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是不是有哪裏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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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是不是有哪裏不對勁
艾茵最終敗下陣來，剛進入訓練營兩個月的她，在體術上還遠遠不是八只旗妖的對手。雖然敗於圍攻，但她也沒什麽好抱怨的，大家都是能力者，輸給對方的能力也沒理由不服氣。
其實葉言直接和她拼體術也是能贏的，畢竟他本就學過格鬥術，而且來到這個世界差不多九個月了，每天都在鍛煉，還總是能和同伴們對戰，實力提高相當快。
只不過葉言這個心機boy，一方面習慣性地想要藏一手，另一方面也不想冒變回小孩的風險，雖然這是友好單位不用擔心危險，但他相信張達也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嘲笑他的機會。
所以葉言已經做出決定，以後要是還有對戰安排，他都打算裝作體術很爛的樣子，等出現能打贏旗妖的人之後，他再給對方一個驚喜。
艾茵和葉言的戰鬥相比之下已經算是比較拖沓的了，其他人多數都和張達也一樣，一兩招解決戰鬥。
比如瑞萌萌，對上除艾茵和賓茲以外最優秀的學員也只用一拳就破了對方的鐵塊，連劍都沒有拔。
佩羅娜更是一出手就給對方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搞得觀看她戰鬥的士兵立刻將她化為絕對不能招惹的對象。
薇薇稍微多費了一點力氣，她擔心沙沙果實的能力會傷到人，所以打得比較保守，沒有使用吸幹水分之類殺傷力比較大的招式，而是以束縛和絆腳為主，把對手弄得灰頭土臉。
成龍贏得也很輕松，幾個月來的刻苦修行讓他的身體素質有了很大的進步，至少已經不會成為短板。而他的對手又從來沒有見過像成龍這麽靈活且招式多變的對手，兩個回合就被奪走了武器。
第三個回合時成龍又把武器塞回他手裏，在他楞神的時候一拳打中了他的鼻子。
澤法看得直捂臉，他感覺輸的一方很有問題，但贏了的一方問題說不定更大——哪有人搶了敵人的武器是為了耍兩下再塞回去的？
溫蒂的戰鬥引發的轟動效果很強大，她的對手本著不想傷到小天使的心態，很紳士地請溫蒂先動手，說什麽全力攻過來就可以。
溫蒂仔細想了想，沒用攻擊型魔法，而是給自己加了個力量增強的狀態，一拳把人打飛了七八米遠。
圍觀群眾都驚呆了，這還是他們記憶裏的小天使嗎？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想起，眼前這個看似軟萌怯懦的女孩子，其實有個‘天空之巫女’的稱號，除此之外，還有過好幾條單挑整個海賊團的戰績，小看她的人是會吃大虧的。
相比之下，夏露露的戰鬥勉強稱得上是苦戰了，人形態的夏露露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敏捷性，但相比之下攻擊力就沒有那麽出色了。
好在她懂得最基本的用魔力來提升普通拳腳的威力，收拾幾個新兵沒太大問題。
此時最最糾結的要數湯姆的對手，平心而論，他對琥珀旅行團的印象還不錯，要他在對戰訓練中欺負琥珀旅行團的貓，他還真有點下不去手。
盡管這只貓賤兮兮地戴著拳套挑釁，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揍他。
“那個……湯姆對吧？我叫凱恩，前不久已經掌握了六式中的鐵塊。”凱恩對躍躍欲試的湯姆說道，“你真的要和我打嗎？”
湯姆思考了一秒鐘，鐵塊是啥來著？哦，那個用來挨打的技能，主人也會，而且好像一直很嫌棄。
那就沒問題了，湯姆確認似的點點頭，你學的是挨打的技能，而我是要打你，這完全不沖突嘛！
“好吧。”凱恩有些頭痛地看著認真的湯姆，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要不你攻過來吧？”
湯姆輕巧地邁著拳擊手的步伐，雙拳隨著身體前後擺動著，偶爾還做幾個假動作，看上去非常專業。
不知道是看準了什麽時機，湯姆沖了上去，左勾拳！右勾拳！直拳！擺拳！動作瀟灑帥氣，一氣呵成。
但，一拳都沒打中。
凱恩彎腰按住了湯姆的腦袋，仗著身高臂展的優勢讓湯姆只能徒勞地擊打著空氣。
打了二十多拳之後，湯姆逐漸意識到不對勁，三對胡須扭了扭，湯姆感覺他在小瞧自己，有些生氣了。
凱恩並沒有註意到湯姆的情緒，他以為湯姆打累了，雙手架住湯姆的腋下把他舉起來，笑著說道：“累了就認輸怎麽樣？我可不想被人取笑說欺負你，也不想被罰做俯臥撐。”
湯姆不想認輸，因為澤法悄悄對湯姆許諾過，每打贏一個人，就送他一包海軍特供的魚片小零食。
不知為什麽，海軍特供的小零食種類非常豐富，比如戰國喜歡的年糕片，卡普喜歡的仙貝和甜甜圈，還有這次澤法許諾的魚片，每種零食的口味都很好，質量遠超普通的同類商品。
這才是第一個人，輸了的話豈不是連特供魚片的味道都嘗不到了？
“啟動超級變換形態！”這時鯊魚辣椒的聲音引起了湯姆的註意。
“鯊魚辣椒過肩摔！”
嘭！一名海兵倒地不起。
本來打一個學員是用不到這麽大的陣仗的，但鯊魚辣椒覺得入營第一次戰鬥，應該給對手足夠的重視，所以特意變身之後用了一招普通的過肩摔把對方打敗。
他下手有分寸，估摸著這樣的力度對方只是普通的暈過去，是不需要溫蒂治療的程度。
湯姆眼前一亮，原來還有這招啊！
只見他反握住凱恩抓著他的手，身體很不科學地扭轉一百八十度，將凱恩的手臂架在肩膀上，湯姆過肩摔！
凱恩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眼睜睜看著湯姆把自己的身體擰成麻花，正在疑惑這只貓的身體構造，下一刻天旋地轉，整個人砸進了地裏。
這不對吧？貓為什麽會過肩摔？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剛才被架在半空中了啊，哪來的著力點？
誰家過肩摔是能在空中發力的？
凱恩安靜地躺在人形大坑裏，大腦停止了思考。
湯姆從空中飄落，趴在凱恩身邊拍打著地面記了十個數，舉起一只拳頭宣布自己勝利。
澤法搖搖頭，這是他帶過最差的一屆學生。
嫌棄歸嫌棄，該說的話還是要說，澤法組織了一下語言：
“賓茲，你用兩個月的時間學會了剃，這一點值得表揚，但不要以為自己是什麽了不起的天才。和你對戰的達也小哥，只用半年時間就掌握了六式中的三式，還順便學會了武裝色霸氣和見聞色霸氣，像他這樣的人才有資格稱為天才！”
“艾茵，至今為止你都太依賴自己的能力了。我不否認能力開發得好對戰鬥很有幫助，但你的能力依賴於身體接觸，所以更應該註重體術。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有些人可以不受你的能力影響，有些人……即使倒退十年二十年，你依舊不是對手！”
澤法對每個學員的戰鬥都做出了評價，不管是被一招秒的，還是堅持了一段時間的，都一一指出他們的不足，對琥珀旅行團的成員也給了一些意見，不過有幾場戰鬥結束得太快，澤法還需要再多看幾場。
“凱恩……”等評價到最後一場時，澤法遲疑了，猶豫了半晌，他說道，“別忘了一千個俯臥撐。”
凱恩望著頭頂的藍天白雲，似乎被澤法的話語感動，忍不住熱淚盈眶。
澤法老師，至少告訴我，我是怎麽輸的啊！
這也不能怪澤法，湯姆的這場戰鬥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點評，招式也好什麽也好，完全不合常理啊！在湯姆面前，輕敵不輕敵的，好像也沒那麽重要，澤法決定再多觀察觀察。
於是接下來又安排了幾場對戰，但和剛才不同的是，每一場都是二對一、三對一、甚至五對一，十對一，力求讓每個人都有親身感受琥珀旅行團實力（挨打）的機會。
學員們自然也沒什麽意見，對手的實力他們剛剛見識過了，每一個都不是能輕易戰勝的對手，要一對一的話他們可能自己都沒信心。
不過這種水平的人數增加對張達也來說壓力不大，每多一個人就多費一招的力氣唄。
瑞萌萌和鯊魚辣椒他們的情況也跟張達也差不多，澤法尋思著這幾個人放到新兵訓練營裏有些超標了，以後要安排對戰的話至少也得少將起步，而且普通的少將對上他們，可能只有挨打或者逃跑的份。
佩羅娜這個控場小能手應對群戰更是輕松，多放幾個幽靈就好了，這些學員在掌握剃之前，佩羅娜對付他們甚至都不用動地方。
澤法默默給佩羅娜定制了一套不用能力，只靠體術對敵的訓練計劃。
成龍面對多人戰看起來有些狼狽，偶爾會挨上一拳一腳，但是當他想辦法脫離戰團開始逃跑的時候，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多對一很自然地變成了移動中的一對一。
所有追他的人都會一個接一個地被他打倒，看起來甚至比一對一的時候更加輕松，更加行雲流水，成龍的攻擊總是會在意想不到的時候以意想不到的方式來臨，讓人輸得猝不及防。
“還有這種戰術嗎？”澤法嘖嘖稱奇，成龍的天賦讓他感覺很怪，他一時間都想不到該怎麽幫忙開發。
最離譜的還得是湯姆，似乎圍攻他的人越多，取勝的難度就越大。
假如湯姆要面對十個敵人，那麽這十個人就全都是湯姆的好幫手，每個人在出招的時候都有極大的概率誤傷隊友。
什麽用刀砍湯姆，結果一刀砍斷了同伴的腰帶，用棒子打湯姆，結果打中同伴的腳，這都是小場面。
離譜的是湯姆扇了一個人的後腦勺一巴掌，然後指著另一個人表示是他幹的，那個挨打的人居然真的會信！而且兩個人居然當場揪著對方的衣領，一副隨時要打一架的樣子。
要不是湯姆忍不住笑場，他們兩個估計會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打起來！
澤法揉了揉額角，明明是協同作戰成績最優秀的幾個人，昨天和海賊的戰鬥中也是他們幾個配合得最默契，為什麽遇到湯姆就都把腦子丟到一邊去了呢？
這貓到底是啥原理？
對戰課程愉快地結束了，至少對張達也來說是挺愉快的，偶爾虐虐菜有助於身心健康，這裏的人說話超好聽，打了他們以後，他們還得說謝謝指點。
而且澤法似乎越看他越順眼，盡管遠遠沒有使出全力，澤法已經對他這段時間的進步讚不絕口。感覺只要張達也開口，澤法就會忙不疊地把他當成弟子，而且是克比之於卡普那樣，非同一般的弟子。
只可惜張達也完全沒有這個意思，海軍本部也好、訓練營也好，都只是他的一個打卡點而已，對他的意義就是獲取一些航海知識，順便提升一下戰鬥力沒那麽強的同伴的實力。
到了這個時間，上午的課程差不多就結束了，澤法做了一點總結之後宣布午飯時間到。
接下來，就是阿爾托莉雅的主場。
今天一整個上午海兵們都沒有見到阿爾托莉雅出手，但卻在食堂裏見識到了她的實力。
“好……好厲害。”
“這是第幾盤了？”
“不知道，但是盤子快要不夠用了，廚師完全沒空洗，好像正在請求有空的人幫忙洗一下盤子，他們要和琥珀旅行團一決勝負。”
總會有些無聊的人吃飽飯之後留在食堂看熱鬧，然後為了見識阿爾托莉雅的真實實力自願應征去洗盤子。
“餵，不光是阿爾托莉雅小姐，那位瑞萌萌小姐也好厲害。”
“達也小哥也不差啊！”
“我一定是瘋了，我看到湯姆吃掉了至少三十人份的食物，肚子脹成那樣沒關系嗎？”
“即使在本部，也只有巨人中將能和他們媲美了吧？”
艾茵此時就坐在阿爾托莉雅對面，一副信仰崩塌的樣子。她看著阿爾托莉雅筷子動了動，一盤面條不見了；刀叉拿起來，一份牛排變成碎塊消失；湯匙揮了揮，一碗熱湯見底……
她以為阿爾托莉雅應該是一位優雅的騎士，可現在……動作、姿態什麽的確實很優雅，但……是不是有哪裏不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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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茵最終敗下陣來，剛進入訓練營兩個月的她，在體術上還遠遠不是八只旗妖的對手。雖然敗於圍攻，但她也沒什麽好抱怨的，大家都是能力者，輸給對方的能力也沒理由不服氣。
其實葉言直接和她拼體術也是能贏的，畢竟他本就學過格鬥術，而且來到這個世界差不多九個月了，每天都在鍛煉，還總是能和同伴們對戰，實力提高相當快。
只不過葉言這個心機boy，一方面習慣性地想要藏一手，另一方面也不想冒變回小孩的風險，雖然這是友好單位不用擔心危險，但他相信張達也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嘲笑他的機會。
所以葉言已經做出決定，以後要是還有對戰安排，他都打算裝作體術很爛的樣子，等出現能打贏旗妖的人之後，他再給對方一個驚喜。
艾茵和葉言的戰鬥相比之下已經算是比較拖沓的了，其他人多數都和張達也一樣，一兩招解決戰鬥。
比如瑞萌萌，對上除艾茵和賓茲以外最優秀的學員也只用一拳就破了對方的鐵塊，連劍都沒有拔。
佩羅娜更是一出手就給對方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搞得觀看她戰鬥的士兵立刻將她化為絕對不能招惹的對象。
薇薇稍微多費了一點力氣，她擔心沙沙果實的能力會傷到人，所以打得比較保守，沒有使用吸幹水分之類殺傷力比較大的招式，而是以束縛和絆腳為主，把對手弄得灰頭土臉。
成龍贏得也很輕松，幾個月來的刻苦修行讓他的身體素質有了很大的進步，至少已經不會成為短板。而他的對手又從來沒有見過像成龍這麽靈活且招式多變的對手，兩個回合就被奪走了武器。
第三個回合時成龍又把武器塞回他手裏，在他楞神的時候一拳打中了他的鼻子。
澤法看得直捂臉，他感覺輸的一方很有問題，但贏了的一方問題說不定更大——哪有人搶了敵人的武器是為了耍兩下再塞回去的？
溫蒂的戰鬥引發的轟動效果很強大，她的對手本著不想傷到小天使的心態，很紳士地請溫蒂先動手，說什麽全力攻過來就可以。
溫蒂仔細想了想，沒用攻擊型魔法，而是給自己加了個力量增強的狀態，一拳把人打飛了七八米遠。
圍觀群眾都驚呆了，這還是他們記憶裏的小天使嗎？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想起，眼前這個看似軟萌怯懦的女孩子，其實有個‘天空之巫女’的稱號，除此之外，還有過好幾條單挑整個海賊團的戰績，小看她的人是會吃大虧的。
相比之下，夏露露的戰鬥勉強稱得上是苦戰了，人形態的夏露露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敏捷性，但相比之下攻擊力就沒有那麽出色了。
好在她懂得最基本的用魔力來提升普通拳腳的威力，收拾幾個新兵沒太大問題。
此時最最糾結的要數湯姆的對手，平心而論，他對琥珀旅行團的印象還不錯，要他在對戰訓練中欺負琥珀旅行團的貓，他還真有點下不去手。
盡管這只貓賤兮兮地戴著拳套挑釁，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揍他。
“那個……湯姆對吧？我叫凱恩，前不久已經掌握了六式中的鐵塊。”凱恩對躍躍欲試的湯姆說道，“你真的要和我打嗎？”
湯姆思考了一秒鐘，鐵塊是啥來著？哦，那個用來挨打的技能，主人也會，而且好像一直很嫌棄。
那就沒問題了，湯姆確認似的點點頭，你學的是挨打的技能，而我是要打你，這完全不沖突嘛！
“好吧。”凱恩有些頭痛地看著認真的湯姆，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要不你攻過來吧？”
湯姆輕巧地邁著拳擊手的步伐，雙拳隨著身體前後擺動著，偶爾還做幾個假動作，看上去非常專業。
不知道是看準了什麽時機，湯姆沖了上去，左勾拳！右勾拳！直拳！擺拳！動作瀟灑帥氣，一氣呵成。
但，一拳都沒打中。
凱恩彎腰按住了湯姆的腦袋，仗著身高臂展的優勢讓湯姆只能徒勞地擊打著空氣。
打了二十多拳之後，湯姆逐漸意識到不對勁，三對胡須扭了扭，湯姆感覺他在小瞧自己，有些生氣了。
凱恩並沒有註意到湯姆的情緒，他以為湯姆打累了，雙手架住湯姆的腋下把他舉起來，笑著說道：“累了就認輸怎麽樣？我可不想被人取笑說欺負你，也不想被罰做俯臥撐。”
湯姆不想認輸，因為澤法悄悄對湯姆許諾過，每打贏一個人，就送他一包海軍特供的魚片小零食。
不知為什麽，海軍特供的小零食種類非常豐富，比如戰國喜歡的年糕片，卡普喜歡的仙貝和甜甜圈，還有這次澤法許諾的魚片，每種零食的口味都很好，質量遠超普通的同類商品。
這才是第一個人，輸了的話豈不是連特供魚片的味道都嘗不到了？
“啟動超級變換形態！”這時鯊魚辣椒的聲音引起了湯姆的註意。
“鯊魚辣椒過肩摔！”
嘭！一名海兵倒地不起。
本來打一個學員是用不到這麽大的陣仗的，但鯊魚辣椒覺得入營第一次戰鬥，應該給對手足夠的重視，所以特意變身之後用了一招普通的過肩摔把對方打敗。
他下手有分寸，估摸著這樣的力度對方只是普通的暈過去，是不需要溫蒂治療的程度。
湯姆眼前一亮，原來還有這招啊！
只見他反握住凱恩抓著他的手，身體很不科學地扭轉一百八十度，將凱恩的手臂架在肩膀上，湯姆過肩摔！
凱恩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眼睜睜看著湯姆把自己的身體擰成麻花，正在疑惑這只貓的身體構造，下一刻天旋地轉，整個人砸進了地裏。
這不對吧？貓為什麽會過肩摔？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剛才被架在半空中了啊，哪來的著力點？
誰家過肩摔是能在空中發力的？
凱恩安靜地躺在人形大坑裏，大腦停止了思考。
湯姆從空中飄落，趴在凱恩身邊拍打著地面記了十個數，舉起一只拳頭宣布自己勝利。
澤法搖搖頭，這是他帶過最差的一屆學生。
嫌棄歸嫌棄，該說的話還是要說，澤法組織了一下語言：
“賓茲，你用兩個月的時間學會了剃，這一點值得表揚，但不要以為自己是什麽了不起的天才。和你對戰的達也小哥，只用半年時間就掌握了六式中的三式，還順便學會了武裝色霸氣和見聞色霸氣，像他這樣的人才有資格稱為天才！”
“艾茵，至今為止你都太依賴自己的能力了。我不否認能力開發得好對戰鬥很有幫助，但你的能力依賴於身體接觸，所以更應該註重體術。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有些人可以不受你的能力影響，有些人……即使倒退十年二十年，你依舊不是對手！”
澤法對每個學員的戰鬥都做出了評價，不管是被一招秒的，還是堅持了一段時間的，都一一指出他們的不足，對琥珀旅行團的成員也給了一些意見，不過有幾場戰鬥結束得太快，澤法還需要再多看幾場。
“凱恩……”等評價到最後一場時，澤法遲疑了，猶豫了半晌，他說道，“別忘了一千個俯臥撐。”
凱恩望著頭頂的藍天白雲，似乎被澤法的話語感動，忍不住熱淚盈眶。
澤法老師，至少告訴我，我是怎麽輸的啊！
這也不能怪澤法，湯姆的這場戰鬥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點評，招式也好什麽也好，完全不合常理啊！在湯姆面前，輕敵不輕敵的，好像也沒那麽重要，澤法決定再多觀察觀察。
於是接下來又安排了幾場對戰，但和剛才不同的是，每一場都是二對一、三對一、甚至五對一，十對一，力求讓每個人都有親身感受琥珀旅行團實力（挨打）的機會。
學員們自然也沒什麽意見，對手的實力他們剛剛見識過了，每一個都不是能輕易戰勝的對手，要一對一的話他們可能自己都沒信心。
不過這種水平的人數增加對張達也來說壓力不大，每多一個人就多費一招的力氣唄。
瑞萌萌和鯊魚辣椒他們的情況也跟張達也差不多，澤法尋思著這幾個人放到新兵訓練營裏有些超標了，以後要安排對戰的話至少也得少將起步，而且普通的少將對上他們，可能只有挨打或者逃跑的份。
佩羅娜這個控場小能手應對群戰更是輕松，多放幾個幽靈就好了，這些學員在掌握剃之前，佩羅娜對付他們甚至都不用動地方。
澤法默默給佩羅娜定制了一套不用能力，只靠體術對敵的訓練計劃。
成龍面對多人戰看起來有些狼狽，偶爾會挨上一拳一腳，但是當他想辦法脫離戰團開始逃跑的時候，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多對一很自然地變成了移動中的一對一。
所有追他的人都會一個接一個地被他打倒，看起來甚至比一對一的時候更加輕松，更加行雲流水，成龍的攻擊總是會在意想不到的時候以意想不到的方式來臨，讓人輸得猝不及防。
“還有這種戰術嗎？”澤法嘖嘖稱奇，成龍的天賦讓他感覺很怪，他一時間都想不到該怎麽幫忙開發。
最離譜的還得是湯姆，似乎圍攻他的人越多，取勝的難度就越大。
假如湯姆要面對十個敵人，那麽這十個人就全都是湯姆的好幫手，每個人在出招的時候都有極大的概率誤傷隊友。
什麽用刀砍湯姆，結果一刀砍斷了同伴的腰帶，用棒子打湯姆，結果打中同伴的腳，這都是小場面。
離譜的是湯姆扇了一個人的後腦勺一巴掌，然後指著另一個人表示是他幹的，那個挨打的人居然真的會信！而且兩個人居然當場揪著對方的衣領，一副隨時要打一架的樣子。
要不是湯姆忍不住笑場，他們兩個估計會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打起來！
澤法揉了揉額角，明明是協同作戰成績最優秀的幾個人，昨天和海賊的戰鬥中也是他們幾個配合得最默契，為什麽遇到湯姆就都把腦子丟到一邊去了呢？
這貓到底是啥原理？
對戰課程愉快地結束了，至少對張達也來說是挺愉快的，偶爾虐虐菜有助於身心健康，這裏的人說話超好聽，打了他們以後，他們還得說謝謝指點。
而且澤法似乎越看他越順眼，盡管遠遠沒有使出全力，澤法已經對他這段時間的進步讚不絕口。感覺只要張達也開口，澤法就會忙不疊地把他當成弟子，而且是克比之於卡普那樣，非同一般的弟子。
只可惜張達也完全沒有這個意思，海軍本部也好、訓練營也好，都只是他的一個打卡點而已，對他的意義就是獲取一些航海知識，順便提升一下戰鬥力沒那麽強的同伴的實力。
到了這個時間，上午的課程差不多就結束了，澤法做了一點總結之後宣布午飯時間到。
接下來，就是阿爾托莉雅的主場。
今天一整個上午海兵們都沒有見到阿爾托莉雅出手，但卻在食堂裏見識到了她的實力。
“好……好厲害。”
“這是第幾盤了？”
“不知道，但是盤子快要不夠用了，廚師完全沒空洗，好像正在請求有空的人幫忙洗一下盤子，他們要和琥珀旅行團一決勝負。”
總會有些無聊的人吃飽飯之後留在食堂看熱鬧，然後為了見識阿爾托莉雅的真實實力自願應征去洗盤子。
“餵，不光是阿爾托莉雅小姐，那位瑞萌萌小姐也好厲害。”
“達也小哥也不差啊！”
“我一定是瘋了，我看到湯姆吃掉了至少三十人份的食物，肚子脹成那樣沒關系嗎？”
“即使在本部，也只有巨人中將能和他們媲美了吧？”
艾茵此時就坐在阿爾托莉雅對面，一副信仰崩塌的樣子。她看著阿爾托莉雅筷子動了動，一盤面條不見了；刀叉拿起來，一份牛排變成碎塊消失；湯匙揮了揮，一碗熱湯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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