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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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巍委曲求全
第二天到了特調處之後，被一群帶著詭譎氣氛的特調處小夥伴們迎接了。沈教授的馬甲終究沒能在廣大八卦群眾面前捂住，借著祝紅女士的嘴，掉了個幹幹凈凈。幸運的是，昨天走的匆忙，祝紅沒能從迎春和蛇四的嘴裏問出有關東方泋的具體消息，不然的話，想來今天被圍觀的應該就不止沈教授一個人了。
“你們這幫人啊，還真的是八卦面前一家親啊。”趙雲瀾嘴上雖然在調侃，但心裏已經快笑抽過去，就算他瞎了也能猜到此刻沈巍臉上的神情，於是小瀾孩笑的更開心了，他撞撞沈巍的肩膀，語氣中帶點幸災樂禍的意味，“哎，沈老師，你的秘密對祝紅女士暴露，就相當於對整個特調處暴露了。”
沈巍感覺自己的臉仿佛在升溫，平日裏被調侃時常常泛起的羞澀情緒徒然變得高大上了幾倍成功晉級為羞赧，可他還要維護著黑袍使平日裏一貫冷漠和處事波瀾不驚的風格，這就導致此刻沈教授臉上的笑容顯得很僵硬，完美的詮釋了什麽叫做‘尷尬’。
“大家、大家像之前一樣表現即可。”已經僵硬了的沈老師磕磕巴巴說完了一句話，低下頭拉著小瀾孩坐到沙發上，整個過程，除了接受其他人目光的洗禮，還得頂著楚恕之略帶幽怨的眼神。
黑袍使第一次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此時此刻，他真的很希望有個人出來能為他稀釋一下詭異的氣氛。這樣想著，他不禁扭頭看了已經回到自己座位的東方泋一眼，發現後者沒有一點要上來幫忙的意思，只得親自去跟楚恕之解釋。
不過楚恕之雖然眼神有點幽怨，但作為黑袍使的鐵桿迷弟，還是很給自己偶像面子的。秉承著黑袍使說什麽都對，黑袍使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原則，傀儡師瞬間化身為地星扛把子的貼心小棉襖，溫柔的表示，黑袍使您的苦衷我都懂，您就算戲弄我千百遍，我也待您如初戀。
所以這也難怪趙雲瀾有點看不下去……
“各位、各位！”這時郭長城從門外舉著一張海報大呼小叫的跑了進來，喘著粗氣道，“趙處、趙處有救了！”
“什麽有救了？”林靜接過那張海報一看，兩道劍眉倏地一皺，“龍城神醫？”
“對對對，他上面說了，連絕癥都能治！”郭長城現在真的是滿心歡喜，趙雲瀾瞎了多久他就擔心了多久，如果海報上說的都是真的，那真的是再好不過了！
“小郭，這種東西你也信？”林靜看向郭長城，特別語重心長的對他講，“這種東西，八成都是騙人的，神醫神棍是一家，科學才是硬道理。神經科專家都看不好，這邪門歪道能治好？”
“那、那他寫著……”郭長城欲言又止，後面的話被林靜的電話鈴聲截斷。
“小郭，我跟你打賭十包小魚幹，絕對是個騙子。”萬年老貓也來湊熱鬧了，活了這麽久什麽說真話的人或許沒見多少，可說謊話的騙子他見得還不多麽？
見副處都用小魚幹打賭了，郭長城立刻憋屈的不說話了，能讓趙處用小魚幹打賭的，那這人百分之百是個騙子無疑……
“是叢波打來的，找趙處。”
林靜將聲音公放了出來，電話另一頭叢波的聲音比郭長城還要興奮，“趙處，你的眼睛有救了，我這有新鮮熱辣的神醫情報，包治百病，絕癥都能治好，去看過的人都說有用！”
“你說的是馮去病吧？”林靜聽了之後回了一句。
“你怎麽知道？”叢波問道。
“我們也正研究這人呢，行了，謝謝你還惦記著我們老大，我們再研究研究。”林靜跟叢波客套了幾句，掛斷電話後看著趙雲瀾，“老大，怎麽辦？去還是不去？”
如果說海報可能是個噱頭誘-騙人們去的陷阱，那麽叢波的話無疑給這層陷阱墊上了一層保護層，至少不至於立刻從陷阱上面掉下去。
“不管怎樣，只要有一絲的可能性，我都不會輕易放棄。”看到海報的時候沈巍已經動心了，不管是不是真的，看看去總不會錯，萬一成功了呢？再加上叢波那裏得來的第一手資料，於是沈老師發話了，“我們先去看看再說。”
既然是沈老師黑袍大人地星扛把子說去看看，好吧，無論是神棍還是神醫還是什麽混世魔王，那就去看看吧，備不住還能順便為龍城治安做出貢獻，給特調處提升點業績……
開車來到一棟黃磚破瓦略顯破敗的建築前，沈巍扶著趙雲瀾下了車，幾人站在神醫的醫館前看了看才敢往裏走。祝紅心想是不是高人都喜歡裝深沈，一個個都隱居在不起眼的角落故作神秘挑戰捉迷藏的極限。
幾人走了進去，並沒有看見馮去病的蹤影。屋子的結構很像民國時期的那種二層小樓，一進屋是個廳堂，左右有兩間餌室，廳堂內擺著會客用的實木沙發和老式茶幾，茶幾旁邊放把實木椅子，應該是給病人看病用的。
趙雲瀾此時就坐在那把椅子上，其實他現在的心裏也有些忐忑，畢竟誰都不願意一輩子當個瞎子，更何況這個職業也不容許他是個瞎子，他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完成，他還不能瞎。
馮去病這時已經聽到了屋外傳來的呼喚聲，他從旁邊的一間餌室裏走了出來，大搖大擺的坐到了那張本應兩人坐的沙發上，擡頭瞧著眾人。
“怎麽了？”馮去病開始看病了，語調像是問碰瓷兒的人一樣。
“眼睛看不見了，麻煩您給看看。”沈巍心系趙雲瀾的眼疾，頗為好脾氣的對這位神醫講。
馮去病聽了之後才看向趙雲瀾，挺不情願的起身掀開他的眼皮看了看，隨即自大一笑，“小毛病。”
“小毛病？！”本來就不相信對方真的像傳言那麽神奇的大慶立刻炸毛了，“眼睛都瞎了你還說小毛病？”
“怎麽，你在質疑我？”馮去病輕笑一聲，冷冷的看著來人，“其實今天我是不開張的，看你們可憐才放你們進來，現在，麻煩你們怎麽進來的怎麽出去吧？”
“你這人怎麽這樣啊？！”祝紅為了趙雲瀾的病本就心急，聽完之後心裏的火根本壓不住，蹭蹭的往上冒，“你就這樣看病啊？！”
“我怎麽看病用的著你們管麽？”馮去病翹著個二郎腿，給自己倒了杯茶，優哉游哉的看著眼前火冒三丈的一群人，他不怕他們亂來，畢竟這病，最後還是得靠他。不服軟想看病？門都沒有。
“您別生氣。”沈巍看了祝紅一眼，同樣壓下自己的怒氣，“那請問您是怎麽行醫用藥的，下次再來的時候需不需要我們準備些什麽？”
“下次？”馮去病打量了沈巍一眼，“怎麽著，聽你這話的意思，又打聽用藥又打算死纏爛打的，你們是來偷師學藝的吧？”
這人心裏還能再陰暗點兒嗎？
“我不妨實話告訴你們，我確實是想收個徒弟。”馮去病見沒人接話，於是自顧開口，“但我找的那個徒弟，絕對不會是你們這樣目中無人咄咄逼人的，而且啊，我聽診的時候，旁邊不許有任何人觀摩，更不能像你們這樣，瞎打聽。”
“呵呵……”趙雲瀾終於忍不住把自己給氣笑了，他不用看都能在腦海裏勾勒出馮去病那張惡心的嘴臉，小瀾孩一伸手拉了一把還想說什麽的沈巍，“走吧，別跟這兒讓人繼續嫌棄了。”
趙雲瀾說完自己站了起來，估摸著來時的方向轉了個身，竟然沒用人扶著走了幾步。沈巍和大慶見狀立刻一邊一個上前將人扶好，隨著小瀾孩走了出去。
“什麽人啊！這人還是醫生嗎？哪有將患者往外趕的？！”出去之後，性子火爆的祝紅女士忍不住爆發了。
“哎行啦，他頂多算個江湖郎中，醫術要是真好也頂多像海報上寫的是個神醫，你還能指望他的服務像咱們龍城醫院一樣啊？”趙雲瀾從祝紅的氣息中察覺到對方真的是被氣得夠嗆，只得出聲安慰。
“那也不能這樣啊，有沒有醫德！”聽到趙雲瀾的勸慰，祝紅心裏的怒氣小了不少，但心裏的怨氣卻更濃了。
“誰知道馮去病是什麽時候出名的？”東方泋突然問道。
“聽林靜說，也就近一段時間，以前沒聽說過。”大慶回道。
“那他住在這裏多久了？”東方泋又問。
“應該挺久了，磚瓦的破敗程度看，如果他一直沒搬走，應該住了很長一段時間。”沈巍說著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有個熟悉的背影進了馮去病的診所，於是對大慶道，“大慶，你去看看。”
大慶聞言一楞，順著沈巍的視線望去，剛好看見了那人的衣角，於是萬年老貓化成貓形態，偷聽墻角去了。
“林靜，能不能查查馮去病是剛剛搬到這裏來的，還是他一直住在這裏麽？”趁著沈巍吩咐大慶的空檔，東方泋給林靜打了個電話。
“為什麽突然查馮去病？”趙雲瀾不解的問。
“通過他剛才說的那些話，我覺得他有被迫害妄想癥，這種病癥的產生是有原因的，他怕失去什麽，而現在他能夠失去的就是所謂的神醫頭銜，所以他才不讓看診療過程，為什麽會這樣，我其實挺好奇的。”東方泋摸著下巴想了想，“再加上剛剛大慶說的，他出名的時間並不長，甚至可以用短來形容，所以我覺得這背後可能有點什麽有意思的事情，我想，如果掌握住了這點，他會不會願意給趙處治病了呢？”
“小泋，你真陰險。”祝紅雖然這樣說，但她卻笑得異常燦爛。
“謝謝誇獎。”東方泋誇張的給祝紅行了一個貴族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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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了特調處之後，被一群帶著詭譎氣氛的特調處小夥伴們迎接了。沈教授的馬甲終究沒能在廣大八卦群眾面前捂住，借著祝紅女士的嘴，掉了個幹幹凈凈。幸運的是，昨天走的匆忙，祝紅沒能從迎春和蛇四的嘴裏問出有關東方泋的具體消息，不然的話，想來今天被圍觀的應該就不止沈教授一個人了。
“你們這幫人啊，還真的是八卦面前一家親啊。”趙雲瀾嘴上雖然在調侃，但心裏已經快笑抽過去，就算他瞎了也能猜到此刻沈巍臉上的神情，於是小瀾孩笑的更開心了，他撞撞沈巍的肩膀，語氣中帶點幸災樂禍的意味，“哎，沈老師，你的秘密對祝紅女士暴露，就相當於對整個特調處暴露了。”
沈巍感覺自己的臉仿佛在升溫，平日裏被調侃時常常泛起的羞澀情緒徒然變得高大上了幾倍成功晉級為羞赧，可他還要維護著黑袍使平日裏一貫冷漠和處事波瀾不驚的風格，這就導致此刻沈教授臉上的笑容顯得很僵硬，完美的詮釋了什麽叫做‘尷尬’。
“大家、大家像之前一樣表現即可。”已經僵硬了的沈老師磕磕巴巴說完了一句話，低下頭拉著小瀾孩坐到沙發上，整個過程，除了接受其他人目光的洗禮，還得頂著楚恕之略帶幽怨的眼神。
黑袍使第一次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此時此刻，他真的很希望有個人出來能為他稀釋一下詭異的氣氛。這樣想著，他不禁扭頭看了已經回到自己座位的東方泋一眼，發現後者沒有一點要上來幫忙的意思，只得親自去跟楚恕之解釋。
不過楚恕之雖然眼神有點幽怨，但作為黑袍使的鐵桿迷弟，還是很給自己偶像面子的。秉承著黑袍使說什麽都對，黑袍使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原則，傀儡師瞬間化身為地星扛把子的貼心小棉襖，溫柔的表示，黑袍使您的苦衷我都懂，您就算戲弄我千百遍，我也待您如初戀。
所以這也難怪趙雲瀾有點看不下去……
“各位、各位！”這時郭長城從門外舉著一張海報大呼小叫的跑了進來，喘著粗氣道，“趙處、趙處有救了！”
“什麽有救了？”林靜接過那張海報一看，兩道劍眉倏地一皺，“龍城神醫？”
“對對對，他上面說了，連絕癥都能治！”郭長城現在真的是滿心歡喜，趙雲瀾瞎了多久他就擔心了多久，如果海報上說的都是真的，那真的是再好不過了！
“小郭，這種東西你也信？”林靜看向郭長城，特別語重心長的對他講，“這種東西，八成都是騙人的，神醫神棍是一家，科學才是硬道理。神經科專家都看不好，這邪門歪道能治好？”
“那、那他寫著……”郭長城欲言又止，後面的話被林靜的電話鈴聲截斷。
“小郭，我跟你打賭十包小魚幹，絕對是個騙子。”萬年老貓也來湊熱鬧了，活了這麽久什麽說真話的人或許沒見多少，可說謊話的騙子他見得還不多麽？
見副處都用小魚幹打賭了，郭長城立刻憋屈的不說話了，能讓趙處用小魚幹打賭的，那這人百分之百是個騙子無疑……
“是叢波打來的，找趙處。”
林靜將聲音公放了出來，電話另一頭叢波的聲音比郭長城還要興奮，“趙處，你的眼睛有救了，我這有新鮮熱辣的神醫情報，包治百病，絕癥都能治好，去看過的人都說有用！”
“你說的是馮去病吧？”林靜聽了之後回了一句。
“你怎麽知道？”叢波問道。
“我們也正研究這人呢，行了，謝謝你還惦記著我們老大，我們再研究研究。”林靜跟叢波客套了幾句，掛斷電話後看著趙雲瀾，“老大，怎麽辦？去還是不去？”
如果說海報可能是個噱頭誘-騙人們去的陷阱，那麽叢波的話無疑給這層陷阱墊上了一層保護層，至少不至於立刻從陷阱上面掉下去。
“不管怎樣，只要有一絲的可能性，我都不會輕易放棄。”看到海報的時候沈巍已經動心了，不管是不是真的，看看去總不會錯，萬一成功了呢？再加上叢波那裏得來的第一手資料，於是沈老師發話了，“我們先去看看再說。”
既然是沈老師黑袍大人地星扛把子說去看看，好吧，無論是神棍還是神醫還是什麽混世魔王，那就去看看吧，備不住還能順便為龍城治安做出貢獻，給特調處提升點業績……
開車來到一棟黃磚破瓦略顯破敗的建築前，沈巍扶著趙雲瀾下了車，幾人站在神醫的醫館前看了看才敢往裏走。祝紅心想是不是高人都喜歡裝深沈，一個個都隱居在不起眼的角落故作神秘挑戰捉迷藏的極限。
幾人走了進去，並沒有看見馮去病的蹤影。屋子的結構很像民國時期的那種二層小樓，一進屋是個廳堂，左右有兩間餌室，廳堂內擺著會客用的實木沙發和老式茶幾，茶幾旁邊放把實木椅子，應該是給病人看病用的。
趙雲瀾此時就坐在那把椅子上，其實他現在的心裏也有些忐忑，畢竟誰都不願意一輩子當個瞎子，更何況這個職業也不容許他是個瞎子，他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完成，他還不能瞎。
馮去病這時已經聽到了屋外傳來的呼喚聲，他從旁邊的一間餌室裏走了出來，大搖大擺的坐到了那張本應兩人坐的沙發上，擡頭瞧著眾人。
“怎麽了？”馮去病開始看病了，語調像是問碰瓷兒的人一樣。
“眼睛看不見了，麻煩您給看看。”沈巍心系趙雲瀾的眼疾，頗為好脾氣的對這位神醫講。
馮去病聽了之後才看向趙雲瀾，挺不情願的起身掀開他的眼皮看了看，隨即自大一笑，“小毛病。”
“小毛病？！”本來就不相信對方真的像傳言那麽神奇的大慶立刻炸毛了，“眼睛都瞎了你還說小毛病？”
“怎麽，你在質疑我？”馮去病輕笑一聲，冷冷的看著來人，“其實今天我是不開張的，看你們可憐才放你們進來，現在，麻煩你們怎麽進來的怎麽出去吧？”
“你這人怎麽這樣啊？！”祝紅為了趙雲瀾的病本就心急，聽完之後心裏的火根本壓不住，蹭蹭的往上冒，“你就這樣看病啊？！”
“我怎麽看病用的著你們管麽？”馮去病翹著個二郎腿，給自己倒了杯茶，優哉游哉的看著眼前火冒三丈的一群人，他不怕他們亂來，畢竟這病，最後還是得靠他。不服軟想看病？門都沒有。
“您別生氣。”沈巍看了祝紅一眼，同樣壓下自己的怒氣，“那請問您是怎麽行醫用藥的，下次再來的時候需不需要我們準備些什麽？”
“下次？”馮去病打量了沈巍一眼，“怎麽著，聽你這話的意思，又打聽用藥又打算死纏爛打的，你們是來偷師學藝的吧？”
這人心裏還能再陰暗點兒嗎？
“我不妨實話告訴你們，我確實是想收個徒弟。”馮去病見沒人接話，於是自顧開口，“但我找的那個徒弟，絕對不會是你們這樣目中無人咄咄逼人的，而且啊，我聽診的時候，旁邊不許有任何人觀摩，更不能像你們這樣，瞎打聽。”
“呵呵……”趙雲瀾終於忍不住把自己給氣笑了，他不用看都能在腦海裏勾勒出馮去病那張惡心的嘴臉，小瀾孩一伸手拉了一把還想說什麽的沈巍，“走吧，別跟這兒讓人繼續嫌棄了。”
趙雲瀾說完自己站了起來，估摸著來時的方向轉了個身，竟然沒用人扶著走了幾步。沈巍和大慶見狀立刻一邊一個上前將人扶好，隨著小瀾孩走了出去。
“什麽人啊！這人還是醫生嗎？哪有將患者往外趕的？！”出去之後，性子火爆的祝紅女士忍不住爆發了。
“哎行啦，他頂多算個江湖郎中，醫術要是真好也頂多像海報上寫的是個神醫，你還能指望他的服務像咱們龍城醫院一樣啊？”趙雲瀾從祝紅的氣息中察覺到對方真的是被氣得夠嗆，只得出聲安慰。
“那也不能這樣啊，有沒有醫德！”聽到趙雲瀾的勸慰，祝紅心裏的怒氣小了不少，但心裏的怨氣卻更濃了。
“誰知道馮去病是什麽時候出名的？”東方泋突然問道。
“聽林靜說，也就近一段時間，以前沒聽說過。”大慶回道。
“那他住在這裏多久了？”東方泋又問。
“應該挺久了，磚瓦的破敗程度看，如果他一直沒搬走，應該住了很長一段時間。”沈巍說著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有個熟悉的背影進了馮去病的診所，於是對大慶道，“大慶，你去看看。”
大慶聞言一楞，順著沈巍的視線望去，剛好看見了那人的衣角，於是萬年老貓化成貓形態，偷聽墻角去了。
“林靜，能不能查查馮去病是剛剛搬到這裏來的，還是他一直住在這裏麽？”趁著沈巍吩咐大慶的空檔，東方泋給林靜打了個電話。
“為什麽突然查馮去病？”趙雲瀾不解的問。
“通過他剛才說的那些話，我覺得他有被迫害妄想癥，這種病癥的產生是有原因的，他怕失去什麽，而現在他能夠失去的就是所謂的神醫頭銜，所以他才不讓看診療過程，為什麽會這樣，我其實挺好奇的。”東方泋摸著下巴想了想，“再加上剛剛大慶說的，他出名的時間並不長，甚至可以用短來形容，所以我覺得這背後可能有點什麽有意思的事情，我想，如果掌握住了這點，他會不會願意給趙處治病了呢？”
“小泋，你真陰險。”祝紅雖然這樣說，但她卻笑得異常燦爛。
“謝謝誇獎。”東方泋誇張的給祝紅行了一個貴族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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