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還是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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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還是天降
牛奶盒子被吸得滋滋作響，松田陣平托著下巴道:“然後呢？”
聽起來倒是挺順利的，再想到早上hagi興高采烈和對方打招呼，結果少女一臉茫然的表情，他有點理解幼馴染的心情了。
有點慘。
“後來我就回家了。”萩原研二一臉深沈道。
“……哈？”這個回答太出人意料，松田陣平腦子空白了一會兒。
萩原研二露出痛苦面具：“因為醬油啊醬油，沒想到會在路上突然遇到，本來我想著把買的布丁作為謝禮送給學姐的，然後就發現了袋子裏的醬油。”
然後就想起來，他出門的理由其實是為了買醬油啊！
然而他已經不知道出門多久了。
“所以之後我就趕緊跑回家了，還被老媽狠狠罵了一頓呢。”萩原研二長長地嘆了口氣，就連發絲也無精打采地耷拉了下來。
松田陣平默默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不說話啊陣平醬！這不是顯得我更慘了嗎！”萩原研二眼淚汪汪。
“節哀。”
“這話不是用在這裏的吧！”萩原研二瘋狂吐槽。
“而且啊，明明都說了這種話了！明明都說了會記住我的！”黑發少年小幅度地敲打桌面，“結果早上居然是那種表情！真是太過分了！”
更生氣的是他被對方的理由說服了！
有點志氣啊萩原研二！
“說起來，”屏蔽了對方的噪聲汙染，松田陣平將牛奶盒捏扁，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裏，“你有和學姐做過自我介紹嗎？”
萩原研二一下子像被掐住了嗓子，沒了聲音。
“應該有吧？”他猶猶豫豫地說道，大腦瘋狂回憶。
有嗎？沒有嗎？應該有吧？好像真的沒有，那早上他為什麽那麽理所當然地覺得學姐會叫出他的名字啊？
……誒？
看著一副石化表情的萩原研二，猜到了真相的卷毛翻了個白眼。
“笨蛋。”
畢竟在他的認知中，他已經做過很多次自我介紹了嘛。上課鈴很快響起，在國語老師的講課聲中，萩原研二有些幽怨地想。
*
在發出森林妖精宣言的兩天後，萩原研二在學校裏發現了對方的身影。
而且那個女生還穿著校服！
萩原研二當即嚇得花容失色，拉過一旁在桌上補眠的幼馴染，讓他看看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被人從夢中叫醒的松田陣平滿肚子氣，他捂住嘴打了個哈欠，不耐煩道：“哈？怎麽了？不就是一個女生嗎，有哪裏不對嗎？”
他的笨蛋幼馴染還鄭重其事地向他確認：“小陣平，你看得見她？”
松田陣平的動作停了一下，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奇怪，沒發燒啊。”
萩原研二拍開他的手：“我沒生病啦！”
只是有點意外。
不對，是超級意外。
原來不是妖精，而是人類嗎？
在發現對方其實是人類，還是高一個年級的學姐後，萩原研二忍不住開始偷偷關註她。
養了一只白色的小鳥，經常踩點到校，喜歡喝草莓牛奶，喜歡看書，午餐喜歡在樹下吃，偶爾會午睡，有時會做出奇怪的舉動。
因為坐在靠窗的位置，萩原研二有時能看到對方對著空氣講話，然後在草叢裏翻找什麽。
等等，現在是上課時間吧！這麽囂張的嗎！
借著課本的掩護，偷偷觀察的萩原研二露出覆雜的表情。
然後就被老師叫起來了。
“萩原君，上來解一下這道題。”
“是！”在後桌的提醒下，他反應很大地站了起來，黑發少年在數學老師犀利的目光中有些心虛地撓了撓腦袋。
一旁的松田陣平犀利地瞇起了眼睛！
下課後正好是午餐時間，兩人慣常來到天臺，松田陣平單刀直入：“hagi，你最近怎麽怪怪的？”
萩原研二語氣飄忽：“這個嘛……那個嘛……都是有原因的啦……”
然後他在幼馴染捏著拳頭的兇狠目光中，把一切的來龍去脈都倒豆子般講了出來。
“怎麽會把人當成妖怪啊哈哈哈哈哈哈啊，hagi你是不是把夢當成現實了？”松田陣平先是抱著肚子狂笑了三分鐘，然後在萩原研二惱羞成怒上來錘他後咳了兩聲，努力冷靜下來，正色道，“那你直接告白不就好了？”
直球派松田陣平不理解地說道。
“我又不是你！”萩原研二大怒。
這個可惡的直球笨蛋！
“好吧好吧。”松田陣平舉手做了個投降的姿勢，陷入沈思，然後皺眉。
“hagi啊，不是我說，你的舉動，是不是有點過頭了？”松田陣平就差在臉上寫“偷偷關註人家女孩子，你是什麽變態嗎？”
萩原研二憋屈道：“又不是我想這樣的！”
雖然表現得有些癡漢，但這也不是他想的啊！
兩人不在同一個年級，連教室都不在同一棟教學樓，他連制造偶遇的機會都很難。
像是什麽拐角相遇啦，幫忙搬老師安排的作業本然後路過心儀對象的教室偷偷瞟一眼什麽的，完——全——做不到。
都不是一棟樓，特意跑到高年級的地方去會很奇怪吧！
更別說學姐總是神出鬼沒的，請假逃課都是家常便飯，偏偏成績還穩定在年級第一。
是第一哦！
是怎麽做到的？
假裝偶遇找不到機會，也找不到合適的借口靠近，他甚至堵不到學姐的放學時間！
“學姐的潛行技能是滿點了嗎？”萩原研二，男，風華正茂高二dk一枚，懷疑人生中。
松田陣平吐槽：“畢竟你們不在一個年級，遇不到很正常吧？”
“不是這個問題！”萩原拍桌，“明明我有在一直關註學校大門口！學姐的發色又那麽顯眼，不可能看不到！”
“……變態嗎你。”松田陣平有點想打報警電話。
萩原研二之前還想過要是下雨天學姐沒帶傘的話，他還能借著借傘的機會套近乎，為此還在包裏塞了兩把傘。
奈何這一個月都是大晴天，心碎萩原研二。
聽了他碎碎念的幼馴染露出一臉受不了的表情：“你少女漫畫看多了嗎？就算遇到下雨天，萬一學姐自己帶傘了呢？”
實際上確實從女生那裏借了很多少女漫畫來看的萩原研二眨眨眼，無辜道：“真是不浪漫啊小陣平，萬一學姐沒帶傘呢？套路雖老但有用！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的！”
“嘁，聽著就麻煩死了。”松田陣平嘀咕著，大口咬起了面包。
“畢竟小陣平是浪漫笨蛋嘛……啊！我的蝦餃！好過分啊小陣平！”
松田陣平將嘴裏的東西咽下，對他吐了吐舌頭，得意地笑道：“多謝款待。”
松田陣平很快笑不出來了。
自從知道萩原研二的少男心思後，一有機會他就會被抓著傾聽對方充滿粉紅泡泡的戀愛發言。
明明他們還沒在一起，他就有一種好端端走在路上，突然被人踹了一腳的感覺。
“所以說，你突然做了個夢，然後想起來那個學姐小時候就幫助過你？”松田陣平表情空白地重覆幼馴染的話。
萩原研二認真地點了點頭。
“真的不是你把夢境和現實搞混了嗎？”松田陣平憂心忡忡道，他覺得自家幼馴染有點走火入魔了。
“當然不是了！我可是有證據的，面具啊面具，我那時候也給你看過的！”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這天放學後，萩原研二直接將人拉回了自己家。
“鏘鏘，就是這個面具。”萩原研二小心翼翼地從盒子裏掏出一個粗糙的狐貍面具。
“這不就是廟會上一個隨處可見的面具嗎？”松田陣平翻來覆去都沒看出有什麽特別的，“我們當初也買過。”
萩原研二找出來的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狐貍面具，白色的底上有紅色和黑色的花紋，點綴著點點金色。兩側用紅色的絲帶綁著鈴鐺，鈴鐺已經銹得很厲害了，就算晃它也只能發出悶悶的聲音。
“是啊，它就是一個普通的面具，但是不同尋常的是它的經歷！”
萩原研二將自己在廟會和他走丟，結果遇到了一個小女孩，和對方看完煙花，然後被送回廟會的事情講了一遍。
“雖然性格有點變了，但我確定就是她！”萩原研二信誓旦旦地說道。
萩原研二看著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看著萩原研二。
“好像確實有這回事。”松田陣平開始揉拳頭，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誒？小陣平你怎麽了……hagi醬有點害怕。”萩原研二下意識向後縮了縮。
松田陣平用秋後算賬的口氣道：“我想起來了，因為你突然不見，害我擔心了好久，為了找你錯過了煙花，射擊得到的東西也全丟了，膝蓋摔破，還丟了錢包，結果你小子和別的小姑娘看煙花去了？”
“誒？等等？”察覺氣氛不對的萩原研二想跑路，然後被抓了回來，叫的無比淒慘，“等一下啊小陣平！”
被胖揍一頓的萩原研二癱在地上：“超過分啊小陣平，事情都過去這麽久了還要揍我。”
松田陣平冷哼一聲：“誰讓你突然提起來的。”
當時他只顧著慶幸萩原研二沒有走丟，滿心都是後怕，現在想想，超生氣的啊！
“那你相信我說的話了嗎？”萩原研二期待地看著他。
松田陣平瞟了他一眼：“信了又怎樣？”
不就是偶然見到了小時候認識的人嘛。
萩原研二瞪大眼睛：“你不覺得這就是命運的邂逅嗎！小陣平你真的很沒有浪漫細胞耶。”
“……我要回家了。”
“等一下啊小陣平QAQ！”
*
總之，經歷了種種類似的胡鬧後，松田陣平對幼馴染陷入戀愛的笨蛋狀況有了很深刻的認知。
就像現在——
“小陣平，你說我要在學姐面前刷多少次臉她才能記住我啊？”萩原研二苦惱地在紙上畫圈圈。
“這種事情我怎麽知道。”
“我昨天也算很努力了吧？是不是最好趁熱打鐵努力刷一下存在感？你說我要是邀請她一起吃便當，有多大概率會被拒絕？”
松田陣平:“你可以試一下。”
“啊，是學姐。”完全沒聽到幼馴染說話的某人將額頭貼在玻璃上，眼巴巴地往下看，“不然我現在就去邀請一下試試吧？”
松田陣平：“……”
煩了，毀滅吧。
戀愛腦真是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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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倒是挺順利的，再想到早上hagi興高采烈和對方打招呼，結果少女一臉茫然的表情，他有點理解幼馴染的心情了。
有點慘。
“後來我就回家了。”萩原研二一臉深沈道。
“……哈？”這個回答太出人意料，松田陣平腦子空白了一會兒。
萩原研二露出痛苦面具：“因為醬油啊醬油，沒想到會在路上突然遇到，本來我想著把買的布丁作為謝禮送給學姐的，然後就發現了袋子裏的醬油。”
然後就想起來，他出門的理由其實是為了買醬油啊！
然而他已經不知道出門多久了。
“所以之後我就趕緊跑回家了，還被老媽狠狠罵了一頓呢。”萩原研二長長地嘆了口氣，就連發絲也無精打采地耷拉了下來。
松田陣平默默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不說話啊陣平醬！這不是顯得我更慘了嗎！”萩原研二眼淚汪汪。
“節哀。”
“這話不是用在這裏的吧！”萩原研二瘋狂吐槽。
“而且啊，明明都說了這種話了！明明都說了會記住我的！”黑發少年小幅度地敲打桌面，“結果早上居然是那種表情！真是太過分了！”
更生氣的是他被對方的理由說服了！
有點志氣啊萩原研二！
“說起來，”屏蔽了對方的噪聲汙染，松田陣平將牛奶盒捏扁，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裏，“你有和學姐做過自我介紹嗎？”
萩原研二一下子像被掐住了嗓子，沒了聲音。
“應該有吧？”他猶猶豫豫地說道，大腦瘋狂回憶。
有嗎？沒有嗎？應該有吧？好像真的沒有，那早上他為什麽那麽理所當然地覺得學姐會叫出他的名字啊？
……誒？
看著一副石化表情的萩原研二，猜到了真相的卷毛翻了個白眼。
“笨蛋。”
畢竟在他的認知中，他已經做過很多次自我介紹了嘛。上課鈴很快響起，在國語老師的講課聲中，萩原研二有些幽怨地想。
*
在發出森林妖精宣言的兩天後，萩原研二在學校裏發現了對方的身影。
而且那個女生還穿著校服！
萩原研二當即嚇得花容失色，拉過一旁在桌上補眠的幼馴染，讓他看看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被人從夢中叫醒的松田陣平滿肚子氣，他捂住嘴打了個哈欠，不耐煩道：“哈？怎麽了？不就是一個女生嗎，有哪裏不對嗎？”
他的笨蛋幼馴染還鄭重其事地向他確認：“小陣平，你看得見她？”
松田陣平的動作停了一下，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奇怪，沒發燒啊。”
萩原研二拍開他的手：“我沒生病啦！”
只是有點意外。
不對，是超級意外。
原來不是妖精，而是人類嗎？
在發現對方其實是人類，還是高一個年級的學姐後，萩原研二忍不住開始偷偷關註她。
養了一只白色的小鳥，經常踩點到校，喜歡喝草莓牛奶，喜歡看書，午餐喜歡在樹下吃，偶爾會午睡，有時會做出奇怪的舉動。
因為坐在靠窗的位置，萩原研二有時能看到對方對著空氣講話，然後在草叢裏翻找什麽。
等等，現在是上課時間吧！這麽囂張的嗎！
借著課本的掩護，偷偷觀察的萩原研二露出覆雜的表情。
然後就被老師叫起來了。
“萩原君，上來解一下這道題。”
“是！”在後桌的提醒下，他反應很大地站了起來，黑發少年在數學老師犀利的目光中有些心虛地撓了撓腦袋。
一旁的松田陣平犀利地瞇起了眼睛！
下課後正好是午餐時間，兩人慣常來到天臺，松田陣平單刀直入：“hagi，你最近怎麽怪怪的？”
萩原研二語氣飄忽：“這個嘛……那個嘛……都是有原因的啦……”
然後他在幼馴染捏著拳頭的兇狠目光中，把一切的來龍去脈都倒豆子般講了出來。
“怎麽會把人當成妖怪啊哈哈哈哈哈哈啊，hagi你是不是把夢當成現實了？”松田陣平先是抱著肚子狂笑了三分鐘，然後在萩原研二惱羞成怒上來錘他後咳了兩聲，努力冷靜下來，正色道，“那你直接告白不就好了？”
直球派松田陣平不理解地說道。
“我又不是你！”萩原研二大怒。
這個可惡的直球笨蛋！
“好吧好吧。”松田陣平舉手做了個投降的姿勢，陷入沈思，然後皺眉。
“hagi啊，不是我說，你的舉動，是不是有點過頭了？”松田陣平就差在臉上寫“偷偷關註人家女孩子，你是什麽變態嗎？”
萩原研二憋屈道：“又不是我想這樣的！”
雖然表現得有些癡漢，但這也不是他想的啊！
兩人不在同一個年級，連教室都不在同一棟教學樓，他連制造偶遇的機會都很難。
像是什麽拐角相遇啦，幫忙搬老師安排的作業本然後路過心儀對象的教室偷偷瞟一眼什麽的，完——全——做不到。
都不是一棟樓，特意跑到高年級的地方去會很奇怪吧！
更別說學姐總是神出鬼沒的，請假逃課都是家常便飯，偏偏成績還穩定在年級第一。
是第一哦！
是怎麽做到的？
假裝偶遇找不到機會，也找不到合適的借口靠近，他甚至堵不到學姐的放學時間！
“學姐的潛行技能是滿點了嗎？”萩原研二，男，風華正茂高二dk一枚，懷疑人生中。
松田陣平吐槽：“畢竟你們不在一個年級，遇不到很正常吧？”
“不是這個問題！”萩原拍桌，“明明我有在一直關註學校大門口！學姐的發色又那麽顯眼，不可能看不到！”
“……變態嗎你。”松田陣平有點想打報警電話。
萩原研二之前還想過要是下雨天學姐沒帶傘的話，他還能借著借傘的機會套近乎，為此還在包裏塞了兩把傘。
奈何這一個月都是大晴天，心碎萩原研二。
聽了他碎碎念的幼馴染露出一臉受不了的表情：“你少女漫畫看多了嗎？就算遇到下雨天，萬一學姐自己帶傘了呢？”
實際上確實從女生那裏借了很多少女漫畫來看的萩原研二眨眨眼，無辜道：“真是不浪漫啊小陣平，萬一學姐沒帶傘呢？套路雖老但有用！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的！”
“嘁，聽著就麻煩死了。”松田陣平嘀咕著，大口咬起了面包。
“畢竟小陣平是浪漫笨蛋嘛……啊！我的蝦餃！好過分啊小陣平！”
松田陣平將嘴裏的東西咽下，對他吐了吐舌頭，得意地笑道：“多謝款待。”
松田陣平很快笑不出來了。
自從知道萩原研二的少男心思後，一有機會他就會被抓著傾聽對方充滿粉紅泡泡的戀愛發言。
明明他們還沒在一起，他就有一種好端端走在路上，突然被人踹了一腳的感覺。
“所以說，你突然做了個夢，然後想起來那個學姐小時候就幫助過你？”松田陣平表情空白地重覆幼馴染的話。
萩原研二認真地點了點頭。
“真的不是你把夢境和現實搞混了嗎？”松田陣平憂心忡忡道，他覺得自家幼馴染有點走火入魔了。
“當然不是了！我可是有證據的，面具啊面具，我那時候也給你看過的！”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這天放學後，萩原研二直接將人拉回了自己家。
“鏘鏘，就是這個面具。”萩原研二小心翼翼地從盒子裏掏出一個粗糙的狐貍面具。
“這不就是廟會上一個隨處可見的面具嗎？”松田陣平翻來覆去都沒看出有什麽特別的，“我們當初也買過。”
萩原研二找出來的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狐貍面具，白色的底上有紅色和黑色的花紋，點綴著點點金色。兩側用紅色的絲帶綁著鈴鐺，鈴鐺已經銹得很厲害了，就算晃它也只能發出悶悶的聲音。
“是啊，它就是一個普通的面具，但是不同尋常的是它的經歷！”
萩原研二將自己在廟會和他走丟，結果遇到了一個小女孩，和對方看完煙花，然後被送回廟會的事情講了一遍。
“雖然性格有點變了，但我確定就是她！”萩原研二信誓旦旦地說道。
萩原研二看著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看著萩原研二。
“好像確實有這回事。”松田陣平開始揉拳頭，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誒？小陣平你怎麽了……hagi醬有點害怕。”萩原研二下意識向後縮了縮。
松田陣平用秋後算賬的口氣道：“我想起來了，因為你突然不見，害我擔心了好久，為了找你錯過了煙花，射擊得到的東西也全丟了，膝蓋摔破，還丟了錢包，結果你小子和別的小姑娘看煙花去了？”
“誒？等等？”察覺氣氛不對的萩原研二想跑路，然後被抓了回來，叫的無比淒慘，“等一下啊小陣平！”
被胖揍一頓的萩原研二癱在地上：“超過分啊小陣平，事情都過去這麽久了還要揍我。”
松田陣平冷哼一聲：“誰讓你突然提起來的。”
當時他只顧著慶幸萩原研二沒有走丟，滿心都是後怕，現在想想，超生氣的啊！
“那你相信我說的話了嗎？”萩原研二期待地看著他。
松田陣平瞟了他一眼：“信了又怎樣？”
不就是偶然見到了小時候認識的人嘛。
萩原研二瞪大眼睛：“你不覺得這就是命運的邂逅嗎！小陣平你真的很沒有浪漫細胞耶。”
“……我要回家了。”
“等一下啊小陣平QAQ！”
*
總之，經歷了種種類似的胡鬧後，松田陣平對幼馴染陷入戀愛的笨蛋狀況有了很深刻的認知。
就像現在——
“小陣平，你說我要在學姐面前刷多少次臉她才能記住我啊？”萩原研二苦惱地在紙上畫圈圈。
“這種事情我怎麽知道。”
“我昨天也算很努力了吧？是不是最好趁熱打鐵努力刷一下存在感？你說我要是邀請她一起吃便當，有多大概率會被拒絕？”
松田陣平:“你可以試一下。”
“啊，是學姐。”完全沒聽到幼馴染說話的某人將額頭貼在玻璃上，眼巴巴地往下看，“不然我現在就去邀請一下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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