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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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昨日一天的忙碌和前些日子趙澈等人的努力並不是沒有效果。對於汾城百姓的救助，肉眼可見的起到了效果，這可不謂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在忙完了瑣事之後江笑語又迎來的今日的第二個好消息，曹相如已經帶著朝廷賑災的糧食草藥抵達汾城了。
因著不知道隊伍裏是否有外人，故而江笑語並沒有親自前去迎接，趙澈在得到消息後就趕往了城門口迎接。
其實這會子的江笑語並沒有表面上看著的如此胸有成竹勝券在握。
她在城主府內焦急的等待著，她也怕曹相如會帶來什麽不好的消息。
待看到曹相如和曹之春一起走進城主府後，江笑語的心才放下來了不少。
“之春你怎麽也來了？如何，長安城中一切可好？此次前來的隊伍中可有皇帝的眼線？”江笑語迫不急待的問道。
見小郡主如此憂心，曹之春笑瞇瞇的率先開口道：“臨近年關了，怕是此次得在汾城過年了。王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經了結了不少蕭大人就讓我跟哥哥一起來了，說是還能搭把手幫個忙。”
江笑語心下了然，蕭前會此意怕是讓曹之春來幫忙是假，待年後回長安讓她帶回去消息才是真。
“郡主且放心吧，此次來賑災的隊伍中，上至特使副使，下至馬夫小廝，用的都是我們自己人。您的身份並不會暴露。”曹相如相一早便知道江笑語在擔心什麽，此次皇帝安插的眼線早就定了他們自己這頭的人。畢竟江笑語的身份萬萬不可暴露。
聽到曹相如如此說，江笑語也是放下心來。
據曹相如所言，在聽江笑語的安排制造了東市天降石碑一事後，皇帝果然召集一幫大臣探討對策。而皇帝也的確如將笑語所料，絕對不會順著民意下罪己詔。
那日皇帝當場下旨讓四皇子江齊謙代行罪己詔的時候，四皇子一黨紛紛上書，此行是前朝從未有過先例的。由皇子替皇帝下罪己詔這種事，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連文貴妃也跪在殿前求皇帝可以收回成命，畢竟如此大的一口黑鍋扣下來，四皇子江齊謙日後怕是真的同皇位無緣了。
但是皇帝就像是鐵了心一般，不顧文貴妃的聲聲哀求。畢竟他即使再寵文貴妃，再疼四皇子這個兒子，那也沒有自己的千古名聲來得重要。
他是要留名青史的千古明君，怎麽能有這個汙點呢？
然而皇帝竟然從未想過，一個肯為了百姓向上天請罪的帝王，才不會應為此事成為所謂的“汙點”。
眾人一邊嘆著皇帝是越老越糊塗了，一邊跟曹相如言明了四皇子江齊謙在汾城所犯下的罪行。
畢竟除了先前的趙澈，後來的曹相如被隆豐帝親封為此次賑災的特使。後續將在汾城收集到的證據呈交給皇帝，還需他們二人統一口徑。
至於皇帝會如何處罰四皇子，這要看隆豐帝的老糊塗糊塗到了什麽地步。
幸而此次在皇帝和曹相如的“鞭策”下，江齊謙倒是大出血了一會。這次曹相如運來的賑災糧草，足夠解了汾城的燃眉之急。
一行人晝夜兼程趕了進兩天的路已經疲憊不堪，待將事情了解完，就讓曹相如他們趕緊去休息了。
日月如梭，轉眼便是年二十九了，明日便是除夕，不出意料的，今年的年大家是要一起留在汾城過了。經過這些日子眾人的努力，汾城的情況倒是肉眼可見的好了許多。
大街上逐漸有了人氣，甚至有些賣春節用品的小攤販都已經出了攤，就連城郊的難民營，也洋溢著一絲久違的喜氣。
照這個情況來看，怕是用不了多久，趙澈等人就要回京覆命了。而江笑語也可以出發前往邊疆了。
這日江笑語起了個大早去難民營幫忙，一路上，許多人熱情的跟江笑語打著招呼。
“小虞姑娘來了啊。”“小虞姑娘可有用早膳啊。”“小虞姑娘昨日休息得可好啊。”
這些日子江笑語大多數時間都在同汾城的百姓待在一起，經常一忙就是一整日，百姓們自然對江笑語混了個臉熟。
江笑語心裏暖洋洋的同時又有些疑惑，好似她並沒有跟很多人說她的名字啊，怎麽大家都喚的如此親切。
“阿婆你快說說快說說，首輔大人和那個貌美的姑娘是什麽關系啊。”
還未往裏面走，江笑語就聽見了熟悉的名字。她探頭朝裏面看去，前些日子拿著棍子不讓她們進廟的阿婆周圍圍滿了一圈子的人，大家都在好奇的追著阿婆問東問西。
阿婆端坐在中間道：“大家不要急，有什麽問題一個一個問，聽我慢慢說。”
江笑語夠著身子在聽裏面阿婆在說什麽，趙澈突然出現在了身後。
“小表妹，你在這裏鬼鬼祟祟的做什麽呢。”
被趙澈嚇了一跳的江笑語忍不住地怪嗔道：“你什麽時候能改改你這個冷不丁出現在人身後的壞毛病啊。”
趙澈無奈道“我叫你許多聲你都無反應，一喊小表妹你倒是聽見了。”
她瞥了趙澈一眼，“你仔細聽，裏面在談論你呢。”說著將耳朵貼的更近些。
“是嗎？”聽江笑語這樣說，趙澈也生出了好奇，學著江笑語的樣子，把耳朵貼近了棚子。
一個是當朝首輔，一個是王府郡主，均是生的是仙姿神貌，。會子二人居然齊齊的趴在帳篷外面偷聽老百姓的墻角，這畫面說不出的詭異。
只聽阿婆神秘的說道：“這個貌若天仙的姑娘，叫做小虞。她可是首輔大人的表妹啊！”
眾人：“原來是表妹啊！”
阿婆：“這小虞姑娘原是來尋親的，見到咱們汾城百姓有難特地來相助的。”
眾人：“是啊，小虞姑娘人真好！”“對啊，一個小姑娘，為了咱們忙裏忙外這麽些天，還親自給病人餵飯。”
阿婆驕傲道：“那可不，小虞姑娘這幾日東奔西走，整日累的不輕。那是頂頂的善良之人。”
“首輔大人還未曾成婚吧？”人群裏突然有人出聲，引起了大家的註意。
有位大嬸說道:“也就是我嫁的早，趙大人這種謫仙般的人物，我要是待字閨中能許給趙大人，就是讓我整日吃海味山珍我也願意啊。”
人群中靜默了一下，隨即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安靜安靜！大家聽我說，大家就沒有覺得，這江小虞姑娘同趙大人，看著極其般配嗎？t?”阿婆的一句話，頓時引起來在場眾人的讚同。
“對啊對啊，我剛剛就想說來著，二人郎才女貌，又是表兄妹，可不是天生的一對嘛！”
果然，八卦和愛湊熱鬧是人類的天性。
聽到這裏江笑語已經不好意思再聽下去了，她實在是想不到，討論著討論著居然能討論到她和趙澈身上。
她剛打算掉頭跟趙澈好好的吐槽一番百姓們的無聊，就看見身後的首輔大人，臉頰緋紅，耳朵更是紅的像火燒一樣。
江笑語調笑道：“怎麽回事，我們河清君臉皮竟然如此之薄嗎？照這樣以後娶了媳婦可怎麽是好。不過被開兩句玩笑罷了，河清君不必放在心上。”
說完她擺了擺手，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
而被留在外面的趙澈，在聽到阿婆等人的言論後，他生生有一種心事被人挑明的窘迫。
但是在聽到眾人說他與江笑語是如何如何的般配的時候，他心裏竟生出一股不知如何形容的欣喜。還未來得及歡喜片刻，江笑語坦坦蕩蕩的樣子倒是讓他的心被澆滅了兩分。
江笑語的“坦坦蕩蕩”順利影響到了趙澈的心情，他在腦海裏反覆的思考，若是江笑語也對他有意的話，在聽到王婆等人的話，會不會是現在這個反應呢。
隨後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江笑語的性格就是如此的隨性大方，或許沒有尋常女兒家的嬌羞忸怩才是對的。
一直持續到眾人一起在準備除夕的年夜飯了，趙澈依然是魂不守舍。整個人就差把“我有心事”寫在了臉上。
飯桌上，韓行一好奇的問江笑語：“小郡主，趙大人這是怎麽了？一整天感覺跟丟了魂似的。”
“我怎麽知道，那日聽了兩句閑話就這樣了。”江笑語隨口答道。
韓行一繼續追問道：“什麽閑話什麽閑話？也說與我天天唄！”
“怎麽何事都要聽？年夜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趙澈及時打住了韓行一的刨根問底，江笑語這時也察覺到了，好像趙澈的反應確實有些過於大了。
雖然今年的除夕沒有在長安城中過，但幸好身邊還有親近的朋友在。
這段時間大家忙忙碌碌的，也是許久沒有吃過一頓好飯了。今日便難得的在桌上看見了好酒好菜。
眾人燙著鍋子，玩著行酒令倒是難得的盡心。
酒過三巡，桌上已經趴倒了好幾個了，唯二幸存的只有趙澈和江笑語。
江笑語雖然沒有喝多，但是意識已經有些不清明了。
她舉起杯子對這趙澈的方向調笑道：“河清君，你還行嗎？”
月光下，江笑語白皙如瓷的臉龐因著酒意染上了一絲紅暈。今日她的脖子上圍了一條白色的圍脖，更襯的她的臉精致小巧。
見江笑語如此模樣，趙澈的喉結微微一動，舉起手中的酒樽一飲而盡。
趙澈都喝完了杯中酒了，江笑語自然不甘示弱，端著杯子就要往唇邊靠，一只大手攔住了江笑語的動作。
“江笑語，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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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一天的忙碌和前些日子趙澈等人的努力並不是沒有效果。對於汾城百姓的救助，肉眼可見的起到了效果，這可不謂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在忙完了瑣事之後江笑語又迎來的今日的第二個好消息，曹相如已經帶著朝廷賑災的糧食草藥抵達汾城了。
因著不知道隊伍裏是否有外人，故而江笑語並沒有親自前去迎接，趙澈在得到消息後就趕往了城門口迎接。
其實這會子的江笑語並沒有表面上看著的如此胸有成竹勝券在握。
她在城主府內焦急的等待著，她也怕曹相如會帶來什麽不好的消息。
待看到曹相如和曹之春一起走進城主府後，江笑語的心才放下來了不少。
“之春你怎麽也來了？如何，長安城中一切可好？此次前來的隊伍中可有皇帝的眼線？”江笑語迫不急待的問道。
見小郡主如此憂心，曹之春笑瞇瞇的率先開口道：“臨近年關了，怕是此次得在汾城過年了。王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經了結了不少蕭大人就讓我跟哥哥一起來了，說是還能搭把手幫個忙。”
江笑語心下了然，蕭前會此意怕是讓曹之春來幫忙是假，待年後回長安讓她帶回去消息才是真。
“郡主且放心吧，此次來賑災的隊伍中，上至特使副使，下至馬夫小廝，用的都是我們自己人。您的身份並不會暴露。”曹相如相一早便知道江笑語在擔心什麽，此次皇帝安插的眼線早就定了他們自己這頭的人。畢竟江笑語的身份萬萬不可暴露。
聽到曹相如如此說，江笑語也是放下心來。
據曹相如所言，在聽江笑語的安排制造了東市天降石碑一事後，皇帝果然召集一幫大臣探討對策。而皇帝也的確如將笑語所料，絕對不會順著民意下罪己詔。
那日皇帝當場下旨讓四皇子江齊謙代行罪己詔的時候，四皇子一黨紛紛上書，此行是前朝從未有過先例的。由皇子替皇帝下罪己詔這種事，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連文貴妃也跪在殿前求皇帝可以收回成命，畢竟如此大的一口黑鍋扣下來，四皇子江齊謙日後怕是真的同皇位無緣了。
但是皇帝就像是鐵了心一般，不顧文貴妃的聲聲哀求。畢竟他即使再寵文貴妃，再疼四皇子這個兒子，那也沒有自己的千古名聲來得重要。
他是要留名青史的千古明君，怎麽能有這個汙點呢？
然而皇帝竟然從未想過，一個肯為了百姓向上天請罪的帝王，才不會應為此事成為所謂的“汙點”。
眾人一邊嘆著皇帝是越老越糊塗了，一邊跟曹相如言明了四皇子江齊謙在汾城所犯下的罪行。
畢竟除了先前的趙澈，後來的曹相如被隆豐帝親封為此次賑災的特使。後續將在汾城收集到的證據呈交給皇帝，還需他們二人統一口徑。
至於皇帝會如何處罰四皇子，這要看隆豐帝的老糊塗糊塗到了什麽地步。
幸而此次在皇帝和曹相如的“鞭策”下，江齊謙倒是大出血了一會。這次曹相如運來的賑災糧草，足夠解了汾城的燃眉之急。
一行人晝夜兼程趕了進兩天的路已經疲憊不堪，待將事情了解完，就讓曹相如他們趕緊去休息了。
日月如梭，轉眼便是年二十九了，明日便是除夕，不出意料的，今年的年大家是要一起留在汾城過了。經過這些日子眾人的努力，汾城的情況倒是肉眼可見的好了許多。
大街上逐漸有了人氣，甚至有些賣春節用品的小攤販都已經出了攤，就連城郊的難民營，也洋溢著一絲久違的喜氣。
照這個情況來看，怕是用不了多久，趙澈等人就要回京覆命了。而江笑語也可以出發前往邊疆了。
這日江笑語起了個大早去難民營幫忙，一路上，許多人熱情的跟江笑語打著招呼。
“小虞姑娘來了啊。”“小虞姑娘可有用早膳啊。”“小虞姑娘昨日休息得可好啊。”
這些日子江笑語大多數時間都在同汾城的百姓待在一起，經常一忙就是一整日，百姓們自然對江笑語混了個臉熟。
江笑語心裏暖洋洋的同時又有些疑惑，好似她並沒有跟很多人說她的名字啊，怎麽大家都喚的如此親切。
“阿婆你快說說快說說，首輔大人和那個貌美的姑娘是什麽關系啊。”
還未往裏面走，江笑語就聽見了熟悉的名字。她探頭朝裏面看去，前些日子拿著棍子不讓她們進廟的阿婆周圍圍滿了一圈子的人，大家都在好奇的追著阿婆問東問西。
阿婆端坐在中間道：“大家不要急，有什麽問題一個一個問，聽我慢慢說。”
江笑語夠著身子在聽裏面阿婆在說什麽，趙澈突然出現在了身後。
“小表妹，你在這裏鬼鬼祟祟的做什麽呢。”
被趙澈嚇了一跳的江笑語忍不住地怪嗔道：“你什麽時候能改改你這個冷不丁出現在人身後的壞毛病啊。”
趙澈無奈道“我叫你許多聲你都無反應，一喊小表妹你倒是聽見了。”
她瞥了趙澈一眼，“你仔細聽，裏面在談論你呢。”說著將耳朵貼的更近些。
“是嗎？”聽江笑語這樣說，趙澈也生出了好奇，學著江笑語的樣子，把耳朵貼近了棚子。
一個是當朝首輔，一個是王府郡主，均是生的是仙姿神貌，。會子二人居然齊齊的趴在帳篷外面偷聽老百姓的墻角，這畫面說不出的詭異。
只聽阿婆神秘的說道：“這個貌若天仙的姑娘，叫做小虞。她可是首輔大人的表妹啊！”
眾人：“原來是表妹啊！”
阿婆：“這小虞姑娘原是來尋親的，見到咱們汾城百姓有難特地來相助的。”
眾人：“是啊，小虞姑娘人真好！”“對啊，一個小姑娘，為了咱們忙裏忙外這麽些天，還親自給病人餵飯。”
阿婆驕傲道：“那可不，小虞姑娘這幾日東奔西走，整日累的不輕。那是頂頂的善良之人。”
“首輔大人還未曾成婚吧？”人群裏突然有人出聲，引起了大家的註意。
有位大嬸說道:“也就是我嫁的早，趙大人這種謫仙般的人物，我要是待字閨中能許給趙大人，就是讓我整日吃海味山珍我也願意啊。”
人群中靜默了一下，隨即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安靜安靜！大家聽我說，大家就沒有覺得，這江小虞姑娘同趙大人，看著極其般配嗎？t?”阿婆的一句話，頓時引起來在場眾人的讚同。
“對啊對啊，我剛剛就想說來著，二人郎才女貌，又是表兄妹，可不是天生的一對嘛！”
果然，八卦和愛湊熱鬧是人類的天性。
聽到這裏江笑語已經不好意思再聽下去了，她實在是想不到，討論著討論著居然能討論到她和趙澈身上。
她剛打算掉頭跟趙澈好好的吐槽一番百姓們的無聊，就看見身後的首輔大人，臉頰緋紅，耳朵更是紅的像火燒一樣。
江笑語調笑道：“怎麽回事，我們河清君臉皮竟然如此之薄嗎？照這樣以後娶了媳婦可怎麽是好。不過被開兩句玩笑罷了，河清君不必放在心上。”
說完她擺了擺手，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
而被留在外面的趙澈，在聽到阿婆等人的言論後，他生生有一種心事被人挑明的窘迫。
但是在聽到眾人說他與江笑語是如何如何的般配的時候，他心裏竟生出一股不知如何形容的欣喜。還未來得及歡喜片刻，江笑語坦坦蕩蕩的樣子倒是讓他的心被澆滅了兩分。
江笑語的“坦坦蕩蕩”順利影響到了趙澈的心情，他在腦海裏反覆的思考，若是江笑語也對他有意的話，在聽到王婆等人的話，會不會是現在這個反應呢。
隨後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江笑語的性格就是如此的隨性大方，或許沒有尋常女兒家的嬌羞忸怩才是對的。
一直持續到眾人一起在準備除夕的年夜飯了，趙澈依然是魂不守舍。整個人就差把“我有心事”寫在了臉上。
飯桌上，韓行一好奇的問江笑語：“小郡主，趙大人這是怎麽了？一整天感覺跟丟了魂似的。”
“我怎麽知道，那日聽了兩句閑話就這樣了。”江笑語隨口答道。
韓行一繼續追問道：“什麽閑話什麽閑話？也說與我天天唄！”
“怎麽何事都要聽？年夜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趙澈及時打住了韓行一的刨根問底，江笑語這時也察覺到了，好像趙澈的反應確實有些過於大了。
雖然今年的除夕沒有在長安城中過，但幸好身邊還有親近的朋友在。
這段時間大家忙忙碌碌的，也是許久沒有吃過一頓好飯了。今日便難得的在桌上看見了好酒好菜。
眾人燙著鍋子，玩著行酒令倒是難得的盡心。
酒過三巡，桌上已經趴倒了好幾個了，唯二幸存的只有趙澈和江笑語。
江笑語雖然沒有喝多，但是意識已經有些不清明了。
她舉起杯子對這趙澈的方向調笑道：“河清君，你還行嗎？”
月光下，江笑語白皙如瓷的臉龐因著酒意染上了一絲紅暈。今日她的脖子上圍了一條白色的圍脖，更襯的她的臉精致小巧。
見江笑語如此模樣，趙澈的喉結微微一動，舉起手中的酒樽一飲而盡。
趙澈都喝完了杯中酒了，江笑語自然不甘示弱，端著杯子就要往唇邊靠，一只大手攔住了江笑語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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