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痛打落水狗，先下手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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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痛打落水狗，先下手為強
微風自戰場之上輕撫而過，蕩起滾滾的熱浪，裂縫之中的熾熱巖漿發出汩汩的聲響，氣泡浮出又炸開，火花四濺。
兩道身影於天空對峙著，雖沒有靈壓的外放，但氣勢上卻極為令人窒息。
“雖然我很想和你真正的一決勝負，但現在似乎並不是很好的時機呢。”
藍染身影朦朧，粼粼的光於四周蕩漾著，“不過，你應該也察覺到了吧？”
“拜勒崗的變化，想來也算是個不錯的禮物呢。”
“我聽聞，你這段時間在屍魂界中力行著各種的改革……”
溯風嘆了口氣，倒是沒有什麽隱瞞的意思，虛化計劃這麽大的動靜，就算是普通隊士都會有所察覺，更別說在屍魂界居住了百年以上的藍染了。
如果說藍染沒有在屍魂界中安插相應手段的話，那是打死他都不信的。
“崩玉破面，還真是個異想天開的思路。”
溯風讚嘆道，“是從技術開發局獲取的那份靈王之力嗎？”
“不止，銀城空吾和遝澤桐子的分量僅僅是完成了初步的嘗試而已。”
藍染就好像是在和好友攀談一般，他的字典中根本沒有秘密二字，甚至連詳細的過程都說了出來。
“靈王被宵小之輩剝奪了軀體，四肢連同臟腑丟棄於三界中。”
“完現術者僅僅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而已，虛圈中也存在著大量的靈王之力，它們才是完成崩玉破面的基石。”
溯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以藍染的個人能力，既然知道了靈王之力是從完現術者的靈魂中提取出來的，那麽再知曉銀城空吾和遝澤桐子的信息，也不是多麽麻煩的事情。
反倒是關於靈王被肢解軀體這件事情，大抵也是從靈王之力上推敲出來的。
畢竟這些蘊含靈王之力的事物，大多是靈王的軀體。
諸如指尖、鎖結、心臟、左手、右手……
“其實我好奇的是，哪怕在知曉了這些隱秘之後，你仍舊想著前往靈王宮，對靈王取而代之嗎？”
溯風不解道。
聞言，藍染臉上浮現出笑容，朦朧的光影一陣閃爍，就好像之前在靈子觀測實驗室中的熒幕一般。
眼下的他好像並非本體。
“溯風隊長，從始至終你都沒有明白過我的真正用意。”
藍染平靜地敘述著，語氣中蘊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靈王也好，五大貴族也罷，都不過是舊秩序的殘黨。”
“既然是殘黨，那麽也就無關緊要了。”
“我真正所在意的，是世界的革新，僅此而已……”
溯風眸光微凝，表情認真了幾分，可還未等他再次開口，藍染的身影便是再度發生了波動。
“看樣子時間到了，那麽這次的敘舊就到此為止吧。”
藍染微笑頷首，“在清剿礙事的家夥之前，我想我們之間的戰爭應該不會爆發才對。”
“期待著下次的會面，綱彌代溯風……”
話音落下，朦朧的光影徹底消散在了弦月之下，荒蕪的戰場上只餘滾燙的熱風呼嘯激蕩。
“一個個的，都當謎語人是吧？”
和藍染這種人交流，溯風只覺得心累。
一場交流下來，唯一的收獲就是知曉了藍染短期的目的。
在處理完無形帝國之前，他不會輕啟和虛之國度以及屍魂界之間的戰爭。
當然，這是在沒有意外的情況下。
不過既然喜歡這麽搞事的話，那他如果坐以待斃的話，就有些不夠意思了。
“不管誰攻打無形帝國，我三五八，不對，虛之國度一定幫幫場子。”
既然友哈巴赫還在沈睡，那直接痛打落水狗就完了。
上至哈斯沃德，下到JKMS，有一個算一個，能俘虜就俘虜，不能俘虜就原地宰了。
打定主意的溯風，消失於原地。
以他現在的瞬步造詣，完全可以輕松往來於虛夜宮和虛之國度的領域。
也就是眼下找不到無形帝國的大本營，不然的話，必定會再重現一波打破天空的震撼。
……
虛之國度。
宏偉的宮殿之中，溯風大馬金刀地坐在最上方，俯視著下方的【曉】成員們。
赫麗貝爾和妮莉艾露站在一起，構成宮殿中最靚麗的一道風景線。
蓀蓀三人則匯聚一旁，三顆腦袋瓜抵在一起，進行著視線間的交流，不時地朝著宮殿上方瞥上一眼，在和溯風的目光對視後，又慌亂地避開。
烏爾奇奧拉秉承著面癱的本質，端正地站在原地，態度恭敬，絲毫沒有前幾人那麽的病態。
在其旁邊的，是同樣面癱的痣城雙也。
二人在這點上相似到了極點，就連目光的變化都顯得頗為同步。
至於葛力姆喬則在發出嘎吱的聲音，好似家貓磨牙，彰顯兇威一般，不時泛起的湛藍光彩更是為明亮寬敞的宮殿，增添了幾分別樣的色彩。
狩能雅忘人站在其身邊，顯然已經逐漸習慣了自己的身份，並且嘗試著接納了這些個新同事們。
雖然“偶爾”和葛力姆喬發生些沖突，但彼此間的相處還是較為友善的。
零、白、玄、朱、南、空、玉。
迄今為止，還剩三枚戒指沒有奮發下去。
眼下屍魂界中眾多隊長也是達成了虛化成就，痣城雙也和狩能雅忘人明顯可以回歸其中。
不過這麽一來的話，戒指又要多出兩個。
溯風締造出曉組織的夢想，將會遙遙無期。
“罷了，曉組織不成，整個七武海也是極好的。”
他搖搖頭，“實在不行的話，七武虛也不是不行。”
小聲嘀咕過後，幾聲輕咳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過去。
溯風環視四周，再度體驗到了山本元柳齋開會時的感覺。
“諸位，前不久虛圈剛剛爆發的戰鬥，應該都已經察覺到了吧？”
眾人表現不一。
面癱二人組微微點頭，雖不缺恭敬，但顯得冷淡許多。
赫麗貝爾雙手環抱身前，壓出令人目眩的溝壑，深深地皺起眉頭。
雖然沒有看到戰鬥的現場，但從爆發的靈壓中，她察覺到了熟人的氣息。
拜勒崗·魯伊森邦。
作為在場中唯一和其戰鬥過的破面，赫麗貝爾深知拜勒崗能力的無解程度，同等靈壓水平下，幾乎不存在戰勝的可能。
從之前的爆發的靈壓，不難判斷，拜勒崗已經在破面的基礎上向前邁了一大步。
這種狀態下，如果開啟戰爭的話……
赫麗貝爾深吸了口氣，表情頓時凝重了許多。
“嘿嘿，陛下大人，是要妮露去揍他們嗎？”
旁邊的妮露笑得燦爛，舉起白皙的右臂，炫耀著並不明顯的肱二頭肌，“現在的妮露可比之前要強了許多喲，千萬不要吝嗇命令啊！”
“終於要開戰了嗎？”
葛力姆喬頓時亢奮起來，“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把那些家夥撕成碎片了……”
狩能雅忘人目光凜然，認真道：“無論是虛夜宮還是無形帝國，我都會全力以赴的。”
“為此，我願賭上自己作為死神的尊嚴！”
“……”
望著下方混亂的場景，溯風扶額嘆息。
和作為正規軍的護廷十三隊相比，虛之國度的王下七武海，多少還是有些差距的。
不過，這可能也跟自己放縱的性格有關。
山本元柳齋可不會允許這類的情況發生。
“戰爭談不上，頂多算是痛打落水狗。”
溯風淡然地說著，“藍染說他準備先解決無形帝國，然後再解決和我們之間的恩怨。”
“既然他這麽迫切的話，我們不妨也搭把手。”
說至此，下方狩能雅忘人和葛力姆喬的目光頓時一亮，表情越發地興奮起來。
“準備加入戰場吧。”
溯風頓了一下，繼續道，“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盡情地與無形帝國的星十字騎士團進行廝殺吧。”
指令的下達，讓在場之人表現不一，情緒覆雜。
唯一沒有的，大抵就是畏懼了。
護廷十三隊的隊長們完成了虛化，實力上實現了質的飛躍。
虛之國度的破面們自然也不會輕易放下，而且因為沒有規則的束縛，破面們的變化更大一些。
前些年的時候，山田清之介完成了靈子食物的改造。
而後涅繭利和他聯手，對此進行了更深層次的研發。
連續三千九百六十四次的解剖分析，對靈子食物進行了多次的優化。
眼下，破面們日常所食用的靈子食物是第一百零八代。
雖然口感的變化，也算是一代的更新，但大多數還是效果的更疊。
在這一方面，溯風也是提供了最大的幫助。
其實早在他踏入死神極限這一境界，浦原喜助給出兩個突破界限的方案時，就曾考慮過關於實現破面實力飛躍的計劃。
靈子食物雖然可以讓她們的靈壓獲得提升，從而獲得再度進化的可能，但這一時間過於久遠。
因此山田清之介和涅繭利在溯風的許可下，對靈子食物進行了高達百次的優化改造。
在此期間，崩玉破面，也是研究課題之一。
但由於缺少靈王之力的緣故，這一課題就此擱淺。
倒是溯風在得知了他們的這一方案後，提出了一個新的假設。
“既然靈王之力的存在，會將人類變成完現術者，那反過來推導的話。”
“完現術者是否在一定意義上，相當於弱化版的靈王？”
對此，涅繭利和山田清之介均表示可行性不大。
但在檢測過溯風提供的物質後，二人改變了想法。
時至今日，溯風仍記得涅繭利當時的表情，錯愕中帶著震驚，面部扭曲，五官攢集一起，不成人形。
“完現術之光？”
“你是完現術者？！”
“不，不對，這裏面沒有靈王的氣息……”
涅繭利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麽合作了數十年的死神隊長，會搖身一變成為完現術者。
而且溯風的完現術之力中，竟然沒有一丁點的靈王之力。
這幾乎全盤否定了他在這一領域的研究和成果。
雖然不明白原因，但涅繭利還是在溯風的要求下，將其完現術之力添加到了靈子食物之中，制成了最新的一代。
也就是現在破面們所食用的靈子食物。
當然，數量有限，優先供給妮莉艾露、赫麗貝爾以及蓀蓀三人，烏爾奇奧拉都得往後排。
更別說天生反骨的葛力姆喬了。
至於效果，也是極為不錯的，雖然還達不到拜勒崗那種直接進化至新層次的程度，但也相差不遠了。
“鵯州和痣城會負責對滅卻師靈壓的觀察。”
溯風望著下方躍躍欲試的眾人，下達了最後的命令：“諸位，放手一戰吧！”
……
瀞靈廷。
九番隊隊舍。
秉承著說到做到的原則，下達了關於戰爭的命令之後，帶著兩大護花使者返回到了屍魂界中。
隨著黑腔的打開，一顆綠色頭發的腦袋從中探出左顧右盼，觀察著房間中的動靜。
完全不同於虛之國度宮殿的構造，讓她對這裏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然而還未等她細致觀察一番，便是被一發帶球撞人沖出了黑腔中。
一時間，兩人滾作一團。
溯風氣急敗壞地從黑腔中走出，周身縈繞的靈壓久久未能平息。
上次屍魂界轉虛圈的時候，那拘突就出現了，然後被一發飛龍擊賊震天雷炮轟成了渣滓。
結果這還沒過七天時間呢，從虛圈轉屍魂界的時候，這家夥又出現了，而且還是在他前腳剛踏入斷界時間點。
精準把控！
那張探照燈大臉直接就懟了上來。
也就是它懟的是溯風，但凡換個死神或者破面，怕是當場就會被碾成靈子，消散在斷界中。
震怒之下。
溯風當即又是一發千手皎天汰炮，於斷界之中狂轟濫炸，爆炸的沖擊當即再度泯滅了拘突，而餘波也是將赫麗貝爾從斷界中掀飛出來。
然後，兩人就滾成了一團。
溯風走至二人的身邊，彎腰準備把她們扶起的時候，身後的屋門正好被推開，緊接著一個踉蹌。
三人成球。
伊勢七緒望著面前堪稱銀亂的場面，頓時面頰緋紅，下意識地開口道：
“抱，抱歉，隊長，我來的不是時候……”
能寫的東西不多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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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很想和你真正的一決勝負，但現在似乎並不是很好的時機呢。”
藍染身影朦朧，粼粼的光於四周蕩漾著，“不過，你應該也察覺到了吧？”
“拜勒崗的變化，想來也算是個不錯的禮物呢。”
“我聽聞，你這段時間在屍魂界中力行著各種的改革……”
溯風嘆了口氣，倒是沒有什麽隱瞞的意思，虛化計劃這麽大的動靜，就算是普通隊士都會有所察覺，更別說在屍魂界居住了百年以上的藍染了。
如果說藍染沒有在屍魂界中安插相應手段的話，那是打死他都不信的。
“崩玉破面，還真是個異想天開的思路。”
溯風讚嘆道，“是從技術開發局獲取的那份靈王之力嗎？”
“不止，銀城空吾和遝澤桐子的分量僅僅是完成了初步的嘗試而已。”
藍染就好像是在和好友攀談一般，他的字典中根本沒有秘密二字，甚至連詳細的過程都說了出來。
“靈王被宵小之輩剝奪了軀體，四肢連同臟腑丟棄於三界中。”
“完現術者僅僅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而已，虛圈中也存在著大量的靈王之力，它們才是完成崩玉破面的基石。”
溯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以藍染的個人能力，既然知道了靈王之力是從完現術者的靈魂中提取出來的，那麽再知曉銀城空吾和遝澤桐子的信息，也不是多麽麻煩的事情。
反倒是關於靈王被肢解軀體這件事情，大抵也是從靈王之力上推敲出來的。
畢竟這些蘊含靈王之力的事物，大多是靈王的軀體。
諸如指尖、鎖結、心臟、左手、右手……
“其實我好奇的是，哪怕在知曉了這些隱秘之後，你仍舊想著前往靈王宮，對靈王取而代之嗎？”
溯風不解道。
聞言，藍染臉上浮現出笑容，朦朧的光影一陣閃爍，就好像之前在靈子觀測實驗室中的熒幕一般。
眼下的他好像並非本體。
“溯風隊長，從始至終你都沒有明白過我的真正用意。”
藍染平靜地敘述著，語氣中蘊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靈王也好，五大貴族也罷，都不過是舊秩序的殘黨。”
“既然是殘黨，那麽也就無關緊要了。”
“我真正所在意的，是世界的革新，僅此而已……”
溯風眸光微凝，表情認真了幾分，可還未等他再次開口，藍染的身影便是再度發生了波動。
“看樣子時間到了，那麽這次的敘舊就到此為止吧。”
藍染微笑頷首，“在清剿礙事的家夥之前，我想我們之間的戰爭應該不會爆發才對。”
“期待著下次的會面，綱彌代溯風……”
話音落下，朦朧的光影徹底消散在了弦月之下，荒蕪的戰場上只餘滾燙的熱風呼嘯激蕩。
“一個個的，都當謎語人是吧？”
和藍染這種人交流，溯風只覺得心累。
一場交流下來，唯一的收獲就是知曉了藍染短期的目的。
在處理完無形帝國之前，他不會輕啟和虛之國度以及屍魂界之間的戰爭。
當然，這是在沒有意外的情況下。
不過既然喜歡這麽搞事的話，那他如果坐以待斃的話，就有些不夠意思了。
“不管誰攻打無形帝國，我三五八，不對，虛之國度一定幫幫場子。”
既然友哈巴赫還在沈睡，那直接痛打落水狗就完了。
上至哈斯沃德，下到JKMS，有一個算一個，能俘虜就俘虜，不能俘虜就原地宰了。
打定主意的溯風，消失於原地。
以他現在的瞬步造詣，完全可以輕松往來於虛夜宮和虛之國度的領域。
也就是眼下找不到無形帝國的大本營，不然的話，必定會再重現一波打破天空的震撼。
……
虛之國度。
宏偉的宮殿之中，溯風大馬金刀地坐在最上方，俯視著下方的【曉】成員們。
赫麗貝爾和妮莉艾露站在一起，構成宮殿中最靚麗的一道風景線。
蓀蓀三人則匯聚一旁，三顆腦袋瓜抵在一起，進行著視線間的交流，不時地朝著宮殿上方瞥上一眼，在和溯風的目光對視後，又慌亂地避開。
烏爾奇奧拉秉承著面癱的本質，端正地站在原地，態度恭敬，絲毫沒有前幾人那麽的病態。
在其旁邊的，是同樣面癱的痣城雙也。
二人在這點上相似到了極點，就連目光的變化都顯得頗為同步。
至於葛力姆喬則在發出嘎吱的聲音，好似家貓磨牙，彰顯兇威一般，不時泛起的湛藍光彩更是為明亮寬敞的宮殿，增添了幾分別樣的色彩。
狩能雅忘人站在其身邊，顯然已經逐漸習慣了自己的身份，並且嘗試著接納了這些個新同事們。
雖然“偶爾”和葛力姆喬發生些沖突，但彼此間的相處還是較為友善的。
零、白、玄、朱、南、空、玉。
迄今為止，還剩三枚戒指沒有奮發下去。
眼下屍魂界中眾多隊長也是達成了虛化成就，痣城雙也和狩能雅忘人明顯可以回歸其中。
不過這麽一來的話，戒指又要多出兩個。
溯風締造出曉組織的夢想，將會遙遙無期。
“罷了，曉組織不成，整個七武海也是極好的。”
他搖搖頭，“實在不行的話，七武虛也不是不行。”
小聲嘀咕過後，幾聲輕咳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過去。
溯風環視四周，再度體驗到了山本元柳齋開會時的感覺。
“諸位，前不久虛圈剛剛爆發的戰鬥，應該都已經察覺到了吧？”
眾人表現不一。
面癱二人組微微點頭，雖不缺恭敬，但顯得冷淡許多。
赫麗貝爾雙手環抱身前，壓出令人目眩的溝壑，深深地皺起眉頭。
雖然沒有看到戰鬥的現場，但從爆發的靈壓中，她察覺到了熟人的氣息。
拜勒崗·魯伊森邦。
作為在場中唯一和其戰鬥過的破面，赫麗貝爾深知拜勒崗能力的無解程度，同等靈壓水平下，幾乎不存在戰勝的可能。
從之前的爆發的靈壓，不難判斷，拜勒崗已經在破面的基礎上向前邁了一大步。
這種狀態下，如果開啟戰爭的話……
赫麗貝爾深吸了口氣，表情頓時凝重了許多。
“嘿嘿，陛下大人，是要妮露去揍他們嗎？”
旁邊的妮露笑得燦爛，舉起白皙的右臂，炫耀著並不明顯的肱二頭肌，“現在的妮露可比之前要強了許多喲，千萬不要吝嗇命令啊！”
“終於要開戰了嗎？”
葛力姆喬頓時亢奮起來，“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把那些家夥撕成碎片了……”
狩能雅忘人目光凜然，認真道：“無論是虛夜宮還是無形帝國，我都會全力以赴的。”
“為此，我願賭上自己作為死神的尊嚴！”
“……”
望著下方混亂的場景，溯風扶額嘆息。
和作為正規軍的護廷十三隊相比，虛之國度的王下七武海，多少還是有些差距的。
不過，這可能也跟自己放縱的性格有關。
山本元柳齋可不會允許這類的情況發生。
“戰爭談不上，頂多算是痛打落水狗。”
溯風淡然地說著，“藍染說他準備先解決無形帝國，然後再解決和我們之間的恩怨。”
“既然他這麽迫切的話，我們不妨也搭把手。”
說至此，下方狩能雅忘人和葛力姆喬的目光頓時一亮，表情越發地興奮起來。
“準備加入戰場吧。”
溯風頓了一下，繼續道，“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盡情地與無形帝國的星十字騎士團進行廝殺吧。”
指令的下達，讓在場之人表現不一，情緒覆雜。
唯一沒有的，大抵就是畏懼了。
護廷十三隊的隊長們完成了虛化，實力上實現了質的飛躍。
虛之國度的破面們自然也不會輕易放下，而且因為沒有規則的束縛，破面們的變化更大一些。
前些年的時候，山田清之介完成了靈子食物的改造。
而後涅繭利和他聯手，對此進行了更深層次的研發。
連續三千九百六十四次的解剖分析，對靈子食物進行了多次的優化。
眼下，破面們日常所食用的靈子食物是第一百零八代。
雖然口感的變化，也算是一代的更新，但大多數還是效果的更疊。
在這一方面，溯風也是提供了最大的幫助。
其實早在他踏入死神極限這一境界，浦原喜助給出兩個突破界限的方案時，就曾考慮過關於實現破面實力飛躍的計劃。
靈子食物雖然可以讓她們的靈壓獲得提升，從而獲得再度進化的可能，但這一時間過於久遠。
因此山田清之介和涅繭利在溯風的許可下，對靈子食物進行了高達百次的優化改造。
在此期間，崩玉破面，也是研究課題之一。
但由於缺少靈王之力的緣故，這一課題就此擱淺。
倒是溯風在得知了他們的這一方案後，提出了一個新的假設。
“既然靈王之力的存在，會將人類變成完現術者，那反過來推導的話。”
“完現術者是否在一定意義上，相當於弱化版的靈王？”
對此，涅繭利和山田清之介均表示可行性不大。
但在檢測過溯風提供的物質後，二人改變了想法。
時至今日，溯風仍記得涅繭利當時的表情，錯愕中帶著震驚，面部扭曲，五官攢集一起，不成人形。
“完現術之光？”
“你是完現術者？！”
“不，不對，這裏面沒有靈王的氣息……”
涅繭利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麽合作了數十年的死神隊長，會搖身一變成為完現術者。
而且溯風的完現術之力中，竟然沒有一丁點的靈王之力。
這幾乎全盤否定了他在這一領域的研究和成果。
雖然不明白原因，但涅繭利還是在溯風的要求下，將其完現術之力添加到了靈子食物之中，制成了最新的一代。
也就是現在破面們所食用的靈子食物。
當然，數量有限，優先供給妮莉艾露、赫麗貝爾以及蓀蓀三人，烏爾奇奧拉都得往後排。
更別說天生反骨的葛力姆喬了。
至於效果，也是極為不錯的，雖然還達不到拜勒崗那種直接進化至新層次的程度，但也相差不遠了。
“鵯州和痣城會負責對滅卻師靈壓的觀察。”
溯風望著下方躍躍欲試的眾人，下達了最後的命令：“諸位，放手一戰吧！”
……
瀞靈廷。
九番隊隊舍。
秉承著說到做到的原則，下達了關於戰爭的命令之後，帶著兩大護花使者返回到了屍魂界中。
隨著黑腔的打開，一顆綠色頭發的腦袋從中探出左顧右盼，觀察著房間中的動靜。
完全不同於虛之國度宮殿的構造，讓她對這裏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然而還未等她細致觀察一番，便是被一發帶球撞人沖出了黑腔中。
一時間，兩人滾作一團。
溯風氣急敗壞地從黑腔中走出，周身縈繞的靈壓久久未能平息。
上次屍魂界轉虛圈的時候，那拘突就出現了，然後被一發飛龍擊賊震天雷炮轟成了渣滓。
結果這還沒過七天時間呢，從虛圈轉屍魂界的時候，這家夥又出現了，而且還是在他前腳剛踏入斷界時間點。
精準把控！
那張探照燈大臉直接就懟了上來。
也就是它懟的是溯風，但凡換個死神或者破面，怕是當場就會被碾成靈子，消散在斷界中。
震怒之下。
溯風當即又是一發千手皎天汰炮，於斷界之中狂轟濫炸，爆炸的沖擊當即再度泯滅了拘突，而餘波也是將赫麗貝爾從斷界中掀飛出來。
然後，兩人就滾成了一團。
溯風走至二人的身邊，彎腰準備把她們扶起的時候，身後的屋門正好被推開，緊接著一個踉蹌。
三人成球。
伊勢七緒望著面前堪稱銀亂的場面，頓時面頰緋紅，下意識地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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