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真正痛苦的還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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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真正痛苦的還在後面
撞球俱樂部外面，因為小野和洪峰的一些個人沖突已經全然亂套了。
那麼多人，上上下下幾層樓，就是逮不到小野。
有姐妹從門口進來，就看到屋內這緊張僵持的氣氛。
文玉淑還死死地被白厲霆用刀子勒在角落裏，蘇珊更是緊張到不行。
「怎麼回事兒？蘇珊他不是你男朋友嗎？這是做什麼，玉淑姐要是出什麼問題了，姐妹幾個以後還怎麼一起玩啊。」
這裏面有幾個女的，專門跟著文玉淑賺錢，所以怎麼可能讓自己的搖錢樹出一點差錯。
可白厲霆像是一個為愛沖鋒的勇士一樣，不管別人怎麼說都不願意放開。
蘇珊也急了，「寶貝，我們回家吧，外面天快亮了，就別和玉淑姐鬧著玩了。」
蘇珊說這話的時候，很明顯已經感覺到真的緊張了，因為白厲霆好像並不是她所以為的那樣。
只要錢給夠了就什麼都聽她的，此刻偏激的做法儼然像一個瘋子。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氣氛還在僵持之中。
文玉淑終於開口了，「那你想怎麼樣？」
文玉淑很謹慎，從頭到尾並沒有很激烈的掙紮過，直到耗不下去了，逐漸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
「聽到了嗎？你想怎麼樣？要我給蘇珊道歉，還是想要賠償？」
「玉淑姐，賠償就算了，我哪敢想這個。」
「閉嘴，我問你了嗎？」
「……」
文玉淑一對蘇珊兇，白厲霆手腕兒就更用力，仿佛隨時隨地都能要了文玉淑的命。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和蘇珊帶你出去，我們在車裏說，賠償就算了，但我覺得你應該給我女朋友一個鄭重其事的說法，畢竟你剛剛把她的頭砸在桌子上的時候可絲毫沒有手軟。」
白厲霆句句離不開蘇珊，明明才認識不到一小時，兩人的關系就已經到了這種可以不顧一切經歷生死的感覺。
蘇珊眼眶都濕潤了，心裏暗暗發誓等離開地下城就再也不來了，以後和白厲霆好好在一起。
這樣專一的男人真的不多見。
蘇珊也走上前去，「玉淑姐，你別怪他，他脾氣不好，所以我們三個人出去再說吧，他也不會傷害你的。」
蘇珊說單純也單純，說蠢但是更有點戀愛腦。
文玉淑冷不丁哼了一聲。
實在沒轍，「行了，出去說吧。」
畢竟再這樣耗下去，身體都站硬了快要。
白厲霆帶著文玉淑挪動腳步，但周圍的姐妹都不放心，「姐，我們都跟你出去。」
又有另一人說道，「哎呦，姐妹之間的打趣熱鬧，一個男人倒是當真了，不依不饒的，蘇珊回去之後可要好好教訓一下，這種不聽話的，就算長得再帥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要啊。」
蘇珊皮笑肉不笑地點頭，「我知道了，你們別擔心了，這事兒就是他脾氣上頭，要一個道歉這事就過去了，我以後不帶他來姐妹們跟前了。」
「玉淑小姐，我是個腦子直的人，所以就委屈你了。」白厲霆帶著文玉淑走到門口。
蘇珊將門打開。
可是下一秒兩個彪形大漢就站在門口，橫眉冷眼直盯著白厲霆。
「玉淑小姐，這是你的人？」白厲霆並不慌張，銳利的刀子從脖子架到了身後。
文玉淑怎麼可能那麼傻跟著他出去，但現在被控制著又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想用這兩個保鏢來拖延時間。
「帶我們玉淑小姐去哪裏？」保鏢不懷好意問道。
蘇珊立馬打圓場，「哎呦，自己人，我們出透透氣。」
「站住，不準走！」保鏢話音落下。
下一秒，其中一個直接倒地。
近一米九的個子保鏢像是個一顆重石一樣在地板上砸出種種一聲響。
而隨即他的後面也露出一個身影，帶著鴨舌帽站在黑暗中。
隨之，小野擡頭，眼神犀利地滑過文玉淑臉上，四目相視。
好熟悉……
文玉淑總感覺見過這個人，可當下又想不起來。
她被十分隱蔽地從人少的卡口帶走，蘇珊根本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
直到文玉淑被帶到門口，地下城的老板也立馬帶著人沖了出來，然後將白厲霆小野團團包圍。
只有一步之遙的距離，他們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就可以帶這女人回去讓她交出解藥，小野沒耐心等了，抽出身後的兩把匕首，準備直接殺出去。
白厲霆給他眼神，讓在等等，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突然一陣暴亂，蘇珊怕到躲在角落裏圈著自己。
一直在想為了一點小摩擦沒必要搞這麼大吧，她的寶貝今天真的玩過了。
在擡眼時白厲霆和小野已經帶著人出去了。
地面上只留下一部嗡嗡作響的手機，蘇珊並不相管，可看到來電屏幕顯示著老婆。
最終好奇心的驅使下，蘇珊還是接了。
「餵？不是說好很快回來嗎？怎麼現在還沒有影子吧，白厲霆你到底幹嘛去了，你在騙我？」顧央一口氣說了很多話。
而蘇珊也並不知道白厲霆就是她口中「寶貝」的真實名字。
「別催了，現在正忙著呢，馬上就結束了！」蘇珊瞄了一眼外面的情況，聲音也很急。
偏偏這話說的又十分具有誤導性，導致顧央聽到的時候，還以為白厲霆出軌了。
她瞬間警惕起來，「你是誰，你怎麼會接我老公的電話？」
「一直在響啊，我就接了。」
「你們在什麼地方？」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們還忙著呢……」
蘇珊說完直接掛斷了，拿著手機跟了出去。
但她傻眼了，天空中盤旋著九架直升機，上面是什麼人不知道，但全部都盯著地下城老板的手下。
緊接著一群黑衣服男人直接從上面掉繩下來，各個訓練有素。
「你到底是什麼人？」地下城老板雖然沒有出面，但讓貼身的心腹保鏢過來處理事情了，文玉淑此刻就像是盤中的肉，老虎和獅子都想叼一口。
白厲霆冷邪一笑，一知不知道這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背景，原來一直都是這地下城的老板在給她做支撐。
不過至於這背後之人是誰，白厲霆要在根本不在乎，「你們不用管我是誰，我今天只要帶走文玉淑，擋我者死！」
白厲霆眼神一凝，充滿了殺氣！
他拉著文玉淑慢慢靠近車旁，對方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千鈞一發之際，蘇珊突然推開了對方一個領頭的，白厲霆瞬間將人拉近車裏，小野緊隨其後上了副駕駛。
車子揚長而去，蘇珊慌了，大喊道，「我還沒上車呢，忘記帶我走了！」
……
別墅裏，時間已經近八點整。
顧央打完這通電話之後就一直揣揣不安。
總覺得出事了。
她要出去，去找白厲霆。
顧央平時還算是處事冷靜的人，可是剛剛接電話的是個女人，說他們正在忙事兒，男女之間能忙什麼事呢，聲音還那麼急，再加上她查了手機ip地址，在一家地下車娛樂城裏。
顧央帶著外套到門口，「凱薩幫我備車，快。」
「顧小姐，你懷著身孕，這是要去哪裏呀，我陪你吧…」凱薩又搖搖頭，「不行，要不我替你去，你身體可不能出任何事。」
「我要親自過去，凱薩快！」
「好……好那您等一下。」凱薩也感覺到事情的突發性，瞬間緊張起來，然後跑到了樓上去找蘇小小，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蘇小小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及時拉住了顧央，「怎麼回事兒？」
「小小，白厲霆從昨晚離開就沒有回來過，我早晨打電話也是一拖再拖，我等不住剛剛又發過去的時候，是一個陌生女人。」
「小小，他不會出軌了吧？」
顧央皺眉，精致的臉上流露出擔憂的神情，還從來沒有見她這個樣子過。
蘇小小連忙安撫她，「不會的，央央你別這麼敏感，說不定就是什麼巧合呢，你現在懷孕了可能想法比較敏銳，你要是想去找他，我陪你去。」
「顧小姐，蘇小姐，你們兩個女人還是太危險了……」凱薩下意識反應又想到宋時宴當初給她的號碼，想打過去試試，可又想到昨天的話。
宋時宴一字一句說的清清楚楚，讓她們任何人不要在找他。
就在焦灼起來的時候，門外突然停下了一輛車。
顧央率先跑了出去，口中喊著，「白厲霆……」
下一秒，霍澤從車中下來，就看到顧央神色失落的模樣，還有蘇小小也緊隨其後，這麼冷的天，居然還只穿了一件單薄的毛衣。
「怎麼了小小？出什麼事情了嗎？」霍澤走過去，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披在蘇小小身上。
她搖搖頭，「我不冷，不過你現在帶我們去找白厲霆可以嗎？」
「這沒問題，白少爺現在在哪？」
顧央說了一個地址，隨後人已經上了車。
蘇小小又給凱薩叮囑，「你現在可以放心了吧，霍澤帶我們過去，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蘇小姐，一旦有什麼特別情況一定要記得給家裏來電話。」
「好。」蘇小小拍了拍凱薩的肩膀就同霍澤上了車。
看著車子遠去，凱薩的心中十分不好受，就好像這趟車再也不回來了一樣，就像當初少爺離開，回來一趟卻要那麼久那麼遠……
如今即便到了a市，也不再會這個家了。
凱薩偷偷的抹了淚，低頭嘆了一聲氣。
……
醫藥研究所內，宋時宴躺在冰冷的病床著，接受著一次次身體細胞的各項檢查和診斷，心電圖一直叫個不停。
時而強烈時而微弱。
桌子上的手機一直在想，他想拿起來看看，可卻沒有力氣，霍瑩也讓他打消看手機的念頭，已經用真空包裝袋給密封起來了。
也罷！
宋時宴斷了心思，昨天已經將話說到那麼絕情了，她肯定不會再給他打電話了，怎麼想都不可能是她，或許現在她的身邊有其他人陪著……
宋時宴進入漫長的等待，不知道是在等待自己的死亡倒計時，還是最終的結果，就是沒有了任何希望。
實驗室裏，大家忙的不可開交。
但門，突然被推開。
宋時宴再睜眼時就看到白厲霆的身影再次出現，隨後就給他撂下一句，「人給你帶過來了，你最好給我活著。」
「人？誰？」宋時宴已經有些迷糊了。
直到將眼睛睜大一些，就瞧到文玉淑被五花大綁押在角落裏。
霍瑩幾個人正在研究藥物被打斷，有點不滿，「幹什麼？你們這群人怎麼像個土匪一樣……」
話音落，霍瑩仿佛突然想明白過來什麼一樣，定睛看著被綁著的女人，「這就是研究出這種病毒的女人嗎？」
霍瑩慢慢走過去，誇讚了一句，「不得不說你真的很厲害，我們這麼多醫生至今都還沒有完整的結果，但你把醫術沒用在正途上就是你最大的失敗。」
「……」文玉淑眼睛瞪著，一直憋著不說話。
眼睛也只是看著病床上的宋時宴，看著他原本精壯的上身，此刻卻消瘦成那樣，有點於心不忍。
不過這一切都是宋時宴自己的選擇。
沒辦法！
「交出解除毒素的方法來，否則今天你別想活著離開這裏。」小野比較殘暴，恨不得讓文玉淑血灑當場。
她突然笑出聲來，「解藥，我早就想給他的，可是阿宴他自己拒絕的，我還以為他有辦法救活自己，沒想到最後還是需要我是嗎？」
醫生冷冷的嘲諷，帶著不甘和愛而不得的痛苦。
文玉淑牙槽都快要咬碎了。
「文玉淑，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否則我會讓你嘗到代價。」白厲霆捏了捏額頭，渾身戾氣十足。
文玉淑又狂笑道，「是嗎？大不了不就是同歸於盡嗎？我也沒什麼留念的了，讓我和阿宴死在一起也挺好的，我等這一刻也等了很久了，至少這樣可以永遠得到他了。」
「瘋子！」小野唾棄了一口，匕首朝文玉淑臉頰刺了過去，瞬間鮮血噴灑，嚇壞了霍瑩。
「哎呀，你們要幹什麼……」
白厲霆也沒了最後的耐心，「小野，收斂一點。」
「把人帶上來吧。」
話音落，小野收起匕首出門，文玉淑沒辦法捂臉，可痛意讓她猙獰。
白厲霆冷笑道，「真正痛苦的還在後面，真以為我收拾不了你嗎？」
「小野，讓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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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球俱樂部外面，因為小野和洪峰的一些個人沖突已經全然亂套了。
那麼多人，上上下下幾層樓，就是逮不到小野。
有姐妹從門口進來，就看到屋內這緊張僵持的氣氛。
文玉淑還死死地被白厲霆用刀子勒在角落裏，蘇珊更是緊張到不行。
「怎麼回事兒？蘇珊他不是你男朋友嗎？這是做什麼，玉淑姐要是出什麼問題了，姐妹幾個以後還怎麼一起玩啊。」
這裏面有幾個女的，專門跟著文玉淑賺錢，所以怎麼可能讓自己的搖錢樹出一點差錯。
可白厲霆像是一個為愛沖鋒的勇士一樣，不管別人怎麼說都不願意放開。
蘇珊也急了，「寶貝，我們回家吧，外面天快亮了，就別和玉淑姐鬧著玩了。」
蘇珊說這話的時候，很明顯已經感覺到真的緊張了，因為白厲霆好像並不是她所以為的那樣。
只要錢給夠了就什麼都聽她的，此刻偏激的做法儼然像一個瘋子。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氣氛還在僵持之中。
文玉淑終於開口了，「那你想怎麼樣？」
文玉淑很謹慎，從頭到尾並沒有很激烈的掙紮過，直到耗不下去了，逐漸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
「聽到了嗎？你想怎麼樣？要我給蘇珊道歉，還是想要賠償？」
「玉淑姐，賠償就算了，我哪敢想這個。」
「閉嘴，我問你了嗎？」
「……」
文玉淑一對蘇珊兇，白厲霆手腕兒就更用力，仿佛隨時隨地都能要了文玉淑的命。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和蘇珊帶你出去，我們在車裏說，賠償就算了，但我覺得你應該給我女朋友一個鄭重其事的說法，畢竟你剛剛把她的頭砸在桌子上的時候可絲毫沒有手軟。」
白厲霆句句離不開蘇珊，明明才認識不到一小時，兩人的關系就已經到了這種可以不顧一切經歷生死的感覺。
蘇珊眼眶都濕潤了，心裏暗暗發誓等離開地下城就再也不來了，以後和白厲霆好好在一起。
這樣專一的男人真的不多見。
蘇珊也走上前去，「玉淑姐，你別怪他，他脾氣不好，所以我們三個人出去再說吧，他也不會傷害你的。」
蘇珊說單純也單純，說蠢但是更有點戀愛腦。
文玉淑冷不丁哼了一聲。
實在沒轍，「行了，出去說吧。」
畢竟再這樣耗下去，身體都站硬了快要。
白厲霆帶著文玉淑挪動腳步，但周圍的姐妹都不放心，「姐，我們都跟你出去。」
又有另一人說道，「哎呦，姐妹之間的打趣熱鬧，一個男人倒是當真了，不依不饒的，蘇珊回去之後可要好好教訓一下，這種不聽話的，就算長得再帥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要啊。」
蘇珊皮笑肉不笑地點頭，「我知道了，你們別擔心了，這事兒就是他脾氣上頭，要一個道歉這事就過去了，我以後不帶他來姐妹們跟前了。」
「玉淑小姐，我是個腦子直的人，所以就委屈你了。」白厲霆帶著文玉淑走到門口。
蘇珊將門打開。
可是下一秒兩個彪形大漢就站在門口，橫眉冷眼直盯著白厲霆。
「玉淑小姐，這是你的人？」白厲霆並不慌張，銳利的刀子從脖子架到了身後。
文玉淑怎麼可能那麼傻跟著他出去，但現在被控制著又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想用這兩個保鏢來拖延時間。
「帶我們玉淑小姐去哪裏？」保鏢不懷好意問道。
蘇珊立馬打圓場，「哎呦，自己人，我們出透透氣。」
「站住，不準走！」保鏢話音落下。
下一秒，其中一個直接倒地。
近一米九的個子保鏢像是個一顆重石一樣在地板上砸出種種一聲響。
而隨即他的後面也露出一個身影，帶著鴨舌帽站在黑暗中。
隨之，小野擡頭，眼神犀利地滑過文玉淑臉上，四目相視。
好熟悉……
文玉淑總感覺見過這個人，可當下又想不起來。
她被十分隱蔽地從人少的卡口帶走，蘇珊根本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
直到文玉淑被帶到門口，地下城的老板也立馬帶著人沖了出來，然後將白厲霆小野團團包圍。
只有一步之遙的距離，他們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就可以帶這女人回去讓她交出解藥，小野沒耐心等了，抽出身後的兩把匕首，準備直接殺出去。
白厲霆給他眼神，讓在等等，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突然一陣暴亂，蘇珊怕到躲在角落裏圈著自己。
一直在想為了一點小摩擦沒必要搞這麼大吧，她的寶貝今天真的玩過了。
在擡眼時白厲霆和小野已經帶著人出去了。
地面上只留下一部嗡嗡作響的手機，蘇珊並不相管，可看到來電屏幕顯示著老婆。
最終好奇心的驅使下，蘇珊還是接了。
「餵？不是說好很快回來嗎？怎麼現在還沒有影子吧，白厲霆你到底幹嘛去了，你在騙我？」顧央一口氣說了很多話。
而蘇珊也並不知道白厲霆就是她口中「寶貝」的真實名字。
「別催了，現在正忙著呢，馬上就結束了！」蘇珊瞄了一眼外面的情況，聲音也很急。
偏偏這話說的又十分具有誤導性，導致顧央聽到的時候，還以為白厲霆出軌了。
她瞬間警惕起來，「你是誰，你怎麼會接我老公的電話？」
「一直在響啊，我就接了。」
「你們在什麼地方？」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們還忙著呢……」
蘇珊說完直接掛斷了，拿著手機跟了出去。
但她傻眼了，天空中盤旋著九架直升機，上面是什麼人不知道，但全部都盯著地下城老板的手下。
緊接著一群黑衣服男人直接從上面掉繩下來，各個訓練有素。
「你到底是什麼人？」地下城老板雖然沒有出面，但讓貼身的心腹保鏢過來處理事情了，文玉淑此刻就像是盤中的肉，老虎和獅子都想叼一口。
白厲霆冷邪一笑，一知不知道這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背景，原來一直都是這地下城的老板在給她做支撐。
不過至於這背後之人是誰，白厲霆要在根本不在乎，「你們不用管我是誰，我今天只要帶走文玉淑，擋我者死！」
白厲霆眼神一凝，充滿了殺氣！
他拉著文玉淑慢慢靠近車旁，對方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千鈞一發之際，蘇珊突然推開了對方一個領頭的，白厲霆瞬間將人拉近車裏，小野緊隨其後上了副駕駛。
車子揚長而去，蘇珊慌了，大喊道，「我還沒上車呢，忘記帶我走了！」
……
別墅裏，時間已經近八點整。
顧央打完這通電話之後就一直揣揣不安。
總覺得出事了。
她要出去，去找白厲霆。
顧央平時還算是處事冷靜的人，可是剛剛接電話的是個女人，說他們正在忙事兒，男女之間能忙什麼事呢，聲音還那麼急，再加上她查了手機ip地址，在一家地下車娛樂城裏。
顧央帶著外套到門口，「凱薩幫我備車，快。」
「顧小姐，你懷著身孕，這是要去哪裏呀，我陪你吧…」凱薩又搖搖頭，「不行，要不我替你去，你身體可不能出任何事。」
「我要親自過去，凱薩快！」
「好……好那您等一下。」凱薩也感覺到事情的突發性，瞬間緊張起來，然後跑到了樓上去找蘇小小，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蘇小小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及時拉住了顧央，「怎麼回事兒？」
「小小，白厲霆從昨晚離開就沒有回來過，我早晨打電話也是一拖再拖，我等不住剛剛又發過去的時候，是一個陌生女人。」
「小小，他不會出軌了吧？」
顧央皺眉，精致的臉上流露出擔憂的神情，還從來沒有見她這個樣子過。
蘇小小連忙安撫她，「不會的，央央你別這麼敏感，說不定就是什麼巧合呢，你現在懷孕了可能想法比較敏銳，你要是想去找他，我陪你去。」
「顧小姐，蘇小姐，你們兩個女人還是太危險了……」凱薩下意識反應又想到宋時宴當初給她的號碼，想打過去試試，可又想到昨天的話。
宋時宴一字一句說的清清楚楚，讓她們任何人不要在找他。
就在焦灼起來的時候，門外突然停下了一輛車。
顧央率先跑了出去，口中喊著，「白厲霆……」
下一秒，霍澤從車中下來，就看到顧央神色失落的模樣，還有蘇小小也緊隨其後，這麼冷的天，居然還只穿了一件單薄的毛衣。
「怎麼了小小？出什麼事情了嗎？」霍澤走過去，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披在蘇小小身上。
她搖搖頭，「我不冷，不過你現在帶我們去找白厲霆可以嗎？」
「這沒問題，白少爺現在在哪？」
顧央說了一個地址，隨後人已經上了車。
蘇小小又給凱薩叮囑，「你現在可以放心了吧，霍澤帶我們過去，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蘇小姐，一旦有什麼特別情況一定要記得給家裏來電話。」
「好。」蘇小小拍了拍凱薩的肩膀就同霍澤上了車。
看著車子遠去，凱薩的心中十分不好受，就好像這趟車再也不回來了一樣，就像當初少爺離開，回來一趟卻要那麼久那麼遠……
如今即便到了a市，也不再會這個家了。
凱薩偷偷的抹了淚，低頭嘆了一聲氣。
……
醫藥研究所內，宋時宴躺在冰冷的病床著，接受著一次次身體細胞的各項檢查和診斷，心電圖一直叫個不停。
時而強烈時而微弱。
桌子上的手機一直在想，他想拿起來看看，可卻沒有力氣，霍瑩也讓他打消看手機的念頭，已經用真空包裝袋給密封起來了。
也罷！
宋時宴斷了心思，昨天已經將話說到那麼絕情了，她肯定不會再給他打電話了，怎麼想都不可能是她，或許現在她的身邊有其他人陪著……
宋時宴進入漫長的等待，不知道是在等待自己的死亡倒計時，還是最終的結果，就是沒有了任何希望。
實驗室裏，大家忙的不可開交。
但門，突然被推開。
宋時宴再睜眼時就看到白厲霆的身影再次出現，隨後就給他撂下一句，「人給你帶過來了，你最好給我活著。」
「人？誰？」宋時宴已經有些迷糊了。
直到將眼睛睜大一些，就瞧到文玉淑被五花大綁押在角落裏。
霍瑩幾個人正在研究藥物被打斷，有點不滿，「幹什麼？你們這群人怎麼像個土匪一樣……」
話音落，霍瑩仿佛突然想明白過來什麼一樣，定睛看著被綁著的女人，「這就是研究出這種病毒的女人嗎？」
霍瑩慢慢走過去，誇讚了一句，「不得不說你真的很厲害，我們這麼多醫生至今都還沒有完整的結果，但你把醫術沒用在正途上就是你最大的失敗。」
「……」文玉淑眼睛瞪著，一直憋著不說話。
眼睛也只是看著病床上的宋時宴，看著他原本精壯的上身，此刻卻消瘦成那樣，有點於心不忍。
不過這一切都是宋時宴自己的選擇。
沒辦法！
「交出解除毒素的方法來，否則今天你別想活著離開這裏。」小野比較殘暴，恨不得讓文玉淑血灑當場。
她突然笑出聲來，「解藥，我早就想給他的，可是阿宴他自己拒絕的，我還以為他有辦法救活自己，沒想到最後還是需要我是嗎？」
醫生冷冷的嘲諷，帶著不甘和愛而不得的痛苦。
文玉淑牙槽都快要咬碎了。
「文玉淑，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否則我會讓你嘗到代價。」白厲霆捏了捏額頭，渾身戾氣十足。
文玉淑又狂笑道，「是嗎？大不了不就是同歸於盡嗎？我也沒什麼留念的了，讓我和阿宴死在一起也挺好的，我等這一刻也等了很久了，至少這樣可以永遠得到他了。」
「瘋子！」小野唾棄了一口，匕首朝文玉淑臉頰刺了過去，瞬間鮮血噴灑，嚇壞了霍瑩。
「哎呀，你們要幹什麼……」
白厲霆也沒了最後的耐心，「小野，收斂一點。」
「把人帶上來吧。」
話音落，小野收起匕首出門，文玉淑沒辦法捂臉，可痛意讓她猙獰。
白厲霆冷笑道，「真正痛苦的還在後面，真以為我收拾不了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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