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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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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任何事情,都沒有讓福爾摩斯和華生一起出馬更穩妥的,更何況還有一個buff疊滿的麥考夫給他們打輔助。

萊斯特雷德先生有警員跟隨福爾摩斯和華生到銀行旁邊建築的頂樓,見到福爾摩斯輕輕松松就將那玻璃天窗毫無聲息地打開之後,向樓下發出信號。

在福爾摩斯和華生已經成功從銀行頂層的天窗進入銀行時,麥考夫已經充當中間人跟霍華德·馬拉尼展開談判,見到萊斯特雷德先生跟他做的手勢時,微微笑了下,神情淡定自若。

雖然福爾摩斯在兄長面前總是顯得有些幼稚叛逆,但那絲毫無損麥考夫對他的信心。

福爾摩斯和華生進入銀行後,在東面的樓梯悄然下去。華生在戰場上受過傷,近身搏擊不是他的強項,但他的槍法並不遜於福爾摩斯。

趁著霍華德·馬拉尼跟麥考夫談判被轉移了註意力的時候,華生為福爾摩斯打掩護,福爾摩斯將看守在東面會客室外的吉姆·裏斯打了個措手不及,等霍華德·馬拉尼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吉姆·裏斯被制服,霍華德·馬拉尼在銀行的大堂,跟會客室隔著一個走廊的距離,而手中持槍的華生在對方轉過來的時候,已經毫不猶豫地開槍,擊中對方的雙臂。

霍華德·馬拉尼和吉姆·裏斯被倫敦警察廳緝拿,他們可能會因為搶劫等幾項罪名被控至法院。

那些都是後話。

等在銀行外面的阿加莎一直很安靜,她看著衣冠楚楚的麥考夫站在銀行的大門外,他身邊沒有秘書和警探,手中沒有任何武器。

阿加莎聽到他像是老朋友一樣問起霍華德當初他在軍隊裏的事情。

“聽說你在戰場上受了傷,跟我的一位朋友情況很相似。但他是一名軍醫,在戰場上得了病,回國後領著政府給他的補貼消沈過一段時間。但他如今已經振作起來,將要開一個屬於自己的診所。”

巴拉巴拉。

跟對方談起有過同樣經歷的人和事,可能能讓對方降低心理防線。

麥考夫沒有跟霍華德·馬拉尼談論他的訴求,因為從一開始,他就告訴霍華德·馬拉尼,市長先生雖然心系市民的安危,但此刻正在牛津大學演講,即使如今馬上去通知市長先生,而得知消息後的市長先生停下演講,馬不停蹄地趕回來,估計也是三個小時之後的事情。

三個小時的時間,不算長,卻能發生很多的事情。

麥考夫說他雖然不是市長先生,但也是政府的高級官員,霍華德·馬拉尼如果有什麽訴求,不一定非要跟市長先生提出來,跟他說也是一樣的。

跟福爾摩斯一起去旁邊建築頂樓的人已經回來,麥考夫的目光掃過那位警員,然後看向銀行緊閉的玻璃大門。

室內光線比外面要暗,外面的人看裏面,未必能看得清楚,可裏面的人看出來,外面所有的人和事都清清楚楚,無處遁形。

麥考夫說:“霍華德,我知道你在聽著。你和吉姆都是為國家出過力、流過血的人,政府會記得你們的功勞。你們雖然已經犯下錯誤,如果你們有不得已的苦衷,到了法庭,陪審團也會酌情處理。”

麥考夫的戰術迂回,他也並不覺得霍華德·馬拉尼會因為他的話而輕易改變,他只是想找些話吸引霍華德·馬拉尼的註意力,聲東擊西,為福爾摩斯和華生制造機會。

室內的霍華德·馬拉尼沒吭聲。

麥考夫在門外走了兩步,側頭朝裏看去,揚聲說道:“霍華德,你還在嗎?”

裏面毫無反應。

麥考夫:“如果你在,至少讓我知道。我雖然不能代表市長先生,但也是政府的高級官員,我願意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為你服務。”

“我要見市長先生。”

霍華德·馬拉尼冷冷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只聽得他咬牙說道:“你表現得很有誠意,但我不認識你,我只認識市長先生。”

言下之意,是擔心麥考夫是警方請來忽悠他的。

麥考夫也不在意,只要霍華德在說話,就證明他人在大堂,並沒有守著東面的會客室。

麥考夫嘆了一口氣,他往前兩步。

“站住!”

霍華德嚴厲的聲音從裏傳出來。

與此同時,“砰”的一聲槍響在銀行內響起,麥考夫快速地離開門口,原本圍在旁邊的警探迅速沖了過去。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速度快得迅雷不及掩耳,等福爾摩斯和華生從銀行內出來,不過也是五分鐘之後的事情。

福爾摩斯和華生並沒有從銀行的大門出來,兩人悄然從側門離開。

阿加莎深谙福爾摩斯不喜歡在公眾場合公然出風頭的習慣,見銀行大門已經從裏打開,警探有序進入銀行內的時候,就到了側門去等他們。

果然,兩位男士從側門出來。

福爾摩斯和華生兩人身上穿著輕便的服裝,不足禦寒,麥考夫的秘書訓練有素地向兩位男士遞上大衣。

阿加莎看向福爾摩斯,說:“從槍聲響到你們打開銀行的大門,間隔了五分鐘,這五分鐘之內,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福爾摩斯是神槍手,又有華生打掩護,阿加莎認為他應該是在第一時間也就是槍響的時候,已經制服了吉姆·裏斯,隨即而來的兩聲槍響,應該是針對霍華德·馬拉尼的。

福爾摩斯接過秘書遞來的大衣披在身上,笑睨了阿加莎一眼,說:“沒發生什麽,那五分鐘的時間裏,我和約翰正在跟霍華德·馬拉尼展開生死搏鬥呢。”

胡扯。

阿加莎無語地橫了他一眼。

華生已經將風衣穿上,他抖了抖衣袖,跟阿加莎說:“夏洛克瞎說的,我們問了霍華德·馬拉尼一些事情。”

阿加莎:“他願意告訴你們?”

“這有怎麽不願意的。”福爾摩斯將黑色風衣的扣子扣上,語氣淡淡地說道:“既然已經真正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還有什麽願意不願意呢?不願意說,那就只能等著到法庭向陪審團說,陪審團或許會對他表示同情,卻不見得願意幫他。”

扣子扣到最頂端時候,怎麽也扣不上。福爾摩斯有些不耐煩地拽了拽衣領。

阿加莎有些看不下去,上前兩步,她擡手,遞給福爾摩斯一個眼神,讓他將手松開。

福爾摩斯十分自然地將雙手放在身側,頭微微揚起,以便阿加莎幫她。

阿加莎將福爾摩斯裏面的衣領整理了下,白皙靈巧的手指將黑色風衣最頂端的紐扣扣上,阿加莎問福爾摩斯:“陪審團不願意幫他,難道你要幫他?”

“那也得看是什麽事情。”福爾摩斯微微擡起的雙目,剛好看到上方的藍天白雲,他望著白雲緩緩飄過,徐聲說道:“他雖然劫持了人質,但並沒有造成太惡劣的後果。就如同你所推測的那樣,他如果不是為了錢財,那一定是有無法解決的難題,才會走到這一步。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助一個良心未泯的靈魂,何樂而不為呢?”

衣扣扣好,阿加莎將風衣的衣襟撫平,看向福爾摩斯。

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拯救一個良心未泯的靈魂……這倒像是福爾摩斯會做的事情。

阿加莎想起了去年聖誕節前他們調查的天使之淚那個案件,偷了天使之淚的賴德·詹姆斯也沒被福爾摩斯扭送警察廳,理由也是他良心未泯。

阿加莎笑著問福爾摩斯:“請問福爾摩斯先生,霍華德·馬拉尼是遇上了什麽樣的難題,你能幫他嗎?”

原本縈繞在身邊的花香,隨著距離的拉開變淡,福爾摩斯撚了撚指尖,語氣有些郁卒,“或許能,又或許不能。”

阿加莎:???

這是什麽答案。

阿加莎忍不住看向旁邊的華生,華生的臉上頓時露出一個想笑,但是又不敢笑的神情。

阿加莎看到華生的表情,頓時了然。

福爾摩斯想幫霍華德·馬拉尼的話,或許要麥考夫出面。

阿加莎有點想笑,但為了福爾摩斯的面子,所以忍住了。

而剛才在現場充當了談判專家這一角色的麥考夫,也已經從銀行大門的現場離開。

臨走的時候,萊斯特雷德先生還感激地跟他說:“福爾摩斯先生,感謝您的相助,我回去之後,一定會將今日的事情如實上報。”

“確實得如實上報。”麥考夫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他跟萊斯特雷德先生說,“我今日是去貝克街221B號找夏洛克的,見到警方在此拉了警戒線,一時好奇,便借職務之便過來開了一下眼界。萊斯特雷德警官對今日這場重大的銀行搶劫案和人質危機處理地無懈可擊,令人嘆服。”

萊斯特雷德先生:“……”

萊斯特雷德先生原本以為自創了偵探這一行業的夏洛克·福爾摩斯已經夠古怪的了,誰知眼前麥考夫·福爾摩斯也不逞多讓。

今天的事情解決得確實無懈可擊,令人嘆服,但並不是他的功勞啊!

胡扯的時候張嘴就來,難道是福爾摩斯家族一脈相承的傳統嗎?!

麥考夫可不管那麽多,夏洛克既不缺錢也不缺名,最怕被人打擾。他是政府的高級官員,對警察廳的事情雖然也可以過問,但直接插手多不合適。

雖說非常時候非常手段,但帶來的後果十分麻煩,不如當一個借著職務之便看熱鬧的路人來得清閑。

於是,麥考夫管殺不管埋,他主動伸出手,跟萊斯特雷德先生握手言別。

“今天真是太榮幸了,萊斯特雷德先生。”

萊斯特雷德先生麻了,像木偶似的伸手跟對方握手,點頭,然後松手,再然後木然著說再見。

麥考夫對萊斯特雷德先生的識時務十分滿意,他聲音帶著笑意,但並無輕慢的意思,“萊斯特雷德先生,你是一位善良有底線的警探,升職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必為此有什麽負擔。”

萊斯特雷德先生心想話雖然這麽說,但他有自知之明的啊!

可是還不等他說些什麽,麥考夫就已經離開了。

麥考夫讓秘書將華生和福爾摩斯的大衣送去側門,自己上了馬車,叫車夫將馬車駛到側門去接人。

※※※

麥考夫將福爾摩斯等人接上馬車,悄然離開。在路過銀行大門的時候,剛好看到萊斯特雷德先生被各路記者圍得水洩不通,焦頭爛額。

華生對萊斯特雷德先生深感同情,默默地放下了車簾。

坐在他對面的阿加莎倒是有些出神地看著外面,如果華生的記憶沒出錯,那應該是一個廣場,廣場上還有一個許願池,很多人都在那裏拋硬幣許願。

剛跟福爾摩斯合租時,華生和福爾摩斯一起出來,華生一時興起效仿眾人對著水池拋出硬幣許下願望,還被福爾摩斯笑他無聊。

就在華生晃神間,阿加莎已經放下車簾。

四輪馬車的空間雖然寬敞,但幾位男士都是一米八幾的個頭,多少有些逼仄。麥考夫跟華生坐一側,阿加莎和福爾摩斯坐一側。

看得出來華生對麥考夫有些發怵,並且敬而遠之,因為他將自己擠在馬車最裏面的角落裏,顯得有些好笑。

阿加莎也真的笑了起來。

幾位男士不約而同地看向她。

阿加莎:“真的不敢相信這麽一會兒的時間,我竟然經歷了一場驚動全城的事故。”

“差點就被綁匪關在裏面出不來了,還笑得出來。”

福爾摩斯皺著眉頭,他對阿加莎出來一趟就遇上危險的事情有些在意,“就去一趟銀行存委托金而已,怎麽就這麽倒黴,會遇上危險呢?”

這說的好像危險是可以預知和規避似的。

阿加莎心裏有些好笑,想起福爾摩斯早上在公寓裏各種想支開她的表現,福爾摩斯好像不太想她跟麥考夫有過多的接觸。

——這並不是她的錯覺。

阿加莎岔開了福爾摩斯的話題,“其實我在去銀行之前,就在廣場上遇見霍華德了,他看上去滿腹心事,因為心不在焉所以將我撞倒了。”

麥考夫奇道:“竟然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阿加莎輕輕點頭,“對,他當時跟我說的話,有點奇怪,但我沒放在心上。現在回想起來,他當時應該就已經決定要走這條路了。”

想起那個對著許願池許下願望的身影,阿加莎轉頭看坐在她身側的福爾摩斯,“夏洛克,霍華德到底是為什麽非要見市長先生呢?”

說起這個,福爾摩斯就覺得有點煩。

因為霍華德之所以搶銀行找市長,是因為他的妻子得了重病在醫院,每天醫療費很高,醫療費高都不是事,主要是他妻子的病要國內好幾個知名的醫生會診,才能確定治療方案。

霍華德請不來那些醫生,自己也沒錢,只好跟同樣當過兵的小舅子想辦法,最後想出了搶銀行挾持人質,逼市長答應找醫生為他妻子治病這種方法。

福爾摩斯當時聽了差點想笑,霍華德既不聰明又有點可憐,他覺得自己不該笑。

人到絕境,誰能保持理智?

感情實在太可怕,可以輕而易舉地摧毀人的冷靜。

“這事一時之間也說不完,我們回去——”

福爾摩斯本來想跟阿加莎說回貝克街公寓之後再說,卻被麥考夫接了話茬。

“——你們都還沒吃午餐吧,不如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慢慢說。”

麥考夫氣定神閑地坐在馬車上,簡單的馬車座位楞是被他坐出了睥睨四方的架勢,氣場十足。

福爾摩斯見到麥考夫這樣,就容易跟他唱反調。

福爾摩斯:“謝謝,並不想跟你一起吃午餐。”

麥考夫放在腿上的手五指歡樂地在輪流敲著腿部的肌肉,眉頭微揚,語氣帶著些許笑意,“對剛剛給你打過下手的兄長這麽冷酷無情,是不是過於缺乏人情味?”

福爾摩斯最煩麥考夫這樣,眉頭皺了起來,正要說話,卻被麥考夫搶了先。

“你不餓,難道約翰和阿加莎不餓嗎?”

麥考夫的語氣像是訓斥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約翰陪著你爬墻翻窗,進去了還要給你打掩護,在你沖鋒陷陣的時候,他說不好還要給你當肉盾。”

華生:“……”

華生連忙說道:“麥考夫,其實也沒你說的那麽誇張。”

可是麥考夫選擇性失聰發作,並沒有聽見華生說什麽。

他轉而又指向阿加莎,用心疼的語氣說道:“阿加莎擔驚受怕好幾個小時,現在肯定又累又餓,我可不覺得你放任阿加莎一個人去銀行辦事,是因為你和約翰準備在公寓裏準備豐盛的午餐。”

準備豐盛的午餐?

醉心於研究生物堿的毒性還差不多

麥考夫還記得上一次他去找夏洛克的時候,他正在興高采烈地跟華生討論生物堿的用量多少會導致中毒死亡,還想以身試毒。

孩子靜悄悄,肯定在作妖。

夏洛克從小到大,一直很安靜。

身為兄長的麥考夫,不得不隔三差五就去看他一趟,免得這個性情古怪的天才弟弟哪天靜悄悄地把自己作死了,家人還不知道。

哎。

他命苦。

自認命苦的麥考夫眼皮微掀,天灰色的眼睛瞥向福爾摩斯,涼颼颼地問道:“你們幾個人都還沒吃午餐,回貝克街公寓,是要啃早上剩下的面包,還是讓陪你爬墻翻窗的約翰,或是已經擔驚受怕了好幾個小時如今身心疲倦的阿加莎去準備食物呢?”

阿加莎:“……”

華生:“……”

說實話,雖然他們確實有一點累,但不至於像麥考夫說的那麽誇張。

不過不想回去啃剩面包或準備食物倒是真的,誰在經歷了這麽跌宕起伏的搶銀行之後,還想拖著疲憊的身體準備食物啊?

阿加莎和華生都覺得福爾摩斯要請他們吃大餐。

一頓不夠。

至少兩頓起步。

於是,這段時日已經培養了一定默契的華生和阿加莎對視了一眼,不吭聲,安分守己地在四輪馬車裏充當人形背景板。

福爾摩斯聽了麥考夫的話,眉頭皺得更緊,“你在胡說什麽呢?我怎麽可能會讓約翰和阿加莎回去啃剩面包!”

“哦。”麥考夫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你不會讓他們啃剩面包,那你打算自己準備食物嗎?”

“當——”

話音戛然而止。

當然不可能,福爾摩斯準備的食物,除了他自己在餓得快要虛脫的時候勉強下咽,連剛到貝克街充當看門鵝的大白都嫌棄。

如果阿加莎和華生犯了什麽錯,應該由法律懲罰他們,而不是由福爾摩斯親手準備的食物。

福爾摩斯後知後覺地想起,他和華生剛做完化學實驗,連茶都還沒喝,麥考夫的秘書就敲開了公寓的門,說阿加莎遇上了搶銀行,麥考夫留在了現場。

他跟華生兩人一聽說搶銀行,連忙趕往現場。

現在回公寓的話,真的沒什麽好吃的。

考慮到華生和阿加莎回去之後應該也不想現做,福爾摩斯硬生生地改了口。

“去哪兒?”

麥考夫看了嘴唇抿成一條線的弟弟,目光落在他那頭微卷的頭發上。

福爾摩斯小時候雖然古怪,但還是好接近的。長大後迫不及待地搬出家門,沈迷於化學實驗,尋找刺激的生活,是越來越不愛跟家人親近。

這麽古怪的性情,也不知像誰。

但他此刻的模樣,讓麥考夫想起年幼的福爾摩斯,很想伸手揉一揉那頭卷毛。

但那也只限於想想,麥考夫想著如果他今天真的揉了一把夏洛克的卷毛,接下來估計得在貝克街221B號吃十年的閉門羹。

麥考夫盯著福爾摩斯的卷毛,說:“好啦,知道你不喜歡人多口雜的地方。第歐根尼俱樂部,你還記得那個地方嗎?”

第歐根尼俱樂部。

那是一個24小時開放的俱樂部,實行會員制,一般人進不去。福爾摩斯很少去,因為他不是會員,但是麥考夫很喜歡去。

每逢節假日的時候,麥考夫基本上都會在俱樂部裏待著,用他的話說是清靜,無人打擾,並且俱樂部隨時能提供服務。

福爾摩斯對俱樂部的美食印象深刻,那是哈德森太太和華生苦練十年廚藝,都做不出的美味。

反正霍華德的事情還要麥考夫出面,還是給點面子,去俱樂部喝個下午茶吧。

福爾摩斯心裏想著,十分矜持地跟麥考夫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們一起去俱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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