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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姜瑤晨練回來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林管家拿著一張報紙激動地喊著,“小姐,咱們的店上新聞了!”

“你快看這裏,嘉木翡翠開業的消息就在這裏,這下我們姜家算是出名了!”

林管家一遍遍看著那篇新聞,嘴上的笑就沒斷過,“小姐,你真棒!”

姜瑤看著報紙頭版角落裏的那條新聞,標題寫著#本市嘉木翡翠開出玻璃種椿帶彩#

然後又用一小段文字詳細介紹姜瑤以及那塊椿帶彩,至於嘉木翡翠開業慶典的消息,也僅僅是只有幾個文字。

但就是這幾個文字,林管家看的也是熱淚盈眶,“小姐,快吃飯吧,我一清早就接到林阿三的消息,店裏已經等了三人都是找你幫忙的,而且還接到不少電話都是問那塊椿帶彩,你今天啊,有的忙!”

姜瑤點點頭,吃過飯就趕往店裏,幫三人解決完問題,時間已經來到十點。

她正看著林阿三整理的關於店裏最新接到的訂單資料,辦公室的門就再次被敲響。

來人是林萬發,姜瑤起身同他握手,林萬發還沒說話,就聽姜瑤吩咐林阿三,“阿三,把那塊椿帶彩拿來。”

林萬發挑眉笑道,“姜老板,你還是那麽爽快!”

姜瑤笑了笑,“林總,我是個商人,還是個守信的商人。”

昨天答應過林萬發會把這塊石頭賣給他,今天他的來意還用猜嗎?

何況,她也沒有忘記林萬發昨天站出來幫他說話的情。

想到這,姜瑤拿出那枚破繭成蝶的掛件遞給林萬發,“林總,自己的東西不要忘記,我已經替你開過光。”

林萬發一楞,急忙推拒,“姜老板,不過是一個小忙,這我可不能收!”

姜瑤淺淺一笑,“林總的這個小忙可是幫了我的大忙,這掛件林總能收也該收。何況,我看你面色不太好,這枚掛件對你或許有點用處。”

林萬發面色一頓,心下有些意動,倒不是說這個掛件有多值錢,而是因為姜瑤的那句開光。

一個風水師開過光的物件,在外邊至少十幾萬打底,上限不定。

林萬發想了想,接過掛件,面上不禁露出一絲愁容,“說實話,姜老板這個掛件我還真的挺需要。”

姜瑤擡眸看向林萬發的面相,之前她只是匆匆看一眼,僅看出他面上有些灰敗,且日月角有折損,雙親去世不過三年,今天仔細一瞧,她瞬間就瞧出不對。

“林總,我看你的事可不小,你的雙親去世,最近你的親弟弟也不在了,就是你的身體也不太好,你的小兒子更是剛出生就得了怪病。”

話音一落,林萬發心裏就是一驚,“姜老板,真是什麽都滿不過你!”

姜瑤微微皺眉,有些不理解林萬發,他明明已經找自己幫他的父親遷墳,而自己家裏發生這麽多事,卻不詢問,“林總,你就沒想知道自己家裏為什麽會發生這些事?”

林萬發苦笑一聲,“我當然想,但是我太太不同意!”

接下來林萬發簡單說了自己的情況,姜瑤才明白其中原由。

原來林萬發出生在港城,長在港城,很是相信風水那一套。

後來隨父親來到林市做珠寶生意,在這裏遇到他的太太,兩人很相愛,但太太的家裏是信奉ji督教的,最討厭他嘴裏那套風水理論,認為那是迷信,是假的。

期初也沒什麽,不過是兩人的宗教信仰不同,然而自從三年前他父親去世之後,家裏就接連不斷的,先是公司出問題,隨後就是他的弟弟突然得了急病,一直挺到前幾個月才過世,就是他自己的身體這三年來也大小毛病不斷。

這些也就算了,但讓他開始懷疑是自家風水出問題,就是因為他的小兒子出生就患上一種罕見病,病的名字他都沒聽說過。

然而,就是家裏發生的這些事,他的太太卻認為是上帝給予他們的試煉,只要靠著上帝,一切都會過去。

他提出要找風水師來看看,太太不同意,兩人為此不止一次爭吵。

如此一來,他還怎麽敢找風水師來看,如果他真找人來家裏看,那就是增加家庭矛盾,林萬發很愛自己的太太,也很尊重她,不想因為這些事再跟太太吵架,只能自己偷偷的找人詢問。

就是這次遷墳找風水師的事,他都沒敢告訴自己的太太。

林萬發想的很好,太太那邊繼續求問她們的上帝,自己這邊也找人幫忙,雙管齊下說不定就有作用呢。

姜瑤聽罷笑了笑,“林總,你的想法很好。”

她尊重個人不同的信仰,但並不會因為自己的信仰就去排斥他人的信仰,就如她能理解林太太的想法,但並不認同她的做法。

林萬發無奈一笑,“我這也是沒辦法。”

姜瑤沈思一秒說道,“林總,想解決你家的問題,其實並不用去你家裏,你太太也不會知道。”

林萬發驚喜擡頭,“姜大師,你有辦法?”

姜瑤擡手給林萬發倒了一杯茶,“我聽你的說法,出事的似乎都是你們林姓的人。”

林萬發連連點頭,“對對對!姜大師,你這麽一說,還真的是如此!”

先是父親,後是弟弟,現在又是他的孩子,就連他也沒逃過,出事都是他的林姓至親!

姜瑤放下茶杯,動作優雅得體,“如此就是了,這事用不著去你家裏看風水。如果真的是你家裏的風水有問題,那麽出事的應該是你一家人才對,可現在出事的都是你們林姓一脈,這明顯是你們家的祖墳出問題。”

林萬發顧不得許多,驚得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姜大師,你說的都是真的?!”

他語氣激動,要不是心底還有些控制力,恐怕會忍不住抓住姜瑤,立馬奔向自家的祖墳。

話落又覺自己態度不妥,他急忙道歉,“姜大師,還請您不要介意,是我太激動了,沒有要懷疑您的意思!”

姜瑤搖搖頭,“無事,人之常情。”

激動過後,林萬發漸漸冷靜下來,“姜大師,這件事還請您幫幫我!”

姜瑤點頭, “嗯,自然。”

林萬發猶豫著說道,“不過,我家裏人還能等一等不,我不是不想立馬解決這件事,實在是我老婆她這個人很固執的,我想先勸勸她!”

如果只是遷他父親的墳倒是不用告訴他老婆,但要動祖墳,就要跟港城那邊的親戚聯系,怎麽也要跟他老婆說一聲。

姜瑤明白林萬發的意思,但有些事情不能等,“林總,還是盡快,你孩子的身體狀況你最清楚,有些事宜早不宜遲。”

林萬發忙點頭,“我懂,我懂,我這就回去跟我老婆說一說!”

說著,他起身便要走。

姜瑤擡手示意他坐下,“林總,別不是忘了今天來的目的?”

目的?

林萬發恍然笑道,“哈哈,瞧我這記性,怎麽能把那塊椿帶彩忘掉!”

這塊椿帶彩昨天只是擦了一半,看著已經美妙絕倫,今天全擦出來之後,林萬發眼睛恨不得黏在上邊,“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紫綠相間,冰透寒涼,這可真是價值連城!

林萬發愛不釋手的摸著,擡頭看向姜瑤,“姜老板,我很喜歡這塊翡翠,一口價五千萬,您覺得怎麽樣?”

姜瑤神色平靜,從容開口,“不必,椿帶彩雖說是價值連城,但還是有價的,兩千萬足以。”

林萬發看著沈穩的少女,心底對她的佩服又提升一個等級,一句話就抹掉三千萬,她到底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林萬發張張嘴,卻被姜瑤打斷,“林總,我知道你是想要報答我,但一碼歸一碼,想給我潤金,也要等我看過你家的祖墳才是。”

“這塊椿帶彩,兩千萬已經是高價,我們都是商人,林總不能做賠本的生意才是。”

椿帶彩是值錢,但裸石兩千萬已經是高價,之後還要加工宣傳等等,這都是需要林萬發去搞定,能賺多少錢,也都是他應得的。

林萬發感動萬分,“姜老板真是仁義!”

吃過午飯,姜瑤繼續忙著店裏的事。

林阿三敲門進來,“老板,咱們店裏的訂單突然一下增多,可是我們的員工還不夠,我已經發了招聘,也來了不少人應聘,但雕刻的師傅卻一時找不到,這些訂單裏可有不少是掛件擺件。”

手鐲等簡單的首飾,他們這些人就能用機器做一些,但是掛件擺件那些需要雕刻的他們卻是完全沒辦法。

姜瑤擡頭看向林阿三,“雕刻師傅的事情,我來搞定,你負責面試那些人就好。”

“不出意外,明天他們就會上崗。”

林阿三想到什麽,“老板,是張家那兄弟倆嗎?”

姜瑤點頭,“嗯,下午他們來的時候直接帶來見我。”

另一邊,張嘉良看完早上的報紙之後整個人就有些心不在焉,吃過午飯更是發起呆來。

張嘉餘看著自己哥哥這樣,嘆了一口氣,“哥,你是不是想要去找姜老板”

張嘉良回神看著自己的弟弟點了點頭,“嗯。”

張嘉餘,“那就去啊,這有什麽可糾結的。”

張嘉良搖搖頭,“你不懂。”

張嘉餘翻了個白眼,“我是不懂!但我再也不想過這樣的日子了!”

“明明我們雕刻的應該是翡翠,而不是這些破木頭,我們的日子可以過得很好,現在卻只能窩在這三四十平的地方!”

他一把放下刻刀,掃掉身上的木屑,“你不去,我去!”

“我聽說姜老板還是個風水師,正好請他來看看咱家的風水,說不定咱們兩個這麽倒黴就是風水不好!”

張嘉良看著自己的弟弟,充滿歉意的說道,“嘉餘,抱歉,是我不好。”

“我決定跟你一起去,把情況跟姜老板說清楚,要是她還想用我們,我們就留在姜家!”

張嘉餘高興地笑道,“好,我們這就走!”

張嘉良走在路上還在想,他和弟弟本來師從林市知名翡翠雕刻大師張超逸。

張嘉良聰明好學,手藝超過同時期的所有學徒,被張超逸選為自己的衣缽繼承人。

張嘉良兄弟兩人本以為自己學成之後會在雕刻行內大展拳腳,可不知道從什麽時刻起兩人再也碰不得翡翠。

甚至不僅僅是翡翠,只要是玉器,經過他們二人之手,用不了多久就會碎裂。

嚴重的時候,他們前一秒碰過的玉器,下一秒就會碎。

所以,從那以後他們兄弟二人就再也不能雕刻翡翠以及任何玉器,只能靠雕刻木材維持生活。

這次姜瑤提出要雇傭兩人為姜家做雕刻師,張嘉良當時想都沒想就拒絕,連原因都沒有解釋。

再次看到姜瑤,張嘉良神色不太自然,“姜老板,你上次說的話還算數嗎?”

姜瑤笑了笑,“自然。那你們倆這是想通了?”

張嘉餘可沒那麽多不好意思,忙點頭,“嗯,想通了。不過有些事情我要跟姜老板說一下,聽我們說完,你要是還想雇傭我們,我們就留下!”

姜瑤點頭,“請講。”

張嘉餘不做猶豫便把自己同哥哥身具‘克玉’屬性的事情說了,說完兄弟倆用著相似的雙眼忐忑的看向姜瑤。

姜瑤反應很平淡,甚至是沒什麽反應,其實兩人不說,她也看出兩人身上的問題。

這兩人身上金玉之氣旺盛的同時,火氣也很旺,就如同姜家的店一樣,火屬過旺,兩人接觸的玉器自然承受不住,也就會碎。

姜瑤看向兩人,“你們兩人是雙胞胎,生辰八字說一下。”

張嘉良心裏正驚訝姜瑤居然看出他們兩人是雙胞胎,畢竟他們外表長得可不像,下一句卻聽到她問生辰八字,“姜老板,我們兄弟二人是剛出生沒多久就被我奶奶在1966年12月6日撿到的,之後奶奶就把那天作為我們的生日,具體的生日我們也不清楚,所以這生辰八字,我們還真不知道。”

姜瑤仔細看著兩人的面相,“沒關系,你奶奶給你們的出生日期離你們真正的出生日期範圍一般不會超過一個月。”

張嘉餘好奇的問道,“姜老板生辰八字都是啥?您問我們的生辰八字是不是說我們倆真的‘克玉’?”

姜瑤並沒有給人科普的習慣只是簡單的解釋道,“生辰八字就是指你的出生日期,也就是年、月、日、時,然後用天幹、地支來表示,這兩項加起來一共八個字,就成為生辰八字。”

實際上八字又可以合為四柱,也就是年柱、月柱、日柱、時柱,每一柱又由一個天幹和一個地支組成,代表著不同的命理。

命師會根據一個人的生辰八字再配合五行克制來推演命理,但姜瑤從不給人批命,因為這是玄學五術中最易洩露天機,也是對命師本人損傷最大的。

而且,一個人的命不是一成不變的,但也不是能輕易被改變的。

只有覺得自己命不好的人才會想要改命,而一旦個人的命被改變,那麽改命者必將承受死亡的代價,而被改命的那人卻是完全的獲利者。

這樣損己利人的事,幾乎是沒有命師願意做的。

張嘉餘撓了撓頭,“聽起來挺覆雜的。”

姜瑤笑了一聲,“嗯,確實。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沒聽說過有人會‘克玉’。”

張嘉餘訝異,“不是都有克夫克妻的說法嘛,這克玉應該就跟那些一樣吧。”

姜瑤搖搖頭,“世上哪有什麽克夫克妻的命,不過都是那些神棍自己學藝不精的找補。”

“實際上夫妻雙方婚後能不能把自己的日子過好,能不能長久,都是在於雙方的維持與經營,同時也與雙方的八字命局都有關系,而不是只單單看一個人的,所以外邊那些傳出來的克夫克妻命實在是狹隘片面至極。”

姜瑤說到這看向兩人,“克夫克妻的命都不存在,何況你所說的克玉。”

張嘉良若有所思的問道,“那玉器一碰到我們兄弟倆就會碎到底是為什麽?”

姜瑤微微坐直身體,“我觀你二人身上火屬較旺,且異於常人,但看你們二人的命格又不像火旺之人,所以想根據你二人的生辰八字推算一下你們的命格。”

話落,張嘉餘立即緊張的問道,“那我們到底是什麽命?那個什麽火旺,是不是就是導致我們不能碰玉器的原因啊!”

姜瑤點頭,“嗯,火能克金,而玉器屬金,你們二人接觸過的玉器會發生碎裂確實是這個原因。不過,聽了你們的生日,我倒覺得你們一碰玉器就碎是人為的。”

“什麽?!”張嘉餘驚得從椅子上站起來,張嘉良也是一臉震驚以及不可置信,甚至還有些莫名的釋然與委屈。

是啊,學成一身本領,卻不能使用,造成的經濟困難不算什麽,但為此產生的自我懷疑,以及自我否定才是最致命的。

可結果,有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其他人造成的!

這兄弟倆怎麽可能不委屈。

姜瑤點點頭,“如果你們說的日期沒錯,1966年為丙午天河水年,你們被撿的日期為12月6日,時間往前推一個月也就是11月6日,根據生辰八字推算,你們兄弟二人應該都是水命,是旺金的。”

張嘉餘聽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滿臉怔然,“我,我,我們....”

張嘉良整理好情緒,盡力穩住自己,“姜大師,能知道是誰在害我們嗎?”

姜瑤搖搖頭,“這個我是看不出來的,我只是人。”

“天河水命的水氣上升到火位,有水沛然成雨。即是降落於火位的水,這種水只應天上有,所以叫天河水。天河水命的人本身有火,但不會像你二人這麽旺,你們二人的火氣是被崔旺的,我懷疑你們家的風水應該是被人動過。”

張嘉良神色一怔,“那...”

話沒說完,就被張嘉餘打斷,“那什麽那啊,姜大師你快去我們家裏看看吧!”

姜瑤本就有此意,直接起身,“好,那咱們就出發吧。”

車上張家兄弟倆很是急切,卻都繃著臉一言不發,明顯憋著一股火氣。

姜瑤按照兩人的指示來到張家,由於木雕的生意不好,兩人只能勉強養活自己,所以張家兄弟倆住在林市的棚戶區,周圍都是一些危房,前兩天剛下過雨,路上都是泥坑。

下了車,張家兄弟倆很是不好意思,“姜老板,我們這裏環境差,還請你多擔待一下。”

姜瑤,“無事,咱們還是先進去吧。”

兩個大男人的房間亂的很,三四十平的屋子擺了兩張單人床,床上桌子上地上能擺東西的地方隨處可見二人雕好的木雕,還有各種雕刻工具,做飯的工具只能屈居於一個小角落。

當然除了這些最顯眼的當屬於屋內靠墻擺的五個滅火器。

兩人看著淩亂的房間,臉色瞬間爆紅,“那個...我們沒來得及整理,有些亂,這....”

姜瑤並不在意這些,三十多平的房子一眼就能看遍,裸露的墻體上有很多煙熏火燎的痕跡,而張家兄弟倆站在門口神色擔憂又緊張,“姜大師,有哪裏不對嗎?”

姜瑤來到屋子唯一的一扇窗戶前,看著窗臺上那個紅色的小擺件,“這是哪裏來的?”

張嘉良見她問的是那個風火輪,立即回道,“這是我師弟送的。”

張嘉餘緊張的問道,“是不是這東西有問題?”

姜瑤沒回答而是問道,“什麽時候送的?”

張嘉良想了想說道,“大概是五年前我們倆的生日當天,說是送我們倆的生日禮物。”

姜瑤輕輕點頭,“那你們是什麽時候發現自己碰過的玉會碎的?”

這次沒等張嘉良說話,張嘉餘就搶先說道,“我記得是四年前的元旦!”

“那天我們接到一單生意,客戶讓我們雕一個翡翠擺件,開業時用,那翡翠體型大,但種水差,做大擺件還是很合適的。我們兩人花了一周的時間才雕好,給客戶送去,我們親眼看到他將擺件放在新店的大廳,結果當晚我們就收到客戶的消息說那擺件碎了!”

張嘉良也想到那次的事情,那是他們倆人‘克玉’的開始,他接著說道,“擺件碎了,我們自然不會相信是我們的原因,但客戶說那新店一整晚都沒人過去。無奈我們兩人賠了客戶好大一筆錢,把我們出師門之後賺的錢都賠了進去。”

“那個擺件就像是一個開端,後來我們兄弟倆又接了幾單生意,結果無論是翡翠還是玉最後都會離奇的碎掉,漸漸的行業內便傳出我們兄弟倆‘克玉’的消息,從那後我們就決定轉行做木雕,可是做木雕也不太平,時不時家裏就會起點小火,這些滅火器就是為此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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