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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索欣與舞伴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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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攬的電工活因為一個燈泡壞了,再換新的人就不再去了,只以為收了錢就是萬事大吉了,鄉裏鄉親的又如何,是人渣,還真以為一技在手,便是萬人景仰了,這已是目前農村的現狀。

網上買的手機到了,是指紋解鎖的,沒有想像的鏈珠那麽大的,起碼是目前還沒有,只不過出個短門不用把包也背上,手機手機,小巧得能拿在手裏接聽電話或是裝在口袋裏就夠了,曾經那麽喜好羨慕人家拿大的,看個電視也覺視覺效果好得不得了,等到出門背著沈沈的大包時才覺是真的太不方便了,所以喜新厭舊也是人之常情。

剛貼過鋼化膜回來就被串串爸喊住了,說是呆會他去學校帶串串,串串今晚在學校裏有什麽排練活動,這中間可是近兩個小時呢,而且是大晚上的,讓我說什麽好呢?不過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兩路人馬,道不同不相為謀,而我缺少的依舊是錢,有了錢會什麽都有的,可是我沒有。

母親的小鍋蓋不知怎麽的又讓她的電視出現白雪花了,依舊還是沒找到人調,看來明天得找個同事去調一下,大概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一類的,因為對於這種老式的玩藝並沒有多少人會懂,而我可能上班久了,對這些更是愚笨得出奇,難怪事事愁得要死,又沒有多少錢,活該受這些窩囊氣。

我一個男同事就這麽說的,說他是二婚,算是白手起家的,沒有錢又不想花錢,那就只好自己動手,所以用他的話除了是不能生孩子,能會的基本都會了,也是夠不容易的,在別人的眼裏卻會成了別人的驕傲。

安芬看著我的手機,嘴撇著,“耶,還沒貼膜呢,你不會準備出門還在手機上套個塑料袋吧?”

我說,“沒貼膜怎麽了?能用兩年就夠本了。”

安芬說,“不小心摔一下手機屏幕可能就碎了。”

我說,“那要貼什麽膜啊?”

安芬說,“鋼化膜。”

我問,“那得多少錢一張?”

“15元或20元的。”安芬說著自得其樂地,“我的可比你的便宜近250元呢,手機一出廠就打印的膜在上面,自帶的,而且比你的也漂亮哦。”

我承認她的是比我的顏色漂亮,而且還大了那麽一圈,只是這口氣未免有些太得意忘形,艾瑤就聽不下去了,“可是芮姐的手機,機身內存是4G的,而你的只有3G,還有像素前後加起來人家的是20000的,你的只有18000。”

索欣也把頭伸過來,“特別是人家這個還能指紋解鎖呢。”

安芬,“我看這手機也就這一條值得炫耀了,不過時間不久就會不靈的。”

我問,“那是怎麽回事?”

安芬,“到時你就知道了,機器老了就不容易轉動得起來了。”

後來我不僅貼了個鋼化膜,還買了個指環,只剩最後一個與我的機身還不是很符合,但我也接受了,因為我是在她家免費剪的卡,所以臨走了我也說如果她家與外邊一樣的價格,我會優選她家的,怎麽說也是幫過忙的,當時沒付錢,也不是她的義務,在她雖是舉手之勞,但受惠的會有感恩的心的,對方立馬高興得不得了,還說以後有什麽需要的還會給優惠的。

索欣看著安芬的出門的背影嘀咕著,“假如她是造飛機的,估計那飛機剛沖到天上就會掉下來,看她以前的手機用的,跌得是豁邊摞沿的。”

艾瑤也應承著,“這倒也有可能,她本就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不太適合做太細致的活兒。”

索欣更加地放肆起來,“估計她要是給病人做外科手術,非得出人命不可。”

我說,“別背後嘀咕人了,就是出人命,那也得看躺在床上的病人是誰。”

索欣,“怕要是她的家人的話,她的手又會嚇得哆嗦,連手術刀都拿不住了。”

我們都不知道安芬又折回來了,似笑非笑地看著索欣,“要是你躺著等手術,我保證眼不眨,心不跳,就當宰一頭豬好了。”

“你——”索欣剛想吐出什麽難聽的話,不知為什麽收閘了,可能覺得對不起自己一身淑女的打扮了,“難不成你還是流落在外的屠夫的女兒?唉呀,這還是貴人哪。”

郁沛一副頭痛欲裂的表情,捂著頭站到了外面的走廊外,安芬剛欲發作,也只好作罷,索欣也是有所顧忌不再挑釁了,繼而拿起手機咯咯笑個不停。

安芬偷偷拉我出了門在樓梯的一側貼在我耳邊拿眼瞟向索欣帶著一副疑惑的口氣,“難不成這‘老大難’陷入熱戀中了?”

我說,“啊?”

“呵,又是誰倒了八輩子的楣了。”安芬揶揄著,“有什麽新情況分享一下唄。”

我說,“這種事也好胡亂猜測?別無中生有了。”

安芬,“怕是傻子也看得出來的吧。”

安芬突又神神秘秘地問我是否還記得上次蔔瑾向艾瑤求婚的那家酒店,我說記得是記得,不過沒人請,誰還敢惦記著那麽高檔的地兒,她說,她就有貴人請啊,我就指指不遠處站在走廊上正打電話的郁沛,安芬就點點頭,我說怎麽著是要再請我一道啊還是來刺激我的向我炫耀來了。她急得連連擺手,我說有什麽話就直說了吧,她就說郁沛請她的那次,她就恰好看到一個熟人,她又故弄玄虛地問我猜她看到誰了,還說還能有誰,不過是蔔瑾和艾瑤去得起那地方,在我認識的範圍內大概也就他倆了,她說要是他倆,那還有說的必要嗎?我想想也是,便問她遇到誰了。她接著便問我是否還記得那次兩個給我們伴舞的帥哥,我似乎明白了一些,問是撞見了哪一個,她說就是那個更帥一點的與屋裏那個“老大難”在一起跳舞的。我說他本來就在那裏上班,看見他有什麽奇怪的。她笑笑,看見他是不奇怪,可是看到他正在與你們的索大主任在一個包間裏吃飯你不覺得有些不同尋常嗎?這就有點意思了,我說接著說,她說我只是從門前過,那裏門正好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縫,估計是服務員上菜時沒有隨手關好吧。我就有些失望地,說她也極有可能是看走了眼了吧,安芬搶白道,怎麽可能啊,郁沛也看到了,只是沒說而且不讓我說而已。

時間在走,人心也在變,靜止都只是相對的,原來風平浪靜的背後都是暗濤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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