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懟天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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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懟天懟地
那一天對哥譚居民來說是非常恐懼而又夢幻的一天，在稻草人說完那句話後，恐懼還沒有來得及蔓延。他們就眼睜睜地看著不遠處的煙霧在一秒鐘就消失不見，鼻尖嗅到了屬於青檸獨特的香氣，似乎整個哥譚的天空都變得有些碧綠。
就在哥譚人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蝙蝠家早就趁著機會找到了稻草人的藏身地。看著面前空空如也的幾個大罐子，稻草人憤怒了，他不知道是誰打亂了他的計劃，讓他這麽長時間的努力全都化為烏有！
這個地方臨近哥譚的自來水廠，稻草人打的什麽主意不言而喻。他一定是做了兩手的準備，但是……
“One和Two帶人去了自來水廠。”蝙蝠家還記得說這話的時候切斯特.蘭姆的語氣非常不屑，看樣子是對那些人早就看不順眼了，“現在估計已經結束了。”
蝙蝠家楞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菲斯特和賽肯特，不得不說他是會起外號的人。
“你可真的認真負責。”夜翼和紅羅賓實在沒忍住，湊到切斯特.蘭姆身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這幾乎是和謝昭割裂最大的偽裝，也是最讓他們震驚的偽裝。
“謝謝誇獎。”聲音透露著一股子不想幹活的懶惰，腳下的動作卻很快，搶在蝙蝠俠之前鉆進底下，一腳踹向崩潰的稻草人。
看見人頭快要被搶，羅賓冷哼一聲，也搶在蝙蝠俠之前，一刀劈向男人的後背，“閃開！”
稻草人慌忙躲了過去，差點就被踹到，切斯特.蘭姆見狀冷笑一聲，伸手拎住飛過來的小鳥的兜帽，掏出匕首將它整個刺進墻裏，然後隨手讓某個無法無天的小崽子掛在上面。
“你爸爸沒教過你尊老愛幼嗎？”切斯特.蘭姆抽空看了一眼背後的混亂現場，“好好在這裏反省吧，小崽子！”
這樣當然困不住從小接受訓練的羅賓，但足以讓對方感到自己受到了羞辱。即使有多米諾面具的遮掩，也可以清晰地看到羅賓通紅的臉。
“打擾一下。”姍姍來遲的蝙蝠女從窗戶裏探出頭，恰好看到了憤怒的羅賓，還有提著他兜帽將他掛上墻的男人，她聰明地轉移了視線，義無反顧地選擇沖進了旁邊局面混亂的區域。
羅賓：……他看見了那個女人在跳下去之前手腕亮了光，她一定是偷拍了！
看著蝙蝠家族遠去的身影，留在原地的帕米拉和哈莉.奎因楞了好久才眨了眨眼睛，鼻尖縈繞著的青檸味還沒有消散，這寓意著她們剛剛聽到的都是真的。
帕米拉看著震驚的哈莉.奎因，心裏的震驚不比她少，張張嘴正要說些什麽，就聽到那個腦殘的女人的腦殘發言。
“不知道小布丁有沒有聞到呢？”哈莉.奎因的眼睛亮了亮，隨機又皺了皺眉頭，警惕地看了看周圍，確認沒人後神秘地對帕米拉說，“難道‘布魯斯’先生是一個公主？”
帕米拉：……
想到“布魯斯”先生兩米六的身高，還有那身健壯的好像選美冠軍的肌肉，她用看傻子一眼的眼神看著哈莉.奎因，傻孩子，跟他一比，你才像是個公主啊。
————————————————
稻草人最後被揍的很慘。
他或許手拿鐮刀，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但偏偏他遇見的男人叫切斯特.蘭姆，而不是查恩斯.萊頓。
所以他敗了，不僅淒慘，而且很可能傷殘。
在蝙蝠俠不讚同的目光下，稻草人被在菲斯特他們帶著送上了救護車，經過搶救後進入了ICU病房。
“老東西，看我看什麽？”切斯特.蘭姆不屑地撇撇嘴，周圍來來往往的都是X集團的人，他靠在墻上抱著胳膊囂張到直接拿鼻孔看人，“你跟先生的事情我可懶得摻合。”
先生？
此話一出，所有還沒離開的哥譚護衛隊的成員都放慢了腳步，除了菲斯特和賽肯特之外，沒有人真正的見過“布魯斯”先生，但他們都聽說過自家先生和這位哥譚暗夜英雄轟轟烈烈的緋聞。
暗含著八卦的眼神互相傳遞自己的想法，耳朵悄悄豎起，等待這位暗夜英雄的回覆。
蝙蝠家：……
“我會親自去找他談。”想到自己能力奇怪的小女兒，即使是蝙蝠俠也不禁在心裏嘆了一口氣——面對謝柚柚，他突然覺得自己也不是那麽不懂的變通了。
表面切斯特.蘭姆，實際上謝昭瞇起眼睛，一眼就看穿了蝙蝠俠的真正想法，“先生也不是一個不懂變通的人，你們兩個總要有人先壓低身段的。”
壓低身段？！
蝙蝠家頓時覺得周圍的目光變得火辣辣，X集團哥譚護衛小分隊的成員肉眼可見地變得激動，甚至有的人放在身側的手都開始顫抖。
最沈穩可靠的菲斯特跟著稻草人去了醫院，留下的賽肯特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反正現在處於劣勢的又不是謝柚柚，那他還管什麽！
蝙蝠俠：……
他知道謝昭說的是什麽意思，也清楚一直身居高位的謝柚柚很難改變她的決定，不然他和她之間也不會發生這麽多次的爭吵，雖然都是以他的失敗告終。
但……
他看了看周圍眼神亮晶晶等著他回答的一堆人，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其餘蝙蝠家的成員也紛紛離開了現場，羅賓離開之前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說給他等著。
最後，只剩下紅頭罩還站在原地。
“兔崽子。”切斯特.蘭姆看了一眼姿勢比他還拽的男人，眼裏的不滿快要溢出來，“還站在那裏幹什麽？”
紅頭罩：……
冷靜！
他不停地告訴自己，面前的男人是查恩斯.萊頓那個小子，如果今天當眾給他一拳，很可能不僅打不過他，還會在公司被光明正大地穿小鞋！
絲毫想不起來自己已經“辭職”了的紅頭罩偷摸地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哈——”他大笑一聲，“我為什麽不能站在這裏？”
“你不是辭職了嗎？”切斯特.蘭姆說完，就攆著周圍慢吞吞的人離開，“快點滾蛋！別在這磨磨唧唧等警察來！”
有人不服氣想要理論，被賽肯特伸手攔下，他深深地看了流浪漢模樣的切斯特.蘭姆一眼，擺擺手帶著剩下的人離開了。
“我們也走吧，兔崽子。”切斯特.蘭姆看著其他人紛紛離開，沖著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傑森喊道，“說別人磨磨唧唧沒說你嗎？”
紅頭罩：……
這個切斯特.蘭姆為什麽看起來這麽欠揍！
————————————————
“哈哈——”屏幕上是托尼那張熟悉又得意的臉，“聽說哥譚變成青檸味的了？”他皺了皺眉毛，有些不理解地說，“為什麽不是草莓味？”
“柚柚難道不更加適合草莓味嗎？”
布魯斯：……
“我不知道。”他表情冷漠，“如果你打電話過來只是為了這件事情，我想現在就可以掛斷了。”
聽到這句冷漠無情的話，托尼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饒有興致地湊過來，“把那個熊傲天拿過來我看看。”
早就熟悉托尼的好奇心，布魯斯沈默了一下，“你為什麽不去問柚柚？”
“我早就問過她了。”托尼聳聳肩膀，“她說你不讓熊傲天出韋恩莊園。”說完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真不明白這點小事為什麽她要聽你的？”
布魯斯對這件事情早有預料，也知道謝柚柚和謝昭都沒有對這件事情做出任何反對的表現——熊傲天絲毫沒有愧對謝柚柚給他取的名字，現在還不會說話就懟天懟地，整天沖著阿福之外的人翻白眼。
不過他對自己的弱小一清二楚，所以也只會翻白眼和做鬼臉，但一個看起來六個月的小嬰兒做出這些表情顯然是不合時宜的。
“我會對他進行訓練。”他沈聲說道。
“不是吧？”托尼被驚得坐直了身子，“你說什麽？”
可對面的男人已經掛斷了電話。
“哈——”托尼不屑地笑了一聲，對著沙發上的史蒂夫說道，“看吧，老蝙蝠竟然連一個六個月的孩子都不放過！”
史蒂夫：……
“父親。”
當布魯斯推開書房的門時，他的小女兒已經等在了裏面，見他進來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擡起手臂示意他坐在旁邊的座位上。
布魯斯也點了點頭算作回應，隨後走到謝柚柚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他走到房門前拉開房門的時候，外面幾個偷聽的小崽子差點沒控制住身體栽倒在地。
“B！”迪克惡人先告狀，“你為什麽突然開門！”
“就是！”傑森在一旁附和道，結果看到了老蝙蝠盯著他若有所思的眼神，他被看的頭皮發麻，硬氣地吼道，“看我做什麽？！”
“看來大家都在？”
蝙蝠家包括剛剛出來的謝柚柚一齊朝著出聲的方向看去，只見謝昭身穿筆挺的西裝站在樓梯口，手上還拿著一份折疊幹凈的報紙，身旁是抱著熊傲天的阿爾弗雷德。
“下午好，各位。”謝昭一改之前切斯特.蘭姆粗魯的模樣，笑容溫和無比，好像能直接融化冰川一樣。
“怎麽了？韋恩先生。”他見到大家異常的模樣，微微挑起眉毛，“是不歡迎我嗎？”
“你可算是回來了！”傑森模仿著切斯特.蘭姆的語氣粗聲粗氣地說道，摩拳擦掌準備給他一下，“謝昭！”
“TT。”達米安不知道從哪兒抽出了他的刀，“你竟然敢那樣對我！”
“是該叫你查恩斯.萊頓呢？還是切斯特.蘭姆呢？”提姆皮笑肉不笑地說，沒想到這次的通訊竟然是從他這裏被謝昭黑掉的。
“我不能不合群啊。”話雖然這麽說，但迪克眼裏滿是藏不住的躍躍欲試。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謝昭輕輕地點了點頭，“你們一起上吧。”
小鳥們：？？！
“父親。”謝柚柚看著眼前混亂的一堆人，扭頭看向被汙蔑最深的布魯斯，“你不打算一起上嗎？”
布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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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對哥譚居民來說是非常恐懼而又夢幻的一天，在稻草人說完那句話後，恐懼還沒有來得及蔓延。他們就眼睜睜地看著不遠處的煙霧在一秒鐘就消失不見，鼻尖嗅到了屬於青檸獨特的香氣，似乎整個哥譚的天空都變得有些碧綠。
就在哥譚人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蝙蝠家早就趁著機會找到了稻草人的藏身地。看著面前空空如也的幾個大罐子，稻草人憤怒了，他不知道是誰打亂了他的計劃，讓他這麽長時間的努力全都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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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和Two帶人去了自來水廠。”蝙蝠家還記得說這話的時候切斯特.蘭姆的語氣非常不屑，看樣子是對那些人早就看不順眼了，“現在估計已經結束了。”
蝙蝠家楞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菲斯特和賽肯特，不得不說他是會起外號的人。
“你可真的認真負責。”夜翼和紅羅賓實在沒忍住，湊到切斯特.蘭姆身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這幾乎是和謝昭割裂最大的偽裝，也是最讓他們震驚的偽裝。
“謝謝誇獎。”聲音透露著一股子不想幹活的懶惰，腳下的動作卻很快，搶在蝙蝠俠之前鉆進底下，一腳踹向崩潰的稻草人。
看見人頭快要被搶，羅賓冷哼一聲，也搶在蝙蝠俠之前，一刀劈向男人的後背，“閃開！”
稻草人慌忙躲了過去，差點就被踹到，切斯特.蘭姆見狀冷笑一聲，伸手拎住飛過來的小鳥的兜帽，掏出匕首將它整個刺進墻裏，然後隨手讓某個無法無天的小崽子掛在上面。
“你爸爸沒教過你尊老愛幼嗎？”切斯特.蘭姆抽空看了一眼背後的混亂現場，“好好在這裏反省吧，小崽子！”
這樣當然困不住從小接受訓練的羅賓，但足以讓對方感到自己受到了羞辱。即使有多米諾面具的遮掩，也可以清晰地看到羅賓通紅的臉。
“打擾一下。”姍姍來遲的蝙蝠女從窗戶裏探出頭，恰好看到了憤怒的羅賓，還有提著他兜帽將他掛上墻的男人，她聰明地轉移了視線，義無反顧地選擇沖進了旁邊局面混亂的區域。
羅賓：……他看見了那個女人在跳下去之前手腕亮了光，她一定是偷拍了！
看著蝙蝠家族遠去的身影，留在原地的帕米拉和哈莉.奎因楞了好久才眨了眨眼睛，鼻尖縈繞著的青檸味還沒有消散，這寓意著她們剛剛聽到的都是真的。
帕米拉看著震驚的哈莉.奎因，心裏的震驚不比她少，張張嘴正要說些什麽，就聽到那個腦殘的女人的腦殘發言。
“不知道小布丁有沒有聞到呢？”哈莉.奎因的眼睛亮了亮，隨機又皺了皺眉頭，警惕地看了看周圍，確認沒人後神秘地對帕米拉說，“難道‘布魯斯’先生是一個公主？”
帕米拉：……
想到“布魯斯”先生兩米六的身高，還有那身健壯的好像選美冠軍的肌肉，她用看傻子一眼的眼神看著哈莉.奎因，傻孩子，跟他一比，你才像是個公主啊。
————————————————
稻草人最後被揍的很慘。
他或許手拿鐮刀，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但偏偏他遇見的男人叫切斯特.蘭姆，而不是查恩斯.萊頓。
所以他敗了，不僅淒慘，而且很可能傷殘。
在蝙蝠俠不讚同的目光下，稻草人被在菲斯特他們帶著送上了救護車，經過搶救後進入了ICU病房。
“老東西，看我看什麽？”切斯特.蘭姆不屑地撇撇嘴，周圍來來往往的都是X集團的人，他靠在墻上抱著胳膊囂張到直接拿鼻孔看人，“你跟先生的事情我可懶得摻合。”
先生？
此話一出，所有還沒離開的哥譚護衛隊的成員都放慢了腳步，除了菲斯特和賽肯特之外，沒有人真正的見過“布魯斯”先生，但他們都聽說過自家先生和這位哥譚暗夜英雄轟轟烈烈的緋聞。
暗含著八卦的眼神互相傳遞自己的想法，耳朵悄悄豎起，等待這位暗夜英雄的回覆。
蝙蝠家：……
“我會親自去找他談。”想到自己能力奇怪的小女兒，即使是蝙蝠俠也不禁在心裏嘆了一口氣——面對謝柚柚，他突然覺得自己也不是那麽不懂的變通了。
表面切斯特.蘭姆，實際上謝昭瞇起眼睛，一眼就看穿了蝙蝠俠的真正想法，“先生也不是一個不懂變通的人，你們兩個總要有人先壓低身段的。”
壓低身段？！
蝙蝠家頓時覺得周圍的目光變得火辣辣，X集團哥譚護衛小分隊的成員肉眼可見地變得激動，甚至有的人放在身側的手都開始顫抖。
最沈穩可靠的菲斯特跟著稻草人去了醫院，留下的賽肯特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反正現在處於劣勢的又不是謝柚柚，那他還管什麽！
蝙蝠俠：……
他知道謝昭說的是什麽意思，也清楚一直身居高位的謝柚柚很難改變她的決定，不然他和她之間也不會發生這麽多次的爭吵，雖然都是以他的失敗告終。
但……
他看了看周圍眼神亮晶晶等著他回答的一堆人，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其餘蝙蝠家的成員也紛紛離開了現場，羅賓離開之前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說給他等著。
最後，只剩下紅頭罩還站在原地。
“兔崽子。”切斯特.蘭姆看了一眼姿勢比他還拽的男人，眼裏的不滿快要溢出來，“還站在那裏幹什麽？”
紅頭罩：……
冷靜！
他不停地告訴自己，面前的男人是查恩斯.萊頓那個小子，如果今天當眾給他一拳，很可能不僅打不過他，還會在公司被光明正大地穿小鞋！
絲毫想不起來自己已經“辭職”了的紅頭罩偷摸地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哈——”他大笑一聲，“我為什麽不能站在這裏？”
“你不是辭職了嗎？”切斯特.蘭姆說完，就攆著周圍慢吞吞的人離開，“快點滾蛋！別在這磨磨唧唧等警察來！”
有人不服氣想要理論，被賽肯特伸手攔下，他深深地看了流浪漢模樣的切斯特.蘭姆一眼，擺擺手帶著剩下的人離開了。
“我們也走吧，兔崽子。”切斯特.蘭姆看著其他人紛紛離開，沖著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傑森喊道，“說別人磨磨唧唧沒說你嗎？”
紅頭罩：……
這個切斯特.蘭姆為什麽看起來這麽欠揍！
————————————————
“哈哈——”屏幕上是托尼那張熟悉又得意的臉，“聽說哥譚變成青檸味的了？”他皺了皺眉毛，有些不理解地說，“為什麽不是草莓味？”
“柚柚難道不更加適合草莓味嗎？”
布魯斯：……
“我不知道。”他表情冷漠，“如果你打電話過來只是為了這件事情，我想現在就可以掛斷了。”
聽到這句冷漠無情的話，托尼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饒有興致地湊過來，“把那個熊傲天拿過來我看看。”
早就熟悉托尼的好奇心，布魯斯沈默了一下，“你為什麽不去問柚柚？”
“我早就問過她了。”托尼聳聳肩膀，“她說你不讓熊傲天出韋恩莊園。”說完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真不明白這點小事為什麽她要聽你的？”
布魯斯對這件事情早有預料，也知道謝柚柚和謝昭都沒有對這件事情做出任何反對的表現——熊傲天絲毫沒有愧對謝柚柚給他取的名字，現在還不會說話就懟天懟地，整天沖著阿福之外的人翻白眼。
不過他對自己的弱小一清二楚，所以也只會翻白眼和做鬼臉，但一個看起來六個月的小嬰兒做出這些表情顯然是不合時宜的。
“我會對他進行訓練。”他沈聲說道。
“不是吧？”托尼被驚得坐直了身子，“你說什麽？”
可對面的男人已經掛斷了電話。
“哈——”托尼不屑地笑了一聲，對著沙發上的史蒂夫說道，“看吧，老蝙蝠竟然連一個六個月的孩子都不放過！”
史蒂夫：……
“父親。”
當布魯斯推開書房的門時，他的小女兒已經等在了裏面，見他進來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擡起手臂示意他坐在旁邊的座位上。
布魯斯也點了點頭算作回應，隨後走到謝柚柚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他走到房門前拉開房門的時候，外面幾個偷聽的小崽子差點沒控制住身體栽倒在地。
“B！”迪克惡人先告狀，“你為什麽突然開門！”
“就是！”傑森在一旁附和道，結果看到了老蝙蝠盯著他若有所思的眼神，他被看的頭皮發麻，硬氣地吼道，“看我做什麽？！”
“看來大家都在？”
蝙蝠家包括剛剛出來的謝柚柚一齊朝著出聲的方向看去，只見謝昭身穿筆挺的西裝站在樓梯口，手上還拿著一份折疊幹凈的報紙，身旁是抱著熊傲天的阿爾弗雷德。
“下午好，各位。”謝昭一改之前切斯特.蘭姆粗魯的模樣，笑容溫和無比，好像能直接融化冰川一樣。
“怎麽了？韋恩先生。”他見到大家異常的模樣，微微挑起眉毛，“是不歡迎我嗎？”
“你可算是回來了！”傑森模仿著切斯特.蘭姆的語氣粗聲粗氣地說道，摩拳擦掌準備給他一下，“謝昭！”
“TT。”達米安不知道從哪兒抽出了他的刀，“你竟然敢那樣對我！”
“是該叫你查恩斯.萊頓呢？還是切斯特.蘭姆呢？”提姆皮笑肉不笑地說，沒想到這次的通訊竟然是從他這裏被謝昭黑掉的。
“我不能不合群啊。”話雖然這麽說，但迪克眼裏滿是藏不住的躍躍欲試。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謝昭輕輕地點了點頭，“你們一起上吧。”
小鳥們：？？！
“父親。”謝柚柚看著眼前混亂的一堆人，扭頭看向被汙蔑最深的布魯斯，“你不打算一起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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