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舔和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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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舔和擦
雖然宮水涼和萩原研二交往了，但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相信這件事的人就更少了。
這也就導致——
看著從鞋櫃裏掉下來的粉色信封，宮水涼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這是情書吧？”
萩原研二頓時警鈴大作，他舉手發誓道：“我喜歡的只有小涼，我會好好拒絕掉的！”
“嗯。”宮水涼點了點頭，看上去似乎不在意，“走吧。”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誒？”
反應這麽平淡？
宮水涼：“誒？”
宮水涼看著他的反應，茫然了一下，猜測道：“難道是現場告白嗎？”
“現在？放學後？約到小花園告白之類的。”
萩原研二將情書放進書包裏，有點無奈：“不是這個問題啦……”
他有點郁悶。
宮水涼的視線跟著他的動作：“不打開看看嗎？萬一人家真的在小花園裏等你怎麽辦？”
看著宮水涼不似作偽的神色，萩原研二氣得鼓起了臉。
“那也只能對不起她了。”他將那口氣吐掉，拉著她的手猛地沖了出去，“我下面的時間都是小涼的啦。”
“誒，等等，研二？”
兩人莫名其妙開始沖刺，一直跑到賣可麗餅的地方才停下。
經過奔跑，萩原研二郁悶的心情也消散了不少，他扭頭看著呼吸有些亂的少女：“要吃可麗餅嗎？小涼要吃什麽口味的？”
宮水涼舒了口氣，將跑亂的衣服理順，一眼看中海報上的經典款：“鮮奶油可麗餅，要加草莓。”
“明白，那我要蛋加火腿可麗餅。”
“？可麗餅是甜食吧？”
“不哦，可麗餅也有鹹口的。”萩原研二指向菜單，“你看，還有臘腸可麗餅和鮮奶油煙熏鮭魚可麗餅。”
宮水涼露出三觀被震碎的表情：“為什麽魚和奶油會放在一起？那個口感不會很怪嗎？”
“居然吃鹹口，邪/教。”
“誒～鹹口明明很好吃，小涼你嘗一口就知道啦。”
“我拒絕。”
老板看著他們吵吵鬧鬧的樣子，笑瞇瞇地給他們加足了料：“好啦，別吵了，生氣的話美食也會變得不好吃哦？”
“哇——”
“謝謝老板。”
草莓的果粒和奶油搖搖欲墜地堆疊著，斜插著巧克力棒和堅果碎，宮水涼小心翼翼地接過，咬了一口，滿足地瞇起眼睛：“好吃。”
他們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風聲吹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一口一口慢慢吃著。
老板加的奶油很多，從一個地方咬下，奶油就會從另一個地方溢出來，一直關註她的萩原研二眼見白色的奶油顫顫巍巍地擠出來，出聲道：“奶油要掉下來了！”
奶油比他的話落下的更快，滴落在少女的虎口，然後順勢下滑，一路向著手肘滑去。
宮水涼滴到奶油的那只手下意識松開可麗餅，擡高手臂，下意識舔了上去。
舌尖從手臂內側一路蜿蜒到虎口的位置，宮水涼松了口氣，像是才意識到旁邊還有人，一下子僵住了。
她和萩原研二默默對視，咳了一聲：“……有紙巾嗎？”
萩原研二紅著臉站起來：“我去向老板要一張。”
他的步伐快得像有怪獸在後面追他。
直到走出了好遠，萩原研二才把一直憋在心中的那口氣吐了出來，恍惚地發現自己心跳的厲害。
青春期的少年腦袋裏全是廢料，在那幾秒，萩原研二想了很多，絕望地發現腦子裏揮之不去剛剛的畫面。
神色冷淡的學姐，柔軟的一截舌尖，紅與白的對比，奶油清甜的香氣，整個畫面透著一股微妙的色氣。
尤其是最後瞥向他的時候，萩原研二有一種被洞穿了想法的錯覺，心臟咚咚跳著，幾乎能聽到血液流動的聲音。
剛剛有一瞬間，他想親自舔上去。
或者……
萩原研二阻止自己繼續思考下去。
*
萩原研二去的有點久，久到宮水涼吃完手上的可麗餅，他才帶著兩杯飲料回來。
萩原研二解釋道：“我去附近的店裏買了濕紙巾，順便就點了兩杯飲料。”
宮水涼盯著草莓奶昔看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晚上不用吃飯了。
等她用濕巾把黏糊糊的手擦幹凈，萩原研二笑著將打開的草莓奶昔遞給她，重新抽了一張濕巾摁在她的嘴邊：“這裏也有哦。”
黑發少年托著她的下巴，仔仔細細將她嘴邊的奶油抹幹凈。
宮水涼一開始還覺得沒什麽，直到時間過去了很久，萩原研二還沒停下。
時間是不是太長了？
距離是不是太近了？
她的脖子僵住了，感知萩原研二拿著濕巾在自己的嘴唇上輕柔地擦過，指腹輕輕按下去，再移開。
她吃的有這麽狼狽嗎？
宮水涼盯著萩原研二的眼睛發呆。
萩原研二的瞳色是漂亮的紫色，清亮幹凈，從他的視線中能看到自己的倒影，縮成小小的一塊。
宮水涼無聊地開始打量萩原研二的五官。
“好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萩原研二無奈的聲音響起，“你可以呼吸了。”
直到萩原研二開口，宮水涼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屏住了呼吸。
她咳嗽了幾聲，呼吸到新鮮的空氣，這才覺得舒服許多。
萩原研二彎著眼睛，笑瞇瞇看她：“小涼是笨蛋嗎？連呼吸都忘記了。”
“難道說……”他拉長音調，捂著自己的臉臭美，“是看我看入迷了？”
宮水涼沒有回答他，而是在萩原研二疑惑的表情中伸出手，在他腦袋上彈了一個腦瓜崩。
“好痛！”萩原研二瞬間捂住了腦袋。
宮水涼：“笨蛋。”
萩原研二：“TVT”
就算真的看入迷了也不會告訴他的。
*
不知不覺到了分開的時候，萩原研二看著跟他揮手告別的宮水涼，忍不住出聲：“小涼。”
宮水涼轉身的動作止住:“怎麽了？還有事嗎？”
萩原研二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最終還是問出了口：“你不生氣嗎？”
宮水涼疑惑：“氣什麽？”
“情書的事。”
宮水涼這才意識到他在說什麽，她想了想道：“這也沒什麽好生氣的吧？與其說生氣，不如說是麻煩，畢竟研二還要找機會拒絕她。”
宮水涼說完就停了下來，安靜地看著他。
萩原研二心裏的悲傷簡直要逆流出來。
他不死心地問：“小涼一點不介意嗎？”
宮水涼不知道他在在意什麽，臉上的表情更迷惑了：“……畢竟研二很受歡迎，其他人也不知道我們在交往。”
他完全變成了流淚狗狗頭：“小涼不會吃醋嗎QAQ？”
宮水涼這才意識到他在不安什麽，趕緊安撫：“不用緊張，我不在意的。”
萩原研二:就是不在意問題才大啊！
他一下子岔氣了。
“咳咳咳，不，我沒有緊張，就是那個，不管怎麽說都應該在意吧？咳咳咳，不如說是希望你在意！”他一邊咳嗽一邊說道，用力捶著自己的胸口，看上去十分著急。
要是小涼不會在意其他女生和自己告白的話，那不是代表她根本不喜歡自己嗎？！
雖然早在接受告白的時候就意識到了這點，但這個事實清晰地擺在面前的時候，果然還是不甘心。
很不甘心。
“就算你這麽說……”宮水涼幫忙順著他的後背，“我可是很信任你的。”
聽到意料之外的回答，萩原研二一下子露出了呆楞楞的表情:“誒？”
“因為研二很喜歡我吧？”金發少女淡淡道，那雙燦金色的眼睛隔著鏡片，毫不掩飾地看著他。
萩原研二楞楞道:“是這樣沒錯……”
“還寫了那麽肉麻的一份信。”
“雖然是這樣……等等，會肉麻嗎？”
“那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相信研二，所以就算有人告白也無所謂，我只在意你的看法。”
宮水涼認真地說道，話語裏的感情真摯又直接，一下子擊中了他的心。
“是這樣嗎？什麽嘛，原來是這樣啊……”萩原研二喃喃著，從臉頰到耳尖慢慢變紅，像是被染色的試紙，慢慢暈染開來的色彩非常艷麗。
短暫地被宮水涼的糖衣炮彈砸暈了兩秒，萩原研二很快清醒過來。
“不對！”他鄭重道，“一般情況下，都會吃醋吧？”
“要是有其他男生對小涼告白的話，我一定會醋到不行，馬上宣誓主權的！”
萩原研二眨眨眼，又眨眨眼，拼命暗示。
看到萩原研二緊張兮兮解釋的樣子，金發少女勾起嘴角，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來他在意的是這個啊。
在萩原研二幽怨的目光中，宮水涼止住笑，認真承諾道:“我知道了，我會努力吃醋的。”
她伸出食指，點在他的胸口：“情書，要好好拒絕掉哦？”
金色少女微微笑著，笑意清淺，在夕陽暖色的照射下，像是在發光。
就連原本就璀璨的金發也勾勒了毛茸茸的金邊。
萩原研二的心砰砰跳著，心裏癢癢的。下一秒，他直接將人抱進了懷裏，臉頰蹭著她的臉頰，在宮水涼懵逼地瞪大眼睛的時候，黏黏糊糊道：“好喜歡你啊小涼，我超喜歡你的！”
“笨蛋！太大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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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宮水涼和萩原研二交往了，但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相信這件事的人就更少了。
這也就導致——
看著從鞋櫃裏掉下來的粉色信封，宮水涼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這是情書吧？”
萩原研二頓時警鈴大作，他舉手發誓道：“我喜歡的只有小涼，我會好好拒絕掉的！”
“嗯。”宮水涼點了點頭，看上去似乎不在意，“走吧。”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誒？”
反應這麽平淡？
宮水涼：“誒？”
宮水涼看著他的反應，茫然了一下，猜測道：“難道是現場告白嗎？”
“現在？放學後？約到小花園告白之類的。”
萩原研二將情書放進書包裏，有點無奈：“不是這個問題啦……”
他有點郁悶。
宮水涼的視線跟著他的動作：“不打開看看嗎？萬一人家真的在小花園裏等你怎麽辦？”
看著宮水涼不似作偽的神色，萩原研二氣得鼓起了臉。
“那也只能對不起她了。”他將那口氣吐掉，拉著她的手猛地沖了出去，“我下面的時間都是小涼的啦。”
“誒，等等，研二？”
兩人莫名其妙開始沖刺，一直跑到賣可麗餅的地方才停下。
經過奔跑，萩原研二郁悶的心情也消散了不少，他扭頭看著呼吸有些亂的少女：“要吃可麗餅嗎？小涼要吃什麽口味的？”
宮水涼舒了口氣，將跑亂的衣服理順，一眼看中海報上的經典款：“鮮奶油可麗餅，要加草莓。”
“明白，那我要蛋加火腿可麗餅。”
“？可麗餅是甜食吧？”
“不哦，可麗餅也有鹹口的。”萩原研二指向菜單，“你看，還有臘腸可麗餅和鮮奶油煙熏鮭魚可麗餅。”
宮水涼露出三觀被震碎的表情：“為什麽魚和奶油會放在一起？那個口感不會很怪嗎？”
“居然吃鹹口，邪/教。”
“誒～鹹口明明很好吃，小涼你嘗一口就知道啦。”
“我拒絕。”
老板看著他們吵吵鬧鬧的樣子，笑瞇瞇地給他們加足了料：“好啦，別吵了，生氣的話美食也會變得不好吃哦？”
“哇——”
“謝謝老板。”
草莓的果粒和奶油搖搖欲墜地堆疊著，斜插著巧克力棒和堅果碎，宮水涼小心翼翼地接過，咬了一口，滿足地瞇起眼睛：“好吃。”
他們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風聲吹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一口一口慢慢吃著。
老板加的奶油很多，從一個地方咬下，奶油就會從另一個地方溢出來，一直關註她的萩原研二眼見白色的奶油顫顫巍巍地擠出來，出聲道：“奶油要掉下來了！”
奶油比他的話落下的更快，滴落在少女的虎口，然後順勢下滑，一路向著手肘滑去。
宮水涼滴到奶油的那只手下意識松開可麗餅，擡高手臂，下意識舔了上去。
舌尖從手臂內側一路蜿蜒到虎口的位置，宮水涼松了口氣，像是才意識到旁邊還有人，一下子僵住了。
她和萩原研二默默對視，咳了一聲：“……有紙巾嗎？”
萩原研二紅著臉站起來：“我去向老板要一張。”
他的步伐快得像有怪獸在後面追他。
直到走出了好遠，萩原研二才把一直憋在心中的那口氣吐了出來，恍惚地發現自己心跳的厲害。
青春期的少年腦袋裏全是廢料，在那幾秒，萩原研二想了很多，絕望地發現腦子裏揮之不去剛剛的畫面。
神色冷淡的學姐，柔軟的一截舌尖，紅與白的對比，奶油清甜的香氣，整個畫面透著一股微妙的色氣。
尤其是最後瞥向他的時候，萩原研二有一種被洞穿了想法的錯覺，心臟咚咚跳著，幾乎能聽到血液流動的聲音。
剛剛有一瞬間，他想親自舔上去。
或者……
萩原研二阻止自己繼續思考下去。
*
萩原研二去的有點久，久到宮水涼吃完手上的可麗餅，他才帶著兩杯飲料回來。
萩原研二解釋道：“我去附近的店裏買了濕紙巾，順便就點了兩杯飲料。”
宮水涼盯著草莓奶昔看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晚上不用吃飯了。
等她用濕巾把黏糊糊的手擦幹凈，萩原研二笑著將打開的草莓奶昔遞給她，重新抽了一張濕巾摁在她的嘴邊：“這裏也有哦。”
黑發少年托著她的下巴，仔仔細細將她嘴邊的奶油抹幹凈。
宮水涼一開始還覺得沒什麽，直到時間過去了很久，萩原研二還沒停下。
時間是不是太長了？
距離是不是太近了？
她的脖子僵住了，感知萩原研二拿著濕巾在自己的嘴唇上輕柔地擦過，指腹輕輕按下去，再移開。
她吃的有這麽狼狽嗎？
宮水涼盯著萩原研二的眼睛發呆。
萩原研二的瞳色是漂亮的紫色，清亮幹凈，從他的視線中能看到自己的倒影，縮成小小的一塊。
宮水涼無聊地開始打量萩原研二的五官。
“好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萩原研二無奈的聲音響起，“你可以呼吸了。”
直到萩原研二開口，宮水涼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屏住了呼吸。
她咳嗽了幾聲，呼吸到新鮮的空氣，這才覺得舒服許多。
萩原研二彎著眼睛，笑瞇瞇看她：“小涼是笨蛋嗎？連呼吸都忘記了。”
“難道說……”他拉長音調，捂著自己的臉臭美，“是看我看入迷了？”
宮水涼沒有回答他，而是在萩原研二疑惑的表情中伸出手，在他腦袋上彈了一個腦瓜崩。
“好痛！”萩原研二瞬間捂住了腦袋。
宮水涼：“笨蛋。”
萩原研二：“TVT”
就算真的看入迷了也不會告訴他的。
*
不知不覺到了分開的時候，萩原研二看著跟他揮手告別的宮水涼，忍不住出聲：“小涼。”
宮水涼轉身的動作止住:“怎麽了？還有事嗎？”
萩原研二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最終還是問出了口：“你不生氣嗎？”
宮水涼疑惑：“氣什麽？”
“情書的事。”
宮水涼這才意識到他在說什麽，她想了想道：“這也沒什麽好生氣的吧？與其說生氣，不如說是麻煩，畢竟研二還要找機會拒絕她。”
宮水涼說完就停了下來，安靜地看著他。
萩原研二心裏的悲傷簡直要逆流出來。
他不死心地問：“小涼一點不介意嗎？”
宮水涼不知道他在在意什麽，臉上的表情更迷惑了：“……畢竟研二很受歡迎，其他人也不知道我們在交往。”
他完全變成了流淚狗狗頭：“小涼不會吃醋嗎QAQ？”
宮水涼這才意識到他在不安什麽，趕緊安撫：“不用緊張，我不在意的。”
萩原研二:就是不在意問題才大啊！
他一下子岔氣了。
“咳咳咳，不，我沒有緊張，就是那個，不管怎麽說都應該在意吧？咳咳咳，不如說是希望你在意！”他一邊咳嗽一邊說道，用力捶著自己的胸口，看上去十分著急。
要是小涼不會在意其他女生和自己告白的話，那不是代表她根本不喜歡自己嗎？！
雖然早在接受告白的時候就意識到了這點，但這個事實清晰地擺在面前的時候，果然還是不甘心。
很不甘心。
“就算你這麽說……”宮水涼幫忙順著他的後背，“我可是很信任你的。”
聽到意料之外的回答，萩原研二一下子露出了呆楞楞的表情:“誒？”
“因為研二很喜歡我吧？”金發少女淡淡道，那雙燦金色的眼睛隔著鏡片，毫不掩飾地看著他。
萩原研二楞楞道:“是這樣沒錯……”
“還寫了那麽肉麻的一份信。”
“雖然是這樣……等等，會肉麻嗎？”
“那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相信研二，所以就算有人告白也無所謂，我只在意你的看法。”
宮水涼認真地說道，話語裏的感情真摯又直接，一下子擊中了他的心。
“是這樣嗎？什麽嘛，原來是這樣啊……”萩原研二喃喃著，從臉頰到耳尖慢慢變紅，像是被染色的試紙，慢慢暈染開來的色彩非常艷麗。
短暫地被宮水涼的糖衣炮彈砸暈了兩秒，萩原研二很快清醒過來。
“不對！”他鄭重道，“一般情況下，都會吃醋吧？”
“要是有其他男生對小涼告白的話，我一定會醋到不行，馬上宣誓主權的！”
萩原研二眨眨眼，又眨眨眼，拼命暗示。
看到萩原研二緊張兮兮解釋的樣子，金發少女勾起嘴角，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來他在意的是這個啊。
在萩原研二幽怨的目光中，宮水涼止住笑，認真承諾道:“我知道了，我會努力吃醋的。”
她伸出食指，點在他的胸口：“情書，要好好拒絕掉哦？”
金色少女微微笑著，笑意清淺，在夕陽暖色的照射下，像是在發光。
就連原本就璀璨的金發也勾勒了毛茸茸的金邊。
萩原研二的心砰砰跳著，心裏癢癢的。下一秒，他直接將人抱進了懷裏，臉頰蹭著她的臉頰，在宮水涼懵逼地瞪大眼睛的時候，黏黏糊糊道：“好喜歡你啊小涼，我超喜歡你的！”
“笨蛋！太大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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