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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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六
“悟？悟？發什麽呆呢。”
思緒很快被打斷，聽著夏油傑的聲音，五條悟雙手插兜，擡頭看他。
“啊？”
明明早知道五條悟的性子，但剛才說的話對方一點都沒聽進去，饒是夏油傑是好脾氣，也不由得捏緊拳頭。
“悟，發呆也要看清楚時候。”
說罷，夏油傑沒好氣又簡短重覆了一遍他剛才說的話。
剛剛阿姨上去找北條映見，敲了半天門沒人開門，阿姨就去找到管家了。當時夏油傑也在，他們就一起去了小姐的房間門口。
敲半天還是沒人開門，管家就直接讓人拿鑰匙開門，一開門他們才發現，原本應該有人在的房間空空蕩蕩，大小姐早就不知道到哪去了。
聽到管家與阿姨的驚呼，夏油傑以最快速度查看了一遍房間。
沒有咒力殘穢，不是有人拐走大小姐，再加上房間看起來整齊，沒有被翻找的痕跡，所以大小姐是自己偷偷離開的。
剛才夏油傑與他們說的就是這些，末了，他們還要與管家一起出去找大小姐，以防她出意外。
“哈？這是離家出走吧？”
聽著五條悟的話，夏油傑額頭的筋一跳。
“悟...不要說的這麽難聽。”
人家家裏的管家還在這呢，多少要顧及對方的感受。
“無事，大人，是我失職了。我早該想到的，大小姐怎麽會這麽乖一直呆在房間裏，是我大意了。”
說罷，長澤伸手抹抹眼角的淚，直起身子看向三人，眼神誠懇。
“三位大人能隨我一道去找一下小姐嗎？”
“可以，你家小姐尋常會去哪裏。”
依舊是夏油傑與長澤管家在對話，五條悟與岑跟在他們身後。
“他們沒給那大小姐打電話嗎？”
看兩人一邊匆匆往外走，一邊說著什麽，五條悟嘴裏叼著不知什麽時候拆開的棒棒糖，開口問。
“打了，剛才打了好幾個電話。”
伸手接過五條悟遞來的棒棒糖，看著前方兩人，猶豫了下後，岑沒有立馬拆開，而是先將棒棒糖放到口袋裏。
“啊，我怎麽沒聽到。”
餘光註意到岑的全部動作，五條悟又從口袋中拿出一個棒棒糖，剝了糖紙直接將其遞到岑嘴邊。
見岑放到嘴裏，他這才滿意收回手。
剛才留在五條悟手上的殘穢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嘴裏滿是甜味，岑的目光隨著五條悟的手移動。
無端的，隨著他收回目光，心中跟著升起些可惜。
青藍色的咒力殘穢包裹著這樣白皙修長的手，這兩個顏色搭配起來...還挺好看的。
心中冒出些奇怪的念頭，岑回答五條悟的話語多了幾分心不在焉。
“剛才夏油第一遍說的時候提到過。”
當時五條悟正在發呆，一點都沒聽到，所以不知道也正常。
“噢，也是...”
註意到岑對找大小姐的事情沒有一絲著急，再看看前面積極與長澤管家一道走著的夏油傑，五條悟心中多了些玩味。
說起來，他讓人查的關於岑的資料應該快好了吧。
他身邊的白發少年在他看來就是一個矛盾體，明明表現出來的性格很冷，話也不多，相處久了卻能感受出來他的細心，心也軟的不行，只要他稍微鬧一鬧，賣賣可憐，基本上一定能得到對方的退讓。
就像一個渾身滿是防備的小刺猬，要是你多花些時間與小刺猬相處，讓他感受到你對他的好，你的善意。
慢慢的，你就能摸到其軟軟的肚皮，得到一個乖乖的，黏糊糊的小刺猬。
放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成功被自己心中的想法挑起興趣，五條悟轉頭看了眼身側人毛絨絨的腦袋，上手摸了摸。
五條悟的動作很快，也有些突然。
等岑看他，五條悟已經收回了手。
得到對方疑惑的目光，五條悟擺擺手。
“沒事啦。”
摸到岑的腦袋，感受著指腹處的柔軟，心中的激動得到安撫，五條悟心情大好。
嘴上說著沒事，他還對岑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走走，傑他們都走遠了。”
說罷，不等岑回答，五條悟一把拉起對方的手，帶著他大步往前。
之前打了電話，大小姐一直沒接，一同出去的時候，管家又打了幾個電話，無一例外一直沒人接。
開口安撫長澤管家的情緒，思考了會兒後，夏油傑開口問。
“大小姐有沒有喜歡去的地方，或者是對她有不同意義的地方，比如之前幾次她都是去的哪？”
長澤管家聞言思考了下，報出幾個地址。
...此時時間快來到淩晨一點，不同於夏油傑三人還十分有精神的樣子，長澤管家已經困頓的不行，坐在位置上開始打瞌睡了。
按照夏油傑的提示，長澤管家想到了一些地方，時間來到現在，他們已經連續找了兩個地方，但他們並沒有在那些地方找到大小姐。
“這是最後一個地方了。”
看著路邊不停閃過的路燈，想到此時性命堪憂，尚不知蹤跡與性命安全的大小姐，夏油傑輕揉腦袋，有些頭疼。
大抵是顧及著他們的年紀，他們很少晚上有任務，往常這個時候，他們都在宿舍打游戲，而不是還在外面晃蕩。
岑還是坐在邊上，一只手撐著腦袋，有些沒精神的看著窗外。
看著看著，註意到窗外熟悉的道路與店面，他撐起身子，面露幾分不確定。
“這個方向...”
又看了會兒路過的店鋪，岑抿起嘴，心情變得有些糟糕。
“這是要去館林市嗎？大小姐以前在館林市待過？”
從剛剛坐上車子後，岑一直沒開口說話，他的問話突如其來，一時間，所有人都轉頭看他。
“...回大人的話，是的，小姐前兩年才來東京，之前一直在館林市生活。”
不明白岑為什麽忽然會這樣問，五條悟轉頭看他。
“岑？”
註意到五條悟看他的目光，但岑並未看他，而是話語輕輕。
“五條，我以前小學和初中都是在館林市。”
沒讀書之前，五條悟一直呆在京都本家，學習方面一直是在家自學，來咒高之前，夏油傑生活在長野縣。
“這麽巧，我記得館林市不大，你和大小姐之前不會真的是同學吧？”
五條悟驚嘆的聲音將長澤管家一下子吵醒了。沒聽清他們的話，但長澤管家聽到他們提到大小姐。
伸手擦擦留下來的口水，長澤管家猛地轉頭看向他們，目光裏滿是期盼。
“什麽什麽？大小姐？三位大人找到大小姐了？”
對上長澤管家期待的目光，五條悟沈默了一瞬。
既然他沒聽到就算了，五條悟也懶得重覆剛才他們的對話。
一旁夏油傑聞言朝長澤管家笑笑，開口道。
“沒呢，我們在說之前的事情。長澤管家不要急，等下到了我們會盡力找的，大小姐一個人，不會跑太遠的。”
“啊，我是不是沒說，大小姐會騎摩托車，剛才出發前我特意看了，摩托車已經不在家中了。”
摩托車...
三人聞言對視一眼，夏油傑有些頭疼揉了揉腦袋。
“長澤管家...”
老人家的記性果然不好，這麽重要的事情，居然現在才說。
有交通工具，那真的不一定可以跑到哪去。
要是大小姐想，說不準此時她已經跑到很遠的地方去，這讓他們到哪去找？
車子緩慢開入了館林市，就像是突破了什麽屏障，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岑整個人猛地一顫。
用力攥住五條悟的袖子，岑轉頭看他，眼中滿是忌憚。
“五條，感受到了嗎？”
“什麽？”
看到五條悟眼中的茫然，岑驚訝。
“沒感受到嗎？”
“夏油？”
一旁夏油傑聞聲轉頭看向他們。
“什麽？”
什麽意思，他們為什麽都沒反應，都沒感受到嗎...
那為什麽，是他的錯覺嗎...
威脅感已經沒有那麽強烈了，但岑覺得此時他仍然心有餘悸，攥著五條悟的手克制不住的有些顫抖。
“是咒靈。”
深呼一口氣，岑放開五條悟皺巴的衣袖，轉頭看他們。
“感覺起來像...準特級。”
聽著岑的話，五條悟與夏油傑神情嚴肅。
“傑，你剛才感受到了嗎？”
沒道理岑能感受到，他們兩個什麽感覺都沒有。
岑的樣子不像作假，他也從來不會在這種事情上作假。
五條悟剛剛真的什麽都沒感受到，而且不光他，夏油傑也什麽都沒感受到。
勾起一絲玩味的笑，五條悟伸手拍拍岑的肩膀，示意他放松下來。
“岑，事情有點意思了。”
搞不好這個任務，這個所謂的大小姐，可能都是沖著岑去的。
...什麽人要這樣算計岑，想從他身上得到東西？
答案顯而易見，那群爛橘子，或許其中還包括了岑的外公，東安東堂。
見岑的面色還有些蒼白，五條悟伸手攬住他的肩膀，拍了拍，出聲安慰。
“放輕松，岑，我們在呢，區區準特級。”
或許是被五條悟的話語所蠱惑，又或許是因為此時他心中有擔憂的事情，這次岑沒有將五條悟的胳膊甩開。
聽著五條悟的話，岑轉頭看向他，輕輕嗯了一聲。
很快，一行人來到館林市最高的一處的塔下，若是從塔上看，他們可以一覽館林市的所有地方。
長野管家與司機看看五條悟三人，又擡頭看看幾乎看不到頂的塔尖，有些楞神，不知為什麽要到這裏。
“在這等著，我們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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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悟？悟？發什麽呆呢。”
思緒很快被打斷，聽著夏油傑的聲音，五條悟雙手插兜，擡頭看他。
“啊？”
明明早知道五條悟的性子，但剛才說的話對方一點都沒聽進去，饒是夏油傑是好脾氣，也不由得捏緊拳頭。
“悟，發呆也要看清楚時候。”
說罷，夏油傑沒好氣又簡短重覆了一遍他剛才說的話。
剛剛阿姨上去找北條映見，敲了半天門沒人開門，阿姨就去找到管家了。當時夏油傑也在，他們就一起去了小姐的房間門口。
敲半天還是沒人開門，管家就直接讓人拿鑰匙開門，一開門他們才發現，原本應該有人在的房間空空蕩蕩，大小姐早就不知道到哪去了。
聽到管家與阿姨的驚呼，夏油傑以最快速度查看了一遍房間。
沒有咒力殘穢，不是有人拐走大小姐，再加上房間看起來整齊，沒有被翻找的痕跡，所以大小姐是自己偷偷離開的。
剛才夏油傑與他們說的就是這些，末了，他們還要與管家一起出去找大小姐，以防她出意外。
“哈？這是離家出走吧？”
聽著五條悟的話，夏油傑額頭的筋一跳。
“悟...不要說的這麽難聽。”
人家家裏的管家還在這呢，多少要顧及對方的感受。
“無事，大人，是我失職了。我早該想到的，大小姐怎麽會這麽乖一直呆在房間裏，是我大意了。”
說罷，長澤伸手抹抹眼角的淚，直起身子看向三人，眼神誠懇。
“三位大人能隨我一道去找一下小姐嗎？”
“可以，你家小姐尋常會去哪裏。”
依舊是夏油傑與長澤管家在對話，五條悟與岑跟在他們身後。
“他們沒給那大小姐打電話嗎？”
看兩人一邊匆匆往外走，一邊說著什麽，五條悟嘴裏叼著不知什麽時候拆開的棒棒糖，開口問。
“打了，剛才打了好幾個電話。”
伸手接過五條悟遞來的棒棒糖，看著前方兩人，猶豫了下後，岑沒有立馬拆開，而是先將棒棒糖放到口袋裏。
“啊，我怎麽沒聽到。”
餘光註意到岑的全部動作，五條悟又從口袋中拿出一個棒棒糖，剝了糖紙直接將其遞到岑嘴邊。
見岑放到嘴裏，他這才滿意收回手。
剛才留在五條悟手上的殘穢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嘴裏滿是甜味，岑的目光隨著五條悟的手移動。
無端的，隨著他收回目光，心中跟著升起些可惜。
青藍色的咒力殘穢包裹著這樣白皙修長的手，這兩個顏色搭配起來...還挺好看的。
心中冒出些奇怪的念頭，岑回答五條悟的話語多了幾分心不在焉。
“剛才夏油第一遍說的時候提到過。”
當時五條悟正在發呆，一點都沒聽到，所以不知道也正常。
“噢，也是...”
註意到岑對找大小姐的事情沒有一絲著急，再看看前面積極與長澤管家一道走著的夏油傑，五條悟心中多了些玩味。
說起來，他讓人查的關於岑的資料應該快好了吧。
他身邊的白發少年在他看來就是一個矛盾體，明明表現出來的性格很冷，話也不多，相處久了卻能感受出來他的細心，心也軟的不行，只要他稍微鬧一鬧，賣賣可憐，基本上一定能得到對方的退讓。
就像一個渾身滿是防備的小刺猬，要是你多花些時間與小刺猬相處，讓他感受到你對他的好，你的善意。
慢慢的，你就能摸到其軟軟的肚皮，得到一個乖乖的，黏糊糊的小刺猬。
放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成功被自己心中的想法挑起興趣，五條悟轉頭看了眼身側人毛絨絨的腦袋，上手摸了摸。
五條悟的動作很快，也有些突然。
等岑看他，五條悟已經收回了手。
得到對方疑惑的目光，五條悟擺擺手。
“沒事啦。”
摸到岑的腦袋，感受著指腹處的柔軟，心中的激動得到安撫，五條悟心情大好。
嘴上說著沒事，他還對岑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走走，傑他們都走遠了。”
說罷，不等岑回答，五條悟一把拉起對方的手，帶著他大步往前。
之前打了電話，大小姐一直沒接，一同出去的時候，管家又打了幾個電話，無一例外一直沒人接。
開口安撫長澤管家的情緒，思考了會兒後，夏油傑開口問。
“大小姐有沒有喜歡去的地方，或者是對她有不同意義的地方，比如之前幾次她都是去的哪？”
長澤管家聞言思考了下，報出幾個地址。
...此時時間快來到淩晨一點，不同於夏油傑三人還十分有精神的樣子，長澤管家已經困頓的不行，坐在位置上開始打瞌睡了。
按照夏油傑的提示，長澤管家想到了一些地方，時間來到現在，他們已經連續找了兩個地方，但他們並沒有在那些地方找到大小姐。
“這是最後一個地方了。”
看著路邊不停閃過的路燈，想到此時性命堪憂，尚不知蹤跡與性命安全的大小姐，夏油傑輕揉腦袋，有些頭疼。
大抵是顧及著他們的年紀，他們很少晚上有任務，往常這個時候，他們都在宿舍打游戲，而不是還在外面晃蕩。
岑還是坐在邊上，一只手撐著腦袋，有些沒精神的看著窗外。
看著看著，註意到窗外熟悉的道路與店面，他撐起身子，面露幾分不確定。
“這個方向...”
又看了會兒路過的店鋪，岑抿起嘴，心情變得有些糟糕。
“這是要去館林市嗎？大小姐以前在館林市待過？”
從剛剛坐上車子後，岑一直沒開口說話，他的問話突如其來，一時間，所有人都轉頭看他。
“...回大人的話，是的，小姐前兩年才來東京，之前一直在館林市生活。”
不明白岑為什麽忽然會這樣問，五條悟轉頭看他。
“岑？”
註意到五條悟看他的目光，但岑並未看他，而是話語輕輕。
“五條，我以前小學和初中都是在館林市。”
沒讀書之前，五條悟一直呆在京都本家，學習方面一直是在家自學，來咒高之前，夏油傑生活在長野縣。
“這麽巧，我記得館林市不大，你和大小姐之前不會真的是同學吧？”
五條悟驚嘆的聲音將長澤管家一下子吵醒了。沒聽清他們的話，但長澤管家聽到他們提到大小姐。
伸手擦擦留下來的口水，長澤管家猛地轉頭看向他們，目光裏滿是期盼。
“什麽什麽？大小姐？三位大人找到大小姐了？”
對上長澤管家期待的目光，五條悟沈默了一瞬。
既然他沒聽到就算了，五條悟也懶得重覆剛才他們的對話。
一旁夏油傑聞言朝長澤管家笑笑，開口道。
“沒呢，我們在說之前的事情。長澤管家不要急，等下到了我們會盡力找的，大小姐一個人，不會跑太遠的。”
“啊，我是不是沒說，大小姐會騎摩托車，剛才出發前我特意看了，摩托車已經不在家中了。”
摩托車...
三人聞言對視一眼，夏油傑有些頭疼揉了揉腦袋。
“長澤管家...”
老人家的記性果然不好，這麽重要的事情，居然現在才說。
有交通工具，那真的不一定可以跑到哪去。
要是大小姐想，說不準此時她已經跑到很遠的地方去，這讓他們到哪去找？
車子緩慢開入了館林市，就像是突破了什麽屏障，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岑整個人猛地一顫。
用力攥住五條悟的袖子，岑轉頭看他，眼中滿是忌憚。
“五條，感受到了嗎？”
“什麽？”
看到五條悟眼中的茫然，岑驚訝。
“沒感受到嗎？”
“夏油？”
一旁夏油傑聞聲轉頭看向他們。
“什麽？”
什麽意思，他們為什麽都沒反應，都沒感受到嗎...
那為什麽，是他的錯覺嗎...
威脅感已經沒有那麽強烈了，但岑覺得此時他仍然心有餘悸，攥著五條悟的手克制不住的有些顫抖。
“是咒靈。”
深呼一口氣，岑放開五條悟皺巴的衣袖，轉頭看他們。
“感覺起來像...準特級。”
聽著岑的話，五條悟與夏油傑神情嚴肅。
“傑，你剛才感受到了嗎？”
沒道理岑能感受到，他們兩個什麽感覺都沒有。
岑的樣子不像作假，他也從來不會在這種事情上作假。
五條悟剛剛真的什麽都沒感受到，而且不光他，夏油傑也什麽都沒感受到。
勾起一絲玩味的笑，五條悟伸手拍拍岑的肩膀，示意他放松下來。
“岑，事情有點意思了。”
搞不好這個任務，這個所謂的大小姐，可能都是沖著岑去的。
...什麽人要這樣算計岑，想從他身上得到東西？
答案顯而易見，那群爛橘子，或許其中還包括了岑的外公，東安東堂。
見岑的面色還有些蒼白，五條悟伸手攬住他的肩膀，拍了拍，出聲安慰。
“放輕松，岑，我們在呢，區區準特級。”
或許是被五條悟的話語所蠱惑，又或許是因為此時他心中有擔憂的事情，這次岑沒有將五條悟的胳膊甩開。
聽著五條悟的話，岑轉頭看向他，輕輕嗯了一聲。
很快，一行人來到館林市最高的一處的塔下，若是從塔上看，他們可以一覽館林市的所有地方。
長野管家與司機看看五條悟三人，又擡頭看看幾乎看不到頂的塔尖，有些楞神，不知為什麽要到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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