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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當年害死老爺子的人是傅斯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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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當年害死老爺子的人是傅斯延?

南媛居然……穿上了那件衣服。

看著少得可憐的布料,靳北哲心跳加速。

他關了花灑,轉過身看著面前的女人。

南媛有著黃金比例的好身材,小腰更是盈盈一握,一點贅肉都沒有。

她那雙大長腿又白又直,宛若漫畫腿一般。

一頭波蘭卷的長發散落下來,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

往那一站,風情萬種。

不過,正由於她太完美,所以身上的一些疤痕,就顯得很突兀。

肚子上有一道十幾公分的疤。

大腿以及後背,也有片狀的紅色疤痕。

雖然這些疤痕顔色已經很淡了,但由於她的皮膚白,所以還是很明顯。

南媛光著腳,站在男人面前,笑靨如花:“被嚇到了?”

靳北哲擰了擰眉:“沒有。”

整個人瞬間就嚴肅起來。

南媛嘴角上的笑意不減,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這是生諾諾、萌萌和嘟嘟時留下的傷口。

剖腹產,隔開八層皮,然後再一層層縫上。

由於第一胎是剖腹產,後面也得剖。”

“至於這裏和這裏,都是六年前大火燒傷的,這兩處比較嚴重,沒辦法植皮。”

聽到南媛細數自己的傷疤,靳北哲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他大步走過去,一把將人兒抱在懷裏。

“回頭我就去結紮,以後不讓你懷了。”

聽到她說生孩子得切開肚皮八層,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南媛搖了搖頭:“我跟你說這些,並不是要讓你內疚,讓你可憐什麼的。”

她揚起了頭,很認真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完美。”

“靳北哲,我想問你,為什麼六年前你愛的不是我,但是我換了一張臉後,你又開始愛我了。你愛我,是因為這張臉嗎?很好看,對嗎?”

“是很好看。”靳北哲不反駁:“但我愛你,和這張臉無關,這世間上,那麼多漂亮面孔,我為什麼不去愛?我愛的,是你,是你這個人。”

“是嗎?那如果我毀容了呢?臉上也留了身上這一樣的疤痕呢?你還會愛我?”

“愛,你變醜了,我更愛,這樣,就沒有其他男的跟我搶你了!”靳北哲很認真道,雙手捏著南媛的肩膀。

南媛聽到這番話,沒有再開口。

頓了頓,才又道:“我對你一見鍾情,我永遠記得咱們的初見,大學校園裏,我看見一身白襯衫的你,我的愛情萌芽,然後便肆意瘋漲。可你不是,你把我當做別人的替身。”

這件事,她一直耿耿於懷。

哪怕徐千柔已經死了,這個心結,仍然過不去。

“愛情不只有一見鍾情這一種,還有日久生情。很多人說,一見鍾情是見色起意,日久生情是權衡利弊。這把愛情說的太廉價了。”

“在我看來,一見鍾情,是被對方的氣質短暫吸引,而日久生情,是被對方的性格長期吸引。”

“我打個比方,日久生情就像吃臭豆腐,一開始覺得,我肯定不會吃這麼臭的東西,這跟填糞坑有什麼區別?但是後面大膽嚐試後,真香現場,發現臭豆腐真是越吃越香。”

“這什麼爛比喻?”南媛哭笑不得,愛情這麼唯美的事情,被他說的這麼‘接地氣’。

“話糙理不糙。”靳北哲把人兒攬入懷中:“起初,我看到外表好看的日本豆腐,自認為喜歡這種豆腐,直到後來遇到了臭豆腐,我才發現,自己真正喜歡的是什麼,並不是什麼豆腐,我都能愛一輩子,吃一輩子。”

“你的意思,我是臭豆腐?”南媛白了男人一眼,有些不滿。

靳北哲嘴角噙出笑意:“不是,我媳婦兒香香的,這就是個比喻。”

“破比喻!你今天不想個好一點的比喻說服我,以後咱們就玩完。”

“玩完?”

“是,玩,完!”

南媛一個字一個字地重覆。

話音剛落,男人便摟住了她,霸道地吻上她,以吻封緘,不讓她再胡言亂語。

“老婆,你好香。”

“香個鬼,我沒洗澡……”

“香。”靳北哲眼裏含情脈脈,說著暧昧不清的話。

他掠過南媛的耳畔,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耳邊。

南媛只覺得全身體溫猛地躥升。

心跳砰砰砰,整個人心跳加速。

靳北哲抱緊她,嘴巴沒停,吻密密麻麻地落下。

南媛被他吻得全身發軟,哼了哼:“靳北哲,你還要不要我給你搓背?”

靳北哲驀地就停下來,想到什麼:“不搓了,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我算了算,你今天是易孕期。”

原本他打算讓南媛再懷一個。

但看到她肚子上的傷疤後,他臨時改了主意。

他沒帶安全措施用品,所以今晚該克制,還是得克制。

南媛見他突然收手,給了個白眼。

哪有撩完就跑的啊。

不過,她手裏也沒有dulex,不做措施的話,她真怕自己懷上。

“那我今晚回去。”

“……”

南媛沒挽留。

她挺佩服靳北哲的,說剎車就剎車,那方面真能憋得住。

-

翌日。

南媛被一道明媚的陽光給照醒。

她睜了睜惺忪的睡眼。

外面吵吵嚷嚷的。

起身走到窗前一看,靳北哲帶著三個孩子在院子裏打羽毛球!

昨晚他走得那麼晚,今天又來得這麼早,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睡覺。

南媛洗漱了一番,下樓去吃早餐。

餐廳裏,徐正國早就正襟危坐,手裏拿著報紙,眼睛盯著報紙看,心思卻不在這上面。

見女兒下了樓,他把報紙放了下來,將老花鏡摘了:“媛媛,傅氏集團的事,你知道麼?”

南媛拉開椅子,楞了一下:“知道。”

“我聽說,是北哲幹的,他到底想幹什麼?”徐正國厲聲道:“別忘了,徐氏這次的危機,是斯延幫咱們渡過的。”

“爸,傅斯延沒有你想的那麼單純,我會找到證據,證明礦難那事,是他捅出來的。”

“你……”徐正國嘆了口氣,“算了,我待會親自跟北哲說。”

靳北哲帶著孩子們玩了一會兒,被葉芬叫進來吃飯。

孩子們很開心,一個個吃飯都非常積極,吃得倍香。

南媛看到孩子們表現得這麼好,心裏甜甜的,並且非常踏實。

孩子們需要父親,需要一個完整的家。

如今時機也成熟了。

她放下筷子,“爸、媽。”

她想跟父母聊一聊和靳北哲覆婚的事。

話還沒說完,徐正國便放下了筷子,站了起來:“北哲,你跟我來趟書房。”

靳北哲很詫異。

一餐早飯,等南媛他們吃完,徐正國和靳北哲都沒回來。

阿諾和萌萌要去上學,所以沒等外公和爸爸,早早吃完,背上小書包離開。

南媛也要上班,按理說,也該早點吃飯。

但她故意吃得很慢,等靳北哲回來。

“媛媛,你先吃吧,別等他們了,我看你爸,多半要聊傅氏的事。”葉芬搖了搖頭:“你爸之前對你和北哲在一起,其實是支持的。也不知道傅斯延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他突然轉變態度。”

“媽,你先吃,我還是等等靳北哲吧。”這裏畢竟是徐家。

她吃飽了離開,留下靳北哲。

萬一他應付不來父親,那就很尷尬了。

好在她們沒等多久,靳北哲便從書房裏出來。

臉上表情波瀾不驚,看不出是喜是悲。

“南媛,來,咱們上樓。”

靳北哲說完,朝客廳走去,把自己準備的一個箱子拎起來,朝樓梯走去。

南媛狐疑地皺了皺眉,趕緊起身跟上。

來到房間,她第一時間詢問:“我爸跟你說了什麼?”

“讓我放過傅氏,放過傅斯延。”靳北哲淡淡道。

“那你怎麼回答?”南媛很好奇。

“不放。”靳北哲眼神堅定,聲音冷得沒邊。

“當年傅斯延收買靳氏徐董他們,讓他們站隊靳北理,把我踢出董事局、踢出靳氏。我現在的做法,不過以牙還牙,要麼,傅斯延引咎辭職,那我可以考慮放過靳氏。”

“……你這麼回答?那我爸不得氣死?”

“是挺生氣的,不過,他改變不了什麼。”靳北哲淺笑盈盈,胸有成竹:“你就別擔心了,我會權衡好。”

“恩。”南媛點點頭。

“來,把衣服脫了,趴下。”靳北哲冷不丁,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南媛聞言,驚得一楞一楞的。

“靳北哲,大白天的……你要幹什麼?”

見她防備,靳北哲忍不住發笑:“你這腦袋瓜,成天想什麼?該不會以為,我大白天的想把你吃幹抹凈吧?”

“難道不是?”

“不是。”

“……那你要幹嘛?”

靳北哲把箱子打開,裏面是一套很完整的工具,看上去,像顔料。

“你不是說,那些傷疤不好看麼?我有辦法讓它們變好看。”

南媛仔細看了眼工具箱:“這是紋身工具?靳北哲,你還會紋身?”

“特地為你學的。”靳北哲神秘地笑了笑。

昨晚從徐家離開後,他根本沒合眼,給顧傾打電話,讓介紹北城最好的紋身師。

大半夜殺過去,讓紋身師教他怎麼紋身。

“特地學的?什麼時候的事情?”

“昨天。”

“不是吧?剛學的技術,就要拿到當小白鼠?”

“我這輩子,只為你一個人紋身。你只許讓我紋。”說著,靳北哲的大手撫上南媛的小腰:“乖,把衣服脫了,趴下,相信我,一定給你紋的美美的。”

“好,信你,敢紋醜,我就在你身上紋個烏龜!”

“可以,都依你。”

靳北哲的聲音很溫柔,縈繞在南媛的耳畔。

南媛的面頰,驀地就通紅。

她背過身去,把外面的裙子脫了。

糾結了一下,把裏面的也一並褪去。

老老實實,趴了下來。

本以為靳北哲會耍流氓,沒想到,他真的一本正經起來。

先是酒精消毒,接著上麻藥。

當麻藥生效後,南媛便感覺到有針在自己的後腰上‘叮咬’。

“靳北哲,你要給我紋什麼圖案?”

“海綿寶寶怎麼樣?”身後,靳北哲開著玩笑揶揄。

南媛翻了個白眼:“行啊,你敢給我紋海綿寶寶,我就給你紋只烏龜!”

“我不介意,老婆紋的烏龜,那肯定是又萌又可愛。”

“你真要給我紋海綿寶寶?”南媛有些激動了,想翻身。

靳北哲按住她:“開玩笑的,你就趴著瞇一會兒,半個小時,我給你紋好。”

“行吧。”

南媛趴在枕頭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紋身技術確實不錯,上了麻藥,感覺不到痛,只感覺被針不停地戳,像按摩一樣。

漸漸的,她感覺到一股困意襲來,真的就睡著了。

這一覺,她還做了個夢。

夢見她和靳北哲,以及三個孩子,一家五口蓋房子的場景。

用泥巴做成的圍墻,他們一點一點地堆砌,整個過程雖然辛苦,但卻非常開心。

“南媛……南媛……”

耳邊有人喊她,將她從夢中喚醒。

南媛睜開眼睛,回歸到現實,這才反應過來。

“紋好了,去看看吧。”

“好。”

南媛起身,徑直朝衣帽間的落地鏡走去。

當看到自己一絲不茍,她頓時害臊起來。

這是她下意識的行為,在靳北哲面前,居然毫不避諱了。

汗死。

她看了眼衣櫃,想找件衣服蔽體。

這時,靳北哲走了進來。

“怎麼樣?”

南媛捂著自己,側過身,看了眼鏡子。

當看到鏡子裏巨大的一朵蓮花時,她很驚喜。

只不過,這蓮花有些怪,怎麼歪著的?

“這個紋身好看是好看,但是形狀很奇怪。”

“不奇怪。”靳北哲大步走到她身邊,把自己的衣服撩起來,跟她同樣的位置,也紋了一朵蓮花。

男人身上紋蓮花,多多少少顯得有些妖。

當他也側過身,跟南媛挨著時,她才發現,這兩朵蓮花拚湊在一起,居然是一朵‘並蒂蓮’!

“本來想紋鴛鴦和比翼鳥的,但是樣式太難,我這初學者的水平,還不能勝任,於是就紋了這朵並蒂蓮。”

“噗。”聽到鴛鴦和比翼鳥,南媛被逗笑了。

虧他想得出來。

“南媛,這就是屬於我們的專屬印記,你逃不掉了,這輩子只能嫁給我。你要是敢找其他男人,我就會把自己的紋身拿給他看,告訴他,你身上有個和我一模一樣的!”

“幼稚。”南媛瞥了他一眼,故意逗他:“紋身可以洗,你不知道?”

“不準洗!”靳北哲急了。

南媛繼續逗他:“你說不準,就不準啊?我不聽。”

“你不聽?”靳北哲哼了哼,忽然把女人摟住,抵到對面的衣櫃上。

“看著鏡子裏,南媛,我幹到你聽為止。”

“靳北哲!大早上的,別鬧!”

“不聽。”靳北哲有樣學樣,低頭親吻上她,以吻封緘。

-

一個上午,被靳北哲折騰著。

下午南媛抵達公司時,全身裹得很緊,唯恐外人發現她身上暧昧的痕跡。

坐到辦公室後,先處理完公司的事情。

剩餘的時間,便是調查當年爺爺的事情。

盯著電腦上的數據,南媛一籌莫展。

忽然,她靈光乍現,想到了一件事。

那名黑客索,是個突破口。

登錄暗網,這一次,她知道找到索的賬號,給他發消息:

——能見一面嗎?

那邊幾乎是秒回:

——你想見我?

——方便嗎?

——好,你約時間,今晚我就要離開北城。

——那就半個小時後,LJ公司樓下咖啡館。

南媛早早地就等在公司樓下,給自己點了一杯黑拿鐵,面前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

索來得很快,風塵仆仆,穿了一身黑,戴了一頂鴨舌帽。

他跟南媛打過幾次交道,已經知道世界第一黑客N就是她。

但南媛不知道這個索的長相。

當一名歐亞混血的年輕男子來到她面前時,她微微有些驚訝。

看男子的樣子,應該三十好幾了。

索坐了下來,很緊張,也很局促。

他這種宅男黑客,在電腦屏幕前牛皮哄哄,現實生活裏,卻是個社恐。

見到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不知道多害羞。

“我是索,偶像你好。”

看到面前的男人,南媛扯了扯嘴角,感覺怪怪的。

被一個比自己大了不少歲數的男人喊偶像,讓她感覺挺不自在。

“我就開門見山吧,你為傅斯延做過多少事,一五一十都告訴我吧,這是酬勞,裏面有五百萬。”

南媛說著,從包包裏拿出一張黑卡。

只是讓索動動嘴皮子,就能拿到五百萬,南媛覺得,這筆買賣,很劃算。

索看到黑卡,很明顯動心了。

他為靳北理辦事,為傅斯延辦事,不就是為了錢?

可那兩位給的錢,還不如他偶像給的多。

“我不能說。”索猶豫了片刻。

一方面,職業操守。

另一方面,他做的這些事要是說出來,偶像估計也不會輕繞了他。

原本他就打算離開北城了,不想再節外生枝。

“職業操守?”南媛挑了挑眉,“你為惡人辦事,就是助紂為虐。咱們黑客界,也分正反派。索,加入紅盟,成為正義的勇士不好麼?你真想一輩子雙手沾滿血腥,賺黑心錢?”

索眼睛一亮,聽到紅盟,很激動。

每個人都有個英雄夢。

只可惜,他一開始就誤入歧途。

“我這種,還能進紅盟?全是黑歷史,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反派。”索有些自怨自艾。

紅盟是全球最大的黑客正義聯盟組織。

這個組織,聲討所有的罪惡。

他作惡多端,助紂為虐,怎麼進?

“只要你肯改過自新,我可以給你寫推薦信。”

“真的?”索頓時激動起來。

“拿到這五百萬,還能進紅盟,沒有比這更誘人的條件吧?錯過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你想清楚了。”

南媛說完這番話,便慢條斯理地喝咖啡,等待索考慮。

索很糾結,但是最後,他還是妥協了。

從自己口袋裏,拿出一枚U盤。

“偶像,五百萬我不要,就當是償還你的,不過紅盟,我想進。這是兩年前傅斯延讓我刪除的視頻,你自己看吧。”

“行。”錢的事,南媛沒強求。

她把U盤接過來,插到自己的電腦上。

視頻保存地很好,很清晰。

畫面裏,傅斯延一身白衣大褂,走進了靳老太爺的病房。

沒多久,病房門口亮了紅燈。

接著,主治醫生匆匆趕來。

南媛把視頻放大,看清楚了推車上擺放的藥物,正是鎮定劑。

由於這是走廊上的監控,看不到病房內的情況,所以視頻有很長一段時間的真空期。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有兩人從病房走了出來,西裝革領,提著公文包。

南媛一眼就認出了其中一位,不正是靳家的私人律師麼?

律師離開後沒多久,老爺子病房的燈又亮了。

這一次,除了主治醫生,還來了其他科室的醫生。

接著,老爺子就被推出病房,送去手術室。

南媛盯著左上角的時間,把一切串聯起來,心裏驀地就有了一個連貫的猜想。

傅斯延,絕對和爺爺的死有關!

“我不知道能幫你多少,但是傅斯延挺在意這段視頻的,很早就讓我黑進醫院系統,把視頻刪了。

後來,得知你去了檔案室,又讓我把老爺子的病歷也刪除。現在就算你想查他,想告他,也沒有證據。”

“我知道了。”南媛表面上很平靜,心裏,卻早已怒火中燒。

“這五百萬你拿著,說不定他會買兇殺人,你知道他太多秘密,他不可能留你活口。”

“多謝。”索想了想,把黑卡拿走。

“這樣,我護送你離開,我有個計劃。”南媛勾了勾手指,讓索湊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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