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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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原晗不過去後備箱拿瓶水的功夫，祁謙就吐血了。
車窗上，衣服上，一片鮮紅，觸目驚心!
原晗站在門邊也被濺了不少，目瞪口呆看著對方捂嘴。
血從指間不斷外湧，根本止都止不住。
大抵是職業因素原晗反應很快，一把拉開置物箱手速爆表來了個五連抽，一疊紙巾塞進少年手裏。
“餵餵餵!你怎麽了，可別死啊!119……不行，我直接送你去醫院，堅持住啊!”
原副隊看得心驚肉跳，真怕這家夥流血過多直接嗝屁了。
匆匆把人檢查了一下，沒有外傷出血的情況。
但如果只是單純內出血就麻煩了，不易發現具體原因不說，查出來都是覆雜問題，要是耽誤治療時機，致死率還非常高!
幾秒鐘，雪白的抽紙便被泡濕。眼見不行，他慌忙脫下襯衣一並塞給對方。
手指碰到少年的皮膚真是涼得嚇人，流過手指的血都沒有溫度了。
可能是原晗的動作太粗魯，祁謙被他撞了鼻子。
微微擡頭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少年睫毛上噙著淚，眼裏全是水花，埋怨寫滿了好看的眼睛。
一張臉慘白的好似死人，宛如鼻音似的哼了一個字出來， “疼……”
血染紅了男人的手，也濕了他的眼。
可此時一股無名火各種在竄，這種時候你個小屁孩還矯情什麽!
爆了句粗口，原晗一把甩上車門跑去駕駛做。
祁謙還沒徹底暈過去，伸出血淋淋的手一把拽過原晗。
“不能去……醫院!不能去!送老夫……回家。”
剛說完最後一個字，他脖子一歪，倒在原晗身上沒氣兒了。
這一下，原晗徹底慌了。
一路疾馳往醫院趕，原晗也不知道自己車速有多快，反正他的心跳肯定在一百四以上。
來到最近的醫院，他連忙跑去叫醫生。可等他帶了人回來，副駕室裏竟然空了!
前排沒有，後排沒有，原晗把車前車後看了，甚至趴在地上把車底都找一遍，都沒發現少年的身影。
“祁謙!祁謙!”原晗圍著甲殼蟲團團轉，可哪裏都沒有。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場的醫生和護士都楞在了原地。
聞訊而來的警務人員也在協助原晗找人，可聽到他說對方吐血，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對。
“你是說，你朋友坐在副駕上，流了很多血但是現在失蹤了，找不到人了”
原晗點頭，希望能夠調取醫院外的監控，幫助排查一下。
“麻煩兩位警官幫幫忙，再等下去會出人命的!”
原晗如今處於停職中，手裏沒有任何權限。
他已經打電話給欒恩山，他家隊長此時也在路上了。
可兩位警官表情古怪，只拉開副駕的車門叫原晗自己看。
原晗火急火燎的，真恨不得爆一句粗口。可待他湊上去，整個人都傻了。
副駕上哪裏來的血，玻璃上，座椅上，一層黑綠黑綠的東西，看起來十分惡心。
他瞬間聯想到了《漫威》裏的毒液，聞起來也是一股腥臭的味道，不知是什麽玩意兒。
原晗皺眉。
這黏液可以是任何東西，但唯獨不可能是人血!
所以他看到了什麽祁謙不是在吐血
但最起碼祁謙人要在這啊!又他媽不是變魔術，那麽個大活人怎麽可能憑空消失!
等一下，等一下，不對……
狗東西是不是在耍我
這一周在咖啡館那麽不對付，所以他故意搞了一手，在這兒耍我的
好像有可能!但這他媽是能開玩笑的事嗎神經病嗎!
原晗一把甩上車門，表情想要殺人。
“祁謙!別玩了!你丫給我出來!”
從擔心到憤怒，幾乎是瞬間的事。
原晗罵罵咧咧又將車底找了一遍，這回還開了後備箱，誓死要把對方揪出來狠狠打一頓。
看著男人瘋了似的在醫院門口嚎，兩名警官對視了一眼，跟著就沖了上去將原晗撲倒。
他們現在不太信這家夥是警察了，精神有問題的可能性倒是比較大。
這種人要是在醫院門前幹出什麽事來，分分鐘上當地社會版頭條!
那時候影響就大了，他們可擔不起責任。
“幹什麽!放開我!”原晗已經忘了這種時候最好配合。
他這會兒都要氣到七竅生煙了，哪裏還能理智那麽多。
“住手!住手!”
欒恩山的車到了，堪堪停穩車上三人忙沖了下來。
兩人一看，還真是警察。
他們雖然不認識刑警隊長，但肩上的花還是知道。剛一松手，這人就朝對方沖了過去。
“隊長!”
原晗一雙眼睛氣的通紅，又委屈又生氣。
“閉嘴，給我站好了!也不看看什麽地方就敢胡鬧我看兩周時間還是太短了!”
欒恩山一聲暴呵，倒是讓原晗腦子冷靜了下來。
兩名同事立馬處理現場，才將圍觀的人群遣散了。
這事可以往大了說也能往小了算，所幸原晗認錯態度良好，也沒鬧出什麽事來，對方教育了幾句便回了自己的崗位。
欒恩山真是一肚子氣，他還在局上開會下面就鬧了這麽一出。
他倒是想罵，可這家夥臉上還掛淚呢，真是被嚇慘了。
欒恩山也納悶， “你確定那家夥在你車上”
原晗點頭，他又不是嗑了藥，還能大白天夢游不成!
這會兒想起調行車記錄儀，雖沒拍到祁謙上車的畫面，但兩人的聲音都有。
既然原晗真把人帶來了，那這吐血的小朋友又到哪去了總不能變鬼跑了吧!
欒恩山想了想道。
“你給葉輕舟打個電話問問。你們倆去找下醫院監控。”
電話響了很長時間才被接通，那頭氣喘籲籲還夾雜著隱忍鼻音。
原晗瞬間想起今天出門前被祁謙提醒過的，但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
原晗問完，那頭沈默了好幾秒沒有聲音。還以為信號不好，才聽對方輕描淡寫出了一句話。
“他還有幾天，死不了。你先擔心自己吧……”
“哈”
這人什麽意思，也覺得他腦子有問題
原晗還想說點什麽，那頭接著便傳來一陣急促的頂撞聲。男人受不住的嗔了一聲，哭得十分艷情。
他哪裏還敢聽，掛電話還來不及。
“艹!單焯你個狗東西……”
明顯某人是不滿被打擾了興致，故意的!
幾分鐘後，另外兩人回來了。
監控拍到甲殼蟲停下，原晗沖下來叫人，當時副駕上的確有個人影。但一輛車開過，人影消失了。
監控室沒有攝像頭拍到那人離開，倒是把原晗在那大呼小叫拍的清楚。
看著拷貝回來的視頻，欒恩山擡腿就是一腳踹在原晗身上。
要知道那人去哪了，當然可以調取附近交管的監控，但興師動眾又能得到什麽
欒恩山覺得沒必要。原晗分明就是被對方耍了，那人自己下車跑了。
原晗也意識到了，抓著手機真恨不能摔地上。
但隨之而來又莫名有種慶幸。虛驚一場，至少人沒事。
幾人重新回到局上，原晗坐在欒恩山辦公室等他繼續開完會回來。
問完葉輕舟的事，免不了又挨一通罵。某人皮糙肉厚十分抗揍，只是幾天的相處並未得到什麽有價值的情報。
欒恩山原本只是想給他找個事做，但現在看來，把這家夥放外面就是個危險。
“你幾天沒睡了現在回去給我好好睡覺，別的給我暫時放一放。再胡來，這身皮我親手給你扒了!”
自覺理虧，原晗沒敢還嘴。
縮著腦袋出門，半道把一個同事截了。他本想扒一扒周建的事，誰知欒隊長料事如神，早打過招呼不準透露給他，原晗只得咬著後槽牙憤懣離開。
開車回家，原晗聽話睡了幾個小時。
晚上八點，餓醒了。起來下了碗面，囫圇吃完。他還是沒氣過，拿了鑰匙又開車去了醫院。
根據視頻，他找到了攝像頭的位置。沿路走了十來米，在對面一個小賣部前停了下來。
老板是個中年人，擡頭掃了原晗一眼沒說話，拿著手機繼續忙著游戲打團。
原晗拿了瓶礦泉水，掃碼給錢。見老板打的起勁不由站旁邊看了看。
老板沒管他，原晗也是個自來熟。
“上邊來人了”， “資源夠了可以沖”， “李白大招好了”， “漂亮”， “這波穩了”!
幾句話，把老板一身毛擼的順順的。
這局打完，老板拿了個MVP，心情特別不錯。
見人還站著朝他笑，沒忙著進下一局。
“老板，求您個事下午我電瓶車丟了，就在醫院門口。那車新買的，回去被媳婦好一頓罵。能幫我看眼監控不”
老板二話沒說就去調了，還陪著他罵了兩句“小賊該死”。
這個角度有點偏，但原晗是專業的，幾眼找到位置，還拿手機錄了下來。
祁謙坐在副駕，可一輛車開過擋了一下，人竟然真不見了。
這個監控位置剛好可以看到甲殼蟲的車頭，很明顯，車門自始至終都沒有開過。
那家夥跟消失了一樣，瞬間就沒了。
真他媽闖鬼了!
回到車上，原晗臉色煞白。
之前被葉輕舟拖去抓周建的時候，也是這樣各種詭異。他流了好幾天的鼻血，還是祁謙給的藥。
難道世上真有妖魔鬼怪，不是變戲法，那家夥也是所謂的能人異士
原晗突然感覺背脊發涼，明明大夏天，車內卻像是刮起了西北風似的。
他並沒有註意到，副駕的腳墊在動。
一條黑色的“繩子”緩緩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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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晗站在門邊也被濺了不少，目瞪口呆看著對方捂嘴。
血從指間不斷外湧，根本止都止不住。
大抵是職業因素原晗反應很快，一把拉開置物箱手速爆表來了個五連抽，一疊紙巾塞進少年手裏。
“餵餵餵!你怎麽了，可別死啊!119……不行，我直接送你去醫院，堅持住啊!”
原副隊看得心驚肉跳，真怕這家夥流血過多直接嗝屁了。
匆匆把人檢查了一下，沒有外傷出血的情況。
但如果只是單純內出血就麻煩了，不易發現具體原因不說，查出來都是覆雜問題，要是耽誤治療時機，致死率還非常高!
幾秒鐘，雪白的抽紙便被泡濕。眼見不行，他慌忙脫下襯衣一並塞給對方。
手指碰到少年的皮膚真是涼得嚇人，流過手指的血都沒有溫度了。
可能是原晗的動作太粗魯，祁謙被他撞了鼻子。
微微擡頭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少年睫毛上噙著淚，眼裏全是水花，埋怨寫滿了好看的眼睛。
一張臉慘白的好似死人，宛如鼻音似的哼了一個字出來， “疼……”
血染紅了男人的手，也濕了他的眼。
可此時一股無名火各種在竄，這種時候你個小屁孩還矯情什麽!
爆了句粗口，原晗一把甩上車門跑去駕駛做。
祁謙還沒徹底暈過去，伸出血淋淋的手一把拽過原晗。
“不能去……醫院!不能去!送老夫……回家。”
剛說完最後一個字，他脖子一歪，倒在原晗身上沒氣兒了。
這一下，原晗徹底慌了。
一路疾馳往醫院趕，原晗也不知道自己車速有多快，反正他的心跳肯定在一百四以上。
來到最近的醫院，他連忙跑去叫醫生。可等他帶了人回來，副駕室裏竟然空了!
前排沒有，後排沒有，原晗把車前車後看了，甚至趴在地上把車底都找一遍，都沒發現少年的身影。
“祁謙!祁謙!”原晗圍著甲殼蟲團團轉，可哪裏都沒有。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場的醫生和護士都楞在了原地。
聞訊而來的警務人員也在協助原晗找人，可聽到他說對方吐血，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對。
“你是說，你朋友坐在副駕上，流了很多血但是現在失蹤了，找不到人了”
原晗點頭，希望能夠調取醫院外的監控，幫助排查一下。
“麻煩兩位警官幫幫忙，再等下去會出人命的!”
原晗如今處於停職中，手裏沒有任何權限。
他已經打電話給欒恩山，他家隊長此時也在路上了。
可兩位警官表情古怪，只拉開副駕的車門叫原晗自己看。
原晗火急火燎的，真恨不得爆一句粗口。可待他湊上去，整個人都傻了。
副駕上哪裏來的血，玻璃上，座椅上，一層黑綠黑綠的東西，看起來十分惡心。
他瞬間聯想到了《漫威》裏的毒液，聞起來也是一股腥臭的味道，不知是什麽玩意兒。
原晗皺眉。
這黏液可以是任何東西，但唯獨不可能是人血!
所以他看到了什麽祁謙不是在吐血
但最起碼祁謙人要在這啊!又他媽不是變魔術，那麽個大活人怎麽可能憑空消失!
等一下，等一下，不對……
狗東西是不是在耍我
這一周在咖啡館那麽不對付，所以他故意搞了一手，在這兒耍我的
好像有可能!但這他媽是能開玩笑的事嗎神經病嗎!
原晗一把甩上車門，表情想要殺人。
“祁謙!別玩了!你丫給我出來!”
從擔心到憤怒，幾乎是瞬間的事。
原晗罵罵咧咧又將車底找了一遍，這回還開了後備箱，誓死要把對方揪出來狠狠打一頓。
看著男人瘋了似的在醫院門口嚎，兩名警官對視了一眼，跟著就沖了上去將原晗撲倒。
他們現在不太信這家夥是警察了，精神有問題的可能性倒是比較大。
這種人要是在醫院門前幹出什麽事來，分分鐘上當地社會版頭條!
那時候影響就大了，他們可擔不起責任。
“幹什麽!放開我!”原晗已經忘了這種時候最好配合。
他這會兒都要氣到七竅生煙了，哪裏還能理智那麽多。
“住手!住手!”
欒恩山的車到了，堪堪停穩車上三人忙沖了下來。
兩人一看，還真是警察。
他們雖然不認識刑警隊長，但肩上的花還是知道。剛一松手，這人就朝對方沖了過去。
“隊長!”
原晗一雙眼睛氣的通紅，又委屈又生氣。
“閉嘴，給我站好了!也不看看什麽地方就敢胡鬧我看兩周時間還是太短了!”
欒恩山一聲暴呵，倒是讓原晗腦子冷靜了下來。
兩名同事立馬處理現場，才將圍觀的人群遣散了。
這事可以往大了說也能往小了算，所幸原晗認錯態度良好，也沒鬧出什麽事來，對方教育了幾句便回了自己的崗位。
欒恩山真是一肚子氣，他還在局上開會下面就鬧了這麽一出。
他倒是想罵，可這家夥臉上還掛淚呢，真是被嚇慘了。
欒恩山也納悶， “你確定那家夥在你車上”
原晗點頭，他又不是嗑了藥，還能大白天夢游不成!
這會兒想起調行車記錄儀，雖沒拍到祁謙上車的畫面，但兩人的聲音都有。
既然原晗真把人帶來了，那這吐血的小朋友又到哪去了總不能變鬼跑了吧!
欒恩山想了想道。
“你給葉輕舟打個電話問問。你們倆去找下醫院監控。”
電話響了很長時間才被接通，那頭氣喘籲籲還夾雜著隱忍鼻音。
原晗瞬間想起今天出門前被祁謙提醒過的，但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
原晗問完，那頭沈默了好幾秒沒有聲音。還以為信號不好，才聽對方輕描淡寫出了一句話。
“他還有幾天，死不了。你先擔心自己吧……”
“哈”
這人什麽意思，也覺得他腦子有問題
原晗還想說點什麽，那頭接著便傳來一陣急促的頂撞聲。男人受不住的嗔了一聲，哭得十分艷情。
他哪裏還敢聽，掛電話還來不及。
“艹!單焯你個狗東西……”
明顯某人是不滿被打擾了興致，故意的!
幾分鐘後，另外兩人回來了。
監控拍到甲殼蟲停下，原晗沖下來叫人，當時副駕上的確有個人影。但一輛車開過，人影消失了。
監控室沒有攝像頭拍到那人離開，倒是把原晗在那大呼小叫拍的清楚。
看著拷貝回來的視頻，欒恩山擡腿就是一腳踹在原晗身上。
要知道那人去哪了，當然可以調取附近交管的監控，但興師動眾又能得到什麽
欒恩山覺得沒必要。原晗分明就是被對方耍了，那人自己下車跑了。
原晗也意識到了，抓著手機真恨不能摔地上。
但隨之而來又莫名有種慶幸。虛驚一場，至少人沒事。
幾人重新回到局上，原晗坐在欒恩山辦公室等他繼續開完會回來。
問完葉輕舟的事，免不了又挨一通罵。某人皮糙肉厚十分抗揍，只是幾天的相處並未得到什麽有價值的情報。
欒恩山原本只是想給他找個事做，但現在看來，把這家夥放外面就是個危險。
“你幾天沒睡了現在回去給我好好睡覺，別的給我暫時放一放。再胡來，這身皮我親手給你扒了!”
自覺理虧，原晗沒敢還嘴。
縮著腦袋出門，半道把一個同事截了。他本想扒一扒周建的事，誰知欒隊長料事如神，早打過招呼不準透露給他，原晗只得咬著後槽牙憤懣離開。
開車回家，原晗聽話睡了幾個小時。
晚上八點，餓醒了。起來下了碗面，囫圇吃完。他還是沒氣過，拿了鑰匙又開車去了醫院。
根據視頻，他找到了攝像頭的位置。沿路走了十來米，在對面一個小賣部前停了下來。
老板是個中年人，擡頭掃了原晗一眼沒說話，拿著手機繼續忙著游戲打團。
原晗拿了瓶礦泉水，掃碼給錢。見老板打的起勁不由站旁邊看了看。
老板沒管他，原晗也是個自來熟。
“上邊來人了”， “資源夠了可以沖”， “李白大招好了”， “漂亮”， “這波穩了”!
幾句話，把老板一身毛擼的順順的。
這局打完，老板拿了個MVP，心情特別不錯。
見人還站著朝他笑，沒忙著進下一局。
“老板，求您個事下午我電瓶車丟了，就在醫院門口。那車新買的，回去被媳婦好一頓罵。能幫我看眼監控不”
老板二話沒說就去調了，還陪著他罵了兩句“小賊該死”。
這個角度有點偏，但原晗是專業的，幾眼找到位置，還拿手機錄了下來。
祁謙坐在副駕，可一輛車開過擋了一下，人竟然真不見了。
這個監控位置剛好可以看到甲殼蟲的車頭，很明顯，車門自始至終都沒有開過。
那家夥跟消失了一樣，瞬間就沒了。
真他媽闖鬼了!
回到車上，原晗臉色煞白。
之前被葉輕舟拖去抓周建的時候，也是這樣各種詭異。他流了好幾天的鼻血，還是祁謙給的藥。
難道世上真有妖魔鬼怪，不是變戲法，那家夥也是所謂的能人異士
原晗突然感覺背脊發涼，明明大夏天，車內卻像是刮起了西北風似的。
他並沒有註意到，副駕的腳墊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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