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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才子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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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才子15

周文斌回國之後, 結交的人有限,除了在坐的這幾個之外,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一個人了, 想到那人竟然能這麽細心替他們安排了住宿和食物, 周文斌真的受寵若驚。

祝曉蓮說:“哎呀, 還能有誰,我猜一定是郡主嘍, 她是文斌的朋友嘛,文斌, 除了我們幾個哪還認識什麽朋友,而且還這麽有錢,能夠不計成本呢。”

華大夫讚同地說:“曉蓮說的有道理。”

唐伯虎說:“難道真是郡主?她竟然對你這麽好?”

祝枝山喜笑顏開:“現在連我們也沾光啊。”

唐伯虎拍了拍周文斌的肩膀,“兄弟,繼續保持呀。”

祝枝山狗腿地說:“是啊, 我們這一路上就靠你了。”

本來吃的十分香甜的文徵明,忽然覺得口中的飯菜也沒有那麽香甜了。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麽回事,總之上次朱娉婷因為他而中了蛇毒之後,文徵明對朱娉婷的關註就變多了,後來知道了她是女子的事兒,更覺得自己那次做的有些過分了,畢竟那蛇毒是真的很毒。聽說發作之後,連臉上都長了瘡,還好華大夫醫術高明,沒有留下任何疤痕,否則的話, 他豈不是罪該萬死。

唐伯虎說:“我一向是最有女人緣的,沒想到還是輸給了文斌。”

祝枝山湊過來小聲說:“是啊, 郡主對你這麽好,你說會不會是看上你了?”

周文斌一直溫和的聽著,他和這幾個朋友在一起相處的時候,多數是溫和沈默的,這時故作嚴肅地說:“餵,你們不要信口胡說,郡主她冰清玉潔,我們這是君子之交,朋友之誼,郡主她能夠安排這麽多我也很意外,她如此愛財,重視士子們,你們不說感激,還敢在這聊郡主的八卦。”

唐伯虎也小聲說道:“也不一定完全是胡說,朱娉婷是寧王的掌上明珠,如果她真的對你有意思呢,你娶了她,一生榮華富貴享用不盡的。”

祝枝山添油加醋:“是啊,還科舉什麽呀,科舉也是為了矢志報國嘛,這樣娶了郡主之後,不就可以直接忠君報國。”

文徵明放下碗筷義正言辭地說:“話不能這麽說,老祝,伯虎,我這就要批評你們了t,正所謂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堂堂男子漢怎麽能起這種歪心呢?”

華大夫說:“行了啊,你們幾個議論郡主本來就犯了大忌諱,若是讓人家發現舉報,看你們科考還考不考得成。因為這樣的理由沒等開考,全員落弟,你們還有臉面回去見蘇州父老嗎?”

大家被煞風景的華大夫這樣一說,自然不敢再議論了,“切,開個玩笑嘛。不說就不說,幹嘛烏鴉嘴詛咒我們?”

周文斌感激的看了華大夫一眼,終於能安安靜靜的吃頓飯了。

朱娉婷這個時候早就到了京城,寧王放下手頭的公事,特地等在正廳迎接女兒回家:“嗯,雖然瘦了些,不過看起來更加精神了。”

娉婷說:“是女兒不懂事,私自離家出走,讓爹擔心了。”

寧王本來確有興師問罪的打算,不過一看到自己的掌上明珠,語氣早就已經不自覺的柔和下來,又見她這次回家之後竟然會主動的說抱歉,覺得女兒真的變得不一樣了,在外的經歷果然能讓人成長,還哪有興師問罪的氣勢。

寧王說:“爹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不應該強迫你做你不願意的事。”

說起他們父女兩人的矛盾,都來自於家庭的另外一個成員——寧王後娶的夫人柳如花。寧王當初迷戀上柳如花,致使寧王妃抑郁而終,朱娉婷就把那個女人恨上了,結果寧王不但把人娶回家做新夫人,還想要朱娉婷和柳如花好好相處。

這個繼母也不是省油的燈,柳如花的做派經常把朱娉婷氣得火冒三丈。有時她特地帶上前王妃最喜歡的珠釵在娉婷眼前晃,上一次就是柳如花非要把請回來的送子觀音擺在懷芳堂,那裏可是祭祀先王妃的地方。朱娉婷當然不會同意,砸了她的送子觀音,還說就算要她生出來的也只是個賤種。

寧王上次真的被朱娉婷的刁蠻任性氣著了,一氣之下打了女兒一巴掌。朱娉婷何時受過這般委屈,當天便收拾包袱帶上個小丫頭就離家出走了。其實她走出去一路上氣也消的差不多了,而且她也有恃無恐,在路上也沒收斂脾氣大小姐的脾氣作風,因為她知道她爹一定派人跟著。

曾經的朱娉婷也許會被氣得離家出走,在現在的朱娉婷看來,柳如花使的那些都是一些小兒科的手段,恐怕就是為了激怒她,讓這個從未受過委屈的郡主爆發,讓他們父女二人不和。誰讓朱娉婷這個寧王府的第二個主人,從來不將她放在眼裏,經常對她明朝暗諷,在下人面前也從來沒給過她面子,從未叫過她一聲娘,還‘妖人’長‘妖人’短的叫,柳如花平時裝得柔弱可憐,像是受了朱娉婷多大的欺負,經常跑到寧王面前去告狀,其實她的小動作不斷。

朱娉婷現在懶得和那個繼母打擂臺,在這寧王府的後院鬧個不休,也不想讓人以為她不尊敬長輩,沒有教養。現在自然也沒有必要因為一個女人而在影響父女關系,所以她開始提都未提柳如花。

她說:“之前是女兒不懂事,爹,你願意喜歡誰我以後不會再去幹涉,盡量不惹事,若是有人把我惹急了,我不忍氣吞聲,也會三思而後行,給你留點面子的。”

寧王說:“你說過,過了這麽多年還是對你娘的死耿耿於懷,不能原諒爹,我不奢求你對如花好,只要是你不願意做的事,我不會再勉強你去做。爹只是想讓你知道,你永遠是我的好女兒,無論你做了任何事,我都不會真的生你氣。”

朱娉婷點了點頭,就算是寧王在處理男女感情上的時候有不妥的地方,讓先王妃受了委屈。卻一直都是一個好父親,這一點毋庸置疑。

朱娉婷不想越說越沈重,她打開從行李中特地拿出來的一個錦盒,轉移話題到:“爹,你看看這個。”

寧王:“這是什麽?”

朱娉婷:“這是我入資六藝會館契書。”

寧王驚訝的看了她一眼,拿起契書看過之後,發現果然是六藝會館之前的持有人周臣所寫,有些不敢置信:“你真的做到了?不愧是我的好女兒,跟爹說說你是怎麽辦到的。”

朱娉婷於是將這個機緣巧合的過程跟寧王說了一遍,作為親身在蘇州把所有事情全看在眼裏的人,朱娉婷說的更全面,包括在她之前朱子健所做的一切。

朱子健已經跟寧王匯報過他的工作,以及找的失敗借口,他當然挑揀著於他有利的說,全部歸結於周文斌的無用,當然沒有朱娉婷說的這麽詳細。

寧王聽前面朱子健的所作所為,聽得直皺眉頭,聽到後來女兒的事情才眉目舒展了一些,“看來那個周臣是真的怕了,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你給他做靠山,之前雖然迂腐了一些,經過大難之後也算是知道變通。”

朱娉婷說:“他算是找對人了,相信東廠對寧王府也十分忌憚,否則,他聽到不該聽的,我想劉公公也不會留著他活在世上。”

並不用別的,周臣當時只聽到東長兩個字,事後想起來就夠他死一萬次的了,因為東廠可以毫不猶豫的殺他滅口。所以他才沒再繼續堅持六藝會館不肯攀附任何權貴的那一套。否則的話,讓他消失很容易,正是在他那種惶惶不可終日之下,才做出這樣的選擇。

寧王並沒有說在女兒面前說東廠劉瑾是在為他辦事,這個時候他還希望自己唯一的女兒能生活的簡單一些,沒想跟她說自己要企圖謀朝篡位的事,卻不知道她早就知道了。

寧王走出女兒的庭院,就遇到迎面走來的朱子健。

朱子健:“義父,聽說郡主回來了,我今天的事情是早就安排好的,不然我一定親自帶人出城門迎接。”

寧王說:“她還在整理行李,你先別去打擾她了,娉婷舟車勞頓,讓她好好休息吧。”

朱子健:“好,那我吩咐廚房,晚飯都做郡主愛吃的菜,她很久不在家,一定很想念家裏廚子做的菜了。”

寧王嗯了一聲說:“子健,你閱歷尚淺,有的時候做事太過操之過急,對待六藝會館必須禮賢下士,才能服眾。”

朱子健乖乖受教:“是,我下次會小心。”

在寧王看來,朱子健此時此時還難當大任,還是應該盡快好好的磨礪一番,才能達到他的要求。

寧王府的書房,王爺他的兩個心腹也在場。同時他們二人也是朝中舉足輕重重的大臣,王爺問他們:“找尋寶藏的事情怎麽樣了?”

牛尚書說:“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再多湊一百萬兩銀子,我們的船期就可以按期成行。”

寧王皺起眉頭:“一百萬兩?”這豈不是還差很多錢?

蔡大人說:“王爺你不需要煩惱,我已經聯絡了位處西錘邊境的韃靼國,他們民豐物阜,資源充足,不假外求,富可敵國。如果可以與其結為盟友,相信銀子不難借到手。”

寧王:“真的?”

牛尚書:“聽聞韃靼王子對南下游玩很感興趣,這可是我們的好機會呀。”

寧王:“好,你馬上替本王安排,這個東風,本王是志在必得!”

最近京城的皮毛商,珠寶商又進了一批新貨,那些最好的貨物在他們在店裏售賣之前,會先到王府供女眷挑選。每次這種時候,柳如花都會和朱娉婷角力,寧王府消費的會格外多,所以這些商家自然願意到王府來。

可是這一次,朱娉婷卻連出面都懶得出面,柳如花難得沒人跟她爭,盡情的挑挑揀揀,買了一大堆昂貴東西,等到王爺接到大幾萬的賬單的時候,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不過當面並沒有說什麽。

私下裏寧王對柳如花說:“如花,你能不能節省一點?”放在平時也就算了,他王府不會缺給女眷們買珠寶的銀子,不過最近他四處籌錢,為了能夠去找尋那批寶藏,卻沒想到他無論怎麽節省都沒用,後院兒竟然能夠一次性全花出去。

柳如花說道:“你嫌棄我揮霍了?”

寧王說:“該花就花,該省就省。”

柳如花說道:“我買那麽多衣服,買那麽多首飾,也是為了你呀,先敬羅衣後敬人,難道要我穿的寒寒酸酸的,丟你的臉嗎?我可是寧王夫人,外人會怎麽想。這一次還是少的,你的寶貝女兒出走一趟,眼光越來越高了,這些東西她都看不上眼了,不然哪次的開支不是比這多。”

寧王說:“娉婷她什麽都沒買?”寧王覺得還是女兒貼心,知道在這個節t骨眼上給他省錢。

柳如花借機會說道:“是啊,你以為我花這麽多銀子是為了我自己呀,我是為了寧王府的門面,如果就這麽打發了那些商人,人家會以為我們寧王府沒落了,郡主不買東西,夫人也不買東西,豈不是無端讓人猜測,我滿身綾羅朱翠是不想丟你的臉。”

寧王說:“如果讓外人說我們寧王府揮霍無度,窮奢極侈就不好了,正所謂人言可畏呀。”

柳如花說:“那如花以後該花的則花,盡量減少無謂的開支。”

柳如花知道朱娉婷這個祖宗回來了,不由得撇了撇嘴,並不像全府上下一樣帶著喜氣兒,事實上朱娉婷不在的這些日子,她才過得無比舒心,前所未有的好。她不指望朱娉婷像對待長輩一樣來給她請安見禮,只要郡主別又在下人面前都不給她這個後娘面子,她就要念佛了。

柳如花暗自嘀咕:“真想讓她在外面一輩子也別回來。”說完不由得眼前一亮,好像找到了對付朱娉婷的方法。

晚上就寢之前,柳如花對王爺說,“娉婷終於回來了,不用你這個老父親每天操心國事之餘,還要擔心她。”

寧王操勞一天,不想說這些事:“很晚了,睡吧。”

柳如花:“王爺,我們家這個郡主這麽刁蠻任性,一不順著她就鬧離家出走,你能睡得著嗎?”

寧王無奈道:“你想說什麽?”

柳如花:“她就算是任性也不能怪她啊,你國事繁重,我這個繼母她又看不上眼,說不定有人照顧她,有人疼愛她之後,會有所轉機呢,她也不小了,你應該幫她找一個成龍快婿了。”

王爺說:“這件事慢慢再商量吧。”

柳如花:“如果娉婷真的能找一戶好人家,我和你才能睡得安心啊。”

寧王:“睡吧。”

寧王府,一處別人不常來走動的角落,朱子健帶著笑容走過來:“夫人,你找我啊。”

柳如花已經在這等了有一會兒了,說:“窈窕淑女,下一句是什麽?”

朱子健:“君子好逑嘍。”

柳如花:“那你是不是一個君子?”

朱子健說:“子健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柳如花:“司馬昭之心,人皆可知。你可別告訴我,你對朱娉婷一點意思都沒有。”

朱子健有些訕然,“可惜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柳如花:“要做朱家的女婿有代價的。”

朱子健驚喜道:“夫人,你願意做我的指路明燈?”

柳如花說:“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怎麽說也是娉婷半個娘,有些事就算她不是很願意,也由不得她選擇。”

朱子健簡直是喜形於色:“多謝夫人成全。”

柳如花說:“能不能親上加親,就看你的造化了。”

有了柳如花這個夫人表明態度支持,本來很不受朱娉婷待見的朱子健又充滿信心起來。力爭表現,要把郡主追到手。

朱娉婷本來一個人在亭子裏看書,朱子健大步走過來,興奮地說:“郡主,你看我給你帶了來什麽。”

面對送上來的錦盒,朱娉婷並沒有動,只是隨口應了一句:“是什麽?”

朱子健親自打開盒子,露出裏面的東西,是一顆圓潤生光的珠子。

朱娉婷‘哦’了一聲:“是夜明珠啊。”

朱子健說:“我特地讓人從天竺運回來的,就知道你一定很喜歡。”

朱娉婷淡淡說道:“我不喜歡,你拿回去吧。”

朱子健的笑容有些褪色:“你不喜歡啊?”不過他馬上就恢覆過來:“那你喜歡什麽?我派人去買。”

朱娉婷:“我喜歡什麽你都能辦到嗎?”

朱子健胸有成竹地說:“當然。”

朱娉婷合上那本書:“那好,我喜歡你,離我遠一點。”

說到前半句的時候,朱子健簡直要被驚喜砸中,聽完了整句話臉不由得有些黑了:“郡主,你又在開玩笑了。”

朱娉婷說:“你明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的,你清楚我的脾氣,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說著起身就要走。

朱子健快步攔在她面前,說:“是,我知道你對我有點誤解,但是我對你是真心的,要怎麽樣你才肯給我個機會?”

朱娉婷詫異:“給你什麽機會?你又不是我喜歡的樣子,都已經告訴你了,你還要機會幹什麽?”

朱子健被反問弄得一楞,再接再厲道:“你怎麽知道我不會變成你喜歡的的樣子,為了你我什麽都肯做的。”

朱娉婷不想和他糾纏:“我喜歡的人至少要學富五車,才高八鬥,你呢?除了財大氣粗之外,鬥大的字不識幾個,你怎麽變啊,難道你還能去考狀元?”

“考狀元?”朱子健的臉色有些難看。

朱娉婷看到他為難,故意說:“怎麽了,你去考個狀元,我就給你機會,做得到嗎?”

朱子健被她一激,咬牙說:“好——如果只有狀元郎才能配得上金枝玉葉的話,我就去考狀元,我說過什麽都可以自己做的,到時候郡主就不會再拒絕我了吧?”

朱娉婷說:“朱子健,你什麽水平咱們心知肚明,你若是敢耍手段作弊,在科舉考試上考出名不符實的成績來,我絕對不會姑息,我立刻向朝廷舉報你!”

朱子健已經是騎虎難下,說:“一言為定。”

她被朱子健影響了看書的興趣,一邊往回走一邊嘀咕道:“這個世界怎麽了,連個半文盲都有信心去考狀元,也許寧王……也不是非輸不可呢。”

正房,柳如花正在看一件皮裘,見王爺回來了,十分殷勤地說:“王爺,這件皮裘是子健送給你的,看看合不合身。”

寧王的態度可不怎麽熱絡,柳如花沒看到他的表情,一邊為他披上,繼續為朱子健說好話:“子健是你的義子,又能幹又孝順,考慮考慮親上加親啊。”

寧王把皮裘脫了下來,“子健這孩子心浮氣躁,處事沖動,絕對不是大將之才。這件皮裘如果在普通百姓家裏也許是上乘之物,但是在本王的眼底下,他只是普通貨色。”

柳如花沒想到王爺會拒絕的這麽痛快:“王孫公子你不喜歡,難道王爺獨具慧眼,喜歡布衣寒士?”

寧王說:“本王的女婿一定要出類拔萃,是人中之龍。”

柳如花再勸,“王爺,找人中之龍,談何容易啊。”

寧王說:“娉婷的婚事本王自有主張,不用你操心。”

柳如花聽他這麽說,便也不敢再多言。總之,只要把朱娉婷嫁出去,不要再在她眼皮子底下惹得煩心,柳如花目的就達成了,是不是嫁給朱子健她真的無所謂。

唐伯虎他們一行人,再次趕到其他人滿為患的客棧的時候,發現在別人根本排不上號的時候,總會有人為他們留了房間,訂好飯菜,而且都是以周公子的名義,他們對著周文斌更好了,一路就是靠著周文斌的面子他們才順利的到達了京城,不然路上必定還要遭不少罪。

等他們到了京城,滿以為會有很多詩迷,畫迷來迎接他們,畢竟他們在蘇州已經是被人捧慣的蘇州三寶,他們的詩書畫總是價值連城,到哪裏都能迎來一片歡呼聲。可是京城這個地界,四面八方趕來才子一抓一大把。又想著至少京城的六藝會館的人會來,結果竟然沒有人來接,而且等他們找到京城的六藝會館時,發現地處偏僻,門庭冷落的京城六藝簡直落魄得要黃了!窮得叮當響,還無米下鍋!居住環境更是十分簡陋心酸,他們住的屋子,據說還有人屢試不弟,在這裏吐血抑郁而終。

不過,就算與期待的不一樣,條件如此艱苦,他們認為身為六藝的人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棄六藝而去,堅持要住在這兒,和當地六藝僅剩的幾個屢試不弟,堅持要科考的舉子一起考科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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