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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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1 章
現在這個家裏, 少了一對正在談戀愛的連體嬰師弟師妹，多了一個小八同齡妖，依舊熱鬧非凡。
路樨平時的腦子就不太靈活, 對於人情世故這一方面基本上處於不想開竅的階段, 所以小四小五一起告退去局裏加班對她來說沒什麽影響, 她也只是以為是在尋常聊家常而已。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該怎麽吃完面前這碗會自動生成食物的飯然後回去睡覺。
她困得要死。
白七跟小八兩個小腦袋湊到一起各自聊各自的工作，小八談幼兒園對三歲小孩啟蒙影響, 白七聊該如何做一個有責任感的公職人員, 兩人十分投機, 聊的熱火朝天。
會藜又給她夾了一筷子菜，輕聲細語地哄著師姐吃飯：“還有一碗湯, 順一順, 今天也沒給你盛太多米飯。”
路樨瞇著眼, 一手支著腦袋搖搖欲墜，“我其實也不需要吃這麽多……”
“補一補，對身體好。”會藜說著，看她沒有動筷子，提議：“我餵你？”
她一個成年人當著兩個小孩的面被餵實在是太羞恥，路樨立馬很懂事地自己捏起筷子開始幹飯。
之前靈力充足的時候她沒有饑餓感也沒有飽腹感，被天雷劈了之後倒是恢覆正常，十分迅速地體會到了什麽叫“餓得要死”以及“撐得要死”。
會藜將這之間分寸拿捏得剛剛好。
等她終於把自己碗裏的飯菜吃完，會藜也不勉強，交代了倆小孩不要剩菜並且收拾碗筷之後, 扶著吃撐了的師姐回臥室休息。
路樨撐到小肚子都鼓了起來。
坐下胃會更不舒服，只能在臥室裏扶著墻試圖消食, “你真的很適合從事畜牧業。”
“嗯？”會藜挑眉。
他反應過來她是在說他適合養豬，愉悅地笑了起來, 拉著她的胳膊繞過自己的脖頸，把自己當成人肉支架，然後手順勢滑下到她腰側，繞過腰側到了鼓鼓囊囊的小腹，緩慢地揉起來。
他手心很暖，小腹一陣熨貼。
路樨額頭抵墻，困得要死。
“我以為你這麽長時間沒吃飽會很餓。”會藜說，“而且動用靈力也會消耗體力。”
路樨：“那也不是一頓飯能餵飽的。”
說起靈力，會藜倒是想起了先前在君留山，自己身上短暫停留過的同心符。
他突然不爽，拉著她的手，帶著她掀起自己的衣擺，“給我畫個同心符吧。”
指尖碰到他塊壘分明的腹肌，手指酥麻，很奇異的觸感，路樨迷糊的腦子轉動起來，“……那東西挺麻煩的。”
“哦？師姐也會有覺得麻煩的符？”他開始陰陽怪氣。
拉著她的手卻不放，一副你要是不肯給我畫我就自己親自動手的架勢。
路樨權衡利弊，還是答應了。
她擡手的時候，兩只手臂上白色的印記浮現，指尖掠過肌□□壑，順著往上，“你想畫在哪？”
會藜呼吸短暫地停了一下，眼睫低垂，低頭看著她的動作，喉結一滾。
在某些方面，會藜絕對不是被動的那一個。
往常都是他挑起，他主動，他收尾，不管路樨有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他都能靠著種種手段讓她快樂，讓她沈淪。
他知道師姐一向是有些遲鈍的。
在她意味不明說出“你想畫在哪”的時候，會藜立馬就理解了她的意思，並且很快做出了行動。
他是絕對不會拒絕路樨求歡的。
這麽難得的機會。
他親昵地貼了貼臉頰，原本揉著小腹的手推著她的身體靠在墻上，低頭吻她。
路樨腦子裏全是漿糊，仰頭配合著他，右胳膊軟趴趴沒力氣搭在人後頸，手指間是他柔軟的頭發。
“唔……你還沒說畫哪……”
下唇一陣酥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讓她不能好好說話，聲音都是軟的。
同心符會藜爛熟於心，拉著她的左手在自己腰側迅速畫了一個，急不可耐地將人抵在墻上，呼吸沈重，身體貼的近極了。
“師姐不會反悔吧？”
“不會。”
會藜一顆心臟，咚咚作響。
他都想好了今天要在哪慶祝師姐第一次清醒狀態下主動，——好像也不太清醒就是。
突然，一道清脆的童聲響起：“師兄！我想跟白七去樓下玩！”
被親的滿腦子漿糊的路樨一瞬間想起來家裏還有兩個小孩，頓時靈臺清明，困意全無。
會藜卻不肯放開她，摟著她的腰，腦袋埋在她頸間，一副不想面對現實的模樣，只給她一個毛茸茸頭頂，熾熱的呼吸都撲在她皮膚上。
路樨推了推他肩膀。
會藜：“我現在把她從我戶口本上移出去還來得及嗎？”
“…………”
倒也不至於此。
小八在門外喊了三遍，開始敲門後，會藜終於忍無可忍，擡起頭，深吸一口氣，對她說：“等我。”
路樨：“……我得睡覺了。”
有時候吧，真的就在那一會兒，過了就沒那意思的了。
而且路樨稍稍清醒後發現這會兒外邊天光大亮還是白天，而小八還是個明天需要早起上學的幼兒園學生。
會藜就當沒聽見她這句，親了親她，然後去遛孩子。
路樨被剛剛一下折騰的似乎不撐了，而且這一段時間過去也有了些許靈力，困意找上門，她倒床上幾乎秒入睡。
路樨心大，睡的毫無負擔，酣甜無夢。
直到中途被遛孩子歸來的會藜弄醒。
他一邊親她一邊含糊不清地匯報。
“小八玩完回來回自己洗澡寫作業睡覺。”
“叮囑過她不準再來敲門。”
“那只蜘蛛妖也送回妖管局了。”
“明天我送小八上學。”
睡覺睡到一半被鬧醒，路樨現在是真的困得要死，一點力氣都沒有，不然真的很想把他踹下床。
***
C大。
十點過後校園內基本沒什麽人影，除了剛從圖書館出來的學生，也只有巡邏的保安。
最近考試周，來圖書館學到閉館的學生很多，到了閉館時間就會湧出來一堆人。
人群中，一個背著背包，高個子男生緩慢下樓梯，右手插在口袋裏。
忽然被一個迎面跑上樓梯的女孩撞了下胳膊。
那只斷了小指的右手從口袋裏伸了出來。
小妍連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她也沒等人家回覆就趕緊跑上去。
她手機落在圖書館裏了，得趕在閉館之前去找手機，也沒管那麽多。
等小妍拿到手機，下樓想找那個被撞的人再好好道歉的時候，卻發現已經看不見那人身影。
圖書館前是一片廣場，而且圖書館樓梯很高，站在上面看的比較遠，小妍掃了一圈，沒找到人，也就作罷，繼續給豐組長回覆消息。
最近因為期末考試忙的焦頭爛額，而且這段時間C大內部也確實沒有什麽事情發生，小妍給豐組長的回覆都是：無事發生。
今天豐組長忽然問起他們C大的體檢。
她這才記起來還有體檢這回事。
於是給豐組長回覆：我們C大每年都有免費體檢啊，而且是自願的，不想去可以不去。
她這次就沒有去，因為忙著覆習，輔導員也催了她幾次，她直接說不去，輔導員也就沒有接著找她。
小妍一邊回覆消息一邊往家屬區走。
好不容易找到的房子，經歷了之前那件事後她還是沒舍得搬，而且吳亮事件似乎已經徹底過去，學校裏也沒多少人在議論，這個世界似乎恢覆了往日的平和。
至於那天在家屬區發生的一切除了小妍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就連她的舍友也不知道。
妖管局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後來還會有妖管局的人時不時來家屬區巡視，這讓小妍很有安全感。
爬樓梯到六樓，她看了看對面鄰居緊閉的房門。
這間屋子自從上次吳亮被帶走後妖管局的人來了一趟，就被徹底封鎖了，再沒打開過。
裏面有什麽小妍也不清楚。
她很快就壓下了突然冒出的好奇心。
路組長跟她說過，有些事沒必要全部知曉。
就像她做線人，只負責把自己知道消息傳遞出去就行，妖管局想做什麽，他們在查什麽，她都沒必要知道太多。
這也是對她的一種保護。
舍友學姐正在客廳沙發上躺著追劇，一開門就能聽見動靜。
學姐已經畢業，最近正忙著找工作，依舊住在這裏。
“你沒去體檢呀？”學姐問她，“好不容易薅學校羊毛，不薅白不薅啊，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你有時t間嗎？要不我們一起去？”
體檢。
似乎豐組長也覺得體檢有什麽問題。
原本想拒絕的小妍忽然沈默了一下，然後答應了。
她還剩下最後一門專業課的考試，今天覆習得差不多了，明天正好放松一下，體檢完再去圖書館也來得及。
第二天一早，為了不排隊，小妍跟學姐早早就去了校醫院。
結果沒想到來薅學校羊毛的人這麽多，她們八點半就到了校醫院門口，還是排起了長隊。
學姐打著哈欠：“咱們學生有醫保的，報銷比例又高，C大體檢又全面，免費體檢完直接去治病，聽說咱們今年體檢出好幾個有問題的，都有人休學回去動手術了……”
小妍聽學姐這麽解釋才明白為什麽有這麽多人。
排隊等了半天，終於能領到自己的表。
小妍在旁邊填表格，沒找到筆，擡頭四處看，一下子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昨晚在圖書館撞到的那個男生，她正好看見他右手缺了一根小指頭。
這個特征實在是太明顯，而現在校醫院這個熟悉的人影又總是把右手放在口袋裏，小妍偷偷觀察了一會兒，才等到他伸手的機會看清了他的手。
沒有小指頭。
再看看他胸口的工作牌。
陳凱。
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裏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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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個家裏, 少了一對正在談戀愛的連體嬰師弟師妹，多了一個小八同齡妖，依舊熱鬧非凡。
路樨平時的腦子就不太靈活, 對於人情世故這一方面基本上處於不想開竅的階段, 所以小四小五一起告退去局裏加班對她來說沒什麽影響, 她也只是以為是在尋常聊家常而已。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該怎麽吃完面前這碗會自動生成食物的飯然後回去睡覺。
她困得要死。
白七跟小八兩個小腦袋湊到一起各自聊各自的工作，小八談幼兒園對三歲小孩啟蒙影響, 白七聊該如何做一個有責任感的公職人員, 兩人十分投機, 聊的熱火朝天。
會藜又給她夾了一筷子菜，輕聲細語地哄著師姐吃飯：“還有一碗湯, 順一順, 今天也沒給你盛太多米飯。”
路樨瞇著眼, 一手支著腦袋搖搖欲墜，“我其實也不需要吃這麽多……”
“補一補，對身體好。”會藜說著，看她沒有動筷子，提議：“我餵你？”
她一個成年人當著兩個小孩的面被餵實在是太羞恥，路樨立馬很懂事地自己捏起筷子開始幹飯。
之前靈力充足的時候她沒有饑餓感也沒有飽腹感，被天雷劈了之後倒是恢覆正常，十分迅速地體會到了什麽叫“餓得要死”以及“撐得要死”。
會藜將這之間分寸拿捏得剛剛好。
等她終於把自己碗裏的飯菜吃完，會藜也不勉強，交代了倆小孩不要剩菜並且收拾碗筷之後, 扶著吃撐了的師姐回臥室休息。
路樨撐到小肚子都鼓了起來。
坐下胃會更不舒服，只能在臥室裏扶著墻試圖消食, “你真的很適合從事畜牧業。”
“嗯？”會藜挑眉。
他反應過來她是在說他適合養豬，愉悅地笑了起來, 拉著她的胳膊繞過自己的脖頸，把自己當成人肉支架，然後手順勢滑下到她腰側，繞過腰側到了鼓鼓囊囊的小腹，緩慢地揉起來。
他手心很暖，小腹一陣熨貼。
路樨額頭抵墻，困得要死。
“我以為你這麽長時間沒吃飽會很餓。”會藜說，“而且動用靈力也會消耗體力。”
路樨：“那也不是一頓飯能餵飽的。”
說起靈力，會藜倒是想起了先前在君留山，自己身上短暫停留過的同心符。
他突然不爽，拉著她的手，帶著她掀起自己的衣擺，“給我畫個同心符吧。”
指尖碰到他塊壘分明的腹肌，手指酥麻，很奇異的觸感，路樨迷糊的腦子轉動起來，“……那東西挺麻煩的。”
“哦？師姐也會有覺得麻煩的符？”他開始陰陽怪氣。
拉著她的手卻不放，一副你要是不肯給我畫我就自己親自動手的架勢。
路樨權衡利弊，還是答應了。
她擡手的時候，兩只手臂上白色的印記浮現，指尖掠過肌□□壑，順著往上，“你想畫在哪？”
會藜呼吸短暫地停了一下，眼睫低垂，低頭看著她的動作，喉結一滾。
在某些方面，會藜絕對不是被動的那一個。
往常都是他挑起，他主動，他收尾，不管路樨有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他都能靠著種種手段讓她快樂，讓她沈淪。
他知道師姐一向是有些遲鈍的。
在她意味不明說出“你想畫在哪”的時候，會藜立馬就理解了她的意思，並且很快做出了行動。
他是絕對不會拒絕路樨求歡的。
這麽難得的機會。
他親昵地貼了貼臉頰，原本揉著小腹的手推著她的身體靠在墻上，低頭吻她。
路樨腦子裏全是漿糊，仰頭配合著他，右胳膊軟趴趴沒力氣搭在人後頸，手指間是他柔軟的頭發。
“唔……你還沒說畫哪……”
下唇一陣酥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讓她不能好好說話，聲音都是軟的。
同心符會藜爛熟於心，拉著她的左手在自己腰側迅速畫了一個，急不可耐地將人抵在墻上，呼吸沈重，身體貼的近極了。
“師姐不會反悔吧？”
“不會。”
會藜一顆心臟，咚咚作響。
他都想好了今天要在哪慶祝師姐第一次清醒狀態下主動，——好像也不太清醒就是。
突然，一道清脆的童聲響起：“師兄！我想跟白七去樓下玩！”
被親的滿腦子漿糊的路樨一瞬間想起來家裏還有兩個小孩，頓時靈臺清明，困意全無。
會藜卻不肯放開她，摟著她的腰，腦袋埋在她頸間，一副不想面對現實的模樣，只給她一個毛茸茸頭頂，熾熱的呼吸都撲在她皮膚上。
路樨推了推他肩膀。
會藜：“我現在把她從我戶口本上移出去還來得及嗎？”
“…………”
倒也不至於此。
小八在門外喊了三遍，開始敲門後，會藜終於忍無可忍，擡起頭，深吸一口氣，對她說：“等我。”
路樨：“……我得睡覺了。”
有時候吧，真的就在那一會兒，過了就沒那意思的了。
而且路樨稍稍清醒後發現這會兒外邊天光大亮還是白天，而小八還是個明天需要早起上學的幼兒園學生。
會藜就當沒聽見她這句，親了親她，然後去遛孩子。
路樨被剛剛一下折騰的似乎不撐了，而且這一段時間過去也有了些許靈力，困意找上門，她倒床上幾乎秒入睡。
路樨心大，睡的毫無負擔，酣甜無夢。
直到中途被遛孩子歸來的會藜弄醒。
他一邊親她一邊含糊不清地匯報。
“小八玩完回來回自己洗澡寫作業睡覺。”
“叮囑過她不準再來敲門。”
“那只蜘蛛妖也送回妖管局了。”
“明天我送小八上學。”
睡覺睡到一半被鬧醒，路樨現在是真的困得要死，一點力氣都沒有，不然真的很想把他踹下床。
***
C大。
十點過後校園內基本沒什麽人影，除了剛從圖書館出來的學生，也只有巡邏的保安。
最近考試周，來圖書館學到閉館的學生很多，到了閉館時間就會湧出來一堆人。
人群中，一個背著背包，高個子男生緩慢下樓梯，右手插在口袋裏。
忽然被一個迎面跑上樓梯的女孩撞了下胳膊。
那只斷了小指的右手從口袋裏伸了出來。
小妍連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她也沒等人家回覆就趕緊跑上去。
她手機落在圖書館裏了，得趕在閉館之前去找手機，也沒管那麽多。
等小妍拿到手機，下樓想找那個被撞的人再好好道歉的時候，卻發現已經看不見那人身影。
圖書館前是一片廣場，而且圖書館樓梯很高，站在上面看的比較遠，小妍掃了一圈，沒找到人，也就作罷，繼續給豐組長回覆消息。
最近因為期末考試忙的焦頭爛額，而且這段時間C大內部也確實沒有什麽事情發生，小妍給豐組長的回覆都是：無事發生。
今天豐組長忽然問起他們C大的體檢。
她這才記起來還有體檢這回事。
於是給豐組長回覆：我們C大每年都有免費體檢啊，而且是自願的，不想去可以不去。
她這次就沒有去，因為忙著覆習，輔導員也催了她幾次，她直接說不去，輔導員也就沒有接著找她。
小妍一邊回覆消息一邊往家屬區走。
好不容易找到的房子，經歷了之前那件事後她還是沒舍得搬，而且吳亮事件似乎已經徹底過去，學校裏也沒多少人在議論，這個世界似乎恢覆了往日的平和。
至於那天在家屬區發生的一切除了小妍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就連她的舍友也不知道。
妖管局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後來還會有妖管局的人時不時來家屬區巡視，這讓小妍很有安全感。
爬樓梯到六樓，她看了看對面鄰居緊閉的房門。
這間屋子自從上次吳亮被帶走後妖管局的人來了一趟，就被徹底封鎖了，再沒打開過。
裏面有什麽小妍也不清楚。
她很快就壓下了突然冒出的好奇心。
路組長跟她說過，有些事沒必要全部知曉。
就像她做線人，只負責把自己知道消息傳遞出去就行，妖管局想做什麽，他們在查什麽，她都沒必要知道太多。
這也是對她的一種保護。
舍友學姐正在客廳沙發上躺著追劇，一開門就能聽見動靜。
學姐已經畢業，最近正忙著找工作，依舊住在這裏。
“你沒去體檢呀？”學姐問她，“好不容易薅學校羊毛，不薅白不薅啊，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你有時t間嗎？要不我們一起去？”
體檢。
似乎豐組長也覺得體檢有什麽問題。
原本想拒絕的小妍忽然沈默了一下，然後答應了。
她還剩下最後一門專業課的考試，今天覆習得差不多了，明天正好放松一下，體檢完再去圖書館也來得及。
第二天一早，為了不排隊，小妍跟學姐早早就去了校醫院。
結果沒想到來薅學校羊毛的人這麽多，她們八點半就到了校醫院門口，還是排起了長隊。
學姐打著哈欠：“咱們學生有醫保的，報銷比例又高，C大體檢又全面，免費體檢完直接去治病，聽說咱們今年體檢出好幾個有問題的，都有人休學回去動手術了……”
小妍聽學姐這麽解釋才明白為什麽有這麽多人。
排隊等了半天，終於能領到自己的表。
小妍在旁邊填表格，沒找到筆，擡頭四處看，一下子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昨晚在圖書館撞到的那個男生，她正好看見他右手缺了一根小指頭。
這個特征實在是太明顯，而現在校醫院這個熟悉的人影又總是把右手放在口袋裏，小妍偷偷觀察了一會兒，才等到他伸手的機會看清了他的手。
沒有小指頭。
再看看他胸口的工作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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