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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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小酌一杯並不影響任務執行，況且具體時間在晚上，即便要醉，到時也該徹底清醒了。
除了長島冰茶，他若真敢來幾杯…那情況會怎麽樣很難說，反正這人絕對不會在工作需要時，特地去碰明知道自己不擅長應付的事物。
就算那是不會厭倦的興趣，也不至於分不清工作和非工作時間，所以省了他的搭檔額外阻止這人作死的功夫。
交易者已經準備好了新的、也是最後一次的高技術人才名單，裏面詳細記錄了各人擅長的範疇。
他現在正在焦灼地走來走去。
“真的不會有事嗎……組織…沒可能輕易放走知情者吧…”他深呼吸，又沒能因此恢覆冷靜，再度喃喃道：“早知道我就不該提出這種要求的…”
“沒事的，我們不都做好準備了嗎。”身旁戴著貝雷帽的同夥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擔心，如果不順利的話不就…”他說到一半也覺得不吉利，猛地咽下後續的話語，還用力晃了晃腦袋。
雖然已經合作了挺長的時間，一直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意外，但並不代表他們對這個組織的了解就很深了。
仔細想想除了地點固定，每次都是身著黑衣的人前來赴約之外，就連這些資料是拿去做什麽的都不知曉。
剛開始是為了比工資更高的利益答應了主動上門的‘生意’，隨後就是舍不得這輕松來錢的感受。
直到某次聽聞在名單上的幾位無故失蹤後，才逐漸意識到那並非同行人才競爭。
但此時此刻才考慮到就太晚了，況且他們先前就沒有察覺嗎？誰會用那麽大一筆錢，只是為了區區的正常挖角。
自欺欺人也有個限度，放棄這件事想想就算了，還捅到組織眼前試圖全身而退，可笑至極。
不過對其勢力一無所知的家夥，確實會產生如此天真的想法。
戴著貝雷帽的男性再度安撫起過分慌張的同夥：“還記得安排好的路線嗎，只要順著走就萬無一失，他們不會那麽快撕破臉的。”
“對，對，沿著河往下，有接應我們的人手。到時候直接以最快速度出國，改名換姓後肯定沒人找得到。”
像是從這些話語裏汲取了力量，他終於沒那麽焦慮了。
“誒？我們之後不去跟警察匯合了嗎？”貝雷帽同夥的聲音有些不解。
“你不是也不希望這些錢被平白充公嗎？確認走得掉再把資料覆制檔發到警察那邊，讓他們負責保護上面的人就算仁盡義至了。”他瞪了對方一眼。
“抱歉…我其實有點…”男性將帽子往上推了推，露出那張熟悉的面孔，也讓人看清楚了他略帶緊張不安的神色。
只要身邊有人比自己更慌，就容易冷靜下來這件事或許是真的。
穿著西裝套的主使者笑罵了對方一聲：“一樣擔心就別逞強來安慰我了。”
距離約定時間越來越近，再怎麽補救都改變不了這件事，兩人亦只能帶著現在的心態前往交易地點。
沒有人煙的地方更是增加了人們的心理壓力，比起戴著貝雷帽的家夥，能被月光映出臉部的另一位更像驚弓之鳥。
“你做什麽呢？”西裝男忍不住懟了同行者一句。
“我在看信號…如果沒被阻斷的話是不是說明對方不準備動手啊…”貝雷帽同夥向人展示手機熒幕。
“這種事情你問我，我怎麽知道。”他瞄了一眼就沒註意了，比起胡亂猜測，還不如早點結束早點跑。
現在是他們兩人先到，沒見到有別人的身影。
等待的期間到底是使人冷靜還是單純地使人心緒不寧，看人停不住的焦急小動作就能知曉。
——毫不掩飾的腳步聲說明著時間正好，看來組織的人亦非常守時。
他用力地吸了口空氣，整理了一下服裝和表情才緩緩吐息，往前兩步看向這次的貨物接收者。
兩位一身黑的男性，其中一位留著頗長的銀發，並且瞬間就用冷冽的眼神看了過來。
相當嚇人，將他的開場白都堵了回去。
“資料呢？”在人身旁戴著墨鏡的壯碩男性率先問道。
“在…在他手上。”西裝男聲音不穩定地對貝雷帽同夥作出示意，而對方亦順著他的話語點了點頭。
“但說好的…要保證交易之後不對我們下手，否則…否則會沒法順利得到內容。”在人催促的態度下，他鼓起勇氣說出了自己的準備。
“哈？難道你們在裏面做手腳了…”
——還沒等負責交涉的人說完話。
“啊啊，當然，組織本來就是這麽決定的。”直接進行打斷並回答他的卻是…眼神根本不像在看活人的銀發青年。
低沈的聲線裏全是譏諷，或許還有些給予希望再擊碎的惡趣味。
“在交易過後不對你們動手——”對方將手伸進大衣中，漆黑的金屬隨著動作被拿出。
他熟練地上膛，並嗤笑一聲：“但途中就不一定了。”
“等！？密碼只有我記得…”驚慌失措的表情很快隨著槍響而凝固，他捂著胸口，不可置信地註視著動手毫不猶豫的冷酷殺手。
明明殺了他們的話甚至還會程序自毀…為什麽不等人說完……
他直到現在都沒清楚意識到，和自己交易的另一方到底是多麽不講道理的組織。
隨後是重物倒地的聲響，這人死不瞑目的慘狀展現在了同夥眼前。
就連伏特加都被過快的發展嚇了一大跳：“Aniki…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如果東西被動了手腳，可能會多費很多功夫誒，畢竟還是組織點名要到手的資料。
但這人死都死了，也沒法讓其活過來被質問，再說了…大哥肯定有更好的安排。
他想了想改口道：“剩下這個呢？”
戴著貝雷帽的幸存者飛速舉起雙手，其中一只還特地展現出儲存盤：“別殺我，我會解密碼。”
臉上倒是完全沒出現同伴忽然死去的悲痛或畏懼，甚至還帶了些許笑意。
…語氣有點熟悉。
對方沒保持這個投降的姿勢多久，話音剛落便放下雙手邁過地上的人。
身上甚至沒被血濺到，如果琴酒那下是朝著那人頭部的話…早就粘到滿身的色彩了。
他自顧自地往兩人那邊靠近，亦沒去管尚且冒著煙的槍口還指著這個方向。
伏特加被整不會了，這熟稔的態度哪來的，而且大哥確實也放下了武器。
等等…這次任務貌似有誰會易容。
“你…難不成是Vermouth？”他不太確定地提問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身高得墊多少啊。
“呵。”貝雷帽的男性笑了下，但這聲音語調已經跟方才的截然不同，低啞又充斥著女性的魅力。
“先去將接應他的人處理一下吧？”只是聽著話語都能在腦海中構建出屬於貝爾摩德的臉。
直接頂替對方的夥伴確實是個很方便的做法，單純在閑談中順便試探一下…就能得到詳細的行動方針。
發生意外的緊急方案和別的後手，全都被提前堵截了，剛剛拿著手機當然不止是看有無信號，而是趁機進行通知。
銀長發的殺手沒有任何異議的收起了武器，只是意味不明地瞥了眼易容中的人。
而伏特加亦因為確認了答案而放松下來，怪不得不需要先確認情報，估計早就已經到手了，過來赴約只是為了減少別的變故。
然後他想起來要履行司機責任，趕緊往車輛駕駛位走。
等所有人都上車後，發動機啟動，黑色的保時捷從人煙稀少的地點駛離。
屍體放在那不用管，反正也查不出什麽，待會把其他知情者搞定，等事情暴露都不知道過去多久了。
伏特加透過車內後視鏡看了眼後座的兩人，倒是覺得有些奇怪。
一般有他人的情況，大哥都會選擇副駕駛位置，很少會與人一起待在後座，例外他也就見到一個。
不過這點疑惑沒必要深思，說不定是換了個心情呢，少見又不代表不會發生，他很快就將此置之腦後了。
等抵達目的地之後，率先下車的亦是保持易容的人，接應人從遠處確認了來者長相後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上船。
卻在轉身時，猝不及防地迎來了一模一樣的結局。
保持這張偽裝的面孔就是為了讓對方放松警惕的，有人在前方吸引註意，相當方便另一人連開數槍，將快艇上站著的家夥也通通解決。
很遺憾，不會發生剛巧下蹲而躲過一劫的情況，附近除了他們三人之外，漏網之魚的數量小於一。
伏特加也下了車，上前迅速檢查了一遍。
“這個距離和光線…射得真準。”女性的聲音中全是讚揚，眼前的屍體通通被直擊頭部…沒有生還的可能。
他甚至還向負責動手的銀發代號成員拋了個飛吻，動作嫵媚動人，現在任誰都不會覺得這是被易容的那人。
雖然聲音正確，但臉畢竟屬於另一個人，即使本人挺漂亮，這麽做還真的…很辣眼睛。
就算要調侃也至少先把易容扯下來吧？伏特加在心裏暗地吐槽貝爾摩德，並且看不下去地偏移了視線。
此時屬於琴酒的手機響了，他將註意力從某人身上挪開，並且掃了眼上面的數字，按下接通鍵。
“……”沒聽一會這個通話就被他掛斷。
“別學了。”除了不耐煩之外似乎還有些別的情緒，但只有毫厘絲忽，被視若無睹亦很正常。
說不定是也受不了那姿態外貌不一的表現了呢。
“接下來去接應Vermouth.”
留下這句話便率先改道坐上駕駛位的上司，沒能看見下屬那稍微頓了頓…然後瞪大眼猛地轉頭的動作。
伏特加：不是，那這家夥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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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長島冰茶，他若真敢來幾杯…那情況會怎麽樣很難說，反正這人絕對不會在工作需要時，特地去碰明知道自己不擅長應付的事物。
就算那是不會厭倦的興趣，也不至於分不清工作和非工作時間，所以省了他的搭檔額外阻止這人作死的功夫。
交易者已經準備好了新的、也是最後一次的高技術人才名單，裏面詳細記錄了各人擅長的範疇。
他現在正在焦灼地走來走去。
“真的不會有事嗎……組織…沒可能輕易放走知情者吧…”他深呼吸，又沒能因此恢覆冷靜，再度喃喃道：“早知道我就不該提出這種要求的…”
“沒事的，我們不都做好準備了嗎。”身旁戴著貝雷帽的同夥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擔心，如果不順利的話不就…”他說到一半也覺得不吉利，猛地咽下後續的話語，還用力晃了晃腦袋。
雖然已經合作了挺長的時間，一直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意外，但並不代表他們對這個組織的了解就很深了。
仔細想想除了地點固定，每次都是身著黑衣的人前來赴約之外，就連這些資料是拿去做什麽的都不知曉。
剛開始是為了比工資更高的利益答應了主動上門的‘生意’，隨後就是舍不得這輕松來錢的感受。
直到某次聽聞在名單上的幾位無故失蹤後，才逐漸意識到那並非同行人才競爭。
但此時此刻才考慮到就太晚了，況且他們先前就沒有察覺嗎？誰會用那麽大一筆錢，只是為了區區的正常挖角。
自欺欺人也有個限度，放棄這件事想想就算了，還捅到組織眼前試圖全身而退，可笑至極。
不過對其勢力一無所知的家夥，確實會產生如此天真的想法。
戴著貝雷帽的男性再度安撫起過分慌張的同夥：“還記得安排好的路線嗎，只要順著走就萬無一失，他們不會那麽快撕破臉的。”
“對，對，沿著河往下，有接應我們的人手。到時候直接以最快速度出國，改名換姓後肯定沒人找得到。”
像是從這些話語裏汲取了力量，他終於沒那麽焦慮了。
“誒？我們之後不去跟警察匯合了嗎？”貝雷帽同夥的聲音有些不解。
“你不是也不希望這些錢被平白充公嗎？確認走得掉再把資料覆制檔發到警察那邊，讓他們負責保護上面的人就算仁盡義至了。”他瞪了對方一眼。
“抱歉…我其實有點…”男性將帽子往上推了推，露出那張熟悉的面孔，也讓人看清楚了他略帶緊張不安的神色。
只要身邊有人比自己更慌，就容易冷靜下來這件事或許是真的。
穿著西裝套的主使者笑罵了對方一聲：“一樣擔心就別逞強來安慰我了。”
距離約定時間越來越近，再怎麽補救都改變不了這件事，兩人亦只能帶著現在的心態前往交易地點。
沒有人煙的地方更是增加了人們的心理壓力，比起戴著貝雷帽的家夥，能被月光映出臉部的另一位更像驚弓之鳥。
“你做什麽呢？”西裝男忍不住懟了同行者一句。
“我在看信號…如果沒被阻斷的話是不是說明對方不準備動手啊…”貝雷帽同夥向人展示手機熒幕。
“這種事情你問我，我怎麽知道。”他瞄了一眼就沒註意了，比起胡亂猜測，還不如早點結束早點跑。
現在是他們兩人先到，沒見到有別人的身影。
等待的期間到底是使人冷靜還是單純地使人心緒不寧，看人停不住的焦急小動作就能知曉。
——毫不掩飾的腳步聲說明著時間正好，看來組織的人亦非常守時。
他用力地吸了口空氣，整理了一下服裝和表情才緩緩吐息，往前兩步看向這次的貨物接收者。
兩位一身黑的男性，其中一位留著頗長的銀發，並且瞬間就用冷冽的眼神看了過來。
相當嚇人，將他的開場白都堵了回去。
“資料呢？”在人身旁戴著墨鏡的壯碩男性率先問道。
“在…在他手上。”西裝男聲音不穩定地對貝雷帽同夥作出示意，而對方亦順著他的話語點了點頭。
“但說好的…要保證交易之後不對我們下手，否則…否則會沒法順利得到內容。”在人催促的態度下，他鼓起勇氣說出了自己的準備。
“哈？難道你們在裏面做手腳了…”
——還沒等負責交涉的人說完話。
“啊啊，當然，組織本來就是這麽決定的。”直接進行打斷並回答他的卻是…眼神根本不像在看活人的銀發青年。
低沈的聲線裏全是譏諷，或許還有些給予希望再擊碎的惡趣味。
“在交易過後不對你們動手——”對方將手伸進大衣中，漆黑的金屬隨著動作被拿出。
他熟練地上膛，並嗤笑一聲：“但途中就不一定了。”
“等！？密碼只有我記得…”驚慌失措的表情很快隨著槍響而凝固，他捂著胸口，不可置信地註視著動手毫不猶豫的冷酷殺手。
明明殺了他們的話甚至還會程序自毀…為什麽不等人說完……
他直到現在都沒清楚意識到，和自己交易的另一方到底是多麽不講道理的組織。
隨後是重物倒地的聲響，這人死不瞑目的慘狀展現在了同夥眼前。
就連伏特加都被過快的發展嚇了一大跳：“Aniki…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如果東西被動了手腳，可能會多費很多功夫誒，畢竟還是組織點名要到手的資料。
但這人死都死了，也沒法讓其活過來被質問，再說了…大哥肯定有更好的安排。
他想了想改口道：“剩下這個呢？”
戴著貝雷帽的幸存者飛速舉起雙手，其中一只還特地展現出儲存盤：“別殺我，我會解密碼。”
臉上倒是完全沒出現同伴忽然死去的悲痛或畏懼，甚至還帶了些許笑意。
…語氣有點熟悉。
對方沒保持這個投降的姿勢多久，話音剛落便放下雙手邁過地上的人。
身上甚至沒被血濺到，如果琴酒那下是朝著那人頭部的話…早就粘到滿身的色彩了。
他自顧自地往兩人那邊靠近，亦沒去管尚且冒著煙的槍口還指著這個方向。
伏特加被整不會了，這熟稔的態度哪來的，而且大哥確實也放下了武器。
等等…這次任務貌似有誰會易容。
“你…難不成是Vermouth？”他不太確定地提問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身高得墊多少啊。
“呵。”貝雷帽的男性笑了下，但這聲音語調已經跟方才的截然不同，低啞又充斥著女性的魅力。
“先去將接應他的人處理一下吧？”只是聽著話語都能在腦海中構建出屬於貝爾摩德的臉。
直接頂替對方的夥伴確實是個很方便的做法，單純在閑談中順便試探一下…就能得到詳細的行動方針。
發生意外的緊急方案和別的後手，全都被提前堵截了，剛剛拿著手機當然不止是看有無信號，而是趁機進行通知。
銀長發的殺手沒有任何異議的收起了武器，只是意味不明地瞥了眼易容中的人。
而伏特加亦因為確認了答案而放松下來，怪不得不需要先確認情報，估計早就已經到手了，過來赴約只是為了減少別的變故。
然後他想起來要履行司機責任，趕緊往車輛駕駛位走。
等所有人都上車後，發動機啟動，黑色的保時捷從人煙稀少的地點駛離。
屍體放在那不用管，反正也查不出什麽，待會把其他知情者搞定，等事情暴露都不知道過去多久了。
伏特加透過車內後視鏡看了眼後座的兩人，倒是覺得有些奇怪。
一般有他人的情況，大哥都會選擇副駕駛位置，很少會與人一起待在後座，例外他也就見到一個。
不過這點疑惑沒必要深思，說不定是換了個心情呢，少見又不代表不會發生，他很快就將此置之腦後了。
等抵達目的地之後，率先下車的亦是保持易容的人，接應人從遠處確認了來者長相後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上船。
卻在轉身時，猝不及防地迎來了一模一樣的結局。
保持這張偽裝的面孔就是為了讓對方放松警惕的，有人在前方吸引註意，相當方便另一人連開數槍，將快艇上站著的家夥也通通解決。
很遺憾，不會發生剛巧下蹲而躲過一劫的情況，附近除了他們三人之外，漏網之魚的數量小於一。
伏特加也下了車，上前迅速檢查了一遍。
“這個距離和光線…射得真準。”女性的聲音中全是讚揚，眼前的屍體通通被直擊頭部…沒有生還的可能。
他甚至還向負責動手的銀發代號成員拋了個飛吻，動作嫵媚動人，現在任誰都不會覺得這是被易容的那人。
雖然聲音正確，但臉畢竟屬於另一個人，即使本人挺漂亮，這麽做還真的…很辣眼睛。
就算要調侃也至少先把易容扯下來吧？伏特加在心裏暗地吐槽貝爾摩德，並且看不下去地偏移了視線。
此時屬於琴酒的手機響了，他將註意力從某人身上挪開，並且掃了眼上面的數字，按下接通鍵。
“……”沒聽一會這個通話就被他掛斷。
“別學了。”除了不耐煩之外似乎還有些別的情緒，但只有毫厘絲忽，被視若無睹亦很正常。
說不定是也受不了那姿態外貌不一的表現了呢。
“接下來去接應Vermouth.”
留下這句話便率先改道坐上駕駛位的上司，沒能看見下屬那稍微頓了頓…然後瞪大眼猛地轉頭的動作。
伏特加：不是，那這家夥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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