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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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一同熱鬧起來的還有君留山的小群。
路樨平時工作忙, 群裏的消t息基本不看，再加上群裏的人太過活躍消息太多，她之前就折疊群消息, 除非有人@才會看。
這次的熱鬧主要是因為小靈通三師弟第一時間發出了酆都拍賣會的現場照片。
嗯……他們群裏發消息一般都是不打碼的。
老三：【圖片】【圖片】【圖片】【圖片】
老三：【現場視頻mov.】
老三：@老趙是也師父快看看, 泰山那猴子在裏面褲子都脫了！
老趙是也：哪呢哪呢？？？
小六：【圖片放大截圖】
老趙：喲呵～
小五：【馬賽克】這是哪位？
老三：茅山的？穿著道袍呢。
小六：喲, 這不是松山的人嗎？這白衣服真顯眼啊。
老二：我怎麽看見和尚了？
小四：這現場得多熱鬧哇。
群消息一條一條彈出來，會藜一條一條看著, 順便存了些有用的圖片視頻, 再@老三道了句謝。
路樨被豐饒的語音嚇得不再敢碰手機, 專註吃飯。
兩菜一湯，被她消滅的幹幹凈凈。
她一個人吃剛剛好。
再看會藜, 他基本沒動筷子, 唯一動了手的就只有蝦, 還是特地給她剝的。路樨稍稍動動腦子大概想明白了，這頓飯是給她一個人做的，會藜沒打算吃。
說實話，她都覺得自己太不識好歹。
“你現在停職了，這個案子給誰辦？”會藜忽然擡頭問了她一句。
路樨的神經突然跳了一下。
“你問我案子給誰辦？”她直接反問了回去。
“嗯？”會藜覺得莫名，然而很快就反應過來，笑了，“怎麽，覺得我刺探情報呢？”
路樨沈默不語。
他是妖皇，這個身份雖然不是他想要的, 但與生俱來無法分割，因為這個身份, 妖界對他也十分尊敬，他跟妖管局關系暧昧也一定程度地影響了部分妖怪倒向妖管局, 提升了妖管局的。可與之帶來的也有身份的枷鎖。上一任妖皇跟妖界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他可不像會藜這般從小在君留山長大，他處於一個混亂的時代，自立為皇統治著絕大部分的妖，甚至在和平之後依舊我行我素闖下大禍，最終被君留山鎮殺。
會藜的立場表面上一直都是他們這邊的。
“需要我坦白什麽？”會藜放下手機，目光直視她，“你可以直說。”
“酆都拍賣行，跟你有沒有關系？”
會藜面上依舊帶著笑意，“有。”
路樨也放下筷子，起身收拾桌子。
屋子裏安靜的很，她卻沒接著問下去。
會藜在椅子上坐了會兒，還是沒能坐住，幫忙收拾餐盤，不死心地湊過去問：“你不怕我參與進去？”
“這是你自己的事。”她說。
“哦？萬一我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呢？”
“妖管局會查，該怎麽辦怎麽辦。”
“呵呵。”
路樨放水洗完，垂著腦袋，聲音低低的，“你不是小孩子了，沒必要活在我的監管下。”
這回會藜倒是真的安靜下來了。
等她盤子洗的差不多了，他拿了個幹抹布擦幹水放好，才開了口，“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
田螺妖皇做完一頓飯就回去了，路樨睡了一整個白天，現在無論如何都睡不著，在空空的屋子裏找事幹。
廚房的衛生會藜都做完了，她就做客廳跟其他房間的衛生。
這房子就跟平時不住人一樣，最多的就是灰塵，她工作忙沒顧得上，狠狠積攢了一波工作，正好這次休息把家裏打掃幹凈。
腦子裏不自覺就思考著酆都。
酆都裏都在傳新起的拍賣行有妖皇在背後撐腰，恐怕黑蛇妖早就告訴黑山了，這是瞞不住的。但現在拍賣會現場的事，說覆雜也覆雜，說簡單也很簡單，——因為這件事根本輪不到妖管局來管。
首先無人員傷亡，無人妖報案，女妖天賦異能失控是意外，到場的各位修士如果有異議應該會找拍賣行私下解決，畢竟這是件不光彩的事，誰都不願意到處嚷嚷讓全世界的人妖都知道。
但偏偏她去酆都抓回了黑蛇妖。
如果黑蛇妖堅持拍賣行有問題的話，黑山很可能就借著黑蛇妖這條線索查酆都拍賣行，緊接著羅陳村村民將陽魂賣給妖作為進入酆都入場券的事肯定瞞不住，到時候就會進入一個兩難的境地。
販賣陽魂，算什麽罪名？
人類的法律管不了，妖管局要管也只能約束那些買陽魂的妖，而且這一次參與拍賣行的是修士，全部都是人類，唯一一個妖是被抓去的女妖。
想起女妖，路樨忽然反應過來。
女妖不是應該在妖管局監控下勞作麽？怎麽會跑到酆都？
她下意識就要摸出手機打電話給豐饒詢問，但很快就放下。
她停職了，這事輪不到她來管。
算了，她還是好好休息吧。
路樨忙著給家裏做大掃除，妖管局上下也沒歇著。
被迫挑起聯調組跟外勤科兩個部門擔子的松橫站在走廊上，左邊是聯調組，右邊是外勤科，辦公室門打開，扯著嗓子安排事情。
“手上的案子先放一放！黑山你帶一組人先去酆都把女妖帶回來，二號小組三號小組把先前關於酆都的案子統統找出來重新再看一遍，酆都是誰發現的，誰出錢出力辦起來的，以及現在這個拍賣行是誰在辦，統統調查清楚！聯調組的工作也放一放，所有案件酆都優先！”
外勤科一個個組長紛紛應是，輪到聯調組，豐饒冷哼一聲。
“松科長，我們剛把吳亮抓回來，還有一個輔導員都還沒審清楚呢，什麽叫‘放一放’？酆都跟我們聯調組有什麽關系？我們是人妖事務聯合調查組，只接收市局轉過來的案件，又不是你們外勤科的儲備糧，說動就動啊？”
松橫忍著她的陰陽怪氣，“這是花局的意思，酆都案情覆雜，一號小組忙不過來，暫借聯調組幫忙，等酆都的事查完你們該幹什麽就幹什麽。”
“平安路案子就不查啦？怎麽，外勤科的案子就是案子，聯調組的案子就不是案子了？我們怎麽跟市局那邊交代？”顧六站了出來扯著脖子跟松橫嚷嚷。
“平安路案兇手吳亮已經捉拿歸案，你們抓緊審完按流程先送到惠安醫院把他妖力散一散，再交給市局就行，還磨蹭什麽？”剛出差回來的二號小組組長格艾出了聲。
“那我就要問一句了，吳亮我們還沒審明白，萬一倉促之下有遺漏，後果誰負責？還有你們說幫忙就幫忙，這次行動負責人事誰？我們聯調組難道聽黑山一個小組長的嗎？”豐饒直接給了黑山一個白眼。
黑山不敢吱聲。
他哪有那個膽子頂替路組長的位置。
而且聯調組那一群人他怎麽可能指使得動？
松科要是把這事交給他辦，那就是把他架在火上烤。
夾在中間的松橫滿腦門子官司，頭疼得厲害，“好了好了，別吵吵，這事已經定下來了，你們吵也沒用，路組長不在，有什麽事跟我匯報，黑山，你先出發去羅城，其餘的事聽格艾安排。”
“喲，一個二號小組組長就這樣上臺啦？”豐饒更是沒給一邊格艾半個眼神。
一頭顯眼的克萊因藍短發的格艾站了出來，點頭應下。
松科呆不下去了，吩咐完事情就鉆進了辦公室。
黑山也趕緊跑路。
留下出差剛回來的格艾跟聯調組幾人。
“外勤組最近任務多，護身符不太夠用，還麻煩你們抽空補一下。”格艾笑嘻嘻朝他們道。
豐饒氣不打一出來，掐著腰正要開罵，一邊一直不吭聲的葉敏漫不經心冒出一句：“市場價一萬八一張。”
格艾：“……”
外勤科其他人妖：“……”
走廊死一般的安靜。
葉敏一點都不尷尬，微微一笑，對他們說：“大家都是同事，看在師姐的份上，我可以打個折，一萬五一張，如果有需求可以跟我提。”
“以前不是不要錢的嗎？”外勤科一只妖大著膽子說。
“以前我師姐還在妖管局。”葉敏著重強調了“以前”兩個字。
豐饒終於揚眉吐氣，“就是就是，占便宜就占便宜，還這麽理直氣壯！要點臉吧。”
護身符這種東西在他們聯調組隨處可見，平時是用不著路樨親自動手畫的，沈如意常年研究護身符，再加上天生膽小，只要一呆在聯調組手就沒停過，到處都是她練手畫的護身符，曾經一度被豐饒當成垃圾隨手扔進垃圾桶。
整個調查處都知道豐饒不是個隨便令人拿捏的性格，她連松科的面子都不給，怎麽會給他們這些同事的面t子。
格艾也沒好意思再提護身符的事，雙方人馬短暫地吵了幾句就各回各辦公室。
聯調組的辦公室門關的嚴嚴實實。
哮天迷茫地抓了抓腦袋：“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豐饒：“涼拌唄。”
正好她最近加班加到吐，之前是路樨一聲不吭加班導致她不好意思喊累，現在路組長不在，最棘手的平安路案也進入了收尾，她撐著的一口氣徹底洩了。
“誒，姐，好歹你給我安排點事幹，不然這麽清閑，我很不習慣啊。”哮天可憐巴巴的。
“這麽閑？吳亮審出來了嗎？周是撬開了嗎？”豐饒沒好氣道，“他們外勤科安排什麽事我們再看，但聯調組的案子是不能松懈的。”
“哦對對對。”哮天恍然大悟。
說起這個，豐饒看向一邊的葉敏，“吳亮是你負責審的嗎？怎麽到現在都沒動靜？”
葉敏聳聳肩，“他該認的都認了，但一問受誰的指使就推給周是，我去審周是，那小子就跟我笑嘻嘻的，要不直接搜魂吧？我手藝雖然不如我師姐，但也不至於讓人死了。”
沈如意來了興致，摩拳擦掌，“不如交給我？我是他師姐，手藝比他好。”
葉敏挑眉：“你確定？”
沈如意：“你這個疑問語氣是怎麽回事？！”
顧六眼睛一亮：“要不讓我試試？？？我還從來沒用過搜魂呢！”
沈如意：“你當年連我的考核都沒通過，你不是沒學會搜魂嗎？！”
顧六：“我偷偷補課了行不行！”
豐饒還是有理智的，上一個被路樨親手搜魂的羽裂到現在還在傻楞著流口水呢。
“別了，吳亮我們審完還得交給市局那邊審，總不能給人家一個智障吧？不合適不合適，你們想想別的辦法，市局那邊在催了，三天內得有結果。”
“三天？”聯調組其他人妖整整齊齊瞪大眼睛。
“嗯吶。”負責跟市局交接的豐饒點點頭。
哮天：“要不……”
顧六：“那我就直說了，搜魂吧。”
葉敏：“我讚同老六的說法，但是強烈建議讓我練，噢不，讓我盡力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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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喲, 這不是松山的人嗎？這白衣服真顯眼啊。
老二：我怎麽看見和尚了？
小四：這現場得多熱鬧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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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菜一湯，被她消滅的幹幹凈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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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藜的立場表面上一直都是他們這邊的。
“需要我坦白什麽？”會藜放下手機，目光直視她，“你可以直說。”
“酆都拍賣行，跟你有沒有關系？”
會藜面上依舊帶著笑意，“有。”
路樨也放下筷子，起身收拾桌子。
屋子裏安靜的很，她卻沒接著問下去。
會藜在椅子上坐了會兒，還是沒能坐住，幫忙收拾餐盤，不死心地湊過去問：“你不怕我參與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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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萬一我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呢？”
“妖管局會查，該怎麽辦怎麽辦。”
“呵呵。”
路樨放水洗完，垂著腦袋，聲音低低的，“你不是小孩子了，沒必要活在我的監管下。”
這回會藜倒是真的安靜下來了。
等她盤子洗的差不多了，他拿了個幹抹布擦幹水放好，才開了口，“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
田螺妖皇做完一頓飯就回去了，路樨睡了一整個白天，現在無論如何都睡不著，在空空的屋子裏找事幹。
廚房的衛生會藜都做完了，她就做客廳跟其他房間的衛生。
這房子就跟平時不住人一樣，最多的就是灰塵，她工作忙沒顧得上，狠狠積攢了一波工作，正好這次休息把家裏打掃幹凈。
腦子裏不自覺就思考著酆都。
酆都裏都在傳新起的拍賣行有妖皇在背後撐腰，恐怕黑蛇妖早就告訴黑山了，這是瞞不住的。但現在拍賣會現場的事，說覆雜也覆雜，說簡單也很簡單，——因為這件事根本輪不到妖管局來管。
首先無人員傷亡，無人妖報案，女妖天賦異能失控是意外，到場的各位修士如果有異議應該會找拍賣行私下解決，畢竟這是件不光彩的事，誰都不願意到處嚷嚷讓全世界的人妖都知道。
但偏偏她去酆都抓回了黑蛇妖。
如果黑蛇妖堅持拍賣行有問題的話，黑山很可能就借著黑蛇妖這條線索查酆都拍賣行，緊接著羅陳村村民將陽魂賣給妖作為進入酆都入場券的事肯定瞞不住，到時候就會進入一個兩難的境地。
販賣陽魂，算什麽罪名？
人類的法律管不了，妖管局要管也只能約束那些買陽魂的妖，而且這一次參與拍賣行的是修士，全部都是人類，唯一一個妖是被抓去的女妖。
想起女妖，路樨忽然反應過來。
女妖不是應該在妖管局監控下勞作麽？怎麽會跑到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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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職了，這事輪不到她來管。
算了，她還是好好休息吧。
路樨忙著給家裏做大掃除，妖管局上下也沒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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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勤科一個個組長紛紛應是，輪到聯調組，豐饒冷哼一聲。
“松科長，我們剛把吳亮抓回來，還有一個輔導員都還沒審清楚呢，什麽叫‘放一放’？酆都跟我們聯調組有什麽關系？我們是人妖事務聯合調查組，只接收市局轉過來的案件，又不是你們外勤科的儲備糧，說動就動啊？”
松橫忍著她的陰陽怪氣，“這是花局的意思，酆都案情覆雜，一號小組忙不過來，暫借聯調組幫忙，等酆都的事查完你們該幹什麽就幹什麽。”
“平安路案子就不查啦？怎麽，外勤科的案子就是案子，聯調組的案子就不是案子了？我們怎麽跟市局那邊交代？”顧六站了出來扯著脖子跟松橫嚷嚷。
“平安路案兇手吳亮已經捉拿歸案，你們抓緊審完按流程先送到惠安醫院把他妖力散一散，再交給市局就行，還磨蹭什麽？”剛出差回來的二號小組組長格艾出了聲。
“那我就要問一句了，吳亮我們還沒審明白，萬一倉促之下有遺漏，後果誰負責？還有你們說幫忙就幫忙，這次行動負責人事誰？我們聯調組難道聽黑山一個小組長的嗎？”豐饒直接給了黑山一個白眼。
黑山不敢吱聲。
他哪有那個膽子頂替路組長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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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在中間的松橫滿腦門子官司，頭疼得厲害，“好了好了，別吵吵，這事已經定下來了，你們吵也沒用，路組長不在，有什麽事跟我匯報，黑山，你先出發去羅城，其餘的事聽格艾安排。”
“喲，一個二號小組組長就這樣上臺啦？”豐饒更是沒給一邊格艾半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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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饒氣不打一出來，掐著腰正要開罵，一邊一直不吭聲的葉敏漫不經心冒出一句：“市場價一萬八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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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敏一點都不尷尬，微微一笑，對他們說：“大家都是同事，看在師姐的份上，我可以打個折，一萬五一張，如果有需求可以跟我提。”
“以前不是不要錢的嗎？”外勤科一只妖大著膽子說。
“以前我師姐還在妖管局。”葉敏著重強調了“以前”兩個字。
豐饒終於揚眉吐氣，“就是就是，占便宜就占便宜，還這麽理直氣壯！要點臉吧。”
護身符這種東西在他們聯調組隨處可見，平時是用不著路樨親自動手畫的，沈如意常年研究護身符，再加上天生膽小，只要一呆在聯調組手就沒停過，到處都是她練手畫的護身符，曾經一度被豐饒當成垃圾隨手扔進垃圾桶。
整個調查處都知道豐饒不是個隨便令人拿捏的性格，她連松科的面子都不給，怎麽會給他們這些同事的面t子。
格艾也沒好意思再提護身符的事，雙方人馬短暫地吵了幾句就各回各辦公室。
聯調組的辦公室門關的嚴嚴實實。
哮天迷茫地抓了抓腦袋：“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豐饒：“涼拌唄。”
正好她最近加班加到吐，之前是路樨一聲不吭加班導致她不好意思喊累，現在路組長不在，最棘手的平安路案也進入了收尾，她撐著的一口氣徹底洩了。
“誒，姐，好歹你給我安排點事幹，不然這麽清閑，我很不習慣啊。”哮天可憐巴巴的。
“這麽閑？吳亮審出來了嗎？周是撬開了嗎？”豐饒沒好氣道，“他們外勤科安排什麽事我們再看，但聯調組的案子是不能松懈的。”
“哦對對對。”哮天恍然大悟。
說起這個，豐饒看向一邊的葉敏，“吳亮是你負責審的嗎？怎麽到現在都沒動靜？”
葉敏聳聳肩，“他該認的都認了，但一問受誰的指使就推給周是，我去審周是，那小子就跟我笑嘻嘻的，要不直接搜魂吧？我手藝雖然不如我師姐，但也不至於讓人死了。”
沈如意來了興致，摩拳擦掌，“不如交給我？我是他師姐，手藝比他好。”
葉敏挑眉：“你確定？”
沈如意：“你這個疑問語氣是怎麽回事？！”
顧六眼睛一亮：“要不讓我試試？？？我還從來沒用過搜魂呢！”
沈如意：“你當年連我的考核都沒通過，你不是沒學會搜魂嗎？！”
顧六：“我偷偷補課了行不行！”
豐饒還是有理智的，上一個被路樨親手搜魂的羽裂到現在還在傻楞著流口水呢。
“別了，吳亮我們審完還得交給市局那邊審，總不能給人家一個智障吧？不合適不合適，你們想想別的辦法，市局那邊在催了，三天內得有結果。”
“三天？”聯調組其他人妖整整齊齊瞪大眼睛。
“嗯吶。”負責跟市局交接的豐饒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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