假的可能。
那先生聽完，點了點頭：“稍後我會帶著他去求見朱理先生。”
不愧是執法堂的人，就是較真。
桑靈犀在心裏嘆了口氣，又說：“等見了朱理先生，查明背後的真相，估計要花上不少時間，恐怕會耽誤下一場考核。”
龍堯想到某位先生的留級警告，比剛被抓的時候還要緊張：“我真的是清白的，總不能讓我不考試吧？”
他對考試的執念和急切打動了執法堂的先生，語氣又放緩了一些：“但物品丟失的時間越久，越難找回，你們有其他對策麽？”
桑靈犀：“不知書院是丟失了什麽物品？”
龍堯頗為怨念地說：“我問了半天他都不告訴我，說是書院機密。”
不然他早就自己給自己澄清了！
先生這次猶豫了一會兒，沒想到更好的辦法，最終設了一個隔音禁制，慢吞吞地說：“看在你們要考試的份上，我可以告知你們，但你們不可外傳。”
兩人當場發了個誓，然後好奇地看著他。
“在學堂中央的那尊雕像其實是一只蛟龍的遺體，今晨巡邏時，我發現雕像的龍珠被人挖走，之後我動用秘法追溯到了你的身上。”
被他指著的龍堯：“……”
桑靈犀：“……”
在短暫的沈默之後，他們倆扶著彼此的肩膀笑了好一陣。
先生不明所以：“你們笑什麽？”
桑靈犀下意識地接了一句：“想到了開心的事情。”
“只是沒想到有人拿這件事來陷害我。”龍堯倒是收斂了笑容，擺了擺手說，“有人能夠替我作證，表明我絕無可能偷盜龍珠，您等我一下，我發個傳音。”
其實，誣陷龍堯的人想法沒太大問題。
龍堯是龍族混血，即使他從未龍化過，他的那些招式也會露出端倪。
龍珠對他來說提升很大，而蛟龍雕像又比書院的寶庫更容易接近，失去龍珠從外表很難看出來，他去偷龍珠是符合邏輯的。
但問題就在於龍珠的原主人其實還活著。
還是龍堯的補課老師。
希音接到龍堯的傳音的時候，整條龍都有點茫然：“什麽？你偷了我的龍珠被執法堂抓了？你早說呀，我可以直接給你的。”
龍堯：“不是，我沒偷，是有人汙蔑我偷了，現在龍珠也不知去向。”
“哦。”
希音兩只前爪掛在欄桿上，調整了一下姿勢，像是晾衣服一樣把自己掛著，舒展開翅膀，確保每一根羽毛都能曬到太陽，吸收到能讓它長大的日之精華。
然後才騰出精力回覆龍堯：“你先等一下，我讓人去救你。”
龍堯：“……我沒有偷龍珠！”
自從進化成應龍的幼年形態，他這個老師是越發得幼稚了，三歲不能更多。
但他沒有辦法像罵師尊一樣罵希音，因為一千歲的應龍確實還是個孩子。
救場的好心人以極快的速度抵達現場。
桑靈犀定睛一看，竟是開學的時候遇到的那位先生。
對方曾經說過，她有什麽學業上的問題可以問他，然而她的問題基本上被某狐貍解決了，根本沒想起來去打擾這位如清風明月一般的先生。
不過從執法堂先生震驚又帶著崇敬的目光來看，對方似乎在書院中的地位很高。
並不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平日裏很清閑以至於經常給人代課。
他是希音喊過來的，而希音沒死的事情，書院裏就沒幾個人知道。
聯想到這點，桑靈犀心中湧現出一個大膽的猜測：文山先生該不會是書院的山長吧？
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測，她戳了戳系統。
系統給予肯定的答覆。
五千歲老人的外表竟如此年輕！
要知道五千歲差不多是大乘期人修的壽命極限，外界一直在傳言無涯書院的山長壽命將盡，常年不出現是在準備渡劫。
原著裏這位山長也沒有正式出現過，只在某章裏提到他跟魔尊打了一架，讓魔尊五十年都沒有出來搞事，為男主的成長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她竟然一入學就認識了這麽牛逼的人物，卻沒有珍惜機會，與對方打好關系。
懷著些微的後悔，桑靈犀禮貌地跟大佬打招呼：“文山先生，許久不見，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您。”
“今年下旬比往年要忙一些。”文山解釋了一句，又不疾不徐地對執法堂先生說，“偷盜龍珠的另有其人，那人將龍珠藏在了龍堯的屋中，所以你們會追查到他身上。”
執法堂先生沒有任何疑慮地點頭：“我這就帶人先去將龍珠尋回，再去捉拿真正的偷盜者。”
文山：“嗯。這屆的新生似乎狀況有些多，你們行事要比以往更謹慎一些。”他也會更關註幾分。
被頂頭上司指點工作，執法堂的先生本來十分緊張，轉念一想這半年以來激增的工作量，又覺得只是善意的提醒，心有戚戚地說：“明白。”
一半意外狀況都跟自己有關的龍堯擡頭望天，等話題跳過後，又積極地表示要帶著執法堂的人去自己的住處找東西。
文山就年終考核的事情勉勵了桑靈犀和龍堯兩句，就離開了。
龍堯的住處裏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東西，甚至比一般男弟子的住處要幹凈整潔許多。
而且隨手就能摸到一本書或者筆記，桌上還有未刻完的陣盤。
進來搜查的人頓時對著龍堯肅然起敬，好感加倍。
多努力多愛幹凈的一個好學生啊！
果然是被嫉妒他的人陷害了。
有了良好的印象之後，他們搜索的動作也小心了許多。
直到有人在龍堯床底下的暗格裏翻出來幾本春宮圖，題材還帶了妖怪元素，玩得非常花。
姬茗若略掃了一眼，就小臉通紅地被桑靈犀捂住眼睛。
龍堯面紅耳赤地否認三連：“……不是我的，我沒有看這種東西，也不知道它為什麽在這裏。”
桑靈犀：“……要不你承認了吧，大家不會嘲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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