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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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嫌疑人
警方和救護車幾乎同時趕到。昏迷不醒的山田太太，立刻被醫護人員擡上救護車送往醫院。
經過物業的檢查，確認燃氣管道沒有損壞，是人為打開閥門導致燃氣洩漏。
弓長警部往廚房看了一眼，說道：“那這樣就只是意外咯？應該是山田太太做完晚飯後，忘記關燃氣閥門。”
物業管理員卻說道：“可是公寓的燃氣管道上都加裝了安全閥門，只要檢測到燃氣洩露，就會立刻切斷燃氣的供應。剛才我們檢查過了，安全閥門完好無損，而且也處於切斷狀態。”
一旁的東野熙補充道：“我沖進來之後，只關了總閥，開了窗戶，其他東西一概沒動。”
弓長警部眉頭緊皺，疑惑道：“那燃氣到底是怎麽洩露的？”
“我覺得應該不是山田太太自己不小心。”江戶川柯南站在山田惠子暈倒的地方，說道，“如果山田太太在清醒的狀態下聞到了氣味，肯定會第一時間到廚房裏去關閥門。”
“你的意思是，燃氣是在她暈倒之後洩露的？”弓長警部摸著下巴說道。
江戶川柯南點點頭：“這所公寓的走廊裏都有監控，我們可以調取視頻，看看今晚有沒有人來找過她。”
弓長警部看向物業管理員，管理員立刻說道：“可以，我們會配合警方工作。”
一行人來到一樓的監控室，從案發時間往前看，然後看到了東野熙一腳踹飛一扇門，紛紛倒吸一口冷氣。
弓長警部驚訝地看向東野熙，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的腿竟然這麽有力。
東野熙靦腆一笑。
眾人繼續看監控。
“下午3:50，山田先生回家；4:05，山田太太買完菜回家；4:08，山田先生出門；4:17，小野寺先生回家；4:20，小野寺先生出門，正好遇到了開門的山田太太。山田太太請他進屋。十分鐘後小野寺先生離開。之後十二樓就再也沒有人經過。直到晚上8:05，東野先生破門而入。”弓長警部將筆記上記錄的時間點都念了出來，“看來，嫌疑人就是山田先生和小野寺先生了。”
他問道：“打電話給這兩位了嗎？”
屬下立刻回到：“已經聯系了。山田先生得知太太被送往醫院，說要先去看她，等確定人沒事才回來。小野寺先生倒是說直接回來，但因為還在加班，可能會耽誤一會兒。”
“嘖。”弓長警部不滿地說，“一個個的，怎麽都不知道輕重緩急。”
江戶川柯南擔心地問：“山田太太那邊……”
弓長警部按了按他的小腦袋，說道：“你別擔心，有人陪著她。我已經叮囑過不能讓任何人跟她獨處，不會出事的。”
江戶川柯南點了點頭。
在等人的階段，警方也沒有幹等著，他們把山田家仔細搜查了一遍，找到了一些證據。
弓長警部翻看手裏的離婚協議，問物業：“山田夫妻最近在鬧離婚？他們感情出了問題？”
幾位物業人員相互對視一眼，然後齊刷刷搖頭。
“不可能吧。”其中一名物業說道，“山田先生和他的太太，在我們這棟公寓裏，可是出了名的恩愛。”
東野熙問道：“有多出名，我怎麽不知道？”
物業表情一滯，說道：“東野先生是不是沒有加業主群？他們倆經常在群裏秀恩愛。”
東野熙翻了下手機，找到了業主群，但是被他屏蔽了。
物業小哥也看到了他的手機界面，提醒道：“我們經常會組織一些活動，會發在業主群裏，有興趣的業主都會來參加。東野先生以後也可以關註一下。”
東野熙：“好的。我會註意的。”
弓長警部拿著物業管理員的手機翻看群內的聊天記錄，【1203山田太太】確實發了很多秀恩愛的照片。有手牽手戶外散步的、有高級餐廳互相投餵的、有居家親昵依偎的……
弓長警部表示，現在的小年輕竟然有這麽多秀恩愛的花樣，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而群裏的業主好像也很捧場，只要他們發出來就誇個不停，好像十分羨慕他們。
江戶川柯南擠在弓長警部身邊看，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他看向物業管理員，問道：“這些業主是真心誇讚他們的嗎？我怎麽覺得他們的語氣很奇怪？”
弓長警部也說道：“好像是的。有些怎麽看著陰陽怪氣的。”
物業管理員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們公寓的業主都很有涵養。”
“哦~~”江戶川柯南恍然。
東野熙也湊過去看了一眼，心中了然。
偶爾秀個一兩次，別人還會捧場；但是天天秀，就有些煩人了。山田夫妻可能因為是年輕人，分享欲十分強烈，再被表揚一兩次，就把秀恩愛當成了日常打卡活動。而群裏的業主都是體面人，發個“好恩愛”、“好般配”、“真羨慕”這幾個字或者表情包，花不了多少時間，發了也就發了；實在看不慣的，就假裝潛水。
業主們竟然忍了大半年。
這要是傳出去，肯定會被評選為“年度最和諧業主群”。
東野熙以前還覺得這裏的鄰裏關系不好，現在看來也不盡然。
江戶川柯南似乎對這些照片很感興趣，一直不停地來回翻動。弓長警部幹脆把手機給他，然後又問物業：“除了秀恩愛，他們還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嗎？”
幾位物業皺眉沈思：“好像沒有。”
物業管理員靈光一閃，說道：“最近一個月，山田太太的朋友們經常來找她。有時候來一兩個，有時候來一大群。”
弓長警部聽後，單手摸著下巴陷入沈思。這件事是否跟他們協議離婚有關呢？
就在這時，電梯停到了十二樓，隔壁的小野寺律終於回來了。只不過，後面還跟著好幾人。
物業管理員介紹道：“這位就是住在1202的小野寺先生，以及1201的高野先生。”
弓長警部看向兩人身後。
小野寺律解釋道：“他們是我的同事，聽說我家裏出了事，來看看有什麽能幫忙的。”
一旁的高野政宗解釋道：“我是丸川書店旗下綠寶石編輯部總編，小野寺和他們都是我們部門的編輯。今晚大家都在一起加班，就想著跟來看看情況。”
弓長警部隨即不再關註他們，他問道：“小野寺先生，請問你與隔壁山田家的關系如何？”
小野寺律早就註意到自家和隔壁的大門都被踹爛了，想來警方說的事件應該牽扯到了山田家。他冷靜地說：“就是普通的鄰居而已。上下班偶爾會遇到，平常只在業主群裏聊過幾句。”
弓長警部又問道：“小野寺先生平時幾點下班？”
小野寺律說道：“公司規定是五點，但實際上時間不定。尤其是臨近截稿日，在公司通宵也很正常。”
“這點我們可以作證。”高野政宗說道，“我們加班程度是根據截稿日期進行周期性調整的。這一期的截稿日還有兩天，大家都在拼命工作。”
弓長警部看了他一眼，接著小野寺律問：“我們從監控中看到你今天下午回來了一趟？”
小野寺律點頭：“是的，我把一份原稿忘在家裏了，特意回來拿的。”
“我們可以作證！4:15左右！”元太三人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十分積極地舉手道。
弓長警部笑著說：“謝謝你們。”他又說道，“之後，你出門時遇到了山田太太，又被邀請去了她家，在裏面待了十分鐘，請問什麽原因？”
高野政宗聞言，也轉頭看向小野寺律。
小野寺律沒想到警方竟然要問這件事，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說：“是跟山田太太買照片。”
眾人疑惑地看向他。
小野寺律抹了把臉，說道：“我負責的漫畫家不擅長感情描繪，畫面沒有氛圍感。我在業主群裏看到山田夫婦的照片，覺得拍得很好，可以當做漫畫分鏡使用，所以我就聯系了山田太太，想把照片買下來。今天出門正好遇到了，我們就完成了交易。”照片也有版權，他花錢買能省去很多麻煩。
高野政宗問道：“有保存交易記錄嗎？”
小野寺律點了點頭，從公文包裏抽出一張紙：“我們還簽了一張協議。”
“嗯，之後給你報銷。”高野政宗接過來看了一眼，然後遞給了弓長警部。
小野寺律低聲說：“這就不用了吧？是我帶的老師用。”
高野政宗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帶的老師也是跟公司簽約的，哪有讓你貼錢的道理？而且，公司報銷了，其他老師也能做參考。”
小野寺律：“哦。”
弓長警部將協議還給他，基本上已經相信了他的話。他又問道：“在那十分鐘裏，你有沒有發現山田家有什麽異常？”
小野寺律回憶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我的註意力都在照片上，沒發現有哪裏不對勁。”
看來嫌疑最大的還是山田先生。弓長警部心想。
他看了一眼手表，發現距離聯系山田導已經快過去兩個小時了，就算他繞去醫院，也應該回來了。他立刻打電話給在醫院陪山田太太的同事，得知山田導已經離開四十分鐘了。
奇怪，那他應該已經到了。
就在弓長警部這樣想的時候，電梯開始下行，在一樓停了一會兒，然後上到了十二樓。電梯門打開，裏面正是姍姍來遲的山田導。
山田導被走廊裏的一大堆人給嚇了一跳，他走到弓長警部面前，滿臉歉意地說：“不好意思警官，讓您久等了。我實在是擔心我太太，只有看到她平安我才能放心。”
弓長警部說道：“沒關系。”
二人交談之間，江戶川柯南不動聲色地走到山田導身邊觀察他，然後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果然，犯人就是山田先生！
接下來就得想辦法讓他認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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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和救護車幾乎同時趕到。昏迷不醒的山田太太，立刻被醫護人員擡上救護車送往醫院。
經過物業的檢查，確認燃氣管道沒有損壞，是人為打開閥門導致燃氣洩漏。
弓長警部往廚房看了一眼，說道：“那這樣就只是意外咯？應該是山田太太做完晚飯後，忘記關燃氣閥門。”
物業管理員卻說道：“可是公寓的燃氣管道上都加裝了安全閥門，只要檢測到燃氣洩露，就會立刻切斷燃氣的供應。剛才我們檢查過了，安全閥門完好無損，而且也處於切斷狀態。”
一旁的東野熙補充道：“我沖進來之後，只關了總閥，開了窗戶，其他東西一概沒動。”
弓長警部眉頭緊皺，疑惑道：“那燃氣到底是怎麽洩露的？”
“我覺得應該不是山田太太自己不小心。”江戶川柯南站在山田惠子暈倒的地方，說道，“如果山田太太在清醒的狀態下聞到了氣味，肯定會第一時間到廚房裏去關閥門。”
“你的意思是，燃氣是在她暈倒之後洩露的？”弓長警部摸著下巴說道。
江戶川柯南點點頭：“這所公寓的走廊裏都有監控，我們可以調取視頻，看看今晚有沒有人來找過她。”
弓長警部看向物業管理員，管理員立刻說道：“可以，我們會配合警方工作。”
一行人來到一樓的監控室，從案發時間往前看，然後看到了東野熙一腳踹飛一扇門，紛紛倒吸一口冷氣。
弓長警部驚訝地看向東野熙，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的腿竟然這麽有力。
東野熙靦腆一笑。
眾人繼續看監控。
“下午3:50，山田先生回家；4:05，山田太太買完菜回家；4:08，山田先生出門；4:17，小野寺先生回家；4:20，小野寺先生出門，正好遇到了開門的山田太太。山田太太請他進屋。十分鐘後小野寺先生離開。之後十二樓就再也沒有人經過。直到晚上8:05，東野先生破門而入。”弓長警部將筆記上記錄的時間點都念了出來，“看來，嫌疑人就是山田先生和小野寺先生了。”
他問道：“打電話給這兩位了嗎？”
屬下立刻回到：“已經聯系了。山田先生得知太太被送往醫院，說要先去看她，等確定人沒事才回來。小野寺先生倒是說直接回來，但因為還在加班，可能會耽誤一會兒。”
“嘖。”弓長警部不滿地說，“一個個的，怎麽都不知道輕重緩急。”
江戶川柯南擔心地問：“山田太太那邊……”
弓長警部按了按他的小腦袋，說道：“你別擔心，有人陪著她。我已經叮囑過不能讓任何人跟她獨處，不會出事的。”
江戶川柯南點了點頭。
在等人的階段，警方也沒有幹等著，他們把山田家仔細搜查了一遍，找到了一些證據。
弓長警部翻看手裏的離婚協議，問物業：“山田夫妻最近在鬧離婚？他們感情出了問題？”
幾位物業人員相互對視一眼，然後齊刷刷搖頭。
“不可能吧。”其中一名物業說道，“山田先生和他的太太，在我們這棟公寓裏，可是出了名的恩愛。”
東野熙問道：“有多出名，我怎麽不知道？”
物業表情一滯，說道：“東野先生是不是沒有加業主群？他們倆經常在群裏秀恩愛。”
東野熙翻了下手機，找到了業主群，但是被他屏蔽了。
物業小哥也看到了他的手機界面，提醒道：“我們經常會組織一些活動，會發在業主群裏，有興趣的業主都會來參加。東野先生以後也可以關註一下。”
東野熙：“好的。我會註意的。”
弓長警部拿著物業管理員的手機翻看群內的聊天記錄，【1203山田太太】確實發了很多秀恩愛的照片。有手牽手戶外散步的、有高級餐廳互相投餵的、有居家親昵依偎的……
弓長警部表示，現在的小年輕竟然有這麽多秀恩愛的花樣，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而群裏的業主好像也很捧場，只要他們發出來就誇個不停，好像十分羨慕他們。
江戶川柯南擠在弓長警部身邊看，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他看向物業管理員，問道：“這些業主是真心誇讚他們的嗎？我怎麽覺得他們的語氣很奇怪？”
弓長警部也說道：“好像是的。有些怎麽看著陰陽怪氣的。”
物業管理員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們公寓的業主都很有涵養。”
“哦~~”江戶川柯南恍然。
東野熙也湊過去看了一眼，心中了然。
偶爾秀個一兩次，別人還會捧場；但是天天秀，就有些煩人了。山田夫妻可能因為是年輕人，分享欲十分強烈，再被表揚一兩次，就把秀恩愛當成了日常打卡活動。而群裏的業主都是體面人，發個“好恩愛”、“好般配”、“真羨慕”這幾個字或者表情包，花不了多少時間，發了也就發了；實在看不慣的，就假裝潛水。
業主們竟然忍了大半年。
這要是傳出去，肯定會被評選為“年度最和諧業主群”。
東野熙以前還覺得這裏的鄰裏關系不好，現在看來也不盡然。
江戶川柯南似乎對這些照片很感興趣，一直不停地來回翻動。弓長警部幹脆把手機給他，然後又問物業：“除了秀恩愛，他們還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嗎？”
幾位物業皺眉沈思：“好像沒有。”
物業管理員靈光一閃，說道：“最近一個月，山田太太的朋友們經常來找她。有時候來一兩個，有時候來一大群。”
弓長警部聽後，單手摸著下巴陷入沈思。這件事是否跟他們協議離婚有關呢？
就在這時，電梯停到了十二樓，隔壁的小野寺律終於回來了。只不過，後面還跟著好幾人。
物業管理員介紹道：“這位就是住在1202的小野寺先生，以及1201的高野先生。”
弓長警部看向兩人身後。
小野寺律解釋道：“他們是我的同事，聽說我家裏出了事，來看看有什麽能幫忙的。”
一旁的高野政宗解釋道：“我是丸川書店旗下綠寶石編輯部總編，小野寺和他們都是我們部門的編輯。今晚大家都在一起加班，就想著跟來看看情況。”
弓長警部隨即不再關註他們，他問道：“小野寺先生，請問你與隔壁山田家的關系如何？”
小野寺律早就註意到自家和隔壁的大門都被踹爛了，想來警方說的事件應該牽扯到了山田家。他冷靜地說：“就是普通的鄰居而已。上下班偶爾會遇到，平常只在業主群裏聊過幾句。”
弓長警部又問道：“小野寺先生平時幾點下班？”
小野寺律說道：“公司規定是五點，但實際上時間不定。尤其是臨近截稿日，在公司通宵也很正常。”
“這點我們可以作證。”高野政宗說道，“我們加班程度是根據截稿日期進行周期性調整的。這一期的截稿日還有兩天，大家都在拼命工作。”
弓長警部看了他一眼，接著小野寺律問：“我們從監控中看到你今天下午回來了一趟？”
小野寺律點頭：“是的，我把一份原稿忘在家裏了，特意回來拿的。”
“我們可以作證！4:15左右！”元太三人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十分積極地舉手道。
弓長警部笑著說：“謝謝你們。”他又說道，“之後，你出門時遇到了山田太太，又被邀請去了她家，在裏面待了十分鐘，請問什麽原因？”
高野政宗聞言，也轉頭看向小野寺律。
小野寺律沒想到警方竟然要問這件事，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說：“是跟山田太太買照片。”
眾人疑惑地看向他。
小野寺律抹了把臉，說道：“我負責的漫畫家不擅長感情描繪，畫面沒有氛圍感。我在業主群裏看到山田夫婦的照片，覺得拍得很好，可以當做漫畫分鏡使用，所以我就聯系了山田太太，想把照片買下來。今天出門正好遇到了，我們就完成了交易。”照片也有版權，他花錢買能省去很多麻煩。
高野政宗問道：“有保存交易記錄嗎？”
小野寺律點了點頭，從公文包裏抽出一張紙：“我們還簽了一張協議。”
“嗯，之後給你報銷。”高野政宗接過來看了一眼，然後遞給了弓長警部。
小野寺律低聲說：“這就不用了吧？是我帶的老師用。”
高野政宗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帶的老師也是跟公司簽約的，哪有讓你貼錢的道理？而且，公司報銷了，其他老師也能做參考。”
小野寺律：“哦。”
弓長警部將協議還給他，基本上已經相信了他的話。他又問道：“在那十分鐘裏，你有沒有發現山田家有什麽異常？”
小野寺律回憶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我的註意力都在照片上，沒發現有哪裏不對勁。”
看來嫌疑最大的還是山田先生。弓長警部心想。
他看了一眼手表，發現距離聯系山田導已經快過去兩個小時了，就算他繞去醫院，也應該回來了。他立刻打電話給在醫院陪山田太太的同事，得知山田導已經離開四十分鐘了。
奇怪，那他應該已經到了。
就在弓長警部這樣想的時候，電梯開始下行，在一樓停了一會兒，然後上到了十二樓。電梯門打開，裏面正是姍姍來遲的山田導。
山田導被走廊裏的一大堆人給嚇了一跳，他走到弓長警部面前，滿臉歉意地說：“不好意思警官，讓您久等了。我實在是擔心我太太，只有看到她平安我才能放心。”
弓長警部說道：“沒關系。”
二人交談之間，江戶川柯南不動聲色地走到山田導身邊觀察他，然後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果然，犯人就是山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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