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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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還好嗎
外面天寒地凍，北風呼嘯，街上行人寥寥無幾，道路上的積雪漸厚。
海寧劇院幕後裏，虞溫捧著被破壞的舞服，面對著江書書趾高氣昂的態度，她喉間一哽，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
“沒有衣服你還上什麽臺，還不如留在幕後看我們表演算了！”
“就是啊，你就留在幕後給我們加油助威吧。”
一旁的李艾美表情輕蔑，勾起一抹笑容，扯著嗓子附和道。
江書書瞟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女人，沒再理會，拿起外套徑直往外走去。
李艾美見江書書走了，連忙拿起外套也跟著一起走了出去，走前還不忘瞪了虞溫一眼。
看著遠去的兩人，虞溫緩慢地將那件破壞的舞服放回到桌子上，找了個沒人的角落，無力的蹲了下去。
她將自己整個人縮在角落裏，仿佛這樣就能與世界隔絕一般。
“你還好嗎？”
一句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虞溫微微擡眸，一束燈光恰好打在男人的臉上，他站在陰影裏，輪廓清晰俊冷。
後來，虞溫每每想起這一幕，她都會忍不住地想到那一句話。
“我認為光有很多種，但你的出現讓我的眼裏只有你一種光。”
陌生男人的突然問候讓她楞了楞神，反應過來後才緩緩將手放在了男人的掌心上。
觸及到她的手時，女人柔軟的觸感通過掌心傳來，令裴宴辭心頭一顫，柔柔玉手，細如凝脂也不過如此。
在男人的借力下，虞溫站了起來。
定睛一看，眼前的男人比她高出整整一個頭，高大挺拔，長相極其俊美。
“謝謝你先生。”虞溫微微一笑，道謝著。
“你遇到什麽困難了嗎小姐？”
裴宴辭向來不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可當他看見孤零零蹲在地上的女人時，就像著了魔一般想要靠近。
虞溫眼中有些苦澀，她的事情難以啟齒。
見她不願開口，裴宴辭不再過問。
他從西裝的內袋裏掏出一張名片，紳士地遞給了虞溫。
“一面也是緣，我姓裴，小姐以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聯系我。”
裴宴辭擡起的手骨節分明，極其好看，遞名片的動作優雅又矜貴，虞溫瞬間有些恍惚，眼神落在名片上楞了幾秒。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她連忙伸出手接過名片。
“謝謝你，裴先生。”
“不客氣。”說完，裴宴辭邁起步伐往外走去。
望著出口，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為止，虞溫才回過神來。
她低下頭看了眼名片。
“裴宴辭……”
……
回到首席臺上的裴宴辭，靜候著芭蕾舞團的出場。
劇院的院長得知裴宴辭來了，連忙狗腿地從後臺跑了過來。
“裴先生您好，我是海寧劇院的院長李浩，您親自大駕光臨真的讓我們劇院蓬蓽生輝啊！”
李浩早就收到了消息說裴氏集團有意跟他們劇院合作，但不清楚具體是什麽，總而言之，裴氏這種頂級集團能跟他合作，簡直是別人求而不得的福分啊。
想到這，李浩笑容愈發燦爛了起來。
裴宴辭聽著這類爛大街的言辭早已沒了耐心，揮了揮手示意一旁的助理去應付。
“裴先生這次過來是為了親自來挑選一個符合他心目中芭蕾舞者形象的女孩，來代表裴氏的服裝品牌Elegante e brillante參加在意大利米蘭的冬季時裝周。
先前裴先生無意中在短視頻裏看過你們劇院的演出，讓他很是驚喜，加上聽聞李先生劇院裏的舞蹈演員們各個形象極佳，舞蹈功底強，希望這次不會讓我們裴先生失望。”
歐一也是個機靈的人，一段話就把事情來龍去脈直接給交代了清楚。
聽著裴宴辭要在他舞蹈團挑選一個演員去參加時裝周，李浩眼角的魚尾紋都笑得擠在了一塊兒。
果然還得是大數據時代，才能讓他這個規模名氣不大的劇院被裴氏註意到。
“那是，裴先生，我們海寧劇院的舞蹈演員個個都有能力也賞心悅目啊，您先行觀看，我這就讓她們開始表演。”
本來預定開場時間是晚一小時的，李浩見裴宴辭親自來了，便提前了時間。
接到提前表演的消息，幕後沒準備好的芭蕾舞演員們紛紛抱怨。
“怎麽不提前通知啊，我妝還沒有化好呢！”江書書抱怨的看著李浩。
“就是啊院長，書書姐還沒準備好，沒了黑天鵝還怎麽演出啊！””
聽著她們的抱怨，李浩也無奈。他們劇院規模不大，能讓商界大亨親自來選人，這個機會就不容錯失。如果這一次合作理想的話，說不定後面他們劇院就會一躍成名，來看表演的觀眾就會多。
見江書書沒準備好的樣子，李浩眼睛瞟了一圈，望見在角落坐著的虞溫時，眼睛一亮。
他連忙走上前，笑著對虞溫說：“虞溫，你的衣服不是壞了嗎？你代替江書書上臺吧！”
見李浩將自己的機會給虞溫，江書書的眉頭瞬間皺在了一塊，滿臉寫著不悅。
她跨著大步伐直接走到兩人跟前。
“院長，憑什麽啊！”
見江書書滿臉不服氣，李浩神色陰沈了下來，嚴厲開口，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把虞溫的衣服弄壞的。”
聽到李浩的話，江書書神色有一絲慌張，下意識地為自己辯解著：“不是的院長，不是我！”
見她死不承認，李浩也沒有了耐心。
“我親眼所見，你搞的那些小動作還少嗎？從前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了，如今事關重大，虞溫形象最好，她必須上！”
見李浩態度堅定，江書書不再說話，只能惡狠狠地瞪著虞溫。
“院長，我真的可以上嗎？”一直沒開口的虞溫，此刻的語氣顯得有些驚喜。
“是的虞溫，你的表現最好，這個臺你必須要上，更何況你的衣服也是被人惡意毀壞，這不關你事。”
見李浩維護自己，虞溫壓抑已久的情緒有些被擊潰了。
她淚珠在眼中打轉，喉嚨有些嘶啞地開口，“謝謝院長。”
她拿過江書書的舞服，轉身去了換衣間。
站在原地的江書書，惡狠狠的瞪著女人的方向，她緊握著拳頭，指甲因緊握拳頭而陷進了肉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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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寒地凍，北風呼嘯，街上行人寥寥無幾，道路上的積雪漸厚。
海寧劇院幕後裏，虞溫捧著被破壞的舞服，面對著江書書趾高氣昂的態度，她喉間一哽，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
“沒有衣服你還上什麽臺，還不如留在幕後看我們表演算了！”
“就是啊，你就留在幕後給我們加油助威吧。”
一旁的李艾美表情輕蔑，勾起一抹笑容，扯著嗓子附和道。
江書書瞟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女人，沒再理會，拿起外套徑直往外走去。
李艾美見江書書走了，連忙拿起外套也跟著一起走了出去，走前還不忘瞪了虞溫一眼。
看著遠去的兩人，虞溫緩慢地將那件破壞的舞服放回到桌子上，找了個沒人的角落，無力的蹲了下去。
她將自己整個人縮在角落裏，仿佛這樣就能與世界隔絕一般。
“你還好嗎？”
一句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虞溫微微擡眸，一束燈光恰好打在男人的臉上，他站在陰影裏，輪廓清晰俊冷。
後來，虞溫每每想起這一幕，她都會忍不住地想到那一句話。
“我認為光有很多種，但你的出現讓我的眼裏只有你一種光。”
陌生男人的突然問候讓她楞了楞神，反應過來後才緩緩將手放在了男人的掌心上。
觸及到她的手時，女人柔軟的觸感通過掌心傳來，令裴宴辭心頭一顫，柔柔玉手，細如凝脂也不過如此。
在男人的借力下，虞溫站了起來。
定睛一看，眼前的男人比她高出整整一個頭，高大挺拔，長相極其俊美。
“謝謝你先生。”虞溫微微一笑，道謝著。
“你遇到什麽困難了嗎小姐？”
裴宴辭向來不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可當他看見孤零零蹲在地上的女人時，就像著了魔一般想要靠近。
虞溫眼中有些苦澀，她的事情難以啟齒。
見她不願開口，裴宴辭不再過問。
他從西裝的內袋裏掏出一張名片，紳士地遞給了虞溫。
“一面也是緣，我姓裴，小姐以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聯系我。”
裴宴辭擡起的手骨節分明，極其好看，遞名片的動作優雅又矜貴，虞溫瞬間有些恍惚，眼神落在名片上楞了幾秒。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她連忙伸出手接過名片。
“謝謝你，裴先生。”
“不客氣。”說完，裴宴辭邁起步伐往外走去。
望著出口，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為止，虞溫才回過神來。
她低下頭看了眼名片。
“裴宴辭……”
……
回到首席臺上的裴宴辭，靜候著芭蕾舞團的出場。
劇院的院長得知裴宴辭來了，連忙狗腿地從後臺跑了過來。
“裴先生您好，我是海寧劇院的院長李浩，您親自大駕光臨真的讓我們劇院蓬蓽生輝啊！”
李浩早就收到了消息說裴氏集團有意跟他們劇院合作，但不清楚具體是什麽，總而言之，裴氏這種頂級集團能跟他合作，簡直是別人求而不得的福分啊。
想到這，李浩笑容愈發燦爛了起來。
裴宴辭聽著這類爛大街的言辭早已沒了耐心，揮了揮手示意一旁的助理去應付。
“裴先生這次過來是為了親自來挑選一個符合他心目中芭蕾舞者形象的女孩，來代表裴氏的服裝品牌Elegante e brillante參加在意大利米蘭的冬季時裝周。
先前裴先生無意中在短視頻裏看過你們劇院的演出，讓他很是驚喜，加上聽聞李先生劇院裏的舞蹈演員們各個形象極佳，舞蹈功底強，希望這次不會讓我們裴先生失望。”
歐一也是個機靈的人，一段話就把事情來龍去脈直接給交代了清楚。
聽著裴宴辭要在他舞蹈團挑選一個演員去參加時裝周，李浩眼角的魚尾紋都笑得擠在了一塊兒。
果然還得是大數據時代，才能讓他這個規模名氣不大的劇院被裴氏註意到。
“那是，裴先生，我們海寧劇院的舞蹈演員個個都有能力也賞心悅目啊，您先行觀看，我這就讓她們開始表演。”
本來預定開場時間是晚一小時的，李浩見裴宴辭親自來了，便提前了時間。
接到提前表演的消息，幕後沒準備好的芭蕾舞演員們紛紛抱怨。
“怎麽不提前通知啊，我妝還沒有化好呢！”江書書抱怨的看著李浩。
“就是啊院長，書書姐還沒準備好，沒了黑天鵝還怎麽演出啊！””
聽著她們的抱怨，李浩也無奈。他們劇院規模不大，能讓商界大亨親自來選人，這個機會就不容錯失。如果這一次合作理想的話，說不定後面他們劇院就會一躍成名，來看表演的觀眾就會多。
見江書書沒準備好的樣子，李浩眼睛瞟了一圈，望見在角落坐著的虞溫時，眼睛一亮。
他連忙走上前，笑著對虞溫說：“虞溫，你的衣服不是壞了嗎？你代替江書書上臺吧！”
見李浩將自己的機會給虞溫，江書書的眉頭瞬間皺在了一塊，滿臉寫著不悅。
她跨著大步伐直接走到兩人跟前。
“院長，憑什麽啊！”
見江書書滿臉不服氣，李浩神色陰沈了下來，嚴厲開口，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把虞溫的衣服弄壞的。”
聽到李浩的話，江書書神色有一絲慌張，下意識地為自己辯解著：“不是的院長，不是我！”
見她死不承認，李浩也沒有了耐心。
“我親眼所見，你搞的那些小動作還少嗎？從前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了，如今事關重大，虞溫形象最好，她必須上！”
見李浩態度堅定，江書書不再說話，只能惡狠狠地瞪著虞溫。
“院長，我真的可以上嗎？”一直沒開口的虞溫，此刻的語氣顯得有些驚喜。
“是的虞溫，你的表現最好，這個臺你必須要上，更何況你的衣服也是被人惡意毀壞，這不關你事。”
見李浩維護自己，虞溫壓抑已久的情緒有些被擊潰了。
她淚珠在眼中打轉，喉嚨有些嘶啞地開口，“謝謝院長。”
她拿過江書書的舞服，轉身去了換衣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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