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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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下午路樨還要去惠安醫院跟中城妖管局來的人碰頭, 市局那邊估計也得派人過來，她不方便帶孩子，而會藜不方便參與他們的案件調查, 就由會藜帶著小八去酒店。
會藜把她送到惠安醫院後就離開了, 跟她說晚上再去她房間找她。
這一次三方會面就安排在他們在惠安醫院的大辦公室內, 中城那邊派來了兩個人，都是半妖, 外勤科組長唐蘿芊, 還有她手下的一個組員周鵬, 市局則是唐燁單獨過來，——因為他們市局亂成一團, 實在沒人。
第一次碰面, 三方都不太熟, 尤其是中城妖管局跟他們北城妖管局還有羅城市局基本上沒什麽聯系，這場會一開始開的就挺沒意思的。
白姽婳不可能平白無故就將自己這些天的成果和盤托出，畢竟誰知道中城來的是人是鬼呢？萬一走漏消息怎麽辦？那不是耽誤他們查案麽？
白姽婳提前給他們北城的人打了招呼，所以魏蜻上去做匯報的時候只是簡單說明了一下目前眾所周知的情況，甚至這些情報都是市局那邊已經知曉的，而唐燁也留了個心眼，只說自己請了一些羅陳村的村民來配合調查，但絲毫沒提今天審問羅老三審出了個什麽結果。
最後輪到中城的人發言。
唐蘿芊親自上陣。
兄弟單位，路樨跟中城妖管局有過幾次聯合調查，跟唐蘿芊接觸過, 對她的印象還不錯。
大概也清楚自己身份尷尬，唐蘿芊之前一直都是認真聽著的, 跟他們打招呼的時候態度也十分和善。
“這次案件發生地是酆都，原本是屬於北城妖管局管轄範圍之內, ”唐蘿芊說著笑了下，“這個案子是我打報告給徐局長，特地過來想要參與調查的。”
“不是我想討人嫌，只是酆都案……對我來說很重要。”
“我知道，你們肯定會擔心我的立場，所以首先容許我自證。”
唐蘿芊深吸了一口氣，“我的師父，是唐星，原松山山主。”
“三十年前，松山住持圓清殺我師父，辱我師母，將他們屍體掛到方圓寺老松上直至今日。”唐蘿芊抿了抿唇，才繼續道：“是我無能，無法將師父師母屍體取回，所以我得知此次酆都案有松山參與之後，就趕了過來。”
“我也不瞞大家，這一次查案，我的確是帶著情緒來的，但也請眾位相信我的能力。”
她話說的誠懇，站在幕布前，不卑不亢。
白姽婳跟唐燁點了點頭，算是暫時肯定了她的加入。
聊完，就到了後續分配工作的時候了。
因為酆都案是白姽婳牽頭，所以任務分配也是白姽婳來。
“羅陳村跟酆都主要是人類為主，這方面還得交給你們市局來查，羅陳村的幾個村民有交代什麽嗎？我看你們今天事情鬧得挺大的？”白姽婳看向唐燁。
他們市局還在熱搜上掛著，白姽婳知道是肯定的，況且他還是請他們北城的路樨過去幫忙，所以羅老三的事，他瞞著他們確實不太合適。
唐燁思忖半晌，還是簡單說了下今天羅老三交代的東西。
“酆都黑市是羅老三苦心經營多年的成果，他們羅陳村基本上全村都參與了販賣靈魂，也因此賺了不少錢，但參與的都是留守羅陳村的老人，賺的錢都分給了在城裏的子女們，這事我們警察管不了，我們現在的方向就是從他們跟妖的交易入手，找到那些參與的妖，這樣可以由你們妖管局處理。”
“嗯，確實。”白姽婳點頭讚同。
“羅老三當初發現酆都後，正好同村一位衣錦還鄉老板出資，兩人合夥才開始經營，不過那個陳姓老板在經營三年後發現售賣魂魄會給他生意上惹麻煩後就退出了，甚至沒跟羅老三扯皮，退的錢也沒要，離開了羅城，羅老三說，他是受了什麽高人指點，才會跟他們劃清界限。”
“所以羅老三是很清楚賣魂魄是會招來報應的？”白姽婳問道，“那他是哪裏來的這麽多魂魄資源？”
酆都這麽大的交易市場，參與的妖不會少，每一次都需要人類的魂魄，他們一個羅陳村的魂魄根本就不夠他們拿來做生意的，所以他們必定有貨源。
“您問到重點了。”唐燁拿出一份資料，“這是我們根據羅老三口供從他床底下挖出來的賬本，上面詳細記錄了魂魄資源以及每一場買賣，數量龐大，但遺憾的是字跡不清，羅老三不識字，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就像是密碼，我們只看得懂數字，所以賬本目前還在市局，我的人還在破解。”
“同時，我們從村民口中得知羅老三平時跟其他村子沒有什麽聯系，魂魄資源主要是由一位’城裏人‘提供的，這人羅老三也提到過，但他說不出來這人是誰，只是叫他’ta大人‘。”
“哪個ta？”唐蘿芊聽了半天，來之前她也了解過一部分酆都的信息，但終究是比不上他們的消息詳細清楚，花了點時間在腦中梳理，這會兒終於跟上。
“不知道，羅老三也不知道，只知道這樣一個發音，而且羅老三說的是方言，恐怕跟普通話也有一定的區別。”
也是因為是方言，劉君安審問羅老三的時候還頗費了點勁。
白姽婳：“那個人長什麽樣？”
“看不清。”
路樨一直在旁邊無所事事，聽到唐燁說的一句看不清，想t起了什麽。
這次會議白姽婳只帶了她進來。
“之前我去酆都，那位錢老板跟我說過，蜃獸會幻術，能迷惑人眼，讓人無法看清他的模樣。”路樨說。
她原本都一直沈默，他們叭叭說了這麽多，她突然出聲，唐燁跟唐蘿芊都看向她。
唐蘿芊倒是十分客氣：“路組長已經去過酆都了？”
“嗯，酆都拍賣會就是蜃獸的手筆，他們關押拍品的牢房也是蜃獸用幻術造出來的。”
“那看來這個給羅老三提供魂魄資源的就是蜃獸了？”唐蘿芊側頭看了眼邊上的周鵬，“這是我的組員，他對蜃獸很有研究。”
周鵬是個個子不高的瘦個男人，濃眉大眼，看上去還很年輕。
“其實我就是個普通人類，之前一直在惠安醫院實驗室工作，我那時候的工作是研究蜃獸妖力，所以對蜃獸比較有了解，而且最近幾年，中城的這一支蜃獸一只不安分，所以我才會被局裏從實驗室調到外勤科。”
周鵬的出現讓白姽婳挑了下眉。
中城的人就這麽精準，誰都不帶，偏偏帶了個研究蜃獸的專家來？他們是不是早就知道蜃獸跟酆都有關聯了？
“蜃獸從小是用母蜃獸用幻境餵養出來的，所以我們稱的幻術，實際上早就成了它們身體的一部分，就算是不動用妖力，它們整個身體都是幻術，所以看不清它們的模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周鵬說起自己的專業來人似乎就不一樣了，“蜃獸一族禁止化成人形，目前在我們中城也沒見過任何一只化成人形的蜃獸，所以我更傾向於酆都的蜃獸可能還是蜃獸，只不過用幻術讓自己看起來像人。”
路樨一直認真聽著，“那有沒有什麽辦法解蜃獸的幻術？”
“有的。”周鵬說，“幻術主要是迷惑肉眼，只要封鎖視覺，靠其他感官感知就可以了。”
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
路樨上一次跟蜃□□手，他似乎只是試探了她一下，並未動真格，所以她也沒有觸碰到蜃獸。
“你似乎很篤定它沒有化成人形？”白姽婳突然提問，“說不定它是一只特立獨行的蜃獸？”
“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根據我們的研究，蜃獸的身體是幻術的一部分，蜃獸的身軀是很龐大的，還有一個防護系統，就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皮膚上的毛孔會冒妖氣將自己包裹，任何接近的人都會陷入蜃獸編織的幻境中無法逃脫。如果化成人形，蜃獸就會失去這個防護，而且它使用幻術的效果也會大打折扣，蜃獸原本就弱小，除了幻術再沒有其他本領，況且……”周鵬看了眼路樨。
路樨不太明白他為什麽看自己，擡眼跟人對視。
周鵬小臉一紅，扭頭，“咳咳，就是當初妖皇屠殺蜃獸一族，給它們留下了很深的陰影，這種情況下，它們不會做這種削弱自身的選擇的。”
“前任。”路樨提醒。
“啊？？？？”
“是前任妖皇。”
“哦，對對，是前任妖皇。”周鵬立馬糾正。
白姽婳靠在椅子上，把話題拉回正軌，“但是這只蜃獸很不一樣，說不定它就做了這個違反祖宗的決定呢？”
“我也覺得有可能，”唐蘿芊說，“他得跟羅老三接觸，還需要去搜羅魂魄資源，至少它需要跟人類交流，這些事情，如果是人類來辦會更方便。”
唐燁也表示讚同。
“可是……”周鵬看他們都讚同，似乎有話要說，“可能是我們中城惠安醫院的實驗數據不夠，我能不能跟羅城本地的惠安醫院溝通一下？還有個猜測我需要證實。”
羅城的惠安醫院也不歸羅城公安局管，說起來，還得歸他們北城妖管局管。
所以被周鵬一臉懇求盯著的唐燁一腦門霧水。
“你得問白副局。”唐蘿芊提醒他。
周鵬立馬去盯白姽婳。
嗯，白姽婳現在明白了。
他們中城妖管局說不定也並不是因為查到了什麽跟案件相關的線索才橫插一腳，這個唐蘿芊還有周鵬都是帶著私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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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路樨還要去惠安醫院跟中城妖管局來的人碰頭, 市局那邊估計也得派人過來，她不方便帶孩子，而會藜不方便參與他們的案件調查, 就由會藜帶著小八去酒店。
會藜把她送到惠安醫院後就離開了, 跟她說晚上再去她房間找她。
這一次三方會面就安排在他們在惠安醫院的大辦公室內, 中城那邊派來了兩個人，都是半妖, 外勤科組長唐蘿芊, 還有她手下的一個組員周鵬, 市局則是唐燁單獨過來，——因為他們市局亂成一團, 實在沒人。
第一次碰面, 三方都不太熟, 尤其是中城妖管局跟他們北城妖管局還有羅城市局基本上沒什麽聯系，這場會一開始開的就挺沒意思的。
白姽婳不可能平白無故就將自己這些天的成果和盤托出，畢竟誰知道中城來的是人是鬼呢？萬一走漏消息怎麽辦？那不是耽誤他們查案麽？
白姽婳提前給他們北城的人打了招呼，所以魏蜻上去做匯報的時候只是簡單說明了一下目前眾所周知的情況，甚至這些情報都是市局那邊已經知曉的，而唐燁也留了個心眼，只說自己請了一些羅陳村的村民來配合調查，但絲毫沒提今天審問羅老三審出了個什麽結果。
最後輪到中城的人發言。
唐蘿芊親自上陣。
兄弟單位，路樨跟中城妖管局有過幾次聯合調查，跟唐蘿芊接觸過, 對她的印象還不錯。
大概也清楚自己身份尷尬，唐蘿芊之前一直都是認真聽著的, 跟他們打招呼的時候態度也十分和善。
“這次案件發生地是酆都，原本是屬於北城妖管局管轄範圍之內, ”唐蘿芊說著笑了下，“這個案子是我打報告給徐局長，特地過來想要參與調查的。”
“不是我想討人嫌，只是酆都案……對我來說很重要。”
“我知道，你們肯定會擔心我的立場，所以首先容許我自證。”
唐蘿芊深吸了一口氣，“我的師父，是唐星，原松山山主。”
“三十年前，松山住持圓清殺我師父，辱我師母，將他們屍體掛到方圓寺老松上直至今日。”唐蘿芊抿了抿唇，才繼續道：“是我無能，無法將師父師母屍體取回，所以我得知此次酆都案有松山參與之後，就趕了過來。”
“我也不瞞大家，這一次查案，我的確是帶著情緒來的，但也請眾位相信我的能力。”
她話說的誠懇，站在幕布前，不卑不亢。
白姽婳跟唐燁點了點頭，算是暫時肯定了她的加入。
聊完，就到了後續分配工作的時候了。
因為酆都案是白姽婳牽頭，所以任務分配也是白姽婳來。
“羅陳村跟酆都主要是人類為主，這方面還得交給你們市局來查，羅陳村的幾個村民有交代什麽嗎？我看你們今天事情鬧得挺大的？”白姽婳看向唐燁。
他們市局還在熱搜上掛著，白姽婳知道是肯定的，況且他還是請他們北城的路樨過去幫忙，所以羅老三的事，他瞞著他們確實不太合適。
唐燁思忖半晌，還是簡單說了下今天羅老三交代的東西。
“酆都黑市是羅老三苦心經營多年的成果，他們羅陳村基本上全村都參與了販賣靈魂，也因此賺了不少錢，但參與的都是留守羅陳村的老人，賺的錢都分給了在城裏的子女們，這事我們警察管不了，我們現在的方向就是從他們跟妖的交易入手，找到那些參與的妖，這樣可以由你們妖管局處理。”
“嗯，確實。”白姽婳點頭讚同。
“羅老三當初發現酆都後，正好同村一位衣錦還鄉老板出資，兩人合夥才開始經營，不過那個陳姓老板在經營三年後發現售賣魂魄會給他生意上惹麻煩後就退出了，甚至沒跟羅老三扯皮，退的錢也沒要，離開了羅城，羅老三說，他是受了什麽高人指點，才會跟他們劃清界限。”
“所以羅老三是很清楚賣魂魄是會招來報應的？”白姽婳問道，“那他是哪裏來的這麽多魂魄資源？”
酆都這麽大的交易市場，參與的妖不會少，每一次都需要人類的魂魄，他們一個羅陳村的魂魄根本就不夠他們拿來做生意的，所以他們必定有貨源。
“您問到重點了。”唐燁拿出一份資料，“這是我們根據羅老三口供從他床底下挖出來的賬本，上面詳細記錄了魂魄資源以及每一場買賣，數量龐大，但遺憾的是字跡不清，羅老三不識字，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就像是密碼，我們只看得懂數字，所以賬本目前還在市局，我的人還在破解。”
“同時，我們從村民口中得知羅老三平時跟其他村子沒有什麽聯系，魂魄資源主要是由一位’城裏人‘提供的，這人羅老三也提到過，但他說不出來這人是誰，只是叫他’ta大人‘。”
“哪個ta？”唐蘿芊聽了半天，來之前她也了解過一部分酆都的信息，但終究是比不上他們的消息詳細清楚，花了點時間在腦中梳理，這會兒終於跟上。
“不知道，羅老三也不知道，只知道這樣一個發音，而且羅老三說的是方言，恐怕跟普通話也有一定的區別。”
也是因為是方言，劉君安審問羅老三的時候還頗費了點勁。
白姽婳：“那個人長什麽樣？”
“看不清。”
路樨一直在旁邊無所事事，聽到唐燁說的一句看不清，想t起了什麽。
這次會議白姽婳只帶了她進來。
“之前我去酆都，那位錢老板跟我說過，蜃獸會幻術，能迷惑人眼，讓人無法看清他的模樣。”路樨說。
她原本都一直沈默，他們叭叭說了這麽多，她突然出聲，唐燁跟唐蘿芊都看向她。
唐蘿芊倒是十分客氣：“路組長已經去過酆都了？”
“嗯，酆都拍賣會就是蜃獸的手筆，他們關押拍品的牢房也是蜃獸用幻術造出來的。”
“那看來這個給羅老三提供魂魄資源的就是蜃獸了？”唐蘿芊側頭看了眼邊上的周鵬，“這是我的組員，他對蜃獸很有研究。”
周鵬是個個子不高的瘦個男人，濃眉大眼，看上去還很年輕。
“其實我就是個普通人類，之前一直在惠安醫院實驗室工作，我那時候的工作是研究蜃獸妖力，所以對蜃獸比較有了解，而且最近幾年，中城的這一支蜃獸一只不安分，所以我才會被局裏從實驗室調到外勤科。”
周鵬的出現讓白姽婳挑了下眉。
中城的人就這麽精準，誰都不帶，偏偏帶了個研究蜃獸的專家來？他們是不是早就知道蜃獸跟酆都有關聯了？
“蜃獸從小是用母蜃獸用幻境餵養出來的，所以我們稱的幻術，實際上早就成了它們身體的一部分，就算是不動用妖力，它們整個身體都是幻術，所以看不清它們的模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周鵬說起自己的專業來人似乎就不一樣了，“蜃獸一族禁止化成人形，目前在我們中城也沒見過任何一只化成人形的蜃獸，所以我更傾向於酆都的蜃獸可能還是蜃獸，只不過用幻術讓自己看起來像人。”
路樨一直認真聽著，“那有沒有什麽辦法解蜃獸的幻術？”
“有的。”周鵬說，“幻術主要是迷惑肉眼，只要封鎖視覺，靠其他感官感知就可以了。”
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
路樨上一次跟蜃□□手，他似乎只是試探了她一下，並未動真格，所以她也沒有觸碰到蜃獸。
“你似乎很篤定它沒有化成人形？”白姽婳突然提問，“說不定它是一只特立獨行的蜃獸？”
“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根據我們的研究，蜃獸的身體是幻術的一部分，蜃獸的身軀是很龐大的，還有一個防護系統，就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皮膚上的毛孔會冒妖氣將自己包裹，任何接近的人都會陷入蜃獸編織的幻境中無法逃脫。如果化成人形，蜃獸就會失去這個防護，而且它使用幻術的效果也會大打折扣，蜃獸原本就弱小，除了幻術再沒有其他本領，況且……”周鵬看了眼路樨。
路樨不太明白他為什麽看自己，擡眼跟人對視。
周鵬小臉一紅，扭頭，“咳咳，就是當初妖皇屠殺蜃獸一族，給它們留下了很深的陰影，這種情況下，它們不會做這種削弱自身的選擇的。”
“前任。”路樨提醒。
“啊？？？？”
“是前任妖皇。”
“哦，對對，是前任妖皇。”周鵬立馬糾正。
白姽婳靠在椅子上，把話題拉回正軌，“但是這只蜃獸很不一樣，說不定它就做了這個違反祖宗的決定呢？”
“我也覺得有可能，”唐蘿芊說，“他得跟羅老三接觸，還需要去搜羅魂魄資源，至少它需要跟人類交流，這些事情，如果是人類來辦會更方便。”
唐燁也表示讚同。
“可是……”周鵬看他們都讚同，似乎有話要說，“可能是我們中城惠安醫院的實驗數據不夠，我能不能跟羅城本地的惠安醫院溝通一下？還有個猜測我需要證實。”
羅城的惠安醫院也不歸羅城公安局管，說起來，還得歸他們北城妖管局管。
所以被周鵬一臉懇求盯著的唐燁一腦門霧水。
“你得問白副局。”唐蘿芊提醒他。
周鵬立馬去盯白姽婳。
嗯，白姽婳現在明白了。
他們中城妖管局說不定也並不是因為查到了什麽跟案件相關的線索才橫插一腳，這個唐蘿芊還有周鵬都是帶著私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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