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0章 在東京孤獨之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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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在東京孤獨之鶴
順利拿到APTX4869，利姆露本來應該立刻離開的，但是在他離開前，實驗室最裏面、防護最嚴密的地方突然爆發一股混雜的氣息。
利姆露停下來，是……什麽？
在好奇心與對黑衣組織警惕心的驅使下，利姆露給自己套上界域，大搖大擺地跟著幾個行色匆匆的實驗員往裏走。
以[帳]為基礎，開發的[界域]本質上是一種制衡與交換。
利姆露這次的界域是從概念上拒絕普通人和機械發現他的可能，但……這不包括非人存在。
所以，當最裏面的實驗室打開後，利姆露和一雙相似但不盡相同的金色眸子對上了視線。
純金色的眸子眨了眨，一身潔白的青年從白色的實驗室裏款款而來，像是枝頭上的新雪，純凈又易碎。
不，應該是……鶴。
這樣的風姿，是如仙鶴一般的輕靈優雅。
“你，看得見我？”聲音輕且慢，應該很久沒有說話了，帶著一股揮之不散的青澀。
“是的。”利姆露認出他身上和燭臺切相似的氣息。
“你是付喪神。”是肯定的語氣。
“是的。”他用了和利姆露之前一樣的語氣，顯出幾分本性中的活潑。
利姆露疑惑“你怎麽在這裏？”
渾身雪白，像是鶴的青年無所謂的笑了“大概是因為世人總想要得到我，又是挖墓，又是從神社裏把我偷走什麽的……實在讓刃不能接受啊[註1]。”
青年的笑像是水面上的泡沫，最後一句話幾乎要消散在空氣裏，帶著利姆露不太能完全理解的覆雜意味。
利姆露的思緒在青年易碎的笑容裏想到了一個詞——刃體實驗。
難道黑衣組織有這樣的技術嗎！
他不喜歡這樣的神情，這個像是鶴一樣的青年不應該露出這樣的神情。
“吶——”他想要說些什麽，打破這奇怪的氣氛。
“要和我走嗎？只要我活著，就不會再讓任何人違背你的意願，帶走你。”
覺得他的話有些唐突，利姆露又補充道：“那個，我啊，我的佩刀是燭臺切光忠呢，他也是付喪神，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和我一起走。”
青年歪歪頭，像是不能理解的樣子，利姆露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他應該沒說錯什麽吧？
難，難道被誤認為刃販子了嗎！
在利姆露越來越緊張時，神情淡漠易碎的青年突然湊近利姆露，俊美的五官扭曲成猙獰的樣子。
前後的反差太大，利姆露被嚇得竄到了天花板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但好在沒有人能發現。
“驚喜——”青年活力滿滿的聲音響起“哈哈哈……抱歉，嚇到了嗎？哎呀呀，抱歉抱歉。[註2]”
利姆露哪裏還不知道他被耍了，面無表情的回看過去，然後就對上青年鮮活的眼睛。
他突然洩了氣，算了，不和他計較了。
“算了，原諒你啦。”利姆露這樣說。
青年詫異的頓住，隨即笑嘻嘻的說：“那就多謝這位大人的寬宏大量啦~”
差點以為要把唯一能看見自己的人嚇走了呢~
“我說真的，你要不要和我走。”利姆露伸出手。
青年歪頭，隨意的把手搭上去“我是鶴丸國永，因為打造於平安時代，活到現在輾轉侍奉多位主人。嘛，這就可以說是很有人氣吧。[註3]”
“請多指教，鶴丸。”
之前就說過，很少有人能無視利姆露的笑容，那樣像是太陽一樣的笑容。
鶴丸也不能，他垂在身邊的指尖輕顫，視線不自然的挪開。
新主君的笑容……有一點犯規啊。
跟著皮皮鶴往裏走，利姆露看見了被放在實驗室一角的太刀。
被規規矩矩供奉在刀架上的鶴丸國永不能說和刃體實驗有半毛錢的關系，只能說完全沒有關系。
只是利姆露剛開始被皮皮鶴撲面而來的易碎感糊了臉，才完全忽視了這些異常。
利姆露嘆口氣，說到底鶴丸其實什麽也沒說，是他自己腦補了一大堆有的沒的。
“你怎麽在這裏？”
“啊。這個啊，是因為有個半只腳都要踏進棺材裏的老太婆覬覦我的美色。”鶴丸作出黯然神傷的樣子。
利姆露已經看透了搞事鶴的本質，冷漠的不接茬“好好說話。”
鶴丸暗嘆利姆露不好騙了，將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
鶴丸國永是在三年前突然從沈睡中蘇醒的，在某次巡展時被‘一個裝嫩老巫婆’鶴丸語，從供奉他的神社裏掉包走了。
‘老巫婆’看上了他的樣貌，想要強迫契約他，鶴丸不從，就被她放到了這個實驗室裏，大概是想要他多看看人體實驗的慘劇然後乖乖屈服吧或者是真的指望這些科學家能找到控制他的方法。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表情是平靜的和神情憤怒的利姆露形成鮮明對比，一時讓人分不清誰才是受害者。
“然後呢！”
“然後，她就再也沒有來過了，好像是在某個任務裏死掉了。”鶴丸為他乏善可陳的經歷收了個尾，表情興致缺缺。
利姆露解氣的松開拳，死的好！這種人，這種強迫他人的家夥，哼——
“你要怎麽帶我走？”鶴丸好奇的不得了。
利姆露想了想“掉包吧。”
現在還不是發動對黑衣組織發動總攻的時候，不易打草驚蛇。
“怎麽掉包？你應該沒有事先準備吧。”
“哼哼哼——”利姆露抱胸，得意的直哼哼“這還不簡單，看我的吧。”
只見利姆露右手舉起，然後頓住。
等等——要是直接吞噬鶴丸的本體又覆制一個，留下的“鶴丸國永”要是以後也生出付喪神怎麽辦。
【告，再次生出付喪神的概率為12.61%，建議覆制神社裏的贗品。】
“怎麽了？”鶴丸問。
剛剛誇下豪言壯志的利姆露尷尬的腳趾摳地“那個，之前供奉你的神社是哪裏？”
？
雖然疑惑，但鶴丸國永還是說了。
“我馬上回來。”留下這一句，利姆露就劃開空間走了。
徒留下神情平靜的鶴丸國永……
沒有讓鶴丸多等，利姆露很快回來了，他的手裏拿著一把與鶴丸別無二致的太刀。
“你回來了。”鶴丸靠坐在放著刀架的櫃子邊，隨意的揮揮手。
“抱歉，久等了嗎？”利姆露意識到沒有解釋的將鶴丸留下是不對的。
“沒有啊，就是差點以為你也要一去不回了呢。”鶴丸笑嘻嘻的說，讓人分不清他到底是隨口一說，還是在詛咒利姆露。
利姆露更加愧疚了。
在利姆露皺眉時，鶴丸突然說：“我知道你是要去找贗品啦~沒有傷心哦，這只是一個驚嚇哈哈哈，沒有驚嚇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你有沒有被我嚇到呢。”
利姆露嘆口氣，真是的，一個兩個精神狀態都不讓人放心。
利姆露二話不說將鶴丸抱住“抱歉，我應該說清楚，下一次不會再讓你不安了。”
……
“好的。”鶴丸這樣說，輕輕的回抱回去。
“說好了，下次不可以丟下我一個人了。”他的聲音又恢覆輕快。
掉包的過程很順利，利姆露輕松把鶴丸帶出去了。
“鶴丸想要擁有人身嗎？”
“人……身？”
“就是能被看見，可以像是人類一樣感知世界的形體。”
“啊……這樣啊，能夠擁有身體，就可以帶來更多的驚嚇了吧。”
“可以哦。”
“我拒絕！”
“欸——為什麽？”
“因為一直保持這樣，也是一個很好的驚嚇呢。”
“那要成為我的佩刀嗎？和我簽訂契約嗎，只要你願意就能隨時化作人形。”
“欸——主君不是已經有燭臺切了嗎？真是貪心啊。”
“是的，我就是這樣貪心的家夥，那麽要不要和我簽訂契約。”
“……好哦。”
魔素註入鶴丸國永。
隨著一陣櫻花雨，鶴一樣的青年現於世間。
“真是狡猾，這不是還是給了我形體麽。”鶴丸抱怨。
利姆露笑笑“只要你願意，隨時可以回到本體，只作為一把刀劍隨我殺敵。”
“那真是不錯呢。”
鶴丸想要回到本體，被利姆露叫住。
“還有一步。”
“什麽？”
[覆蓋命名]
在那一刻他的靈魂發生了奇妙的變化，名為鶴丸國永的刀劍擺脫了命運的枷鎖，向著更高的層次進化。
突然得到了這潑天的富貴，鶴丸國永對著利姆露行禮宣誓：“承蒙此恩，自此以後不離不棄，生死相隨。”
利姆露張張嘴，咋？你們帥哥宣誓效忠都這麽奇怪的嗎？
基不過，基不過。
鶴丸最後還是回到了本體裏，用他的話，就是要準備一個巨大的驚嚇。
利姆露隨他去了。
回到利貝茲，利姆露本來想要喊燭臺切和鶴丸交流一下，但是突然想起來，燭臺切已經向他請假了。
好像是之前在學園祭上被他丟出去的男人謀得了遠月的總帥之位，以幸平為核心的學生團體和以燭臺切為核心的教師團體遭到了中樞美食機構的圍追堵截。
也許是被燭臺切拿著刀威脅過，薙切薊不敢使什麽上不了臺面的小手段，但是“光明正大”的食戩在所難免。
燭臺切就是因為要在一年級的升學考試中把關才會請假。
知道燭臺切沒有吃虧，利姆露就沒有再關註了。
燭臺切不在，利姆露就沒有硬要找人和鶴丸尬聊的意思，他把鶴丸放在了房間的刀架上，打算先將他當作佩刀對待。
第一步，先給他手入一下吧。
將刀枕、水布、幹布、油布、釘子油和目取釘依次排開，利姆露將刀柄的地方對著自己，拔出鶴丸國永，然後就是對刀身的細致保養，與此同時純粹的魔素被緩慢的輸入刀身，浸潤這刀劍的本體。
溫柔的幾乎讓人想要落淚。
一朵櫻花在室內打著快樂的小旋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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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姆露停下來，是……什麽？
在好奇心與對黑衣組織警惕心的驅使下，利姆露給自己套上界域，大搖大擺地跟著幾個行色匆匆的實驗員往裏走。
以[帳]為基礎，開發的[界域]本質上是一種制衡與交換。
利姆露這次的界域是從概念上拒絕普通人和機械發現他的可能，但……這不包括非人存在。
所以，當最裏面的實驗室打開後，利姆露和一雙相似但不盡相同的金色眸子對上了視線。
純金色的眸子眨了眨，一身潔白的青年從白色的實驗室裏款款而來，像是枝頭上的新雪，純凈又易碎。
不，應該是……鶴。
這樣的風姿，是如仙鶴一般的輕靈優雅。
“你，看得見我？”聲音輕且慢，應該很久沒有說話了，帶著一股揮之不散的青澀。
“是的。”利姆露認出他身上和燭臺切相似的氣息。
“你是付喪神。”是肯定的語氣。
“是的。”他用了和利姆露之前一樣的語氣，顯出幾分本性中的活潑。
利姆露疑惑“你怎麽在這裏？”
渾身雪白，像是鶴的青年無所謂的笑了“大概是因為世人總想要得到我，又是挖墓，又是從神社裏把我偷走什麽的……實在讓刃不能接受啊[註1]。”
青年的笑像是水面上的泡沫，最後一句話幾乎要消散在空氣裏，帶著利姆露不太能完全理解的覆雜意味。
利姆露的思緒在青年易碎的笑容裏想到了一個詞——刃體實驗。
難道黑衣組織有這樣的技術嗎！
他不喜歡這樣的神情，這個像是鶴一樣的青年不應該露出這樣的神情。
“吶——”他想要說些什麽，打破這奇怪的氣氛。
“要和我走嗎？只要我活著，就不會再讓任何人違背你的意願，帶走你。”
覺得他的話有些唐突，利姆露又補充道：“那個，我啊，我的佩刀是燭臺切光忠呢，他也是付喪神，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和我一起走。”
青年歪歪頭，像是不能理解的樣子，利姆露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他應該沒說錯什麽吧？
難，難道被誤認為刃販子了嗎！
在利姆露越來越緊張時，神情淡漠易碎的青年突然湊近利姆露，俊美的五官扭曲成猙獰的樣子。
前後的反差太大，利姆露被嚇得竄到了天花板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但好在沒有人能發現。
“驚喜——”青年活力滿滿的聲音響起“哈哈哈……抱歉，嚇到了嗎？哎呀呀，抱歉抱歉。[註2]”
利姆露哪裏還不知道他被耍了，面無表情的回看過去，然後就對上青年鮮活的眼睛。
他突然洩了氣，算了，不和他計較了。
“算了，原諒你啦。”利姆露這樣說。
青年詫異的頓住，隨即笑嘻嘻的說：“那就多謝這位大人的寬宏大量啦~”
差點以為要把唯一能看見自己的人嚇走了呢~
“我說真的，你要不要和我走。”利姆露伸出手。
青年歪頭，隨意的把手搭上去“我是鶴丸國永，因為打造於平安時代，活到現在輾轉侍奉多位主人。嘛，這就可以說是很有人氣吧。[註3]”
“請多指教，鶴丸。”
之前就說過，很少有人能無視利姆露的笑容，那樣像是太陽一樣的笑容。
鶴丸也不能，他垂在身邊的指尖輕顫，視線不自然的挪開。
新主君的笑容……有一點犯規啊。
跟著皮皮鶴往裏走，利姆露看見了被放在實驗室一角的太刀。
被規規矩矩供奉在刀架上的鶴丸國永不能說和刃體實驗有半毛錢的關系，只能說完全沒有關系。
只是利姆露剛開始被皮皮鶴撲面而來的易碎感糊了臉，才完全忽視了這些異常。
利姆露嘆口氣，說到底鶴丸其實什麽也沒說，是他自己腦補了一大堆有的沒的。
“你怎麽在這裏？”
“啊。這個啊，是因為有個半只腳都要踏進棺材裏的老太婆覬覦我的美色。”鶴丸作出黯然神傷的樣子。
利姆露已經看透了搞事鶴的本質，冷漠的不接茬“好好說話。”
鶴丸暗嘆利姆露不好騙了，將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
鶴丸國永是在三年前突然從沈睡中蘇醒的，在某次巡展時被‘一個裝嫩老巫婆’鶴丸語，從供奉他的神社裏掉包走了。
‘老巫婆’看上了他的樣貌，想要強迫契約他，鶴丸不從，就被她放到了這個實驗室裏，大概是想要他多看看人體實驗的慘劇然後乖乖屈服吧或者是真的指望這些科學家能找到控制他的方法。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表情是平靜的和神情憤怒的利姆露形成鮮明對比，一時讓人分不清誰才是受害者。
“然後呢！”
“然後，她就再也沒有來過了，好像是在某個任務裏死掉了。”鶴丸為他乏善可陳的經歷收了個尾，表情興致缺缺。
利姆露解氣的松開拳，死的好！這種人，這種強迫他人的家夥，哼——
“你要怎麽帶我走？”鶴丸好奇的不得了。
利姆露想了想“掉包吧。”
現在還不是發動對黑衣組織發動總攻的時候，不易打草驚蛇。
“怎麽掉包？你應該沒有事先準備吧。”
“哼哼哼——”利姆露抱胸，得意的直哼哼“這還不簡單，看我的吧。”
只見利姆露右手舉起，然後頓住。
等等——要是直接吞噬鶴丸的本體又覆制一個，留下的“鶴丸國永”要是以後也生出付喪神怎麽辦。
【告，再次生出付喪神的概率為12.61%，建議覆制神社裏的贗品。】
“怎麽了？”鶴丸問。
剛剛誇下豪言壯志的利姆露尷尬的腳趾摳地“那個，之前供奉你的神社是哪裏？”
？
雖然疑惑，但鶴丸國永還是說了。
“我馬上回來。”留下這一句，利姆露就劃開空間走了。
徒留下神情平靜的鶴丸國永……
沒有讓鶴丸多等，利姆露很快回來了，他的手裏拿著一把與鶴丸別無二致的太刀。
“你回來了。”鶴丸靠坐在放著刀架的櫃子邊，隨意的揮揮手。
“抱歉，久等了嗎？”利姆露意識到沒有解釋的將鶴丸留下是不對的。
“沒有啊，就是差點以為你也要一去不回了呢。”鶴丸笑嘻嘻的說，讓人分不清他到底是隨口一說，還是在詛咒利姆露。
利姆露更加愧疚了。
在利姆露皺眉時，鶴丸突然說：“我知道你是要去找贗品啦~沒有傷心哦，這只是一個驚嚇哈哈哈，沒有驚嚇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你有沒有被我嚇到呢。”
利姆露嘆口氣，真是的，一個兩個精神狀態都不讓人放心。
利姆露二話不說將鶴丸抱住“抱歉，我應該說清楚，下一次不會再讓你不安了。”
……
“好的。”鶴丸這樣說，輕輕的回抱回去。
“說好了，下次不可以丟下我一個人了。”他的聲音又恢覆輕快。
掉包的過程很順利，利姆露輕松把鶴丸帶出去了。
“鶴丸想要擁有人身嗎？”
“人……身？”
“就是能被看見，可以像是人類一樣感知世界的形體。”
“啊……這樣啊，能夠擁有身體，就可以帶來更多的驚嚇了吧。”
“可以哦。”
“我拒絕！”
“欸——為什麽？”
“因為一直保持這樣，也是一個很好的驚嚇呢。”
“那要成為我的佩刀嗎？和我簽訂契約嗎，只要你願意就能隨時化作人形。”
“欸——主君不是已經有燭臺切了嗎？真是貪心啊。”
“是的，我就是這樣貪心的家夥，那麽要不要和我簽訂契約。”
“……好哦。”
魔素註入鶴丸國永。
隨著一陣櫻花雨，鶴一樣的青年現於世間。
“真是狡猾，這不是還是給了我形體麽。”鶴丸抱怨。
利姆露笑笑“只要你願意，隨時可以回到本體，只作為一把刀劍隨我殺敵。”
“那真是不錯呢。”
鶴丸想要回到本體，被利姆露叫住。
“還有一步。”
“什麽？”
[覆蓋命名]
在那一刻他的靈魂發生了奇妙的變化，名為鶴丸國永的刀劍擺脫了命運的枷鎖，向著更高的層次進化。
突然得到了這潑天的富貴，鶴丸國永對著利姆露行禮宣誓：“承蒙此恩，自此以後不離不棄，生死相隨。”
利姆露張張嘴，咋？你們帥哥宣誓效忠都這麽奇怪的嗎？
基不過，基不過。
鶴丸最後還是回到了本體裏，用他的話，就是要準備一個巨大的驚嚇。
利姆露隨他去了。
回到利貝茲，利姆露本來想要喊燭臺切和鶴丸交流一下，但是突然想起來，燭臺切已經向他請假了。
好像是之前在學園祭上被他丟出去的男人謀得了遠月的總帥之位，以幸平為核心的學生團體和以燭臺切為核心的教師團體遭到了中樞美食機構的圍追堵截。
也許是被燭臺切拿著刀威脅過，薙切薊不敢使什麽上不了臺面的小手段，但是“光明正大”的食戩在所難免。
燭臺切就是因為要在一年級的升學考試中把關才會請假。
知道燭臺切沒有吃虧，利姆露就沒有再關註了。
燭臺切不在，利姆露就沒有硬要找人和鶴丸尬聊的意思，他把鶴丸放在了房間的刀架上，打算先將他當作佩刀對待。
第一步，先給他手入一下吧。
將刀枕、水布、幹布、油布、釘子油和目取釘依次排開，利姆露將刀柄的地方對著自己，拔出鶴丸國永，然後就是對刀身的細致保養，與此同時純粹的魔素被緩慢的輸入刀身，浸潤這刀劍的本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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