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天空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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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天空之外
自從有了傳送器後，迪克幾乎每天都會回韋恩莊園吃飯——誰會放著阿爾弗雷德做的大餐不吃，自己一個人待在公寓裏面吃麥片？！
反正迪克本人表示，他絕對不是哪種沒有腦子的人，所以除了午餐之外，早餐和晚餐基本上都是在韋恩莊園裏解決。
“最近怎麽沒有看到小翅膀？”又一次享受到阿爾弗雷德親手制作的大餐後，迪克心滿意足地摸了摸肚子，視線掃到空著的位置，有些疑惑地問出聲。
“他是去執行什麽任務了嗎？”據他所知，傑森局外人的小夥伴最近沒有什麽集體活動，唯一可能的就是人被謝柚柚派出去工作了。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視線都看向了謝柚柚，希望她能給出一個答案。
“公司正在穩中求進，沒什麽地方需要傑森哥哥。”謝柚柚不需要擡頭就能感受到家人的目光，聽到這句話頭也不擡地回答。
“那小翅膀能去哪？”迪克頓時感覺頭頂的問號更多了，說這話的時候不自覺把目光投向了某個沈默的老男人。
更加讓人繃不住的是，在迪克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提姆和達米安，還有站在桌邊的阿爾弗雷德都做出了同樣的舉動——把視線落在某個很有嫌疑的人身上。
布魯斯：……
“B……”迪克表情怪異，有些遲疑地問，“你該不會是又跟小翅膀發生矛盾了吧？”
“很有可能。”提姆放下了手中的叉子，提出了讓人信服的理由，“大紅前幾天還天天回來蹭飯，直到……”話沒說完就沒了聲音。
等等？！
他的腦子裏飛快地閃過什麽，猛地扭頭看向認真吃飯的謝柚柚，一種想法浮上心頭。
“謝柚柚。”達米安早就盯上了謝柚柚，一張嘴就是篤定的語氣，“一定跟你有關系。”
謝柚柚沒有反駁達米安的話，只是不緊不慢地吃著盤子裏的食物，連眼皮都懶得擡起來。
眼見著達米安因為謝柚柚的無視變得憤怒，迪克在對方張嘴之前先開了口，“小翅膀的確說過他潛伏在九頭蛇基地的事情。”
九頭蛇基地？
對這件事絲毫不知情的老父親擡起頭，看著迪克的目光帶上了一絲質問，還有一絲不讚同。
迪克：……
“咳咳——”他故作掩飾地輕咳兩聲，裝作沒看見的模樣移開了目光，然後低著頭看著已經空空如也的盤子不吱聲。
布魯斯：……
自從謝柚柚這個小崽子回到韋恩莊園後，家裏的所有小崽子徹底統一了戰線，並且能力飛速增長——這裏特指在瞞著他的方面。
他正要開口問到底是怎麽回事，旁邊一直在當隱形人的謝昭做出了回答。
男人語調溫和，在迪克感激涕零的目光中將整件事情敘述了一遍，猜測了傑森最近沒有回韋恩莊園的原因——想要策反九頭蛇基地的部分成員。
“那也不至於一直不回來吧？”提姆微微皺起了眉頭，心裏算了算傑森沒有出現在韋恩莊園的時間，“他真的沒有跟布魯斯發生矛盾嗎？”
自從莫西.克倫威爾對他們進行“愛的教育”後，除了跟布魯斯吵架離家出走外，傑森沒什麽事情的時候都會待在韋恩莊園裏，不可能連續幾天都消失。
布魯斯：……
“沒有。”男人終於開口撇清了自己的關系，但註意到周圍小崽子們隱隱有些懷疑的視線，他不禁皺起了眉頭，“我沒有跟傑森發生矛盾。”
他不明白為什麽這群小崽子堅持認為是因為自己和傑森發生了矛盾，才導致對方連續幾天沒回家。
“那是為什麽？”看見布魯斯不再把註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迪克有些疑惑地撓撓頭。
“也許是因為……”謝柚柚終於吃完了盤子裏的食物，斯條慢理地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擡起頭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他想造反。”
蝙蝠家：？？？
“阿嚏——”遠在紐約的傑夫.喬迪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他揉了揉突然發癢的鼻子，有些納悶地看了看周圍。
他現在正待在宿舍裏，房間裏除了他沒有別人了。
一定是謝柚柚那個小崽子在背後說他壞話！
傑夫.喬迪，也就是傑森.陶德憤憤然地想著，從床頭櫃上的袋子裏拿出一份辣熱狗，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的計劃進行的很順利，已經跟所有人都打好了關系，就等著在合適的機會幹出成績，然後升職加薪成為小隊長！
“哈哈哈——”三兩口吃完辣熱狗，傑森又伸手去拿漢堡，嘴裏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笑聲。
他警惕地看了看門口，確定沒人進來，這才小聲地嘟囔，“遲早要讓那個小惡魔知道我的厲害！”
說完這句話，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勝券在握的微笑，就好像已經到達了勝利的彼岸那樣。
————————————————
當查恩斯.萊頓出現在研究所的時候，房間裏的所有人都在高聲歡呼，他們兩三個人緊緊地相擁在一起，還有獨自一人憑借著獨特的“歌聲”給自己周圍憑空造了一條“真空帶”。
老克萊門特也滿臉喜色，他和莫奇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對方的激動。
門被推開的一瞬間，房間裏的所有聲音都消失了，就好像前一秒還在雷聲滾滾，不停地掀起滔天巨浪的大海瞬間恢覆了平靜。
查恩斯.萊頓走進來的時候，每個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他們反覆地查看著自己得出的數據，耳朵悄悄豎起，時刻註意著上司的一舉一動。
與之前擔憂自己被提問到不同，現在實驗成功，每個人手上的資料都是最準確的，所以在場的人都浮現出了一個跟往常截然不同的想法——問我，快問我！
可惜查恩斯.萊頓也沒有像平時那樣，隨便抓住一個研究員就開始提問，只是略過那群心情澎湃的年輕研究員，不緊不慢地走到了老克萊門特和莫奇的面前。
“實驗成功了！老克萊門特一改往日沈穩的模樣，嗓門也比平時大了許多，“基本上可以徹底解決能源的問題！”
不僅如此，僅僅需要一丁點兒L的能量塊，就可以發揮出巨大的能量，這樣星艦上就可以騰出更多的空間用來裝備武器和食物。
查恩斯.萊頓沒有立刻回答老克萊門特的話，只是輕輕地擡起手揉了揉耳朵，看樣子好像是被那句話給震到了。
見到男人的動作，老克萊門特露出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幸好上司沒有怪罪的意思，只是略微頷首，“既然最麻煩的一步已經解決，那剩下的部分就需要加快進度了。”
“先生一直都很關系實驗進度。”
老克萊門特立刻收斂了臉上的表情，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放心吧萊頓先生，我們會加快進度的。”
查恩斯.萊頓露出了滿意的眼神，視線在掃過老克萊門特身邊的莫奇時頓了頓，意有所指地說，“莫奇先生還沒有考慮好嗎？”
聽到男人的話，莫奇沒有露出詫異的表情——對方既然能夠知道老克萊門特的家庭情況，並且主動找上門。那自己對於他們來說也是猶如攤開了寫滿字的紙，只是他們想不想看一眼的問題。
“我想要見‘布魯斯’先生一面。”在這個方面，莫奇出奇地有些固執。
盡管他已經在哥譚工作，在那個“布魯斯”先生的手底下工作；盡管自己為了妻子遲早會答應，他也固執地親眼看那個男人一眼。
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固執些什麽，甚至連對方會不會同意見面都不清楚，顯得他的堅持更加可笑。
讓兩個人有些驚訝的是，在莫奇說完那句話後，查恩斯.萊頓臉上露出了思考的表情，沒兩秒鐘就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手機在這時候恰好收進一條消息，他低下頭看了一眼屏幕，然後笑著擡起頭，“先生說現在就可以見面，他會告訴你想要知道的消息。”
莫奇楞了楞，好半天沒有做出反應，還是旁邊的老克萊門特推了推他，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不停地點頭，生怕錯過這次機會。
兩個人都沒有提起，明明查恩斯.萊頓沒有任何向“布魯斯”先生匯報的舉動，對方卻能恰好到處地發出應答的消息。
看來以後要讓學生們註意在研究所的儀表儀態，不知道什麽時候背後的男人就會通過任何一個攝像頭查看他們的工作進程和動作。
“那就跟我來。”說完這句話，查恩斯.萊頓就轉身離開了，莫奇連忙跟了上去，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實驗室。
“唉——”一個年輕的男研究員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還以為終於能在萊頓先生出個風頭。”
聽到這句話，老克萊門特隨意掃視了一眼實驗室的成員，果不其然看到了表情各異的臉，看起來對喪失這次機會都有些難受。
“好好工作。”老克萊門特看了一眼自己和莫奇的學生們，“早晚會有機會。”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再次行動起來，下定決心要抓住這次出頭的機會。
就像是老克萊門特和莫奇猜的那樣，作為一個監控狂魔和究極控制狂，謝柚柚會時不時地查看監控，觀察每一個員工的工作狀態。
這樣不僅方便了她找出不幹正事的員工，也方便後續發布獎金。
女孩跳下椅子，一步一步地走到落地窗前。她低頭看著已經有些看膩的景色，然後擡起頭看向了蔚藍的天空。
不知道這個世界天空之外的地方，和她的世界有沒有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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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有了傳送器後，迪克幾乎每天都會回韋恩莊園吃飯——誰會放著阿爾弗雷德做的大餐不吃，自己一個人待在公寓裏面吃麥片？！
反正迪克本人表示，他絕對不是哪種沒有腦子的人，所以除了午餐之外，早餐和晚餐基本上都是在韋恩莊園裏解決。
“最近怎麽沒有看到小翅膀？”又一次享受到阿爾弗雷德親手制作的大餐後，迪克心滿意足地摸了摸肚子，視線掃到空著的位置，有些疑惑地問出聲。
“他是去執行什麽任務了嗎？”據他所知，傑森局外人的小夥伴最近沒有什麽集體活動，唯一可能的就是人被謝柚柚派出去工作了。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視線都看向了謝柚柚，希望她能給出一個答案。
“公司正在穩中求進，沒什麽地方需要傑森哥哥。”謝柚柚不需要擡頭就能感受到家人的目光，聽到這句話頭也不擡地回答。
“那小翅膀能去哪？”迪克頓時感覺頭頂的問號更多了，說這話的時候不自覺把目光投向了某個沈默的老男人。
更加讓人繃不住的是，在迪克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提姆和達米安，還有站在桌邊的阿爾弗雷德都做出了同樣的舉動——把視線落在某個很有嫌疑的人身上。
布魯斯：……
“B……”迪克表情怪異，有些遲疑地問，“你該不會是又跟小翅膀發生矛盾了吧？”
“很有可能。”提姆放下了手中的叉子，提出了讓人信服的理由，“大紅前幾天還天天回來蹭飯，直到……”話沒說完就沒了聲音。
等等？！
他的腦子裏飛快地閃過什麽，猛地扭頭看向認真吃飯的謝柚柚，一種想法浮上心頭。
“謝柚柚。”達米安早就盯上了謝柚柚，一張嘴就是篤定的語氣，“一定跟你有關系。”
謝柚柚沒有反駁達米安的話，只是不緊不慢地吃著盤子裏的食物，連眼皮都懶得擡起來。
眼見著達米安因為謝柚柚的無視變得憤怒，迪克在對方張嘴之前先開了口，“小翅膀的確說過他潛伏在九頭蛇基地的事情。”
九頭蛇基地？
對這件事絲毫不知情的老父親擡起頭，看著迪克的目光帶上了一絲質問，還有一絲不讚同。
迪克：……
“咳咳——”他故作掩飾地輕咳兩聲，裝作沒看見的模樣移開了目光，然後低著頭看著已經空空如也的盤子不吱聲。
布魯斯：……
自從謝柚柚這個小崽子回到韋恩莊園後，家裏的所有小崽子徹底統一了戰線，並且能力飛速增長——這裏特指在瞞著他的方面。
他正要開口問到底是怎麽回事，旁邊一直在當隱形人的謝昭做出了回答。
男人語調溫和，在迪克感激涕零的目光中將整件事情敘述了一遍，猜測了傑森最近沒有回韋恩莊園的原因——想要策反九頭蛇基地的部分成員。
“那也不至於一直不回來吧？”提姆微微皺起了眉頭，心裏算了算傑森沒有出現在韋恩莊園的時間，“他真的沒有跟布魯斯發生矛盾嗎？”
自從莫西.克倫威爾對他們進行“愛的教育”後，除了跟布魯斯吵架離家出走外，傑森沒什麽事情的時候都會待在韋恩莊園裏，不可能連續幾天都消失。
布魯斯：……
“沒有。”男人終於開口撇清了自己的關系，但註意到周圍小崽子們隱隱有些懷疑的視線，他不禁皺起了眉頭，“我沒有跟傑森發生矛盾。”
他不明白為什麽這群小崽子堅持認為是因為自己和傑森發生了矛盾，才導致對方連續幾天沒回家。
“那是為什麽？”看見布魯斯不再把註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迪克有些疑惑地撓撓頭。
“也許是因為……”謝柚柚終於吃完了盤子裏的食物，斯條慢理地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擡起頭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他想造反。”
蝙蝠家：？？？
“阿嚏——”遠在紐約的傑夫.喬迪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他揉了揉突然發癢的鼻子，有些納悶地看了看周圍。
他現在正待在宿舍裏，房間裏除了他沒有別人了。
一定是謝柚柚那個小崽子在背後說他壞話！
傑夫.喬迪，也就是傑森.陶德憤憤然地想著，從床頭櫃上的袋子裏拿出一份辣熱狗，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的計劃進行的很順利，已經跟所有人都打好了關系，就等著在合適的機會幹出成績，然後升職加薪成為小隊長！
“哈哈哈——”三兩口吃完辣熱狗，傑森又伸手去拿漢堡，嘴裏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笑聲。
他警惕地看了看門口，確定沒人進來，這才小聲地嘟囔，“遲早要讓那個小惡魔知道我的厲害！”
說完這句話，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勝券在握的微笑，就好像已經到達了勝利的彼岸那樣。
————————————————
當查恩斯.萊頓出現在研究所的時候，房間裏的所有人都在高聲歡呼，他們兩三個人緊緊地相擁在一起，還有獨自一人憑借著獨特的“歌聲”給自己周圍憑空造了一條“真空帶”。
老克萊門特也滿臉喜色，他和莫奇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對方的激動。
門被推開的一瞬間，房間裏的所有聲音都消失了，就好像前一秒還在雷聲滾滾，不停地掀起滔天巨浪的大海瞬間恢覆了平靜。
查恩斯.萊頓走進來的時候，每個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他們反覆地查看著自己得出的數據，耳朵悄悄豎起，時刻註意著上司的一舉一動。
與之前擔憂自己被提問到不同，現在實驗成功，每個人手上的資料都是最準確的，所以在場的人都浮現出了一個跟往常截然不同的想法——問我，快問我！
可惜查恩斯.萊頓也沒有像平時那樣，隨便抓住一個研究員就開始提問，只是略過那群心情澎湃的年輕研究員，不緊不慢地走到了老克萊門特和莫奇的面前。
“實驗成功了！老克萊門特一改往日沈穩的模樣，嗓門也比平時大了許多，“基本上可以徹底解決能源的問題！”
不僅如此，僅僅需要一丁點兒L的能量塊，就可以發揮出巨大的能量，這樣星艦上就可以騰出更多的空間用來裝備武器和食物。
查恩斯.萊頓沒有立刻回答老克萊門特的話，只是輕輕地擡起手揉了揉耳朵，看樣子好像是被那句話給震到了。
見到男人的動作，老克萊門特露出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幸好上司沒有怪罪的意思，只是略微頷首，“既然最麻煩的一步已經解決，那剩下的部分就需要加快進度了。”
“先生一直都很關系實驗進度。”
老克萊門特立刻收斂了臉上的表情，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放心吧萊頓先生，我們會加快進度的。”
查恩斯.萊頓露出了滿意的眼神，視線在掃過老克萊門特身邊的莫奇時頓了頓，意有所指地說，“莫奇先生還沒有考慮好嗎？”
聽到男人的話，莫奇沒有露出詫異的表情——對方既然能夠知道老克萊門特的家庭情況，並且主動找上門。那自己對於他們來說也是猶如攤開了寫滿字的紙，只是他們想不想看一眼的問題。
“我想要見‘布魯斯’先生一面。”在這個方面，莫奇出奇地有些固執。
盡管他已經在哥譚工作，在那個“布魯斯”先生的手底下工作；盡管自己為了妻子遲早會答應，他也固執地親眼看那個男人一眼。
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固執些什麽，甚至連對方會不會同意見面都不清楚，顯得他的堅持更加可笑。
讓兩個人有些驚訝的是，在莫奇說完那句話後，查恩斯.萊頓臉上露出了思考的表情，沒兩秒鐘就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手機在這時候恰好收進一條消息，他低下頭看了一眼屏幕，然後笑著擡起頭，“先生說現在就可以見面，他會告訴你想要知道的消息。”
莫奇楞了楞，好半天沒有做出反應，還是旁邊的老克萊門特推了推他，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不停地點頭，生怕錯過這次機會。
兩個人都沒有提起，明明查恩斯.萊頓沒有任何向“布魯斯”先生匯報的舉動，對方卻能恰好到處地發出應答的消息。
看來以後要讓學生們註意在研究所的儀表儀態，不知道什麽時候背後的男人就會通過任何一個攝像頭查看他們的工作進程和動作。
“那就跟我來。”說完這句話，查恩斯.萊頓就轉身離開了，莫奇連忙跟了上去，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實驗室。
“唉——”一個年輕的男研究員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還以為終於能在萊頓先生出個風頭。”
聽到這句話，老克萊門特隨意掃視了一眼實驗室的成員，果不其然看到了表情各異的臉，看起來對喪失這次機會都有些難受。
“好好工作。”老克萊門特看了一眼自己和莫奇的學生們，“早晚會有機會。”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再次行動起來，下定決心要抓住這次出頭的機會。
就像是老克萊門特和莫奇猜的那樣，作為一個監控狂魔和究極控制狂，謝柚柚會時不時地查看監控，觀察每一個員工的工作狀態。
這樣不僅方便了她找出不幹正事的員工，也方便後續發布獎金。
女孩跳下椅子，一步一步地走到落地窗前。她低頭看著已經有些看膩的景色，然後擡起頭看向了蔚藍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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