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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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蝙蝠家最終還是難逃永恒的命運。
“我的天吶——”迪克兩只手捂著臉頰，發出驚恐的尖叫，引起客廳其他人的疑問的目光，“那我豈不是永遠都長不高了？！”
其他人：……
“你本來就長不高了吧？”提姆嘴角抽了抽。
“迪基鳥。”傑森剛好走到樓梯口，嫌棄地看著一臉憂愁的迪克，“不要忘記你已經三十歲了。”
迪克揉了揉自己的臉，糾正傑森口中的錯誤，“實際上我距離三十歲還需要幾年。”
什麽30歲？！
他明明才27歲！！！
“是28歲。”達米安翻了個白眼，很看不慣腦子不好的迪克，“上周你剛剛過了你的28歲生日。”
“小D。”迪克的表情看起來更加痛苦了，“其實你可以不用提起這件事。”
雖然過生日收到禮物很快樂，也改變不了他逐漸向30歲靠攏的事實——他越來越接近謝柚柚口中失業中年男人的年紀了。
某位失業中年男人：……
“不過……”他想到了什麽，看了一眼樓梯，確認樓上沒有人出來後，才小聲地說，“B看起來不太能接受這件事。”
其實他也是花了很長時間才“被迫”接受永恒，謝柚柚這個小惡魔向來說到做到，一開始就把目光對準了某幾位發育良好的人——阿爾弗雷德、布魯斯、迪克還有傑森。
至於提姆和達米安，兩個人因為還沒有結束成長期而逃過一劫。
“這難道還不夠完美嗎？”傑森懶洋洋地抱著胳膊，身體依靠在沙發上，“老蝙蝠可以永遠和他的哥譚在一起。”
甚至萬一有哪一天哥譚消失了，蝙蝠俠都還會存在。
“說的沒錯。”提姆點點頭也表示接受良好，“只是布魯斯.韋恩的身份需要改變一下。”
傑森餘光瞥見了興沖沖地爬過來的熊傲天，靈機一動，“等過個幾十年，他可以對外宣稱自己是自己的孫子。”
提姆：……
迪克：……
達米安：……
熊孩子張了張嘴巴，想要反駁傑森，可等了半晌又把嘴巴閉上了——目前也只有這樣的處理辦法。
蝙蝠俠：我是我孫子。
“柚柚能說服B嗎？”一想到這件事情，迪克就不由自主地開始發愁。
“說服？”傑森伸出一只手，用盡全力拍了一下迪克的腦袋，直接把原本就不太靈敏的腦袋拍的直接……發亮了。
傑森：？？！
“你從自動變成手動了？”他好奇地打量著迪克發亮的後腦勺，再次擡起的右手蠢蠢欲動，尋找最合適下手的位置。
迪克錯不及防被拍了腦袋，吃痛地揉了揉傑森剛剛打到的地方，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就看到了提姆和達米安突然亮起的眼睛，還有同樣亮起的臉龐
迪克：？？？
究竟是誰的臉會閃閃發亮啊？
餘光瞥到傑森躍躍欲試的右手。
迪克：哦
原來是他的後腦勺在發亮。
迪克臉上的憂愁消失了。
迪克表情開始變得痛苦。
迪克憤怒地拍掉了傑森想要作案的手，並且朝著自己的後腦勺砸了一下。
看著提姆和達米安發亮的臉成功暗下去，迪克松了一口氣。
提姆看著迪克的動作，提出另一種假設“眾所周知，迪克的後腦勺經常遭受到反派的青睞。”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傑森一只胳膊搭在提姆的肩膀上，挑眉看向有些懵逼的迪克，“曾經的夜翼：一敲後腦勺就暈了。”
“現在的夜翼：一敲後腦勺，天亮了。”不愧是跟在謝柚柚手底下的人，完美地學到了X集團抓住重點的精髓。
“哈哈哈哈哈哈哈——”*3。
“抱歉……迪克，我也不想笑……哈哈哈哈——”提姆擦掉笑出來的眼淚，勉強穩住發抖的身體，試圖向迪克解釋，可還是失敗了，“哈哈哈哈——”
“虛偽。”這是達米安對提姆的評價。
他比提姆要毫無顧忌多了，捂著肚子笑的開心，還貼心地抽出一只手豎起了代表友好的中指。
聽著耳邊兄弟們肆意的嘲笑聲，迪克悲痛欲絕地捂住了臉，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地縫鉆進去，然後把這些所謂的兄弟們全都殺掉！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一堆人終於笑夠了，開始討論之前的話題。
“柚柚到底能不能說服B？”迪克真的很擔心，父女兩個人都是執拗的性格，他害怕兩個人一言不合吵架。
“哈？”傑森上下打量著迪克的後腦殼，“不會真的給打傻了吧？”他看了一看提姆，“要不然聯系謝昭給他換個新腦殼吧！”
“我認為你說的對。”提姆點點頭，“就是不知道謝昭那裏還有沒有備用的後腦殼，我等會問下他。”
迪克：……
“格雷森。”達米安鄙夷地看了一眼迪克，“你什麽時候見到過那個女人試圖說服過父親？”說到這裏他有些咬牙切齒，“從來都是那個女人一意孤行！”
“我知道柚柚的性格，但是……”迪克也知道平時謝柚柚的做事風格，“這件事跟其他事情不太一樣。”
“不管一不一樣。”提姆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在了沙發上，輕輕地吹了吹手上還冒著熱氣的咖啡嗯，“柚柚都不會改變她的決定。”除非她自己本身計劃的發生改變。
“所以……”迪克沈思片刻，最後擡起頭總結，“他們討論這麽長時間，柚柚會不會已經得手了？”
其他人：？？！
————————————————
第二天超人就得到了一個好消息——他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小夥伴比自己先離開這個世界了！
因為蝙蝠俠長生不老了，還可以在若幹年把他送走。
超人：？？！
“B？！”聽到這個消息的超人瞪大了眼睛，開始仔仔細細地觀察眼前這個陰沈著臉的男人，不敢相信這個消息的準確性，“你？！”
將同伴從頭到腳全都打量了一遍之後，他也沒發現對方和平日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蝙蝠俠的臉色非常差勁——他完全是被強迫打下的所謂的，被謝柚柚和謝昭起名為【CSBL——第一代完全品】的藥劑。
主謀謝柚柚，從犯謝昭，還有其他幾個作為旁觀者的迪克傑森提姆達米安——其中曾經的父控達米安，在經過謝柚柚這麽長時間的“調教”後，已經完全能夠沈著臉看他父親的笑話了。
用阿爾弗雷德的話來說，這也意味著一種成長。
這句話贏得了除了達米安之外，所有羅賓鳥的讚同，他們甚至還特意為這件事情燃放了禮花。
“T……哼！”達米安一眨不眨地看著五彩斑斕的夜幕，嘴比石頭還硬，“我還是站在父親這邊的！”
對於大家一致認同的看法，作為親生父親本人的布魯斯只能表示……
“我需要做個全面的檢查。”蝙蝠俠面具下的眉頭死死地皺著，他不太信任蝙蝠洞裏的檢測設備，只能來到超人這裏——蝙蝠洞早就在不知不覺的時候被謝柚柚占領了。
雖然心中還是有著很多的疑惑，但超人還是把疑惑壓在心裏，先給蝙蝠俠做了全面的檢查。
“你的血液樣本……”超人看著屏幕上的數據，感覺大腦有一瞬間的死機，“這個數據怎麽看起來有點眼熟？！”
他快速地掉出正義聯盟其他成員的身體數據，很快兩個人就在這一絲絲的熟悉裏找到了相同點——超人和戴安娜。
“我的天……”超人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一時間忘記了維持人類正常的呼吸，“也就是說，她是通過戴安娜和我的血液樣本研究出了【CSBL——第一代完全品】？！”
主要的基因還是來自戴安娜。
蝙蝠俠也楞了楞，實在沒想到這個藥劑的成分源頭竟然是正義聯盟的成員。
“現在的問題是她的手上究竟有多少藥劑。”蝙蝠俠的眉頭就沒有放松過——他一直都知道謝柚柚有事情在瞞著自己，但從來沒想過是這麽大的事。
“還有就是她手裏還有沒有戴安娜的血液樣本。”超人每次都會被謝柚柚的手段震驚——怎麽會有五六歲的孩子研究長生不老的？！
這真的是一個正常的六歲小孩該考慮的問題嗎？！
雖然謝柚柚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孩……
“她告訴我手裏已經沒有新鮮的血液樣本了。”蝙蝠俠看著屏幕上的東西，越看臉越黑——謝柚柚猜到了他在孤獨堡壘，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直接把實驗過程的文檔發了過來。
“這是……”超人越看越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上來了，“我的天……她是怎麽得到這麽多人的血液樣本的？！”
在那份名單裏，他不僅看到了戴安娜的名字，還看到了正義聯盟的其他同伴們和覆仇者聯盟成員的名字，以及許許多多不太熟悉或者認識的人名，其甚至還有一些反派的名字也在其中。
“菲斯特？賽肯特？”超人記得這是謝柚柚得力助手的名字，那就證明不認識的人中，很大一部分來自菲斯特和賽肯特的手下，“這些人……”
“他們曾經是利爪。”蝙蝠俠早就知道了菲斯特和賽肯特的來歷，所以在看到兩個人的名字時沒有感到詫異，反而是另一個名字讓他有些驚訝——帕米拉.艾斯利。
毒藤女。
【帕米拉.艾斯利——論植物的光合作用和人體結合後，能否實現延長壽命的猜想預案】
【失敗原因：產生身體變綠的副作用，並且百分之三十的可能性成為一株不會移動的人形植物。】
【備註：實驗用具為小白鼠，此種藥劑暫時並未經過人體實驗，請謹慎使用！！！】
蝙蝠俠：……
超人：……
完全可以看出這位為了長生不老有多麽努力了——她甚至想成為一株行走的植物人？！
真.植物人。
“還滿意您看到的嗎？”通訊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接通了，屬於謝柚柚的臉蛋出現在屏幕上，冷漠的眼睛落在蝙蝠俠和超人的身後。
女孩皺了皺眉頭，對這裏的設施並不是很滿意，“看來肯特先生升職後的生活也沒有得到任何改善。”不然為什麽要住在這麽破舊的屋子裏？
超人：……
有沒有一種可能性——他不常住在這裏，而且升職加薪後的工資活血更應該用在家庭生活上？
“請原諒我不讚同您的看法。”謝柚柚搖了搖頭，不去看突然沈默下來的老父親，“這樣做的根本原因就是——您的錢不夠多，還沒有達到讓您肆意揮霍的地步。”
超人：……
他只感覺心口猛的一疼，低頭一看便笑了起來——還以為是什麽打不了的事情，原來是他的胸口被謝柚柚給刺了一刀。
“看起來您不像是想通的樣子。”處理完旁邊有些礙眼的東西（超人：？？？），謝柚柚這才轉頭看向一直沈默的布魯斯，“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希望您能接受這個事實。”
“當然不接受也沒用。”
說完這句話她就掛斷了，只留下了觀察天花板花紋的超人，還有看著黑掉屏幕不知道在想什麽的蝙蝠俠。
“忘了告訴您一件事。”暗下去的屏幕再次亮起來，女孩灰藍色的眼睛終於有了點情緒波動，但超人壓根看不出她眼底的情緒代表著什麽。
“我幫您報名了今年的市長選拔，您可以從現在開始準備競選成功的演講稿了。”
“如果您喜歡的話，我可以讓以後市長的位置都落在您的身上。”
超人：？？？
蝙蝠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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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吶——”迪克兩只手捂著臉頰，發出驚恐的尖叫，引起客廳其他人的疑問的目光，“那我豈不是永遠都長不高了？！”
其他人：……
“你本來就長不高了吧？”提姆嘴角抽了抽。
“迪基鳥。”傑森剛好走到樓梯口，嫌棄地看著一臉憂愁的迪克，“不要忘記你已經三十歲了。”
迪克揉了揉自己的臉，糾正傑森口中的錯誤，“實際上我距離三十歲還需要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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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28歲。”達米安翻了個白眼，很看不慣腦子不好的迪克，“上周你剛剛過了你的28歲生日。”
“小D。”迪克的表情看起來更加痛苦了，“其實你可以不用提起這件事。”
雖然過生日收到禮物很快樂，也改變不了他逐漸向30歲靠攏的事實——他越來越接近謝柚柚口中失業中年男人的年紀了。
某位失業中年男人：……
“不過……”他想到了什麽，看了一眼樓梯，確認樓上沒有人出來後，才小聲地說，“B看起來不太能接受這件事。”
其實他也是花了很長時間才“被迫”接受永恒，謝柚柚這個小惡魔向來說到做到，一開始就把目光對準了某幾位發育良好的人——阿爾弗雷德、布魯斯、迪克還有傑森。
至於提姆和達米安，兩個人因為還沒有結束成長期而逃過一劫。
“這難道還不夠完美嗎？”傑森懶洋洋地抱著胳膊，身體依靠在沙發上，“老蝙蝠可以永遠和他的哥譚在一起。”
甚至萬一有哪一天哥譚消失了，蝙蝠俠都還會存在。
“說的沒錯。”提姆點點頭也表示接受良好，“只是布魯斯.韋恩的身份需要改變一下。”
傑森餘光瞥見了興沖沖地爬過來的熊傲天，靈機一動，“等過個幾十年，他可以對外宣稱自己是自己的孫子。”
提姆：……
迪克：……
達米安：……
熊孩子張了張嘴巴，想要反駁傑森，可等了半晌又把嘴巴閉上了——目前也只有這樣的處理辦法。
蝙蝠俠：我是我孫子。
“柚柚能說服B嗎？”一想到這件事情，迪克就不由自主地開始發愁。
“說服？”傑森伸出一只手，用盡全力拍了一下迪克的腦袋，直接把原本就不太靈敏的腦袋拍的直接……發亮了。
傑森：？？！
“你從自動變成手動了？”他好奇地打量著迪克發亮的後腦勺，再次擡起的右手蠢蠢欲動，尋找最合適下手的位置。
迪克錯不及防被拍了腦袋，吃痛地揉了揉傑森剛剛打到的地方，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就看到了提姆和達米安突然亮起的眼睛，還有同樣亮起的臉龐
迪克：？？？
究竟是誰的臉會閃閃發亮啊？
餘光瞥到傑森躍躍欲試的右手。
迪克：哦
原來是他的後腦勺在發亮。
迪克臉上的憂愁消失了。
迪克表情開始變得痛苦。
迪克憤怒地拍掉了傑森想要作案的手，並且朝著自己的後腦勺砸了一下。
看著提姆和達米安發亮的臉成功暗下去，迪克松了一口氣。
提姆看著迪克的動作，提出另一種假設“眾所周知，迪克的後腦勺經常遭受到反派的青睞。”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傑森一只胳膊搭在提姆的肩膀上，挑眉看向有些懵逼的迪克，“曾經的夜翼：一敲後腦勺就暈了。”
“現在的夜翼：一敲後腦勺，天亮了。”不愧是跟在謝柚柚手底下的人，完美地學到了X集團抓住重點的精髓。
“哈哈哈哈哈哈哈——”*3。
“抱歉……迪克，我也不想笑……哈哈哈哈——”提姆擦掉笑出來的眼淚，勉強穩住發抖的身體，試圖向迪克解釋，可還是失敗了，“哈哈哈哈——”
“虛偽。”這是達米安對提姆的評價。
他比提姆要毫無顧忌多了，捂著肚子笑的開心，還貼心地抽出一只手豎起了代表友好的中指。
聽著耳邊兄弟們肆意的嘲笑聲，迪克悲痛欲絕地捂住了臉，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地縫鉆進去，然後把這些所謂的兄弟們全都殺掉！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一堆人終於笑夠了，開始討論之前的話題。
“柚柚到底能不能說服B？”迪克真的很擔心，父女兩個人都是執拗的性格，他害怕兩個人一言不合吵架。
“哈？”傑森上下打量著迪克的後腦殼，“不會真的給打傻了吧？”他看了一看提姆，“要不然聯系謝昭給他換個新腦殼吧！”
“我認為你說的對。”提姆點點頭，“就是不知道謝昭那裏還有沒有備用的後腦殼，我等會問下他。”
迪克：……
“格雷森。”達米安鄙夷地看了一眼迪克，“你什麽時候見到過那個女人試圖說服過父親？”說到這裏他有些咬牙切齒，“從來都是那個女人一意孤行！”
“我知道柚柚的性格，但是……”迪克也知道平時謝柚柚的做事風格，“這件事跟其他事情不太一樣。”
“不管一不一樣。”提姆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在了沙發上，輕輕地吹了吹手上還冒著熱氣的咖啡嗯，“柚柚都不會改變她的決定。”除非她自己本身計劃的發生改變。
“所以……”迪克沈思片刻，最後擡起頭總結，“他們討論這麽長時間，柚柚會不會已經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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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蝙蝠俠長生不老了，還可以在若幹年把他送走。
超人：？？！
“B？！”聽到這個消息的超人瞪大了眼睛，開始仔仔細細地觀察眼前這個陰沈著臉的男人，不敢相信這個消息的準確性，“你？！”
將同伴從頭到腳全都打量了一遍之後，他也沒發現對方和平日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蝙蝠俠的臉色非常差勁——他完全是被強迫打下的所謂的，被謝柚柚和謝昭起名為【CSBL——第一代完全品】的藥劑。
主謀謝柚柚，從犯謝昭，還有其他幾個作為旁觀者的迪克傑森提姆達米安——其中曾經的父控達米安，在經過謝柚柚這麽長時間的“調教”後，已經完全能夠沈著臉看他父親的笑話了。
用阿爾弗雷德的話來說，這也意味著一種成長。
這句話贏得了除了達米安之外，所有羅賓鳥的讚同，他們甚至還特意為這件事情燃放了禮花。
“T……哼！”達米安一眨不眨地看著五彩斑斕的夜幕，嘴比石頭還硬，“我還是站在父親這邊的！”
對於大家一致認同的看法，作為親生父親本人的布魯斯只能表示……
“我需要做個全面的檢查。”蝙蝠俠面具下的眉頭死死地皺著，他不太信任蝙蝠洞裏的檢測設備，只能來到超人這裏——蝙蝠洞早就在不知不覺的時候被謝柚柚占領了。
雖然心中還是有著很多的疑惑，但超人還是把疑惑壓在心裏，先給蝙蝠俠做了全面的檢查。
“你的血液樣本……”超人看著屏幕上的數據，感覺大腦有一瞬間的死機，“這個數據怎麽看起來有點眼熟？！”
他快速地掉出正義聯盟其他成員的身體數據，很快兩個人就在這一絲絲的熟悉裏找到了相同點——超人和戴安娜。
“我的天……”超人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一時間忘記了維持人類正常的呼吸，“也就是說，她是通過戴安娜和我的血液樣本研究出了【CSBL——第一代完全品】？！”
主要的基因還是來自戴安娜。
蝙蝠俠也楞了楞，實在沒想到這個藥劑的成分源頭竟然是正義聯盟的成員。
“現在的問題是她的手上究竟有多少藥劑。”蝙蝠俠的眉頭就沒有放松過——他一直都知道謝柚柚有事情在瞞著自己，但從來沒想過是這麽大的事。
“還有就是她手裏還有沒有戴安娜的血液樣本。”超人每次都會被謝柚柚的手段震驚——怎麽會有五六歲的孩子研究長生不老的？！
這真的是一個正常的六歲小孩該考慮的問題嗎？！
雖然謝柚柚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孩……
“她告訴我手裏已經沒有新鮮的血液樣本了。”蝙蝠俠看著屏幕上的東西，越看臉越黑——謝柚柚猜到了他在孤獨堡壘，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直接把實驗過程的文檔發了過來。
“這是……”超人越看越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上來了，“我的天……她是怎麽得到這麽多人的血液樣本的？！”
在那份名單裏，他不僅看到了戴安娜的名字，還看到了正義聯盟的其他同伴們和覆仇者聯盟成員的名字，以及許許多多不太熟悉或者認識的人名，其甚至還有一些反派的名字也在其中。
“菲斯特？賽肯特？”超人記得這是謝柚柚得力助手的名字，那就證明不認識的人中，很大一部分來自菲斯特和賽肯特的手下，“這些人……”
“他們曾經是利爪。”蝙蝠俠早就知道了菲斯特和賽肯特的來歷，所以在看到兩個人的名字時沒有感到詫異，反而是另一個名字讓他有些驚訝——帕米拉.艾斯利。
毒藤女。
【帕米拉.艾斯利——論植物的光合作用和人體結合後，能否實現延長壽命的猜想預案】
【失敗原因：產生身體變綠的副作用，並且百分之三十的可能性成為一株不會移動的人形植物。】
【備註：實驗用具為小白鼠，此種藥劑暫時並未經過人體實驗，請謹慎使用！！！】
蝙蝠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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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可以看出這位為了長生不老有多麽努力了——她甚至想成為一株行走的植物人？！
真.植物人。
“還滿意您看到的嗎？”通訊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接通了，屬於謝柚柚的臉蛋出現在屏幕上，冷漠的眼睛落在蝙蝠俠和超人的身後。
女孩皺了皺眉頭，對這裏的設施並不是很滿意，“看來肯特先生升職後的生活也沒有得到任何改善。”不然為什麽要住在這麽破舊的屋子裏？
超人：……
有沒有一種可能性——他不常住在這裏，而且升職加薪後的工資活血更應該用在家庭生活上？
“請原諒我不讚同您的看法。”謝柚柚搖了搖頭，不去看突然沈默下來的老父親，“這樣做的根本原因就是——您的錢不夠多，還沒有達到讓您肆意揮霍的地步。”
超人：……
他只感覺心口猛的一疼，低頭一看便笑了起來——還以為是什麽打不了的事情，原來是他的胸口被謝柚柚給刺了一刀。
“看起來您不像是想通的樣子。”處理完旁邊有些礙眼的東西（超人：？？？），謝柚柚這才轉頭看向一直沈默的布魯斯，“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希望您能接受這個事實。”
“當然不接受也沒用。”
說完這句話她就掛斷了，只留下了觀察天花板花紋的超人，還有看著黑掉屏幕不知道在想什麽的蝙蝠俠。
“忘了告訴您一件事。”暗下去的屏幕再次亮起來，女孩灰藍色的眼睛終於有了點情緒波動，但超人壓根看不出她眼底的情緒代表著什麽。
“我幫您報名了今年的市長選拔，您可以從現在開始準備競選成功的演講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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