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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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長島冰茶最希望爭取的目標似乎沒能達成，卻也沒完全失敗。
無論貝爾摩德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而一直堅持地固守原地，至少她不介意給出含糊不清的線索。
這樣就足夠了，即使沒法徹底讓對方換個立場，但只要知曉她同樣不會攔路這點，許多問題都能輕易解決。
至於貝爾摩德形容的那位‘玩伴’，還沒等長島冰茶及時確定其情況，調查已久的另一件事便率先登場，使得他暫且將時間往後放了放。
“我現在就過來，別動剩下的部分。”才透氣沒多久的黑發被重新罩進連帽衫的兜帽裏，和樣貌一起消失在陰影當中。
長島冰茶掛斷電話後重新撥號。
也不知道下屬到底找到了什麽機密情報…導致他們會以這種不敢多說又過於緊迫的態度進行匯報，請求下一步的指令。
剛好他也徹底結束了這場略有意義的閑談環節，不用多換裝束就能直接走一趟。
先喊個代步工具好了。
掛斷第二個電話的人再接再厲地撥出了第三個，對面接通的時間沒超過半秒，或許是手機剛巧就在手上吧。
而長島冰茶則因為這個速度略微挑起眉，刻意地搶先開口：“誒~你沒空嗎，那我沒打擾到你執行任務吧？”
語調也變得輕快起來，跟方才的表現對比起來…判若兩人。
“我好像發現了有趣的東西，是什麽？不知道呢——”
拖長音的廢話尚未結束，電話立刻被掛斷了。
“哎呀。”長島冰茶晃了晃手機，直到熒幕因著未操作時間而暗淡下去，映出他的笑臉。
他略微遺憾地看了眼剛剛抵達的車輛，下屬的效率還不錯。
這人入座後才重新點亮熒幕開始編輯短信。
[我現在正打算去確認嘛。]向對方進行了解釋說明。
還標著Coffee的號碼即刻給他回了個句號，然後沒有然後了，這家夥就是明知道對方忙著工作還見縫插針地騷擾。
想來如果不是因為時間沖突的話，司機人選肯定會換一個。
單方面傳送過多信息的長島冰茶，終於在抵達現場的時候放過了過度被指腹摩擦的熒幕。
前面好歹是已讀不回，後面連已讀都沒了，那就晚點再發。
剛下車，就能感受到現場的氛圍緊張，仿佛隨時都會有敵人出現，破開被封鎖的防線闖進去。
這裏的選址並不偏僻，確實會有路人經過的可能性，也難為他的下屬們如此警戒了。
如果裏面存在的事物的重要性…真能對得上這份鄭重的態度，那他們確實需要小心情報外洩，比如及時解決可疑的家夥。
好在截止至現在，都沒有一位倒黴的受害者準備踏入警戒線內。
否則對方前一步還誰也沒見到，後一步就能被隱藏在掩體後的人擒個正著。
身著黑衣的下屬閉口不言，只是與他對視後轉身帶路。
從門口走到密室入口的路並不遠，比起不夠清楚的解釋，還不如趕緊帶人親眼確認。
鑰匙能夠輕易地打開鎖，找到關鍵機關位置…自然能夠啟動隱藏起來的密道。
入口的按鈕早就被下屬們率先按下，無需二度重覆，但很難想象這機關是怎麽維持多年…還能正常運轉下去。
畢竟有人租住的獨棟住宅，不容易被懷疑的同時亦容易暴露秘密。
作出這種設計的人難道不擔心機關是否會被他人破解嗎？準備賭每個租客都不會心血來潮挖掘地下室？
況且再自信也得考慮偶爾的天災問題吧，地震可不管你的設計有多精良隱秘，上一任的舊宅還需要平安組的精心維護呢。
雖然…能夠維持至現在才讓他們找到，就證明上述的擔心毫無必要，對方的運氣還算不錯。
連環解謎的事情在最近的動亂開始後便被交給親信調查，長島冰茶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親自參與過程了，沒想到進展這麽快。
塵封已久的地方似乎沒有作出任何通風措施，好消息是亦沒有令人難受的氣味，壞消息是照明設備也沒配備，還需要有人拿著光源前進。
明亮的燈光以圓點的形狀照耀道路，下行的樓梯沒有任何陷阱，只有數人的腳步聲與呼吸聲…沿著旋轉的階梯下落。
直到又一扇門映入眼簾，也就代表大家到達底部了。
門已經被開啟過，氣味也散去不少。
而房間內的布局一眼就能看完，只是一個古舊的資料庫。
中間空無一物，而除了入口處的三面墻…剩下的全是高度與天花板並行的檔案櫃，最靠近門邊的抽屜已經被拉開了，並沒有人順手還原。
長島冰茶索性直接從這一格看起，先確認一下能讓下屬如此嚴肅對待的到底是什麽事物。
而只是粗略地掃視文件的內容…他差不多就明白了，還挺湊巧的，這第一份就充分記載了鳩山蓮為何針對自己的原因。
不能被任何人知曉的秘密存在於他人手中，怪不得他冒著風險也要動手，還將仇恨延伸至下一任。
旁邊的抽屜呢？
哈，朗姆的資料，雖然全是二十多年前的古舊記錄了，但這個詳細程度，沒可能用不上。
樣貌和名字，可以說是他剛好缺乏的情報，只要將年紀往後推就行，除非對方也跟鳩山蓮一樣保持不變。
而再認真的掃尾工作都可能會出現遺漏，更何況這位二把手…以前的性格似乎更為急躁，作出了不少得罪人的行為。
與他關聯的人物資料全都能派的上用場，現在出手還會被當做鳩山蓮的反擊。
除此以外的都是各種組織人物的檔案，多數為代號成員，剩餘的則是沒有代號卻也像鳩山蓮那樣手握職權的家夥。
有些已經死亡了，而有些不但還活著，甚至地位因著年紀資歷提升不少。
上一任的長島冰茶…古杉雅人，他的父親可真是收集了足夠有用的東西，甚至沒被組織發現，一直隱藏在這個無人知曉的角落裏。
可惜，什麽都還沒來得及做就被解決了，嗯…既然東西能交到他手裏，也不算白費功夫。
最上層的整排格子全是同一個人的各種瑣碎情報——烏丸蓮耶，屬於那位先生的名字。
雖然存疑的部分很多，但已經確認下來的部分…還有或許是對方所在地的坐標，無一不是運用得當就能決定組織命脈的資料。
這麽多年過去了，過時情報肯定不能盲目相信，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確認和整理。
但鳥取縣…能夠彈奏出童謠般旋律的聯絡號碼也確實指向這個地區。
遺憾的是沒有照片留下，不過有個名字也已經足夠他定下接下來的行動方針了。
長島冰茶長長地呼了口氣，在註意到自己些微的嘴角弧度後更肆意地扯了扯臉部肌肉，露出個燦爛的笑。
“盡快留下電子備份，這些銷毀掉。”他頭也沒回地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行動不停的同時開始指揮下屬行動。
至於在密室之上的住宅反倒不需要多作掩飾，機關還原之後基本就沒人會註意到這裏還有個已經空掉的秘密檔案室了。
否則就算是以煤氣洩漏作借口也是會上社會新聞的，只會更引人矚目。
最後一份文件成功錄入，熟練行動的眾人沒有花費過多時間。
比起紙質保存方式更信任自身電腦技術的代號成員回到了車上，收尾也交給下屬就行。
除了一看就知道目的為何、涉及面過廣的情報收集之外，還有些被標記了可信二字的人員，在確認是否存活後亦需要試著進行接觸。
前人種德後人收，總感覺他的愉快心情短時間內是降不下去了。
就連窗外後退的風景裏疑似閃過了一張看起來像組織叛徒的臉，長島冰茶也有點不是很想去追究。
論重要性…自然是那些檔案的存在更重要，他但凡將在這遇到人的事情上報，鳩山蓮就有百分百的可能性調查他為何出現在這。
可不能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就算對方只能躺在病床上，那也還沒死呢。
——於是畫面稍微轉移至另一人身上。
在路邊走著的完全就是裝扮沒變過的赤井秀一，身旁還有另一位陌生面孔。
反正FBI都高調入境了…當然，是在組織視角下的高調，畢竟他們沒有申請正式入境，若是在日本警察面前這麽猖狂，絕對會被第一時間驅逐出境。
總之，這個人一點也不介意拿自己充當靶子挑釁組織，再度光明正大地出現在街道上。
“可是這樣我的形象就要暴露了。”與人並行的男性態度溫和地說道。
分明像在抱怨，卻也沒有立刻止步與人拉開距離的打算。
比起FBI搜查官，披散著長發、氣質更像是連環殺手的赤井秀一轉頭看了眼對方。
他面色不變地回答：“你可以選擇不跟著我。”
“如果我有事想找你商談呢。”對方問道，既然都已經跟上來了，那自然不會中途放棄。
畢竟不趕時間的話換個方式也不是不行。
“請我吃頓飯？”比起反問更像是提要求，聽起來兩人的關系應該還不錯。
“那要去我的地盤裏嗎，這裏人還是太多了。”
就算是主動承擔誘餌的工作，赤井秀一身邊當然不可能沒有FBI的人手在時刻註意著。
“是我的榮幸。”語氣一如既往沈穩的黑長發青年果斷地答應了下來，絲毫不擔心這代表了自己需要獨自闖入對方大本營的承諾。
這兩人到底打算商量些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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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島冰茶最希望爭取的目標似乎沒能達成，卻也沒完全失敗。
無論貝爾摩德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而一直堅持地固守原地，至少她不介意給出含糊不清的線索。
這樣就足夠了，即使沒法徹底讓對方換個立場，但只要知曉她同樣不會攔路這點，許多問題都能輕易解決。
至於貝爾摩德形容的那位‘玩伴’，還沒等長島冰茶及時確定其情況，調查已久的另一件事便率先登場，使得他暫且將時間往後放了放。
“我現在就過來，別動剩下的部分。”才透氣沒多久的黑發被重新罩進連帽衫的兜帽裏，和樣貌一起消失在陰影當中。
長島冰茶掛斷電話後重新撥號。
也不知道下屬到底找到了什麽機密情報…導致他們會以這種不敢多說又過於緊迫的態度進行匯報，請求下一步的指令。
剛好他也徹底結束了這場略有意義的閑談環節，不用多換裝束就能直接走一趟。
先喊個代步工具好了。
掛斷第二個電話的人再接再厲地撥出了第三個，對面接通的時間沒超過半秒，或許是手機剛巧就在手上吧。
而長島冰茶則因為這個速度略微挑起眉，刻意地搶先開口：“誒~你沒空嗎，那我沒打擾到你執行任務吧？”
語調也變得輕快起來，跟方才的表現對比起來…判若兩人。
“我好像發現了有趣的東西，是什麽？不知道呢——”
拖長音的廢話尚未結束，電話立刻被掛斷了。
“哎呀。”長島冰茶晃了晃手機，直到熒幕因著未操作時間而暗淡下去，映出他的笑臉。
他略微遺憾地看了眼剛剛抵達的車輛，下屬的效率還不錯。
這人入座後才重新點亮熒幕開始編輯短信。
[我現在正打算去確認嘛。]向對方進行了解釋說明。
還標著Coffee的號碼即刻給他回了個句號，然後沒有然後了，這家夥就是明知道對方忙著工作還見縫插針地騷擾。
想來如果不是因為時間沖突的話，司機人選肯定會換一個。
單方面傳送過多信息的長島冰茶，終於在抵達現場的時候放過了過度被指腹摩擦的熒幕。
前面好歹是已讀不回，後面連已讀都沒了，那就晚點再發。
剛下車，就能感受到現場的氛圍緊張，仿佛隨時都會有敵人出現，破開被封鎖的防線闖進去。
這裏的選址並不偏僻，確實會有路人經過的可能性，也難為他的下屬們如此警戒了。
如果裏面存在的事物的重要性…真能對得上這份鄭重的態度，那他們確實需要小心情報外洩，比如及時解決可疑的家夥。
好在截止至現在，都沒有一位倒黴的受害者準備踏入警戒線內。
否則對方前一步還誰也沒見到，後一步就能被隱藏在掩體後的人擒個正著。
身著黑衣的下屬閉口不言，只是與他對視後轉身帶路。
從門口走到密室入口的路並不遠，比起不夠清楚的解釋，還不如趕緊帶人親眼確認。
鑰匙能夠輕易地打開鎖，找到關鍵機關位置…自然能夠啟動隱藏起來的密道。
入口的按鈕早就被下屬們率先按下，無需二度重覆，但很難想象這機關是怎麽維持多年…還能正常運轉下去。
畢竟有人租住的獨棟住宅，不容易被懷疑的同時亦容易暴露秘密。
作出這種設計的人難道不擔心機關是否會被他人破解嗎？準備賭每個租客都不會心血來潮挖掘地下室？
況且再自信也得考慮偶爾的天災問題吧，地震可不管你的設計有多精良隱秘，上一任的舊宅還需要平安組的精心維護呢。
雖然…能夠維持至現在才讓他們找到，就證明上述的擔心毫無必要，對方的運氣還算不錯。
連環解謎的事情在最近的動亂開始後便被交給親信調查，長島冰茶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親自參與過程了，沒想到進展這麽快。
塵封已久的地方似乎沒有作出任何通風措施，好消息是亦沒有令人難受的氣味，壞消息是照明設備也沒配備，還需要有人拿著光源前進。
明亮的燈光以圓點的形狀照耀道路，下行的樓梯沒有任何陷阱，只有數人的腳步聲與呼吸聲…沿著旋轉的階梯下落。
直到又一扇門映入眼簾，也就代表大家到達底部了。
門已經被開啟過，氣味也散去不少。
而房間內的布局一眼就能看完，只是一個古舊的資料庫。
中間空無一物，而除了入口處的三面墻…剩下的全是高度與天花板並行的檔案櫃，最靠近門邊的抽屜已經被拉開了，並沒有人順手還原。
長島冰茶索性直接從這一格看起，先確認一下能讓下屬如此嚴肅對待的到底是什麽事物。
而只是粗略地掃視文件的內容…他差不多就明白了，還挺湊巧的，這第一份就充分記載了鳩山蓮為何針對自己的原因。
不能被任何人知曉的秘密存在於他人手中，怪不得他冒著風險也要動手，還將仇恨延伸至下一任。
旁邊的抽屜呢？
哈，朗姆的資料，雖然全是二十多年前的古舊記錄了，但這個詳細程度，沒可能用不上。
樣貌和名字，可以說是他剛好缺乏的情報，只要將年紀往後推就行，除非對方也跟鳩山蓮一樣保持不變。
而再認真的掃尾工作都可能會出現遺漏，更何況這位二把手…以前的性格似乎更為急躁，作出了不少得罪人的行為。
與他關聯的人物資料全都能派的上用場，現在出手還會被當做鳩山蓮的反擊。
除此以外的都是各種組織人物的檔案，多數為代號成員，剩餘的則是沒有代號卻也像鳩山蓮那樣手握職權的家夥。
有些已經死亡了，而有些不但還活著，甚至地位因著年紀資歷提升不少。
上一任的長島冰茶…古杉雅人，他的父親可真是收集了足夠有用的東西，甚至沒被組織發現，一直隱藏在這個無人知曉的角落裏。
可惜，什麽都還沒來得及做就被解決了，嗯…既然東西能交到他手裏，也不算白費功夫。
最上層的整排格子全是同一個人的各種瑣碎情報——烏丸蓮耶，屬於那位先生的名字。
雖然存疑的部分很多，但已經確認下來的部分…還有或許是對方所在地的坐標，無一不是運用得當就能決定組織命脈的資料。
這麽多年過去了，過時情報肯定不能盲目相信，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確認和整理。
但鳥取縣…能夠彈奏出童謠般旋律的聯絡號碼也確實指向這個地區。
遺憾的是沒有照片留下，不過有個名字也已經足夠他定下接下來的行動方針了。
長島冰茶長長地呼了口氣，在註意到自己些微的嘴角弧度後更肆意地扯了扯臉部肌肉，露出個燦爛的笑。
“盡快留下電子備份，這些銷毀掉。”他頭也沒回地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行動不停的同時開始指揮下屬行動。
至於在密室之上的住宅反倒不需要多作掩飾，機關還原之後基本就沒人會註意到這裏還有個已經空掉的秘密檔案室了。
否則就算是以煤氣洩漏作借口也是會上社會新聞的，只會更引人矚目。
最後一份文件成功錄入，熟練行動的眾人沒有花費過多時間。
比起紙質保存方式更信任自身電腦技術的代號成員回到了車上，收尾也交給下屬就行。
除了一看就知道目的為何、涉及面過廣的情報收集之外，還有些被標記了可信二字的人員，在確認是否存活後亦需要試著進行接觸。
前人種德後人收，總感覺他的愉快心情短時間內是降不下去了。
就連窗外後退的風景裏疑似閃過了一張看起來像組織叛徒的臉，長島冰茶也有點不是很想去追究。
論重要性…自然是那些檔案的存在更重要，他但凡將在這遇到人的事情上報，鳩山蓮就有百分百的可能性調查他為何出現在這。
可不能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就算對方只能躺在病床上，那也還沒死呢。
——於是畫面稍微轉移至另一人身上。
在路邊走著的完全就是裝扮沒變過的赤井秀一，身旁還有另一位陌生面孔。
反正FBI都高調入境了…當然，是在組織視角下的高調，畢竟他們沒有申請正式入境，若是在日本警察面前這麽猖狂，絕對會被第一時間驅逐出境。
總之，這個人一點也不介意拿自己充當靶子挑釁組織，再度光明正大地出現在街道上。
“可是這樣我的形象就要暴露了。”與人並行的男性態度溫和地說道。
分明像在抱怨，卻也沒有立刻止步與人拉開距離的打算。
比起FBI搜查官，披散著長發、氣質更像是連環殺手的赤井秀一轉頭看了眼對方。
他面色不變地回答：“你可以選擇不跟著我。”
“如果我有事想找你商談呢。”對方問道，既然都已經跟上來了，那自然不會中途放棄。
畢竟不趕時間的話換個方式也不是不行。
“請我吃頓飯？”比起反問更像是提要求，聽起來兩人的關系應該還不錯。
“那要去我的地盤裏嗎，這裏人還是太多了。”
就算是主動承擔誘餌的工作，赤井秀一身邊當然不可能沒有FBI的人手在時刻註意著。
“是我的榮幸。”語氣一如既往沈穩的黑長發青年果斷地答應了下來，絲毫不擔心這代表了自己需要獨自闖入對方大本營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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