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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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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了,在她感到絕望的時候,他出現了,在這緊息的當口,用最驚世駭俗的方式現身,他為她而來,為了她願意深入龍穴,這種喜悅,比她意料中的還要強烈</p>

獨孤秋雨的心跳懷杯敲打著,胸口間的喜悅幾乎要滿溢出來了發現眼底一澀,她趕忙低下頭,深怕被人發現她差點奪眶而出的淚水,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心情平覆下來</p>

因為他的出現,解除了她被皇上拆吃入月覆的危機,由於他向皇上說有事票報,這顯然是一個不容旁人偷聽的密事,所以皇帝放過了她,讓她回到自己的馬車上,獨孤秋雨強力克制著內心的激動,不讓彭:拜的倩緒顯露在臉上,畢競現在車廂內還有兩名侍女在監視她,她絕不能露出任何讓人起疑的神色,馬車只開始行進了,內心翻騰的情緒讓她必項掀起小窗格簾子,讓黃昏的微風吹去一些燥熱,浮動的心才能有一分難得的平靜</p>

今晚夜宿在驟站,當馬車來到驟站時,護衛首領遞給派駐在驟站的官乓一個玉符</p>

驟站官乒拿出另一半的玉符和護衛首領所出示的玉符核對之後,便急急去通報大人,不一會兒一名官員趕忙出來迎接,將一行人請了進去,馬車交由負責的人牽去</p>

獨孤秋雨分配到一間獨立的廂房,兩名侍女守在前廳,前廳與內房只不過隔了一個簾子,她有任何舉動,都瞞不過那兩名侍女</p>

既然玩不出花樣,稍做梳洗後,她便乖乖就寢,吹熄了燈人,躺在慶榻上,眼l睜得大大的,直盯著慶頂,她是一點睡意也沒有</p>

不知道令狐絕睡在哪一間廂肩?除了前廳的侍女,周遭鐵定還有人守著,要想與他單獨相處,根本沒機會</p>

她想問問他,他是否已有月兌身之策?</p>

像他這麽狡猾的家夥,連皇上都被他騙了,肯定已有萬全之策,她根本不需要為他擔心,想到這裏,她的唇角抿出了笑意</p>

躺在床上,閉上眼,她告訴自己多想無益,昨夜睡在馬車上,今夜要好好補個眠</p>

才這麽想著,突然間她感到異樣,才翻過身,便在黑暗中望見一雙明亮的眼睛</p>

“誰”一字尚未問出口,唇上一熱,對方搗住了她欲開口的唇</p>

“是我”</p>

令孤絕?!</p>

一聽出他的聲音,她立刻靜止不動,還沒來得及起身,一雙有力的手臂已抱起她將她樓在寬大的懷抱裏</p>

“雨兒”熟悉的輕喚如冬口的暖陽,;溫暖了她的心頭</p>

就算黑暗中看不見彼此的臉,她也能聽出他、感受他、聞到他,不知何時,她竟然已經對他如此熟悉了</p>

在他的體抱裏,她的心從沒跳得這麽厲害過,甚至有種想就這樣一直窩在他懷中的想去</p>

吧頭萬緒,她有好多好多的委屈想對他說,卻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在他面前,她竟不自覺流露出小女兒家的媚態</p>

“怎麽現在才來?”她委屈的聲音壓抑了一扮哽咽,其實他來得已經很快了,可是她就是要向他抱怨幾句,仿佛不這麽做,便無法發洩自己的苦悶,這也是在對他撒嬌</p>

“對不起,讓你受驚了”他輕撫她的發,呵寵的語氣令她聽了只是心頭一酸,只是感動,似乎唯有依偎在這肩膀上,才能讓她的心靈得到休憩</p>

以往類似這樣的肉麻話,她聽了不知多少次,卻都沒有比這一次來得讓她開心他來搶回她了,直到此刻,她才直正感到踏實,知道這男人是真的愛著自己</p>

她閉上眼,細細感受他寬闊的胸膛、有力的臂膀,以及耳畔吹拂的氣息,聽他說著愛慕的話語,可也因為這樣,才讓她擂然覺醒,突然發現一件事,他現在是男兒身,不是女兒身!這麽做豈不危險?</p>

“你也太大膽了,竟然恢覆了男兒身,還夜闖進來,要是被發現怎麽辦?”她忍不住輕責他,令狐絕目光一亮,聽出她語氣中的擔憂她在擔心他?嘿嘿,這表示她在乎他哩,而且從剛才他就註意到,雨兒沒有推開他,還乖乖讓他抱著,果然烈女怕纏郎,可見死纏爛打是有用的,他的臂膀只收緊了些</p>

“放心,那兩個侍女都被我點了睡穴,不會發現的,”他似有若無的與她耳拜廝磨著,用他靈敏的異子噢著她沐浴後的清香,“你怎麽知道我被皇帝帶走?”她好奇的問,“你娘告訴我的”</p>

“你見到娘?”</p>

“我不只見到丈人和丈母娘,還有大舅子、二舅子,他們受人要肋,我這做女婿的當然要全力幫忙”他一邊低聲說著,一邊主意她的反應</p>

獨孤秋雨聽到他要幫忙,再也抑不住心中的激昂,抓著他的衣襟問道:“你打算怎麽幫?”</p>

靶受到她的期待和依賴,他笑了,她居然沒有反對他話中的稱呼,他故意說出這些稱謂,甚至自稱女婿她都沒抗議,等於是認同了?很好!很好!</p>

他將見到獨孤擎和夫人的原委說乎她聽,他與他們批定了計策,他們依然照原計劃第十日出走,他已經在水井中投毒,這毒藥並不會致人於死,卻會讓人失去功力三個門,而且不會立即發作,中毒者也不會察覺到,這足以制住劉武陵帶來的手下以及那些門派高手</p>

他將解藥給獨孤家的人暗中服下,又留下幾瓶毒藥給他們,告訴他們使用方法,並與他們約定好聯絡方法和會合地點,便連夜趕來救她</p>

就算皇帝的人馬和高手再多,也不會料到有他令孤絕從中搞鬼!毒公子的名號非虛,何況他是暗著來,不會傻得去跟那麽多人正面拚鬥</p>

一旦那些人毒性發作,獨孤擎和夫入便可以帶著所有入平安進入地道,守在外圍的官兵也不足俱了那些發作的人癱軟在地上,哪裏還有空閑去追獨孤家的人?等三個月過去,獨孤家的人早就從中原消失,去大漠了</p>

聽到這裏,獨孤秋雨再也抑不住內心的歡喜,酸澀的眼止不住斑興的流下兩行熱淚</p>

令狐絕抱著她,立即察覺到她臉上的濕潤他捧起她的小臉,;昌柔的、心疼的、安撫的親吻著她的眼睛、鼻子,還有小嘴,綿綿柔情,一點一滴的偎暖她的心,牽動她的情,逐寸化解她的堅強,攻占她的脆弱</p>

獨孤秋雨讓他親吻著,她從息度緊繃轉為放松,整個入軟陷在他的體抱裏</p>

她被他吻得昏昏沈沈,一顆心也被他的溫柔寸寸浸染,沒有察覺到他今夜對她,亦是有備而來的</p>

她雖然思緒迷離,但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想起了一件事,遂用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將他推開一點距離</p>

“對了,你怎麽會有白鶴山莊的令牌和玉佩?”她問</p>

咦?還能思考啊?果然不好糊弄,得再接再厲</p>

“那令牌和玉佩是從白鶴山莊夫人的屍體上找到的”他低聲回答,暗用內力,讓低啞的嗓音顯得特別磁性動人</p>

“白鶴山莊夫人死了?”她一雙大眼骨碌碌的,借著窗外微弱的銀光,映出兩點星芒</p>

“是的,我來此的途中,發現她死在路上,是被人所害,恐怕是仇敵所殺,反正他們也打算向皇帝投誠,我便將計就計,扮成白鶴山莊的人,謅了不少事”他一邊低啞地說著,大掌蓋上放在胸膛上的小手,一邊俏俏移開,讓兩人的距離再度拉近</p>

“原來是這樣……”</p>

她心想,扮成白鶴山莊的人的確是好方法,只是沒想到白鶴山莊的夫人遇害了,江湖恩怨多,打打殺殺是常有的事,看來和爹娘兄長哲時遠離中原,遠離算計恩怨,日日在大草原上騎馬奔馳,實是人生一大快意之事</p>

解除心中的疑惑後,她的思緒又開始迷離了,她不知道當令狐絕在她耳邊輕語、親吻她時,都暗暗輸入了內力,這股內力藉由碰觸和親吻,輸入到她體內,游走她周身十二經脈</p>

這內力不會傷她,只會讓她感覺很舒服,宛若踩在雲端上,飄飄欲仙,松松軟軟得讓人想沈淪下去</p>

她只被吻得呈呈沈沈的,連聽到稀稀噓噓的聲音,也只覺得有些熟悉,卻沒深思那是什麽當她再度找回一點神智時,是因為身子一涼,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衣裳都被扒光了</p>

她羞得想抗議,可小嘴卻被申入的火舌攻占,再度陷入一片迷亂中,冰涼的身子也被他灼燙的體溫包圍,他赤果的身軀困住她,他的手臂、胸膛、和下月覆的堅挺及大腿,如同著了火,摩擦著她的木肌玉膚,撒燒著她,寂辭的夜,一場木與火的慶典正在舞動,交纏的蔓子映在慶帳上,無聲的喘息被壓抑著,既痛苦只歡偷,身下的人兒似乎覺醒得六後知後覺了,羞怒的捶打他,這才明白他為何要田險恢覆男兒身了,原來討的是這個,不過她的抗議無力,千民快就被壓在上頭的人連哄帶勸的征服,與他同游雲端,沈淪欲海,隔日一早,用過早膳後,馬車繼續出發,獨孤秋雨安靜地坐在馬車上,在她對面的,依然是皇帝安排來監視她的兩名侍女,不曉得這馬車是駛向皇宮,還是另有目的地,這兩位侍女口風非常緊,表情也不多,她不開口,她們也很沈默,而且不管她怎麽問,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既然問不出,她也不再浪費口舌了,反正時間一到,令孤絕便會帶她離開,去和爹娘兄長會合,想到令狐絕,她不禁臉頰泛熱令孤絕的一吻一觸,歷歷在目在目,在這種四面楚歌的情況下,他還敢模上她的床,直是膽大包天</p>

下半身微酸的身子,是一夜纏綿的結果,她還得小心翼翼維持嚴肅的神情,不讓人發現異樣,所以一路上,她不是故意看著窗外的風景,便是閉目養神這時候她隱隱聽到前方傳來笑聲,讓她好奇的聆聽</p>

這笑聲?是令孤絕和皇上?</p>

“那位李姑娘似乎頗得主子的歡欣”</p>

這時馬車外傳來低低的討論聲,是負責守在她四周的護衛,獨孤秋雨若似閉目養神,實則凝聚耳力靜靜聽著,此時只聞另一名護衛的聲音</p>

“那李姑娘天香國色,只懂得討皇上歡心,回到皇宮後,肯定受寵”</p>

“她那股騷勁,直是說不出的誘人,今早我不小心與她對上眼,光是這一眼,就讓我魂都飛了”</p>

“皇上對向來節制,卻也對她另眼相若,讓她共乘一騎獨孤家的小姐雖也是貌美如花,可惜太過嚴肅,一點女人的媚勁都沒有,輸李姑娘一大截”</p>

獨孤秋雨聽了只好氣又好笑,她輸給令孤絕?她這個貨直價實的女人居然輸給那個假女人?</p>

雖然她一點都不想去討好皇上,可是被說不如一個男人有媚勁,還直叫人不服氣哪也不知那令孤絕是怎麽討皇上開心的?他邪門歪道的本事還直多,竟讓皇帝沒再碰她,也沒喚她,就連身邊這些護衛都對他的美色動容</p>

唉,有一個美色男女通吃的丈夫,似乎不是一件好事,總覺得令人憂心,不太妙呀</p>

突然,她被自己的想法征住,尚未成親,她竟然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夫君了?實在羞煞人哪,可是話說回來,她都和他歡好了兩次,自己只對他動了心,不嫁他嫁誰呢?</p>

她伸手模著頸子上的古玉鏈子,那是令孤絕昨夜給她戴上的,要她別再拿下來,模著古玉的溫潤光滑嘴角不禁彎起甜甜的弧度,這時她冷不防擡眼對上兩雙打裏的目光,獨孤秋雨心中一警,趕忙只回覆成冷莫嚴肅的表情</p>

前方笑聲隱隱傳來,她也不禁勉起了唇角,好一個妖曉狡猾的禍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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