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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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江笑語和趙澈二人剛對視，一旁就傳來喬成薇的聲音：“你怎麽也來了，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麽場面，你什麽都不會來幹什麽，丟大成的臉嗎。”
江笑語本來還沒註意，聽到了喬成薇的聲音才看到，身側坐的是華容公主一家。
江笑語回道：“本郡主不能來誰能來？你麽？皇伯父還沒有給你封郡主啊。”
“你！”
被踩到了七寸的喬成薇頓時臉漲的通紅。
同為公主的女兒，長公主的大女兒早早的就被封為公主嫁給草原可汗了，二女兒也被封了錦川郡主。
但是喬成薇，明明自己的母親跟皇帝還是一母同胞，但不知為何，皇帝一直沒有給她郡主的封號。現在眾人放尊敬了不過叫她一聲成薇小姐。
坐在前排的華容公主顯然聽到了後面的動靜，但鑒於上次吃了江笑語一個悶虧，也懶得再管小輩們的閑事。
江笑語也懶得理會炸毛的喬成薇從前在宮中，皇家的子弟都在一起聽學。
那時就屬喬成薇和四皇子最愛欺負她，往她的書上倒墨汁，各種小把戲且言語譏諷她。
但曾經的江笑語從來懶得理會他們這些拙劣的手段，明明年紀相仿，她總是不屑於同他們計較這些，有那功夫不如多讀點書在肚子裏實在。
江笑語越是不管，他們就越是變本加厲。
最後演變成長安城內流傳的都是關於江笑語的謠言。
將軍在邊疆保國殺敵，戰場上浴血奮戰。
而將軍的女兒卻在皇城中備受欺淩，只能忍辱負重。
真是令人唏噓！
江笑語不再與喬成薇多言語，只是暗暗的觀察著來到的賓客，有一位並不常見的客人引起了江笑語的註意。
往常這種類型的宴會，長公主可是從不參加的。
她向前排看去，長公主與小女兒坐在離江笑語不遠處，她能清晰的看到長公主面上的憂慮。
長公主輕撫了下女兒的頭發，仿佛是感覺到了江笑語的眼神。她緩緩的轉過頭，對江笑語微微頷首。
看著宴會裏的來人，江笑語大概能猜出一個七七八八了。
江笑語真是替隆豐帝覺得好生丟面！
區區一個南越使臣，還是在邊疆吃了武安王敗仗的南越。皇帝竟把皇室中所有適齡的公主郡主全部叫來了。
這是由著南越皇室將大成的女子當蘿蔔白菜任意挑選嗎？
案桌下，江笑語袖中的拳頭從未展開過。
“皇上皇後駕到！文貴妃駕到！”
一聲高亢的唱聲打斷了江笑語的思緒。
眾人紛紛起身行禮，隆豐帝還同往日一樣穿著金絲龍袍端坐在高臺上，兩邊是皇後和文貴妃。
不同的是，雖是皇後離皇帝的位置要更近一些，但自從皇帝讓殿中人起身後，便一直不加避諱的在跟文貴妃說話。
文貴妃好似被皇帝的什麽話給逗笑了，堪稱絕色的臉上蕩出了一絲淺笑。雖已年過三十，但容貌與雙十的女子無異。
反觀一旁的皇後臉上，已漸露疲態。雖身著華麗的皇後朝服，但瘦弱的身軀仿佛難以承受。
江笑語也已經好久未見過皇後了，似乎皇後的病比兩年前更重些。
自從兩年前，皇後的父親上一任的首輔在告老還鄉的路上慘遭賊寇所害，皇後便一病不起。
原本去歲已經好些，今日看不知怎的，竟是有病情加重之勢。
“南越使臣到！”
只見南越大皇子蕭賀謝二皇子蕭玄以及思慧公主從大殿外走了進來。
三人向隆豐帝行了個南越的禮“南越使臣參見大成皇帝，願大成皇帝萬歲。”
“哈哈哈，南越使臣不遠千裏來到我大成實在是辛苦了，快請入座吧。”
說著便有宮女引著南越各位坐下，江笑語剛一擡頭，不知是有意無意，剛好對上了南越大皇子的眼神。
大皇子蕭賀對著江笑語揚起了一抹似有若無的笑，直笑的她汗毛倒數。
江笑語心道不好，連忙叫來身邊的新月。
“新月，你現在速速去宮門口，通知爾青和竹青。讓她們二人帶著人去找蕭前會，務必保證他的安全。”
新月領命後便迅速的朝外走去。
席對面的趙澈似乎是察覺到了江笑語這邊的動靜，也同身旁的巖舟低聲吩咐了句，巖舟也悄悄離開了宴席。
江笑語實在擔心府裏的情況，心不在焉的飲著桌上的果酒。
此時突然聽聞席上的南越大皇子蕭賀開口道：“早就聽聞大成朝的閨秀們個個才貌雙全秀外慧中，不知本皇子可否有幸一觀啊。”
聽到南越大皇子的話，在場的無論是皇室貴女還是京城閨秀，紛紛佯裝害羞的低下了頭。
誰人不知此次南越使臣來的目的。
縱使南越也是富饒的大國，但剛剛在邊疆吃了一場武安王小小的敗仗。這時候誰會放著長安城裏好好地貴女不當，跑到千裏之外的南越皇室做妃子啊。
若是嫁給二皇子還好，說不準還能撈個正妃當當。
若是大皇子，那可是未來的儲君。南越怎麽會允許讓一個大成朝的女子做南越未來的東宮皇後。
見朝中的貴女們都如鵪鶉狀低下了頭，隆豐帝也覺得下不來臺。
皇帝壓著怒氣道：“成薇，你是我大成公主的女兒，也應當做個表率。”
一旁被點到名字的喬成薇頓時有些驚慌。
若放在平時，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出風的機會。但明眼人都知道今天是出鴻門宴，誰也不想當這個出頭鳥
她慢吞吞的站起來剛要說話，華容公主接道：“皇兄，聽聞昭雲最近在王府中甚少出門，怕是有所長進，不如先看看昭雲郡主這段時間都習得了些什麽吧。”
眾人轉眼將目光放到了江笑語的身上。
江笑語在心底嗤笑一聲，她從來都無所謂這些。她了解皇帝，武安王在邊疆一日，隆豐帝就不會準她離開長安城半步。
華容公主這些小伎倆，並沒有什麽用。正準備起身時，未曾料到長公主開了口。
“華容啊，皇上點名的是你家成薇，推給昭雲算什麽事。這登臺獻藝，也該是有個順序，怕不是是成薇小姐t?怯了？”
“好了，就喬成薇先為貴女們打個樣吧。”最後還是一旁甚少開口的皇後出了聲，一錘定音。
在點完喬成薇起來表演後，皇帝就一直聽著文貴妃說話，沒有再管臺下的情況。
皇帝只需要一個站出來開頭的人，不分是誰。
喬成薇一臉無奈的向皇上皇後行了個禮，便去後臺準備了。
不過，從前江笑語也曾被當眾刁難過，當時可從來沒有人站出來幫江笑語解圍啊。
到底是朝廷的風向變了麽，竟一個一個的都按耐不住了。
當喬成薇換上一身便於演奏的輕便服飾，宮中的太監們搬著箜篌立在大殿中央時。江笑語明白，華容郡主這一家，是又犯了蠢了。
平常最擅長箏的喬成薇，而這次卻選了箜篌。
箜篌雖難以習得且扮相美麗，但到底學藝不精反倒容易弄巧成拙。
幸運的是一場下來喬成薇不說大放異彩，倒也是無功無過。
剛獻完藝覺得逃過一劫的喬成薇，正打算領賞謝恩後下去更衣。
卻不見高臺上的皇帝面露不悅。
江笑語早就料到了，皇帝不是不知各家公主郡主的不想和親，但是食君之祿就要忠君之事。
在如今這樣大的場面下，皇帝要的是能站出來展露才華替大成爭彩的皇室貴女。
而不是在這種時刻只知道一味的藏拙。
皇帝雖有不悅，但到底不好責罰，只道：“去歲除夕宴上，朕記得成薇的一曲春江花月夜可是繞梁三日而不絕。今日的箜篌，倒是不如那日出彩。”
喬知薇這下可不會聽不出皇帝嘴裏的意思，明顯是發覺了她的這些小伎倆。
故意用不怎麽出彩的箜篌換了平時擅長的箏，明顯是不想引來南越皇室的青眼。
但是她卻忘了，最後讓誰嫁去南越，那是皇帝說了算。
喬成薇立馬跪地道：“回陛下，臣女因太久不習箏，故而手生，怕汙了陛下和使臣的耳朵。”
皇帝不管她的理由是何，他只知道如今他並不滿意華容公主一家的做法。
皇帝還未定下喬成薇的賞罰，一旁的文貴妃驟然開口。
“陛下，臣妾還想看看昭雲郡主獻藝呢。剛剛就說昭雲郡主這些日子不愛出府進宮，臣妾這些年也從未見過昭雲郡主獻藝，不知今日能否一飽眼福啊。”
皇帝見文貴妃說話，哪有不應的。只說：“成薇下去領賞吧，昭雲啊，朕也從未見過你有何才藝，此次南越使臣都在，可不要丟了我大成的面子。”
一旁的喬成薇面露譏諷。
若是不好好表演，難免惹得陛下不喜。若是贏得滿堂喝彩，又難免引起南越使臣的註意。她倒是想要看，這江笑語應該如何抉擇。再者她也從未見過江笑語有何才藝，可能想出彩怕是也做不到。
江笑語真是多一眼都不想看喬成薇的蠢樣，她側眼看到了一旁的華容公主，也是一臉的嘲笑譏諷和等著看好戲。
她明了了，娘蠢蠢一窩，古話誠不欺我。
她想向臺上的帝後福了一禮並未做推辭。
倒是下去更衣時瞥見了趙澈眼底的擔憂，江笑語心底輕笑，這次就讓咱們的清河君也好好的開開眼。
在側殿內，江笑語看到了回來的新月，她附耳在江笑語身邊說道：“郡主，已經告知了爾青和竹青帶人回去尋蕭大人了。想必此時已經在路上了。”
江笑語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些下來，只是還是不知蕭前會如今情況如何。
她換好衣服後便回到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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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笑語和趙澈二人剛對視，一旁就傳來喬成薇的聲音：“你怎麽也來了，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麽場面，你什麽都不會來幹什麽，丟大成的臉嗎。”
江笑語本來還沒註意，聽到了喬成薇的聲音才看到，身側坐的是華容公主一家。
江笑語回道：“本郡主不能來誰能來？你麽？皇伯父還沒有給你封郡主啊。”
“你！”
被踩到了七寸的喬成薇頓時臉漲的通紅。
同為公主的女兒，長公主的大女兒早早的就被封為公主嫁給草原可汗了，二女兒也被封了錦川郡主。
但是喬成薇，明明自己的母親跟皇帝還是一母同胞，但不知為何，皇帝一直沒有給她郡主的封號。現在眾人放尊敬了不過叫她一聲成薇小姐。
坐在前排的華容公主顯然聽到了後面的動靜，但鑒於上次吃了江笑語一個悶虧，也懶得再管小輩們的閑事。
江笑語也懶得理會炸毛的喬成薇從前在宮中，皇家的子弟都在一起聽學。
那時就屬喬成薇和四皇子最愛欺負她，往她的書上倒墨汁，各種小把戲且言語譏諷她。
但曾經的江笑語從來懶得理會他們這些拙劣的手段，明明年紀相仿，她總是不屑於同他們計較這些，有那功夫不如多讀點書在肚子裏實在。
江笑語越是不管，他們就越是變本加厲。
最後演變成長安城內流傳的都是關於江笑語的謠言。
將軍在邊疆保國殺敵，戰場上浴血奮戰。
而將軍的女兒卻在皇城中備受欺淩，只能忍辱負重。
真是令人唏噓！
江笑語不再與喬成薇多言語，只是暗暗的觀察著來到的賓客，有一位並不常見的客人引起了江笑語的註意。
往常這種類型的宴會，長公主可是從不參加的。
她向前排看去，長公主與小女兒坐在離江笑語不遠處，她能清晰的看到長公主面上的憂慮。
長公主輕撫了下女兒的頭發，仿佛是感覺到了江笑語的眼神。她緩緩的轉過頭，對江笑語微微頷首。
看著宴會裏的來人，江笑語大概能猜出一個七七八八了。
江笑語真是替隆豐帝覺得好生丟面！
區區一個南越使臣，還是在邊疆吃了武安王敗仗的南越。皇帝竟把皇室中所有適齡的公主郡主全部叫來了。
這是由著南越皇室將大成的女子當蘿蔔白菜任意挑選嗎？
案桌下，江笑語袖中的拳頭從未展開過。
“皇上皇後駕到！文貴妃駕到！”
一聲高亢的唱聲打斷了江笑語的思緒。
眾人紛紛起身行禮，隆豐帝還同往日一樣穿著金絲龍袍端坐在高臺上，兩邊是皇後和文貴妃。
不同的是，雖是皇後離皇帝的位置要更近一些，但自從皇帝讓殿中人起身後，便一直不加避諱的在跟文貴妃說話。
文貴妃好似被皇帝的什麽話給逗笑了，堪稱絕色的臉上蕩出了一絲淺笑。雖已年過三十，但容貌與雙十的女子無異。
反觀一旁的皇後臉上，已漸露疲態。雖身著華麗的皇後朝服，但瘦弱的身軀仿佛難以承受。
江笑語也已經好久未見過皇後了，似乎皇後的病比兩年前更重些。
自從兩年前，皇後的父親上一任的首輔在告老還鄉的路上慘遭賊寇所害，皇後便一病不起。
原本去歲已經好些，今日看不知怎的，竟是有病情加重之勢。
“南越使臣到！”
只見南越大皇子蕭賀謝二皇子蕭玄以及思慧公主從大殿外走了進來。
三人向隆豐帝行了個南越的禮“南越使臣參見大成皇帝，願大成皇帝萬歲。”
“哈哈哈，南越使臣不遠千裏來到我大成實在是辛苦了，快請入座吧。”
說著便有宮女引著南越各位坐下，江笑語剛一擡頭，不知是有意無意，剛好對上了南越大皇子的眼神。
大皇子蕭賀對著江笑語揚起了一抹似有若無的笑，直笑的她汗毛倒數。
江笑語心道不好，連忙叫來身邊的新月。
“新月，你現在速速去宮門口，通知爾青和竹青。讓她們二人帶著人去找蕭前會，務必保證他的安全。”
新月領命後便迅速的朝外走去。
席對面的趙澈似乎是察覺到了江笑語這邊的動靜，也同身旁的巖舟低聲吩咐了句，巖舟也悄悄離開了宴席。
江笑語實在擔心府裏的情況，心不在焉的飲著桌上的果酒。
此時突然聽聞席上的南越大皇子蕭賀開口道：“早就聽聞大成朝的閨秀們個個才貌雙全秀外慧中，不知本皇子可否有幸一觀啊。”
聽到南越大皇子的話，在場的無論是皇室貴女還是京城閨秀，紛紛佯裝害羞的低下了頭。
誰人不知此次南越使臣來的目的。
縱使南越也是富饒的大國，但剛剛在邊疆吃了一場武安王小小的敗仗。這時候誰會放著長安城裏好好地貴女不當，跑到千裏之外的南越皇室做妃子啊。
若是嫁給二皇子還好，說不準還能撈個正妃當當。
若是大皇子，那可是未來的儲君。南越怎麽會允許讓一個大成朝的女子做南越未來的東宮皇後。
見朝中的貴女們都如鵪鶉狀低下了頭，隆豐帝也覺得下不來臺。
皇帝壓著怒氣道：“成薇，你是我大成公主的女兒，也應當做個表率。”
一旁被點到名字的喬成薇頓時有些驚慌。
若放在平時，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出風的機會。但明眼人都知道今天是出鴻門宴，誰也不想當這個出頭鳥
她慢吞吞的站起來剛要說話，華容公主接道：“皇兄，聽聞昭雲最近在王府中甚少出門，怕是有所長進，不如先看看昭雲郡主這段時間都習得了些什麽吧。”
眾人轉眼將目光放到了江笑語的身上。
江笑語在心底嗤笑一聲，她從來都無所謂這些。她了解皇帝，武安王在邊疆一日，隆豐帝就不會準她離開長安城半步。
華容公主這些小伎倆，並沒有什麽用。正準備起身時，未曾料到長公主開了口。
“華容啊，皇上點名的是你家成薇，推給昭雲算什麽事。這登臺獻藝，也該是有個順序，怕不是是成薇小姐t?怯了？”
“好了，就喬成薇先為貴女們打個樣吧。”最後還是一旁甚少開口的皇後出了聲，一錘定音。
在點完喬成薇起來表演後，皇帝就一直聽著文貴妃說話，沒有再管臺下的情況。
皇帝只需要一個站出來開頭的人，不分是誰。
喬成薇一臉無奈的向皇上皇後行了個禮，便去後臺準備了。
不過，從前江笑語也曾被當眾刁難過，當時可從來沒有人站出來幫江笑語解圍啊。
到底是朝廷的風向變了麽，竟一個一個的都按耐不住了。
當喬成薇換上一身便於演奏的輕便服飾，宮中的太監們搬著箜篌立在大殿中央時。江笑語明白，華容郡主這一家，是又犯了蠢了。
平常最擅長箏的喬成薇，而這次卻選了箜篌。
箜篌雖難以習得且扮相美麗，但到底學藝不精反倒容易弄巧成拙。
幸運的是一場下來喬成薇不說大放異彩，倒也是無功無過。
剛獻完藝覺得逃過一劫的喬成薇，正打算領賞謝恩後下去更衣。
卻不見高臺上的皇帝面露不悅。
江笑語早就料到了，皇帝不是不知各家公主郡主的不想和親，但是食君之祿就要忠君之事。
在如今這樣大的場面下，皇帝要的是能站出來展露才華替大成爭彩的皇室貴女。
而不是在這種時刻只知道一味的藏拙。
皇帝雖有不悅，但到底不好責罰，只道：“去歲除夕宴上，朕記得成薇的一曲春江花月夜可是繞梁三日而不絕。今日的箜篌，倒是不如那日出彩。”
喬知薇這下可不會聽不出皇帝嘴裏的意思，明顯是發覺了她的這些小伎倆。
故意用不怎麽出彩的箜篌換了平時擅長的箏，明顯是不想引來南越皇室的青眼。
但是她卻忘了，最後讓誰嫁去南越，那是皇帝說了算。
喬成薇立馬跪地道：“回陛下，臣女因太久不習箏，故而手生，怕汙了陛下和使臣的耳朵。”
皇帝不管她的理由是何，他只知道如今他並不滿意華容公主一家的做法。
皇帝還未定下喬成薇的賞罰，一旁的文貴妃驟然開口。
“陛下，臣妾還想看看昭雲郡主獻藝呢。剛剛就說昭雲郡主這些日子不愛出府進宮，臣妾這些年也從未見過昭雲郡主獻藝，不知今日能否一飽眼福啊。”
皇帝見文貴妃說話，哪有不應的。只說：“成薇下去領賞吧，昭雲啊，朕也從未見過你有何才藝，此次南越使臣都在，可不要丟了我大成的面子。”
一旁的喬成薇面露譏諷。
若是不好好表演，難免惹得陛下不喜。若是贏得滿堂喝彩，又難免引起南越使臣的註意。她倒是想要看，這江笑語應該如何抉擇。再者她也從未見過江笑語有何才藝，可能想出彩怕是也做不到。
江笑語真是多一眼都不想看喬成薇的蠢樣，她側眼看到了一旁的華容公主，也是一臉的嘲笑譏諷和等著看好戲。
她明了了，娘蠢蠢一窩，古話誠不欺我。
她想向臺上的帝後福了一禮並未做推辭。
倒是下去更衣時瞥見了趙澈眼底的擔憂，江笑語心底輕笑，這次就讓咱們的清河君也好好的開開眼。
在側殿內，江笑語看到了回來的新月，她附耳在江笑語身邊說道：“郡主，已經告知了爾青和竹青帶人回去尋蕭大人了。想必此時已經在路上了。”
江笑語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些下來，只是還是不知蕭前會如今情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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