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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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歐樂樂只有一天假, 偏偏歐家有家庭聚會, 他只能抽上午半天時間陪王萌雅。
為了元旦匯演，王萌雅課餘和約會時間都在練歌, 沒時間給她輔導。趁元旦假期，歐樂樂一點時間都不浪費，全花在給王萌雅輔導功課上。王萌雅怨聲載道。
元旦假期過後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 就算臨時抱佛腳也要讓王萌雅的成績進步一點。
歐樂樂給王萌雅講題, 她又沒有看草稿紙, 盯著歐樂樂的臉長嘆短噓。
好好的假期, 還以為可以和歐樂樂出去約會逛街, 自從歐樂樂知道她學習不好後, 他們的約會全是學習。
還有一個學期歐樂樂就要離開了, 講了她也不會, 還不如陪她說會兒話。
“王萌雅。”
壓制心中的怒火, 沒有破口大罵也是厲聲叫她。每次都這樣, 態度沒有端正, 怎麽可能學的進去。
“樂樂。”
她不再叫歐樂樂學長, 叫學長就會給她輔導功課。男朋友應該和她談戀愛，而不是浪費時間講她根本聽不懂的題。
“還學不學，不學我走了。”
真不想威脅她, 不威脅她不會忌憚, 無法無天, 以為怎麽樣都會寵著她。
“學, 我學, 我學還不行嗎？”
委屈的撅著嘴，心不甘情不願盯著歐樂樂在紙上寫寫畫畫的筆頭發呆。
————
期末考試結束，王萌雅向沖出羊圈的羊，徹底自由了。
高一放寒假了，高三還在補課，雖然他們相處的時間變少了，歐樂樂不再跟她輔導功課，沒有什麽比這更開心了。
開心了沒兩天就特別想歐樂樂，家裏就她一個人冷冷清清，這時候寧願歐樂樂給她輔導功課。
她正想著歐樂樂，歐樂樂的電話過來了，說要過來找她，還說要帶她辦年貨，她高高興興在家等著。
“還要買？”
王萌雅推著購物車跟在歐樂樂身後，看著歐樂樂一樣樣的把貨架上的東西放進購物車，購物車已經堆滿了，歐樂樂還沒有停下來。都記不清這是她第幾次詢問了。
“差不多了，還有一類東西沒買。走，我們買零食去。”
今晚沒自習，歐樂樂騙了歐媽媽，沒有回家也沒有在學校。要過年了，王萌雅還小又是一個人，該置辦的年貨，兩人一起置辦上。就算只有兩個人也要熱熱鬧鬧過新年。
“不用，我不喜歡吃零食。”
小時候家裏環境不好，大一點了父母離婚。母親一個人帶她很辛苦，她很少吃零食，也沒有吃零食的習慣。
“不行，你不吃我吃總行吧！走走走，買零食去咯！”
王萌雅太懂事，除了學習很讓他頭疼。他想王萌雅能像同年人那樣快快樂樂度過高中，雖然學習有些繁重，但高中的生活很值得今後懷念。她應該認真感受每一個成長階段帶給她的快樂。
采購了整整四大袋年貨，都是歐樂樂挑選的東西。望著被歐樂樂整理出來放了一地東西，王萌雅小聲嘀咕。
“買這麽多東西我一個人又吃不完。”
她一個沒必要買這麽多東西，歐樂樂要買，還說他吃。馬上過年了，他怎麽吃。這麽多生鮮食品，她又不會做，還不如買泡面。
“放心，不會讓你一個人吃。我後天就放假了，明天晚上請假過來，我們先把肉丸子炸上。”
他來了，怎麽可能還讓王萌雅孤零零一個人過年，他要給王萌雅做一頓豐盛的年夜飯，他們一起感受過年的氣氛。
“不要再請假了。”
歐樂樂明年就要高考了，為了她都不知道請過多少次假。他學習那麽好，高考關乎他的前程，不想因為她被影響。
“沒事，晚自習又沒事做，在學校也是想你。”
一句想她甜到了王萌雅的心頭，甜蜜的要和歐樂樂一起整理，歐樂樂不讓她動手。
一個人不緊不慢的收拾，東西都收拾好了，時間也不早了。
“糟糕，學校馬上要關門了，現在回去肯定來不及。爸媽都沒在家，我沒帶鑰匙，怎麽辦？”
歐樂樂表現的很焦急，其實一切都在他的算計裏。來了王萌雅家，他就沒打算回去，計劃好了今晚在王萌雅家留宿。
“要不，要不你留下來睡我的房間，我睡媽媽那間房，我現在就去收拾。”
內心掙紮，很難做出決定。不想歐樂樂沒地方去，王萌雅猶豫著開口，要留下歐樂樂。
“不用收拾，就一晚，我們擠擠就行了。我保證，沒得到你的同意絕對不碰你。”
歐樂樂也沒等王萌雅答應，拿了一條今天剛買的毛巾和內褲就進衛生間了，留王萌雅呆楞的在外面聽水聲。
他們不僅買了內褲和毛巾，連牙刷都買了，歐樂樂說要拿回宿舍用。王萌雅張了張嘴巴，好像意識到歐樂樂預謀好了要留下。
“咳咳，你可以去洗了，裏面還熱著，我先去床上等你。”
歐樂樂洗好了出來，王萌雅還站在客廳，和他進去時的站姿一樣。應該是嚇到她了，可是他並沒有打算做什麽，只是想純潔的抱著王萌雅一起睡覺。他沒有忘，他們倆都還小。
磨磨蹭蹭快十二點了王萌雅才回房，歐樂樂明早很早就要起來去學校，他等的都睡著了，還是小二夠意思，在王萌雅進來時叫醒了他。
“怎麽洗了這麽久。”
裝睡等著王萌雅進被窩，歐樂樂撲過去抱住了她，用溫暖的腿暖著她冰冷的腳丫。
“別緊張，說了不碰你就不會碰你，不過抱著不算碰。”
王萌雅僵硬著的身體，歐樂樂說什麽都沒用。她緊張的一動不動，連話都不敢說，歐樂樂說什麽她都沈默。
聽著歐樂樂均勻的呼吸王萌雅才放松下來了，安心的窩在歐樂樂懷裏也睡著了，嘴角上還掛著笑。
她只是緊張有些害怕，並不是拒絕。她喜歡歐樂樂抱著她。
————
冬日的清晨格外寒冷，不舍的親了親還在熟睡的王萌雅，艱難的離開了溫暖的被窩。起床也需要勇氣。
一整天心思都沒有放在學習上，他是學霸成績好，就算不是學霸經歷了這麽多世界，只是高考對他來說不難。
不想重覆的做那些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題，支著頭想王萌雅在家做什麽，想年夜飯要給王萌雅做什麽好吃的。
總算熬到了高三放寒假，沒兩天就要過年了。從學校出來去了王萌雅家，兩人吃過晚飯溫存了好久，王萌雅依依不舍，就差開口留下歐樂樂。
年三十歐樂樂全家在外面吃年夜飯，要想陪王萌雅過年只能抽時間。
答應王萌雅的年夜飯，就算沒時間也要準備出來。今天二十九，父母在單位吃年夜飯，他有一整天的時間。
提前一天，他使出十八般武藝，烹煮炸炒煎燜，沒有不會的，幾個比較覆雜的菜他先做出來。只是做了幾道菜就把王萌雅迷的神魂顛倒，佩服他到五體投地。
“還有什麽是你不會的呀！”
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歐樂樂什麽都會，和他比較，她就是一無是處，兩個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唱歌不會。”
一直五音不全，從未提高過。他還羨慕王萌雅唱歌好聽了。
“唱歌不算，還有沒有別的。”
會唱歌又沒有什麽用，她只會最沒用，想到這王萌雅有些沮喪。
“好像沒有了怎麽辦。唔，不過什麽都會的歐樂樂是王萌雅的。”
歪著頭假裝思考，突然抱住王萌雅，吻的她七葷八素，鍋裏的水差點燒幹了。
忙活了大半天，總算忙完了，歐樂樂一刻不停，要幫王萌雅檢查作業。
“寒假作業做完了沒有，拿出來給我檢查。”
這次期末考試，王萌雅考了班級倒數第五，對於期中考試的倒數第一，已經算是很大的進步了，讓歐樂樂看到了希望。
“樂樂，好樂樂。”
最後兩個字王萌雅拖的好長。見撒嬌沒用，又摟著歐樂樂的脖子主動親他。
寒假作業她早就做完了，不過全是瞎寫的，擔心歐樂樂看了會生氣。
“拿來給我看。”
王萌雅越是這樣，他越是想看她的作業。
他又當男朋友又當爸。王萌雅的母親不在了，父親又在坐牢。他和小雅經歷了那麽多世界，就算王萌雅再不好都不會放棄她。她還小，想盡量教導好她，不一定要成績很好，最起碼學習的態度要端正。
————
“5，4，3，2，1，新年快樂，唔…”
齊聲的新年倒計時，一個長久的熱吻，王萌雅緊緊摟著歐樂樂的脖子不肯松口，不肯松手。喘不上氣了，才不舍的離開換氣，還是緊緊抱著他。
“你要走了嗎？”
王萌雅有些哽咽。
歐樂樂的電話一直在響，歐媽媽早就在催他回家。他答應陪王萌雅過年，沒有一起跨年怎麽能算一起過年。
“我陪你，等你睡著了再走。”
擦著她眼角的淚，他怎麽能惹最親愛的老婆傷心。只怪他們都太小，不能做自己的主，當自己的家。
“好，我沒睡著你就不許走，說話不算數是小狗。”
靠在歐樂樂懷裏不停說話，就算困的眼皮聳著也不肯睡覺。每次快睡著了會馬上睜開眼，確認歐樂樂還在，用力掐自己的腿。
一次兩次被歐樂樂發現了，抓著她的手，不讓她繼續這種自殘的行為。
過了好久，聽著王萌雅平穩的呼吸，他的手機又在振動了。
輕輕起身，衣角被王萌雅拽在手裏。拉了拉沒有拉開，手機還在振動，再不回家再想出來可能就難了。
慢慢的掰開手指，離開時壓了壓被角，吻了王萌雅的額頭。
細微的落鎖聲，歐樂樂走了，王萌雅的眼淚跟著一起滑落。
過年了，還有不到四個月的時間歐樂樂就要高考了。
她沒有問過歐樂樂會去哪裏上大學，更沒問過他上大學去了他們是不是就會分手。
歐樂樂起身時她就醒了，聽著關門聲，好像歐樂樂走了就不會再來了，又只剩下她一個。
蜷縮在漸漸冷去的被窩裏哭泣，她舍不得歐樂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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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元旦匯演，王萌雅課餘和約會時間都在練歌, 沒時間給她輔導。趁元旦假期，歐樂樂一點時間都不浪費，全花在給王萌雅輔導功課上。王萌雅怨聲載道。
元旦假期過後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 就算臨時抱佛腳也要讓王萌雅的成績進步一點。
歐樂樂給王萌雅講題, 她又沒有看草稿紙, 盯著歐樂樂的臉長嘆短噓。
好好的假期, 還以為可以和歐樂樂出去約會逛街, 自從歐樂樂知道她學習不好後, 他們的約會全是學習。
還有一個學期歐樂樂就要離開了, 講了她也不會, 還不如陪她說會兒話。
“王萌雅。”
壓制心中的怒火, 沒有破口大罵也是厲聲叫她。每次都這樣, 態度沒有端正, 怎麽可能學的進去。
“樂樂。”
她不再叫歐樂樂學長, 叫學長就會給她輔導功課。男朋友應該和她談戀愛，而不是浪費時間講她根本聽不懂的題。
“還學不學，不學我走了。”
真不想威脅她, 不威脅她不會忌憚, 無法無天, 以為怎麽樣都會寵著她。
“學, 我學, 我學還不行嗎？”
委屈的撅著嘴，心不甘情不願盯著歐樂樂在紙上寫寫畫畫的筆頭發呆。
————
期末考試結束，王萌雅向沖出羊圈的羊，徹底自由了。
高一放寒假了，高三還在補課，雖然他們相處的時間變少了，歐樂樂不再跟她輔導功課，沒有什麽比這更開心了。
開心了沒兩天就特別想歐樂樂，家裏就她一個人冷冷清清，這時候寧願歐樂樂給她輔導功課。
她正想著歐樂樂，歐樂樂的電話過來了，說要過來找她，還說要帶她辦年貨，她高高興興在家等著。
“還要買？”
王萌雅推著購物車跟在歐樂樂身後，看著歐樂樂一樣樣的把貨架上的東西放進購物車，購物車已經堆滿了，歐樂樂還沒有停下來。都記不清這是她第幾次詢問了。
“差不多了，還有一類東西沒買。走，我們買零食去。”
今晚沒自習，歐樂樂騙了歐媽媽，沒有回家也沒有在學校。要過年了，王萌雅還小又是一個人，該置辦的年貨，兩人一起置辦上。就算只有兩個人也要熱熱鬧鬧過新年。
“不用，我不喜歡吃零食。”
小時候家裏環境不好，大一點了父母離婚。母親一個人帶她很辛苦，她很少吃零食，也沒有吃零食的習慣。
“不行，你不吃我吃總行吧！走走走，買零食去咯！”
王萌雅太懂事，除了學習很讓他頭疼。他想王萌雅能像同年人那樣快快樂樂度過高中，雖然學習有些繁重，但高中的生活很值得今後懷念。她應該認真感受每一個成長階段帶給她的快樂。
采購了整整四大袋年貨，都是歐樂樂挑選的東西。望著被歐樂樂整理出來放了一地東西，王萌雅小聲嘀咕。
“買這麽多東西我一個人又吃不完。”
她一個沒必要買這麽多東西，歐樂樂要買，還說他吃。馬上過年了，他怎麽吃。這麽多生鮮食品，她又不會做，還不如買泡面。
“放心，不會讓你一個人吃。我後天就放假了，明天晚上請假過來，我們先把肉丸子炸上。”
他來了，怎麽可能還讓王萌雅孤零零一個人過年，他要給王萌雅做一頓豐盛的年夜飯，他們一起感受過年的氣氛。
“不要再請假了。”
歐樂樂明年就要高考了，為了她都不知道請過多少次假。他學習那麽好，高考關乎他的前程，不想因為她被影響。
“沒事，晚自習又沒事做，在學校也是想你。”
一句想她甜到了王萌雅的心頭，甜蜜的要和歐樂樂一起整理，歐樂樂不讓她動手。
一個人不緊不慢的收拾，東西都收拾好了，時間也不早了。
“糟糕，學校馬上要關門了，現在回去肯定來不及。爸媽都沒在家，我沒帶鑰匙，怎麽辦？”
歐樂樂表現的很焦急，其實一切都在他的算計裏。來了王萌雅家，他就沒打算回去，計劃好了今晚在王萌雅家留宿。
“要不，要不你留下來睡我的房間，我睡媽媽那間房，我現在就去收拾。”
內心掙紮，很難做出決定。不想歐樂樂沒地方去，王萌雅猶豫著開口，要留下歐樂樂。
“不用收拾，就一晚，我們擠擠就行了。我保證，沒得到你的同意絕對不碰你。”
歐樂樂也沒等王萌雅答應，拿了一條今天剛買的毛巾和內褲就進衛生間了，留王萌雅呆楞的在外面聽水聲。
他們不僅買了內褲和毛巾，連牙刷都買了，歐樂樂說要拿回宿舍用。王萌雅張了張嘴巴，好像意識到歐樂樂預謀好了要留下。
“咳咳，你可以去洗了，裏面還熱著，我先去床上等你。”
歐樂樂洗好了出來，王萌雅還站在客廳，和他進去時的站姿一樣。應該是嚇到她了，可是他並沒有打算做什麽，只是想純潔的抱著王萌雅一起睡覺。他沒有忘，他們倆都還小。
磨磨蹭蹭快十二點了王萌雅才回房，歐樂樂明早很早就要起來去學校，他等的都睡著了，還是小二夠意思，在王萌雅進來時叫醒了他。
“怎麽洗了這麽久。”
裝睡等著王萌雅進被窩，歐樂樂撲過去抱住了她，用溫暖的腿暖著她冰冷的腳丫。
“別緊張，說了不碰你就不會碰你，不過抱著不算碰。”
王萌雅僵硬著的身體，歐樂樂說什麽都沒用。她緊張的一動不動，連話都不敢說，歐樂樂說什麽她都沈默。
聽著歐樂樂均勻的呼吸王萌雅才放松下來了，安心的窩在歐樂樂懷裏也睡著了，嘴角上還掛著笑。
她只是緊張有些害怕，並不是拒絕。她喜歡歐樂樂抱著她。
————
冬日的清晨格外寒冷，不舍的親了親還在熟睡的王萌雅，艱難的離開了溫暖的被窩。起床也需要勇氣。
一整天心思都沒有放在學習上，他是學霸成績好，就算不是學霸經歷了這麽多世界，只是高考對他來說不難。
不想重覆的做那些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題，支著頭想王萌雅在家做什麽，想年夜飯要給王萌雅做什麽好吃的。
總算熬到了高三放寒假，沒兩天就要過年了。從學校出來去了王萌雅家，兩人吃過晚飯溫存了好久，王萌雅依依不舍，就差開口留下歐樂樂。
年三十歐樂樂全家在外面吃年夜飯，要想陪王萌雅過年只能抽時間。
答應王萌雅的年夜飯，就算沒時間也要準備出來。今天二十九，父母在單位吃年夜飯，他有一整天的時間。
提前一天，他使出十八般武藝，烹煮炸炒煎燜，沒有不會的，幾個比較覆雜的菜他先做出來。只是做了幾道菜就把王萌雅迷的神魂顛倒，佩服他到五體投地。
“還有什麽是你不會的呀！”
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歐樂樂什麽都會，和他比較，她就是一無是處，兩個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唱歌不會。”
一直五音不全，從未提高過。他還羨慕王萌雅唱歌好聽了。
“唱歌不算，還有沒有別的。”
會唱歌又沒有什麽用，她只會最沒用，想到這王萌雅有些沮喪。
“好像沒有了怎麽辦。唔，不過什麽都會的歐樂樂是王萌雅的。”
歪著頭假裝思考，突然抱住王萌雅，吻的她七葷八素，鍋裏的水差點燒幹了。
忙活了大半天，總算忙完了，歐樂樂一刻不停，要幫王萌雅檢查作業。
“寒假作業做完了沒有，拿出來給我檢查。”
這次期末考試，王萌雅考了班級倒數第五，對於期中考試的倒數第一，已經算是很大的進步了，讓歐樂樂看到了希望。
“樂樂，好樂樂。”
最後兩個字王萌雅拖的好長。見撒嬌沒用，又摟著歐樂樂的脖子主動親他。
寒假作業她早就做完了，不過全是瞎寫的，擔心歐樂樂看了會生氣。
“拿來給我看。”
王萌雅越是這樣，他越是想看她的作業。
他又當男朋友又當爸。王萌雅的母親不在了，父親又在坐牢。他和小雅經歷了那麽多世界，就算王萌雅再不好都不會放棄她。她還小，想盡量教導好她，不一定要成績很好，最起碼學習的態度要端正。
————
“5，4，3，2，1，新年快樂，唔…”
齊聲的新年倒計時，一個長久的熱吻，王萌雅緊緊摟著歐樂樂的脖子不肯松口，不肯松手。喘不上氣了，才不舍的離開換氣，還是緊緊抱著他。
“你要走了嗎？”
王萌雅有些哽咽。
歐樂樂的電話一直在響，歐媽媽早就在催他回家。他答應陪王萌雅過年，沒有一起跨年怎麽能算一起過年。
“我陪你，等你睡著了再走。”
擦著她眼角的淚，他怎麽能惹最親愛的老婆傷心。只怪他們都太小，不能做自己的主，當自己的家。
“好，我沒睡著你就不許走，說話不算數是小狗。”
靠在歐樂樂懷裏不停說話，就算困的眼皮聳著也不肯睡覺。每次快睡著了會馬上睜開眼，確認歐樂樂還在，用力掐自己的腿。
一次兩次被歐樂樂發現了，抓著她的手，不讓她繼續這種自殘的行為。
過了好久，聽著王萌雅平穩的呼吸，他的手機又在振動了。
輕輕起身，衣角被王萌雅拽在手裏。拉了拉沒有拉開，手機還在振動，再不回家再想出來可能就難了。
慢慢的掰開手指，離開時壓了壓被角，吻了王萌雅的額頭。
細微的落鎖聲，歐樂樂走了，王萌雅的眼淚跟著一起滑落。
過年了，還有不到四個月的時間歐樂樂就要高考了。
她沒有問過歐樂樂會去哪裏上大學，更沒問過他上大學去了他們是不是就會分手。
歐樂樂起身時她就醒了，聽著關門聲，好像歐樂樂走了就不會再來了，又只剩下她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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