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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紅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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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紅一成

底下的小侍楞了下, 想起三皇女對貴夫的寵愛程度,仔細地回答:“回齊貴夫的話,是餘太尉府上的三小姐。”

“姓餘, 是哪個餘字?全名叫什麽?”

齊時澤頓時起了興趣, 仔細想了下, 蘭城的那位說不準還真是京城的人士,她的信息被掩蓋得極好,連他都得費一陣子查探出來。

底下跪著的小侍恭敬道:“是餘音裊裊的餘字, 餘三小姐餘祈。”

餘太尉的名聲響亮,但對於蘭城來的偏遠人士,他們不知曉具體的字也實屬正常。

“餘祈?”齊時澤喃喃自語一遍。

跪著的人卻不敢開口得罪他,因此也沒有告訴他直呼餘小姐名號有多冒犯。

齊時澤凝思片刻道:“我現在就要去前院。”

“已經快入夜了, 齊貴夫不如擇明日再去?”

人還沒到,齊時澤就聽見那裝模作樣的嗓音, 只覺得很難聽。

溫箬勾唇一笑,柔聲道:“齊哥哥這麽晚去前院, 是要做些什麽?”

“我與你沒什麽好說的。”齊時澤瞪了溫箬一眼, 轉身就想進屋子遠離溫箬。

陣陣冷風卷進袖口,讓人生了寒意。

溫箬攏了攏袖子,沒有被他粗魯的態度而冷了臉, 口吻輕柔:“餘三小姐的事情, 我也知曉一二。”

“哦。”齊時澤煩躁地回應,“你想說什麽?”

溫箬擡手,態度柔和:“都退下吧,我與齊哥哥有私事要說。”

下人得了他的話, 自然退下得快,生怕卷入二人的鬥爭中被發落。

整個過程, 齊時澤都只是冷淡的看著對方,毫不掩飾地說,他還帶著些厭惡和反感。只覺得溫箬矯揉造作,沒有一點男子氣概。

“齊哥哥去前院,是想找餘小姐?”

“別這樣喊我。”齊時澤不耐煩道:“方才有別人在,你這樣喊就算了,私底下就不要裝哥弟好。”

讓人覺得怪惡心別扭的。

“哦好。”溫箬卡殼一瞬,繼續說著:“只要你同意鋪子裏的分紅能分我一成,我能告訴你很多。”

齊時澤無語:“獅子大開口?你真是想錢想廢了,平白無故的,就一個消息,我遲早能查到,為何要分你一成?”

溫箬把他當沒腦子的東西了嗎?

“自然是值當的。”溫箬遮掩住眼底對他的幾分不屑,皮笑肉不笑地道:“待你聽完,覺得值再同意也無妨。”

“有這種好事?”齊時澤稍感意外地看了溫箬一眼:“你當真願意先和我說?”

到時候他說不滿意溫箬給的消息不就可以直接不分紅給他了嗎?

溫箬這人,居然是這麽好騙。

“自然,我信你,如若你覺得值,必定會分我一二,如若不值,那也確實是我說的沒有用處。”

溫箬的笑意明顯,面容白皙得如同院子裏清澈的湖面,濕透幹凈。

總之讓齊時澤放下了戒備。

齊時澤想著對方不過是女尊世界的男子,也成不了什麽大氣候,再怎麽說都比不過他的。

“好,那你就進來和我說吧。”齊時澤進來屋子給溫箬留了條道,等他進來後,順手將房門給關上。

齊時澤眼巴巴地等著溫箬給的信息。

但溫箬當然要擺點譜子,玩笑道:“不請我喝口茶再說嗎?”

齊時澤只好當他面給他倒了杯茶。

溫箬明白齊時澤不會是他的對手,從進屋到現在,一直都是他在主導事情的發展,屋子裏的物件都被他一眼掃過,知曉在三皇女心底,喜愛對方要勝過他自己。

他輕咳嗽幾聲:“我是蘭城溫氏的公子,原先家姐曾與餘小姐有過幾次接觸,因此我也見過她。”

齊時澤不免懷疑他的話,“你怎麽知道京城的餘祈和蘭城的是一個人?”

“這也是溫箬接下來要說的,今早我不慎進了前院,瞧見了餘小姐的容貌,但有規矩在,我並沒有來得及戴幕籬,後就避開了。”

他只點了幾句便直接帶過了今早的話題,“我知曉你在京城的生意,也曾進去看過,在蘭城時,便也見過餘小姐的四季樓。”

齊時澤一聽溫箬提到這個,連原本敵對的態度都消失了,著急地問他:“你真覺得我是模仿她的酒樓?”

溫箬搖頭失笑:“自然是不同的。”

“算你有眼光。”

齊時澤終於是如釋重負地笑了。

他就知道這世界上,還是有聰明人的存在,而不是有些人揪著一兩點就說他是剽竊的人。明明酒樓的構架和生意手段都是他自己絞盡腦汁想出來的。

齊時澤指尖敲了敲桌子,思考道:“但只有這幾點信息,恐怕我沒辦法給你這一成的分紅。”

“自然是有別的,比如說四季樓推出來的新品,二十四和瓷偶,溫箬都有珍藏。”

齊時澤不可思議:“瓷偶你也全部都有?”

溫箬喜歡看他驚訝的表情,他笑了笑:“嗯,不過東西還在蘭城,需要給家姐遞個信才行。”

齊時澤自然是滿口應下他分紅的事情,四季酒樓的瓷偶目前是一個月推出五個的速度,如果是全部的瓷偶,那也是整整二十四個的。

溫箬遠比他想的有用,只是以溫箬見過幾面不熟悉的關系,怎麽會得到全部的瓷偶?難不成他們之間有些什麽?

齊時澤的目光有些怪異覆雜地落在溫箬的身上,但因為這樣的想法,他對溫箬的態度也要好上許多。

畢竟他穿越過來,可不是想來宅鬥的。

溫箬對三皇女的心思不是唯一,對他來說也不算壞事。如果能靠溫箬和餘祈搭上一個合作夥伴的關系,對他們所有人都好。

溫箬離開齊時澤的地方,自然就開始著手寫了信件,而彼時的餘祈還在思考第三家鋪子到底用不用她自己的銀錢去做。

她兩只手撐著腦袋,手中炭筆計算著數據。

因為不僅僅是開酒樓的費用,連帶著瓷偶等物件從生產到售出這一系列過程中產生的費用她都得用自己的錢去填補。

雖然這些日子掙了盆滿缽滿,也足夠再開一家酒樓,但選址她想放到京城,因此考慮的費用要更多些。

她只好寫了信件,讓呂易之帶幾個能人來京城做事,至於名號,因為是在京城,餘太尉還在查她,所以最好是搞得隱秘些,讓別人以為呂易之是這家鋪子的主子就好。

她揉了揉太陽穴。

謝知錦的琴音因為她頻繁的動作,稍停頓住,擡眸看向她,聲如溫玉:“是打攪到妻主了?”

餘祈從算術中抽離出來,彎眸笑道:“你沒有打攪我,倒是讓我舒心了些,不然不知道要多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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