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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那就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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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那就手術

宋博妄的面色瞬息萬變,目光也十分危險,常久目睹了這變化,“史密斯有灰色背景,做事不擇手段,他帶過我過去,在史密斯面前扮演恩愛夫妻,目的已經很明顯了。”

隨後,常久又同宋博妄說了自己前幾日聽到的那一通電話,更加佐證了她的推測。

宋博妄咬住了牙,“他公布結婚的消息,就是為了今天。”

更可恨的是,當初他公布照片,強硬不去刪除,給了沈持一個光明正大的借口!

宋博妄心下後悔,常久看出來了,她同他說,“就算沒有照片的事情,他也會找別的時機公開的,和你沒關系。”

宋博妄凝著常久,發覺她真的成長不少,原本他在猶豫方非池的那個提議,但眼下知道了史密斯的事,他忽然也不再躊躇了。

“我今天找你,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正好和這個有關系。”宋博妄將方非池的計劃,向常久覆述了一遍,“現在一直沒有梁寅的消息,我和方非池看過,前面幾次,他現身,都是你有危險的時候,所以我想制造一次綁架,引他出來。”

“可以。”常久毫不猶豫便答應了,幾乎沒有思考的時間。宋博妄略顯不悅,“梁寅對你來說,就這麽重要?”

常久:“現在不是計較這種問題的時候。”

宋博妄這莫名其妙,像吃醋一般的問題,她也不知如何回答。

所幸,宋博妄並未在小事上浪費時間,如今有了史密斯,他便有了新的途徑,和史密斯合作,一舉兩得,常久想到了宋博妄會這麽做,因此並不意外,她只關心,“你確定梁寅能出來麽?”

宋博妄又氣又笑,她不確保自己的安危,倒先關心上梁寅了。

“只要你們可以確保梁寅的安全,我可以配合。”常久從始至終,都只強調了梁寅。

宋博妄氣不過,在她腦袋上重重來了一下,“不先關心關心自己。”

不知為何,常久竟從宋博妄的這句話裏,聽出了幾分寵溺的意思。

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寵,更像是長輩對晚輩……宋博妄不會是將她當做宋博揚了吧?

還真是,他對宋博揚,似乎就是這樣的。

常久並未去問宋博妄要如何和史密斯先生達成合作,她相信宋博妄一定能找到最保險的辦法。

兩人又聊了一番,隨後,宋博妄便從後門走了,常久出去時,唐清寧已經和錦盛聊得火熱了。

錦盛並未去問常久做了什麽,三人心照不宣,又去居酒屋吃了一頓宵夜,這才回去。

史密斯在沈持名下吃癟,自是不會甘願咽下這口氣,合作談崩後,他便動了報覆沈持的念頭,但,這畢竟是在淮西,強龍難壓地頭蛇,他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才好付諸行動。

這幾日,史密斯都在調查沈持的資料,想要尋找他的弱點,從他查到的資料來看,沈持最大的弱點,便是常久了。

最近的新聞裏,都是二人一同參加活動的照片,僅僅是看圖,都能看出沈持對常久的呵護,那日同他吃飯時,也是如此。

若是他將常久綁過來,沈持必定對他言聽計從……

只是,聽說常久與沈持幾乎二十四小時在一起,他必須找準時機!

史密斯正進行綁架計劃時,助理忽然同他匯報了一件事情,“史密斯先生,我打聽到,江北的宋家,和沈持似乎有矛盾。”

史密斯知道宋家,那可是江北的地頭蛇,“什麽矛盾?”

助理將調查的資料送了上來,裏面有沈持與宋博妄爭地皮的事件回顧,當初SG與宋氏因為這塊地皮打得頭破血流,不知宋氏那邊使了什麽手段,沈持忽然從中退出了,因為這件事情,還差點被股東們彈劾。

史密斯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摸著下巴,“這宋氏手裏,一定有沈持的把柄。”助理深以為然,“先生,我也這樣想。”

“能聯系上宋氏的人麽?”史密斯心中已有了算盤,若是能拉攏宋氏的人和他一起行動,或是從宋氏那邊套出來什麽消息……

“宋氏現在來淮西發展了,宋家的家主宋博妄就在淮西市。”助理說。

史密斯先生立刻命令,“馬上給我找到聯系方式,我要見他。”

那日同宋博妄見過後,常久便靜候著他的消息,保持著平日的節奏。

不過,那天晚上宵夜過後,她的身體便一直不大對勁,總是頭暈、幹嘔,渾身無力。

今天午飯,常久和沈持坐在一起吃著,鱈魚剛送到嘴邊,她便幹嘔了起來,沈持將她帶去了洗手間,常久吐了半天,什麽都沒吐出來,但頭卻更暈了。

沈持將她從馬桶前扶了起來,“是不是最近太……”

後面的幾個字,尚未說出口,懷中的人已經昏了過去。

沈持立刻通知了謝阮過來,兵荒馬亂,將常久帶去了醫院。

路上已經通知過了岑湛北,因此,常久被送去醫院時,岑湛北已經叫來了相關科室的醫生,給常久做會診。

因為常久的癥狀是惡心幹嘔、頭暈無力,因此,首當其沖的便是婦產科與消化內科,其它科室的醫生,暫且沒有做過診斷。

岑湛北更多傾向於常久懷孕,他同沈持說了這件事情後,沈持的面色比方才更加嚴肅了。

岑湛北像是想起了什麽,問他,“如果她真的有了,你想……”

“不會有。”沈持打斷了他,不知是在說服他,還是在說服自己,“我一直有做措施。”

“沒有百分百的安全避孕方式,這個常識,應該不需要我來教你。”岑湛北說,“你好好想想吧,她這個情況,我基本可以肯定是懷孕了。”

“那就手術。”沈持幾乎沒有考慮,當下便給出了答案,“在她不知情的前提下手術,她不能有孩子。”

岑湛北被他的果斷震懾到,凝著他,目光中多了幾分陌生,仿佛在看一個不認識的人的。

沈持問他,“為什麽這麽看我?”

“沒什麽,只是驚訝,”岑湛北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多少會對她有些感情在。”

“我永遠記得她的身份。”沈持說。

“但那不是她能選擇的,你也很清楚。”岑湛北說,“她是無辜的,她這麽愛你,你不會愧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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