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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花園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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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花園5

葉莎所在的世界是女主角杉菜麻雀變鳳凰的校園版的霸道總裁愛上我, 雖然霸道的不是總裁是大少爺,不過道明寺大少爺的霸道程度可不比總裁低。

在全校都巴結道明寺,包括老師和校長都要看他他眼色的情況下, 唯一有這麽一抹不同的色彩就是杉菜。

杉菜通過她的的倔強入了道明寺的眼, 從來想要什麽都能輕易得到的道明寺還發現用金錢也誘惑不了她, 大少爺為這個特別的女孩子越陷越深,開始了一段虐身虐心的追求之路。

葉莎只不過是在他們經歷種種波折磨難, 其中還有道明家長的反對,拆散之後, 在他們感情特別穩定的時候,葉莎才出現的。

道明寺在打算對杉菜求婚的路上,出了意外和葉莎撞車。

道明寺在異國他鄉失去記憶,任何身份證明都沒有。盡管警方已經判定撞車事故不是葉莎的責任,可是知道他失去記憶, 葉莎還是不忍心把這這麽個失憶的人丟在外面不管。

所以她很有耐心的安撫住他的情緒,帶他回去臺灣幫他找尋記憶。

道明寺在失去記憶之後,完全變了一副性格,他變得敏感,柔軟,甚至彬彬有禮,與以往霸道和唯我獨尊的道明寺判若兩人。

就在幫助他磕磕絆絆找記憶的過程中,葉莎勇敢樂觀的性格,還有她的聰慧深深吸引了道明寺。

他向葉莎告白了。

葉莎也愛上了這個迷了路的男孩子。

可是就在他們相愛沒多久之後,葉莎知道了道明寺在失憶之前有個快結婚的女朋友杉菜。

她更努力幫他找尋記憶,並且希望他和杉菜好好相處, 畢竟那才是他先愛上的人。

甚至在得知自己得了絕癥之後,葉莎甘願放棄最後的時間放棄環游世界的夢想, 寧願被道明寺的媽媽利用困住,暴露不丹皇室公主身份和道明寺假訂婚,只為了滿足道明寺媽媽和皇室聯姻的野心,換來道明寺和杉菜可以每天在公司見面相處的機會。

看到心愛的男人去努力找尋和其他女人的記憶,她的心裏是非常痛苦的,不過葉莎已經得了絕癥,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道明寺能夠快樂的活下去。

記憶終究會重新記起來,道明寺恢覆記憶之後,才發現自然有兩段記憶,愛上兩個女人。

一個人只能愛一個,自然會選擇經歷更多波折,最刻骨銘心的那個。

道明寺發現真正愛的人是杉菜,所以只能讓葉莎提前悲劇了。

道明寺跑到不知名的小山村,去找受了情傷的杉菜時,看到她正在和花澤類接吻。

編劇可能是不知道怎麽寫了,讓最後恢覆記憶只愛杉菜的道明寺,選擇先陪沒有幾天命的葉莎出去旅行,說他們在路上終於成了最好的朋友。

好在最後,葉莎找到了骨髓配型,她有了一點活下去的希望。

葉莎在道明寺和杉菜的故事中所有戲分就結束了。

也許沒有葉莎這點生存下去希望的話,道明寺和杉菜的愛情橫著一個女配的死亡,就不那麽完美了吧。

不過到了現在的葉莎接手後,這個活下去的希望就變成了90%以上,因為她可以用空間中的靈液先將自己的身體調養到最佳狀態,再去接受骨髓配型,那本來不高的成活幾率也會變得特別高。

等找到合適的骨髓配型之後,她未來的生命就穩了,所以葉莎才到臺灣來。

只是沒想到,到學校的第一天就救了杉菜,所以才和這些人在更早的時候有了交集。

現在的葉莎成功引起了道明寺的註意,比杉菜多得多,而葉莎卻並不知道。

道明家的別墅裏

花澤類目光定格在道明寺把玩的小瓶子上,“這個玉的成色很好。”

道明寺家二樓的會客廳全是落地大窗,光線很足,外面的陽光一照進來,玉色的瓶身甚至有些透亮,小巧又精致。

之前沒有註意的地方,一覽無遺。

道明寺有點高興地說:“是吧?我也覺得挺好看的。”

花澤類說:“哪裏拍來的,之前怎麽沒聽說你喜歡上這種東西。”

西門有些詫異地說:“這不就是葉莎裝癢癢粉的那兩個,之前你明明也在場。”

美作笑著調侃道:“類可能是發掘了站著睡覺的新技能。”

西門也笑起來:“可能當時他早就已經神游天外了,沒有在聽吧。”

面對二人的調侃,花澤類說:“你們沒聽懂我的意思,我是說這兩件小東西的成色到拍賣會上都能賣得上價。”

所以他一開始的反應是,阿寺從哪裏拍來的。或者是什麽人送給他的貴重禮物。

他們作為寺大家族的繼承人,每逢生日或者是節日,經常會收到許多貴重禮物,因為很多人想從他們這裏打好關系。

花澤類覺得,阿寺也就算了,大家都知道他是個單細胞的生物,不會多想就是他的風格。

沒想到西門和美作所有的聰明勁兒也都用在了如何做個花花公子的上面。

花澤類自認為,作為F4當中唯一自智商在線的那個,要操心的事情還真不少,常常感覺到累。

也許是他名字取的不好吧。

花澤類這麽一說,大家才去註意瓶子的成色,仔細一看,還真的精致的有些過分了些。

他們就算不是珠寶專業,也是見慣了好東西的。耳濡目染之下,貴重的珠寶首飾總能看出個七八分。

只是這個是別人隨手扔過來的瓶子,之前沒人往貴重方面想而已。

美作驚訝地說:“這麽一看,我媽媽有個很寶貝的古玉簪子,好像就跟這個質地差不多,成色還不如這個藥瓶。”

西門說:“葉莎不是平民嗎,聽說還是孤兒。她手上怎麽可能有這麽貴重的東西,還裝上惡作劇藥粉隨手就送人。”

被認定為孤兒,是她入學資料的父母欄上面都隨手填著‘無’。上流社會就那麽大,是有自己的圈子的,也沒人見過她,她當然只能是個平民孤兒。

道明寺反駁西門:“她是送給我,哪裏是隨手送人!難道你是覺得本少爺連兩個瓶子都配不上嗎?”

西門說:“阿寺,你聽清重點好不好好,現在重點是你配不配得上瓶子嗎,而是葉莎究竟什麽來歷,她怎麽會有這麽貴重的東西還隨手……我是說‘特意’送給你。”

這東西如果能進拍賣行,至少夠普通家庭生活好幾年,怎麽也應該被寶貝起來,又怎麽會隨隨便便的被女兒拿來玩。

類說:“有可能只是個巧合,她不知道這瓶子的價值。第二個可能,就是葉莎她出身很好,所以根本沒有註意到隨手送出的小東西的價值。”

第一個可能性不大,珠寶蒙塵不被發現的事情並不多。在他看來,很可能是第二個。

道明寺說:“都說了送給我的東西怎麽能是隨手,肯t定是經過精挑細選的。”然後他又忍不住雀躍地說:“難道她是隱瞞身份故意接近我?”

西門:“那也不太可能吧,如果她真的隱藏著某個董事長千金的身份故意接近你,幹嘛還露出這樣的破綻?”

美作:“我看了我們還是不要亂猜了,只是個小瓶子而已,又不是定情信物,有什麽要緊的,阿寺你說對不對?”

道明寺的腦電波偏偏不跟他們一條線,若有所思地說:“如果……她明知道這東西貴重還送給我,會不會真的有定情信物的意思?”

西門一言難盡的看著他,“你會給喜歡的人送癢癢粉做定情信物嗎?”

道明寺臉拉了下來,“……不會。”

美作哈哈著說:“那我想也沒人會送癢癢粉的瓶子吧,就算再貴重都一樣。”

道明寺有的時候還是相當固執的,特別是對於自信這一點,從來都堅定不移,說:“可是我還是覺得那女人對本少爺不一般,這東西她怎麽不送給別人,怎麽沒送給你們?偏偏就送給我了。”

西門、美作兩個跟他說不通,又很想讓他醒醒。

花澤類中肯地做了結語:“大家不要擅自猜測了,葉莎的身世究竟如何,是不是千金小姐,這些我們都不知道。只是通過查到的入學資料上面沒有太多體現罷了。也許是外國人就是覺得麻煩才不填。如果她真的另有什麽目的的話,那以後也能見分曉。”

三個夥伴走了之後,道明寺去泡室內溫泉,一邊想著心事,沒有註意時間的流逝。

他腦子中都是最近發生的事,想起葉莎入學沒幾天,卻能把整個學校弄得人仰馬翻,也是夠有能耐了。

而且她從來也不怕他,和別人在他面前要麽誠惶誠恐,要麽故作鎮定都不同。

她是真的只把他當成一個普通人,說話的時候都是直視人的眼睛。

葉莎的眼睛還很深邃明亮,她還是他迄今為止見過最漂亮出眾的人……

劉管家發現了大少爺的反常時,他一個人在溫泉裏面泡了五六個小時了。還把人都趕走,不許他們在身邊伺候。

外面的人不知道怎麽回事,不過裏面沒有叫人,別人也不敢進去打擾,急得劉管家在外面不停踱步,想著是不是大少爺又有哪裏不舒服,要不要聯系家庭醫生待命。

道明寺從溫泉裏出來,想通什麽之後,立刻讓劉管家派人出去把葉莎帶過來,而且要把她打扮一新帶到他面前。

劉管家答應下來,立刻照辦,他一向是聽主人的吩咐的忠誠管家。

不過怎麽都覺得這次大少爺讓做的這個事情有些反常。

大少爺頭一次讓把女孩子帶過來,而且還要把人家打扮好。

道明家當然是什麽東西都有,私人美容沙龍,形象設計,全都沒有問題,沒有女主人在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空置著。

只不過,這樣大咧咧的把人家女孩子抓來打扮,又要送到少爺面前,這究竟是什麽意思,大少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不過劉管家很快沒有心情吐槽了,因為他沒能做到少爺的吩咐,惹得道明寺很不高興。

劉管家帶頭,其他幾個戴著墨鏡的保鏢站成一排低垂著頭,聽著道明寺訓話。

道明寺不悅地問:“怎麽回事?我要的人呢?”

劉管家抱歉地說:“少爺,跟您報告一下,沒能帶來。”

其中一個保鏢說:“那女孩子絕對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出手又狠又準。”

另一個說:“我們,我們一個不留神就被她給跑了。”他越說聲越小,還省略了最重要的部分。

事實上他們鼻青臉腫的情況,已經很能說明省略了哪部分了。

在他們輕敵了之後,措手不及被打蒙的情況下,女孩溜的比兔子還快,只是拐個彎之後,眨眼間就不見人影了。

道明寺:“……”

道明寺這才想起來葉莎的豐功偉績,她一個人連整個學校的欺負都不怕,打架的本領可見十分高超。

他真是高估了自己家的這些保鏢,其實這些都是退伍兵出身,身手都沒得說,但是仍然沒能把人帶回來。

劉管家吩咐的時候明顯讓他們客氣一點,那女孩子是少爺想見的朋友,又不是敵人,所以他們也不敢下重手。

道明寺怒道:“養你們還有什麽用?!”

道明寺突然想起來問:“你們沒說是我讓你去的吧?”

保鏢甲:“沒來得及說。”

道明寺有點慶幸:“還好,不然我要跟你們一塊丟人。”

保鏢乙:“少爺,那我們還抓不抓……”

道明寺已經不耐煩了:“滾!”

葉莎只覺得莫名其妙,昨天放學之後,突然出現幾個黑衣人要請她過去。剛開始還挺客氣的,後來還想來強的。

葉莎還以為是家裏找過來了,結果又發現不對,如果她老爸找了來,一定會怒氣值爆表的第一時間教訓她,而不會故作深沈讓人帶她過去見面。

再想想這些日子,她認識的人當中能做出這樣高調又中二的事情來的,那多半就剩下一個道明寺了。

她真的不知道大少爺想幹嘛,上次不是面對面還能心平氣和的談話嗎?怎麽這麽快又翻臉了?

男人心真如同海底針。

一直到第2節課的時候,老師正上課,突然住了口,反倒對門口的人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道明少爺。

葉莎發現門口站了個人高馬大的身影,正是道明寺。

班級裏的女生興奮的小聲驚呼起來。

道明寺是校園的風雲人物,不過平時F4是自成一國的,不會和其他人玩。

就算有前赴後繼的女生前去告白和送禮物,也一直沒有人成功過。

他們不同年級,更沒有機會接觸到。

沒想到有一天道明寺會親自跑來他們教室的門口。

這簡直是校園王子離他們最近的時刻!也是所有女生的夢想時刻!

意識到門口的人是誰之後,整個教室的氣氛突然一變,似乎一下飄起了粉紅色泡泡。

女生們一個個坐姿或端正或嫵媚,有的在整理頭發,有的人拿出隨身的小鏡子想確認臉上的妝容,還有人藏在桌子底下補個妝。

葉莎看到他出現之後,則在心中敲起了警鐘。

道明寺無視眾人,包括講臺上的老師。他抱著手臂,兩腳分開,姿勢囂張的站在門口,對葉莎的方向說:“我有事找你,出來一下。”

葉莎一時間沒有動,她旁邊坐著的女生是個上課也要穿普拉達的精致女孩。

道明寺說完話後,她緊張的簡直不能呼吸了,很難得的竟跟葉莎說話,她不敢置信又透著興奮:“道明寺是在叫我嗎?”

她就是那個差點跑到桌子底下補妝的那個。

葉莎說:“有可能是吧。”畢竟葉莎才是剛剛入學的那個,與道明寺的交集不聽多,他很可能不是在叫自己。

道明寺看著她的反應,不耐煩了:“葉莎,你裝什麽傻!快點給我出來!”

葉莎被他點名,知道這一下躲不過去了。只能在各種各樣的目光中不太情願的站起來,跟老師說一聲,請個假走出去。

老師似乎恨不得她走快點,別勞煩他們道明少爺久等。

教室外的走廊裏,竟然格外安靜。

對上人高馬大的道明寺,她本來還算高挑的身高好像也變成很小一只。

葉莎皺著眉頭想,肯定是因為對方的肌肉看起來太大塊頭了。

葉莎說:“找我幹嘛?”

道明寺說:“我有事情要通知你。”

葉莎有點奇怪,是什麽事情需要大少爺親自跑一趟?

也正色道:“你說吧。”

道明寺醞釀了一下,“我覺得,你還看得過去,如果好好打扮雕琢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發光。”

如果換了一個人說這句話,簡直算得上是一種別扭的恭維了。

不過道明寺說的話,葉莎覺得他今天這態度就很反常,事出反常必為妖。

忍不住催促道:“你究竟想說什麽?”

道明寺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給你個機會,讓你待在我身邊。”

不等她有什麽反,大少爺就自顧自的說下去,而且仿佛他在大發慈悲,說,“在學校裏你是屬於我的,我準許你走在我後面,只要沒有人在的時候,你要走在我旁邊也可以。”

教室裏面突然傳來很大聲的一聲響,好像是誰的椅子t倒了,似乎經歷了一陣混亂,不過很快所有的噪音就都平息下去,像之前一樣寂靜。

可見道明寺積威甚重,大家心照不宣,就算隔一個走廊也不敢打擾他說話。

只不過安靜到這種程度,老師也應該沒有在講課了吧。

道明寺對神思飄忽向教室的葉莎得意地說:“怎麽樣?你應該覺得很高興吧?”

葉莎本來聽他說這番話,覺得被冒犯到,不過,看他紅著的臉,突然覺得這個自說自話的家夥也有那麽一點可愛——就是心思直白,沒有那麽多的彎彎繞繞,想說什麽就說出來。

能在20多歲時,還活得這麽自我,不知道是被多少人寵出來的。F4剩下的其他三個絕對功不可沒。

她平靜的說:“沒有。”

他在等著她的答覆,或者說等她的欣喜若狂,竟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麽?”

葉莎說:“我是說,我沒有覺得很高興。”

道明寺真情實感的不明白:“你為什麽不高興?……我可以每個月給你10萬,我可以給你一張白金卡,無限額度隨便你刷。”

看她似乎不太高興的皺了一下眉頭,他繼續說著她能得到的東西,“每天有專車接送,我家有護膚的中心,隨便你用。我可以給你豪華的生活,這個世上沒有錢買不到的東西啊!只要我高興,我連巴黎鐵塔也可以買給你。”

他說:“更何況像我這麽有size的人,你還有什麽好挑剔的?”

葉莎簡直要不相信自己的耳朵:“size?!”

她又耳尖的聽到了教室內傳來壓抑著的興奮的驚呼聲。

葉莎不覺得道明寺有那麽開放,能夠直接提什麽size,他只是英文不好而已!反倒叫教室內的女生們白興奮一場,她有些想撫額地說:“你想說的是 sense吧。”

少年在等她的答覆,臭著臉:“怎麽樣?”

聽他說了那麽多豪氣沖天的言論,葉莎若有所思,“你難道是想包.養我?正常的女孩子誰會做這種事,我當然是不同意的。”

道明寺有點氣惱,想說什麽,葉莎搶先一步,“你說的對,這個世界上沒有錢買不到的東西,這樣吧,我每個月給你10萬,我允許你走在我後面,只是,無論有人還是沒人的時候,你都不能走在我旁邊,你覺得怎麽樣?”

道明寺生氣的說:“你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這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受這種侮辱。”

她還說什麽‘有人沒人都不能走在她旁邊’,簡直是氣死他了。

他直接被她帶偏了,忘了反駁包.養那個曲解意圖的詞。

葉莎說:“剛好,那也是我想說的,這怎麽可能”,“這下你明白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了吧?”

道明寺一頭霧水:“什麽玉?什麽人?啊,你是不是說你送我的那個玉瓶子?我很喜歡。”

葉莎更加霧水:“什麽瓶子?你不學無術的中文到底是哪個老師教的?!”

道明寺簡直要被她打岔的功力弄瘋了,“哪個老師……我們現在說的不是這個!”

兩個人就這樣雞同鴨講了半天,教室偷聽的人吃了這個驚天大瓜,都替他們兩個著急。

道明寺眼看要惱了,“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葉莎說:“我本來很想按照你說的條件包/養你的,不過現在我沒錢,做不到。所以我的意思當然是拒絕了,你不要再對我說這種話。”

雖然她現在跑到外面來流浪,但是從小接受的教育已經深入骨髓,這種話對她來講是極為冒犯的。

想用錢來買她成為他的跟班,臭小子,還嫩了點。

道明寺不可思議地說道:“你……有多少女人想當我的女人,你居然想拒絕我?”

他這種頂級豪門家庭長大的孩子,從來都可以隨心所欲,世間的東西只有他要或不要,還沒有人敢拒絕他。

說白了,他還是一個只會用錢來買東西的幼稚小鬼,包括“喜歡”。

道明寺在想通了原來他是有點喜歡葉莎之後,就迅速做出決定,直接吩咐劉管家讓人帶她過來,對她宣布她可以做他女人這件事。

只是那些手下不爭氣,他只能親自出馬,卻從來沒想過會遭到拒絕。

因為在道明寺的世界觀中,世界上真的任何東西都能用錢買到。而他能一直這麽自信,從來沒有人能拒絕得了他,就是因為他肯定一點——以他們家的財力,他一定是錢最多的那一個!

葉莎十分明確的說:“我就是拒絕了,如果再讓我聽到你對我說這種冒犯的話,我會對你不客氣哦。現在事情都說完了吧,我要回去繼續上課,不送。”

道明寺何時受過這麽大挫折,站在後面幹瞪眼,卻氣的拿她沒辦法,“你!”

回教室之後面,對各種打審視打量的目光,葉莎能夠自動完全無視。

她聽著老師繼續講課,並且劃好了重點之後,就收拾東西離開。

其實在道明寺出現之後,老師也沒心情講課了,大家都伸長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想聽聽道明寺究竟找葉莎幹嘛,結果卻被他們聽到了這樣一番對話。

有多少女生恨不得把葉莎趕走,取而代之。希望道明寺說這番話的對象是她們自己,然後她們會立刻毫不猶豫的答應他。

總好過這個暴殄天物的女人在這浪費大好機會。

連老師都時不時投去恨鐵不成鋼的目光,心想這姑娘不行啊!明明學功課一副聰明相,有這麽好的機會,竟然不知道把握,這可是難得的麻雀變鳳凰的機會。

這位中年女老師要不是早有家室年紀又大了,她恨不得拽開葉莎自己上了。

等到下課葉莎走了之後,有人才憋不住喊道,“天哪!!我經歷了什麽?!道明寺真的跟她表白了?!為什麽是她?!”

有人有氣無力地接下了下半句:“最可氣的是,她還竟然拿喬,都沒有答應!”

一時間教室中的人的心情真的是五味雜陳。

當然,道明寺不知道自己被聽了墻角,而且他告白的八卦被傳的滿天飛。

身處輿論中心的葉莎,還和平常一樣,不管多少人來主動和她搭話。她都是再平常不過的態度,不熱絡也談不上冷淡。

眾人這才發現,葉莎可也不是好結交的。

她之前剛入學就收到紅紙條,又被曝出是平民孤兒的身份,所以幾乎沒有人搭理她,她也對周圍的人不感興趣,沒有結交朋友的意思。

現在,經過道明寺來找她的事情過後,大家恨不得都巴結著她。她也是和以前一樣的態度,對誰都保持著疏離距離。

如果有人想過來教訓她,給她點顏色看看的話,那麽就要想起她之前的豐功偉績了,之前她被貼紅紙條的時候,面對一整個學校壞學生的針對,還都撂不倒她。

何況是現在,已經獲得道明寺青眼之後。

偶爾的惡意,更對她造不成任何影響。

更何況,這個學校已經是一個濃縮的社會,這裏沒人會跟道明寺對著幹,只要知道道明寺找她表過白,就沒有人敢真的動她。

而不論榮辱,葉莎仍然一如往常。

隨著時間越久,她這些同班相同年級的人越發現,葉莎是一個強大的人。她心態平穩,內心強大。老師也說將來不論她到任何領域,都自會有一番成就。

葉莎之前的表現就收服了一批校霸崇拜者,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學校裏還真有不少人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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