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狹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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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狹路相逢
大排檔飯桌上。
“老板,您有什麽消息渠道嗎？”
“消息渠道，沒有？但是有人已經出游戲了，10個人進去的,就出來兩個。人家也是爽快的人，就告訴我們通關秘籍了。結果玩家一窩蜂都去參加，游戲今早就關閉了，更新成別的了。所以啊,這些消息都沒用,要價貴還沒用，做夢呢？”老板說。
沈洵問：“那他們有沒有提到游戲的變化？”
老板想了想，除了通關技巧以外，好像也沒說什麽。
沈洵說：“游戲升級了，我們想著知道哪部分升級了。”
老板恍然大悟：“哦哦你說這個啊，我也問過。人家說游戲本身和通關思路沒有改變,但從你開始玩游戲就會覺得奇怪,這種奇怪的感覺是說不出來的,就好像有人一直在盯著你看。哦對了,那個人用了一個詞‘似曾相識’，他明明沒有參加過這個游戲，沒有看過類似的小說故事,但總覺得有哪裏是‘重覆’的。除此之外,沒其他區別了。難度和以前一樣，能不能活下去全看命。”
沈洵若有所思。
老板又說：“都是騙人的，別信那些消息,你說得對,是真是假都不一定呢！看您也是個直爽人，所以我有話就直說了,您別往心裏去啊！”
“當然，多謝。”沈洵笑了笑。
老板所說的“奇怪”並不是個例，從自己拿到的其他信息來看，有玩家反映確實進入游戲後有一種混沌的感覺，這種混沌是心理上的，似乎感覺進入了什麽萬花筒。
孟千嶼嘀咕：“那內測的消息呢，你還沒問。”
“問不出來什麽。”
有消息的人都不願意往外說，這裏更多是小道消息。
孟千嶼嘆氣：“咱們跑了這麽遠就得出這一個結論？”
“至少我們還一起吃飯了，不好嗎？”沈洵反問。
孟千嶼說：“你不會覺得一頓飯就能夠買通我吧？”
沈洵說：“當然不可能，既然有人維持秩序，我們可以多轉轉，如果有其他消息呢？”
“也行。”孟千嶼吃完了一桌子菜。
九月初的陽光燦爛，天氣仍然很熱。
孟千嶼和沈洵漫步在街巷中，從小吃街走到了鋼鐵廠。
鋼鐵廠門口坐了個瞎子，他身材消瘦，看起來像東南亞的勞工，一個人坐在地上喝著半瓶冰鎮芬達。
“砰！”
“突突突！”
兩個小混子用礦泉水瓶做了個滋水槍，對著瞎子劈裏啪啦猛滋！
瞎子身上的褐色背心全被浸透，他晃蕩著瓶子擡頭望向聲響，聲音沙啞略帶有南方口音：“混賬。”
小混混笑了：“喲，還會罵人。”
瞎子睜開眼睛，猩白色的眼珠動了動：“再鬧你們都會死。”
小混子根本沒被這副樣子嚇到：“略略略，有本事你抓我啊！”
“呦，瘋子可真多。”孟千嶼調侃。
小混子聽見聲音，直白的目光轉向孟千嶼。他盯著她露在外的腳踝和一節小腿舔了舔嘴唇。
孟千嶼受夠了來自陌生男人的凝視，從旁邊抄起一破舊的啤酒瓶，只聽“當啷”一聲，玻璃碴子碎了一地，玻璃瓶成為了可以殺人的利器。
“來試試嗎？”
小混混看見孟千嶼那張陰沈的臉，和一地反著光暈的玻璃渣，知道招惹了什麽可怕的人，一溜煙就跑沒了。
孟千嶼也不是什麽路見不平，純粹是小時候在校園霸淩中無法保護自己，長大後見不得別人趾高氣昂欺負人。
亂世有亂世的好處。
瞎子一揮手，學著電視劇裏的強調抑揚頓挫說：“多謝女俠！”
“不用謝。”孟千嶼轉身。
***
暗處。
汪寧站在廢舊的鋼鐵廠內觀察著沈洵和孟千嶼。
羅一問：“如果真的是一個人就通關了捕鯨船，那咱們也不是對手啊！誰知道他們手裏有什麽可怕的道具？”他看向旁邊把一個卷發臟辮的男人，“是不是，章魚哥？”
章魚哥吐了口蒸汽煙：“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你媽。喪哥，你說呢？”
汪寧身旁站這個全身黑衣服的肌肉男，他就是喪哥。
喪哥說：“都聽寧姐的。”
“我有個想法，”汪寧說，“我們去綁架孟千嶼的隊友，然後通知孟千嶼，用積分來換隊友。”
羅一撓撓頭：“你怎麽確定她有隊友，指的難道是剛才的那個男人？”
“蠢貨，”汪寧罵了一句，“在上京市我看到了，還有小孩。好了，喪哥去聯絡另外的人，摸清楚位置後迅速行動。新區並沒有那麽嚴格，一個周銳江能掀起多大風浪？他們的安保人員都是志願者，也就十幾二十名，我知道一個缺口，直接把人綁走。”
***
晚上。
孟千嶼和沈洵在新區內兜兜轉轉，像極了夜晚壓馬路的大學生情侶。
沈洵問：“還不回去？”
“難得呼吸新鮮空氣，”孟千嶼活動著手臂。
“誒，我看看。”沈洵忽然拉起了孟千嶼的胳膊，對著月光凝視著她有些蒼白的手臂，“你血管顏色好像有點發紫。”
“你也發現了？”孟千嶼並不覺得這樣的舉動太過於親密，反而更像是醫生在研究病人。
“生病了？”沈洵問，“從捕鯨船回來就這樣了？”
“嗯，但當時沒有感覺到異常。要麽是我吃過海妖屍體之後出現的，要麽是游戲帶來的……輻射？”她也弄不清楚，畢竟這不是游戲規則裏。
“去問問售貨員。”沈洵和孟千嶼走向商鋪，“作為內部人員他們應該知道。”
孟千嶼滿不在乎：“他們只是機器人而已，是主辦方的克隆體。有多少主持人就有多少克隆體。”
進入商鋪，頂著埃爾多安那張面孔的服務員熱情的接待了孟千嶼：“又來買東西了？”
上次因為賣出去了白皇後的親筆簽名書，他居然得到了樂園游戲主辦方管理者的表揚，甚至一向不喜歡和男性員工交談的白皇後居然對他微笑了。
這簡直就是他從業生涯以來的高光時刻！
孟千嶼大老遠就能看見服務員臉上掛著的和善笑容，瞇起眼睛問道：“老哥，打聽個事兒唄。”
“您說？”
“游戲會改變人的體質嗎？”
“當然，您的男友就應該使用了增強體質類的道具。”服務員說道。
孟千嶼瞥了一眼沈洵，又問：“不是這個意思，如果我沒有道具，會不會因為參加游戲過多改變體質。或者你們的科技存在一定量的輻射，會對我的身體造成影響。我現在黑眼眶加深了，血管顏色也是，你們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服務員若有所思的觀察著孟千嶼：“……您是不是營養不良啊？”
“噗。”沈洵忽然發笑。
孟千嶼惡狠狠踩住沈洵的腳，又問道：“是你不知道，還是游戲不會出現這樣的紕漏？”
服務員揚起的笑容逐漸僵硬，他嘴角抽動兩下說道：“游戲雖然在升級，但不會出現這樣的錯誤。”
孟千嶼問出自己憋了許久的問題：“游戲是什麽，是一個平臺嗎？”
服務員靜默的凝視著她棕色的瞳孔，過了三秒才繼續說道：“游戲就是游戲。”
游戲就是游戲？
聽起來像“皇後殺了皇後”一樣。
謎語人。
服務員說：“我的權限無法知曉高級別的內容，但我可以告訴你們——游戲中可能發生一切。比如掉落的道具，增強的體質、buff，甚至還有游戲彩蛋。”
“彩蛋，為什麽沒有主持人說？”
服務員想了想：“可能不是因為標化產品，而且掉落原因不詳。”
孟千嶼擰眉，不會她的身體現在就是“被彩蛋”了吧？
雖然身體機能沒有變化，但總讓人感覺到不安。
孟千嶼忽然想到什麽：“誰說你們沒有bug，在上一局游戲中我聽見了系統提示音？”
服務員也楞了：“不、不可能吧……”
“怎麽回事？”
服務員無奈：“這我真的不知道了，你就算逼問我也沒用。”
孟千嶼正還想問什麽，忽然收到賀游的短信。
【賀游發來了一個定位】
【如果不想你朋友出事，來這裏交換】
孟千嶼臉色一變：“出事了。”
她再次看向服務員：“我要一次性攻擊道具。”
服務員說：“有時間炸彈，可以靜止3秒，80積分。如果想定向設置波及的玩家，則需要100積分。”
趁火打劫。
但孟千嶼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成交。”
服務員迅速完成交易，“欸對了，要不要來點治療形道具，萬一你們碰見‘逃出絕命鎮’或者‘加納之陽’呢，那裏的鬼可以分分鐘撕裂你們……等等啊，再買點啊！”
孟千嶼和沈洵頭也不回走了。
害怕有詐，趕回賓館，人去樓空。
賀游、白星語、白樂樂三個人全部不見，房間和走廊內出現打鬥的痕跡。
沈洵的目光迅速掠過痕跡：“他們來了至少5個人，賀游和白樂樂反抗過，但他們應該抓走了白星語，所以兩人不得不一同前往。”
孟千嶼咒罵一聲：“能打嗎？”
“看看情況，先去地點，我陪你。”沈洵說。
兩人驅車前往，交易地點正好位於新區外一片茂密樹林的工廠之外，路上還有兩個正在等候人進入的游戲區。
孟千嶼說：“你小心點，萬一踩到移動游戲了，咱們就救不成人了！”
“放心。”
樹林間。
白星語、賀游、白樂樂被六個人團團圍住。
白星語小聲嘀咕：“千嶼姐來了之後能對付嗎？”
“重點不在他們，重點在你。”賀游壓低聲音，“只要他們拿捏住你，你哥和你嫂子敢拼命？現在不知道對方手裏有什麽道具，太容易進入陷阱了。”
“那怎麽辦？”白樂樂活動著手腕，他被綁起來的時候故意握拳，將麻繩撐開，此時努力活動筋骨，應該能從索套中抽出手。
“先穩住。”賀游說。
這些人想要他們的積分和道具，但賀游告訴所有人，沈洵擁有幾千積分，如果他們敢為了三瓜倆棗就傷害他們三個，那麽就無法拿到沈洵身上的積分。
用賀游的原話說：“但凡我們有值錢的道具會被你們抓住嗎？”
羅一等人雖然蠢蠢欲動，但汪寧一個眼神讓他們必須忍耐。
不過，他們害怕的不是汪寧，而是汪寧的男人喪哥。
那個人力量強大，很不好對付，而且只聽汪寧的話。
賀游身上的胡椒、酒精噴霧和小刀都被搜走，她用指甲扯不斷繩子，好在白樂樂掙脫出來，偷偷摸摸幫她解開繩索。
此時，車輛光線照亮了陰暗的森林。
從SUV上走下來一男一女。
沈洵和孟千嶼。
孟千嶼擡了擡下巴：“汪寧，真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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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洵問：“那他們有沒有提到游戲的變化？”
老板想了想，除了通關技巧以外，好像也沒說什麽。
沈洵說：“游戲升級了，我們想著知道哪部分升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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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洵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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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多謝。”沈洵笑了笑。
老板所說的“奇怪”並不是個例，從自己拿到的其他信息來看，有玩家反映確實進入游戲後有一種混沌的感覺，這種混沌是心理上的，似乎感覺進入了什麽萬花筒。
孟千嶼嘀咕：“那內測的消息呢，你還沒問。”
“問不出來什麽。”
有消息的人都不願意往外說，這裏更多是小道消息。
孟千嶼嘆氣：“咱們跑了這麽遠就得出這一個結論？”
“至少我們還一起吃飯了，不好嗎？”沈洵反問。
孟千嶼說：“你不會覺得一頓飯就能夠買通我吧？”
沈洵說：“當然不可能，既然有人維持秩序，我們可以多轉轉，如果有其他消息呢？”
“也行。”孟千嶼吃完了一桌子菜。
九月初的陽光燦爛，天氣仍然很熱。
孟千嶼和沈洵漫步在街巷中，從小吃街走到了鋼鐵廠。
鋼鐵廠門口坐了個瞎子，他身材消瘦，看起來像東南亞的勞工，一個人坐在地上喝著半瓶冰鎮芬達。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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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混子根本沒被這副樣子嚇到：“略略略，有本事你抓我啊！”
“呦，瘋子可真多。”孟千嶼調侃。
小混子聽見聲音，直白的目光轉向孟千嶼。他盯著她露在外的腳踝和一節小腿舔了舔嘴唇。
孟千嶼受夠了來自陌生男人的凝視，從旁邊抄起一破舊的啤酒瓶，只聽“當啷”一聲，玻璃碴子碎了一地，玻璃瓶成為了可以殺人的利器。
“來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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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千嶼也不是什麽路見不平，純粹是小時候在校園霸淩中無法保護自己，長大後見不得別人趾高氣昂欺負人。
亂世有亂世的好處。
瞎子一揮手，學著電視劇裏的強調抑揚頓挫說：“多謝女俠！”
“不用謝。”孟千嶼轉身。
***
暗處。
汪寧站在廢舊的鋼鐵廠內觀察著沈洵和孟千嶼。
羅一問：“如果真的是一個人就通關了捕鯨船，那咱們也不是對手啊！誰知道他們手裏有什麽可怕的道具？”他看向旁邊把一個卷發臟辮的男人，“是不是，章魚哥？”
章魚哥吐了口蒸汽煙：“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你媽。喪哥，你說呢？”
汪寧身旁站這個全身黑衣服的肌肉男，他就是喪哥。
喪哥說：“都聽寧姐的。”
“我有個想法，”汪寧說，“我們去綁架孟千嶼的隊友，然後通知孟千嶼，用積分來換隊友。”
羅一撓撓頭：“你怎麽確定她有隊友，指的難道是剛才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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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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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洵問：“還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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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看看。”沈洵忽然拉起了孟千嶼的胳膊，對著月光凝視著她有些蒼白的手臂，“你血管顏色好像有點發紫。”
“你也發現了？”孟千嶼並不覺得這樣的舉動太過於親密，反而更像是醫生在研究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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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問問售貨員。”沈洵和孟千嶼走向商鋪，“作為內部人員他們應該知道。”
孟千嶼滿不在乎：“他們只是機器人而已，是主辦方的克隆體。有多少主持人就有多少克隆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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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因為賣出去了白皇後的親筆簽名書，他居然得到了樂園游戲主辦方管理者的表揚，甚至一向不喜歡和男性員工交談的白皇後居然對他微笑了。
這簡直就是他從業生涯以來的高光時刻！
孟千嶼大老遠就能看見服務員臉上掛著的和善笑容，瞇起眼睛問道：“老哥，打聽個事兒唄。”
“您說？”
“游戲會改變人的體質嗎？”
“當然，您的男友就應該使用了增強體質類的道具。”服務員說道。
孟千嶼瞥了一眼沈洵，又問：“不是這個意思，如果我沒有道具，會不會因為參加游戲過多改變體質。或者你們的科技存在一定量的輻射，會對我的身體造成影響。我現在黑眼眶加深了，血管顏色也是，你們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服務員若有所思的觀察著孟千嶼：“……您是不是營養不良啊？”
“噗。”沈洵忽然發笑。
孟千嶼惡狠狠踩住沈洵的腳，又問道：“是你不知道，還是游戲不會出現這樣的紕漏？”
服務員揚起的笑容逐漸僵硬，他嘴角抽動兩下說道：“游戲雖然在升級，但不會出現這樣的錯誤。”
孟千嶼問出自己憋了許久的問題：“游戲是什麽，是一個平臺嗎？”
服務員靜默的凝視著她棕色的瞳孔，過了三秒才繼續說道：“游戲就是游戲。”
游戲就是游戲？
聽起來像“皇後殺了皇後”一樣。
謎語人。
服務員說：“我的權限無法知曉高級別的內容，但我可以告訴你們——游戲中可能發生一切。比如掉落的道具，增強的體質、buff，甚至還有游戲彩蛋。”
“彩蛋，為什麽沒有主持人說？”
服務員想了想：“可能不是因為標化產品，而且掉落原因不詳。”
孟千嶼擰眉，不會她的身體現在就是“被彩蛋”了吧？
雖然身體機能沒有變化，但總讓人感覺到不安。
孟千嶼忽然想到什麽：“誰說你們沒有bug，在上一局游戲中我聽見了系統提示音？”
服務員也楞了：“不、不可能吧……”
“怎麽回事？”
服務員無奈：“這我真的不知道了，你就算逼問我也沒用。”
孟千嶼正還想問什麽，忽然收到賀游的短信。
【賀游發來了一個定位】
【如果不想你朋友出事，來這裏交換】
孟千嶼臉色一變：“出事了。”
她再次看向服務員：“我要一次性攻擊道具。”
服務員說：“有時間炸彈，可以靜止3秒，80積分。如果想定向設置波及的玩家，則需要100積分。”
趁火打劫。
但孟千嶼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成交。”
服務員迅速完成交易，“欸對了，要不要來點治療形道具，萬一你們碰見‘逃出絕命鎮’或者‘加納之陽’呢，那裏的鬼可以分分鐘撕裂你們……等等啊，再買點啊！”
孟千嶼和沈洵頭也不回走了。
害怕有詐，趕回賓館，人去樓空。
賀游、白星語、白樂樂三個人全部不見，房間和走廊內出現打鬥的痕跡。
沈洵的目光迅速掠過痕跡：“他們來了至少5個人，賀游和白樂樂反抗過，但他們應該抓走了白星語，所以兩人不得不一同前往。”
孟千嶼咒罵一聲：“能打嗎？”
“看看情況，先去地點，我陪你。”沈洵說。
兩人驅車前往，交易地點正好位於新區外一片茂密樹林的工廠之外，路上還有兩個正在等候人進入的游戲區。
孟千嶼說：“你小心點，萬一踩到移動游戲了，咱們就救不成人了！”
“放心。”
樹林間。
白星語、賀游、白樂樂被六個人團團圍住。
白星語小聲嘀咕：“千嶼姐來了之後能對付嗎？”
“重點不在他們，重點在你。”賀游壓低聲音，“只要他們拿捏住你，你哥和你嫂子敢拼命？現在不知道對方手裏有什麽道具，太容易進入陷阱了。”
“那怎麽辦？”白樂樂活動著手腕，他被綁起來的時候故意握拳，將麻繩撐開，此時努力活動筋骨，應該能從索套中抽出手。
“先穩住。”賀游說。
這些人想要他們的積分和道具，但賀游告訴所有人，沈洵擁有幾千積分，如果他們敢為了三瓜倆棗就傷害他們三個，那麽就無法拿到沈洵身上的積分。
用賀游的原話說：“但凡我們有值錢的道具會被你們抓住嗎？”
羅一等人雖然蠢蠢欲動，但汪寧一個眼神讓他們必須忍耐。
不過，他們害怕的不是汪寧，而是汪寧的男人喪哥。
那個人力量強大，很不好對付，而且只聽汪寧的話。
賀游身上的胡椒、酒精噴霧和小刀都被搜走，她用指甲扯不斷繩子，好在白樂樂掙脫出來，偷偷摸摸幫她解開繩索。
此時，車輛光線照亮了陰暗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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