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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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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還是散了,如果生意只靠幾個朋友架勢也終是不長久的,而客源在別家的飯店可以看著是屢屢不斷,等到自己開了飯店把大門打開加上翹首以待都未必等到人了。

與過勢的樂坊藝妓一樣,門前冷落鞍馬稀,老大只能嫁作商人婦了。

冬天來時,總是感覺冬天很長,夏天來時,又覺得酷暑難奈,永遠過不了夏天,過不夠的好像只有春天或是秋天,只是“春眠不覺曉”,處處卻聞不到鳥啼。

聽說是年關裏竊賊的套路是越來越多了,不是給多少錢送多少裏程的套路,當然這只是按照他自定的高標準,不說不送,但不一定一定會幫你送到目的地,半路可以甩得你目瞪口呆。

也聽說有計中計的,一個假意實施犯罪,另一個英雄救助,殊不知這“英雄”才真是惡魔,而當事人初始還感激涕零,等到恍然大悟時,卻是悔之晚矣,更別說偷東西的各種五花八門的絕招了。

艾瑤在看什麽書,出的是什麽書,用的筆名是什麽,我其實是很想知道的,只是不知為什麽她隱藏得也是極深的,說是文人相輕,有時也是不是沒有道理的,貼她標簽的書櫃上是上了一張精致的小鎖,這樣的小鎖我們是每人都有一把,但因為裏面鎖的各人的東西不一樣,不知為什麽就感覺艾瑤的書櫃裏的東西是分外的價值連城了。

東西價高,連鎖看著似乎都覺不一樣,好像就是蔔瑾私心給艾瑤配了個材料不一樣的,其實我也不想問艾瑤出的什麽書,生怕知道了還得背上給她到處去銷書的負擔,而一旦你去推銷什麽東西,朋友圈裏會有許多人會立馬把你拉黑的。

站裏值班室處有個小孩偶爾也會趴在門上向這裏望,但我卻沒空與她玩,即使有時有空也懶得去逗她,孩子雖然可愛,可是我的精力在串串身上似乎已是用光了,就聽她媽在與一個熟人女子聊天時說,幼兒園裏也是要送禮的,看手勢大概是一巴掌的數,都是一年兩次的,孩子拉屎尿尿的,確也是給許多照顧,大人也可以放寬許多心,而對面的那個女子說她家的孩子小學時因為覺得小學不是太重要,卻又不可缺,是根基,也是送的這個數,外加送禮,到了初中,則是出手每次就是2000了,而班主任是三天兩頭就找談心,鼓勵的,只是沒達到他爸的要求被買了70塊德芙巧克力,又是300塊,還得樂呵呵地送去,還陪襯說多虧了班主任,孩子就需要這樣的激勵,真是有多牛的大人就有多牛的小孩。

都說是女人三個一臺戲,這還兩個呢,我可不想加入她們,不然嘴也插不上了,只遠遠聽著就夠了,又有一個說是她有個同學就是老師,這兩年是房子轎車全都齊了,看人的眼光都不一樣了,臭老九的年代是已經過去了,有人說是也應該到翻身的時候了,畢竟被壓迫了那麽多年,還真應了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預言了,不過這樣的殊遇也僅止於班主任類的吧,一般人也別想有這樣的殊榮,吃人嘴短也是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而那些開輔導班的則是公開的成了開的私立學校了,自己既當校長又當老師,也是屢禁不止的,誰也跟錢無仇,一半是老師心裏想,一半是家長願意送,半推半就之間就形成了這樣的風氣。

聽說只是聽說,離我家串串都還是很遙遠的事,小小的人情往來在我與老師之間也不是沒有的,在老師,或許是便於交流,在我則是便於與老師嘮嘮孩子在校的情況,但現金紅包還是沒有過的,就像同事間有時也會互相請請吃吃喝喝的,只是因為許多人的立場處於完全的對立面,在別人理解方面就出了偏差,其實說到底不過就是曹操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已。

要說被腐蝕,怕是老師只是被家長誘導腐蝕了,不然,老師再如何強硬也不會要求家長送大額現金,至多不過是發些不打折的書而已,只是往往那也是他們上層領導的意思,一個小小的老師還是扭轉不了乾坤的。

孩子小的那個說,“哎,什麽時候說什麽話吧,學習還得靠自己。“

那個孩子上了初中的說,“要不是因為之前對班主任有所打點,怕是孩子這次遇上的事是難以這麽容易就過得了關的。”

“怎麽回事?”先開口的那個問。

“還不是打架的事?其實也不是他打的人,但是是他找人打的,班主任就下很大的勁了。”

“哦,那是自然,老師找學生家長談話比家長之間談當然容易得多。”

“是啊,家長之間見面還不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本來就是被無故打的吃了大虧的,豈肯善罷甘休?”

她們一唱一和間,不覺天又暗了下來,我又到了要回家的時間了,真奇怪,心裏的怨氣不知什麽時候早已是忘了,看來我也是個健忘的人啊,如若再加入她們大討論的群中,怕是也不一定能插上嘴的,有時人能過過嘴癮也是一件大塊人心的事吧?

每逢要下班時,我總以時速千字的速度趕稿,鍵盤在翻飛的手指下響出有節奏的響聲,像是在給我的伴奏,我就常常這樣拼命而快樂著,生活需要許多壓力點綴著,不苦又何談樂,不知苦的滋味又怎會知道快樂會來得如此不易?兩相比較才知哪一個才是應該堅守的,哪一個才是該付出畢生心血去要得到的。

我知道在的殿堂門前,我一直在路上,我需要馬不停蹄地向前沖,才能達到我想要的高度,前面的人也許會越來越少,我也會越來越孤單,只是前面的光芒會越來越亮,以其不可思議的魔力在招喚著願意向它靠近的人,而把夢想變成文字放在自己的文章中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成就感。

所有的人都在努力,我也沒有理由停下,只是我還依舊沒有舒暢日耕不輟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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