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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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至死方休
楚穆對他去了尊稱, 看著他狂怒的模樣只覺痛快。
不被愛的才是落了下風。
“蕭元祁你不會再被選擇了，你輸了。”
“住嘴！”明明知道他只是想要激怒自己，可蕭元祁仍舊害怕, 怕他說的是真的。
主動權從來都不在他的手裏，他的心就如這香包，沈意可送自己，也可送給楚穆。
蕭元祁將那枚香包撕扯開，他重新冷靜下來，不能在楚穆面前失了態，“你現在只是階下囚，和孤談輸贏, 你還不夠資格。
無論她現在是何想法, 孤要你親眼看著，她這輩子，除了朕, 再無別的選擇。”
說完他吩咐了人將楚穆壓入大牢, 接著便去探查沈意的足跡。
楚穆抓住那被撕扯得有些破碎的香包, 放在心口處, 一片澀然。
方才面對蕭元祁時游刃有餘的氣度現在消散的一幹二凈。
明明好不容易得來的可以走進她的機會, 生生的被他弄丟了。
他躺在那兒, 和那枚香包一樣破碎。
蕭元祁讓人查了楚穆近日的足跡，不久便有了收獲。
“他最近去的是江南, 除此屬下暗中查到以外還和一位繡坊的女子關系甚密, 不久前還幫她展示她的衣料。”
聽到關系甚密四個字, 他手中的杯子應聲而裂, 鮮血順著碎裂的瓷片往下滴，太監婢奴跪了一地, 大氣不敢喘。
他現在就想立刻啟程，可是又怕她不願意見自己，只好從她身邊的一些人事上入手
“慢著，你再去給朕查查這個女子，記著要事無巨細。”
“是。”
蕭元祁等著消息，每一個時刻都無比煎熬直到下屬回來覆命，他心下才稍安。
“屬下查到那女子身邊有兩個孩子，經營著一家繡坊。”
兩個孩子？她竟然生了雙生子，蕭元祁聽到孩子一時之間心情大好。
他眉宇間的郁郁之氣終於消散了一些，他和她的孩子，他們之間還是有羈絆的，她還是會回心轉意的。
“另外還有一事，屬下不知該不該說。”他雖不是聖上還是太子時的舊人，但也能看得出那女子好像是聖上的心魔，聖上對她有情。
“你身為孤身邊的人，吞吞吐吐的像什麽樣子？說！”
“屬下不敢打草驚蛇，找到了從她繡坊裏出來的幾位婦人，她們說，她好似做了旁人的外室，聽她們的描述，屬下想，那人應是楚侍郎。”
“外室？！”蕭元祁聽見這兩個字的時候一瞬之間失了態，不可置信的又問了一遍。
再次得了肯定的答覆，他的一顆心從雲端落入泥沼，又似從荊棘裏滾過一遍。
蕭元祁臉色陰沈，一路至大牢，見到楚穆盤腿坐在一旁的冷床上。
蕭元祁拿過獄卒的鞭子，狠狠的甩過去。
“你怎麽敢的？”
他怎麽敢讓她做外室？她曾經說過做妾便是欺辱了她，後來自己改變心意想要將太子妃的位置給她。
楚穆何德何能，這般糟踐她。
當時尤不覺得身份有多重要，他只覺得自己愛她才是最重要的。
可現在卻像回旋鏢，紮中他的心，他方才明白，她要的是尊重。
楚穆並不知道蕭元祁又受了什麽刺激跑到這裏來發瘋，他緊咬牙關，不發一言。
蕭元祁尤不解恨，她想要的，自己都能給她，從前種種是他的錯。
可她到底看上了楚穆哪裏？這般委屈自己。
蕭元祁再也等不了了，從牢中出來後，一路加急趕至江南。
氣溫開始逐節攀升，各色的花開始爭相綻開，春季快要過去了。
賣貨郎挑了些開的灼艷的制成簪花，沿著街道吆喝著售賣。
“沈娘子，又要去繡坊啊？”
沈意點了點頭，態度並不熱絡，她被著賣貨郎纏了多日，自己並不想買他的東西，也和他說的十分明白。
只是他每每見到自己，都十分熱絡的攀談，總是事無巨細的打聽她的私事，沈意不知道他到底懷了什麽心思，她只覺得不勝其煩。
“沈娘子，這朵簪花好看，我當我送給你了。”
“不用了。”沈意推拒了。
“沈娘子別急著走啊，我這裏還有許多小物件，你看看有什麽喜歡的？”
沈意還來不及說話，先聽見他傳來一聲慘叫。
回頭看，他捂著腿倒在地上，並沒有麻麻賴賴的上去找人算賬，只是敬畏的看著前方的人。
沈意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轉身走的更快了。
“嬌嬌，多日不見，為何避我如猛虎？”他聲音不似之前那般低啞，甚至帶了些欣喜，可在沈意聽來如同魔音入耳。
他只需一句話便把她重新帶入那座四四方方的籠子裏，往日的許多苦呼嘯著齊齊湧入，又重新在她心裏上色。
為什麽還是不能逃開？為什麽還是要遇見他。
她已經過的劫難，難道想要再讓她走一遍嗎？
不要，不要。
沈意跑了起來，只想當這是一場夢，只要能夠跑出去，她就不用面對他了。
蕭元祁在後面緩步跟著，並沒有讓身後跟著的侍衛上前。
在自己的掌控範圍內，她已是網中的獵物，這次她跳不掉了。
沈意慌不擇路，一時之間走入了小巷，盡頭是思路，她方如夢初醒要往回走。
一轉身，蕭元祁在出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嬌嬌，過來。”
沈意搖著頭往後退，直至身體碰上冰涼的墻體，她才停下來，她靠著墻角蹲下，心慌的整個人魂魄離天。
蕭元祁一步一步的走近她，這一段路，他用了幾個月才找到。
蕭元祁用了些力氣將她拉了起來，逼著她看著自己，心裏的煎熬和等待在這一刻通通熄了聲，偃旗息鼓只為她。
“這些日子我很想嬌嬌，你呢？可有想過我。”
說罷他好像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自顧自的接倒：“想與不想都不要緊，重要的是我現在找到了你，我不曾失去過。”
沈意心一顫，她還是被找到了，淚水不控制的湧了出來，這樣平靜又自在的日子太過短暫，她明明過的很好，他為什麽還要跑來打擾自己。
“哭什麽？失望來的人是我？”蕭元祁擦去她的淚，平靜的語氣下波濤洶湧。
“你只當我死了不行嗎？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
“你輕飄飄的一句話便讓我斷了念想，沈意？你覺得可能嗎？”
沈意捂住耳朵，閉上眼睛，不去聽，不去看，好像她面前的是比洪水猛獸還要可怕的東西。
只是蕭元祁的聲音還是直直的鉆了進來，“嬌嬌玩夠了，也該跟我回去了。”
“不要，你走，你走！”沈意第一次情緒到了瀕臨崩潰的節點，她根本控住不住自己的情緒和眼淚。
“跟我回去，往事如舊夢，我們一筆勾銷，我不介意你假死騙我，我們今後好好的行嗎？”
蕭元祁看著她哭的，還是忍不住的心軟，他也放軟了語氣，輕輕的哄著她。
他說一筆勾銷便一筆勾銷，沈意也想告訴他怎麽可能？
京城就像一場噩夢，那裏是吃人的地方，她一定不能回去。
沈意冷靜了一下，握緊了雙手，克制自己所有的慌亂。
“我不會跟你回去，從我離開的那一刻我們便沒有什麽關系了，我已經放下了，你也不配再出現在我面前，我記得我曾經說過生前死後都不想再看見你。”
她的這一番話說完，蕭元祁變了臉色，譏諷一笑。
沈意發覺他非但沒有認清現實反倒還被自己的話激怒了。
“你與我再無機會？那你想給誰機會？你想見的又是何人？”
他一時之間變的有些咄咄逼人，沈意被他逼的只能縮在他與墻角之間的一尺地方。
“沈意，你真是出息，好得很，我捧著自己的心和那最尊貴的位子給你，你不要。
非要跟著楚穆做外室？幾個月不見，你真是長進了。”
蕭元祁一時氣急，等話說出口後才意識到有些過了。
沈意紅著眼看著他，他在說什麽？自甘下賤？外室？
又一次，沈意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次被他氣到渾身發抖了。
她忍無可忍的擡手向他扇去，他明明可以避開的，卻一動不動的站著任她打。
他眸子低垂著，輕輕抿了抿嘴唇。
沈意卻不待他說話，“蕭元祁你還真是一點都未曾變，不對，你也是進益許多，越發的讓我恨你了。”
“嬌嬌，我……”
“我再說一遍，我不想見你，一點都不想，你快給我離開！”
下一秒她的唇被另一片溫軟封上，他一路的往裏進，沈意亮出牙齒咬他，他還是不願意放開。
雙唇之間鮮血淋漓。
過了許久，久到沈意快有些喘不上氣，他才放開自己。
“方才是我口不擇言，可你趁早打消對楚穆的念頭，他對你又有多好？
除非我死，否則休想讓我放手。”
“蕭元祁我不知道你從哪裏聽來的消息，我是瘋了去給人外室？
我請你不要再來傷害我和楚穆了，我們現今清清白白，今後就算是有關系，和你也並不相幹。”
“嬌嬌已經晚了，從你救下我時，我們便纏在了一起，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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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穆對他去了尊稱, 看著他狂怒的模樣只覺痛快。
不被愛的才是落了下風。
“蕭元祁你不會再被選擇了，你輸了。”
“住嘴！”明明知道他只是想要激怒自己，可蕭元祁仍舊害怕, 怕他說的是真的。
主動權從來都不在他的手裏，他的心就如這香包，沈意可送自己，也可送給楚穆。
蕭元祁將那枚香包撕扯開，他重新冷靜下來，不能在楚穆面前失了態，“你現在只是階下囚，和孤談輸贏, 你還不夠資格。
無論她現在是何想法, 孤要你親眼看著，她這輩子，除了朕, 再無別的選擇。”
說完他吩咐了人將楚穆壓入大牢, 接著便去探查沈意的足跡。
楚穆抓住那被撕扯得有些破碎的香包, 放在心口處, 一片澀然。
方才面對蕭元祁時游刃有餘的氣度現在消散的一幹二凈。
明明好不容易得來的可以走進她的機會, 生生的被他弄丟了。
他躺在那兒, 和那枚香包一樣破碎。
蕭元祁讓人查了楚穆近日的足跡，不久便有了收獲。
“他最近去的是江南, 除此屬下暗中查到以外還和一位繡坊的女子關系甚密, 不久前還幫她展示她的衣料。”
聽到關系甚密四個字, 他手中的杯子應聲而裂, 鮮血順著碎裂的瓷片往下滴，太監婢奴跪了一地, 大氣不敢喘。
他現在就想立刻啟程，可是又怕她不願意見自己，只好從她身邊的一些人事上入手
“慢著，你再去給朕查查這個女子，記著要事無巨細。”
“是。”
蕭元祁等著消息，每一個時刻都無比煎熬直到下屬回來覆命，他心下才稍安。
“屬下查到那女子身邊有兩個孩子，經營著一家繡坊。”
兩個孩子？她竟然生了雙生子，蕭元祁聽到孩子一時之間心情大好。
他眉宇間的郁郁之氣終於消散了一些，他和她的孩子，他們之間還是有羈絆的，她還是會回心轉意的。
“另外還有一事，屬下不知該不該說。”他雖不是聖上還是太子時的舊人，但也能看得出那女子好像是聖上的心魔，聖上對她有情。
“你身為孤身邊的人，吞吞吐吐的像什麽樣子？說！”
“屬下不敢打草驚蛇，找到了從她繡坊裏出來的幾位婦人，她們說，她好似做了旁人的外室，聽她們的描述，屬下想，那人應是楚侍郎。”
“外室？！”蕭元祁聽見這兩個字的時候一瞬之間失了態，不可置信的又問了一遍。
再次得了肯定的答覆，他的一顆心從雲端落入泥沼，又似從荊棘裏滾過一遍。
蕭元祁臉色陰沈，一路至大牢，見到楚穆盤腿坐在一旁的冷床上。
蕭元祁拿過獄卒的鞭子，狠狠的甩過去。
“你怎麽敢的？”
他怎麽敢讓她做外室？她曾經說過做妾便是欺辱了她，後來自己改變心意想要將太子妃的位置給她。
楚穆何德何能，這般糟踐她。
當時尤不覺得身份有多重要，他只覺得自己愛她才是最重要的。
可現在卻像回旋鏢，紮中他的心，他方才明白，她要的是尊重。
楚穆並不知道蕭元祁又受了什麽刺激跑到這裏來發瘋，他緊咬牙關，不發一言。
蕭元祁尤不解恨，她想要的，自己都能給她，從前種種是他的錯。
可她到底看上了楚穆哪裏？這般委屈自己。
蕭元祁再也等不了了，從牢中出來後，一路加急趕至江南。
氣溫開始逐節攀升，各色的花開始爭相綻開，春季快要過去了。
賣貨郎挑了些開的灼艷的制成簪花，沿著街道吆喝著售賣。
“沈娘子，又要去繡坊啊？”
沈意點了點頭，態度並不熱絡，她被著賣貨郎纏了多日，自己並不想買他的東西，也和他說的十分明白。
只是他每每見到自己，都十分熱絡的攀談，總是事無巨細的打聽她的私事，沈意不知道他到底懷了什麽心思，她只覺得不勝其煩。
“沈娘子，這朵簪花好看，我當我送給你了。”
“不用了。”沈意推拒了。
“沈娘子別急著走啊，我這裏還有許多小物件，你看看有什麽喜歡的？”
沈意還來不及說話，先聽見他傳來一聲慘叫。
回頭看，他捂著腿倒在地上，並沒有麻麻賴賴的上去找人算賬，只是敬畏的看著前方的人。
沈意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轉身走的更快了。
“嬌嬌，多日不見，為何避我如猛虎？”他聲音不似之前那般低啞，甚至帶了些欣喜，可在沈意聽來如同魔音入耳。
他只需一句話便把她重新帶入那座四四方方的籠子裏，往日的許多苦呼嘯著齊齊湧入，又重新在她心裏上色。
為什麽還是不能逃開？為什麽還是要遇見他。
她已經過的劫難，難道想要再讓她走一遍嗎？
不要，不要。
沈意跑了起來，只想當這是一場夢，只要能夠跑出去，她就不用面對他了。
蕭元祁在後面緩步跟著，並沒有讓身後跟著的侍衛上前。
在自己的掌控範圍內，她已是網中的獵物，這次她跳不掉了。
沈意慌不擇路，一時之間走入了小巷，盡頭是思路，她方如夢初醒要往回走。
一轉身，蕭元祁在出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嬌嬌，過來。”
沈意搖著頭往後退，直至身體碰上冰涼的墻體，她才停下來，她靠著墻角蹲下，心慌的整個人魂魄離天。
蕭元祁一步一步的走近她，這一段路，他用了幾個月才找到。
蕭元祁用了些力氣將她拉了起來，逼著她看著自己，心裏的煎熬和等待在這一刻通通熄了聲，偃旗息鼓只為她。
“這些日子我很想嬌嬌，你呢？可有想過我。”
說罷他好像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自顧自的接倒：“想與不想都不要緊，重要的是我現在找到了你，我不曾失去過。”
沈意心一顫，她還是被找到了，淚水不控制的湧了出來，這樣平靜又自在的日子太過短暫，她明明過的很好，他為什麽還要跑來打擾自己。
“哭什麽？失望來的人是我？”蕭元祁擦去她的淚，平靜的語氣下波濤洶湧。
“你只當我死了不行嗎？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
“你輕飄飄的一句話便讓我斷了念想，沈意？你覺得可能嗎？”
沈意捂住耳朵，閉上眼睛，不去聽，不去看，好像她面前的是比洪水猛獸還要可怕的東西。
只是蕭元祁的聲音還是直直的鉆了進來，“嬌嬌玩夠了，也該跟我回去了。”
“不要，你走，你走！”沈意第一次情緒到了瀕臨崩潰的節點，她根本控住不住自己的情緒和眼淚。
“跟我回去，往事如舊夢，我們一筆勾銷，我不介意你假死騙我，我們今後好好的行嗎？”
蕭元祁看著她哭的，還是忍不住的心軟，他也放軟了語氣，輕輕的哄著她。
他說一筆勾銷便一筆勾銷，沈意也想告訴他怎麽可能？
京城就像一場噩夢，那裏是吃人的地方，她一定不能回去。
沈意冷靜了一下，握緊了雙手，克制自己所有的慌亂。
“我不會跟你回去，從我離開的那一刻我們便沒有什麽關系了，我已經放下了，你也不配再出現在我面前，我記得我曾經說過生前死後都不想再看見你。”
她的這一番話說完，蕭元祁變了臉色，譏諷一笑。
沈意發覺他非但沒有認清現實反倒還被自己的話激怒了。
“你與我再無機會？那你想給誰機會？你想見的又是何人？”
他一時之間變的有些咄咄逼人，沈意被他逼的只能縮在他與墻角之間的一尺地方。
“沈意，你真是出息，好得很，我捧著自己的心和那最尊貴的位子給你，你不要。
非要跟著楚穆做外室？幾個月不見，你真是長進了。”
蕭元祁一時氣急，等話說出口後才意識到有些過了。
沈意紅著眼看著他，他在說什麽？自甘下賤？外室？
又一次，沈意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次被他氣到渾身發抖了。
她忍無可忍的擡手向他扇去，他明明可以避開的，卻一動不動的站著任她打。
他眸子低垂著，輕輕抿了抿嘴唇。
沈意卻不待他說話，“蕭元祁你還真是一點都未曾變，不對，你也是進益許多，越發的讓我恨你了。”
“嬌嬌，我……”
“我再說一遍，我不想見你，一點都不想，你快給我離開！”
下一秒她的唇被另一片溫軟封上，他一路的往裏進，沈意亮出牙齒咬他，他還是不願意放開。
雙唇之間鮮血淋漓。
過了許久，久到沈意快有些喘不上氣，他才放開自己。
“方才是我口不擇言，可你趁早打消對楚穆的念頭，他對你又有多好？
除非我死，否則休想讓我放手。”
“蕭元祁我不知道你從哪裏聽來的消息，我是瘋了去給人外室？
我請你不要再來傷害我和楚穆了，我們現今清清白白，今後就算是有關系，和你也並不相幹。”
“嬌嬌已經晚了，從你救下我時，我們便纏在了一起，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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