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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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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傅寒川輕嘆著道,“寒江不好,我替你教訓他。先回家,好不好?”

盛相思怔住,傅寒川開了口,她要怎麽拒絕?

更何況,最重要的是,她現在,還不能和傅寒江一刀兩斷!

“寒江。”

傅寒川擰眉,沈聲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聽好了!要再讓相思哭,不用相思求我,我會出面……讓你們分開。即便奶奶說情,也沒有用。”

“大哥!”

傅寒江一凜,面色緊了緊。

他是了解大哥的,大哥看著溫和,但其實骨子裏強硬又冷漠,從來是說一不二!

傅寒江低下頭,鄭重承諾,“我不會的,大哥放心。”

許久,傅寒川看著弟弟,點了點頭,“嗯。”

而後,轉動輪椅,先出去了。

“祁肆,我們走。”

“是,大少。”



“相思。”

傅寒江試探著,握住盛相思的手,貼在唇邊。“跟我回去,好不好?這裏怎麽住得好?”

突然的,盛相思累了。

她本來就一身傷病,沮喪夾雜著憤怒像冰冷的潮水向她推過來,堵得她心口發悶、四肢發軟。

她閉上眼,就這樣吧,隨他吧。

她是趕不走他的,君君打完針就會回來,要是被他遇見君君……那就完蛋了!

傅寒江彎腰,把她抱了起來,小心翼翼的。

“我們回家。”

出了單元樓,外面飄著雪。

“下來!放我下來!”

突然,盛相思用力拍了拍傅寒江,在他懷裏掙紮著。

“怎麽了?”

怕她摔著自已,傅寒江只得把她放了下來,但並沒有松手,依舊攬著她。

盛相思靠在他肩上,靜靜的看著東南方向。

順著她的視線,傅寒江也看到了,頓時,戒備的瞇起了眼……

銀灰色帕加尼上,鐘霈推開車門下來。這兩天的疲累,讓他的腿跛的更厲害了。

他站在風雪裏,無聲的張了張嘴:“相思,你好不好?”

倏地,盛相思眼底蓄滿了淚水——鐘霈的意思,她看懂了。

她張了張嘴,唇瓣抖動的厲害,“我、很、好——走、吧,忘、了、我。”

說完,驀地移開了視線。

她不知道鐘霈看懂了沒有,但她不能再看他,多看一眼,都是在害他!

“傅寒江。”盛相思抓住傅寒江的胳膊。

“我在!”

“我好冷啊。”

聞言,傅寒江立即脫下身上的大衣,披在她身上——盡管下樓時,他已經給她裹了條毛毯。

而後,再把她緊緊抱住。

“上了車就不冷了,就幾步路,堅持會兒。”

他抱著她,護著她上了車。

直到一行幾輛車全部開走,鐘霈還站在原地,目送著那輛賓利雅致消失的方向,一動不動。

相思的話,他看懂了。

相思說,她很好?他是不是應該相信?

看傅寒江對她那麽體貼,應該是真的吧。

鐘霈想,他是應該為相思高興的。

可是,他垂下了眼眸,失落的低喃,“那我要是,忘不了你呢?”

車上,傅寒江抱著盛相思,悶不作聲。

剛才相思和鐘霈的‘眉來眼去’他都看在眼裏,相思從來沒那麽看過他!

她的心裏,還沒放下鐘霈。



雪天,交通不利。

十字路口,車子停了下來。

傅寒川擡眸,無意間掃過車窗外,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白冉在趕公交車,人太多了,她沒趕上,被擠了下來。

一秒,兩秒。

“祁肆。”

傅寒川吩咐,“開過去。”

“是。”

依言,祁肆把車停在了白冉面前,搖下車窗,“白小姐,上車吧。大少讓送你一程。”

“這……”

白冉捋了捋鬢發,幹笑著搖頭,“不用了,謝謝你們大少。”

“我不是你的下人,不負責給你傳話。”

祁肆指了指車後座,“你要道謝,上車親自跟我們大少說吧。”

啊?白冉傻了眼,也就是說,這車她是非上不可了?

“快點吧。”

祁肆催促道,“這裏是公車道,不能停車的,我們大少好意,你要害他被交警請喝茶嗎?”

這是怎麽話說的?

白冉竟然被這強盜邏輯給說服了,上了車。

車子開出,白冉渾身都很不自在。

傅寒川安靜的坐在一旁,一個字都沒說,但是,存在感卻十足,叫人根本無法忽略。

咳。

白冉摸了摸脖子,嗓子眼幹的厲害,後背卻沁出層薄汗來,怎麽辦?

“去哪兒?”傅寒川突然看向她,問道。

“啊?”白冉嚇了一跳,開口磕磕絆絆,“都、都市……明珠。”

“嗯。”傅寒川點點頭,吩咐祁肆,“聽見了?”

“聽見了,大少。”

“嗯。”

傅寒川往後一靠,車子裏又安靜下來。

白冉像個小學生一樣,脊背挺得筆直,一動不敢動……終於,熬到了地方。

車子停下,白冉一刻不耽擱,匆匆道謝,“我到了,謝謝你送我回來。”

轉身推開車門,下了車,小跑著進了小區。

傅寒川盯著她的背影,視線掃過小區的大門,她住在這裏?這麽破的小區?

看來,經濟條件不怎麽樣。

但只是一瞬,傅寒川收回視線,淡淡吩咐,“走吧。”



回到銀灘,傅寒江彎腰,把盛相思從車庫抱到了主臥,放到了床上。

“你在發燒。”

路上,他已經摸了她的額頭,還是燙的。

“我去叫醫生……”

“不用!”盛相思拉住他,不肯,“我不吃藥。”

“聽話。”

傅寒江哄著她,“讓醫生看看,不一定要吃藥,如果真的很嚴重,那我也不能由著你。”

拿起手機,聯系了醫生,同時打電話給鐘點工,讓她做點吃的,營養也要跟上才行。

沒多會兒,傅寒江的家庭醫生來了。

醫生給盛相思檢查過,處理了下,“低燒,這個是受涼了,手上的割傷不算深,不需要縫合,已經清理過,包好了,註意不要碰水。還有就是……”

說到這裏,不由看了看傅寒江。

有些難以啟齒,“傅總,畢竟是個女孩,體力上和男人是沒法比的,房事方面,盡量……稍微,不要那麽過。”

說完,醫生出了一頭冷汗。

要知道,跟自已的雇主說出這麽一番話,需要多大的勇氣?

但是,不說的話,又對不起自已的醫者父母心。

醫生從藥箱裏取出支藥盒。“這個,傅總,您給她塗一塗吧。”

傅寒江:什麽,什麽意思?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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