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新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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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新計劃
東野熙食不知味，看著對面的大哥，猶豫地說道：“大哥，我能請教一個問題嗎？”
大哥看向他，下巴微擡：“你問。”
東野熙斟酌了一下，問道：“怎麽去對付對家公司呢？”
大哥放下手裏的咖啡杯，神色自然地說：“你說的是一直找我們麻煩的勢力吧？”
東野熙嘿嘿一笑。
大哥反問道：“研討會那時候的計劃，成功了嗎？”
東野熙微微一楞，立刻點頭。當時他沒把完整計劃告訴大哥，只是讓他幫忙弄個聲勢浩大的發布會。他可不敢告訴大哥，那個計劃是為了殺人。
“看來那個計劃並沒有將他們鏟除。”大哥沈吟道，“既然沒辦法速戰速決，那就拖。”
東野熙滿眼疑惑：“拖？”
大哥悠悠地說，“不管做什麽事，拖得越久，問題越多。而且這個勢力在十幾年前就針對過我們家，發展壯大的同時，肯定也暗藏了很多問題。就像企業發展到了一定程度，必然要停下腳步，內部整改。”
“而且‘拖’字訣，還有拖垮的意思。”大哥繼續說道，“增加沒必要的支出、投入回報時間長的項目，一個兩個不明顯，但是次數多了，現金流就會出問題……”他不清楚黑暗勢力是怎麽維持運作，但一定有自己的投資項目，那他就可以從這些角度來進行分析。
東野熙逐漸露出欽佩的表情。他一邊聽大師課，一邊吃完了早餐，然後和大哥一起走出家門。
大哥去上班，他去找人。
聽完了大哥的“教學”，他有了新的想法，得找人商討一下。
車子停在了波洛咖啡廳門口。
正在店外擺弄花草的安室透回頭看到東野熙從車上下來，打了聲招呼：“這麽早？如果要點餐恐怕要等一陣子。”他剛到店沒多久，廚房還沒收拾好，現在也沒到店鋪營業時間。
“我不是來吃東西的。”東野熙說道，“有些事想問問你。”
安室透提著水壺，領著東野熙進了店鋪，給他倒了一杯檸檬茶，坐在他對面問道：“你想問什麽？”
東野熙端著杯子思索了一陣子，開口問道：“你之前上交的技術資料，組織開始研究了嗎？”
安室透雙手攤開搖了搖頭：“你要是問與琴酒相關的問題，我還能回答。這個方面我還真不知道。”哪怕資料是他提交的，他也接觸不到研究人員，更別提了解他們的進度了。
他的回答在東野熙意料之中。他左手撐著下巴，右手食指在桌子上輕輕點著。
安室透見他似乎有些困擾，於是說道：“最近琴酒對我的信任直線上升，或許會帶我接觸更多的東西。”琴酒以前跟宮野志保共事過一段時間，應該可以進出那些場所，就看他會不會帶他進去了。
東野熙說道：“那就麻煩你多關註一下。”
安室透點頭應下。他又問道：“你怎麽突然關心起這個？”
東野熙解釋道：“一旦開始研究，組織會投入大量的金錢和時間。你也知道那份資料是不全的，我就怕他們發現真相後，會怒氣上頭來找我家麻煩。”
安室透摸著下巴沈吟道：“你的擔心也不無道理。”
“按理說，我們應該趁著組織內部混亂的時候搞事，但是有些事做多了，反而會引起他們的戒備，從而隱藏得更深。這不利於以後徹底鏟除組織。”東野熙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
安室透讚同地點頭。就是因為沒辦法斬草除根，公安這邊才遲遲沒有動手，不然鏟除幾個據點，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刺殺朗姆，已經是這麽多年來，針對組織的最大行動了。
不能一次性把組織消滅，那就最好不要動手。
“所以，我們要禍水東引。”東野熙緩緩說道。
安室透：？？？
他驚訝地擡頭看向東野熙。他還以為東野熙的意思是暫時按兵不動，沒想到是想把矛盾向外轉移？
“你還記得之前跟黑衣組織一起搶紅寶石的那個犯罪團夥嗎？”東野熙問道。
安室透眼眸一閃：“記得。他們是國際珠寶盜竊組織，裏面的成員都是以動物為代號，諢名‘動物園’。”
“高山組被滅之後，警方把紅寶石送回了我們家，我直接送去拍賣了。誰知在拍賣前夕，‘動物園’半途劫走了紅寶石。但是同一天，他們遭受了不明人士的偷襲。”
說到這兒，安室透已經明白了東野熙的意思。“你想告訴他們，是組織動的手？”
東野熙點了點頭。
安室透微微皺眉，說道：“當時那件事鬧得挺大，琴酒也絲毫沒有偽裝，所以‘動物園’應該知道是哪方幹的。而他們到現在都沒有來找組織的麻煩，可見是忌憚組織的。”雖然不想承認，黑衣組織在黑暗勢力中還是有些地位的。
“那是之前。”東野熙微微一笑，一臉智珠在握的表情，“如果我們同時把二把手朗姆身亡的消息也傳出去，情況就不一樣了。
“黑暗勢力能占據的地盤不多，黑衣組織肯定是其中龍頭老大一般的存在。當組織強盛的時候，其他勢力不敢跟它硬碰硬，甚至甘願做小弟；但當組織內部開始動蕩，那些習慣了弱肉強食的勢力肯定會逮住機會，狠狠咬下一口血肉。即便不被完全吞並，也會削弱的組織力量。
“‘動物園’之前不敢來報仇，只是因為鬥不過黑衣組織。要是他們知道了組織現在的情況，肯定會報覆回來。我可不相信他們沒有記仇。”
安室透聽著連連點頭，有被他說服的趨勢。他還補充道：“而且當時帶隊的人是琴酒，如果‘動物園’真的報仇成功，會讓原本對他不滿的人更加針對他。而且琴酒睚眥必報，有人上門挑釁，他一定會再次還擊。”
“如果事情照著我的想法發展下去，組織不僅四面楚歌，還增加了很多支出。因為不管是鎮壓還是反擊，只要用上槍支彈藥，那就是在燒錢。”東野熙說道。
安室透驚訝道：“你要從組織的財政下手？！”然後擰眉沈思了片刻，覺得這個想法還真行！
現在全球經濟下行，哪怕是黑色勢力的收入都會有所減少。因為有些項目還是需要普通人消費的，普通人都生活都困難了，哪還有錢去灰色地帶消費呢？
這種情況黑衣組織也遇到了。不過組織涉及的產業眾多，某些地方少一點兒，一時半會也沒什麽影響。可要是消耗多了呢？一旦入不敷出，組織就會被慢慢拖垮。
安室透覺得可行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最近幫琴酒整理了不少情報組的賬本。琴酒現在管的事兒比較多，他那麽忙，哪有空算賬？所以一股腦兒都扔給了他。
情報組就是吞金獸，優秀成員都是用錢堆出來的。像培養佳連露那樣的明星，半點都不沒法省，而且她還拼命薅組織羊毛。
再看看他本人，花組織的錢也是半點不手軟，自己的愛車修一次就要花好多錢，僅靠公安的工資，根本不夠用。
而且朗姆本人也是個手松的，不管是自己享受，還是給手下獎勵，出手都十分大方。所以情報組賬本支出的金額十分駭人。
“這個計劃對我們來說不會有任何損失，而且執行很簡單，只要將消息散播出去就行。”東野熙說道，“反正都是犯罪團夥，都在被國際刑警通緝。要是能讓他們打成兩敗俱傷，也算給世界和平做貢獻了。”
安室透深以為然。
不得不說，新人的腦子就是好使。
他臥底的時間久了，思維模式都有些固定了，FBI也是如此。他們兩個人總是再想一個一擊即中的方案。現在有人從旁觀者的角度給他們出主意，倒是說出了另一種可能。
利用外部勢力和內部爭鬥，把組織拖死。
目前組織能賺大錢的也就是軍火、販毒等大項目。這些渠道組織是不可能輕易撒手的。外面的勢力如果想奪取，不趁著組織內部權力更疊的時候偷襲，未來十年內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哪怕是為了錢，那些勢力都會湊上來試探一下。等他們發現組織外強中幹的時候，就會一擁而上將其分食。再加上爭鬥產生的消耗，組織的錢包會極速縮水。
安室透越想越覺得這招很妙。當一個勢力的財政出了問題，那就離滅亡不遠了。就算烏丸家族以前是首富又怎樣？只要花的多，賺錢的速度追不上，窟窿就會越來越大，直至填不上坑。
這是一場持久戰。雖然戰線會拉得比較長，但他都臥底這麽多年了，一點兒都不介意再多等等。
東野熙只負責提出建議，具體實施還要看安室透的。不過要是全盤交給安室透，那他肯定不會找FBI合作。東野熙覺得，這樣對他們都同盟不太友好，還是把赤井秀一拉了進來。
主角光環怎麽能不用？多一個是一個。
安室透不想主動聯系FBI。東野熙知道他的毛病，直接將赤井秀一約了出來。有他在場，安室透也就沒辦法藏著掖著。然後三人花了兩個小時完善了整個計劃。
至於真正的男主江戶川柯南？
已經有兩個光環了，不帶他也沒關系。小學生還是要將精力放到學習上。
而且這次的計劃柯南完全幫不上忙，他又沒有傳播消息的渠道。
於是三人一致決定，等以後遇到不那麽危險的情況，再讓他參與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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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野熙食不知味，看著對面的大哥，猶豫地說道：“大哥，我能請教一個問題嗎？”
大哥看向他，下巴微擡：“你問。”
東野熙斟酌了一下，問道：“怎麽去對付對家公司呢？”
大哥放下手裏的咖啡杯，神色自然地說：“你說的是一直找我們麻煩的勢力吧？”
東野熙嘿嘿一笑。
大哥反問道：“研討會那時候的計劃，成功了嗎？”
東野熙微微一楞，立刻點頭。當時他沒把完整計劃告訴大哥，只是讓他幫忙弄個聲勢浩大的發布會。他可不敢告訴大哥，那個計劃是為了殺人。
“看來那個計劃並沒有將他們鏟除。”大哥沈吟道，“既然沒辦法速戰速決，那就拖。”
東野熙滿眼疑惑：“拖？”
大哥悠悠地說，“不管做什麽事，拖得越久，問題越多。而且這個勢力在十幾年前就針對過我們家，發展壯大的同時，肯定也暗藏了很多問題。就像企業發展到了一定程度，必然要停下腳步，內部整改。”
“而且‘拖’字訣，還有拖垮的意思。”大哥繼續說道，“增加沒必要的支出、投入回報時間長的項目，一個兩個不明顯，但是次數多了，現金流就會出問題……”他不清楚黑暗勢力是怎麽維持運作，但一定有自己的投資項目，那他就可以從這些角度來進行分析。
東野熙逐漸露出欽佩的表情。他一邊聽大師課，一邊吃完了早餐，然後和大哥一起走出家門。
大哥去上班，他去找人。
聽完了大哥的“教學”，他有了新的想法，得找人商討一下。
車子停在了波洛咖啡廳門口。
正在店外擺弄花草的安室透回頭看到東野熙從車上下來，打了聲招呼：“這麽早？如果要點餐恐怕要等一陣子。”他剛到店沒多久，廚房還沒收拾好，現在也沒到店鋪營業時間。
“我不是來吃東西的。”東野熙說道，“有些事想問問你。”
安室透提著水壺，領著東野熙進了店鋪，給他倒了一杯檸檬茶，坐在他對面問道：“你想問什麽？”
東野熙端著杯子思索了一陣子，開口問道：“你之前上交的技術資料，組織開始研究了嗎？”
安室透雙手攤開搖了搖頭：“你要是問與琴酒相關的問題，我還能回答。這個方面我還真不知道。”哪怕資料是他提交的，他也接觸不到研究人員，更別提了解他們的進度了。
他的回答在東野熙意料之中。他左手撐著下巴，右手食指在桌子上輕輕點著。
安室透見他似乎有些困擾，於是說道：“最近琴酒對我的信任直線上升，或許會帶我接觸更多的東西。”琴酒以前跟宮野志保共事過一段時間，應該可以進出那些場所，就看他會不會帶他進去了。
東野熙說道：“那就麻煩你多關註一下。”
安室透點頭應下。他又問道：“你怎麽突然關心起這個？”
東野熙解釋道：“一旦開始研究，組織會投入大量的金錢和時間。你也知道那份資料是不全的，我就怕他們發現真相後，會怒氣上頭來找我家麻煩。”
安室透摸著下巴沈吟道：“你的擔心也不無道理。”
“按理說，我們應該趁著組織內部混亂的時候搞事，但是有些事做多了，反而會引起他們的戒備，從而隱藏得更深。這不利於以後徹底鏟除組織。”東野熙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
安室透讚同地點頭。就是因為沒辦法斬草除根，公安這邊才遲遲沒有動手，不然鏟除幾個據點，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刺殺朗姆，已經是這麽多年來，針對組織的最大行動了。
不能一次性把組織消滅，那就最好不要動手。
“所以，我們要禍水東引。”東野熙緩緩說道。
安室透：？？？
他驚訝地擡頭看向東野熙。他還以為東野熙的意思是暫時按兵不動，沒想到是想把矛盾向外轉移？
“你還記得之前跟黑衣組織一起搶紅寶石的那個犯罪團夥嗎？”東野熙問道。
安室透眼眸一閃：“記得。他們是國際珠寶盜竊組織，裏面的成員都是以動物為代號，諢名‘動物園’。”
“高山組被滅之後，警方把紅寶石送回了我們家，我直接送去拍賣了。誰知在拍賣前夕，‘動物園’半途劫走了紅寶石。但是同一天，他們遭受了不明人士的偷襲。”
說到這兒，安室透已經明白了東野熙的意思。“你想告訴他們，是組織動的手？”
東野熙點了點頭。
安室透微微皺眉，說道：“當時那件事鬧得挺大，琴酒也絲毫沒有偽裝，所以‘動物園’應該知道是哪方幹的。而他們到現在都沒有來找組織的麻煩，可見是忌憚組織的。”雖然不想承認，黑衣組織在黑暗勢力中還是有些地位的。
“那是之前。”東野熙微微一笑，一臉智珠在握的表情，“如果我們同時把二把手朗姆身亡的消息也傳出去，情況就不一樣了。
“黑暗勢力能占據的地盤不多，黑衣組織肯定是其中龍頭老大一般的存在。當組織強盛的時候，其他勢力不敢跟它硬碰硬，甚至甘願做小弟；但當組織內部開始動蕩，那些習慣了弱肉強食的勢力肯定會逮住機會，狠狠咬下一口血肉。即便不被完全吞並，也會削弱的組織力量。
“‘動物園’之前不敢來報仇，只是因為鬥不過黑衣組織。要是他們知道了組織現在的情況，肯定會報覆回來。我可不相信他們沒有記仇。”
安室透聽著連連點頭，有被他說服的趨勢。他還補充道：“而且當時帶隊的人是琴酒，如果‘動物園’真的報仇成功，會讓原本對他不滿的人更加針對他。而且琴酒睚眥必報，有人上門挑釁，他一定會再次還擊。”
“如果事情照著我的想法發展下去，組織不僅四面楚歌，還增加了很多支出。因為不管是鎮壓還是反擊，只要用上槍支彈藥，那就是在燒錢。”東野熙說道。
安室透驚訝道：“你要從組織的財政下手？！”然後擰眉沈思了片刻，覺得這個想法還真行！
現在全球經濟下行，哪怕是黑色勢力的收入都會有所減少。因為有些項目還是需要普通人消費的，普通人都生活都困難了，哪還有錢去灰色地帶消費呢？
這種情況黑衣組織也遇到了。不過組織涉及的產業眾多，某些地方少一點兒，一時半會也沒什麽影響。可要是消耗多了呢？一旦入不敷出，組織就會被慢慢拖垮。
安室透覺得可行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最近幫琴酒整理了不少情報組的賬本。琴酒現在管的事兒比較多，他那麽忙，哪有空算賬？所以一股腦兒都扔給了他。
情報組就是吞金獸，優秀成員都是用錢堆出來的。像培養佳連露那樣的明星，半點都不沒法省，而且她還拼命薅組織羊毛。
再看看他本人，花組織的錢也是半點不手軟，自己的愛車修一次就要花好多錢，僅靠公安的工資，根本不夠用。
而且朗姆本人也是個手松的，不管是自己享受，還是給手下獎勵，出手都十分大方。所以情報組賬本支出的金額十分駭人。
“這個計劃對我們來說不會有任何損失，而且執行很簡單，只要將消息散播出去就行。”東野熙說道，“反正都是犯罪團夥，都在被國際刑警通緝。要是能讓他們打成兩敗俱傷，也算給世界和平做貢獻了。”
安室透深以為然。
不得不說，新人的腦子就是好使。
他臥底的時間久了，思維模式都有些固定了，FBI也是如此。他們兩個人總是再想一個一擊即中的方案。現在有人從旁觀者的角度給他們出主意，倒是說出了另一種可能。
利用外部勢力和內部爭鬥，把組織拖死。
目前組織能賺大錢的也就是軍火、販毒等大項目。這些渠道組織是不可能輕易撒手的。外面的勢力如果想奪取，不趁著組織內部權力更疊的時候偷襲，未來十年內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哪怕是為了錢，那些勢力都會湊上來試探一下。等他們發現組織外強中幹的時候，就會一擁而上將其分食。再加上爭鬥產生的消耗，組織的錢包會極速縮水。
安室透越想越覺得這招很妙。當一個勢力的財政出了問題，那就離滅亡不遠了。就算烏丸家族以前是首富又怎樣？只要花的多，賺錢的速度追不上，窟窿就會越來越大，直至填不上坑。
這是一場持久戰。雖然戰線會拉得比較長，但他都臥底這麽多年了，一點兒都不介意再多等等。
東野熙只負責提出建議，具體實施還要看安室透的。不過要是全盤交給安室透，那他肯定不會找FBI合作。東野熙覺得，這樣對他們都同盟不太友好，還是把赤井秀一拉了進來。
主角光環怎麽能不用？多一個是一個。
安室透不想主動聯系FBI。東野熙知道他的毛病，直接將赤井秀一約了出來。有他在場，安室透也就沒辦法藏著掖著。然後三人花了兩個小時完善了整個計劃。
至於真正的男主江戶川柯南？
已經有兩個光環了，不帶他也沒關系。小學生還是要將精力放到學習上。
而且這次的計劃柯南完全幫不上忙，他又沒有傳播消息的渠道。
於是三人一致決定，等以後遇到不那麽危險的情況，再讓他參與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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